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ｍｕｙｕｎｒｅｎ

　　　　　　　　２０１１年９月３０日发表于Ｓｉｓ００１

　　　　　　　　　　　　　　　原创首发

　　我姓宋，叫兵乙，全名宋兵乙。熟悉的人都叫我小乙。我曾经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木匠，现在我是襄阳城的一个小兵。

　　当然，我不算什么大人物，你根本不用费心记住我的名字。在襄阳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英雄豪杰，随便丢块石头都能砸到一个抗击蒙古人的好汉。要知道郭大侠带领咱们在这里守了十六年了，那会我还在尿床呢。十六年来可歌可泣的大事大人物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这城里既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也有从外面特意赶来的。本地人守在这，有一些是和郭大侠他们一样有英雄气概的，觉得外人都能来帮咱们守城，咱们凭什么抛下故土？

　　外地人加入这里，大多是受了郭大侠的感召。一时间，八方英雄齐聚襄阳，似乎守住了这里就能把蒙古人吓跑，把他们吓得再也不敢侵犯我大宋江山。

　　这让人很费解。在我十一岁那年，我问过我父亲这个问题，我父亲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于是不敢说话。也许我是城里少数几个敢质疑郭大侠的二愣子吧。但是，我想父亲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如果不是因为打仗，父亲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木匠。他安装机关消息的本事在军队本来也有用武之地。但是襄阳城的格局就是一攻一守，他的满身绝学就给荒废了。然后，我跟他学的那么多玩意，也没机会派上用场了。

　　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了，干啥我们非守在这里不可？

　　等我渐渐大了，我自己想明白了。一座襄阳城自然没有那么重要，再怎样拖住蒙古人的行军路线，他们迟早还是会把大宋给灭了的。大家守在襄阳，与其说是为了击垮蒙古人，不如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保持旺盛斗志的理由。

　　等我想通了的时候，没来得及告诉父亲我的答案。因为他早就战死了。

　　一年年的守城拉锯战不知道夺走多少生命。但是，即使这样，人们还是要生活的，要生活就要有男欢女爱，有男欢女爱，就有新生命的诞生。所以这里有了很多一直在围城里长大的孩子。其实我也和他们差不多，因为刚围城那会，我还非常小的年纪。

　　像这城里长大的男孩子一样，我注定要成为一名士兵。于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当兵，到现在已经是个老兵了。前不久，我刚满十八岁那年，郭大侠死了一个亲兵，于是我递补进来了。这让我的街坊邻居们羡慕死我了。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同一个院子的陶老爹以前是个教书先生，听说这事之后，他还特意跑来跟我嘱托：「小乙啊，郭大侠可是咱们襄阳的魂儿，你可得好好保护他啊，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好，明白吗？」

　　我说：「放心吧，老爹，我明白着呢。」

　　其实我一点也不明白。郭大侠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就算我们整个卫队合起来打郭大侠，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就我们这些乌合之众，哪里谈得上保护好郭大侠？

　　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但是小桃红偏偏不放过我，「保护他自己吧，哈，真遇到个狠角色，他能溜走就算是对得起祖宗了。」

　　我能说什么？就一个字：「哼。」

　　小桃红是老爹的孙女儿，她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都死于这场没完没了的围城战。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一块玩闹，一块跟着陶老爹识文断字，但是总是互相瞧着不顺眼。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数落我两句。我早就习惯了。

　　所以，我得出结论，她这是嫉妒了。

　　要知道，襄阳城中每个人都梦想能面对面看到郭大侠和他的夫人黄女侠，估计想看到黄女侠的愿望更强烈些。郭大侠是很和气，但是他不怎么爱说话。黄女侠就不同，见人笑吟吟的，抱抱这家的娃，逗逗那家的小狗，可亲切了。

　　而且，大家都说黄女侠是这城里最美的女人，让人看了赏心悦目。我不敢反对。不过，我心里不这么认为。

　　虽然蛮丢人的，但是，其实吧，我心里呢，觉得，襄阳城里最美的女人是……小桃红。咳咳，别笑。不管这丫头怎么刁蛮任性，怎么跟我过不过，但是男人要实事求是嘛。她的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嘴，水蛇腰，翘屁股，还有那鼓胀的酥胸……

　　唉呀，我扯这么多干啥。今天有贵客要来，大家可忙着呢。早上就有斥候来报，说是神雕大侠杨过和夫人小龙女成功刺杀蒙古人的大将军罗勃，不久之后就要进城来了。

　　郭大侠和黄女侠当然很激动，尤其是郭大侠。这位独臂神雕大侠有很多年没来过了。听我父亲生前说，我三岁那年呢，曾经见过这位大侠一面，不过我实在不记得就是。

　　我身边那些贼头贼脑的家伙，大雄，小六，红毛之流，他们看上去比郭大侠还激动。我晓得这些家伙的心思，他们想看杨大侠，但是更想看的是杨大侠的夫人，被杨大侠称为姑姑的那位天仙。

　　「哎呀，小龙女你都不知道？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啊，那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小六唾沫星子乱飞。

　　我问：「你不是说黄女侠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吗？」

　　小六瞪了我一眼，然后，蹬蹬跑到大帅府外去了，他要先睹为快。

　　其实，我也很想看这位神仙姑姑。这话让小桃红听到了，她是会撕掉我的耳朵的。但是，我要看神仙姑姑，真的不是为了满足色心，只是好奇。我好奇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人比小桃红更漂亮。毕竟从我记事起，襄阳就被围了，外面的女人我真的没见过几个。

　　如果神仙姑姑都没小桃红漂亮，那就说明我以前的看法没错。如果神仙姑姑更漂亮呢？那也没事啦，谁让人家是仙女嘛。凡人怎么能跟仙女比嘛。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看到了杨大侠和他的夫人。我长出一口气，杨夫人绝对是冰清玉洁，姑射仙子一般，脸上没有任何年龄的印记。但是，她还是不如我的小桃红好看。

　　如果拿花儿来比，神仙姑姑就是大雪天深山里兀自开放的寒梅，美是美到极点了，可是让人没法亲近。小桃红嘛，可就是咱屋前屋后到处开的朵朵桃花儿，灿烂夺目。

　　这场会面大家其实有点尴尬。问题就出在这位神仙姑姑身上。她似乎经常走神，想事情的时候眼睛会看着半空的虚处，兀自发呆，哪怕是郭大侠问话，她也会充耳不闻。等到她回过神来，想到什么又会直接开口，根本不留回旋余地。

　　郭大侠和黄女侠似乎早就习惯神仙姑姑这样的习惯了，至少他们没流露出什么不满。反倒是郭大小姐频繁拿眼睛瞪着神仙姑姑。我心想，神仙姑姑是不对呢，不过这郭大小姐脑子里恐怕没转什么好念头。

　　大家都说郭大小姐像到了她母亲早年的坏脾气，又继承了她父亲早年的笨脑瓜。能把这么完美的父母身上那少见的一点缺点都全部继承发扬光大，这位大小姐当然不是一般人。

　　我还发现，郭大小姐一直没有正眼瞧杨大侠。杨大侠呢，倒是很爽朗地跟大小姐打了招呼。

　　我知道这两人之间一定有过什么过节。这倒不奇怪，听说他们一起长大的。谁能和郭大小姐一起长大而没矛盾，那真是古之大圣人了。

　　这场会面时间并不长，因为杨大侠很快站起身说姑姑累了，要先休息会。这时候我第一次看到郭大小姐拿眼睛盯着杨大侠，那目光说不清是怨毒还是厌恶。反正，蛮渗人的就是。

　　我连忙把脸转开，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虽然我对杨大侠很有好感，很想提醒他一下，但是我算什么嘛，我根本不配和杨大侠说话。何况，杨大侠一定能应付得了大小姐的。大小姐这人嘛，坏归坏，脑子可不咋好用。

　　夜里要换岗的时候，我和小六一起走的。小六一直笑嘻嘻的，我感到奇怪，「不就看到了杨大侠的老婆嘛，又不是你自己老婆。怎么傻乐一天呢？」

　　「才不是这个，你晓得什么。」小六还是笑。

　　我觉得不对劲，就追问这小子遇到什么好事了。小六是我在城里最要好的朋友，又同在郭大侠身边服侍，他什么事都从来不瞒着我的。他的好事嘛，多半是勾搭到哪个寡妇或者丫鬟之类。

　　按平时习惯，他炫耀还来不及，我估计他这不过是故弄玄虚，于是继续缠他。他扭捏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了，「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讲啊，郭小姐约我晚上到火神庙见面！」

　　「大小姐？」我吃了一惊。

　　「自然是大小姐，小小姐，我可不敢惹。可不是吹牛噢，真的是她约我的，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这笨蛋，我根本不是怀疑他吹牛，我是怀疑大小姐没安什么好心啊。我问：「这事你跟郭大侠说了没有？」

　　「你傻啊，这种事能跟郭大侠说么？」小六笑了。

　　「这种事，哪种事啊？」

　　「唉，你没救了。孤男寡女，深夜幽会，你说还能有什么事？」小六问。

　　「这个，」我吓了一跳，大小姐的夫君耶律齐也算是江湖后辈中的顶尖高手啊，就小六这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掌拍死的。「你色胆包天啊！虽然说耶律将军现在是到城外搬兵去了，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你告发我？还是大小姐自己认罪？哈哈，你啊，就是老实巴交，所以才一个女人都没有。」小六得意地很。

　　跟这小子废话确实没意思。小六人长得高高大大，细皮嫩肉，女人缘一向比我好千万倍。女人的宠爱让这小子的色胆也一天大过一天。

　　我没再说什么，暗中做了决定。

　　这不是我第一次偷窥人家淫戏，从小我就和小伙伴们就干熟了这事，偷看邻舍小夫妻之间鬼叫鬼叫的交媾，是咱们小时候的主要乐趣之一。那时候小六最积极，他会跟我们说：「去看妖精打架噢！」我们呼啦一下就跟他跑了。

　　小桃红知道我们的勾当后，每次都会扯我耳朵，掐我胳膊，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没错，可为啥专门打我啊？我这话一出，受的苦就更惨烈了。所以，我对偷窥这事印象很深。

　　不过像这样独自一个，偷偷摸摸跟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去偷看他和我主人大小姐的幽会，真的是不一样的体验。

　　何况，这位大小姐是有夫婿的。

　　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并不觉得多奇怪。也许，她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耶律将军，她喜欢的人，只怕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所以，那个人不出现还好，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她的心里非常压抑，乃至于要用邪门的方式发泄出来。

　　她发泄她的呗，和咱无关。我只是担心小六。

　　我尽量和小六保持距离，等我趴到火神庙的庙堂外，舔破窗纸往里面看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小六正抱着一个女郎，把她推倒在干草堆上。

　　借着月光一看，这个女郎和黄女侠非常像，可不就是大小姐嘛。小六这家伙还真不怯场，推倒了大小姐之后，嘴就立即吻上大小姐的唇。看样子，大小姐也非常受用，她反手抱住小六，强烈的回应着小六的轻薄，静静夜色中可以听到他们嘴唇接吻时发出的「滋滋」声。

　　我不由觉得头脑有点发热，头一次觉得大小姐的样子也不是那么狰狞可恶嘛。小六这时候已经开始解开大小姐的外衣，很快就摸到了大小姐的抹胸上。

　　大小姐似乎根本不怕被月光照到，反而扭动着身体到亮处，这下子，我可以清晰看到大小姐那一队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哎呀，这对奶子还真够瞧的，白嫩呢，吹弹可破，上面两个大奶头儿鲜红鲜红的。

　　小六哪里会放过这道大餐，握住大小姐软软的乳房，开始揉捏大小姐的奶头和乳肉，直弄得大小姐哼哼着。

　　我觉得大小姐似乎比小六还急色，她的手也开始摸小六的身体，后来不知怎么做到的，突然一把就把小六的裤子给拉开了。小六裤裆下面晃荡的那根黄瓜一样的大吊就露出来了。我心想，这小子这根吊还真是大啊，难怪女人都喜欢让他干。

　　大概大小姐对小六这根吊也是很有些惊讶的，她捏住小六还没完全硬起来的吊就开始套弄着，搞得小六整个精壮的身体都一耸一耸的，非常激动。于是小六也反击起来，他把手指头伸到了大小姐的两腿之间，开始隔着亵裤在大小姐裤裆上摩擦起来。

　　大小姐被小六弄得低声叫着，干脆一把扯掉自己的亵裤，并且把两条大白腿分开了。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大小姐的小蜜穴上果然是一片湿湿的全是淫液，亮晶晶的倒映着月光。

　　大小姐平时一副人家借了她米、还了她糠的臭屁样，我实在没想过她两腿之间还长了这个销魂的东西。这小六也不含糊，马上就把一个手指插入了大小姐的销魂洞府，开始鼓捣起来。

　　「啊啊啊，亲哥哥，别，别……」大小姐的呻吟开始大起来，我不由担心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这幕春宫被人瞧见。那样的话，对于郭大侠声誉打击很大，只怕小六也活不成了。

　　这小六倒是完全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手指蘸满了淫液，只顾拿着手指在大小姐的肉洞里面乱搅，搞得水声都可以听到。终于大小姐不肯了，「死人，别光用手啊！」

　　这声抱怨对于小六来说就是最好的命令，比郭大侠亲自下的军令还有用。小六马上就提起已经完全翘起来的大肉枪杆，直挺挺往郭大小姐的肉洞里面挺入。

　　「啊……好爽……插我吧……好哥哥……狠狠地插芙妹的骚穴吧！」

　　随着大小姐那淫乱的话语，她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向上挺着丰满的臀部，两个人的肉体激烈地摩擦着。大小姐的武功据说和父母相比，非常寻常，但是习武的女人确实是不一样，都年过三十的女人了，身段还这么诱惑！

　　这小六也不含混，伸手把大小姐成熟丰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推着大小姐的奶子，一边还有节奏地干着大小姐。

　　我想起来。小六平时老跟我吹嘘他搞女人的办法多。像他现在正在干大小姐的方法叫做九浅一深。大部分时候小六的那根鸡巴都挺入不深，可是每当那深深的一插用力时，估计直顶到大小姐的的花心了。而每到这时，大小姐总是叫得更加放浪不羁。

　　「噢噢哦，大鸡吧哥哥，你好会玩女人，啊啊啊，芙妹要被你搞死了啊……」

　　眼看大小姐叫得越来越不要脸，显然是进入状态了，小六屁股挺动的动作突然加快了，整个庙堂都响起骇人的噗滋、噗滋之声，真不知道大小姐那个嫩逼怎么受得了！

　　小六显然也激动了，抱紧了大小姐的屁股蛋，像是捣药一样，把跟铁杵一样的肉棒往大小姐的小逼里面乱捅。大小姐屁股乱扭，双脚在空中舞动，被小六干得完全没了廉耻心。

　　大小姐的双脚高高扬起，红色绣花鞋在空中舞动得像两簇跃动的火焰，双手在小六结实的屁股上胡乱抓着，摸着，口里不停浪叫着。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行了……好哥哥……芙妹要泄……泄身了……噢……」

　　大小姐和小六紧紧抱在了一起，小六压在大小姐身上半天都在喘粗气，看样子，两个人都玩得很开心。唉，亏我还担心小六呢，他这不玩得很开心嘛？

　　大小姐突然一把推开小六，在月光里光着下身躺着，她的两腿之间那条鲜红的肉缝里红红白白的一大堆，瞧着让我更加心惊肉跳。

　　然后，大小姐开口了：「都看半天了，还不出来！」

　　我好悬没尿了裤子，两腿发软，根本动不了。

　　小六听大小姐这么说，也冲四周嚷嚷起来：「哪个啊，快死出来。」

　　其实，小六的眼神是很慌张的，他多半猜到了是我在偷看，他不希望我被大小姐抓住。从他苍白的脸色，我就知道小六在担心我。

　　大小姐和小六的这点破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大小姐肯定没命了。以她的性格她是不会留活口的，而小六一定会苦苦求她放过我。搞不好，连小六都要被我牵连死。

　　我知道我彻底完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我脑子里突然映出了小桃红的俏脸来。她要知道我是因为偷看人家操逼玩而丢掉小命，肯定会骂我一声活该吧……

　　古怪的是，想到小桃红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反倒平静了。我静静地等死。反正以我的本事，再怎样也逃不脱大小姐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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