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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色(1-6) - 2,1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940 ℃

            第四话  失魂引(上)

  「倦月,我要吃奶!」

  袁车儿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的感受着怀中丽人的体温。他促狭的将头往丽人胸前一靠,就这样,将脸埋在了解倦月那两座挺拔的峰峦之间。这样一来,只穿着家居服,内部完全中空的傲人胴体,就被袁车儿占尽了便宜。

  解倦月微笑着,两手将袁车儿的头抱在怀里,任他在自己的胸口乱拱,就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眼中充满了幸福。

  我的主人,还是一个没成熟的大男孩呢!

  被袁车儿的鼻息搔痒着,解倦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现在的解倦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跟随主人,侍奉主人。

  也许,我还可以为主人生个孩子……

  想到这里,解倦月微微羞红了脸,下身突然之间,仿佛就湿润了很多。

  袁车儿透过轻薄的织物,细细嗅着美人淡淡的乳香,只觉得小弟弟迅速膨大起来。他悄悄抬起头,瞄到美人儿微闭双眼,脸泛红霞,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立刻像黄河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站起身来,拦腰抱起美人儿轻巧的身子,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

  「倦月,我爱你!」

  这句话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解倦月的身子猛然间一震,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无数的红晕飞快的爬满了她的身体,热热的,暖暖的。就连房里的空气,都仿佛带上了催情的味道。

  她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大腿根,害羞的咬住嘴唇,忍耐着,不要呼喊出来。然而,湿漉漉的裤子,却将她的身体反应完全出卖了。

  一句话,仅仅是一句话,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到这样一具春潮泛滥的绝色女体,如果还有人能忍得住,那人一定不是个男人。

  袁车儿自然是男人。而且从某方面的能力来说,他绝对是个男人中的男人。

  他跪倒在床沿,一手撩起单薄的上衣,抚摸美人儿的丰满乳房,一手钻进湿透的裤裆,探察美人儿的神秘禁地,一边还低下头去亲吻美人儿的鲜艳红唇……

  就在两个人郎情妾意、恋奸情热、如火如荼,正要剑及履及的关键时刻……

  一声钥匙在门锁里的转动声,结束了这一切。

  解倦月的脸色发红。

  好事被人撞破的羞涩和恼怒,还有即将见到主人姐姐的忐忑,把她的脸染成了红坨坨的一团,像极了秋天熟透了的红富士苹果。

  袁车儿的脸色发白。

  他突然想起,这一次去汉昌,好像还没有得到姐姐的同意,即使是在事后,也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告知,就更别说此行的意外收获——解倦月的存在了。

  所以袁车儿此刻的脸色,就和乡下古老的土房子墙上刷的石灰粉一样,白里透着黄。

  「我回来了!」

  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高跟鞋落地的响动。然后,一张带着关切的俏脸出现在手足无措的男女面前。

  「车儿,你没事……」

  伴随着嘎然而止的声线,是一双让袁车儿头皮发麻的冰冷视线。看着两个人衣衫凌乱的模样,声音的温度也无限向着绝对零度靠近:「这位——美——女,是谁?」

  袁车儿张口结舌,很想用一句话将前因后果都说清楚。偏偏是越急越乱,在那里欲说无辞的样子,更加坐实了趁老姐不在,欲图不轨之事的事实。正当袁女王想要大展雌威,告诉小弟不要以为曾经骑在老姐的身上,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时候,解倦月终于说话了。

  她很是淑女的行了一个完美的福礼,从容不迫的对主人的姐姐说道:「奴婢解倦月,拜见大主人……」

  袁房儿瞬间被石化,以至于张开的檀口忘记了合上,任两颗小巧的犬齿泛着洁白如玉般的光泽。

  「她……你说什么?」

  反应过来的袁房儿平静的问着,只是声音还透露着惊讶。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竟然还有人自称奴婢?

  还是对自己说的?

  (看官可以想象一下,一个人对着看官当面拜倒,口吐「皇阿玛……」之类字句的样子。)

  袁车儿总算是抓住了机会,用很简洁的话语快速的解释起解倦月的来历。然而,他其实也对发生过的事情很是一头雾水,因此话语里很是有些颠三倒四。总不能说,「我把她好好的肏了一顿,她就自动成了我的婢女」云云了吧。

  虽然,这就是事实。

  「你是说,她,其实就是『开膛手』?而且,她,突然间,自愿的,就成了你的婢女?」

  袁车儿感觉就像是在看起点的某些意淫小说。这样荒谬的事情,可能吗?

  「是的。主人说的,全都是真的。请让奴婢跟着主人,没有主人,奴婢根本就活不下去。奴婢愿意做牛做马,只求能跟在主人的身边……」

  察觉到主人姐姐的不信之意,解倦月诚恳的跪倒在袁房儿面前为主人辨解。袁房儿这才有些接受了这个现实,试探着说道:「做牛做马?那,如果我让你舔我的鞋呢?」

  「奴婢遵命。」

  解倦月毫不迟疑地答道。她马上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灵舌,向袁房儿的拖鞋探去。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舔到。袁车儿「忘情天书」之「风逝」,可是已经快要大圆满了呢!

  「不管怎么样,对车儿总不会有什么害处……」

  在心里好好的计较了一番,袁房儿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让整个房间都亮色了不少。她温柔的扶起解倦月,巧笑倩兮:「妹妹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地上灰多着呢!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可千万别这么说。现在可是人人平等的年代呢!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姐姐我,姐姐给你撑腰!」

  「不会的。主人对我很好的,不会欺负我的。」

  「别叫这小子主人!会折寿的!你就叫他车儿就罢了……」

  「……」

  见到天气阴转多云,袁车儿也活跃起来,涎着脸凑到亲密交谈的两女身边,靠在袁房儿的香肩上,亲昵的磨弄着说道:「姐姐,我这次去汉昌,可是见识了不少呢……」

  袁房儿慈爱地摸了摸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小弟的头,心中想着:时间可真快啊!一转眼的功夫,小弟都可以往家里带女人了啦。

  这还只是个开头。以小弟的能力,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被他带回家的。

  想到小弟以后不可避免将要渐渐分薄的感情,袁房儿心里一酸,却强忍着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小子这次辛苦了。这样吧,姐姐请你去吃大餐,算是慰劳慰劳你,也顺便为解妹妹接风洗尘。」

  袁房儿打断了袁车儿的滔滔不绝,见解倦月穿着自己的家居服,拉起解倦月的手,笑道:「妹妹这次出来的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吧?来,姐姐这里有几套哦!虽然不是很好,却也还干净,妹妹你来试试看吧……」

  一把推开也想跟上去的袁车儿,两女俨然好友般的拉着手,向袁房儿的房间走去。伴着解倦月一个带着歉意的眼神,房门被关上了,只剩下袁车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外。

  片刻之后。

  某男郁闷得仰天长啸,让四周的邻居们大为紧张,以为从哪个旮旯犄角里蹿出一头狼来了,纷纷在纳闷之余关紧门窗。

  「没天理啊……我才是主角地说……」

     ***    ***    ***    ***     

  解倦月吃过不少的大餐,比如说法式的浪漫大餐,印度的灵性大餐,国内的满汉全席(当然是缩水版)……可是袁氏姐弟请的这餐,却是让她甚是意外。

  一家小巷中的餐馆,招牌上写着「鲜味源」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却是被岁月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烟雾。里面的摆设很陈旧,看上去至少用过十年以上。透过薄薄的玻璃门,可以看到掌勺的大师傅也长了一头的花白头发。

  很明显,这是一家老店。

  但是老店的客人,却多半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人。有的挎着LV的包包,有的带着苹果的手提电脑,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精装细饰、衣冠楚楚。然而,与这些人白领、小资身份很不相符的是,他们要不就毫无形象的踞案大嚼,要不就鹰视狼顾、精神焕发地盯着掌勺大师傅的动作,故作镇定的等候炒菜上桌,活像一群饿死鬼。

  人并不多。袁车儿一行人选了个靠里边的位置坐下,就见一个看起来很美丽很丰满的年轻女子迎上来,熟悉的招呼着:「小房儿,好久不见,你终于又来了啊……」

  袁房儿笑吟吟地说道:「哪儿啊,王婶。不是一直都忙着吗?这不,今天正好有空,就特特上门来讨点好吃的了……」

  「车儿也来了,这位是……」

  「这是倦月,车儿的『女』朋友。今个儿,我们可是特地带她来见识一下王叔的手艺的。」

  在袁房儿与老板娘寒暄的时候,解倦月的眼神,已经被掌勺大厨的动作给吸引住了。

  大厨的动作很悠闲,甚至他的一举一动之中,还带着一股优雅的韵味。如同一个古典贵族,在跳一只经典的交谊舞。

  然而,他实在是没有悠闲的道理。因为,在大厨的面前,整整有八个炉灶,在吞吐着或粗或细、或大或小的火苗。也就是说,他同时在做着着一煮、一蒸、二炸、四炒共八道菜!

  「看来,这位大厨也是位难得的高手呢……」

  解倦月若有所思。

  当她从大厨的身上收回惊讶的目光时,袁房儿已经点好了菜。

  老板娘端着一盘红烧肉走过来,带来一阵肉香,不知怎么的,直往人的心里钻。解倦月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地叫了一声,口中也津液肆流,这才理解为什么食客们都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然而,这不是他们的菜。看着老板娘将一大盘晶莹鲜亮的红烧肉放在附近的桌子上,平时对这种油腻腻的食物不屑一顾的解大美女,竟然生出了将这盘红烧肉一把抢过来的念头。

  原来,看别人吃饭,也会是一种折磨!

  不过,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很久。袁房儿点菜虽然花了不少时间,等菜的时间倒并不长。不大会儿功夫,四菜一汤就伴随着诱人的香气,陆续上了桌子。

  水晶般剔透的咕噜肉,鲜红与嫩黄交织成辉的西红柿炒蛋,黑白相间泛着闪光的酸菜鱼,碧油油的小白菜,加上一盆清淡的萝卜排骨汤,让人的食欲一下子就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开动了,倦月!」

  只是招呼了一声,袁房儿就完全抛弃了淑女的形象,摩拳擦掌的操起筷子,犹如饿死鬼投胎般的大吃起来。

  「快吃啊!晚了可就没有了!」

  袁车儿夹了一筷子咕噜肉到她碗里,也顾不得多说,飞快的开动起来。

  解倦月狐疑的将一块肉送入口中,立刻就明白了袁氏姐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太好吃了!

  「这肉还可以做出这样的味道来吗?」

  解倦月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突然间,她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留点儿给我啊!」也加入了轰轰烈烈的抢菜大战当中。

     ***    ***    ***    ***      

  「八百五十。」

  解倦月得知这个价格时,先是吃了一惊,然而想了一想,却又觉得很公道。

  一分货一分价,此言不虚。

  一顿饭吃完,解倦月与袁房儿二女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密切了起来。可怜的袁车儿就只好一个人坐在前排,充当司机,心里思考着:为什么女人之间的关系会发展得如此之快?

  「哎!王大叔的手艺实在是太高明了!就是有一点不好。」

  「咦?你还能挑得出毛病来?这可是个新鲜事儿。快说来听听?」

  「那个菜的分量,是不是太少了一点儿?我都还没吃饱呢!」

  「哈哈!我猜就是这个!告诉你,这可是有原因的!」

  「哎?什么原因,快告诉我嘛!」

  「哎呀,我的脖子怎么这么酸?」

  「好姐姐,我给你揉揉。」

  「啊!真舒服!倦月,你可真有一手啊。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姐姐我就悄悄的告诉你吧!」

  当袁房儿把嘴巴凑到解倦月的耳垂边时,她突然伸出纤舌,在解倦月的耳廓上舔了起来。解倦月如遇雷噬,整个身体骤然紧绷,急忙扭过头去,对着袁房儿娇嗔起来。

  两女笑闹了一阵,好不容易消停了。袁房儿这才正色的对解倦月说道:「什么事情都是过犹不及,美食也是这样。如果一次就吃个够,那么,再好的滋味,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享受。只有吃到八分饱,还留着两分肚子,以后才有不时回味的余地,让人下次还想吃。」

  解倦月脸上泛着红晕,低低的应答着,心思已经不在这上边了。

  因为,她的下边,隐隐的,好像已经湿了。

 

            第五话  失魂引(下)

  晚上,熄灯后。

  由于连日的刺激,袁车儿和解倦月都有些疲倦,所以早早就洗洗睡了。

  本来,袁车儿是想与解倦月同床的,无奈袁房儿眼睛一瞪,略展雌威,就把个嫩生生的月美人硬是拖到了她的房间里,害得袁车儿只得独守空房。

  在绵绵细细的呼吸声中,袁房儿突然睁开眼,伸手抱住解倦月丰满的身躯,轻轻在她耳边呼唤:「倦月……倦月……」

  没有回应。

  袁房儿再叫。

  平时睡得一向很浅,只要身边有点动静就会觉醒的解倦月,竟然还是没有动静。

  袁房儿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角落里点燃的一只细细焚香,自言自语地说道:

  「唔,师傅给的『失魂香』果然有用……」

  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脱倦月的衣服。

  脱自己的衣服。

  巨大的落地窗,透过夜市的余光,淡淡照在两具性感无比的裸体上。这样的景色,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袁房儿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按在解倦月那对即使仰卧,仍是向天高高耸起,挺拔入云的豪乳上,忍不住低下螓首,比了比自己胸前的双丸,带着几分嫉妒,轻声感慨着:「好大啊……这一下,车儿可要被『它』给喂饱了呢……」

  说着,袁房儿的手指忍不住放在自己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搓起来,脸上浮现出温柔的微笑,想起了袁车儿从前是怎样像只小狗一样,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乳头,久久不肯放开的情景。

  良久,从幸福的回忆中清醒过来的袁房儿,带着满脸的红晕,将双手的掌心对准了解倦月的掌心,十指相扣,然后胸对胸,腹对腹,美乳对着美乳,小屄对着小屄,再将四片鲜艳的红唇交接在一起,用灵活的舌头,顶开倦月的牙关,最大程度的与解倦月肢体交缠起来。

  接着,发动了「失魂引」!

     ***    ***    ***    ***      

  「失魂引」是一门极其邪门的功法。

  据说,创立者,正是宋朝末年,人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天下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

  故老相传:黄药师伤心于妻子之死,发誓不练「九阴真经」里的任何武功。不过,他却在「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迷魂大法」的启发下,创下了这门「失魂引」的邪异功法。

  而黄药师创下这门功法的用意,却不过是为了能与亡妻魂魄相交,故此,丝毫不考虑这门功法的危险。

  这危险,就在于它的名字。

  失魂!

  施术者可以藉由魂魄之力,探察受术者最深层次的秘密和经历。然而,由于两人的魂魄纠缠,施术者在受术者的记忆之海中漫游时,难免会受到受术者思维和经历的污染,从而变得行为古怪。

  比如说,黄药师之所以会被称为「东邪」,以至于做出,无缘无故,把自己最心疼的几个弟子的腿打断,这样的古怪事情,其实就是用多了「失魂引」,后遗症强烈的缘故。

  (注:此事纯属杜撰,毫无任何小说依据。不过,本人看金庸的射雕时,发现黄老邪除了有些女人的脾气,喜欢耍小性子,玩迁怒之外,其一言一行,倒没有多少邪气,很是讲道理,有义气,平白叫了一个这么酷的外号。故此,这里拿黄老邪开涮一把,以体现他违背伦常,离经叛俗之处。想来黄老邪在书店里得知本人这么编排他,还送他这样一件爱妻成痴的美事,也只会大赞:「深得吾心」吧!——曾经的「金粉」注上,各位看官勿怪。)

  再说袁房儿,自从学了这门邪门功法,也只是用过一次。为了得到一个极其重要的商业秘密(后来这个秘密卖了四千万的价钱),袁房儿与秘密的掌握者上了床,然后趁对方达到生命最浓烈的关键时刻,发动了一次「失魂引」。

  施术很成功。

  后患很轻微。只不过足有半年的时间里,袁房儿有意无意间,总想挖一挖自己的鼻孔,掏两坨鼻屎出来(这是那个秘密掌握者的诸多恶习之一)。

  在那以后,袁房儿宁愿被十个男人轮奸,也不想动用这门功法了。

  然而,现在,为了弄清楚弟弟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袁房儿只是略作考虑,就暗暗下了决心。

  发动「失魂引」!

     ***    ***    ***    ***      

  「我是谁?」

  「月儿……还是……房儿……」

  无数的影像环绕在她身边,每当她抓住一个,这影像就会放大,一段记忆深处的解说就会自动出现。

  一个小女孩,孤独的呆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解说:「我在孤儿院……」

  一个半老熟妇,脸上挂着笑,嘴角却透出几分恶毒。

  「这是李嬷嬷……」

  一个圆圆脸的小姑娘,正在与她一起吃饭。

  「柔儿……我最好的姐妹……」

  一排粗大的假阳具,被一排跪着的小姑娘含着。

  「我们在训练呢……」

  带着稚气的女孩们,努力的将满是青春气息的身体弯曲成各种奇特的形状。

  「这是为了更好的让男人们玩……」

  一张长大了之后的脸,正愁着眉。

  「柔儿想和马看守私奔……」

  一个美女被绑在一张奇特的「性爱架」上,衣衫不整。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像一团泥一样趴在地上,与一排低低跪着的美女形成了一幅极不协调的画面。

  「柔儿他们被抓回来了!」

  美女的衣服被扒光,屈辱地架在「性爱架」上,接受一群男人的粗暴侵犯。

  「他们当着马看守的面,侮辱柔儿……」

  美女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一只嫩白的乳房上还留着几道明显的指痕。白浊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了一地。美女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她想死……我要帮她……」

  一只白皙的手划过,美女的颈部鲜血飞溅。

  「我杀了她……」

  一地鲜血,一地内脏,一具仆尸。

  「我是开膛手!」

  一副副带着淫亵色欲的面孔排成长队。

  「我是玩物……」

  一个清新阳光的强健身影。

  「好温暖,主人……」

     ***    ***    ***    ***      

  袁房儿触电般的清醒过来,觉得子宫正在一阵阵的收缩,仿佛前一秒钟弟弟的粗大阳具还在自己饥渴的小屄里。她跌跌撞撞从倦月身上爬起来,用手一掏,发现下边的花瓣已经完全湿润了,无数的淫液粘着柔软的耻毛,弄成了稠糊糊的一团。一团火熊熊燃烧着,烧穿了她的心肝脾肺肾……

  欲火!

  几秒钟后,熟睡中的袁车儿骤然惊醒,发现一条软绵绵、火热热的身体正缠在自己身上。他心中大惊,正要运起「七伤拳」,却闻到了一缕再熟悉不过的浓浓体香。

  是姐姐!

  袁房儿如同发情中的雌兽,一边胡乱的在袁车儿的身上脸上狂吻,一边大力的扯碎他的内裤,用滚烫的手掌,摩挲着,挑逗着,让沉睡中的巨兽,快速的复苏,犹如膨胀中的气球,转眼之间,就变成一柱擎天。

  她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吼,唇紧紧的吸着弟弟的口舌,身体却施展出「移形换影」的功夫,只是一瞬间,就半爬半跪在袁车儿的身上,熟练的用那个湿润火热的蜜穴,对准了刚刚竖起的粗硬阳具,只是一沉翘臀,就用能让袁车儿兽血沸腾的炽热黑洞,吞没了他的最后一点思绪。

  一时间,房中充斥着袁房儿翘臀不停起落所发出的「啪啪」声和袁车儿因为快感而哽咽在喉咙里的「嗬哬」声。

  这一刻,被突如其来的性爱袭击搞得昏头昏脑的袁车儿,只能被动的享受着姐姐的粗野动作。他唯一做出的反击,只是下意识的一手抓住一个粉嫩的乳球,让它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姐弟俩激烈的搏斗着,浑然忘我。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门边,喘息着,却被两姐弟华丽丽的无视了。

  倦月只感到目眩、腿软、心跳如狂,下体的爱液犹如泉水,绵绵不绝的流动着。她勉力的用双手攀着门框,倚住身体,双目借着窗外的一点微光,死死的盯住一个形状模糊的地方:姐弟俩的交合处!

  好想要、好想要啊……

  她夹紧了双腿,一只素手不自觉的按在变得乱蓬蓬的耻毛上,轻轻的挤着,压着。然而,这丝毫不能减轻从膣道深处传出来的饥渴和空虚。相反,她的欲念越发的强烈了。

  夜市的光影下,一条不着寸缕的婀娜身形,一步一挪,步履蹒跚,向着床上两条抱成一团的肉虫,坚定的走去,然后猛的扑倒,将头凑到两人的性器交接处饥渴的舔了起来!

  姐弟俩剧烈搏斗的身形短暂的停了停,同时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然后,又像毫无察觉那样,继续起双方的灵肉交欢。

  然而,一个第一流高手的全力侍奉,又怎么会毫无成效?不自觉间,倦月的每一次舔吸,都带上了一丝温顺的真「炁」。那感觉,有似触电,酥酥麻麻的,刺激着姐弟俩的性器,挑逗着他们的神经,催促着他们两个快些达到「性奋」的巅峰!

  「啊啊啊……」

  袁房儿猛的一仰脖子,漫天青丝甩出了层层魅影,身体紧绷,那纤美的足弓与小腿拉成了一条直线,翘臀全力的向下一坐,狂野的呼喊起来。饶是倦月的内力不差,也不由得被震得呆了一下。

  这一刻,被压着的袁车儿也终于到了极点。他感到姐姐的火热膣道,先是突然变成了一台真空榨汁机,想要将小弟弟的每一滴液体吸干;后来又猛地变成了一台万吨水压机,似乎要把小弟弟压得呕心沥血!

  受不了了!

  龙炮激射!

  「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

  袁车儿的阳具每射一发,袁房儿的娇躯就颤抖一下。当一分钟后,袁车儿终于平静下来之后,被带上九霄的袁房儿已是全身酥软,神智模糊,无力的从袁车儿身上滑了下来,下面那张鲜红的鲤鱼嘴,还在微微的一张一合,任由一缕缕白浊的精华慢慢地渗出。

  从姐姐的「魔窟」中全身而退的袁车儿,正想松一口气,突然又感觉小弟弟一动,再一次进入了一个又湿又暖的所在,心中一惊,急忙支起头一看,却原来是解倦月发现有机可趁,迫不及待的将那条还没有变软的大龙吞入了口中。

  袁车儿长出了一口气,放松的仰卧下去,闭上眼,一边用手把玩着姐姐那对形状优美的柔嫩乳房,一边享受着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开膛手」细致而熟练的口舌侍奉,还顺便在头脑中回味着姐姐蜜穴的销魂滋味。

  这一刻,姐姐已不单单是姐姐,倦月也不单单是倦月。

  在他的直觉中,姐姐又是倦月,倦月又是姐姐。两个人的身形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解倦月大口大口的吞吐着主人的阳具,丝毫没有嫌弃这根巨物是刚刚从另一个女人的小骚屄中抽出来的,眼神中满是淫欲。在「失魂引」的受术过程中,她也朦朦胧胧的知道了袁房儿的一些事迹,对于袁车儿的身体,更是仿佛历经过千万次的鱼水之欢,熟悉到了解他每一根毛发的位置。她凶猛而又小心翼翼的吮吸着,还不时用灵巧的香舌挑逗袁车儿的敏感之处,让他的脑中,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哦……倦月……姐姐……你真好……嗷……太爽了……姐姐……」

  得到袁车儿的夸奖,解倦月的口交更卖力了。她一边快速的吞吐,时不时还尽力张大自己的红唇,放直自己的喉管,让袁车儿的阳具能够尽量深的插入,好享受自己细嫩的喉头肉。与此同时,她也不忘用一只手揉动自己的小屄,任阵阵的淫水如雨点般落下,好缓解一下汹涌的情欲。

  所以,射精之后,本来想要休息一下的阳具,在解倦月的全力挑逗下,再次爆发出巨大的热情,变得越发的坚挺高昂了。倦月感受着手中口中的硬度,发现时机已到,于是不再犹豫,果断的吐出大龙,身子一翻,骑了上去,用早已饥渴多时的鲜美蜜穴,品尝起期待已久的饕餮大餐!

  「车儿……主人……好热啊……」

  「啊……你真是个……妖精……」

  「哎呀呀……腿软了……主人……」

  倦月两手支在袁车儿的胸口,奋力的上下弹动着身体,像一条欢快的鱼儿。由于剧烈的运动,胸口的两个硕大双丸,上上下下一跳一跳,那嫣红的乳头划过夜色,留下了一圈圈瑰丽的轨迹。袁车儿乍一眼看到看到这片令人眼晕的乳浪,瞳孔立刻放大了三成,呼吸的频率也骤然加快了百分之五十!

  这,简直比A片还A片!

  一秒钟后,袁车儿的视觉反应就转化为了生理冲动,对倦月发起了反击。具体来说,就是小弟弟的供血量猛然上升了两成,让小弟弟的长度和粗细都增加了一截,为倦月的小屄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出乎意料之下,倦月的身子一顿,很是打了个大大的颤,才继续她的主动找肏大计。

  眼前是漫天的巨乳飞扬,手上是姐姐的一怀温软,胯下是高速的激情抽插,在这前所未有的愉悦享受中,袁车儿已经迷失了自我,彻底的沉醉在这迷人的温柔乡里。

  青丝乱舞,肉色遮天。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一向很坚挺的袁车儿,这次并没有延续以往的记录。在倦月的狂热索取下,小弟弟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怒吼!

  噗!噗!噗!噗!

  小弟弟口吐白沫,昏倒当场,人事不省……

  被热热的子弹击中子宫的倦月,由于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伤害,也像触电一般瘫软在袁车儿的身上,两眼泛白,性感的裸体无助的抽搐着,无数的爱液从小穴中涌出,犹如飙射的鲜血。

  一旁的袁房儿已经呆了。她没有想到,就在自己与弟弟共赴高潮之后,倦月竟然紧接着跟上,享有了自己与弟弟之间的那种默契。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酸酸的,只想哭……

  偷偷伸手触摸着倦月胸前的丰硕,回想起这对巨乳刚才的旖旎风光,袁房儿有些自卑,还有些失落。盯着袁车儿高潮过后满脸舒爽的安逸睡容,袁房儿心里暗暗计较:「有了这个大奶妹,他还会像原来那样痴缠着我吗……」

     ***    ***    ***    ***      

  清早。

  顽皮的阳光,从落地窗帘不小心露出的缝隙中,开心的钻了进来,触摸着袁车儿的眼帘,仿佛在召唤他早点起床。

  袁车儿不愿起来。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一个香艳而淫靡的梦。

  他梦到姐姐和倦月,一先一后,主动向他献身,坐在他的身上摇啊,动啊,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这不像是梦……

  所以,他不愿醒来。他怕一醒来,发现这真的是一个梦。

  然后,他觉得双臂有些酸麻,胸口有些气闷,好像有什么柔软温暖的重物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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