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末，我独自在家百无聊赖，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出去逛逛，又觉得没有意思；想睡会觉养养精神，可脑子里乱乱的睡不着。如同困兽囚于斗室，我近乎癫狂的在各个房间乱走，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早该注意到的一张全家福。

　　相框就放在秀秀的床头，相片里的秀秀在我和老公的簇拥下幸福的笑着。三个人脚下的草地似乎延展到了天边，身后不远处的孩子在追逐嬉戏，暖洋洋的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像是镶了一道金边，看上去祥和美好。

　　我捧着相片呆呆的出神，继而悔恨起自己这两周来的所想所为。我拥有的一切都不值得珍惜么？疼爱自己的老公，乖巧可人的女儿，幸福美满的家庭，随便一样都是千金不换的，那我还在摇摆什么？自己的欲求和渴望就那么重要么？这个……不重要么？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

　　我忽然前所未有的思念女儿，思念丈夫。想着这个屋子里曾经的三个人的快乐时光，我的心被甜蜜占据的满满当当。女儿的依赖和丈夫的疼爱把我心中的魔鬼压制的服服帖帖，无法动弹。我重新快乐起来，唱着歌收拾好屋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去。

　　我要去接女儿，要给她做好多好多好吃的，然后看着她甜甜的对我说：「妈妈做的菜好香！」然后我要和她一起给爸爸打电话，听着她嗲嗲的对电话的另一端说：「爸爸，秀秀想你。」我要接过电话，嘱咐老公注意身体，希望他能早些回来。这才是我应该做的，这才是一个正常女人该过的生活。

　　路上无惊无险，很快到了婆婆家的小区。我爬上楼，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敲门，却半响没有人应。反复敲了几次之后，我的心渐渐焦急起来，各种不安和千奇百怪的想法在心里此起彼伏。我一边打公公婆婆的手机，一边不停歇的敲门，可是两边都没有动静。不久，对门的住户探出头来，看了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告诉我，公公婆婆可能去打麻将了。

　　我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怨恨把秀秀带去麻将馆而且不接电话的老两口。怏怏的下楼，出了楼道口正巧碰上公公婆婆有说有笑的回家来。我挤出笑容打了个招呼，却怎么也没找到秀秀的身影，不由得心急如焚：「妈，秀秀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哦，秀秀说喜欢姑姑家，上次就留在那里没有回来。」婆婆轻描淡写。

　　「留在姑姑那里？你怎么事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主呢？」我满怀的希望落了空，再加上心里对此事确实不满，于是说话有些冲。

　　「把孩子留在我自己女儿那里住几天，还得请示你批准啊？」婆婆平日里就是个厉害角色，此时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她面子，马上翻了脸：「我儿子都没说不行，轮到你来管我？你是婆婆还是我是婆婆？」

　　「可秀秀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多日来心中的煎熬使我压不住火气，大声的针锋相对起来。

　　「幸亏你就是生了个女儿，你要是给我添个孙子，还要骑在我们老两口头上拉屎啊？」婆婆听了我的话大怒，一下子甩开拉着她的公公：「你在你家里克死了你爸你妈，现在还想来气死我们两个是吗？」

　　「你……」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心里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好了，瞎说什么？跟我回家，别在这现眼了！」公公听婆婆说的话，一下子发怒了。公公推着嘴里喋喋不休的婆婆一边往楼口走一边转头对我说：「倩，你先回家，今天的事别瞎想，你妈气头上的话，不是那个意思。等我把秀秀接回来，你再过来！」

　　我气得不行，心里难过，只剩下呜呜的哭泣。见聚拢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只能忍着泪拨开人群跑出了小区。

　　上了出租车，在后座上止不住眼泪流淌，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反省自己刚才的语气也是不对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看到老公的名字和微笑着的照片，不由得心中一暖。

　　这么多年，老公对我一向关爱呵护，我受了委屈，他总是知道该如何安慰化解。他一直像一道温暖的屏障，给我挡风遮雨，看着他傻傻的笑脸，我对刚才的事也释然了许多。

　　「老公……」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你跑到我妈那里发什么疯？把我妈气得头晕，现在还在家躺着，你就满意啦？」电话那头的人一改往昔的温文尔雅，语气里满是责难。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心里气苦，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话到嘴边竟变成丝丝心酸，无声无息的消失。

　　「你现在回去给妈妈道歉，马上！」上官的声音狂躁而怒气冲天，我开始怀疑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最疼爱我的老公。

　　「你为什么这么和我说话？我父母去世的时候你答应过做我的亲人，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今天你妈妈说我克死了我的父母，你想过我心里什么感受吗？我的女儿，凭什么她想扔在哪里就扔在哪里？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我本是哭着开腔，可每多说一个字，就感觉自己的心坚硬了一点，说到最后，语气竟是如无风的湖面般平静。

　　电话的另一端先是没了声音，继而是一声叹息，随之而来的话语里带着些许懊恼，却还是强硬如斯：「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这样！」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我发现自己竟是连苦笑亦是不能，心里的无助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迅速变得无边无沿。

　　下车上楼，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个看不见的黑洞慢慢吞噬。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我心里压制魔鬼的力量也像随着光明一点点的消失，脑海耳际充斥着谭的声音：「它是你应得的权利，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干涉。既然向往，就该享受！」

　　不，我虽向往，却不能堕落！我还有女儿，还有疼爱我的老公……我，还有吗？我苦苦的忍耐究竟是为了什么？遇到事情，他们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初恋如是，老公竟也如是！谭，谭回头看了我！

　　「是你！没有来！」

　　「……」

　　「不要走，这一次，我来！」我站起身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下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魔咒：「我究竟在坚持什么？永远的不快乐就是我在维护的东西吗？不！谭说的对！堕落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不堪，它是我应得的权利！追求自己内心的向往，又有什么错？我不愿意再做一个戴着面具的淑女，我只想做心里的自己，追寻应得的快乐。」

　　这一刻，我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心里竟是一个月来难得的喜乐平静。我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似乎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慢慢的出现。挑选了自认为最漂亮的内衣和性感的ｔ裤，穿上自己珍藏的最喜爱的紫色深ｖ短摆晚礼服，一个高贵的小少妇华丽的走进穿衣镜里。

　　「我就要穿着这身衣服去找到堕落的快乐，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份华贵包裹着的其实是一个下贱的身躯和灵魂。」似乎我对着镜子里的人说话，又似乎是她对着我说。

　　拿起相配的手袋，出门去迎着男男女女或神与魂授或艳羡嫉妒的目光，我感觉从来没有过如此的自信和轻松。坐在出租车上，我心焦如焚却又平静如水，别墅区的院门由远及近，停在眼前。

　　门口的保安不是那天的那一个，却同样英武挺拔。他见我穿的华贵，竟嗫喏着没让我登记，只是问好、敬礼。我对他微微一笑，脚步不停，余光看见他也礼貌的还我以微笑。

　　依旧苍翠掩映、依旧美不胜收，可不一样的是我的心境。长长的林荫路亮起了昏黄的路灯，就像为我的新生准备的欢庆。我每一步都走的很稳，但是一颗心却随着谭的别墅越来越近而越来越紧张。

　　谭家的大门依然紧闭，我站在门口却没了那天的不知所措。心中的些许忐忑消弭无踪，剩下的只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淡淡忧伤以及满心的期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按下门铃。不一会，门倏地打开，谭像一个高大的天神出现在我的眼前。

　　「来了？」他嘴角挂着略有邪气的笑淡淡的问道，仿佛见到一个约好的老朋友。

　　「嗯！」他的镇静却让我感到慌张，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拼命点头。

　　「跪下！」

　　　　　　　　　　　　　第四章　　如犬如仆

　　我虽然一直在幻想着这一刻的到来，可当自己真的听到这声命令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股股电流穿过自己全身的神经，刺激的全身都在轻微颤抖。

　　我怯生生的抬头，只见谭勾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灯光从他身子侧后方照过来，在他的脸上留下几许阴影。我看不见他的眼神，更无从猜测他的心意，只觉得眼前的他像一座大山，又像是自己心头的一尊神祗。我默默的仰视着他的脸，竟觉得有点意乱情迷。

　　「跪下！」

　　又是一声严厉的命令传进了我的耳朵，可是恍惚间，我似乎没看到谭的嘴在动。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抗拒，双膝一软，跪倒在了谭的面前。

　　「倩老师，你在做什么？」谭挠了挠头发，从鼻孔里挤出一丝笑声，嘲讽里带着做作的惊讶。

　　我顿时一惊，像是从一个梦中醒来，这才看到他身后的厅堂里１１号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而两声命令原来是他发出的。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浓重的阴影让他的脸更加模糊。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谭，更感觉此时的他和我脑海里的他差别甚大，来之前那绝不改变的决心也好像动摇起来。想站起身来，可是又舍不得，一时间，脸红彤彤的发烫。

　　「怎么会这样呢？我可是很喜欢学校里很清纯、很雅致的倩老师啊！你看看现在，怎么会跪在我的门前呢？唉！」谭虽是在叹气，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太多感慨，感觉他的脸上也应该是笑容依旧。

　　我不敢抬头，耳朵里全是谭的话语，心里乱作一团。他明明知道我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装作不知道？他对小馨和曦妤能那样做，为什么不能那样对我？我已经跪在他的面前，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思么？我的委屈像洪水一样涌上来，迅速的冲破了心灵的堤防，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落。

　　正在低头垂泣，就看见一只大手伸到面前，继而下巴被轻轻的抬起。我心里委屈，任性的梗着脖子往反方向用力，却难以抵挡谭一而再的撩拨。不知是第几次的交锋后，我顺从的仰起脸，却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做抗议，也想遮遮泪水在脸上肆虐的羞愧。

　　周遭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远处传来的电视的声音。谭久久没有开口，他身后的１１号也没了动静。我闭着眼坚持了一会，终于耐不住寂静，微微睁开眼想要看看情况。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见我睁眼，又是微微一笑：「不过，这跪在眼前的倩老师，我好像更喜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像是一下子从深渊被拉了上来，眼泪再次涌出，只不过这次，是喜悦。谭看见我的样子，翘着嘴角向我扬了扬下巴：「倩老师，告诉我，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一怔，脸上又发起烧来。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我把唇咬了又咬，却还是羞于启齿，但看到谭一直直视着我的眼神，又觉得不能不说。思量再三，只好细若蚊呐的说了一句：「就是想那样，你知道的。」

　　谭侧着头听我说完，笑着冷哼了一声，然后向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跪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我的脑海一片茫然，继而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跪在那里。

　　时间过去了足足有一分钟，我举了几次手想敲门，却又拉不下脸来，想站起身，却又怕谭开门看见我站着而不喜。正在我心里千回百转的时，门倏地开了，１１号出现在门口，冷冷的开口：「谭少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只想和他一个人说……」我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患得患失的情绪，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

　　「那你回去吧！」１１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要关门。

　　「不要！」我把手抵在门上，咬了咬牙终于开口说道：「我是来做小馨和曦妤的！」

　　「让她进来。」远处的谭语气很平静，但我却觉得他好像生气了，心里有些忐忑。我站起身展了展裙摆要往里走，１１好却没有让开路：「让你进去！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耳边就响起如旧严厉的命令。

　　「跪下！」

　　这次我的脑子没有那么混沌，听出声音确实是谭发出的。我像是一个听见了将军命令的士兵，不假思索的跪了下去。１１号侧身让出了门口，我膝行而进，木质地板咯的我膝盖生疼。我突然想起那天的曦妤，于是把手袋放在地上，四脚着地的爬了进去。

　　谭看见我费力的爬了进去，眼里似乎闪动着一丝喜悦和鼓励。我看他高兴，心里也和吃了蜜一样，手脚加速，几步就爬到了沙发前。谭探身抓起我的双臂，让我的身子直立起来，然后向后轻轻一推，示意我保持这个跪坐的姿势。

　　「第一次啊？」今天谭的声音柔软而有磁性，用的是我今天听见的最和蔼的语气。从到了谭家的门口那一刻开始，我的情绪就一直随着他对我的态度而不停波动，根本不能自制。此刻感觉到他话语里的温柔，真的有些感动，于是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结婚没有？」谭的语气依然。我的心里像是蜜汁一样甜，又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老公不知道吧？」此时我和谭的身份更像是颠倒过来的，他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而我是一个刚入学的害羞小女生。可是听到谭提到上官，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继而想到即将要到来的一切。虽是欢愉，却有了些不自然。

　　「这世界大多数老公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需求的，你不用介意太多。你在老公那里说不出口的，可以在我这里说；在老公那里不能做的，可以在我这里做；在老公那里得不到的，可以在我这里得到。没人会嘲笑你，更加没有人会鄙视你的。」

　　谭像是一个钻进我脑子的魔鬼，知道我思维中的一切：「如果你做得好，这里就是你的天堂，我就是你的引路使者。你的压抑会完全释放，你可以尽情的享受快乐，你可以和我一起堕落，但是前提条件是你要相信我，听我的话，不要隐瞒自己的想法，愿意把一切都交给我。你愿意吗？愿意成为我最爱的女仆吗？」

　　「嗯，我愿意。」我掩着脸回答，想擦去眼角的泪和脸上的欣喜。

　　「那好，把衣服脱了，去掉你的束缚。」谭前倾的身子此时向后仰了回去，舒服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腿分开，大喇喇的坐在我的面前。

　　我心里一阵激动，轻轻地褪下肩带，忽然想起１１号还站在一边。侧过头看了看，只见他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我回过头求助地看向谭，却见他也是不带表情的看着我，对我的眼神毫无反应。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横下心把晚礼服脱掉，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把它叠的整整齐齐，也借机梳理一下纷乱的心绪。

　　我的身体绝大部分已经裸露在空气中，中央空调传来的丝丝寒意从每个汗毛孔钻进来，让人感到无比的畅爽。１１号没动，谭也没动，只是直直的看着。我从心里喜欢这样的感觉，可长久以来的习惯却还是让我红着脸低下了头，环臂在前，挡住白花花的胸。

　　「继续！」谭开口，没有多余的话，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

　　我心头一凛，忽然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谭，是我想要的谭。刚才他展现出来的温情蒙骗了我的眼睛，让我看到的是他的另一面，而现在的强势又让我不想抵抗，更无从抵抗。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唾液的分泌也变得多起来。我紧张的对谭点了点头，然后一点点的褪下胸围。随着胸围的消失，我的胸像两只淘气的小白兔，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而且不停地晃动，晃得我自己都心烦意乱起来。

　　我的耳根呼呼的发热，身子在凉爽的环境下，竟似要出汗一般。侧面的１１号，呼吸开始粗重，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巡逡。而正对着我的谭却依然如故，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盯着我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

　　我的手心细密的渗出汗水，而脸上的红晕似乎已经扩展到了胸脯上，乳头在凉凉的空气中慢慢挺立起来。如果说刚才我还对自己来这里的决定有所怀疑，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经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

　　我是真的喜欢，喜欢裸露，喜欢被强迫，喜欢如此这般的所有。我跪直了身子，错开双脚取下内裤，丢开了心里和身体的最后一丝束缚，准备去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见我听话的脱得精光，刚开始的紧张也不见了踪影，谭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再次把身子前倾过来，像我刚到门口时那样，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现在告诉我，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曦妤和小馨。」我像刚才一样回答他，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生怕他不满意这个模模糊糊的回答而生气。

　　「你不说？那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谭耸了耸肩膀，帅气的歪着头摊手看着我，略带邪恶的笑再次出现在脸上。

　　「我……我是来做你的小狗的……」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知道，有些事情居然会说出来比做出来要困难。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真让我当着谭和１１号的面说出自己想要的一切，还是不好意思张嘴。

　　谭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１１号，似乎有些不满。他又看了看我，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侧过头对一直站着的１１号说：「你去看看他们干什么呢，我和倩老师有些私房话要说。」

　　谭的语气很奇怪，不是生气也不是不满，却让我感觉不太舒服。他把重音咬在私房话三个字上，让我听得怦然心动，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他真的对我有些喜爱。

　　「多久合适？」１１号平静的询问。

　　「半小时。」谭对他扬了扬下巴。

　　１１号没回答，默默的出门去，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了谭和我两个人，我的心忍不住驿动起来。可还没等我享受这异样的情愫，谭已经冷冷的开口：「说！这是你要过的第一关，你已经犯规了！以后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次！」

　　「我只是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对我都行，可是有别人在，我不舒服。我能不能在和你独处的时候做你的女仆？你……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虽然谭的语气冰冷，但是他把１１号支走的举动还是让我很开心。我喜翻了心似的说出心里埋藏的这段话，像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般拉着他的裤脚轻轻摇晃。

　　「从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你还有提要求的权利吗？」谭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轻蔑就挂在他的嘴角，毫无掩饰。

　　谭的话给了我醍醐灌顶的感觉，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谭只是谭，而我已不再是那个我。我刚才竟然不由自主的对他撒娇，可是这又有什么作用呢？自己只是他的一个低贱的女仆罢了，还想着能得到那自己不配得到的呵护和爱怜吗？

　　谭见我的情绪在剧烈波动，于是把手缩了回去，身子也靠回沙发里。半响，见我慢慢平复，他再一次前倾、抬起我的下巴，抚摸我的脸：「这是哪里？」

　　「脸。」我感受着他的温柔触抚，却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于是乖巧的回答。

　　「不对！」前一刻还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的手，这一刻已经重重的扭了我的乳头一下，一种异样的疼痛让我的心好像也跟着抖了一下：「是贱女仆的脸！我只说这一次！」

　　「是。是贱女仆的脸。」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疼痛。谭突如其来的袭击，好像调起了我身体里长期压抑着的什么东西，而自己承认自己的贱，则让这压抑有了宣泄的口子，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回答：是，少爷。」谭又扭了一下：「我只说这一遍。」

　　「是，少爷。是贱女仆的脸。」两次都痛在一边，我真的很想让疼痛均衡一下，哪怕是每次都要被扭两下。可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个愿望却不敢说出口。

　　「这是哪里？」谭见我已经学会如何回答，便轻轻的捏住我的耳珠，温柔的摩挲。

　　「是……是贱女仆的耳朵。」谭的手仿佛有魔力，从我的耳珠处注入了一丝情欲，缓缓的流淌进我的心。

　　「乖！这是哪里？」谭夸奖似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在我盘好的头发里小心翼翼的扯出一缕青丝，食中二指从发丝慢慢的捋到发梢，把发梢带到自己的鼻子前眯着眼深深的嗅了嗅。

　　「是贱女仆的头发。」我看着他陶醉的样子，心思又有些迷乱，而眼前的谭似乎又从高高在上变成了那个深情爱人。

　　「这是哪里？」谭用双手抓住了我的一对乳房，时而抚摸时而揉捏，要是不是刚才被扭的乳头还在疼痛，怕是那舒服的感觉早就让我不知道今夕何夕。而那疼痛的余味也让我清醒过来，集中精力回答他的问题。

　　「是贱女仆的乳房……哦……」这种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让我痴迷沉醉虽然强自忍耐，却还是没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换一个。」谭的手依然在温柔肆虐，但口气却强硬如铁。

　　「嗯……是贱女仆的胸部……」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再换！」谭依然如故。

　　「是……嗯……是贱女仆的奶子……」我从来没有用如此的称呼形容过自己的胸部，一颗心禁不住怦怦直跳。我一直以为那些成人网站里有着小说般经历的女人才会这么说，没想到今天居然落在我自己身上。

　　「这奶子是干什么用的？」谭的一双魔手力气逐渐加重，一直低着头的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胸部在他的挤压下变成各种形状。

　　「是……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胸部传来的快感又让我不能思考，所以只能支支吾吾的含混着。

　　「是不是用来伺候少爷，让少爷舒服的？」谭突然松开了手，挥手不轻不重的像扇耳光一样扇了我的胸部一下，被袭击的对象，仍然是刚才被扭了奶头的那一边。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措不及防，而转瞬消失的快感让我恋恋不舍：「是的，少爷。」

　　「你自己重复一遍完整的！」谭如法炮制，我的胸脯上出现了一片粉红的的印记。

　　「啊！是……是用来伺候少爷，让少爷舒服的。」我忍着痛，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忽然觉得刚才还觉得不堪出口的话，说来也不是那么困难。

　　「乖！再重复一遍，声音要大些！」谭又是夸奖似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把刚才中断了的摸胸动作恢复如初。

　　「嗯……贱女仆的奶子是用来伺候……伺候少爷，让少爷舒服的……」这一遍几乎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还带着痛的乳房和乳头，加上谭时而温柔时而暴力的抚摸，让我只想软软的瘫下来，而自己的下体，痒痒的难受，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

　　「好，不愧是教语文的倩老师！说的比我想的还好！」谭的双手不停，却又把一只脚探了过来，试图分开我跪在地上的双膝。我的腿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已经一溃千里，连象征性的抵抗都难以作出，轻轻松松的让他的脚一路延展到我的下体。

　　只是在他说到我教师身份的时候，我的心一紧，身体也有了那么一丝停滞。谭眼神闪烁，明显把我的变化看在了眼里。

　　「我的脚碰到的地方是哪里？」谭闪烁的眼神变成了嬉笑，语气也不是十足冰冷，而是带了几分淫邪。

　　「是贱女仆的大腿根……唔……哦……」谭把屁股往前挪了挪，大脚趾的脚尖刚好碰到我那藏在大阴唇里的阴蒂。

　　「这儿呢？」

　　「是……嗯……嗯……是贱女仆的……嗯……」谭见我开始咬唇蹙眉，于是开始用大脚趾上下活动起来。修的整整齐齐地脚趾甲偶尔划过我的阴蒂，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带给我一丝丝疼痛，而这疼痛却加倍的催化着快感的产生。很快，我便已经说不出话来，本就已经泥泞的小穴变得更加不堪。

　　「回答！不要让我再重复！」谭脚趾的动作突然加快，但揉捏着胸的手却又扇了一下，依旧是前几次受创的那一边。他这次的力道很大，整个乳房都随着他的力向中间倾斜过来，之后许久依然在微微晃动。

　　「啊！呜……哦……哦……」我不得不承认，不平衡的痛楚让我有些抓狂。可是下体的快感却又适时的将这狂躁掩盖，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狂躁，是快感即将爆发，却被痛感带歪了方向的难过。谭再也不说话，只是又一次给了我的胸一巴掌。我受不住这别样的感觉，发狂般的大声嚷着：「是贱女仆的小穴！是贱女仆的小穴！少爷，快啊！」

　　「哦？我不满意！快换一个说法！」谭突然停了所有动作，只是又扭了我的奶头。我感觉身子里渐渐往下体集中的快感一下子改变了方向，全都转往胸部的疼痛点。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清凉的空气进入肺里，却丝毫不能缓解心中火样的欲望。我咬着唇，紧紧地抓住谭的大腿，近乎嘶吼的叫嚷，到最后竟变成无力的呻吟：「是贱女仆的骚逼！是伺候少爷用的骚逼！是让少爷操的骚逼！哦哦……唔唔……嗯……」

　　在我叫嚷的过程中，谭已经恢复了脚趾的动作，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动作比刚才要缓慢很多，也要无力很多。我像是漂浮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整个人空落落的难受。我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移动下体来缓解难过，却被谭死死的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他的脚趾好像划过了我的阴蒂，有一部分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气。

　　「你的逼是少爷的！少爷想让谁操你，你就要被谁操！少爷不想让你被操，就连你老公也不能操！重复！重复了我就让你自己动！」谭的脸离我很近，那让我着迷的邪恶和阳刚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就要让我窒息。

　　但是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不能下定决心，在这一刻，我迟疑了。老公的千般恩爱离我是那么的近，可这一刻，却又离得无比遥远。我的下体依然盼望着彻底释放，甚至我的心都在渴望着对谭彻底臣服，但是老公的身影却还是在周遭环绕，挥之不去。

　　「你只差一步就可以永远沉浸在堕落的快乐中！你的向往，你的渴求，你梦醒时的回味，都只差这小小的一步！你说出来，你就迈出这一步，我就带你上楼去。当然，你也可以穿上衣服走出去，今天的一切我会当没有发生过。我一定会为你保密，谁让我喜欢你，呵呵。爱你，就要给你自由！你只需记着，他是你的道德，我才是你的梦想！你可以选择放弃，也可以选择把握！」

　　谭离开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喇喇的坐姿，一切都像回到了几十分钟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亮晶晶的大脚趾。

　　谭没有说话之前，我的心就在那里摇摆不定，甚至有些偏向就此离去。可他说的话，偏偏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我的心里。我想要起身，却已经失去了起身的动力。

　　我惊讶的发现，老公对我的千般恩爱，居然抵不过谭轻描淡写的那句喜欢；老公对我的万种呵护，居然抵不过谭对我的粗暴和不屑。我恨自己的下贱，却无法从欲望的泥潭中向会迈上一步。我试图抓住道德，可自己却好像迷失了。忘记了什么是道德，只剩了欲望。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