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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续写)(12-19全) - 1,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1500 ℃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仔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于是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想起床头的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的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莫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后,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女人香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边摸边说道,「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可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会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的,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了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你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

  「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猛的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2)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带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他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爱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很照顾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小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有些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就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了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你个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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