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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前传(1-4全) - 1,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8880 ℃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

  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楞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菇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猛。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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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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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二)

  鱼家。

  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

  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回头问鱼:「这什么情况?」

  鱼回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

  墩子掏出鸡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你报案了?」

  鱼淡淡说:「没。我不打算报案。」

  「你认识她?」

  「不。」

  「她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溜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

  「没。」

  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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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

  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

  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

  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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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鸡巴像油价,又涨了。

  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鸡巴,淡淡说:「你还真能尿啊。」

  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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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

  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

  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不过来。」

  瞎奶奶说:「瞧你说得。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等过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鸡巴,才能薅住你的心。这是我姥姥告诉我妈的。」

  二人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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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墩子摸摸花花脸,摸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眼睛闭着,挺顺从。「唉,长这么俊,可惜了。」

  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楞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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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糊了,眼看就要高潮昏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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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心如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那孙子像乍出狱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菇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蘑菇顶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这么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花花嘴唇自然松开。墩子把大蘑菇头杵进花花口腔,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

  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鱼冷冷观看。

  墩子撤出大紫蘑菇头,余兴尤酣,到下边扒开死逼,把湿漉漉的蘑菇头塞进去。丫气喘吁吁,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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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DX开动了。窗外楼房越来越矮,房子越来越稀少。这已经到了郊区。路上没车没人,一片荒凉。车在路边停下。鱼妈紧张起来,不安地抽眼瞥光头。光头镇定自若,掏出手机打电话。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猛撞光头。两个脑门狠狠撞击,火花飞溅,像约旦河西岸的对抗死磕。光头一个头两个大,看东西模糊了,脑子转速慢下来,每秒三字节,像中了着的电脑。

  鱼妈也不舒服,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靠近车门锁。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鱼妈蹭啊蹭,半天没摸着机关。光头毕竟年轻,又有底子,开始恢复。

  车门锁终于打开。鱼妈跳下车就跑。脚底下不平,净是烂石头,加上她现在苏秦背剑,腰腿屁股扭啊扭,踉踉跄跄,姿势优美不堪。

  光头跳下车追上来。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眼珠子充血爆凸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

  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几次眼看要摔,愣没摔倒。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人潜能,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不幸的是雪豹更快。光头脚下石子翻飞。他太着急了,恼羞成怒,动作走形,扑羚羊的动作大了,脚下圆石粒太多。雪豹滑倒,趴路边,刚要挣扎着爬起来,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石,嘣!命中光头太阳穴。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

  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苏秦背剑,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

  一声咩叫。鱼妈惊回首,见三只活羊,羊毛打卷肮脏,灰黑色,楼道家门口蹭脚垫那种。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张着嘴望着她,眼光热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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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干儿听完,心花怒放,把断掉的牙刷揪出来,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一边扎一边说:「越南人审女犯,拿蚂蟥按逼豆、耗子塞逼眼。」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脸蛋粉红、仰着脖子哼叽说:「嗯喔啊唉哟。下边空得慌。下边。逼里。」

  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话柄被埋进热烘烘的老骚逼,还强力活塞。对方不管是谁,听到的是一片水声,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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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

  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要求是摸摸屁股。她知恩图报,答应了。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她揪奶头上绑的钓鱼线。钓鱼线贼细,系的还是死扣,她越扯越紧,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匆匆跟小孩告别、坐进车子。

  MDX在飞奔。鱼妈在开车。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钻心。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心慌意乱,MDX开得七扭八歪。这车跟她家捷达很不一样,她纯粹是勉强应付。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那是一根刺,扎心尖、蜇奶头。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她饿慌了,打早起就没吃饭,现在连挨两炮、见识了一例死亡过程、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的白象方便面广告,胃里更觉空得紧,肠子震荡起来,轰隆轰隆,不知羞耻。她不敢停车吃饭,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她明白要摘,可不会摘。她瞪着眼珠子踩油门往前开,往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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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床脚,鱼一边看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肢窝,快速挺动。不久,他就绝望地回过头、朝着鱼张大嘴。他那鸡巴又开始往外喷尿水了,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高潮从脊椎开始升腾。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鱼在床脚绷着脚尖自慰到死。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射出淡绿色幽光。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满屋都是喘息声,粗壮有力,毫不粉饰,就畜牲那种。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

  郊区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摇曳。铝合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清。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

  忽然,这老獾耳朵支楞起来,他听见米其林Latitude Tour HP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耳朵告诉老獾,这是一台好车。耳朵还告诉他,这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开车的半天没下来。经验告诉他,这车背后准有事。

  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M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老獾故意继续看报,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不谄媚,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仨字,老獾刻进骨髓。

  MDX车门开,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淡许多。

  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

  「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溜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

  ==

  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着。

  ==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

  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

  ==

  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稳稳停在街边树荫下。不远处,一戴「P」袖标的交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

  车里,鱼爸拉好手刹说:「嘿嘿,真快。到了。」

  那骚逼淡淡说:「你到了。」

  鱼爸笑了,说:「开玩笑。是你到了。你要来羲天桥的。」

  「不,我奉命来接你的。」

  鱼爸慢慢收起笑容,问:「你谁?我操过你么?」

  那骚逼叹口气,开门下车。

  鱼爸伸手去抓,抓空。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飘到车外。不光胳膊,她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越来越稀薄,眼看着遁形。鱼爸看着这全过程,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使劲再看。这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

  ==

  鱼家床上。

  鱼在墩子怀里酣睡。恍惚中,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到了床边,努力试图站起成为一个人形,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屡战屡败。那是中国足球,是梦遗的申遗。这团雾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地成了人形,越来越实在。原来是鱼爸,他看上去很疲劳,软塌塌趴在鱼身上。

  鱼梦见爸爸忽然回家了,说忘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她问什么事?爸爸说:「爸想再疼你一次。」

  鱼说:「你神经病。早上刚弄完,你不累呀?」

  鱼爸留恋地望着鱼,渐渐还原成雾状。白雾往门口飘去,一步三回头,难舍难分,最后消散,慢慢。慢慢。

  鱼梦见自己走在草坡上,不小心踩进一滩烂泥。烂泥像一贪婪巨兽的嘴,正在快速吞噬她。她的脚、她的腿转眼没了。

  鱼猛一激灵,咣当醒来,睡眼朦胧、头发散乱,眼前是睁着眼睛的墩子。鱼一时闹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更诡异。她愣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拨打爸爸的号码。

  ==

  羲天桥。

  街边树荫下,协管儿P的目光像沙尘暴,又扫一圈路边趴的那溜车,又瞅见那辆捷达。丫还跟那儿趴着。

  那车趴那儿半天了。P本想过去问问,转念又一想,万一人家给情儿发短信呢?得嘞,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辆捷达里,鱼爸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鱼给down的一首欢快的色情歌曲,响了一遍又一遍。

  鱼爸趴在方向盘上,嘴巴张开,一动不动;心跳嘛,曾经惨烈,现在没了。

  「啪!」擦净的挡风玻璃上又落一大滴鸟屎,砸出一椭圆形,灰白色。

  车外世界鸟屎花香,树上胖喜鹊和大乌鸦鸡同鸭讲,吵得正凶。

  ==

  鱼家床上。

  鱼坐起来问墩子:「有烟么?」

  墩子从衣裳兜里摸出烟和火儿。鱼接过去,一个火儿点着两根儿烟,自己留一根、递给墩子一根。

  两人光着身子坐在花花尸体旁边,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鱼说:「我这儿你也看见了,你没法住。你怎么打算?」

  墩子说:「我离开,走远远的。」

  鱼拿夹着烟的食指中指点点花花的尸体问:「那这怎办?捐医学院?」

  「你脑瘫啦?那你还不如自首呢。」

  「自哪门子首?她又不是我杀的。」

  突然,花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鱼接听,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喂?是鱼啊?我是花花的妈妈。花花在你那儿吧?让她赶紧回家。」

  鱼挂了花花的手机,对墩子说:「带我走。」

  ==

  某大排档,乌烟瘴气。

  「兄弟,找我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求大哥帮个忙。」

  「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

  「我想跟你借点钱。有急用。」

  「借多少?」

  「你有多少?」

  「靠,打劫呀?有这么借钱的么?」

  墩子貌似诚恳地回答说:「我奶刚才脑溢血,我给送医院了。医院说得先交两万三押金。」

  「走医保啊。」

  墩子说:「我爸妈在的时候没给上医保。」

  「墩子你是好人。我很愿意帮你,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三百,你不嫌少就先拿着。」

  墩子接过三张一百的,掖进怀里说:「大哥,我忘不了你。」

  ==

  某酒吧。

  「墩子,我知道我上次那事儿我欠你一情儿,我应该还你,可我眼下手头上实在没有周转资金啊。」

  「你现在手头有多少?」

  「六百七,都给你。要不你找找黑驴?」

  ==

  某饭馆后厨,黑驴正在刷锅,墩子忽然闪进来。

  黑驴吓一跳:「你丫想吓死我吧?」

  墩子说:「我马上要走。你能弄来多少钱?」

  黑驴说:「你犯事儿了?要跑路?」

  「给我保密。」

  「没问题。」

  「一傻逼调戏我表姐。我给丫捅死了。」

  「好兄弟,干得好。要多少?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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