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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的往事】(6)(完本),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8180 ℃

     痛感人事无常,我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是要瞒到我高考结束呢。小舅这人乐观诙谐,是个极讨人喜欢的,这点小舅妈可做佐证,小舅妈年纪轻轻18岁就跟了小舅,据说当初是私奔和娘家闹翻了,压根不管能不能登记。

     小舅虽是长辈,但为人宽厚,从不板脸训人,和我很谈得来,可算半个知己。

     虽然自从我在棋盘上杀得他无力招架后,他便很少找我玩,可逢年红包还是显出他对我鼓鼓的期许。

     寡母弱儿,人间悲剧。我在小舅妈家为小舅上完香,看着表弟火车般呼啸着冲进冲出,小舅妈泪渍未干,目光呆滞地看着小舅的遗像。这样的气氛让我很是压抑。我是一个偏执的人,所以我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恨其不争,自杀是懦弱的行为。

     当然这事件的复杂远超我的想象,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对小舅妈的罪愆,我已无力谴责,置身于矛盾之中了。

     女人的眼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融化男人的心。我经不住小舅妈的盛情邀请,留下吃了晚饭。我始料未及的是,一个小时甚至不到,我们就躺倒在了小舅饮鸩归天的床上!!

     你要问我怎么开始的,那是一双温暖的颤抖的小手,那是一段催人肺腑的倾诉衷肠,那是一颗寂寞少妇的心!!

     「商场溃败继而赌场失意」是小舅妈告诉我的版本,小舅妈娘家家业殷实,这点年轻尚轻的我未能合理联想,彩云的幻灭,燕虹不远的离别,都使我黯然神伤。两颗寂寞的心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在小舅妈的丰腴的身体上我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在这之前我从未领略胖美人的滋味,我陶醉于这种亲密无间的肉体结合,埋首于小舅妈傲人的双峰中,直觉温香四溢,软玉满怀。小舅妈的呻吟有点闷,憋在嗓子眼的感觉,当我奋力冲锋时她只用指甲不停地狠命抓我的背,她下身的毛很少,阴户就更显精致,在丰满的双腿间迎接它新的主人,阴道的道程稍短,我可以明确的顶到一个小口般的软肉,一种贯穿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要贯穿你的身体,贯穿你的心。小舅妈娥眉紧蹙,间或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盯着她的左右摆动的脸庞,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抿紧的双唇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长吟……

     回去时表弟问我怎么满头是汗,我没耐烦地说:「问你妈去,能不累吗?」

     小舅妈没有留我过夜,名不正则言不顺,多少痴男怨女就这样死在爱情的起跑线上,而我,人生路漫漫,深感自己对命运的乏力,那一天,我对彩云的思念到达了顶点,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男人的矫情。

                            第四章  逃离风城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今夜,谁和你上床》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乳房的依恋,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淫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

     「这是为什么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么……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呼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

     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么样子。」

     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干净净,只一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欲,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第间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么?情书+ 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虚无和欲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多了一件头痛的临时作业,为她的儿子取名。

     「就叫自强吧」一个声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师的爱人姓吴」一个乌鸦嘴。

     明白了自己的缘木求鱼,我们可敬的灵魂工程师仍为她儿子的名字忧心不已,全然不顾更需要浇灌的早已不是祖国花骨朵的我们,高三已近尾声。

     泯灭人性的考勤制度随之出台,我可怜的课余时间被压榨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相信我,挤破了脑袋你也挤不进去——就是小脑袋也不行!

     由于时常复习到凌晨2点,隔天就难免上课瞌睡。怎奈睡相猥琐,所以每次我在小舅妈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装,要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裤时,总会被我亲爱的、亲爱的老师给唤醒:林枫,口水!说你呢,口水擦擦!上课中别睡觉……

     话休絮烦。夏日炎炎,高考结束的铃声恍若一把铡刀,斩断了我摇曳多姿的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书的日子里,我搬离了小姨家,因为小姨说我的眼睛冒绿光,老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动山摇,我没吐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胆这么「骁勇善战」就很好了。眼睛冒点血丝和绿光那是无可厚非。还好这时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乐观了,现实远超我的承受能力。

     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呀,这还真疼……

     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

     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力做着各种准备。

     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着腿了?」

     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么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么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

     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么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么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就这么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婚后她一直被浇灌不足,都快旱死了。平日里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孕后更别说了,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神经质,可这不是什么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

                           第五章 崩坏的时代

     很多时候我不愿回忆这段大学时光,因为我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杨,这个大学里我唯一真正的朋友。

     有燕虹、小舅妈的前车之鉴,我的情爱观产生了较大改变,要么提枪纵马,一夜风流;要么灵犀相通,生死相许。可就像游戏里NPC那句「世间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给我的震撼,老杨的经历令人触目惊心,他直接毁灭了我思想中某些对人性的纯洁美好的幻想,把我带进一个铜臭恶俗的真实世界。

     那是在大四的那次小型散伙饭后,老杨醉得不成样子,被酒友们搀扶回来,武松醉了可打猛虎,可老杨醉了,疯狗谁惹谁倒霉。其时老杨脸红脖子粗,舌头一大口无遮拦,数落起我们寝室的各种酸腐堕落,陈年旧账,数落起我在酒桌上的不仗义。当然,我想仗义也没辙,我压根就不在场。他是被对面寝室邀请的,去的时候颇有单刀赴会的悲壮。老杨永远不会明白,他不是败在了一对四上——而是白酒对雪碧。

     当老杨把贴在他床头的美女裸体画撕裂成无数碎片后,那伴随他四年岁月的蚊帐也被他抓得千疮百孔,在他的液晶电脑被砸烂前我及时阻止了他。

     「滚,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去躺会,你喝多了。」

     「我只在女人身上醉过,从来没把那穿肠黄汤放在眼里,你知道什么?」

     「是,是,你常说你快要完成' 百人斩' 了,去躺会吧。」

     「不是' 快要' ,是' 已经' !」

     我觉得应该缓和住他,酒力一散就好办了。

     「厉害,厉害!敢情你是天下第一风流浪子,女性之友啊!」

     老杨颓然坐下,耷拉着大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起他的传奇……

     清风明月,夏虫啾啾。当老杨的鼾声响起,我陷入了沉思,辗转难眠。

     直到那时才知道老杨集权二代富二代于一身,他平日里不铺张不显扬,隐藏得很好。阅历远非我等所及,他的各种艳遇和巧取豪夺既浩且繁,实在难以尽述。

     佛语有云:一沙一世界。加上我后面被卷入的畸情绮恋,就只说下诱发的起因——「百人斩」计划。

     老杨从小成长在富贵圈中,耳濡目染商务高层人士、政府高官的生活腐化,加上社交场上追名逐利的淫妇娇娃频频送货上门,他冷眼看着那些个女模特、女艺术家、女演员们闲聊时露骨的攀比:以被包为荣,以卖价高昂而洋洋自得!养成了一种恍若与生俱来的对女性的蔑视心理。

     他来到长沙这个天气恶劣的旮旯地后,萌生一恶念,送上门的食之无味,那些个嗷嗷待哺般的拜金女大学生们又应该由谁填满她们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空虚呢?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手段那叫「官员嫖娼不给钱——青天白日」,也就是「百人斩」计划。老杨在和我的某次交谈中透露,他一人分饰多角,采用粘贴虚假平面模特广告、网上发布包养信息等方式,利用匿名电话卡,化身老板、官员、富二代,只要他想玩,狩猎合适对象到约定开房,平均只需3个小时。

     我感到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悲哀,他原本无须扮演,可是他就要这么干,非此不能满足,非此不能尽兴。当他龇牙咧嘴的讲述那些个女大学生们在床上的开放浪荡,献媚承欢,浅吟低唱,淫态毕露时,我对无人反抗提出了质疑,老王说,有非要立马见钱的,那就唬说隔天打卡上,或忽悠说公司每月几号发钱,把她卡统一编入职工序列中云云,肏她一个月再说;实在拗不过的,说明天就打钱,也能玩一晚。你是老板她是卖,这就随你怎么玩!后顾之忧?——没有!我骗色不骗财,骗色不犯法,这是中国司法漏洞。

     「世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求之不得,一种是求而得之,尤其以后一种更为悲惨。」——王尔德

     临毕业了,少了生活摩擦的龃龉之痛,我和老杨的交谈多了起来。他也乐于和我交流生活的点滴、人生的荒诞,思想的苦闷。我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他在风月场上的「无情杀戮」,是一种变相的自虐,他感到痛苦,感到人生虚无,对为欲望所驱使的生活感到厌倦。因为他几近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回首四年,我们都不胜嘘唏。老杨曾经蛊惑我和他一样去蹂躏那些天真的女大学生,我不置可否。「笑贫不笑娼」未必就是社会的堕落,就值得批判。

     午夜梦回,在异乡的我有时也会倍感孤独,想要一种比和女友做更直接更原始的发泄。我会选择银货两讫,毫无负担的关系是我所追求的男女关系的极致,嫖情赌义,也许说这个真的有点伪善了。但我骨子里,就是有这么点文人的酸气。

     世事如棋,变幻无方。这几天一直有个网名「幽谷小筑」的女网友骚扰我。

     「在呀?」该死的腾讯发明的窗口抖动。

     「啊,实在很不巧,我在。」我随口对付。这世上有三大不靠谱恋爱,一网恋二姐弟恋三异地恋,我看过「幽谷小筑」资料,这要玩上火了,那就是三者合一!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这样啊——完全不想知道。」我忙着在公会游戏群里发布最新活动安排,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扯淡。

     看来是我的话噎着她了,我暗自得意。——又是强制弹出窗口,我日!

     视频?空间照片早看过了,我对小女孩实在没兴趣,长得洋娃娃一般又如何,女人从来只有一种,她身体成熟了,乳房饱满了,臀部挺翘了,嘴唇丰润了,却没有我要的端庄内敛,魅惑风韵,母性风姿!

     我烦躁的点掉,拉黑。

     没过多久,一个好友验证消息:幽谷小筑2号。

     姑且看看这小妞想干什么,通过。

     又是窗口抖动,我最烦被强制着做事了。

     「你小子敢把老娘拉黑,你是活得吧啦吧啦……」一个无比傻逼的拿着菜刀的企鹅。

     我吸了口烟,点掉,拉黑。

     没等我一根烟抽完,又来?

     这次是「谷小筑旗舰版」。

     我被惹火了。

     「忙着呢,你怎么像牛皮糖,我又不是那个把你哄得神魂颠倒,把你剥得片缕不存,肏得你失神落魄,射得你满嘴白浆,再将你弃如蔽履,令你愁肠百转独守空闺心如死灰的负心汉薄幸郎,你还有完没完?滚你的吧!」

     不等回复,点掉,拉黑。

     我以为这只是网络中的一段小插曲,晚上自长沙某酒店赴谢师宴归来,酒劲上涌,我蹲守洗手间十分钟无果,呕不出来,难受。上网找人抒发下离别的惆怅和酒气带来的豪放诗情。

     验证消息:谷筱竹。

     人生,哭不是人生,笑不是人生,哭笑不得才是人生啊。

     「妹子好!」我也不管她比我大两岁。

     「哥哥好!」诶,学乖了,旧仇不报了?

     「你应该说:情哥哥好!」酒能乱性还真不错,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那晚我头痛欲裂,后面聊些什么全然不记得了。某次和筱竹滚完床单后我问起,她就吃吃的笑,笑得好像我是接客的风尘女,她是调戏我的大爷,我只好再度推翻了她。

     「老杨的女朋友你见过没?」寝室长突然问我。

     「没呀,怎么了?」

     「昨天来过了,和老杨闹翻了。」寝室长眼里透出一丝惋惜,想必是个美女。

     我知道老杨的喜好,他是那种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标准美女拥护者,和我的重口味格格不入。

     傍晚老杨一脸疲惫地回到寝室,我看他神色也就不打算过问详情。老杨递给我一张化验单,我瞥了一眼,嗯?HIV!这个?仔细一看:阴性。

     「老杨你没事瞎折腾啥呀,吓我一跳。」我推了推老杨肩膀。

     「女朋友上个月逼我弄的,这个贱货,用我妈威胁我。」老杨恨恨道。

     这个女朋友在老杨老家城市颇有实力,因为一些说不清的裙带关系高中时走到了一起,大学后分居两地。据老杨说,他和女友QQ常互相登录,有次女友将他QQ的「拒绝任何人加为好友」取消了,接着就遭到「百人斩」计划的冤魂骚扰,最终败露。他女友愤然提出分手,由于他的滥交,逼迫他检测HIV。

     倒不是就此受到打击,不过心情终究郁郁,想必是老妈那里不好交待,老杨提议某海鲜餐馆,他去订包间。你乐于出血,我也就乐于奉陪。我和寝室长都欣然应允。

     当晚酒未过三巡,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XX酒店,22:00,5016房间,过时不候。」是个未知号码,不会是玩我的吧,还是被我误删的哪个小骚货?

     老杨醉得一塌糊涂,他勒紧了我的脖子说他晚上有个约会:22:30分,XX酒店。让我送他上计程车。我头蒙蒙的,没比他少喝多少,一时间想不起来XX酒店怎么这么熟悉,这应该离步行街不远的酒店,开房我不可能跑去那啊。

     我说你这去了也是去见周公,见不到嫦娥,你就省省吧。和寝室长一道将他架回。

     22点整,筱竹给我来了电话。约我去XX酒店。我才想起短信,我想今天见鬼了,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突然从飞机行程2小时的北方某大城市空降,电话就被掐断了。

     我换了身衣服就去赴会,XX酒店的电梯内红地毯上绣着:星期日。去,这还真是个好日子。

     房间门一开,一张娃娃脸映入眼帘,筱竹那黑漆闪亮的大眼睛令我遽然一惊,虽然我一向只对熟女情有独钟,可这是一个漫画中走出来的女孩,精致的五官和浮凸浑圆的胸器,童颜巨乳的苍老师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筱竹给我的第一印象着实有点梦幻,而我,可耻地硬了。筱竹是围着浴巾给我开的门,一头秀发还湿漉漉的,半侧着身子水珠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拉我进来后,筱竹朝我暧昧地粲然一笑,又转身走进浴室。

     水声好一会才停,我刚想起身洗澡。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滑溜异常,带着一股迷人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清香,还没等我上下其手,下身的坚硬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筱竹的脸贴的很近,挂着女人床上特有的鼓励邀请的微笑。

     我感到了压力,再不主动我今晚就要被强X了。

     碍事的夏日衣物也就5秒钟的事,我全身心地包围了筱竹后问她:不等我洗洗?她拉着我的手顺着浴巾一路而下,咬着我耳朵说:我湿了。她下体毛很盛,芳草萋萋,阴阜周围确实有些濡湿。

     「你毛很多啊!」

     「毛多性感嘛!」

     她引导我的手指,用自己的小手帮助我指奸着她,山峦叠嶂,溪涧淙淙,果然此处风景独好,我一阵抠挖,复又直捣黄龙,探寻着幽洞深处的末端那张小嘴,筱竹貌似不喜欢被顶到头,推搡着我直喊讨厌。可你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呢,我把食中两指伸到她面前,作剪刀装,淫液被拉成几道银丝,在床头灯下,熠熠闪亮。

     眼见她私处洞口绯红,阴唇色泽喜人,我血气上涌,亲了上去。筱竹把腿张得更大了些,可惜我舌头很快就厌倦了在她小屄中的收刮攒刺,我热衷于追求征服感而不是男性自身的快感,所以转而含住了她情欲的开关,那个性感的突起,白里透红的阴蒂。筱竹的身子开始像蛇一样扭动,每次我舌头打转后的大力吸吮,都会让她短暂痉挛,双手颤抖着按住我头,喉中释放出一道道淫靡的浪叫。

     那天我没用背入式,这是我第一次在床上忘记这个我最热爱的疼爱妇女的方式。因为当我正面插入筱竹时,才赫然发现,大多数「胸有成竹」女性仰躺着都要打折扣的情况没有在筱竹身上出现,可是手感又是那么真切,毫无疑问,这就是巨乳啊。饱胀的圆球在我抓托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娇艳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等待着我的爱抚,我的吮吸,我的啃啮!我正为跳动的乳房爱不释手,留下了一滩口水痕迹,筱竹突然一阵高亢短促的呻吟:「你真好,我快到了,抱紧我!」我用下身狠狠地「抱紧」了她,她热烈地回应了我,喘息声床板吱呀声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女孩,我为她美丽的眼睛而着迷,为她清澈的眼神而迷乱,为她微嗔薄怨的媚眼而癫狂!

     在床单上留下一团地图般水渍后,筱竹意犹未尽地捋动着我的阴茎。从进房间后几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这时刚好可以问了,不料她又坐了上来,用她的桃源洞容纳了我的火热与坚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密,因为没了那层薄膜的关系吗?

     「为什么不让我带套?」

     「刚才我来了后你又过那么久才出来,我里面早干了,有点痛……」

     「嗯,好紧,好热……」我感觉危险,一世英名怕要毁于一旦。

     我坐抱着筱竹,那乳峰肉海直接把我淹没,下身每硬一分大一分,则更紧密一分,快感连连,她的小屄贪婪地吞咽我的分身,一股幽幽莫名的吸力让我大呼过瘾。我为了封住筱竹的攻势,对着樱桃小口给了她一个色情异常的法式湿吻,她的小嘴吻技娴熟,却经不住我下身的伟岸和凶猛,几度忍不住甩开我吟哦出对男性雄风的折服。埋首于清香醉人的乳肉之间,我想「牡丹花下死」一定就是如此死法了。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晚上做三次,第三次做得很累,虽然看着身下的女人辗转承欢,还是会有征服的满足感。可是你想射却射不出来,做着做着竟然能忽而微软忽而坚硬,筱竹表现得很放荡,与她的纯情娃娃脸全不相符。可是到后面我也觉察出双方都没有快感了,她依旧死死抱着我,最后射进她体内时我感觉被压榨光了,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筱竹已经不在了。床前矮柜上一张纸条:「10点前我来退房。——情妹妹」信末一个热辣的唇印。因为要赶回去拍毕业合影,我没留在酒店等筱竹。

     不过当天下午我就在大学校园里见到了她,还有,老杨。

     那天晚上我恶心得吃不下饭,继而感到愤怒,然后联想到QQ上旁敲侧击的打探、老杨的酒店之约,大夏天的硬是被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是要坚决报复老杨的,但春风一度后,筱竹似乎取得了心理上的某种平衡。只是苦了我,我的良心又背负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好算是在他们分手之后,这点我稍感宽慰。和老杨告别后,筱竹准备打道回府。

     我在工作后偶尔出差到筱竹所在城市,依旧有受她的「照顾」,对那消弭无形的酒店风波大家心照不宣,加上她于我仅仅是生命中的过客,也就不了了之了。

     离校那天,老杨去火车站送的我。「常联系……」我们互相拍拍肩膀,像是自言自语。从来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眷恋,也从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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