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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全),9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6530 ℃

  「那个医生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亮问。

  「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这句话弄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亮抿着茶笑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发性的机遇,建议不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

  「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你也看到,贺兰比前两年变了不少,女人是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的,这是自然规律,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还是很不错啊,我感觉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嘿嘿。」亮有些带着坏笑。

  「呵呵,是吗?如狼似虎吧?哈哈哈。」

  「也难怪,兰州的事情一下子过去几年了,那时候她刚刚嚼出滋味呢,马上就被搁置了这么久,呵呵。」易文说。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真要拖她下水吗?呵呵。」

  「你说呢?是兰丫头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吗?」

  「呵呵,这倒确实,气质和兰姐很类似。」

  小丫头的时候,兰兰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们甩不了你这条烂尾巴一样呵呵。」

  「我可没少给你们从家里偷好吃的喔,你们那时候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什么都能一扫光。」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老爸会搞歪门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东西。不管怎么说,筱雅的事情起因绝对是因为你小子。」

  「我?呵呵是兰姐她想做点补偿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街上的两个痞子,饶有兴致地打趣着。

  贺兰回到家,客厅里易文盯着电视看的挺认真,听到她开门转过身子和她打招呼,眼睛红红的,吓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始不是说只是两个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兴就又叫了几瓶。」

  坐到他身边,一股酒气,贺兰又点嗔怪,易文忙着向她挥手致歉,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给他的茶杯冲上茶。

  「怎么样?那里挺逗的吧?」

  「挺不错的,有几位大叔级的还真是高手呐,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没有可比性。」她说。

  「呵呵,把话说明白,什么可比性?」

  「其实广场跳舞的那些人才是真正地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就不尽然了。」她说。

  其实她想问亮什么时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没问。

  「有人请你跳舞吗?」

  「当然,那些大叔得排队。」贺兰骄傲的说。

  「当然了,那里的都是些大妈嘛,还算你和筱雅年轻一些罢了,看来广场里也不尽然是去跳舞的。和美女跳起来当然感觉要好一些了说来说去还是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嘿嘿。」

  「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她娇嗔地想把他挤到沙发边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搂住。一部电视剧看到深夜才完。到了床上,两个人不禁一阵缠绵,就那么赤条条的缠绕着,很悠闲地聊天。

  「今天本来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说外地的姨妈来了,好多年没见到亮,小时候还带过他好几年呢,怪想他,就让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没把人给你看住,呵呵。」他用大腿擦着她的大腿。

  「多谢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够累的了,广场的大叔们就没让我闲下来过。」

  「言不由衷的丫头。」

  他怜爱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轻轻拿捏着,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搓着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轻颤。

  「你以为你的老婆是没人要的黄脸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队呐。」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当然是你看走眼了。我和筱姐说好了,下周二她轮休,我们找个地方去旅游。」

  「好啊,带上你老公吧。」

  「没门,别净想好事。」

  她推开他,准备睡觉,易文乖乖地移到一边,这是他们的习惯,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干扰。贺兰话虽这么说,但事实上诱使筱雅出游完全是内有玄机怎么会没有易文的份呢?

  出行那天是农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传说中的鹊桥会,是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距H市不远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传说中在那里的最高峰能看到牛郎和织女相会,因为海拔高,山上终日青雾缭绕,六月酷暑时上山也俨然是与山下成两个世界,温差极大,成远近闻名的避暑胜地。

  贺兰说服筱雅显然没有费很大功夫,因为明摆着要跑那么远一段路显然得开易文的车前去,所以也只好连车主一起上山了,凭着她们两个女人的那两把车技显然对易文的车会感到陌生。真正让筱雅感到上当的是那天早晨来接她的车赫然是那个亮一脸邪笑地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筱雅一脑袋的别扭但是又无从发泄,和贺兰坐在后面,上来稍稍寒暄几句就闭眼假寐。贺兰吐吐舌头,没话找话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没过多少时间,车已经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现让贺兰有点担心,觉得沉闷,她在假装睡觉的筱雅身上挠了一下,她一下子惊跳起来。

  「干什么臭丫头?」

  「想问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钱不还一样。」

  「切,我还没人欠过我的钱呢,只有我欠别人的。」

  「没劲,难得这样出来一趟,好像多难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开车,小心的看着每个人的脸色,听贺兰这么说,随口接了一句:「可能是我让大家难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车回去得了。」

  「老实开你的车,难为你还轮不上呢。」

  「臭丫头吃炸药了?人家一声不啃开车惹到你了?」

  「啊呀,还有人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车夫当到底了。」

  「小子别贫,小心开车。」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干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么了?」贺兰假装不服。

  「老公?谁啊?」筱雅这话就毒了,弄得贺兰吸了口冷气,索性转身闭眼睡觉谁也不理。

  中午吃饭前,到达了山顶,山上果然凉爽,如秋风习习的味道,只是没有萧瑟的落叶而已。房间早就已经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户来过,稍事梳洗,就带着亮带着热水瓶什么的来到房子后面的一片小树丛里,在树林间稀疏的放着许多桌凳。

  一会以后,贺兰和筱雅也来到树林间,看样子筱雅已经调整过来,开朗了不少。山上的茶叶也本地一绝,因为海拔高,终年云雾缭绕,品质和其他地方的茶叶有所区别,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几杯的。易文打量着两人,俨然一对姐妹花。

  「挺象回事的。」他说。

  两人都是一身出游的模样,T恤牛仔裤旅游鞋。倒显得易文衬衫西裤又点另类,亮平时就是一身休闲装,根本不需要换行头。

  「真舒服,房间里的水冰的刺骨。」贺兰夸张地用手捂着脸。

  有人过来提醒他们去餐厅定饭,不然人太多会很慢。「真的饿了,老公你去吧。」这里只有易文来过,理所当然。

  「姐你是个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时候什么都吃不着。」

  「瞎说,我什么都能吃。」话虽这么说,筱雅还是和易文一起顺楼厅往餐厅去了。

  「怎么样?这里?」

  「怎么你也没有来过?」贺兰说。

  「没有就是没有啊还有为什么?」

  「也许是你老公带小密来当然不会带我了。」

  「嘿嘿,瞎说。」贺兰一脸的甜蜜。

  「只有我带小白脸,没有他带小蜜的份……呵呵。」

  「那现在呢?」亮示意离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该打。」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顺着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厅走。「真香啊。」易文说。

  「什么?」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过来。

  「讨厌,原来你也这么贫,这么多年隐藏的够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该出手时才出手。」

  「哼,什么高手,当心出丑。」

  中午吃的很简单,都是山上的一些自产的东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餐厅里发小传单,那种广告卡片一样的东西,介绍山上的游玩项目。内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没有时间,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里。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和城市中空调创造的凉意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楼,两层的,里面虽然简单但是很清爽,楼下是客厅,上面有三个房间,回到房里,贺兰筱雅自己先挑房间,把最靠里面的小间分配给了亮。

  「当然得你睡小间了。」贺兰在楼梯上冲着亮喊。

  「别理她,还不定谁睡呢。」易文悄声地对亮说。

  还好贺兰没有听见,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着走。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进自己和贺兰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贺兰在,肯定是在筱雅房里了,坐车有点累,虽然有点心猿意马,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躺到床上。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贺兰走到床边,盯着他看。

  「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拿瓶指甲油给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来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脸靠在他头上。

  「老公,我感觉有点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

  「让你干坏事啊,舍不得让你干坏事了。」

  「嘿嘿,根本没有影的事,就担心上了?好答应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她起身去包里翻东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边。

  「唉,臭老公。」

  「嗯?」

  「还是顺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复杂?」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她把易文得睡意全给赶跑了,贺兰的话暧昧得让他脑子乱乱得忍不住胡思乱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完了索性起来冲了个澡,水透心的凉,整个人冷得直打颤,赶紧出来擦干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来几天后,贺兰问起的时候,易文也解释不清楚冲完澡以后怎么就会那样。他走出房间,来到中间的房门,直接开了门进去。筱雅躺在床上,贺兰正在给她涂脚指甲,看到他进来,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贺兰问。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点东西。」

  「你说话声音重啊,你自己感觉不到。」

  易文说的重字,看来贺兰马上领会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来。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许估计到和自己又点关系,脸慢慢地有些潮红。

  「去拿吹风机来。」贺兰对易文说。

  拿来吹风机,插好电源,贺兰接过去给刚涂好得指甲吹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润泽,不至于原来那样干燥。房间不大,比他们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沙发上房间就基本上填满了,只有床尾电视柜前还有条道。

  「咱们的司机睡了?」贺兰问。

  「不知道啊,没过去看,他估计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经干了。」

  「死丫头老公就在旁边了,你管什么司机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贺兰变得厚脸皮起来,收好吹风机伸着脖子。

  「司机睡好了咱们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贫!」筱雅骂道。

  她把吹风机放回卫生间,探出头:「我得去看看咱们得司机了,看看有没有踢被子。」

  还没等谁说话,她一溜身出去了。贺兰出去了却并没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间,其实她自己心扑腾的厉害,甚至比当时易文撮合自己和亮还要心跳的厉害,虽然并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会怎么样,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泛酸。

  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为风格绝对是大相径庭,以前那个庄重温雅的贺兰到哪里去了?她是绝对不会作出这些事的。

  给自己灌了两杯凉开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易文坐在那里,筱雅感到这么躺着很别扭,起身坐起来。

  「臭丫头都是给你宠的,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说着走到床边,站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本来他以为筱雅会挣脱,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摆动了一下就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坏蛋,什么丫头都会被你带坏。」筱雅晕乎乎的说。

  易文觉的筱雅异常的柔软,只轻轻一推,她就往一边倒去,变成自己也顺着躺在床上了。他没有动,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着握住,筱雅闭着眼睛,一种很温馨的感受。

  易文看着她,似乎很安详的睡着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脸颊抚摸着,很软很滑,顺着下来触到了她的唇,她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轻轻抿住,眼睛眨了一下,依旧闭着。

  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她,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在臀部大腿蜻蜓点水地拿扭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贺兰丰满一些,换上的浅蓝色家居服前面有几个很古典的布料做的的纽扣,很容易地就拉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顺着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她紧紧地靠上来,两人之间没有了隙缝,让易文无从下手。

  尽管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但是易文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额,轻触到她热热的唇,舌尖就紧贴出来伸给他,带着一股蜜香。轻轻地,柔柔地吻,间隙中他重新腾出手来,顺下摆贴着滑腻的肌肤上去,从后面解开塔口,将一只乳房掌握在手中。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讨厌哦。」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

  「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了。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双乳,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出她疏密合宜的阴毛良好的色泽。她伸手把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环。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贺兰在高潮顶峰时候才有这样的表现,她整个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可以随风而动的鱼,她的高潮似乎来的很容易,很快就让自己在顶峰飘荡了两回,让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舒服吗?」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视觉刺激前所未有。

  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里一个咯噔。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着的。易文忽然有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怎么了,丫头?」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一头钻到他的怀了。易文有些不忍,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女人的心思,简单的想象以为她会乘机去到亮那里被掀红浪,此时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复杂啊。自己当时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尝尽的,整整难过了几天。

  「对不起丫头。」他把她紧紧的搂住。

  她忽的抬起头:「你们……那个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发。也许是因为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人家只是心里不舒服,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他壮着胆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那莹眼泪终于溢出,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了,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发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

  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懒腰。「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他说道。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很随便的T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

  「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哼。」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

  「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间,从过道楼梯看下去楼下客厅没人,他们都在房里,易文大声喊了一声。「开饭咯!」

  屁股上被贺兰踢了一脚,易文夸张地顺楼梯跑下去差点跌倒状。贺兰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门进了筱雅的房间。筱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贺兰还是看出了她掩饰的慌张。

  「吃饭去,吃完上山看鹊桥会。」

  「丫头!」筱雅叫道。

  「嗯?」贺兰不敢直视她。

  「你别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别扭,早知道你会后悔不迭的,现在这样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着。」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对峙,偏过脸看着床头那面墙,一字一句地说。贺兰扑过去,狠狠地把她按在沙发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狠狠地在她腰窝挠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扭作一团只有求饶的份。完了,贺兰恶狠狠地丢下话:「看你以后还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缩成一团喘气。然后,贺兰愣愣地也静下来。

  「不错,我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没想到心里会很难受。」她低着头说。

  「我知道,丫头,谢谢你。」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声的说。

  「嘿嘿。」贺兰摇着头,一头秀发乱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让你不再笑话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谢谢你丫头,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说什么呢,我是奖励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伤感,贺兰倒慌起来,毕竟和筱雅情深如亲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给挑起来的,而且事实上她现在只是希望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适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负担已经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脸,把自己弄漂亮点不然怎么见人?外面帅哥等不及要骂人了。」

  吃完饭随着人们一起上山,的确,此山似乎对七月七的传说又很久的渊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盘山公路还有车辆源源不断低往山上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对当天做了不少安排,从酒店到山顶还要走近半个小时,路边竟然一直将灯笼挂到山顶为止,一路红红的灯笼就像一条红色长龙。

  今年七月七被人称作是七夕了,乍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还是传统的七月七鹊桥会来的通俗易懂。贺兰挽着筱雅走在前面,把两个男人丢下好远,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断了。易文担心山上没有那么大一块空地,不能容纳这么多上山的人,不断的提醒她们,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山顶的确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在离山顶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找了一个平坦之处,还是亮来的细心,在带来的带子里装的竟然是几张报纸和两块浴巾。他先把报纸摊开,然后把浴巾铺上,贺兰赞许地表扬了一番。

  「真聪明。」筱雅也走累了,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下来。

  亮接着在包里又掏出了一大堆东西,连易文都惊讶起来。有水果,牛肉干之类,最后还有一瓶开了瓶的红酒,一堆在报纸上摊开,虽然是刚吃过饭没什么食欲,但是每个人还是对亮赞叹不已。

  易文忍不住骂道:「臭小子就知道卖弄。」

  「你怎么想不到?」贺兰马上捍卫。

  筱雅抿着嘴笑着,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后转过去偷偷地笑。易文被贺兰说的哑口无言,嘿嘿地讪笑。

     ***    ***    ***    ***

  天色晚了,飘过淡淡的雾气,空气变的湿润起来,让人忘记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种炎热难当的酷暑。星星明朗起来,亮又变着戏法从哪里掏出一根单筒的望远镜,给两位女士指点牛郎星和织女星。

  应该只是个传说而已,也许现代人生活太紧张吧,今天来到山上的这么**都只是借着个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了。亮突然哎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喜鹊已经开始搭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两星之间似乎增加了些雾气,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种朦朦胧胧的关联。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易文有些好笑地点上根烟躺下来腾云吐雾,但是两个女人表情变得凝重温柔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还还要拿过望远镜盯上一会。幸好他们找的地方相对偏僻,往东面看都是闪烁的电筒灯光,想必是人如潮涌了。

  气温降的已经让人感到有了一丝凉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是他带来的房间里的两块浴巾,筱雅和贺兰一人一块围在身上,筱雅看着他上山做的这一切,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细腻的男人很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离了不少,亮的红酒也见了底,基本是两个男人干掉的,筱雅说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也不敢再让她喝。下去的时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要比上来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不时地男人需要搀扶帮助女人,有几段稍稍难行的路段,都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挪动,后来才发现是易文带错路了,带到一条岔路,难怪感觉比上山要困难许多,被女人们一阵臭骂。亮却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评,途中,两个女人不时地将纤纤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搀扶颠簸下来。

  运气不算差,到了驻地,易文的手电筒已经暗淡无光了。没想到山庄还是灯火通明,大厅旁的小舞厅还音乐缭绕,易文逗趣问筱雅是不是还有力气去转上几圈展示一下国标,她头摇个不停,称脚都已经发软了,况且他和亮也不是对手。

  易文和亮对视了一下,笑了,弄得贺兰他们莫明其妙。东倒西歪地在房间的沙发上躺下,贺兰才舍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还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觉不到,灯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色俨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侠夜行的装扮了,大家都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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