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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2270 ℃

              (7) 潮吹H

  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伊人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缓了好久才明白是自己睡觉时梦到她第一次见到仁咏慈的事情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想起来。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奸,失去处女之身,等她明白贞洁对於女人的重要时,身体早就被仁咏慈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嗯……」耳边传来男孩的哼声,他翻了个身,脸冲向伊人这边,大手横在女孩的腰上,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伊人被搂得好紧,快喘不上气了。她试著推开男孩,却只能徒劳地放弃,张开嘴巴大口地吸气,只求他快点再翻身,换成别的睡姿。

  仁咏慈的睡相不太老实,所以和他同床偶尔也会吃些苦头。腰部那里很痛,伊人发出呜咽,她再也忍不住,得把仁咏慈叫醒才行。手才抬起来,还未拍到他身上,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射出明亮的眸光。

  「呵!」女孩吃了一惊。

  男孩却弯起眉眼对她笑道:「我还在等,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你、你早就醒了?」

  「对。」他醒了却装睡,想知道伊人会有什麽反应。

  「那你干嘛搂得那麽紧,我没法呼吸了。」

  伊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咏慈才松开她。他斜眼瞧了瞧自己的手,女孩肉体的触感还存留在指尖,好滑腻的皮肤,好细的腰啊!因为喜欢伊人,所以觉得她身上哪里都好,想多摸摸她,想多抱抱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伊人阴道受了伤,他早就扑上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了。

  对了!伊人那里有没有好些?

  仁咏慈想到这里,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今天的暖气开得够大,房子里面很温暖,所以男孩掀开被子,伊人也没有被冻得很冷。

  不过他拉起她的大腿时,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你做什麽?」

  「别动!」

  仁咏慈低头,离女孩的阴户很近,仔细地查看。阴唇还是有些肿,从小穴里流出些分泌物,颜色还好,没有出血,情况比昨天要好得多,看来不去医院她也可以自己恢复。伊人紧张地躺著,腹部抽筋,小穴也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挤出里面的润液。仁咏慈见她的反应,咧嘴笑道:「怎麽,我今天没有碰你,自己就觉得空虚了?」

  「哪有!」伊人反驳,她才不是因为想要他才这样的。

  「没有吗?可是这里有水流出来呢,你是不是做了春梦,下面都湿透了!」

  伊人晚上睡觉没穿底裤,失去布料的阻拦,小穴里沁出的液体全数沿著大腿滴到床单上。所以她面对仁咏慈的讥笑,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呢!见仁咏慈停在自己的大腿间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扯开话题道:「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还要去上学呢。」

  「不急。」仁咏慈盯著伊人粉红色的小穴移不开眼睛,不禁捧起她的屁股,再次贴近女孩的私处,用舌头舔上她的花瓣。

  「啊!」温热的舌尖碰到阴唇的那一刻,伊人惊呼出声。他、他是在做什麽啊!她的下半身被他抬得好高,捧起来吃个没完。先是吸了边缘溢出的露水,然後对准花穴吸里面的蜜汁,再到後来,舌头就伸到里面,舔她的内壁……虽然舌头不可能达到阴茎的深度,甚至连手指都比不过,可是那种触感却与以往截然不同,给伊人巨大震撼。

  这麽柔软灵活的东西,像蛇一样在里面乱动,肿胀的花瓣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升起异样的感觉。伊人觉得不妙,呼叫起来:「你不要这样,快松开!」她用手去抓埋在腿间的仁咏慈,身体突然过电般地涌起一波快感,手指无力地在男孩的头发间滑过,带出几根本来就断根的头发。

  「哦啊!」女孩的四肢抽出不停,腹内骤然升起强大的压力,由阴道向外喷涌而出。

  「哇!」

  仁咏慈闪躲不及,被伊人喷出的淫水淋得满头满脸都是。他以为伊人尿了自己一身,正要发火,可是闻到气味不对,於是又转为阴笑:「又潮吹了,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是你!」伊人羞愤难抑。人家都说男人早上性欲勃发,可是她怎麽也变得这麽淫荡了。

  仁咏慈终於放下她的屁股,女孩这才又躺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早被她的体液染湿,皮肤沾到上面非常难受。伊人坐起来,移开到干净的地方,眨著眼睛很可怜地说:「以後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

  「有什麽难为情的?又没有别人看到。」仁咏慈却觉得很有趣。

  伊人想,你看得到啊,每次都是你把我弄得像是换了个人,变成沈溺於情欲的坏女孩。老实说,她不怎麽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也不用自己动手做家务,什麽事都有人伺候著。可是这个身份太过尴尬,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眼前的一切,这不是伊人追求的东西。

  见她低头不说话,仁咏慈问:「你又在想什麽呢?为什麽每次都要我猜呢?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说出来又没有用!伊人扁扁小嘴,抬起头轻声说:「今天真的不上学麽?」

  「对,不去!你不用去,我也不去,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待著!」

  「可是书包还放在学校里呢……」

  「叫人去拿来就好了!你少看一天书会难受死吗?」

  伊人面对男孩的冷言冷语,抿起嘴不回答。早上他为她口交的那点亲昵气氛消失殆尽,仁咏慈又不知为何生气了。

  伊人猜不懂少爷的心思,少爷也不了解她,他们二人这种互不理解的关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伊人总是很悲观地想这些问题。

  「哎……」仁咏慈叹口气,翻身下床去洗澡。伊人就坐在床上等著,过了十几分锺他出来,换好衣服,转身问她:「你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女孩点头。

  「那快点去洗,然後去吃饭吧。」仁咏慈说完,走出房间。

  伊人自己磨蹭地下床,腿根那里感觉怪怪地,走路像个老太婆,都不能好好地直起身。

  摸到浴室里简单地洗净身体,再穿好衣服,她才适应了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也顺畅许多。

  伊人走入餐厅时,早餐已经摆好,仁咏慈坐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说道:「坐下吃吧。」

  「嗯。」伊人坐下,想不出要说什麽。

  两人默然无语,一顿饭吃得郁闷无比。伊人感觉诡异,咏慈少爷一般在这种时候,不是缠著她要恩爱,就是命令她要恩爱。如今他冷冷的态度,好像没看到她一样,是这怎麽回事?女孩子有时就是这样,别人热切关注她的时候就觉得烦闷,等人家热情消失了又患得患失。

  吃完饭後,仁咏慈就去书房不知做什麽。伊人闲来无事,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麽,百无聊赖地回到她和少爷同住的卧室去看书。看到中午,被人请到楼下去吃饭,仁咏慈好像更加无视她。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搞得伊人心情不宁。

  怎麽办?难道少爷已经开始厌恶她了麽?如何是这样,就意味她将被抛弃,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了?为什麽心却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变得更加压抑了?一连串的问题,伊人都无法解答,心情越来越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大概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仁咏慈走进卧室,见到伊人正坐在地毯上看书,便问:「你一直看书到现在吗?」

  女孩抬起头,眼睛一闪一闪地说:「也不是,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又想看书了。」

  「哦,我先去洗澡了。」男孩说完又进了浴室,也不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伊人就盯著浴室门,直到仁咏慈带著清爽的味道走出来。她问他:「你要睡觉了麽?」

  「嗯。」男孩答完,上床钻进被窝,又对她说:「你也快点睡吧。」

  伊人马上把大灯关掉,她早就洗过了,直接爬上床,躺在仁咏慈的身边。安静地等了半天,男孩那边也没有动静,没多久他发出均匀的呼吸,意然就这样睡著了!伊人叹了口气,移到离男孩远点的地方,闭上眼睛也睡过去。

 

             (8) 喜欢做爱H

  被仁咏慈宣布是他的人之後,伊人也抗争过。不过她那弱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反抗越顽抗的後果,便是凌辱越发激烈。破处後的第二天,仁咏上了她三次。这男孩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每次射完之後不久,又可以精神地勃起,然後压住伊人继续下一次的性爱。

  如是过了三天,伊人便由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迅速蜕变为只要被男人抚摸,就可以做出情欲反应的淫荡女孩。

  变化之快,叫伊人自己都无法承受。

  她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难过得几乎都想要自杀。直到仁咏慈觉得不对劲了,才停下来问她:「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伊人点头,求道:「你放了我吧。」

  男孩笑了笑,说:「不可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我是笑笑小姐家的佣人,我不是你的人。」她失踪好几天,韩笑笑应该著急了吧?那天晚上出门,没有带回小姐要用的硬皮纸做封面,小姐的作业是否按时交了呢?如果耽误了小姐的事情,会不会怪罪她啊?

  她提到韩笑笑,仁咏慈便不高兴了。不过他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伊人,还是给韩笑笑打了电话,要买下伊人。

  「你开什麽玩笑,现在还有买卖人口的吗?」韩笑笑在电话那端怪叫:「你绑架我家的佣人,我还没告你呢!」

  「韩笑笑,我打电话只是通知你,人在我这儿,以後都不会再回去你那儿。你爱上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一点都不怕你!」仁咏慈的口气比韩笑笑还要硬,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恨。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的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

  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脑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想了没有多久,仁咏慈有客人来访,就是韩笑笑。她到过仁家,对房子布局相当熟悉,佣人拦不住她,直接就冲到仁咏慈的房间里。大门猛地被推开,韩笑笑见到伊仁憔悴的样子,气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张开嘴,想说:「你就是绑架,绑架加上强奸!」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比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插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从来都是开朗大方,潇洒过了头的人物。可是她听到仁念慈这三个字,马上表现出羞涩的样子,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的阳光。最近她总是在做梦,梦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

  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他们俩人都有肉体关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坏脾气的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他。事情的结果,是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的替罪羊。

  但是从那天之後,仁咏慈和韩笑笑的关系也彻底的结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变成了他的奴隶。

  伊人想起过去,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她抗争过,逃跑过,但是仁咏慈总是有办法找她回来,然後更凶狠地教训她。小女孩过了几个月,也就慢慢地认命下来,待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除了每天要应付仁咏慈超强的欲望之外,她过得像个贵族小姐!很没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什麽?

  在发愣的时候,仁咏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麽都没有做,也就懒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点起床。接下来的一整天,仁咏慈都没来骚扰过伊人。他们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见面,很容易就可以避开对方。

  伊人整天都在乱想,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仁咏慈真的对她失去兴趣了?这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心情沈重。好像是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鸟,早就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能力与勇气。

  到晚上,仁咏慈洗好澡之後,依旧什麽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觉。伊人倚在他身边,继续做她那些反反复复的旧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也就是伊人阴部受伤後的第四个晚上,仁咏慈在洗澡过後,突然叫伊人过来。女孩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仁咏慈叫她躺下,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分开两条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三天的休整,女孩的小穴已经完全消肿,阴唇缩小,呈现可爱的粉色。

  仁咏慈满意地微笑,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什麽?」女孩紧张地问。

  「这里完全不肿了,看来不去医院也没关系。」男孩说著,手指轻轻抚上粉嫩的花瓣。毕竟有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伊人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都可以让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表面上总是伪装得她对性爱有多厌恶,可是三天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身体已经饥渴得要死。小穴在男孩手指触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收缴,仿佛是古代妓院门口舞动的红手绢,谄媚地说:「来啊,来啊,快来吧!」

  仁咏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还是喜欢他,需要他的。手指缓慢地在穴口来回抚动,偶尔轻探入小穴里面,感觉到内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马上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後,粉嘟嘟的小穴里溢出涓涓泉水,将阴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爷,别这样……」伊人哼了几声,腹部一紧,涌出更多液体。

  仁咏慈改用更长更粗的中指,捅入女孩的阴道。听到女孩娇弱的呼叫,他咧开嘴唇问:「你想要吗?」

  想要!伊人的小腹开始抽筋,阴道空虚得要死,好像是在对她抗议,应该找个粗大东西来填满它才对!伊人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有办法忍受无性生活了。

  仁咏慈要她说出口,可她又怎麽好意思讲出来?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小穴中转了两圈,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极富弹性的内壁。离穴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冲上,有一小块微突的肉壁,那里是伊人的敏感点。每个女人都有那个G点,但是仁咏慈对伊人的最为熟悉,他轻易地找到那里,用指腹按住,弯起手指关节,向上一顶。

  「啊啊!」伊人的反应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潮。

  仁咏慈嘿嘿地笑著,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脸颊。女孩被情欲熏染的小脸满是哀戚,仿佛在倾诉自己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淫水,流到女孩的大腿根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著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少爷,不要!」伊人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著,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视线来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人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入小穴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著妖娆的曲线,摸到女孩小巧的胸部。伊人喘得更厉害,感觉到乳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胸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人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人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头部轻点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乳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人的腰向上挺,阴道里挤出更多的淫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摸她的身体,才升起一点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情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麽知道?」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直接说:「我饥渴得要死,你快进来吧!那样丢脸死了!」

  「伊人,你只要说实话,这都做不到吗?」仁咏慈发觉只碰胸部的效果还不够,於是又将手移回到私处,用三根手指一同插入女孩的小穴。

  「啊!」伊人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敏感的身体只需这种程度的侵袭,便在体内激起一波快感,像过电似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小穴深深吸住手指,不希望它们离开。咏慈少爷却在使坏,在里面轻轻地碰了几下,又很快撤出。伊人不满地哼几声,抬起剪水双眸,哀怨地说:「少爷,你行行好,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我想听什麽。」

  女孩嘴唇动了几下,下了好大的决心似地,开口说道:「我喜欢……喜欢和你做爱。」

  仁咏慈的嘴唇咧得好大,快要到耳後根了。他呵呵地笑几声,吻上伊人的嘴唇,呢喃地说:「早承认多好!」还要他费那麽大的力气逼她才肯说。

  他们吻著抱著,两具肉身几乎融为一体。男孩勃起的分身抵在女孩的腿根,拥抱时产生的微弱摩擦丝毫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像是风吹火苗,越吹越旺。仁咏慈在长长的深吻之後,突然又推开伊人,坐起身,猛喘粗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悸动。

  女孩倒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她说喜欢和他做爱,他反而推开她,这实在不可理解。过了一会儿,仁咏慈侧过脸来,对她微笑,声音喑哑地说道:「明天是我生日。」

  「哎?」

  「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

  「是吗?那、那应该开个庆生会什麽的,还要买礼物。」伊人动起脑筋,想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麽。

  仁咏慈深情地望著她,幽幽说:「你就是我的礼物。明天我们好好过一夜,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伊人啊了一声,小脸变红。他说她是礼物,是要等到明天才做麽?听起来挺浪漫的,可是转念一想,少爷几天没做过,得积累多少精力啊?

  那她还怎麽承受……想著想著,念头就歪了,伊人发现自己居然期待起那疯狂的性爱过程,那该有多麽激烈啊!

 

            (9) 资料室的侵犯

  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三天,伊人再跟著仁咏慈去学校时,还引起小小的轰动。

  仁咏慈拉著她的小手,一起走进教学大楼,到楼梯前分手时,男孩主动吻了女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柔地说:「我们晚上见!」

  简短地话语,却饱含无限深意。伊人脸上浮现可疑的粉色,直到进教室後都没有消失。她内心跳跃不止,表情也显得比平时更加灵动,走近自己座位时,见到坐在後排的仁念慈,突然一怔,心又沈下几分。哎,她怎麽能忘了呢,学校里还有这一位让人生畏的可怕男孩呢!

  伊人抬起眼睛,望见仁念慈正盯著自己瞧,硬著头皮走过去,对男孩说道:「早上好。」然後拉开椅子,准备入座。

  「早啊!」仁念慈扯了个美丽的笑容。按长相来说,他和仁咏慈很像,但更加精致一些。

  伊人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紧张,马上坐到椅子上,这样就可以背对著他。只要不看到仁念慈,她就会感觉好受一点。因为这个男孩的眼睛太冷太亮,盯著你的时候,就会全身发冷。

  现在离上课还有十分锺,老师也没有来,别的同学都与相邻的人聊天,或是找自己的事情做。伊人在班里没有朋友,又不想闲待著,於是低头找书看。上一次离开学校时,伊人没带走书包,後来仁咏慈曾经派人到学校替她取回,但还是丢了两本重要的课本,其中一本就是这节课要用的数学课本。

  虽说已经复习过,知道要讲什麽内容,有没有书都不影响,可伊人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她找出一本封皮颜色相近的书摆到桌子上,希望数学老师不要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年轻英俊的数学老师走进教室。班里的女生小小地骚动了一下,这位陆灏老师,每次上他的课都是一种享受呢!伊人对老师的容貌不感冒,可对他的授课水平却很崇拜。

  听说他以前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本来可以进入高级研究所当研究员的,也不知学校用了什麽样的本事,把他挖角过来当老师。有些大材小用,但对伊人来说是一种幸运,女生多数不太喜欢数学这样的理科课程,伊人正好相反,听得十分有趣。

  陆老师把书本摆好,打开要讲的那页,然後又整理了粉笔教具之类的东西,做好上课的准备。伊人低头看了下手表,再有一分锺就要打铃了。她静静地等,突然感觉到有股热气逼近自己,後面传来沈低幽抑的声音:「你书拿错了吧?」

  声音很小,只有伊人听得到。她僵了一下,回头看到伊念慈淡笑的脸,解释道:「我的书找不到了。」

  「哦,好学生也会丢书麽?」

  「我不是故意的……」伊人垂下眼皮,还是不能直视仁念慈的眼睛。

  男孩笑著向前倾身,压低嗓音说:「你把书包都丢到学校了,是为了快点回家去,和仁咏慈私会麽?」

  伊人想起来,那天她离开学校时,仁念慈站在二楼的窗口,什麽都看到了。

  他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事。因为和男人做爱做到走不了路,上不了课,所以被抱离学校,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可太丢人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伊人紧张地用余光看四周的同学。别人虽然注意到他们在说话,但没有听见谈话的内容。

  仁念慈哼笑一声,问道:「不要说什麽?你没带数学书的事?」

  「我的书找不到了啊。」

  「可是我却捡到一本呢。」男孩说著,从书桌下摸出一本保存很好数学书,封面上写著伊人的名字。

  女孩看了,激动地说:「这是我的!」

  「要我还给你吗?」

  「嗯!」伊人点头,但又觉得仁念慈不会好心地还给她。出乎意料地是,他这次没有为难她,擒著淡笑将书递到了她的手上,这时上课铃正好打响。老师在前面说:「大家上课吧。」所有的学生都抬起头看老师,然後就正式上课了。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伊人午休时到餐厅陪仁咏慈吃饭,他还笑著对她说,期待晚上的约定。伊人脸上发热,又很快地压抑下去。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一直在骚动,液体也比平时分泌得更多些,搞得内裤上总是湿湿的。这麽羞人的事,伊人绝对不会对仁咏慈讲出来,怕他笑话她太过淫荡。

  吃完午饭,又在校园里转了半圈,伊人回到教室时心情很好。下午再有两节课就放学了,然後少爷说要带她到外面吃饭,他已经在酒楼订了海鲜大餐。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也不再畏惧必将发生的深夜中的性爱,伊人整个人好像处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在思念著她的情人。

  第一节是历史课,很无聊,别的同学都在睡觉,只有伊人坚持著听讲。下课之後,老师便叫伊人帮他把地图和教具拿到资料室去。

  伊人乖乖地将东西抱在怀里,走出教室。历史老师用的资料室,是在教学楼旁边的教师办公楼的二层。老师先走一步把钥匙拿给伊人,叫她放好东西之後,再将钥匙送到他的办公室去。

  伊人以为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快些走,赶在第二节课上课之前回到教室就好了。她抱著东西下楼梯,出教学楼,沿著雨廊进入办公楼,上二楼,打开资料室,进去之後再按著老师的吩咐将教具摆到架子上面。伊人按著编号找到架子,但却在最高一层,她个子矮,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我来吧。」

  身後突然冒出男生的声音,然後就伸出一只手,抽走她手中的地图,插到顶层的架子上。伊人像是中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那男孩还在後面站著,也没有移动。他怎麽来的?是跟著她来的麽?他来这里做什麽啊!

  伊人越想越害怕。

  「你没事吧?」男孩轻笑地问。

  伊人稍稍扭了下脖子,看到身後仁念慈的俊颜,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她问他:「你也来资料室,是要找东西吗?」心怦怦地跳,总感觉会出什麽事。

  仁念慈笑得很美却透著阴邪的气味:「是来找东西的,想问你要件东西。」

  「问我要?」伊人疑问,她没拿他什麽东西吧。

  「对啊。」男孩眨了下眼睛,用可爱的语气说:「我把书拿给你,还替你保管了好几天,这个人情,我想找你要回来。」

  完了!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这个家夥可不是好人,他给她书是要交换条件的。伊人努力维持镇静,轻声问:「你要什麽?」

  「你。」仁念慈加重语音:「只要你就可以了。」

  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听得懂,他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男孩眼中的欲望一目了然,使她想起几天之前在实验楼二层的道具室发生过的事情,仁念慈可是没少折磨她啊!她不由自主地害怕,身体紧紧地绷著,想往门口那边移动。

  可是女孩所有的小动作全被仁念慈瞧在眼里,她沈重的吸吸、起伏的胸口、变化的表情,还有游移的眼神,闪过盘算计谋……这个小女生不喜欢和他接触,这可真不好玩!

  仁念慈静静地看著伊人,没有出手。她一步一步地移,小心翼翼。这资料室本来就不大,只放些和历史课相关的书籍地图还有仿制古董之类的东西,所以伊人站的地方离门口也不算远,她挪了几步,可以摸到门把手。不自信地对仁念慈苦笑一下,说:「那个,要上课了,我先走了。」声音未落,手便扭动门把手,作势要跑。

  门开了一条缝,她还没来得及挤出去,腰部被人拦住,活生生地拖回到资料室里。随著喀嚓一声,通往自由的大门关闭了,伊人又回到室内,和仁念慈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有念头忽然闪过:「这回真的完蛋了!」

  「呐,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个急性子……」

  仁念慈清朗的声音变得暗沈,透出浓浓情欲。他用左手揽著伊人的腰,将她锁入自己怀中;右手摸到她的胸部,紧紧地按在女孩的左边乳房,那里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怦怦、怦怦!一声比一声更重,更响,更快。

  「你放开。」伊人吐出气声,被绝望压得无法呼吸。很明显她逃不掉了,在她开始尝试接受第一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时刻,第二个男人又在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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