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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娇妻】 1-19,5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2520 ℃

  「嗯!」小男孩抖擞地回应。

  「呵呵,小添福真乖。」紫琪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头。

  「姐姐,我爸爸叫我福儿,你也叫我福儿好吗?」

  「呵呵,好,姐姐以后就叫你福儿。」

  小孩回应紫琪一个天真灿烂的微笑。

  「等下姐姐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

  「我有衣服穿了。」

  「傻瓜,有衣服也要多买两套来换的嘛。」

  「那好吧,谢谢姐姐。」

  「福儿真懂礼貌,快吃,吃了我们去买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

                十一

  无论生活在什么环境下成长,孩子的本性还是天真烂漫的,紫琪带着孩子在百货商场买了衣服和玩具。眼前的一切对于这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都充满了新鲜感,都充满了吸引力,孩子原本眼里隐藏的淡淡的忧愁,现在好像不见了踪影。

  欢乐的时光往往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到了傍晚时分了,当紫琪拿着几袋东西拉着孩子的手走出百货商场的时候,街上已经是霓虹闪烁了。

  「吃完饭姐姐就送你回医院,好吗?」紫琪问。

  「好。」小添福说。

  紫琪开着车想找一家好点的餐厅好让孩子吃点好吃的,但没多久她发现坐在后座的小添福趴在座椅上睡着了,睡的很香很甜。可能近来无依无靠的生活已经使得小小的心灵承受了过多的压力,此刻在紫琪的关怀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紫琪从后视镜上看着幼小的身躯,心里不忍再让这么小一个孩子独自在异乡的医院度过漫长的夜晚,于是直接把车开回家,决定让孩子在自己家睡一晚,好让孩子感受一点家庭温暖。

  紫琪把车停好,抱着熟睡中的孩子回到家里,把孩子轻轻放到沙发上,找了张毯子帮他盖好,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形象。然后换了一身居家服,扎起了头发到厨房去做饭了。

  「呜……呜……」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紫琪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小孩子的哭声,于是放下手上的事马上走了过去。

  「怎么了。」紫琪抱着正躺在沙发上哭的添福。

  「姐姐,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怕。」

  「傻瓜,这是姐姐家里,不用怕。」

  「呜……」

  「别哭,别哭,姐姐正在在做饭给你吃呢。」

  「我醒来不见你了,好怕哦。」

  「呵呵,姐姐在,姐姐就在厨房,不怕,不怕,你起来自己在这里玩,姐姐给你开个电视看,饭很快就做好了。」

  「嗯。」

  …………

  桌子上摆放着几个家庭小菜,香气四散。

  「福儿过来,洗手吃饭了。」紫琪温柔地叫喊。

  小添福跑到紫琪面前,紫琪把他抱起来到洗手盘前把手洗干净,然后坐下来吃饭。

  「要我喂吗?」

  「不用,我自己吃。」

  「真乖,慢慢吃,别急。」

  「好好吃!」

  「那多吃点。」紫琪一个劲往小添福的碗里夹菜。

  「姐姐,你也吃。」小孩从自己碗了夹了块肉递给紫琪。

  「福儿真乖。」紫琪低头用嘴接住。

  「吃完饭就洗澡,然后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好。」

  紫琪微微一笑,感觉这孩子特别懂事,特惹人喜爱。

  …………

  「姐姐,你的洗澡盘好大,而且还会喷水,好舒服哦。」小孩一脸稚气的惊叹道。

  「呵呵,那就让你多玩一会吧。」紫琪蹲在按摩浴池旁边帮小孩擦着背。

  「姐姐,你的房子好漂亮。」

  「是吗。那以后姐姐多带你回来玩,好吗?」

  「好啊,好啊!」小孩兴奋地拍打着水,溅湿了紫琪的衣服。

  看着小孩子没有中午时候的忧愁,换来的是孩子应该有的欢乐,紫琪会心地笑了。

  …………

  在客房的床上,小孩子安静地躺着,紫琪靠在床边给孩子讲着故事:「从前有个老头儿和他的老婆,住在蓝色的大海边;他们住在一所很破很旧的泥棚里面,整整有三十三年这么久了,每天老头儿就到大海边撤网打鱼,而他的老婆就在家里纺纱结线…………」

  故事还没讲完,小孩子已经睡着了,紫琪轻轻的帮孩子盖好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走到了自己的房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是紫琪吗?」电话那头传来一把沧桑的男人声音。

  「嗯,爸爸,是我,我明天回来看你。」

  「你怎么差不多一个月都没回来了。」

  「近来比较忙。」

  「明天是一个人回来吗?」

  「是,耀辉出国了。」

  「嗯,我也听小刚说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晚饭前吧。」

  「小琪,你很久没有单独一个人回来了,爸爸想你了。」

  「嗯。」

  「小琪,你怎么好像有点心事,不爱说话了。」电话那头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可能太累了。」紫琪辩解道。

  「明天……明天能早点回来吗?」

  「我……」

  「能上午就回来吗?爸爸想你了。」

  谈话的气氛有点尴尬,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嗯,我尽量早点吧。」沉默了片刻后紫琪还是答应了。

  「小刚6点就下班回来,你最晚不要超过4点回来,好吗?」

  「嗯。」

  挂了电话,紫琪拿着电话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然后洗澡去了。

  …………

  水从花洒轻柔地喷洒到雪白的粉颈上,再往下流淌。葱莹玉白的手指在粉颈上轻轻地抚摸着,慢慢滑落到丰挺而不夸张的玉球上,当手指碰到峰顶那粉红的小葡萄的时候,紫琪柔嫩的樱唇微张温柔地吐出馨香的气息。

  紫琪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微妙地变化着,变得越来越敏感。哪怕是花洒的水从上往下流的时候,也会让自己感觉到丝丝的快感。正享受着流水温柔的抚摸的同时,紫琪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两腿之间,当碰到自己最神秘的花园的时候,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我到底怎么了。」紫琪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水温的关系,紫琪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并且迅速蔓延到全身。

  「这是淫荡的行为,不行,这样不行。」紫琪马上关掉水龙头,并且迅速擦干身子,裹着一条浴巾冲出了冲凉房。

  心还在「噗通,噗通」地跳,「' 淫荡' 这样的词是怎么也不能跟自己扯上关系的,不能,绝对不能。」紫琪觉得很羞耻。她把头埋到枕头上,试图让自己平静起来。

  在一个白茫茫一片的地方,像是有很大很大的雾,几乎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到处都没有人,没有物。她拼命往前方走,但无论她走多久,好像一直在原处,一直走不出这个地方,而且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她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紫琪觉得自己很孤独,很无助,很迷茫。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不远处有一把哭声,一把很真切的哭声,她朝着声音奔去,没错是小孩的哭声,越来越真切,越来越近,就在前面……。

  紫琪突然惊醒,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她发现自己的脸有点湿,是泪,自己的眼泪。刚才那个梦何尝不正是此刻心里的感受——孤独,无助。

  「呜……呜……。」在隔壁房间传来了哭声。原来是小男孩的哭声把紫琪从噩梦中叫醒。

  紫琪马上穿了一条丝质睡裙,快步走到小添福的房间。见到紫琪开门进来,小添福马上跳下床,奔到紫琪的怀里。

  「姐姐,我好怕。」小添福边哭,边说。

  「怕什么啊,姐姐在,不用怕的。」紫琪温柔地说。

  「我好怕一个人,好怕爸爸回来找不到我。」

  「傻瓜,姐姐跟医院的姐姐说好了,你爸爸一来就给姐姐电话的嘛,姐姐一直有留意电话的,放心睡吧。」

  「可是,万一……万一爸爸没见到护士姐姐怎么办。」

  「不会的,你看这么晚了,爸爸也要睡觉的,是吗?只要福儿好好睡觉,睡醒了可能爸爸就来了。」紫琪安慰着说。

  「但我一个人睡,有点怕。」

  「嗯…,那到姐姐房间跟姐姐一起睡好不好。」自己现在是个孤独无助的人,这小孩子何尝不是呢,不如彼此关心,彼此有个心理照应,想着,紫琪抱起小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紫琪的床上,小孩子很快就睡着了。紫琪看着小孩子安静的睡相,思想飞回了23年前,自己跟孩子一样大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时候虽然家里也不富裕,但有爸爸妈妈的悉心照顾和疼爱,那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可是自己的任性却改变了整个家庭,改变了妈妈的一生,改变了自己的一生。紫琪从那天开始,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一下懂事了。因为她觉得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一切,她亏欠了妈妈,更加亏欠了爸爸,她让自己的亲爸爸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从那天起,紫琪就没有原谅过自己,她决定用自己的一生来补偿给妈妈。她至今还清楚记得,那天爸爸为了哄自己吃中午饭,很晚了还跑去市场给自己买肉吃,可惜这一去,从此爸爸就没有再回来了。她清楚记得,警察上门找妈妈出去的时候,妈妈那眼神,那是极度绝望的眼神,她知道爸爸出事了。

  后来才听邻居说爸爸是违章横过马路而被货车撞倒,从此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下子老了很多年。这一直是自己心中永远不能磨灭的痛。

  不经不觉紫琪也在回忆中慢慢睡着了。

                十二

  「嗯,有道理,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老周正讲着电话。

  「那你明天一早,就把东西给我送过来。记得是一早,明白吗?」老周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好,我还得明天才定,总之你一早一定要送过来,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老周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

  「有意思,有意思。」老周回味着刚才跟李标的通话,自言自语起来。

  …………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气不是特别好,看不到阳光。身旁的小男孩还在熟睡中,看着他成了一个「大」字型的睡姿,紫琪不禁浅浅一笑。紫琪轻轻的起来,生怕动作一大惊扰了他的美梦。

  紫琪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就忙开了,一边要做早饭,一边要炖汤,因为昨晚答应了自己的爸爸要中午过去,所以必须上午就把家务事打点妥当。还要到医院给老周送汤和把小添福送回去,所以上午特别忙。

  「姐姐。」正在打扫着客厅的紫琪突然听到福儿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福儿懂得自己起来,乖孩子。」紫琪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夸奖道。

  小添福一步一步的下楼梯。

  「小心点,等我来抱你。」紫琪紧张地快步走上去。

  「我自己可以,我还会爬树,爬很高的树。」小添福天真地说。

  「这么厉害啊,姐姐还不懂爬树呢!」紫琪边说边用手指碰了一下添福的鼻尖。

  「以后我教你。」

  「呵呵,好。不过现在要先去刷牙洗脸哦。」

  「我不会刷牙。」

  「你没学过刷过牙吗?」

  小男孩眨眨眼睛看着紫琪摇了几下头。

  「那今天姐姐教你好吗?」

  「好!」

  紫琪领着孩子到了洗手间。拿出一把新牙刷并且挤了点牙膏在上面,让小孩拿在手上,「姐姐教你唱首歌好不好。」

  「好!」

  「姐姐边唱,你就边照着做,听好了。」

  小孩点了下头。

  「小牙刷,手中拿,张开我的小嘴巴。上面牙齿往下刷,下面牙齿往上刷,左刷刷、右刷刷,里里外外都刷刷。早晨刷、晚上刷,刷得干净没蛀牙。刷完牙齿笑哈哈,露出牙齿白花花。」紫琪边唱边回忆着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教自己刷牙,心好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

  吃完早饭,紫琪让添福自己在厅里玩,自己走进房间里换衣服。挑了一件雪纺的连衣短裙,当然穿上之前要把身上的内衣内裤脱掉,因为等下让老周察觉到自己没有听的话,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来。穿上了裙子,紫琪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在欣赏着自己的美态,对今天这身衣服很满意。但她发现自己胸前小小的乳头好像若隐若现的,于是在胸前贴上了乳贴。

  紫琪拿起桌子上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铂金项圈,扳开给自己带上。再把一个小铃铛的脐环穿到肚脐上,这些是见老周的时候必要的装备。喷上了唯一让自己觉得舒服的香水,然后带上小添福就出门了。

  「姐姐身上好香,很好闻!」小添福夸赞到。

  「呵呵,是吗?」

  「姐姐,我们现在回医院吗?」

  「嗯,我现在送你回医院等爸爸,好不好。」

  「但我想跟姐姐在一起,爸爸来了打电话给你不行吗?」

  「姐姐今天有事,不能带你,要么晚上姐姐来接你好吗?」

  「姐姐,你晚上真的来接我吗?」小孩哽咽着问。

  「嗯,姐姐不骗你。」

  「你会像爸爸那样一直不来吗?」小孩子哭了起来。

  「不,姐姐不会的,姐姐晚上一定来接你,福儿别哭。」受孩子的感染,紫琪的鼻子感到一股酸性。

  到了医院,紫琪跟孩子手拉了钩,承诺晚上一定来接他,然后把孩子交给了护士,走的时候还不忘频频回头跟孩子挥手再见,好像母子分离的气氛。然后紫琪走进了老周的房间,她不知道房间里等着她的是从没有想象过的噩梦。

  当紫琪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里面有人打开了门走了出来,这人不是谁,正是紫琪厌恶的李标。李标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大良了一下紫琪,脸上马上挂上了他标志性的轻浮的笑容。

  「张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李标说。

  「你来干什么?」紫琪惊讶地问,原本她以为李标这个人再也不敢在自己周围再出现,没想到突然又碰上了。

  「没什么,周先生叫我来的,我走了,不妨碍你们了。」李标眼里透出一点得意,转身离开了。

  「老公,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啊。」紫琪走进病房看到老周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

  「嗯,我在等你呢。」

  紫琪微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你过来我这里。」

  「我炖了汤,我先舀出来给你喝。」紫琪知道李标来过后,肯定有事发生,想转移老周注意力说。

  「先过来这里。」老周示意。

  紫琪只好慢慢放下汤壶,移步到老周跟前。老周双手马上从裙底伸入在翘臀上揉着。

  「别……等下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老周没有说话,手继续肆虐,享受着那光滑得像剥壳的熟鸡蛋一样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舒服的手感。老周的手往前方袭来,紫琪双腿微曲夹紧。

  「怎么了,今天就不让我摸了。」

  「不……不是,但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紫琪辩解说。

  「看到了又怎么样。」老周一脸不在乎地说。

  「明天您就出院了,回家了才……」

  「今天就不能吗?是今天约了旧情人就不能让我碰了吗?」在紫琪还没说完的时候,老周已经用凌厉的语气镇住了她。

  「不……不是的,您不要乱说。」紫琪几乎要被气哭了。

  老周双手已经强行侵入了她的双腿内侧,并用力往左右分开。紫琪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好放松了双腿,老周的手碰到了紫琪最神秘的地方,在上面轻抚着,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另一只手在耻部上方的阴毛上抚摸着,那微曲,柔顺的阴毛整齐地长着,不算浓密,摸着上面很舒服。

  老周的手就一直这样抚摸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反而让紫琪有点不安。

  「只是摸一下,就开始流水了。」老周把一直抚摸在紫琪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举在紫琪面前看。

  紫琪红着脸目光迷离,没有正视老周的手。

  「看,水流很多了。」老周还故意两个手指分开,手指上的爱液在手指间拉出一条水线。

  紫琪把头转向一边。

  「越来越敏感了。」老周自说自话地,陶醉其中。

  「啊……」。他感觉到老周的手在拉扯自己的阴毛,一时受惊叫出声来,马上用手摁着自己的嘴。

  「不知道这水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旧情人流的。」

  「不……不要乱说,不要。」紫琪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在眼眶中打滚着。

  「我有乱说吗?这都是你自己承认的呢。」

  紫琪回不上话了。

  「我每次都让耀辉陪你回去呢。今天你去我还真不放心。」

  「不是像您想象那样的。」

  「那我是怎么想的,你说说。」老周不依不饶地说。

  「我……」紫琪知道自己只会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不放心啊,你说能怎么办。」老周故意丢难地问。

  「那……那我不去了,可以了吗?」紫琪哽咽着说。

  「那不行,你以前每星期都去,近一个月都在陪我没回去,这不好。」老周说。

  「这……」紫琪没想到老周会说着这样的话,搞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不如我帮你出个主义吧。」老周继续说。

  紫琪心想不知道又有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紧张地抿了下嘴没有回话。

  「去把门上牌子挂到外面吧。」老周对紫琪说,由于医院怕病人反锁了房门的时候在里面出什么事,所以病房的门都是不能在里面反锁的,而不想被打扰只可以把一块写着「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挂门外,一般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这牌子都会敲门求进,而不会直接开门进来。

  紫琪虽然知道老周有什么坏主义,但由于怕突然有人开门进来,所以还是走去把牌挂到了门外。

  老周拉紫琪坐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反身抱住了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把玩着紫琪脖子上的铂金项圈。

  「我不在,有没有偷偷把项圈摘了下来。」老周疑惑地问。

  「没……没有。」紫琪有点心虚地回答,把脸转到另一边,不敢正视老周。

  老周把脸贴住了紫琪的粉颈,用手拨开紫琪的头发。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螺丝,然后放到项圈接合处的一个小洞里面,再拿出一根跟牙签差不多粗的直角金属小棍,看上去就是五金店里能买到的最小的那种「六角匙」,但它不是普通的「六角匙」,而是成不规则形状的。老周用这个「钥匙」把螺丝拧紧。

  「老公,干什么?」紫琪感觉到老周在动那项圈。

  「没什么,给项圈加把锁而已。」老周轻松地回答。

  「啊……不要,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紫琪急了。

  「还有这里也要。」老周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着紫琪的小腹。

  「您就放过我吧,求求你。」紫琪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老周没有理会紫琪,直接把裙子从大腿的位置一直拉上了紫琪的腹部。见到了跟项圈配套的那个铃铛脐环,原来脐环的结合处也有一个放螺丝的小孔,紫琪平时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用处。

  「这螺丝只有我这把钥匙能拧开,没有我同意你是不能摘下它们。」老周把脐环上的螺丝也上上后说。

  紫琪知道老周的目的只是要让自己难堪,所以放弃了防抗,只有自顾落泪。

  老周的手再次抚摸到紫琪平坦的小腹,自从穿了脐环,老周都喜欢这样抚摸着,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紫琪的肚脐,紫琪的肚脐已经被老周训练成了另一个敏感点。

  老周的手抚摸着紫琪小腹下方的阴毛,并轻轻的拉扯着,没有进一步的攻势。老周的目光偶尔会看着自己手的动作,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用力把紫琪的两条腿也放上了沙发,并且左右扳开,形成一个「M」字。

  「真美。」老周把头伸到紫琪两腿之间,注视着他已经不陌生的紫琪的阴部,赞叹道。

  紫琪泪眼紧张地盯着老周的一举一动,还在抽泣。

  老周走到病床旁的抽屉里拿了两样东西,然后蹲在紫琪前面。紫琪看清楚老周手上拿的是剃胡子用剃须泡沫和一把很像理发店里面的电动理发器。顿时明白了老周要干什么。

  「不要。」紫琪马上合起双腿,拉下裙子,并且起身想离开房间,冲出去。

  「你跑,你跑了你一定后悔。」老周威胁着说。

  「你……你别逼我,别再折磨我,可以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紫琪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老周的话,转过身来,靠在门边上说。

  「你走了,我会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到时候你一无所有,包括你的旧情人,你弟弟现在拥有的一切一切都会化为泡沫。」老周语气强硬地说。

  「不要,不要。」紫琪被吓住了,因为她深知,现在娘家的房子,弟弟的工作无不不是自己丈夫给他们安排的,如果自己真的要被迫离开心爱的丈夫,自己的整个家庭就要毁灭了。

  「那就过来,过来我这里。」老周示意紫琪走到病床上。

  几乎绝望的紫琪此时此刻还能怎么样,只好任由老周的摆布了。她慢吞吞地来到病床旁边,老周把她推倒到床上,再次扳开了她是双腿。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她已经不在乎怎么摆布自己了,但她真的不在乎吗?当她感到一些冰凉的泡沫喷到自己下体的时候,她还是紧张了起来,但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感觉到老周的手正在涂抹着剃须泡沫。

  老周打开电动剃毛器的开关马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呜……呜……」当剃毛器的刀头碰上了紫琪的肌肤的时候,泪水再一次止不住了。

  刀头经过之处马上呈现出光滑的肌肤,没一会功夫,紫琪本来不多的阴毛现在连毛根都不复存在。美丽的粉红的花瓣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更增加了淫亵之气。

  「比刚才更美,更性感了。」老周得意地说。

  老周把脸凑近,闻着剃须泡沫清新的味道。老周的鼻息喷到了紫琪的阴部上,本来已经很敏感的地方刚才被老周折腾了这么久,加上自己紧绷的神经,现在变得更加敏感。感受到老手的鼻息吹在上面,让紫琪突然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她感觉到有水从自己的小穴里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被人家这样折磨,还兴奋起来了。」紫琪心里在想,在责骂自己,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呵呵,刚才还说不要,你看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老周调侃着。

  紫琪闭上了眼睛,不停地责骂自己。

  「啊……。」紫琪感觉到一老周的舌头正舔在自己最神秘的地方上。

  「味道真好!自从上次在商场的厕所我就喜欢上了这味道。」老周说。

  「唔……唔……」紫琪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这是老周第二次用舌头舔自己的下体。

  「流多点,流多点。」老周边说边用的手指插到了紫琪的玉洞里挖弄。

  「啊……啊……,不要……不……」紫琪从低吟变成了呻吟。

  老周把舌头伸进紫琪的洞口,使劲往里面钻,无奈舌头长度有限。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男孩跑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老周这老狐狸也始料不及,被吓了一大条,躺在床上的紫琪更是没反应过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小男孩边往床边跑边问。

  「去你妈的,谁家的野孩子,跑进来干什么。」老周正想冲到小孩跟前的时候。

  「不要,我认识他,我认识的。」进来的正是小添福,紫琪慌忙把自己的裙子勉强拉下挡住了孩子的视线。

  「姐姐,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这老头子欺负你了。」小孩走到紫琪身边,拉住了紫琪的手问。

  「没……没有。」紫琪勉强地说。

  「哼…,小子说什么了呢。」老周恶狠狠地说。

  「姐姐,听到你叫得很大声,还见到这人用头撞你。」

  「没有,真的没有,刚才姐姐不舒服,所以在床上躺一会,你看错了。」紫琪解释说。

  「哼,进来干什么,还不快滚。」老周不耐烦了。

  「我要带姐姐走。」小孩一点不怕老周。

  「哪里认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老周指着小孩子问紫琪。

  「他……他在对面儿童病房的,昨天没人照顾,我代为看了他半天。」紫琪轻声说着并起来搂住了孩子。

  「哼……」老周此刻没了兴致。

  「走,姐姐带你出去吧。」紫琪借故想离开。

  「哼……,走吧,走吧。」老周兴致没了,也示意紫琪离开。

  看着紫琪离去的身影,老周回想起李标昨晚在电话里头说的话:「要控制一个女人,不是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而是要限制她的思想。就好像你养一条狗,你不想它满大街上跑,满大街上勾搭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用链子牵着它,而是要给它的思想加上枷锁,就例如你把它身上的所有毛剃光了,我准保这条狗绝对不会跑到街上去。」

  紫琪把小添福抱在手上,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这个吻是要感谢他解救了自己。

                十三

  在医院的花园里,紫琪惊魂未定地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不远处的小添福在在草地上玩耍。紫琪左手用握着自己的右手在想着什么,这动作显示出她内心现在正烦躁不安。

  「姐姐,你不高兴吗?」小添福来到紫琪跟前问。

  「没有,姐姐在想事情,你自己去玩吧。」紫琪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

  微风吹过,虽然夹紧了双腿,但仍然感觉到好像下体传来了阵阵凉意,比之更加冰凉到极点的是此刻紫琪的心。她觉得老周已经把自己逼到透不过气来了,他还一次一次地诋毁自己跟爸爸的感情,想办法疏远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是让紫琪无法接受的。

  想着想着,紫琪的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思绪回到了自己4岁的时候,爸爸刚离开,家庭一下子失去了支柱,她清楚记得,妈妈那无助的眼神,还有自己半夜隐约听到妈妈的低泣,整个家好像蒙上了一层黑暗,那是自己生命中最难过的日子。

  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走进了她们的生活,男人是妈妈的同事。他让她们的家重现了欢笑,很快妈妈让自己叫男人做爸爸,小小的紫琪感觉到自己重新有了家庭温暖,生活重新有了希望。新爸爸对自己很好,让自己完全没有陌生感。六岁那一年有了弟弟,从此生活过得更加有滋有味。

  但就在自己16岁那一年,噩耗再次降临到他们的头上,母亲被查出患有末期癌症,临终前拉着自己的手,千叮万嘱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家庭,照顾好弟弟和爸爸。她再一次看到妈妈绝望的眼神,那眼神就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心里。她含泪答应了妈妈最后的请求。

  从此养父一个人支撑起家庭,紫琪在学习中抽时间打点家里的一切。生活总算也凑合着过了下去。转眼间到了高三,大家都在为大学冲刺的时候,学习优秀的自己却犹豫了,深知自己家境的紫琪在自己人生转折点停了下来。

  「小琪,不用考虑,你只管读好书,你不用担心家里,就算爸爸卖了自己也要把你供出来。」紫琪清楚记得那一天养父在得知自己想法的时候坚定地跟自己说的话。

  紫琪果然没有让自己和养父失望,成功考到了重点大学的护理专业。她对养父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敬意,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挽救了她,她决心以后要好好报答这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

  就在高考后的暑假的一个晚上,从父亲房间隐约传来了一些声音。紫琪轻轻推开门,从门缝中看到父亲正喊着母亲的名字,没错,他是对着床头上放的妈妈的照片在叫着母亲的名字。父亲的双手正在双腿之间运动着,虽然是背对着门,但已经18岁的紫琪知道父亲正在自渎。

  突然,紫琪觉得父亲是多么的可怜,她觉得自己报答这位头发提前花白的男人的时候到了。她冲进房间,在背后搂住了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男人的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想拉起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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