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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池之4p传说(1-4),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3540 ℃

  突然,一个敌人就地一滚,欺进车旁,举起短剑朝着官益琦的脚踝砍来。官益琦重心不稳,眼看着难以躲开。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一支响箭从车内射出,正中那人面门。木头箭头的响箭虽然没有取了敌人性命,但却止住了他的攻势。官益琦赶忙趁势一个横枪,打中那人胸口,把他远远推开。

  秋露从车中钻出来,脸上泪痕尤在,但表情却很坚强,手持短弓,站在官益琦背后。

  官益琦(侧身护住秋露):「外面危险,快回车里去。」

  秋露(咬着嘴唇):「我不。」(摘下官益琦的头盔,带在头上)「这样就安全了。」

  官益琦顾不上理她,集中精力对付攻上来的敌人。

  现在马车周围的弟兄还剩下七个,这时敌人放缓了攻势,不再杀人,似乎准备活捉。有一个弟兄已经被两个敌人用剑柄打晕在地,捆了起来。

  一个黑衣人(声音沙哑):「放下武器,不伤你们性命。」

  官益琦(沉声道):「招降也要先报上姓名吧,来者何人?」

  黑衣人没有回答,挥挥手,众人复又攻上。突然,官益琦感到车子一晃,只见侧面有个黑衣人冲过来撞到车轮,只听秋露一声惊呼,身子失去平衡,掉到车下。旁边的黑衣人抱住她的腰就往外围撤。

  官益琦大喝一声,枪尖处地,枪杆一撑,翻身跃过两人头顶,挡住黑衣人去路,一个饿虎掏心,将黑衣人打翻在地,救下秋露。可就趁这功夫,两个黑衣人冲进马车,把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将军架了出来。

  官益琦(手中无枪,着急大喊):「站住!」

  秋露张弓搭箭,一枚响箭呼啸而出,直穿一个黑衣人脖颈。可另一个黑衣人还是拉着少将军跳下车,撤往外围。秋露再搭一支箭,刚要射,只听一阵嗖嗖风声,三支短箭应声射倒三个黑衣人,紧接而来的,是让官益琦重燃希望的急促的马蹄声。

  十几骑人马沿着大路飞驰而来,瞬间就突破黑衣人包围,冲到马车边,是章锤子带队的援兵!

  官益琦(急促地对章锤子):「锤子!追上去,他们劫了少将军。」

  章锤子(一勒马):「在哪?」

  官益琦(伸出手指着):「北边,那个光着身子的就是少将军。」

  章锤子(纵马跃出):「操,他还挺凉快。(快马追上)把人留下!」

  那黑衣人抓着少将军脖子,将将回过头来,却只见到一个金色大锤的巨大影子,向他直扑过来,嗵……一声闷响,黑衣人被整个打飞起来,连少将军都被撞到发出一声痛呼,摔倒在地。

  章锤子(驾马围着倒地的少将军转圈):「来啊想抢人是吧,来啊,抢啊,谁来抢他?我给你们一块打飞!」

  黑衣人被这野蛮的胖子吓住,不敢靠近。领头的一个黑衣人看到自己手下面对骑马的敌人不占优势,作出撤退的手势。一众黑衣人敏捷地朝树林深处撤去。

  官益琦:别去追了!他们有弓箭手,要当心!咱们也赶紧撤!(他把秋露扶上一匹马)你们几个,跟他带着姑娘,赶紧回寨!

  章锤子:等等,一起走。万一路上还有埋伏怎么办?

  官益琦(略一思索):「也好。」(钻进马车,把那一箱银子拿出来扔给章锤子)拿好!(又拿出几尺绸缎,跑过去给少将军裹上,把他扶上一匹马)全体上马,一起撤!

  当官益琦刚刚骑上一个军士的马时,一阵破空声从树林暗处传来,竟是一片飞镖朝着秋露袭来!章锤子纵马跃出,由于双锤挂在马鞍上,他只是双手举着银箱,挡在秋露身前,叮叮当当一阵响,银箱和铠甲上面扎上了十几枚飞镖。

  官益琦(大喝):「撤!」

     ***    ***    ***    ***

  这十几匹马二十多个人就这么马不停蹄一路逃回东湖寨。柳砚石带着前锋营一队将士全副武装守在寨子西门,把官益琦一队迎入寨内。

  柳砚石(来到官益琦面前,眉头紧锁):「伤到没有?怎么回事?」

  秋露(跳下马,冲到锤子身边):「锤子,伤到没有?」

  章锤子(大笑):「哈哈,我还能受伤吗?怎么能错过你今晚跳舞呢?(翻身下马,却没站稳,巨大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哦,呵呵,有点晕。」

  秋露飞快地解开锤子的盔甲,看到一枚飞镖从左侧胸甲片板的缝隙间插入,扎在锤子强健的胸肌上。秋露毫不犹豫,拔下飞镖,扔在一边,低头吸住锤子的伤口,吮吸着,吐出一口鲜血。

  章锤子(傻笑):「呵呵,好痒,呵呵」(闷哼声音渐弱,呼吸变的粗重急促,闭目昏迷)

  柳砚石和官益琦等人关切地围上来。其他受了刀伤的弟兄自有人接应着去包扎休息,而中军的几位参议则扶着裹在绸缎里呻吟着的少将军走开了。

  秋露(抬起头):「给我把刀!」(看到柳砚石和官益琦的迟疑,尖利锐叫着):「快啊!」

  柳砚石(抽出细刃青剑,递给秋露):「这是什么毒?」

  秋露(扶着剑身,用剑尖小心翼翼地把飞镖的伤口割大):「这是翼江花的毒,这种镖叫竹管镖,草肥山谷的山民猎野猪时用的。」(俯身吸伤口)

  官益琦(伸手轻轻拉住秋露肩膀):「秋露姑娘,我来吧。」

  秋露没有答话,只是一口又一口吸着章锤子胸口流出来的鲜血。

  柳砚石(伸手抓住秋露肩膀):「小姐,你力量不够,挤不出来。还是我们来吧。」(推开秋露,用力挤压章锤子的胸肌,吸血)

  秋露(身子一软,颓坐在章锤子身旁,口齿不清地道):「直到伤口的血没有那种苦味才能停。」(对着官益琦)「给我水。」

  小半个时辰过去,秋露让柳砚石挤压伤口,自己亲自尝过鲜血的味道后,才让军士们把仍旧昏迷不醒的章锤子抬回屋子。

  官益琦(低声):「秋露姑娘,这毒有多厉害?」

  秋露(面露疲惫):「中了毒如果到处走动,那不出一天就能要人命。锤子他的伤口不大,应该中毒不多,又是骑马回来的,大概不会伤到性命,只是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柳砚石(扶着秋露站起来):「小姐你先去休息吧,我们会照看好锤子。」(挥手招来两个军士,把秋露交给他们)「扶小姐回房。」(绷着脸对官益琦)「你跟我来,来龙去脉,仔细讲!」

  官益琦在柳砚石的草屋里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就连马车里瞥到的情况也没落下。

  柳砚石(递给官益琦一个水壶):「那伙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马匹?」

  官益琦(喝口水):「对。他们这次的弓箭手和土司家、吴家的都不一样,势大力沉,精确度很高。我看,如果不是为了留些活口,我们还没见到敌人就被乱箭射死了。」

  柳砚石(沉思):「也可能是故意想看看你们马下的功夫如何。他们还是杀了不少兄弟啊。他们功夫比我们的弟兄强?」

  官益琦(回忆片刻):「他们的双剑很灵活,在树林里占优势,但是如果空间开阔些,就不如马刀有力。在加上弟兄们当时措不及防,被四面包围,才落得下风。如果能结成步军战阵,他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柳砚石:「口音能听出来是哪里人吗?」

  官益琦(摇摇头):「我听不出来。不过,秋露姑娘不是说他们用的飞镖是草肥山谷的竹管镖吗?」

  柳砚石(点点头):「你说小姐杀了一个劫持了少将军的黑衣人。」

  官益琦:「是,用响箭射死的,直穿脖子。」

  柳砚石(低头,手扶住额头,轻抚眉毛):「最后那十几枚飞镖,都是朝着小姐去的?」

  官益琦:「是,错不了。」

  柳砚石(站起身):「走,跟我去见将军。将军身体不舒服,马车里的事情小姐杀敌还有飞镖的事情都不要讲。另外么,就说是你要带队去树林休息的,懂吗?」

  两人走出屋子。

     ***    ***    ***    ***

  柳砚石押着被绑起来的官益琦走出将军住地。两人走到北门,柳砚石把官益琦绑在一根木桩上,拉开他的军服,露出后背。

  柳砚石(对一军士):「去,叫前锋营到这儿集合。」

  不一会儿,前锋营几百个弟兄都跑过来了,大概按照几个百人队站好。另一边还有更多闻讯跑来的弟兄。

  柳砚石(掏出盘在腰间的鞭子):「弟兄们,今天下午,在西边无风岭旁边的树林,我们损失了二十五匹马,十六个好弟兄。带队的主将,前锋营百夫长官益琦,骄傲惰怠,致此惨祸。军法处置,鞭笞十六,刑杖二十五。诸位弟兄都警醒了,我们虽然流落此地,可我们还是马军!不能没了规矩,谁祸害咱们兄弟,谁他妈就得把皮留下!」

  清脆鞭响,官益琦后背猛现一道血痕。全场鸦雀无声。第二道、第三道,官益琦已经晕过去了,软软靠在木桩上。很多原本是跑来看热闹的军士们不忍看下去,纷纷转头离开。一会儿功夫,只剩下前锋营那几百人。

  这时,秋露披散着尚自湿漉漉的长发,快步跑过来。

  秋露(声嘶力竭地高喊):「停下!停下!」

  柳砚石不为所动,抬手又是一鞭,在官益琦后背上留下第十三道血痕。

  秋露(张臂挡在官益琦前面,流泪,哭腔道):「别打了,行不行?别打了啊!」

  柳砚石(硬着脸,面无表情):「小姐,他带队松懒懈怠,竟然未加查探就贸然在树林休息,犯了兵家大忌,葬送了十六个弟兄的性命。这不能不打。」

  秋露(哭着跪坐在地上,呜咽道):「不是他的错,是我叫他们到树林休息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柳砚石(沉吟瞬间,揉揉鼻子):「小姐,军令如山,谁都不能改。」

  秋露(抱住官益琦的腿,止住哭泣):「那就连我一起打。」

  柳砚石(挥手指示两个前锋营将士):「把小姐拉开。」

  秋露(连踢带咬,小疯猫一般抵抗两个军士,狠狠道):「别碰我!你们现在谁碰我,我就恨谁一辈子!你叫孙东为,对不对?你叫赵淳,对不对?」(声音因尖利而走音)

  柳砚石(走上前去,挥手让两个呆掉的军士走开,抓着秋露的胳膊把她强拉起来,低声):「小姐,那十六个弟兄如果没有他点头,不会听小姐您的话到树林里去的。他是领队,他手里攥着弟兄们的命。军人,败了就是败了。小姐,您不能挡着这个男人承担责任。」

  官益琦(在秋露挣扎时清醒过来,听到柳砚石的话,泪流满面):「大哥,谢了。」

  秋露(眼神涣散,面色苍白,含糊地嘟囔):「你们……」(停止挣扎,任凭柳砚石把自己拉到一旁交给两个前锋营军士扶住。)

  鞭刑继续。而后,官益琦被放倒在地,前锋营两个军士掌刑二十五军棍。

  是夜,柳砚石屋里,章锤子仰面躺着,官益琦伏面趴着。

  柳砚石与秋露面对面,坐在屋子两边,一夜无眠。

  半圆的月亮升起,落下,一缕月光透过窗户探进屋内,先是被柳砚石那冷若寒霜的面庞无情地反弹,后又被秋露那张布满泪痕的愁容无声地融化掉,渐渐消失,让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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