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蒙古人又开始攻城了。我跟着郭大侠出城去偷袭他们，结果打了非常惨烈的一仗。杨大侠和他的夫人也跟我们一起。杨大侠只有一条胳膊，可是他非常勇武，蒙古人看到他的气势就想逃走。

　　神仙姑姑的武功似乎比杨大侠还要高，而且她杀起人来都不用接近对方，若即若离地，简直像是在弹拨着古筝，蒙古人纷纷在她周围倒下。有一次，神仙姑姑把要对我放冷箭的蒙古狗给杀了，救了我的小命。我对她笑着致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敬佩杨大侠夫妇，自己也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身边再没有小六可以互相照应了，但是我反而比以前更加拼命。我就这样靠着杀戮的快感，冲刷着对小六的愧疚。

　　我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会没有死。

　　回家后，陶老爹拽着我，非要我把战场上的每个细节都说一遍。我知道他在写笔记，他想把襄阳城中的所有英雄都记录下来，就像他记录小六的事情一样。他想把这本书叫做《襄阳英雄志》。

　　我不知道这本书能不能流传给后世，城破的时候，只怕城里会寸草不留。

　　反正，我他妈的也不在乎我们是不是英雄。

　　我现在只想赶紧对付好陶老爹，然后躺下，美美地睡上一觉。

　　实际上，我根本没等到那时候就开始合上眼睛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喂喂，你刚还没说完呢，杨大侠是怎么杀死那个戴牛角盔的将军的……」

　　「爷爷啊，你就让小乙哥好好睡睡嘛，他在战场上几天没合眼了……」

　　「噢，是了，我是老糊涂了……」

　　然后，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醒来时，我去吃豆腐脑。我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吃豆腐脑，小桃红的豆腐脑。

　　小桃红照例在巷子口摆好了桶和小马扎，我懒洋洋晃过去，「小桃红，一碗豆腐脑……」

　　「啪！」好痛，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远处有早起的人经过，大家都捂着嘴吃吃笑着。小桃红长得一天比一天俏，小胸脯和小屁股也一天比一天鼓胀，偶尔有不晓得她脾气的人对她动手动脚，都要吃她的耳刮子。

　　可是，我是冤枉的啊，天哪。

　　「干嘛打我？」我半天才回过神。

　　「你自己说呢？」小桃红瞪着我。

　　「我哪知道？」我更委屈了。

　　「你不知道，谁知道？很了不起是不？学会当英雄了，那是郭大侠、杨大侠他们当的，你晓得不？就你这熊样！」小桃红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看样子是真生气，不是消遣我，因为她酥满的胸脯都气得一起一伏的啦。

　　她这样生气，我就不计较她有理没理了，谁让她是小桃红呢？反正被她欺负惯了的。我就说：「我晓得了，以后不敢充好汉了。」

　　「你晓得个鬼！」小桃红塞给我一碗豆腐脑。

　　我咂了一口，哇，「好甜！好吃！」

　　这襄阳城里的糖可是稀罕物，就算大户人家，大家平时都省着用。我知道小桃红这是奖励我呢，赶紧趁她还没反悔，一口气吃完了。

　　小桃红接过空碗，「还吃不？就是糖没了……」

　　「没有也吃，你做的豆腐脑最好吃了。」我说。

　　「嗯。」小桃红居然没回嘴顶我，默默地又递给我一碗。

　　她就那么静静看着我吃，这回我发现她眼里有泪光。「小桃红，你……」

　　「下次不许寻死了，知道不？勇敢和寻死不一样的，小六也不希望你这样的……」小桃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说。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出息地哭了。我点点头，「以后不会了，其实我蛮后怕的……」

　　「你后怕什么？」小桃红轻轻问。

　　「我怕我再也吃不到你的豆腐脑了！」我老实地说。

　　「笨蛋！」小桃红鼓着脸又作势要打我，然后却噗哧一下笑了。

　　小桃红笑的时候，脸上还有泪珠，真像一朵雨后初晴时候的桃花，真好看。

　　然后，我们看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人走过来，我们就不哭不笑也不打闹了。

　　来的人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她的气场很强大，她一走过来，我们就不敢做声。

　　她穿着一身白衣，眉目如画，风轻云淡。她走过来，扬起手递上几个铜钱，「来一碗豆腐脑。」

　　小桃红盯着人家看半天，平时手脚麻利的她愣是没反应。我扯扯她的衣袖，她赶紧招呼起来，「嗯嗯！你的豆腐脑……」

　　看着人家静静吃完了，小桃红憋红了脸蛋，好像鼓足了勇气，结结巴巴问：「你，你是神仙姑姑吧？」

　　我差点乐了，这神仙姑姑是我们背后对杨夫人的敬称，也多少带几分调侃。不管杨夫人多大年纪了，不管杨大侠怎么叫她，她看上去可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叫姑姑是太夸张了。

　　不过，神仙姑姑倒是没冒火，不，不仅没冒火，她还静静地笑了。她这一笑，连我都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神仙姑姑笑。原来她笑起来也这么甜，这么亲昵。

　　她眉眼流波，眼光瞥向我，「小姑娘，他是你心上人吧？」

　　我以为小桃红会马上跳脚辱骂我一顿，说些「怎么可能、这个蠢蛋哪配」之类的话。哪知道小桃红立即红着脸点头了。

　　天哪！我呼吸都停止了，简直就要晕倒了。

　　神仙姑姑瞅着我那熊样，又是莞尔一笑，「你要活下来，这样才能好好照顾她噢。」

　　神仙姑姑这是在叮嘱我呢，她竟然在跟我讲话呢！原来她还记得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我。我鸡冻得要死，就是皇帝的圣旨都赶不上神仙姑姑这句话。我连忙把头点得跟鸡公啄米一样。

　　「姑姑，走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大侠也出现在我们边上了。神仙姑姑点点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给杨大侠唯一的一只手。杨大侠显然也认出了我，对着我严肃地低了下头算是行礼了，然后牵着神仙姑姑的手走远了。

　　晨风吹着杨大侠那只空空的衣袖，晃晃荡荡，有点凄凉。但是，能执子之手走过天涯海角，杨大侠又是我等艳羡不来的。

　　他们消失在转角了，我发现小桃红仍然痴痴地望着早已不存在的背影。

　　等她转头发现我在看她，就凶巴巴地问：「干什么？豆腐脑都让你白吃两碗了，你还不滚？」

　　「我，我在想神仙姑姑刚刚问你的话……」我鼓起勇气说。

　　「神仙姑姑问的是我，关你什么事啊？还不滚啊！」小桃红眉毛一挑，恶狠狠地扬起了瓢。

　　我落荒而逃，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我知道，小桃红这会一定也在笑呢，说不定笑得比我还贼。

　　今天好歹没什么事，一场恶战之后经常就是这样。双方都需要休养生息。一到换岗的时辰，我就赶紧脚底抹油。但是红毛揪住了我，「今晚郭大侠要设宴犒劳我们，而且，之后还有，嘻嘻……」

　　最后那个「嘻嘻」让我很不自在。这就是说，今天是兄弟们说的「开荤日」——为了让血战之后的「英雄」们放松放松，军营里往往会提供营妓给大家发泄。平时这些营妓可都是只有那些上层军官才能享用的。

　　什么？你说郭大侠的军队里怎么会有妓女？只要是军队，其实都需要这玩意，人都要发泄发泄，尤其是在杀了人之后，往往会特别想女人。如果不给发泄的话，搞不好很多人会疯掉。郭大侠、耶律将军他们是有如花美眷的，朝廷的官员更加妻妾成群，咱们这些当兵的大多都是光棍一条。

　　不过，这玩意不对我的胃口。我觉得和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女人一起交媾，还不如让我冲进千军万马呢。我是不是有洁癖，或者头脑不正常？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以前我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好事」，但是每次我都会把这机会让给小六。

　　现在小六不在了，我更不想搀和这事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溜号。但是郭大侠的面子是不能不给的，只有熬到那时候再说了。谁知道红毛这家伙喝多了，整个晚上都拉着我絮絮叨叨，让我没机会脱身。

　　于是，让我的弟兄们兴奋的时刻很快到来了。在我们的兵营空地上，搭着一些简易帐篷。我们都知道规矩，大概每五六个当兵的会分配到一个营妓，大家轮流进去，没轮到的就在帐篷外面赌牌、吹牛，同时根据帐篷里面的动静起哄。

　　不过这次情况不同，我们二十来个人被分在了同一顶帐篷外。红毛骂道：「搞毛啊，这么多人，轮到天亮都玩不到几次！」

　　军需官瞪着红毛说：「别吵吵，最近流行疫病，这些婊子大多都染上了，你要敢上，我带过去给你玩，你一个人玩几个都行！」

　　「玩就玩，玩死算了！」红毛啐了一口。不过他没真的跟军需官走，而是第一个掀开帘子进了帐篷。

　　剩下的人赶忙为先后顺序开始掷起了色子。大家是这么兴奋，都没注意到我没参加。

　　里面很快传出来银铃般的巧笑，然后是红毛沉重的喘气声。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发泄着，而那营妓则非常夸张地叫喊着「啊啊啊啊……军爷，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念奴受不了啊，嗷嗷，快啊，射给念奴啊，念奴给你生儿子啊……」

　　红毛的嘶吼声突然响起，随着女人的一阵阵尖叫过后，红毛提着裤子出来了。大家伙一起哄笑起来，「红毛，这次不太行啊，好久没玩儿，那玩意缩了？」

　　「你们晓得个屁，这货是个极品，夹得老子鸡巴都要断了，还他妈的浪叫得人心里痒痒的！」红毛一边叫骂，一边坐下。

　　第二个进去的是大虎，他显然吸取了红毛的经验，在里面很是弄了一阵，由得那叫念奴的营妓怎么怪叫都不肯轻易缴枪。兄弟们一个个进去，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她也和兄弟们一样只顾喘着气了。

　　我心想，这么多憋了老久的军汉这样轮着搞，她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实际上，以前就发生过营妓吃不过男人轮流干而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挂了的。

　　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上哪做妓女不好，偏偏这么倒霉，落入了襄阳的军营。

　　月亮开始向西转了。我看着金黄色的月亮，突然想知道现在小桃红在做什么呢。

　　这时，有人拍拍我，「小乙，你还没进去过吧，该你了。」

　　叫我的人是老兵赵叔，一向很照顾我。不过我可不想受这照顾啊，「啊，我，我身子不舒服，我就不进去了。」

　　「那可不行，郭大侠都说了，今晚大家要尽量开心。去吧，没啥抹不开的，男人嘛。」赵叔一把把我推进去了。

　　有几个和我很熟悉的弟兄哈哈笑了。他们都说我总是装假正经的，今天看我还怎么正经。

　　我一个趔趄，进了帐房，里面有一盏昏黄的灯。我看到一个女人撒开双腿，躺在席子上，披头散发，满脸憔悴。她比我想的老多了，得有三十出头。不过，说实话，她很美，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营妓加起来都美。

　　「嗯？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裤子上来。」她抬起尖尖的下颌。

　　「噢……」我还是没动。

　　「还没有硬？」她吃力地爬过来，一把掏进我的裤裆。我心里叫苦，鸡巴猛然翘了起来。本来就听了一晚上的床了，没点反应也不可能，何况她这下一抓，那手柔软得要死，真舒服。

　　「这不是挺好的嘛。」她握着我的鸡巴撸了几下，让我呻吟起来，外面响起一阵哄笑。

　　我满脸通红，她似乎有点明白了，把我拽到身边，趴到我耳边腻腻地问：「小兄弟，你是第一次？」

　　我窘迫地点点头。

　　「没事儿，念奴姐姐教你，包你舒服……」她低声把我推倒，手里还握着我的鸡巴不放。

　　「噢……」我一时不知所措。

　　我看着她吃力地抬起身子，把腿分开，两腿之间一团乌黑的耻毛下，是一个蘸满了男人精液的狭长的肉缝，小肉洞口还有精液滴滴答答流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倒不觉得她这样子呕心，可能是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很柔很舒服吧。

　　当我的鸡巴头碰到她两片凉凉的、肥肥的阴唇时，我猛然回过神来，伸手扶着她丰润的臀瓣说：「别……」

　　她似乎也没什么力气了，立即趴倒在我身上，「怎么了？」

　　「你不累吗？」我问。

　　「累着呢，要么我还是躺着？」她问。

　　我点点头，她如释重负一般，躺回席子。我抱住她，感到她的双乳真柔软。她轻轻伸手握住我的鸡巴，说：「等下轻点哈，生手都会乱撞的，我里面还有点痛，怕消受不起。」

　　我看着她秀美而憔悴的面容，鼻子有点酸酸的。

　　外面传来弟兄们的叫骂声：「搞什么啊，还没弄还是弄完了？快点啊。」

　　「哈哈，搞不好小乙是个雏儿，那根牙签刚进去就泄了气！」

　　「哈哈哈！」

　　我毕竟是个男人，被这么一顿嘲笑，心里恼火得要死。念奴微微笑了，「别理他们，你这东西比他们强多了，来，姐姐舍命陪你痛快地玩一次！」

　　说话间，念奴的手把我的鸡巴引导到了她的肉洞口。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距离女人的私处如此之近，和我一般大的男人但凡有机会，早就上过女人了。毕竟是第一次，这种激动的心情很难描述，总之，我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我没刻意地想过把第一次给小桃红这样的事，因为我和她能不能到一块儿还难说呢。我算什么，随时会死掉的人。这样说来，陪这位对我非常温柔的姐姐来个第一次，也没什么不好？说实话，我很喜欢她。

　　这位念奴姐姐真的让人很有亲近的冲动。在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了，除了小桃红和神仙姑姑，我就数对她好感深了。而且，神仙姑姑都不该算。我对神仙姑姑的好感是不搀和一点点邪念的。

　　我的鸡巴在丰韵十足的念奴姐姐的手里越来越兴奋，渴望进入她温润的身体深处。

　　当我的鸡巴头要闯入那个陌生世界的时候，我有点激动地注视着她的大腿根的风景，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点双腿。

　　我脑海里突然映出以前和小六去偷看人家床戏时看到的情景：有一个怀了身孕大肚子的小娘子，不敢让男人把粗丑的东西插进洞里，就用大腿帮男人解决问题。那次我和小六都看得射了，因为大腿夹着鸡巴剧烈摩擦的时候，也是蛮过瘾的，有一种不一样的风情。

　　想到这，我猛然停下来，平静了一下心神，趴在她耳边问：「念奴姐姐，你能行吗？」

　　「浑身都要散架了，不过还有力气对付你……」她伸手抚着我的头发。

　　我说：「这样好不好，我不进去，姐姐拿腿帮我夹夹。」

　　「这……」念奴愣了下，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嗯嗯，这样也好，你还蛮会心疼人嘛……」

　　我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心疼她累成这样还要应付男人，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还傻乎乎地有一种对小桃红效忠的心理。

　　念奴是做这个的，什么没见过？她把屁股翘起来，反身拉着我的鸡巴往她两腿之间拉过去。我刚伸进她两腿的缝隙之间，她就用力夹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滑滑的，嫩嫩的，肥肥的，把我的鸡巴夹得舒服死了。

　　「噢！」我没出息地鬼叫了一声，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虽说没吃过猪肉，咱是看过不少猪跑的。所以，我的肉棒在她两腿并拢的地方这样一阵阵抽插，还真是蛮有个形，跟操穴的样子没两样。不一会我就觉得舒服起来，于是就抽插得更快了。

　　剧烈的摩擦让我的鸡巴尤其是鸡巴头感到巨大的刺激，她的嫩肉夹着我，任由我插肉洞一样的挤进挤出。让我惊异的是，念奴在我的折腾下，突然大叫起来。

　　「嗷嗷！好大的鸡巴……干死念奴了啊……啊啊啊啊……肚子要插通了啊……大鸡吧弟弟啊嗷嗷嗷……」

　　哎呀，真不愧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啊，就这样叫着，比刚才和他们真刀实枪的硬干时叫得还像真的呢！我听着内心里也是波澜起伏，恍然之间，好像自己真的是插穴，豪气干云，伸手到念奴胸前，抓住她两个晃动的奶子就扯。

　　「啊啊啊啊，坏弟弟，不要抓奶子，嗷嗷，干得好深啊啊，啊啊啊，奶子要爆了……」

　　哎呀，我想我是学坏了，被念奴这样怪叫着，手里捻她的奶子的劲头也更大了，下面抽插得也更快速了。念奴似乎真是来劲了，「嗯嗯嗯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噢噢噢噢……」

　　一阵阵兴奋的浪潮湮没我，我感到腰眼一紧，「噗噗」射了出来。

　　「哎呀……」念奴娇滴滴一声叫，倒在席子上，两腿之间一片白色的狼藉。

　　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到大腿上蘸了一点精液，放到自己嘴里，吮吸着，同时眼睛媚媚地看着我。

　　她这样子，真好看，我都呆了。这是一种和神仙姑姑、小桃红都不一样的美。

　　她吮完手指头，对我嫣然一笑，拿过一块手巾擦了几下，抱住我亲一口，「谢谢你啦，乖弟弟。」

　　我点点头，穿好裤子，往外面走。在外面等候的弟兄早就不耐烦了，马上掀帘子进来。

　　这次，念奴又开始发春的浪叫了。我知道，刚才我让她休整了下，她又有点力气了。这样边叫床边和男人做，可以让男人快点出来。等这些男人发泄了几次，也就没力气再弄她的身子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再听到她的浪叫时，我没有开始的平静了。想到进去的弟兄们纷纷插着念奴的小穴，我甚至有点吃醋。等又出来了个，我实在忍不住了，掀起帘子就要进去。

　　等着进去的大虎赶忙拦住我，「该我了，别插队。」

　　「我开始都没进去过的。」我说。

　　「那是你自己不进去，怨不得我们，咱们就得按规矩来。」大虎比我壮，不理我。

　　「少他妈扯规矩，你们开始排位置的时候把我排进去了吗？」我恶狠狠瞪着他。

　　赵叔忙走过来，「小乙说的也没错，开始我们掷色子就忘记喊他，补他一次也应该，你就再等会，又有什么？」

　　大虎瞪了我一会，还是算了，毕竟我在战场上玩命的样子，还是让他有点忌惮我。我掀开帘子进去，念奴一把把我搂住，软软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好弟弟，怎么？差点为姐姐打架啦？是想姐姐了？还是心疼姐姐了？」

　　我喃喃说：「都是……」

　　念奴把我抱的更紧了，「真好……」

　　我问：「感觉怎样了？」

　　「开始是火辣辣的疼，现在是僵硬得要死……」

　　我低声说：「你歇好了点，我再出去……」

　　念奴摇头，「不行呢，他们很坏，刚你弄我的时候，他们还偷瞧呢，好在外面看不出来。要是发现了，会赶你走，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我生气地说：「姐姐，你不是茅坑！」

　　「这是弟弟你觉得，姐姐可不就是……」念奴苦笑了下。

　　我心里一阵疼，把她抱得紧紧的。

　　念奴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我裤裆里面了，在帮我柔柔地按着鸡巴。我的鸡巴很快就翘起来，她把我的鸡巴掏出来，放在两腿之间。

　　这次她就这样和我面对面侧躺着，她的丰满的乳房贴紧我的前胸，她的胳膊抱着我绷紧的屁股，然后她的两腿夹住我的鸡巴开始研磨起来，「噢噢噢噢，好弟弟，好鸡巴，弄死姐姐吧……」

　　外面有个粗鲁的声音依稀传来：「肏，这小乙，要么不弄，弄起来还真他妈不是人！」

　　我只觉得好笑，这时念奴一身温香的软肉在怀里起伏，不由伸手去抱念奴的腰，不想却放到了念奴软软的大屁股上，念奴低声说：「抱着姐姐的屁股干姐姐！」

　　「嗯！」我不由觉得兴奋，搂着念奴软软的浑圆屁股，鸡巴在念奴两腿之间开始剧烈进出。

　　「咕叽咕叽！」鸡巴在念奴腿间的抽动，竟然发出了和插穴时一样的声响。念奴口里含混不清的叫着，好多的淫液从她的穴里溜出来，淌了大腿根一片，弄得我插起来更加滑溜。

　　念奴的叫声越来越大，「姐姐……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啊！」

　　我本来还想尽量慢一点，让念奴多休息会，可是念奴的叫声嗲嗲的麻人，又疯狂得要命，让我头脑发热，动作也就控制不了。我揪着念奴两片大屁股肉，鸡巴在她大腿根里之间加速冲刺，口里也发出了声音，「噢噢噢噢，姐，好紧，啊啊啊……」

　　我就要冲到顶点了，念奴也拼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我终于「噗噗」地狂喷出一股股精液，念奴浑身大汗地贴着我，乳肉都在我身上压扁了。

　　我再不舍，还是要出去。就这样，到了五更天，荒唐的开荤日才算结束。

　　尽管我想方设法让念奴得到点休整，但是到了最后，她仍然已经昏迷在帐房里。两个兵士面无表情地抬着担架走过来，把念奴放在打架上，向军妓营房走去。

　　身边的弟兄们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哩吧唧的。他们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上战场的伙伴们。他们就是陶老爹说的襄阳城中的英雄。

　　我不知道陶老爹看到他们这一个晚上轮流蹂躏一个弱女子的样子之后，是否还会说他们是英雄。又或者，英雄本就该是这个样子。英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说白了，英雄也他妈的就是一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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