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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实故事】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090 ℃

                             我的真实故事

 

     大学毕业了。这些年,在网络上学习了很多,包括色友们所发的真的或假的乱伦故事。真的经历让我共鸣,假的也给我鼓舞和安慰。我是一个真实的乱伦者,想把我的经历真实地记录下来,以回报网友,更是一种倾诉与解脱。整天闷在心中,怕自己神经出偏差。没有真实经验的网友最好勿看,对于有真实经历者定会产生共鸣。

  我们家在新疆奎屯市,爸爸在附近一个县任副县长,妈妈原来是小学老师,教音乐美术之类的副科,1999年调到了工商局管理档案。爸爸甚少回家,不是开会,就是检查或接待、应酬,一年在家的总天数不会超过20天,大部分时间是我和妈妈在一起。

  妈调到工商局的那一年,我14岁,妈37岁。那一年,我的下身开始长出了黑毛。好像也是在那一年,我开始了遗精。遗精后,下面动不动就会变硬,有时上课都会硬,让我对上课的女英语老师充满了性幻想。到了夜里,性的煎熬让我痛苦不堪。那时,我周围的圈子很小,妈妈对我管得也很严,我在初二所能看到的「黄书」就是《家庭生活大全》之类书中的性知识和性技巧。

  在我遗精后的大半年里,我对小姨充满了性幻想。小姨比妈小8岁,原来在独山子啤酒厂工作,下岗后做服装生意,常到我家来。那年夏天,小姨到我家,下身穿了件紧身花短裤,上身穿了件露脐吊带装,当我看到她那修长而白晰的大腿时,我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我赶忙把手伸到裤兜中,把小家伙摁住。此后,我常常在五更天被折磨醒,然后就幻想与小姨做爱。

  2000年冬,小姨夫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肋骨断了好多根,脾也被摘除了,最要命的是摔断了脊椎,生命很危险,即使保住命,估计这辈子不能站立了。小姨每夜都在重症病房看护他。那时,我正好开始放寒假。在一个周末,妈带我到去看小姨和姨夫。我大喜,因为这样可以近距离看小姨,对姨夫的伤反而不怎么关心。

  妈妈和我带了些补品,到医院后又塞给了小姨一些钱,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直到很晚才到外面吃了晚饭。饭后,妈要回家,小姨不让走。让我们在她家住一宿,次日再走。

  妈犹豫一下,答应了。但要留在医院陪姨夫,要小姨与我回去睡觉,以便让小姨休息一下。

  我大喜过望,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

  但我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小姨执意不肯,而是要妈去她家休息。妈只得同意,害得我白高兴了两三秒钟。

  小姨在独山子仍住着平房,三间主屋,中间一间是客厅,一边是卧室;另一边是饭厅,但平时常用作麻将室。家中没有暖气,用火墙取暖。由于姨夫住院,小姨家中很乱,妈帮她家收拾了好一段时间。

  准备睡觉时,才发现小姨家中的煤已快用完,火墙无法使用。妈和我在家都有每晚洗澡的习惯,好不容易找了些柴禾烧了点热水,我先擦了擦身子,钻进了被窝。由于没带内衣置换,妈要我把内裤脱下,穿衬裤睡。

  当夜很冷,妈决定和我睡一个被窝。妈钻进被窝时,我感到有些难为情,身体偏向一边,也不大敢动,怕碰到妈的敏感部位。那时的我,一心都在小姨身上,对妈从未有过丝毫的邪念。甚至连往那个方向想,都觉得见不得人。

  睡下后,两条被子并不足以应付严寒。幸亏和妈睡一起,两人的身体为对方输送了不少热量。妈似乎睡得不好,生怕我冻出病,夜里不断地给我掖被子。由于天冷,我也睡得不实。五更天时,我开始原形毕露,熟睡后,下体硬硬地昂起,更为糟糕的是,由于未着内裤,小家伙竟然跑了出来。模糊中,觉得妈又侧过身子为我整理被子,可能是整理被子时,妈的手碰到了我的下体,让我有些疼,随之我也清醒了些。

  正在这时,妈妈把手又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小家伙。我大窘,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在内心里希望小家伙赶快软下去,可我越想它软,它偏偏却更加钢硬。好在妈轻轻握了一会就放了手。我赶紧装着说梦话,把身体侧了过来,背对着妈。

  从小姨家回来后,我有点心虚,像被妈抓住什么把柄似的。但看妈泰然的样子,心中也就释然了。估计妈这次摸我,是想知道我的成长程度,就像家长喜欢看孩子的日记似的。

  此后的几天,我每夜仍是在紧硬中受煎迫。那时,我根本不懂手淫,因此,妈妈的那次抚摸让我回味无穷,我越来越希望她能再抚摸我一次。只可惜,我和她住两个房间,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size][/ font]

  [ font= 黑体][size= 5] 一天晚上,我做完作業到媽的卧室看電視,一會兒,我打起了瞌睡。媽見狀,說:「别受涼了,到床上來睡吧!」

  我大喜,因爲平時媽都叫我回屋睡,而這次卻是叫我到床上睡。我還怕自己聽錯了,便給媽的話找理由,說:「媽,我的房間隻有一排暖氣片,夜裏很冷,你的房間有兩排,好暖和,我能不能在你這裏睡?」

  「好吧。」媽答應了。

  這次在媽的床上睡,我要自然許多,内心希望媽再能撫摸我一次。

  夜裏我做起了性夢,夢見小姨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卧室,還對我微笑,我便脫掉褲子,與她交合起來……。在亢奮中我醒了過來,下面漲硬得像鋼,讓我無法自持。身邊的媽媽發出輕輕的呼吸聲,并帶有獨特的女性氣息,予我以無比的誘惑。

  此時,倍受性欲折磨的我,處于半癫狂狀态。便把罪惡的魔爪伸向媽媽的睡衣,扒開短褲後,一下子就摸到了媽媽的陰部。開始覺得那裏毛聳聳的,入口處有些幹澀,但很快就湧出了許多水,滑滑的。我激動得要死。便把中指插了進去,裏面像嬰孩的嘴。

  媽媽被我弄醒了。說了句:「不要摸我那裏. 」這句話并不嚴厲,但令我感到很羞愧,我趕緊縮回了魔爪。

  可是,我的下面愈加挺拔,我真想把它扭斷。

  這時,媽媽握住了我的手,我便乘機把她的手拉到我的那個部位。媽媽撫摸了一下,問:「是不是很難受?」

  我歎息般地「嗯」了一聲。

  媽媽幫我套弄了幾下,她的手掌碰到了我的龜頭,讓我很疼痛。那時的我,由于沒有真正地搞過女人,也沒有手淫過,那裏極爲敏感。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疼!」

  媽縮回了手。我則向她伸出了魔爪。

  當我再次把手指插進她的濕滑洞中時,她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亢奮連連,似乎有點緊張,更明顯的是在壓抑自己。

  我得寸進尺,慢慢把她的短褲拉了下來,接着脫掉自己的短褲,爬了上去。

  媽媽有些惶恐,低聲地抗拒:「不要,不要!」

  我已顧不了許多,用我鋼硬的柱子去插她。

  媽媽沒有堅決拒絕,但也沒有幫我。我插了幾下,沒有插進去。正在我急得六神無主之時,下面一熱,射了。

  媽媽的大腿根部沾了我的許多白漿子,身下的被單也濕了一團. 我萬分内疚。媽媽平靜地用面巾紙擦了擦身子,又拿出了一條被單,要我幫她換上。

  重新睡下後,媽媽撫摸了我一下,問:「現在舒服了吧?」

  我已恢複了理性,「嗯」了聲。

  次日起來,我仍有深深的羞愧感。覺得自己真沒出息,隻會在媽媽身上發洩。并暗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努力學習,樹雄心、立大志,做個有出息的人。

  晚飯後,我關上門刻苦攻讀,直到北京時間12點半左右我才走出房門,準備洗漱睡覺. 這時媽媽也準備送客,客人是媽以前的中師同學,住在附近。在她穿大衣時,她巨大的奶子輪廓印入了我的眼中,我的下面竟陡然硬了起來。我趕緊把手伸進褲兜,把它強行摁住。打了個招呼後,躲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媽媽已送客回來。我細一端詳,這才發現穿着緊身毛衣的媽媽是如此的性感。頗有不識廬山真面之慨。加上媽媽長的很白,我的下面更硬了。

  媽見我發呆,問我:「洗好了吧?」

  我點頭說「是」。

  媽說:「快去睡吧。」

  我又開始神魂颠倒,說:「媽,我還想跟你睡。」此時,早晨暗自所發的豪言壯語已被性欲燒到了九霄雲外。

  她平靜地答應了。

  我僅穿着短褲和背心鑽進了被窩. 一會兒,媽媽也鑽了進來。

  一俟媽關了燈,我便急忙趴到媽的胸部,吻她的奶子。媽媽似乎說了聲:「不要。」但我置之不理。另一手貼着她的小腹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裏已汪洋一片。我知道媽的性欲已被我挑起,便去脫她的褲子。媽又低聲說:「不要。」此時的我哪能停下手?再加上昨夜糟糕的表現,今夜我很想在媽媽身上證明自己。

  脫光兩人的褲子後,我爬了上去。媽媽仍在說:「不要,不要。」并夾緊了檔部。

  我的柱子一時無法進入。但媽的那裏已油滑一片,她夾緊的檔部給了我極大的快感。我便在她的「門口」磨擦起來。

  見我沒有進入,媽也沒有進一步阻止我,而是把那裏夾得緊緊的,讓我享受。大概動了三四分鍾,我就射了。

  五更天醒來,我又在媽檔部做了一次,但媽仍沒有讓我插入。

  次日,爸放假回家。我們一家去塔城爺爺家過春節。

  在爺爺家,盡管我和爸媽住在一間房子裏,但沒有機會在媽的「門口」磨擦。隻是在白天媽一人在房間時,我才可以悄悄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好不容易捱到初三,爸終于帶我們回家了。本來以爲回家後,爸會去參加縣裏的團拜什麽的,但爸嫌煩,仍然呆在家中,這幾乎把我給憋死。

  初四早晨,我再也挨不下去了。趁爸尚未起床、媽媽在廚房做早飯的時候,我穿着睡衣,就去脫媽的褲子。媽大窘,堅決不從,我則把手伸到了她的檔部。由于正在煎荷包蛋,她的身體并不好拒絕我。

  見我沒有放棄的意思,媽屈服了。在我耳邊輕聲地說:「等你爸走了再說. 」

  我仍不從。

  她隻得說:「吃完早飯,出去找個地方。」

  我大喜,便放過媽媽,去衛生間洗漱。

  度秒如年般地吃過了早飯,我一心等媽媽帶我出去。當時想,媽媽大概要出去跟我開房了。于是,心思又轉到了奎屯的幾家賓館. 吃完飯,家中不斷有電話響,幾乎全是要到我家拜年的。爸仍要呆在家中。

  洗後鍋碗,媽對爸說,家中的調味品吃完了,要去超市買一些,另外,春節前單位還發了些水果,一時搬不動,想帶我去幫她搬。

  出了家門,通向外邊街道的是一條長長而又彎曲的雪路。媽見四周沒人,問我:「你現在想啥?」我的臉有些發熱,但還是老實地說:「想在你那裏過過瘾。」

  媽習慣性地想去坐公交車,我則迫不及待地叫了輛的士,以爲媽會帶我去哪家賓館. 媽沒有說什麽,但竟真的讓的士去她單位。我好像當頭被澆了一盆涼水。在車上,我不停地掐媽的大腿,媽卻無動于衷。

  到了媽的單位,除了門衛外,沒有其他人。進了媽的辦公室,媽把門小心地關上,放下窗簾,然後脫去外套。對我說:「你就在這裏過過瘾。」

  媽的屋中僅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裏面擺着一些鐵皮櫃子。我真不知道如何來做。便輕聲問:「怎麽做啊?」

  媽站到牆邊,把裙子撩到腰上,褪下裏面的羊毛褲,對我說:「來。」

  我掏出「鋼棒」,插向媽媽的檔部。那裏有些幹澀,但幾秒種之後,便泉水泛濫. 媽的在站着和媽做時,腿要稍彎曲一些,讓我感到有些累。這次仍然在媽的「門口」,但确實很舒服。

  磨擦了一會,我就噴射了,媽的大腿上、裙子上都沾了一些。

  媽很快就清理完畢。要我先把兩箱水果帶回家,她稍後就回。

  到家後,發現家中有兩位客人。我便打開箱子,拿出蘆柑招待他們。他們當着爸的面,說了我幾句恭維話。

  初五,爸開始上班。早飯後,司機來接爸。我緊張地盯着他們的車,一直向樓下看着,小區的空地上全都積滿了雪,隻有一條路通向外面。看到他們的車沿着小路開走,我有欣喜若狂之感,家中成了我的廣闊天地。我放下碗去抱媽媽。媽媽有110來斤,我輕松地把她抱了起來。媽明白我的意思,嘴裏叫「别鬧、别鬧. 讓我把手頭的事幹完。」

  等她做完手頭的事,我就把她往她的卧室抱,她立即說:「去你房中。」

  我把媽抱到我的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媽稍稍作了拒絕,說:「再等幾分鍾,等你爸走遠點. 」我隻得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中去揉她的奶子、摸她的陰部。過了一會,媽給爸打電話,說爸把一個檔案袋丢在了家中,不知道急不急用。爸說暫時不用,他們已到了烏蘇. 媽一放下電話,我就要脫她的衣服。她說:「我自己脫,你脫你自己的。」

  我很快脫得隻剩一個背心,鑽進了被中。我以爲媽媽會穿點什麽的,但媽竟然脫得一絲不挂鑽了進來。

  我趕緊把背心除去,騎了上去,把肉柱在媽的門口磨擦,媽的那裏一片汪洋。媽閉着眼睛,摟着我的腰,似乎很享受。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進入她的洞中。媽媽輕輕地驚叫一聲:「啊!」但并未阻止我。我放開手腳抽插起來。這是自我出生後,第一次進入女人的體内,做得比較猛,也不太會掌握節奏,隻是一個勁地搗蒜般地幹,加上那天媽下面把我夾得很緊,沒幾分鍾我就射了。

  我射完後,媽趕緊捂着她的陰部去衛生間清洗。洗完後又遞了塊熱毛巾給我,讓我自己擦洗。

  那天中午和晚上我們又做了兩次。此後,媽大緻一天與我做一次,周末如果爸不回家,我們會在白天再做一次。

  白天做愛時,媽都到我的房間來,晚上則在媽的卧室。這是因爲白天我們不好把門反鎖上,怕爸突然回家(兩年多裏,從未發生),晚上則借口安全因素,可以名正言順地把門從裏面銷死。有一次,與媽做完愛後,我就摟着她睡着了。到了半夜,爸突然回來了,開了半天門沒有打開,隻好在外面叫。我一聽,趕緊抱着内衣跑回自己的房間. 媽打開門後,爸沒有對媽發生任何疑慮. 那時與媽一日不做,我的下面就腫漲得難過. 但每當騎到媽的身上,特别是射完精後,我又有淡淡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在玷污一種神聖的東西。媽可能與我的感覺類似,雖然新疆的女人比較開放,大多數女人有兩個以上的性夥伴,但媽卻沒有。那時媽雖然會上網,但連搜索引擎都不會用,成人作品看得也不多。而爸大部分時間又不在家,爸與媽屬相相同,都是屬虎的,但爸比媽正好大十二歲,且他的應酬較多,一天平均要喝兩次酒,性功能受損非常嚴重。

  媽與我做愛時,開始我們均有對不起爸的感覺,因此,我很少打聽爸的性欲情況,媽也不對我說. 一天晚上,我騎在媽的身上正在熱火朝天地大幹「苦」幹,突然爸打來了電話,一聽爸的聲音,我很快軟了下去,從媽的洞中脫了出來。媽與爸講了五六分鍾話後,下面也變得幹幹的。

  開始時,媽隻讓我用傳統姿勢做,做完後也不讓看她陰部,不願我用嘴巴爲她服務。實際上,我用嘴巴,更多是爲了讨好媽,後來她讓我用嘴巴時,我覺得那裏味道太重、鹹鹹的,并不太好。媽高潮來時,通常是下面很用勁,但并不狂叫。

  直到一年多以後,媽與我經常看一些成人作品、特别是母子相親的故事後,我們倆才變得無所顧忌。有天晚上,我們正在大幹,爸同樣打來了電話,我反而覺得更刺激,在媽聽電話時,我幾次有意地重重地用力挺擊她,她隻好強行忍受,但一放下電話,便騎到我的身上瘋狂起來……

  還有一天周末,由于爸在家,我正躺在自己的被窩中胡思亂想。這時我已學會了手淫,如果爸在家,媽不能滿足我的話,通常是自力更生地消火。大約上午10點來鍾,爸突然被書記叫走了。爸一出門,媽便披着睡袍來到我的卧室,坐在我的床邊。她的臉紅紅的,像剛吃了酒,我伸出手撩開她的睡袍,裏面完全真空。盡管她坐在那裏,洞洞處于肚皮的下方,我還是摸了她的屄毛。那天天氣較暖和,我很快就把她推倒在被上,像一隻雪白的雌兔子。一看,就知道她正欲火焚身,我趕緊騎上去給她殺癢,發現她的洞中異常滑膩,那些液體明顯不是媽自己的,因爲媽發情時,她的液體是油滑,而非膩滑。我問她是什麽東西,她說是爸剛射的。當時我與媽交媾,已能收發自如,平時因爲要上學,晚上一般一次做一個多小時,一次大概可以讓媽來上四五次高潮;如是周末,一次往往要做二三個小時以上。而爸偶爾與媽來上一次,一般隻有幾分鍾,并且由于晚上應酬較累,通常是早晨與媽做。那天早晨爸正好與媽剛親熱過,便被書記叫走,而媽卻正在興頭上,于是媽把下面用紙擦一下,來找我救急。我一聽,原來媽洞中那些膩滑的東西是我「親弟弟」,勁頭更大了,把媽翻來覆去整整搞了一個上午,至少有四個小時. 此後,媽和我形成了默契,隻要媽被爸幹過,她總要想辦法讓我再「接力」一次。有天早晨,爸在媽洞中又放了一炮,媽顯然遠未滿足,起床後,見爸還在睡,便留了張紙條,然後帶我到了她的檔案室。這一次,我發現她的屋中多了個沙發,我們脫光後,我先坐在沙發上,她騎到我的身上,搖船似的大幹了一會,然後又換成背入式,她翹着屁股跪在沙發上,讓我從後面猛幹了一通。我很喜歡這個姿勢,後來每次做時,都央求她讓我從後面搞一搞。

  那時與媽作愛,我總盡可能地堅持得長一些,讓自己的性器在媽的BB中多呆些時間,享受性器摩擦的快感是主要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從小就喜歡在媽面前逞能,幹得時間長些,也是逞能的表現,尤其是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并超過了爸爸的本領. 媽對我的某些動作也心知肚明,往往在我快要射時,她會停止夾搓,緩一緩勁,以讓我持久些。

  與媽發生關系後,對小姨淡淡忘卻了。我的學習成績比以前則大有長進. 2003年,我考入了新大。爲了獎勵我,那年暑假,媽決定帶我到口内旅遊. 在外地,媽和我都很放肆,大概不怕遇見熟人的關系,媽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包括我非常「無理」的要求,而這些要求若是在家中,則是我從來不敢想的。除了少數幾個地方有熟人接待外,媽和我都住在一個房間. 開始時,還住有兩張床的标準間,後來幹脆住單人間了。也就是從這裏開始,媽任由我用嘴了,并且,采用後入式、女上式及其他姿勢的頻次和時間明顯地多了起來。在外面玩時,會做許多挑逗的事,挑起激情後,一回到賓館我們就迫不及待地上床、插入、翻來覆去地瘋狂,甚至在她的洞洞上玩點新鮮花樣。這段時間,也是我所知道的媽媽最最開放或是最最放得開的時候。大概被壓抑久了,有個宣洩的機會,乘機大肆發洩一下。

  在新大開始階段,我很難過,很多時候要自己動手解決「下面」的困難. 不久,爸在烏市買了套二手房,原主人因出國,剛裝修完就連家具賣了。爸準備先把媽調到烏市,以後他也盡可能到烏市工作。

  房子買下後,我就搬了進去。爸常會利用到烏市開會什麽的,來看看我。但每次都呆不了幾分鍾. 媽則幾乎每個周末都來。她一來,我和她不分白天黑夜地做。

  小姨仍在做服裝生意,常到烏市進貨。我家的新房子成了她的一個落腳點.姨夫早已癱瘓。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小姨,不時傳出一些風言風語. 盡管在象牙塔中,我也聽說了好多。

  有天晚上,小姨又來了,可能剛應酬完,還喝了一些酒。她一邊陪我看電視,一邊跟我瞎谝。說着說着,竟扯到大學生的交友方面。她先問我大學生是不是都很開放,男女大學生是不是很随便跟人發生性關系。

  聽了她的話,我的下面有些吃緊,便把手伸到褲兜中按住。這一動作大概沒逃過小姨的眼光。她的話也勾起了我幾年前的單相思。再看此時的小姨,脫去了外套,盡管上身穿了件薄毛衣,身材依舊完美。穿着咖啡色的裙子,架着二郎腿,半截大腿及大腿上的絲襪邊全露了出來,兩個肥大奶子的輪廓更令我垂涎欲滴。

  我便把網上看到的一些道聽途說的男女之事,全說成是新大發生的,添油加醋地講給她聽。

  小姨聽得面如桃花,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有,她便問我有沒有與她發生過關系。我便給她瞎編,把網上看到的一個新聞改編了一下,說是在中學讀書時就交了女朋友,她隻有答應給我保密才能告訴她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在她與我拉手後,我胡說我們中學的英語老師早就跟我好了,常讓我到她家補課,她丈夫不在家就跟我發生關系。我還有意胡編了些口交什麽的,反正把我與媽的那些細節全說成是我與英語老師的。小姨一聽,更來勁了,追問我們現在來不來往。我說基本不來往了,我整天都快憋死了,好幾次準備出去找雞,隻因害怕被抓,才未敢。末了,我便露骨挑逗她,問:「姨媽,姨丈下面全癱了,你是怎麽熬的?」她的臉有些紅,歎了口氣說:「我還也不是很難熬嗎!」

  我知道有戲了,把手放到小姨的肩上,小姨立即抱住了我的腰。我把手移下來,摸她的奶子,她馬上擺了一個姿勢,讓我很舒适地摸她。在她的奶子上停留不到一分鍾後,我便直接掀開她的裙子,探索她的陰部,那裏早已濕滑一片,像個咧着嘴巴的大蛤蜊。我先把她那已濕了一半的内褲拉到屁股下,剛用手指玩弄幾下,小姨便已呻吟起來,似已急不可待。我三下五除二把她脫了精光。小姨連象征性的推擋都沒有,就幫助我直搗她的水簾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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