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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隶主生涯(上篇)(1-17全) - 4,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390 ℃

  武士们领我到了一所住宅前,很简陋的一所房子,门大开着,里边不少人,叽叽嘎嘎的讨论着什么。

  武士进去通报,我对两个妹妹说:「女娲娘娘的庙宇那么雄伟,禹王的府邸却这么简朴。」

  两个妹妹也都很佩服禹王。

  不大一会,武士领着一个白发苍苍,胡须漂浮的老者出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禹王。

  我们三人都惊呆了,赶紧鞠躬,老者慈祥的让我们别客气,他还感谢我们救了他们的武士。

  我们三人都哆嗦的不会说话了,老者招呼我们进去,里边跪坐着一屋子人,中间一张硕大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平铺在地上,上面画着山川河流。

  原来大家在讨论打仗的事情,那一屋子的人大概都是军官,大臣什么的,我一看人家商量国家大事,也不好再旁边听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禹王安排我们在一座类似馆驿的房子住下。晚上在招待我们。

  我们三人在远古招待所住下,三人心脏还在狂跳,广东妹妹激动的说:「我们竟然见到了禹王,以后说不定还能看到秦始皇呢。」

  我指着她鼻子说:「差好几千年呢。」

  小静却冷静的说:「不一定见不到。你有没有觉得似乎我们没有变老。来这里也有几年了,可我们跟刚来时候没有一点变化,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

  我愣了一下,小静说:「首先,你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却还是20出头的样子,你不觉得怪么?」

  我看看小静,看看广东妹,我们20出头来的,算算也有10多个寒暑了,可确实我们没有一点变老的迹象。

  小静接着说:「其次,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距离八达岭越远,似乎时间过的越快,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们现在的一天,比在八达岭附近的一天还要快。」

  我静静的想想,似乎真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心情激动的等到晚上,禹王召见我们。

  禹王对我们很客气,似乎也不怀疑我们是奸细,我们却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从小就学大禹治水的故事,没想到我们竟然见到了真正的禹王,虽然已经是个老者,但毕竟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啊。

  禹王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说从河北边来,禹王点点头,问我们:「你们那里现在还有水灾么?」

  我摇头说:「感谢禹王治水,我们那里现在没有什么水患。」

  禹王点点头,让我在厅中间的兽皮地图上指指我们来的地方。

  我们凑过去看了半天,那副地图没有包括我们的地方,我指指兽皮的外面,说:「我们大约应该说不定,可能在这附近。」

  禹王点点头,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撒谎说:「来交换一些我们那里没有的东西。」

  禹王点点头说:「不几日,当有个集市,你们可以去做交换。」

  我听了很高兴,我低头看着地图,这幅地图画的很简陋,南北很窄,东西很长,我估计西边快到宁夏甘肃了,东边也快到渤海黄海了,南边也就长江附近。

  我状着胆子问禹王:「您老为啥不怀疑我们是奸细呢?」

  禹王笑道:「是又何妨?你们就算杀了我,我还有部下,仍然会接替我,继续完成事业。」

  我问禹王:「您老事业是指什么?」

  禹王笑道:「有两件大事未成,一是水患未绝,二是蛮族未灭。」

  我点点头,禹王治水主要采取疏通的方式,修建一些水利工程,让汛期的大水顺利流进大海。这点我小时候就学过。

  我看着地图说:「禹王,您老治水是治理这条黄河呢,还是这条长江呢?」

  禹王说:「你管北河叫黄河,南河叫长江,名字不错,以后就这么叫吧。」

  我当时就咧嘴了,原来我们国家的父亲河母亲河的名字是我起的。

  禹王说:「两条河流都要治理。」

  我点点头说:「禹王,您老可知道这两条大河的源头是在那里么?」

  禹王说:「两河源头是极西方大山中雪山融化之水。」

  我点点头说:「禹王,我问个问题啊,问错了您不要怪罪我。」

  禹王点点头说:「你问吧。」

  我说:「禹王,你可曾想过这么一个问题,两河之水日夜流淌,能有多少雪山融水可供两河这样日夜奔流呢。」

  禹王看我问的问题很有意思,点头说:「这点我年轻时候也曾想过,后来问过西方的来客,那边冬日降雪,夏日融化,每年都有大量的雪补充,所以河水不绝。」

  我说:「禹王,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是从几千年后来的,您治水这个大方案有问题。」

  禹王一愣说:「如何从几千年后来到这里?」

  我挠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们是您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无数代孙子那边来的。」

  禹王听的一脑袋纳闷,我说:「您先别管我怎么来的,先说您治水的这个问题。在您老没有治水之前,年年大水,大家过的很困难,您老疏通河流,杜绝了水患,功在千秋。不过您老也打破了自然的平衡。」

  禹王听不太懂,一脸的纳闷,不过老人很是好奇,让我自己解释,我指着地图西部说:「这里原来有大量水泡湖波,你老都给凿通了,黄河也疏通的很好,水流的就快了。原来这里流走多少水,老天给补充多少,是个平衡,你老让水流的快了,老天补充不过来了,这边水就少了,水少了,雨就更少了,补充就越来越少,水就更加少了。」

  我指着新疆那个范围说:「以前这里水草丰美,可以后渐渐的河水断流,湖波枯竭,草原没了,森林没了,都变成沙漠了。然后沙漠越来越大。」

  我比划着内蒙的地带,这边也渐渐变成沙漠了,然后指着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这里渐渐的也没有森林湖波河流了。

  禹王听的目瞪口呆,白胡子撅了起来,两个妹妹看禹王有些激动,赶紧过去帮老头捶捶背,拂拂胸口,让老爷子顺顺气。

  广东妹妹骂我说:「你胡说什么,别把老爷子给激着。」

  深受沙尘暴困扰的北京妹妹却认为我说的对,不过她看老爷子比较激动,也不敢出声。

  禹王眼睛都红了,瞪着我看,我吓的直哆嗦,低头说:「禹王,说好了的,我胡说你不怪罪我。」

  禹王说:「你想法很怪,但是很对,这种平衡的打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们真是从几千年以后来的。」

  我们三人彻底傻了,广东妹妹看到禹王竟然赞同我的观点,惊讶不已,低声说:「这个小业务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想法。从沙漠化能联想到几千年前的大禹治水。」

  禹王看着我,喃喃的说:「难道我老人家错了,我爹的办法是对的?」

  我摇头说:「大王没有错,我们所处的位置,只能采取疏导的办法治水,错误是后代的人一直延续你老的法子,我们目前人力也就在这里疏导疏导了,而西部人已经疏导为主,修建水库存水为辅。这样既减轻了下游的压力,又能保持平衡。」

  禹王看着我说:「可我们无法让西部人听我们的话啊。我们只能管理我们这地方之人民。」

  我点点头说:「禹王,这边大多蛮夷,不受教化,更不可能听您老的,所以要听您老的,就需要征服他们。」

  禹王摇摇头说:「我已经老了,做不到这点了。」

  我看着禹王苍苍的白发,为人民过度操劳的脸庞,有些激动的说:「禹王,你要信任我,我去征服这些地方,交给您管理。」

  禹王慈祥的看着我说:「我对你有信心,但是我真的老了。」

  我笑道:「您老了,还有您儿子孙子呢。」

  禹王笑道:「我们不是世袭的,我们是选举产生首领的。我儿子不一定能当次大任。」

  我说:「我辅佐他,一定会成功的。」

  禹王呵呵笑道:「我倒是挺看好你的。如果你真是从几千年后来的。」

  我说:「我真是5000多年后来的。不信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让小静把那把瑞士刀掏出来,让禹王切肉试一试,禹王接过明晃晃的瑞士刀,切一大块野猪肉,一下就切了下来,差点拉了手,禹王吃了一惊,说:「这等利器,果然不是我们所能制作。」

  禹王很是好奇那把刀,但说真相信我们是几千后来的,他还是将信将疑。

  禹王跟我说:「眼下最大的麻烦是那些异族,总是骚扰我们,而且他们逐步壮大,我老了,也不能带武士出征了,所以……」

  我知道禹王连吃了几个败仗,有些烦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宽慰他。

  一些陪同的首领们也纷纷低头,大家暂时没有办法。

  回到招待所,广东妹妹问我为啥不把弓箭啊,长矛呀那些武器教授给禹王。

  我苦笑道:「我们初来,人家也摸不清底细,我们也不真正了解他们,谁知道以后是友是敌。」

  小静比较平稳,说:「目前禹王虽说大败了几次,但是历史上没说有多大问题,也用不到我们操心。」

  这几日,我都去参加他们的军事会议,也帮着出了一些办法,但那些异族的壮大,确实是不可避免的现实问题。

  这一日,终于到了禹王说的市级之日了,我也不去参加什么军事会议了,跟着三个女人去逛街,圈拎着一些金子,小静和广东妹眼珠子都红了,一分钟都等不了了,看来女人购物的冲动到了那里都一样。

  我们没有在这个世界购买过东西,更别说逛街了。

  4个人探头探脑的来到市集,一看却像一个大型农贸市场,马,羊,牛一群一群的,臭气熏天。

  三个女人捂住鼻子往里走,过了牲畜的交易中心,前面是各种工具的交易中心,各种服饰的人在购买和交换刀剑,锄头,铲子等工具,我仔细观察这些人,有矮种人,高个人,大家混杂在一起,吵来吵去,脑袋都大了。

  过了工具的交易区域,前边围着一大群人,中间是一个高大的台子,上边有几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正在呼喝着什么。

  我们凑过去看,小静说:「好像在卖人口。」

  我们挤进去,看到一个肥大的家伙,掐小鸡一般拎着一个小姑娘,喊着金毛金毛,一升黍米,一块金子……

  我还不知道啥叫金毛,小静低声说:「啊,是个洋鬼子。」

  我仔细一看,那个小姑娘竟然真是金发碧眼,肌肤雪白。

  一个穿长袍的肥汉掏出一个金豆子,递给肥大的家伙,那家伙掐着金毛小姑娘的脖子就递给长袍汉。

  长袍汉子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铜环来,扔在旁边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里,过了一会,撩起女孩子的围裙,用火钳夹起通红的铜环,准备再女孩子屁股上烙个印记。女孩子雪白的屁股闪了一下,那一抹雪白让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广东妹妹看到了,举手喊道:「等等,这个我要了。」长袍汉看看广东妹,说:「你要啊,那要两块金子了。」

  广东妹一伸手,圈递给她一大块金子,广东妹妹晃晃手里的金子,说:「这个够不够?」

  长袍汉眼睛都直了,流着口水说:「够够够。」

  长袍汉扔了铜圈,扑过来拿走金子,随手把洋妹妹扔到我们面前。

  广东妹把洋妹妹拉到身后站着,那个买奴隶的肥汉冲我们说:「几位客官,你们要做印记,这里这么多奴隶,你们给过金子了,不做印记不行。」

  广东妹妹不忍心拿圈子烫人,而且我们也没那个圈子,广东妹撩起女娃的围裙,使劲掐了她屁股一下,女娃大声惨叫:「fuck,fuck。」

  广东妹松了手,洋鬼子女娃屁股上红红的一片,广东妹看看说:「做好印记了。」

  那个卖奴隶的看看,嘴都裂到耳朵边上了,说:「那你们赶紧带走,一会红印消失了,你们还要付一次钱。」

  广东妹笑道:「那过一会我再掐她一次。」

  周围人一片哄笑,围观的看我们出手如此豪阔,也都低声议论着。

  过了一会奴隶贩子又拎了一个少女上来,也很漂亮,有些江南水乡女孩子的味道,一头乌黑的长发,一件白色的麻布袍子,赤着双脚,脚趾上还涂着丹蔻,更显得小脚丫那么白,那么的秀气。

  两个妹妹看着我,我点点头,奴隶贩子还没开口,广东妹妹一扬手扔台子上一块金子,奴隶贩子裂嘴狂笑,飞起一脚,那个少女就给踢下台子,圈和小静赶紧接住,广东妹撩起少女的裙子,对着雪白屁股又掐了一下,做了印记。

  广东妹笑道:「这个是个高个,可以给你生孩子的。」

  我笑着点点头。

  小静说:「这里东西人口都这么便宜,我们有这么多金子,我们是富翁财主了。」

  我也咧嘴笑道:「终于不是穷人了。」

  小静笑道:「一会我们要疯狂shopping。」

  我说:「喜欢啥买啥。」

  简单截说,我们买了10多个女奴,兜里的金子还很多,大家接着往前走,看到买服饰的中心了,广东妹和小静嚎叫一声,就冲了进去,什么麻布袍子,丝绸衣服,还有那种霓裳,买了一大堆,还给那10多个女奴也买了不少新衣服。

  大家血拼的累了,前边发现一个食肆,正好饿了,一堆人钻了进去,要了些吃食,正在舔肚子,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扭头一看,几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正在吃肉,喝着什么东西。

  我叫了服务员问,服务员说:「那是酒,可贵了,你们喝不起。」

  小静火了,一拍案子,骂道:「拿一尊来,老娘喝的起。」

  服务员吓坏了,赶紧拎了一尊酒来,我倒了一些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酒淡的跟啤酒差不多,里边还有很多渣子,我骂道:「这他妈也算酒?」

  那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扭头看我说:「这不算酒,啥算?」

  我火大了,对圈说:「你回去,抱一坛子我们的酒来。」

  圈撒腿跑了,一会抱了一坛子酒来,开了封一屋子香气,那个家伙都傻眼,我给他们一人到了一杯子,给服务员也到了,饭店老板也跑了出来,大家都尝了尝,都傻眼了。

  我笑道:「这才算是酒。」那个家伙激动坏了,哭着喊着要跟我购买。

  我说:「要买可以,明天到馆驿去,还有不少。」

  几个家伙跟我说:「俺们是粮食贩子,也倒卖食盐,酒水,但从来没喝过这么纯的酒,这东西他们买回去,兑了了水还能卖大价钱。」

  我笑道:「明天去找我,几个家伙高兴的点着头。」

  吃饱喝足了,带着扛着大包小包的女奴回到驿站,那些武士看到我买的女奴后,口水都下来了,小静把剩下的金子都给了他们,武士们也嚎叫着奔向集市。

  晚上,我们在驿站房间里开了一个小型内部时装秀,两个妹妹带着一群女奴隶换上了霓裳,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薄如蝉翼的霓裳下面是赤条条的胴体,宛若薄雾笼罩着的裸女在我面前排队走过,看的我血脉膨胀,麻布裤子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奴说话大家完全听不懂,除了fuck互通以外,她说的也不是英语,大家只好比手画脚的跟她沟通。

  那个长发少女是个冰美人,脸蛋总是耷拉着,好像谁欠她钱一样。问她什么都不说,搞的小静跟广东妹都很火大,不过看她岁数小,也不好意思发脾气。

  后来我叫过来她,问她从哪里来,女娃用很嗲的声音说:「从南方来。具体位置她也没法描述,我们也猜不出来。」

  小静问她有没有名字,女娃说叫辛勤。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听到有名有姓的名称,别人大都是一个字。

  广东妹剥夺了她拥有名字的权利,直接叫她小五,长发妹郁闷的翻了半天白眼。

  小静低声念道姓辛,现代好像没有什么人姓这个姓。

  我点点头,小静想历史上有什么姓辛的名人。广东妹妹张口说:「辛追,最有名了。马王堆那个女尸。」小静也拍着大腿说:「对对,这个妹妹是马王堆来的。」

  我气的吐口口水说:「操,你们两个没文化不要冒充知识分子。辛追是汉代的,初汉,刘邦那个年代的。还早呢。」

  不过我估计这个女娃是南方某个很发达的文明社会里的人,被奴隶贩子抓了弄到这里贩卖。

  小五对两个女主人很不感冒,对我倒是毕恭毕敬,两个妹妹偷偷冲我使眼色意思要我办了她。我点点头,让大家去休息,奴隶们有奴隶的房子,跟牛棚差不多的。留下了小五伺寝,大家都退了下去,小五站在屋子中,我一脸色迷迷,两个妹妹一脸的坏笑。

  我在屋里松明子的火光照映下,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的身体,淡淡的薄如蝉翼的霓裳宛若青烟一般笼罩在小五的身侧,松明子的火光穿透那缕青烟,让她的肉体无法遁形。

  我一边看,一边猛咽口水。两个妹妹使劲给我使眼色鼓励我。

  我站起来把小五抱在怀里,冰妹妹对我的亲热有些抵触,身子微微往后缩,我不客气的一把拉到怀里,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身,揉搓起来,冰妹妹的乳房也就刚刚发育成熟,揉上去还硬硬的一团,我动作稍微大一些,她就蹙起峨眉,似乎有些不堪。

  我是越看越爱看,我这么多女人里,除了美若精灵般的九妹,这个妹子算是最漂亮的了。

  而且是一个纯粹的处女,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揉摸了一会,广东妹妹撇撇嘴说:「你俩人谈恋爱啊,进程那么慢,等的观众都着急了。」

  我笑笑说:「这个算极品了,哥要细嚼慢咽。」

  两个妹妹看我一脸的猥琐,有些看不下去了,两人摇头出去了。

  我巴不得没有观众呢,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眼前这个鲜嫩之极的女娃的肉体。

  霓裳被我脱了去,洁白如玉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翘起的一对酥乳,粉红的小小的乳头,比男孩子的略大一点,朝斜上方挺立着。

  平坦的小腹,深深凹陷的肚脐,高高坟起的阴埠,修长并拢的大腿。

  我是越看越爱看,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裆里,捻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小五轻轻的握着,有些害怕,有些畏缩。

  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渐渐的舒展开来,顶的宽松的麻布裤子高高的鼓起来。

  我看看自己准备好了,搬到她的身躯,轻柔的分开她的腿,扶着鸡巴瞄准她的洞口,往里挤去,少女似乎明白我的举动会伤害到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牙齿也咬的紧紧的,双手死死的抱在胸前,就像一只听天由命的待宰的小鸡。

  我身体压了下去,她的双腿被我身体逼迫分开到两侧,我抄起她的腿弯,往上一举,小五的新鲜的阴埠和屁股就高高撑了起来,我往上一压,鸡巴随着我的身体,渐渐的挤进她的身体。

  小五呀的轻叫一声,头轻轻的来回摆着,极力在承受我给她的疼痛。

  终于攻占了小五的身体,我一边轻柔的抽插着,一边捧着小五秀美的脸蛋,低头吮吸着她的樱唇,小五无法摆头了,无奈的任我为所欲为。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在她身体里完成了一次爆发,小五被我热辣的精液烫的不知所措。

  我兴奋的搂着她直哼哼,小五一脸惊惧,问我:「主人,你在我身体里尿尿么?」

  我笑道:「憋不住了,就尿了。」

  小五脸上绿绿的。

  禹王还是要跟外族开战,这两天市集也结束了,居民们似乎也感觉到了大战前夕的紧张。

  我跟禹王开了几次战斗准备会,也插不上嘴,干脆找个机会,辞别禹王,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隔山观虎斗。

 

               第15章

  我带着我们的队伍直接到了都城附近的一座山里,选了一处平整的地方。大家安排了宿营地,准备观察一下蛮族和禹王的战争情形,为以后的战略选一个方向。

  蛮族的部队四面八方陆续抵近了都城,从我们藏匿的大山山脚下就经过了几只数百人的队伍,我估计这些人也是不同的部族,穿着打扮和旗帜都大不相同,但是目标就很统一。都直指大禹王的都城。

  我有些奇怪,为啥会有这么多部族跟禹王为敌呢,看来蛮族反倒比较团结。

  我问北京妹妹和广东妹妹,这些穿着打扮很奇怪的部族估计就是以后少数民族的先人,看来中原大地上民族争斗的历史确实很久啊。

  两个妹妹都有些担心,她们最害怕的是禹王的安慰,毕竟是我们的老祖先。对他们有本能的亲切感,她们都希望我不要置身事外,而是去辅佐禹王。利用我们现代人的一些技术和知识帮助禹王。

  我摇头说:「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要禹王能撑过这一次,我一定竭尽全力辅佐禹王。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众人的安危,所以提前退出来,就是随时可以撒丫子跑路。」

  两个妹妹也明白我的心思,大家都蹲在山上,紧张的观看都城的情况。

  城池已经被围住了,蛮族人把城门口和几个路口封的死死的,看来蛮族虽说部族众多,但似乎有统一管理,统一调度。

  我没有看出来他们的指挥机构设立在那里,但我知道如果没有统一的指挥,这帮乌合之众早就乱了。怎么可能这样进退如此有度。

  我们接着观察,希望能找出这些蛮族的指挥所设在哪里,小静眼睛比较好,在观察一段之后,她指着远处一座小山说:「似乎那座山上有一些古怪,每座大营都会有人往来那座小山。」

  我定睛看了半天,似乎是有人或马穿梭于那座小山,看来众多蛮族的联合指挥基地就在那座山上,但不知道是何等人物,能联合这么多不同的部族。

  一个武士悄悄跑过来说:「山下来了一只队伍,要不要躲一躲。」

  我跟在武士来到山后,躲在石头后窥视,果然远远来了一只队伍,大约有200来人,没有坐骑,都是步行。队伍前有人扛着一面蓝色的旗帜。

  突然,小五惊叫了一声,指着那队人马呆住了。小静从后边捂住她的嘴,低声问:「你怎么了。」

  小五蹲在大石头后,挣脱了小静,低声说:「那是我们部族的队伍,那个旗帜是我们部族的标志!」

  我看着小五,她秀美的脸庞激动的有些哆嗦,我问她:「你以前跟他们一起生活?」

  小五点点头说:「是,能打那个旗帜的一定是我们族长,别人不能用的。」

  我说:「你想回去跟她们一起,还是跟我们一起?」

  小五有些犹豫,看看我,看看越来越近的队伍。

  我说:「你要是想跟你亲人在一起,我也不反对,放你回去就好了。」

  小五低着头,想了一下说:「不,我跟主人一起。」

  我笑到:「那要是我们跟你们族人打起来呢?」

  小五迟疑的说:「那我能不参战么?我下不了手杀自己族人。」

  我笑道:「好吧,那你就缩在这里不许动。」

  小静惊讶的问我:「你要跟他们打仗么?咱么才20多人,加上奴隶不过40多人,那个队伍看上去有200多人呢。」

  我笑道:「我们20多人是骑兵,还有弓箭,怕什么?」

  小静说:「看来你还是想帮禹王。」

  我说:「帮我们祖宗的祖宗,有啥不对?他们大兵围城,我们没能力帮忙,这些小股援兵,我们拦一下,也算尽力了。」

  小静点点头,我传令下去,武士们纷纷上马,检查武器,小静跟广东妹妹看守奴隶,我们藏到一片树林后,准备袭击。

  那只队伍慢慢近了,我让武士们继续藏匿,我跃马持剑就冲了出去,毕竟我一身刀枪不入的龙皮甲,我当然打头阵了。

  我一人一马一剑,横在路中间,那只队伍正好被我挡住,为首的一个女人身材硕键,举着一面蓝布大旗,旗子上染绘着蜈蚣蛤蟆毒蛇蜘蛛还有一种什么东西画的太抽象认不出来是什么毒物。

  扛旗子的女子后边是4个人抗着的一个竹子椅子,用两根粗竹竿架着,有些想湖南一带的那种滑杆,椅子上坐着一名一身蓝布裙子的女子,女子满头都是银光闪闪的银器,胸前也挂满了银圈圈,裸露的双臂,手腕上也是圈圈套圈圈。

  她们之后是一队人马,竟然全都是女人,大多都是白麻布抹胸,麻布筒裙,跟在奴隶市场见到小五穿的差不多。

  那个蓝布裙的女人肯定是首领了,她挥一挥手,四人放下抬椅,女人迈步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是蛇王的部下?」

  我一听蛇王?使劲摇头说:「不是,我是禹王的部下。」

  女人一愣,身子往后缩了一下,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穿着打扮跟现代壮族女子有些接近,我突然想起来金庸老师写的小说里的五毒教,估计就是这些人物的后代。她们手里都没啥武器,估计是善于用毒,我暗暗警觉起来。

  那个蓝布女人说:「既然你帮助禹王,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你敢拦路,看来是不想活了。」

  队伍中走出来一个少妇般的女人,对蓝布女人嘀咕了两句,蓝布女人冷冷一笑,退了回去,少妇走到队伍前,看着我。

  我觉得这个少妇很有风韵,脸庞秀美,肌肤似雪,比小五还有几分媚态,出了雪精灵小九她们那些人物,这个少妇也算出类拔萃的漂亮了。

  少妇冲我媚笑一下,说:「我们这次出来没带男人,我们族长很是寂寞,干脆你投降,伺候我们族长,我饶你不死。」

  我乐了说:「如果你们退兵不打禹王,让我投降伺候你们族长我完全同意,要是不退兵,我死也不放你们过去。」

  少妇笑了说:「那我只好抓住你,献给族长了。」

  我说:「我抓住你,让你伺候我还差不多。」我晃晃宝剑,一催黑子,直冲向少妇,少妇一抬手,一阵粉红雾气,我心里暗想:「毒气!」

  我还没等屏住呼吸呢,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头一晕,就摔了下去。那个少妇抬起雪白的脚踩到我脸上,又来了几个女人把我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山上的武士看到着急了,冲了下来,那些女人迎上去喷射毒气,众武士纷纷中招,都被擒获。

  我心里一急,加上中毒,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晕乎乎的醒来,发现我躺在一个蓝布帐篷里,四下一看,帐篷里只有一张竹椅子,一张竹桌子,还有就是我躺的竹床。

  我想起身,却发现给捆的很是结实,挣扎的坐了起来,低头一看,差点吓死自己,我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最恐怖的是身上都是红道道,红印子,红斑点,倒是不痛不痒,可这是什么皮肤病,吓死人了。

  连鸡巴上也是一圈圈的红印,难道是中毒的反应?

  我正惊惧的看着,帐篷门口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躺下装昏迷,想看看这些人想感谢什么。

  进来一个人,我眯缝着眼睛偷看,竟然是两个少女,端着一个粗陶盆,盆边上搭着一个白麻布。

  少女进来看着我笑了起来,一个对另一个说:「族长真厉害,把这个俘虏身上都亲遍了,你看浑身都是族长的唇印。」

  另一个说:「族长带我们出来这么久了,没碰男人,好不容易抓一个,那还不把他吃了?」

  一个少女说:「赶紧给他擦身子吧,要是族长在蛇王那里开完会,回来看我们没给他擦身子,肯定会被责罚。」

  两个少女一边聊着,一边用白布沾了盆里的清水给我擦身,趁她们擦我腿时候,我偷眼一看,胸口的红道道,红斑都没有了,看来是那个女族长给我留的口红印子,我暗暗放下心来,享受着两个少女的服务,不过我身子可以不动,眼睛可以不睁开,可鸡巴挺立起来,我可控制不住。

  一个少女发现了我鸡巴直直的站着,咦了一声,捅捅那个少女,两个少女看着我高耸的鸡巴,捂嘴笑了起来。

  一个少女说:「这个挺大的,好想摸摸。」

  另一个少女说:「你敢啊,还没到15岁呢,不能碰男人的,被族长发现了不死也脱层皮,何况这是族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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