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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篇)(1-8) - 1,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3160 ℃

  坏爸!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阿。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彷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沉实。「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唇,鲜嫩。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

  「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女人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直直的。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阿。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该死,女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

  「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勐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

  「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

  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二)

  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伤口,「小便了吗?」

  「嗯。」父亲答应着。

  「是不是还憋得慌?」他随手往下脱着父亲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护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记录着,几个医生交换了一下意见,便走出病房。

  「大夫,没什么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会你过来一趟。」他转过脸,温和地说。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发现他一人在那里。

  「来了,坐吧。」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随意地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我父亲……」我想知道实情。

  「噢,你说26病床的,没什么。」他拿着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说,你父亲……」他略作停顿,「得检查一下。」

  「检查?」我抬头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顺利吗?」

  记起父亲昨晚的情形,点点头。

  「给他做一下前列腺吧。」思考了一下,又问,「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晨勃?」

  「你说?」明白了之后,脸红了一红。这种事情能问女儿?好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确切地说,父亲住院并没有更亲近的人。

  「你应该知道。」他坚决地说。

  回忆起这几天父亲小便的时候,那里一直坚挺着。可嘴里迟疑着,没有说出来。

  「不过,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好象没有迹象。」他说到这里,下了决定,「取一下精液。」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对他要检查的内容吃惊,而是我这做女儿的怎么跟父亲说?

  「你别紧张,这个年龄的男人有这个病不奇怪,关键问题是及时治疗。」他怕我听不明白,又问道,「他抽烟喝酒吗?」

  「偶尔喝点酒。」这是我引以骄傲的,父亲对烟酒从来不过度。

  「这么跟你说吧,男性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烟酒过量,那就是包皮过长,或者过久禁欲。」

  「这……」沉吟了一下,包皮……似乎没怎么注意,只是禁欲,母亲早逝,应该确定无疑。

  「不知道他性交疼痛不?」他自言自语地,又象是说给我听,「若是包茎的话,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且性交时包皮翻出不易恢复。」

  「你母亲……」退而求其次,他问。

  「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我知道也许这就是父亲前列腺的原因。

  「这就是了。」医生果断地说,「取一点精液吧,记住,不要体外的,最好是手淫。」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哦,让他自己来就行。」

  「要很急吗?」今天要上班。

  「不必,不过越快越好。正常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斟酌着怎么告诉父亲,可是越思量越没有注意,不知不觉走到26病室。

  「姐,回来了,今天我请了假,你上班去吧。」弟弟歉意地说,他已经两天没来了,弟媳妇又不知道照顾老人,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姐弟俩。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听弟弟通情达理地,虽然高兴,但也没表示出来。

  「那你去吧。」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一样一样地拿着药单告诉弟弟,「这个要按时服,吃多少说明里有,千万别忘记。」

  「知道了。」弟弟小心地收起来。

  「再就是……」本想关照一下父亲的小便,但没说出来,「吃饭食堂里有特号饭,问问父亲喜欢吃什么。」

  说完带上诗敏,「跟舅舅再见。」

  「舅舅再见。」诗敏奶声奶气地跟弟弟打着招呼。

  送完了女儿,这一天没情没绪地,连上班都无精打采,坐在办公桌前,思绪早飞到了医院,晚上该怎么跟父亲说。

  中午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下午忽然收到建军的短信:「父亲怎么样了?」真是难得,他竟然关心起父亲的身体。

  「没什么大事,正常的话,后天出院。」我把医生的话原本地发过去。

  「辛苦你了。」丈夫竟然说起了感谢话。

  切!不屑地笑了一下,我自己的父亲还要你感谢?坐着正想晚上怎么跟父亲说,却又收到丈夫一条短信:「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准备怎么伺候?」随意地发过去,意识里仍然想着医生的话。

  「同床共枕,伺前伺后。」

  下流!巧笑着骂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义,他一向喜欢那种姿势,就如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女,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么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一下。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粗心,尤其像弟弟这样的男人,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略过昨天的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爱地看着诗敏,女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头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情。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头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么?」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头看着女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勃都没有。」

  「吓!死丫头。」父亲笑了笑,「爸昨晚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那也得有。」

  父亲无奈地,「可爸不已经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呀?」说话的腔调完全是撒着娇。

  「见了你才冲动的嘛。」父亲说完,赶紧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

  父亲就笑吟吟地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宽松的病号服里撑起帐篷,天哪!真的,父亲真的已一柱朝阳。

  「坏死了。」说着不免回头看了眼女儿,发现诗敏正专注地涂涂画画,才放下心来。

  「那也是牛鞭。」

  「坏爸,原来你早就……」

  「你给爸吃牛鞭,爸不得……也给你吃一个。」

  「啊呀!」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没想到父亲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含着他的,呸,溷帐话,女儿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爸就给你送进去。」

  「坏爸!」伸手过去,捏在父亲鼓鼓的地方。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暧昧,一种挑逗。

  「妈……」诗敏一下子哭了。

  「怎么了?宝贝。」

  「哼!」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将画笔扔得远远的。

  「生气了?」捏着父亲那里舍不得放手。

  「过去看看吧。」到底还是隔辈亲,尽管对我恋恋不舍,还是催促着我。

  含笑回眸,离开的时候,轻捏了一下,父亲会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里画不好?宝贝。」看着纸面上,乱七八糟地涂鸦着,知道又是哪一个画面让女儿过不去。

  「不画。」诗敏蹬着腿,小手一摔。

  「来,让妈妈看看。」我俯身哄着她。

  女儿仰起脸,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格外讨人喜欢阿,「那个猫脸老是画不圆阿。」手指头指着,一副娇蛮的样子。

  把画纸拿到身边,细看了看,「原来是它呀,看看,妈妈帮你画。」拿着女儿的手,慢慢地圈着,「看怎么画不圆了,这样,哎,对,看,画好了。」

  亲了亲女儿的脸蛋,鼓励着她,「怎么样?是不是很园了。」

  「嗯。」女儿高兴地点了点头,满意地拿着画笔,又兴致勃勃地画起来。

  「你教女儿满有一套的。」父亲赞赏地说。

  「小孩子心性。」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的眼光在身上遛,最后直直地停留在我的胸脯上。

  「诗敏,该5岁了吧?」他拿着我的手,从手腕往上轻轻地捏着。

  「整整5岁了。」想起怀上诗敏的时候正和老公闹着别扭,那时就是因为赌气,才一气之下和父亲去姑姑家看亲,回来的那个月就没有来月经。

  「结婚半年多才……」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他看女儿的眼光从来都是温柔加疼爱。

  「开始……」跟父亲说这个话题怎么那么别扭,「女儿不懂嘛。」大着胆子抬起头又说,「就是姑姑家结婚的那个九月……」一提起来就脸红,坏爸爸,是不是故意引女儿说起那段经历,「回来就发现有了。」

  父亲忽然捏住我的手不动了。

  「怎么了?」父亲的异样让我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那该是重阳节吧。」

  「嗯……好象是,九月八的日子。」忽然明白父亲说的那一天,重阳节不就是第二天,家里来了那么多人,才去的镇上。

  「你还记得呀?」说着白了父亲一眼,满是怨恨,满是期待。

  「终生难忘!」父亲重重地说,「爸能忘了吗?」

  「羞都羞死了。」低低的声音,似乎重温这那个夜晚。

  「小明,你是说,你回来才有的?」父亲凝重的脸色。

  「是呀。」

  「那,那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

  「每月的1号吧,怎么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

  若有所思的,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也许我过于敏感了。」

  「你,你是说……」凭着女性的知识和经验,突然想起父亲为什么问起这话可这可能吗?就那么两次?

  细想一想,又觉得父亲的猜想在情在理,想到这里,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建军是在我回去后,第三天回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排卵期已过,怀孕的可能性极小,第五天上,队里说有抓捕任务,又去了云南,可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也就是说他两次回来,都扑了个空,可就在那时我的例假没有了,去医院一查,确认已经怀孕。

  「不可能!」心里怀疑着,嘴里却坚决否认。

  「什么不可能?」父亲象是一脸懵懂无知。

  「没什么,坏爸爸。」随手夹起一块牛鞭,递给爸爸,「凉了吧?」看着爸爸喜滋滋地嚼着。

  「不凉,凉了心也热。」

  「甜嘴!」不知怎么的就说出这句话,「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哄老妈?」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摩挲着我的面颊,「傻丫头,那时老爸哪有那种情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连亲热都怕人看见阿。」

  感觉到父亲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个姿势享受着父亲的疼爱。

  「可不也都孩子一大群。」

  「那也就是人的欲望罢了,很机械的。」父亲遗憾地目光从我身上游走。

  突然想起和爸爸的第一次,没有亲热,没有前奏,「是不是对女儿……」声音小下去,变得低低的,「也只是欲望。」

  父亲听了,目光变得坚毅地盯着我的脸,「那个年代,爸和你妈是组成家庭可你,你是爸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还敢……」娇羞铺面,肯定是姹紫嫣红。

  「也就是醉了,要不父亲……嘿嘿……」他摸着头皮笑了笑,「小明,爸真想再醉一次。」

  「噢,你还想那么机械地对女儿呀。」我抢白了他一下。

  「哪能?」就在爸不知所错地的时候。

  我突然问道:「爸,那晚你真的醉了吗?」

  父亲看着我,沉思了一会,「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可爸就是想疼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爸的观念里,还是男女有别。要说那晚,开始爸也是不自然,爸不是烂醉,也不会……」

  一丝遗憾、一声轻叹,还以为是父亲对女儿发自内心的爱慕,原来只是醉酒后的失态。想到这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

  「女儿……」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父亲紧紧地攥住。

  「小明……爸那晚虽是失态,可却是梦寐以求。」

  「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身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乱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口气,想留而又不敢,「乱是乱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终于说出,「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阿。」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荡荡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一声,紧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父亲插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谢你姑姑,不是她的坚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明,你知道,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道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拔出来,我怕你恨父亲,恨父亲下流,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道我是醉酒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身,可是却感觉到你……小明,你告诉我,那时你是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硬硬的东西插进来,就那样胀硬着身子,不敢动,姑姑翻身的声音都让我感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身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同我血脉相连,尽管他醉得一塌煳涂。

  「我感觉到你的屁股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人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明,说真的,那时我多么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娇。」

  「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却突然能感觉到你真真实实地把屁股跟过来,天哪就在我将脱离你的时候,你竟然又将爸夹住了,一阵惊喜,一阵麻酥,我再也顾不得你姑姑在房间,小明,我忘乎所以地抱着你的屁股,一下子挺进去。」父亲完全沉浸在当时的情景。

  「爸……」再也没有了隔阂和猜疑,一下子坐下来,爱原来是这么容易又这么难。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涩地点了点头。

  「小明。」爸一下子搂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动,爸的心尖子都翘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

  他的喉结在动,渴望的眼神里有一股东西在流动。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爸醉得一塌煳涂,朦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一个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爸的心飞起来,搂抱了就插进去,可当我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时,我吓傻了,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知道,你是我女儿,嫡亲的女儿,我怎么能同你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让你知道。」

  「小明,当你主动给了父亲那个暗示后,我才意识到,我做的并不过分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没注意到姑姑还在那张床上。」偎依在父亲怀里,诉说着那个旖旎的夜晚,一时间心儿飞荡,情思缠绵。

  「顾不得了,眼里只有你噘给我的雪白的屁股和……」父亲眼神都有点情意绵绵。

  「和什么嘛。」拐了父亲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头,突然亲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么时候,诗敏停下画画,正巧看见父亲将我搂在怀里亲吻着。

  一惊之下,噗地离开。尴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

  「诗敏。」轻声地叫着女儿,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等一颗怦怦跳着的心安静下来后,抚摸着女儿的头,「怎么不害羞了?」

  「姥爷亲你。」诗敏象是发现了什么,兴奋地说。

  「傻孩子,妈妈不是也亲吻你嘛,父母亲吻孩子,是一种爱的表达。」

  「噢。」女儿似是明白了,眼睛扑闪扑闪地,打了一个呵欠,「妈,我想睡觉了。」

  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女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情和母爱。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头,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情就……」

  「亏得小孩子心性。」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女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了什么影响阿。」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吗?」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

  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奇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入过女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哎……你有没有包茎?」勐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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