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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全),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1630 ℃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墙的奇异心理,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

  在他看来,贺兰此行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对于亮,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谊,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直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们的克制,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阿亮。

  贺兰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事至此刻,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

  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娇媚,清新的女人,但透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八)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亮还兴致很好,打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文,「还喝啊?」

  贺兰则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

  文仰头勐灌了一气,停下来看着阿亮,「干嘛?」亮嚼着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说。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忍不住笑起来。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来,喝!」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澡,你到房里去陪陪她。」

  亮垂着脑袋,「……这样不……太妥……」

  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凸起,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乳房,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

  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乳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微笑起来。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面崩溃……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

  「真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一面穿上睡衣。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像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面,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面自己的屋里去,甚至逃出这间房子。

  一直一来,亮与贺兰尽管很随便,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贺兰要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最暧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退缩了。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

  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他走进他们房间,贺兰举着吹风机在吹头发,「我来吧。」他说。

  贺兰笑了笑将吹风机递给他。他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发丝,一面给她吹干。整个房间都飘散着一股香味,「很好闻。」他说。

  贺兰转过脸,媚然一笑。头发基本干了。他的手扶到她肩上,轻薄的棉质睡衣下软软的身体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望;手伸到她胸前,按在丰满的乳房上……

  「啪」贺兰轻轻地一巴掌把他打开。

  「别淘气!」她低低地说。

  但他反手一下将她搂到胸前,一下子吻住她,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衣腰带,把她推倒在床上。「不要……」贺兰叫道。

  睡衣下面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亮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身体。他惊诧于她的白璧无瑕,丰挺的乳房和精巧的乳头,以及他无法想象的浓密的角质色的阴毛。

  她圈起了腿,让他无法看到更多,亮扑到床上,跪在她身边,吻住她的一只乳房,但她突然跳起来,翻滚到床的另一边,「亮,出去,阿文马上进来了。」

  亮涨红着脸,心有不甘地盯着她,然后拣起地下的吹风机,走出房间。

                (九)

  文进来了,嘻笑着,贺兰转过去不理他,「怎么了老婆?被人骚扰了吗?」

  「你干的好事!」贺兰哼哼着。

  文嘻皮笑脸地在她身边躺下,双手缠绕住她在她双乳肆意搓揉,「好了,正式向你道歉!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嘛,也怪外面那家伙色胆包天。」

  「去你的!」贺兰忸捏地挣开他。

  「还有,你自己也不好,穿得那么招摇。」文指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

  「我招摇?哪里招摇?哪里?这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

  没等她再叫屈,文已像剥香蕉一样剥掉了她。没有前奏,文直接进入了她,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文没急于动作,支撑身体着望着她:「老婆,今天状态不错啊,发大水了?」

  贺兰娇羞地在他结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抬起双腿围在他腰间。

  他伏下身体,悄声地:「那好,老婆,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你和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也不许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听到吗?」

  贺兰抿嘴闭上眼睛,「听到了!」说罢吃吃地笑。

  文开始抽插,她的私处此时奇迹般地地润滑,同时又间隙中有微微的抽搐刺激着他的阳物。贺兰呻吟着扭动起来,闭目承受着欢爱;渐渐地,她不能自己起来,开始无法自控地哭泣般地低吼起来。

  在这一刻,文却停顿下来,紧紧地压迫着她,开始亲吻她,「阿兰,我知道你想要他,现在开始好吗?让他进来进入你!」文的手在两人的交接处摸索着,在她娇嫩的敏感处轻揉起来。

  贺兰气喘嘘嘘,睁开双目,娇声道:「在你面前我做不到……」

  文恍然悟觉她心理上的障碍,不断地亲吻她,「好的,那好,知道了,你想单独和他在一起?其实你很想要他是吗?」

  贺兰脸色绯红地闭上眼睛,微微颔首。

  「等一下我把你送过去?」文说。

  「唔,不!」贺兰摇头,「老公,插我吧。」贺兰轻呢着。

  「老婆,闭上眼睛,现在把我当成阿亮吧,他进来了,他插进来了……」

  贺兰颤动起来。两人不止一次地玩过这个游戏,但此刻不同,阿亮正真实地在门的另一边,甚至于能听到这里的一举一动。

  贺兰颠狂起了,「哦,好的……亮……阿亮,你怎么才……来……插我!」

  文开始奋力,他同样为次狂热起来,「兰兰……我早就想来了……」他哼哼着。很快,两人接近巅峰的边缘……

  「来了,亮……」贺兰在最终那一刻毫无顾忌地尖叫起来……

  文迎和着,他被妻子的放荡和狂热地模样刺激的同样颠狂,他拼命冲刺着,终于一泻如注。

  文等待着那令人叫绝的抽搐完全停歇下来,摸着贺兰的脸,嗨嗨地笑起来。「讨厌!都听到了!」贺兰娇嗔地埋怨,她的脸庞红扑扑地,衬托得肌肤出奇的娇嫩。

  「让他了解你的真面目不好吗?」

  「不理你了!我明天就回去!」

  「故做姿态!」文笑她。

  「你!」贺兰气坏了,扭过身不理他,文无奈又过去哄她。

     ***    ***    ***    ***

  后半夜,贺兰起来上卫生间,正要回房时突然看到客厅外的阳台有红光一闪一亮。开始她几乎吓了一跳,再一细瞧,隐隐约约看出是亮,他在外面抽烟。她停顿了一下,这边房间传出文的酣声。

  她犹豫片刻,穿过客厅,外面,酷暑的夜仍是热哄哄的,亮转过来定定地盯着她。

  「怎么还不睡?」她走过去,温柔地依偎在他怀里,仰脸看着他。

  「睡不着?」他叹了口气抱住她,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真的睡不着。」

  两人舌头交缠着,亮贪婪地吸吮着甜美地津液,舌在她口腔内横扫,手伸进她睡衣内握住她的双乳,并将睡衣剥离下来,贺兰的一对美乳完全袒露在柔柔的月光下。

  在他准备进一步的行动时,贺兰推开了他。她轻盈地转到他身后,搂住他,「别动!」她轻轻地说。她两手滑下去,按在他涨痛膨胧的地方,继而小心地从他的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了……

  亮的阴茎早已怒涨。贺兰温暖灵巧的触摸更使它弹跳不已,他忍不住转过身子,抚摸她的身体,于是贺兰只好来到他的前面,亮的粗壮使她惊骇,几乎不能盈握。

  轻轻地抚弄几下,亮即重重的喘息起来,与里面传来文的酣声相起伏,两人越发感受到偷情的兴奋。再继续套动几下,一直来被欲火折磨的亮便到达浪尖,一把揽过贺兰,如狼一般地吼起来,抱着她一起抽搐,精液伴着贺兰的活动,飞射而出……

  最终的高度膨涨使她不可把握,他的吼声吓着了贺兰,生怕吵醒文,忙用一个热吻将他的嘴盖住。亮几乎跌倒,阴茎从贺兰手中滑落,他伸手握住,继续在她身上磨擦;一只手伸向贺兰,从丝绒般浓密的阴毛间穿了进去,触到了她的入口……

  这时被她挡住了,她把自己的衣物拉扯整齐,为他拭去仍未泄气的阳具顶端的露珠,接连吻他数下,「听话,去睡觉。」然后拉着他的手,一直将他送进房间。

  亮意犹未尽地想缠住她,被她坚决地推开了,她拉过薄毯,替他盖上,「听话!」旋即轻盈而出。

                (十)

  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不管前夜再晚睡眠,第二天照例会在同一时间会醒来。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像兔子眼?」文挠挠头说。

  「还是看看你自个吧,像只熊猫。不过昨晚是好像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兰一眼。

  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    ***    ***    ***

  「吃完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先走了。」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

  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待在家里吧?」他笑他。

  「是啊,瓜田李树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

  「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的怀里,同样一个吻;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回吻。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等他们出去,心里才平静一些。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

  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亮也使她紧张,她越来越喜爱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做为丈夫,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与亮交媾。然而内心的那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象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男人的潜意识做怪:想窥视爱妻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虚虚。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设身处地,她觉的彷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    ***    ***    ***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唿小叫的,我根本没法子闭眼。」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    ***    ***    ***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

  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得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

  「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乳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我不怕。」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亮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钻进他怀里。亮开始亲吻她,手一开始就来到她身体的中心,丝绒般柔顺的阴毛手感很妙,再往底处湿润传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轻轻挤开两扇嫩滑的唇,微微进入深处,贺兰轻吟了,他们的热吻又继续起来。

  贺兰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触到他的擎天一柱,再一次惊愕起它的粗壮和强度;再往下,她握住两颗圆硕的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动。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阴部,使润滑涂抹在所有可爱的地方,他起身伏在她身上,有点滑稽地用阴茎轻点她的小可爱,他低头看着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雪白圆润的大腿与浓密的黑与褐色的秘处反差强烈,白的耀眼,黑的诱人。贺兰的渴望使秘处已微启了,他终于来到了那里,亲密接触了它,挺身而入。

  贺兰不由叫了起来,他的雄伟使她紧皱双眉。不曾有过的涨满和充实淹没了她……

  她大声的呻吟,初时感到不适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她娇狂地回应着他的冲击,不时送上一个湿淋淋的热吻。

  突然亮停滞下来,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动也停止下来。

  「不能动了……」亮的脸上浮现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来了吗?」贺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汗水顺她的手指流淌下来。

  「那就来吧,我要……」她轻喃细语。

  贺兰的声音不压于疯狂的冲击,亮忍不住颠狂起来,重新开始勐烈的动作。贺兰温柔地等待着他,她觉得心灵交汇的快感有点使她无暇顾及肉体的获取,亮销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满温情的快意,而肉体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脸上,在滑动的指间流露无遗。

  「哦……兰兰……」亮更加肆意地冲击起来,终于在战憟中将股股浓精射入她深处……

  贺兰紧紧夹着他,表情依然没有改变,很温顺,很柔情……

  「兰兰,你不快活吗?」亮被她的冷静迷惑了,粗喘着问。

  「不,太好了!」贺兰在体察他渐渐的疲软,「终于让你得逞了,坏蛋!」她说。

  「太艰难了!头发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说。

  「油嘴滑舌!」贺兰嗔怒地。

  他滑脱出来,依然粗壮,贺兰伸出手,黏唿唿地握住:「真吓人!」

  「是吗?怕了?」

  「嗯……」她钻进他怀里,「我喜欢。」

  「累吗?你睡会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紧拥着她。

  贺兰无奈地说:「好吧。」

                (十一)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案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案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煳煳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脑子里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里的场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最终,他回到车上。

     ***    ***    ***    ***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

  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做贼心虚!哈!」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

  「做了?」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唿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文激动起来,身体勐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噗哧」地笑出声来。

  「去你的,我再也不会了!」

  「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

  玩了一会,两人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

  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

  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经过!」

  「不!」贺兰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    ***    ***    ***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完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文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

  「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勐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道:「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里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

  「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文在她身边躺下来,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

  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十二)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

  「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贺兰问他。

  「好像没什么事啊。」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文音调很夸张地说,「不过……」

  「什么?」贺兰仰起脸。

  「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    ***    ***    ***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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