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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全),26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870 ℃

  「老婆,阵地又被敌人占领了?」

  他附在她耳边悄声地。

  呢喃地「嗯」了一声。

  赏了一个歉疚的吻,易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此时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贺兰跨坐在亮身上,乍看不出什么动作,细瞅水波上下荡漾拍打木桶壁,且不住地往外漾出,不难猜测勾当如何。

  贺兰反手揽住易文脖颈,更深一层的热吻,因为仰脸挺胸,乳峰近乎顶在亮胸前。

  「臭丫头,美死了吧?」

  他咬着她耳垂。

  「嗯……」

  她热辣的目光涌含感激。

  可是易文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一直来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过程分明亦在满足着自己,心灵的愉悦每每在不断的叠加,这样的过程要是纯让贺兰在歉疚中并行分明有些不公平,他松开她,在她唇里亲了一口。

  「抓紧把敌人赶出阵地,老公等你哦。」

  贺兰笑着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细腻地笑骂一句。

  「讨厌。」

  易文丢下他们,重回池中。

  应该说这场仿若置身于热带雨林从中的缠绵不论形式以及场景有多么空前绝后暂时撇开,只是由顶棚不时落下的水珠滴在身上那刹那的颤抖和抽搐就不知有多刺激神经。

  可是,实际上,现场的真实情况却是,贺兰在易文回到池子里后,就换了个姿势,结束了与亮密处的交接,冲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只是背靠着他坐在他腿上,因为水的浮力,再由于她绝不显臃肿的身体,亮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辛苦。

  做为女人,贺兰也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她的右手悠闲地撩着水往身上浇洒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露声色地抚慰着身下的亮,从易文的角度看过来,却只是看到她正义凛然的一面,她做小动作的手正好被身体挡住了。

  过了一会,易文站起来,呼啦着一身水珠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叼上了一根烟,手里还拿着一根,要递给亮。

  「不行。」

  贺兰挡住他,眼睛却看到易文昂然的下面,不禁掩面而笑,被易文钻了空子给亮点上。

  「讨厌,哪有这样的。」

  贺兰啐骂道。

  「谁叫你偷懒?你以为磨洋工人我看不到?」

  易文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亮怕香烟烫到她,猛吸两口便丢了,伸手从她腋下揽住她,将摇摇晃晃的乳房尽入掌握。

  易文正站在贺兰正对面,把烟送到唇边的时候,目光正好瞭到贺兰的眼神,她正挑衅地盯着他,连神态亦尽是挑衅,易文咧嘴,装作无奈地摇头,伸手在自己腹下托起愤怒的棒棒。

  一副爱怜的样子,逗得贺兰扑哧地笑开,伸手要打他,但是身体却被亮揽在怀里,一对丰乳被她自己这一探身的动作给挤压的不成形状了……

  木桶里的水被晃荡的几乎溢出大半,不过整个房里淡淡的硫磺味倒实实在在地被精油香味给遮盖了,一屋的芬芳,要是在悬上一顶烈日,几声鸟鸣,纯粹的热带雨林风光了。

  易文不再和他们嬉闹,在泉眼边用水勺冲了几把,裹着毛巾开门出去……

     ***    ***    ***    ***  

 

  「我好了。」她说。

  站起,从桶里出来。

  亮也呼啦地站起,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幸好扶住桶沿。

  「怎么了?」她转身扶他。

  「腿麻了。」他说。

  「呵呵,干嘛不说,叫你逞能。」

  他揪住她。

  「哪有?逞能根本还没开始呢。」

  欲挣脱,没成功。

  一只手伸向腿间,湿淋淋的一片……

  逃脱不成,她认命了……

  身体前倾俯向木桶,双手扶住,呈丰臀高撅的姿势。

  瞬间领悟,他拖过她身体后半,滑滑的入内。

  里面滑腻,温暖无比……

  经过矿物水质的浸泡,身体整个舒展开来,包括每一个毛孔,开始的时候,他经受了双腿稍稍麻木的不适,很快,变得收放自如起来,反是被侵入的她,呼吸喘息渐重起来……

  他俯身压着她,像匹狼似的俯身咬她,皮肤滑滑的,咬住了,再放开,再咬住,她背部、肩部肌肉也随即紧张、放松,经过浸泡过的身体愈加开放,抽插是有节奏的,力度适中,好似尽量不让她的身体紧张起来,恰到好处地维系她不疼不痒地喘息吞吐的强度……

  「你有完没完哦……」

  她扭转上半身娇忪地呢喃。

  一只手捧住她半边脸,容颜妖艳浸润,粉唇微启将他指尖含住,细牙剔出一根手指,忽然吞入,颔首吞咽进出,极是放浪风情……

  看的亮呆了身下变成了下意识的运动,神智完全被她这小小的动作诱惑了,还有陌生的指尖传来的快感……

  嫣然一笑,她放开他。

  立马,亮感觉到她身体的收缩,把他从心驰神迷中拉回来……

  她反手开始推他,他不解,但已被她推开,转身,靠在桶边,一腿抬起放在桶壁,私处浓密茂盛及淋漓穴口尽然开放——此时的女人俨然成一母兽,眼睛红红的,搂过亮脖子嘟囔。

  「要我……」

  他进去了,很容易便进去了。

  这个动作很有趣,两人像两个孩子,低着头看着他在她里面进出,看着她粉褐色的唇在他的动作中反复摇曳……

  有几下,由于动作幅度稍大,她那颗可爱的粉色的蒂在绒毛间显身,她便会紧张地伸手去挡住他的目光,很好玩,这个动作竟然有几分天真有几分雅趣。

  偶尔,两人的目光相触,两人都会有些羞涩,不约而同地以亲吻遮掩这种羞涩,不过很快便会分开,因为贴的近了,使他变得不便,分开后他的身体才可以自如。

  不剧烈、亦不拖沓,时间在身边溜走。

  她搂住他的腰,似乎要给他助力。

  「你知道多长时间了?不想物归原主了?」

  她的言语,她的神态此时荡意十足,完全是实实在在的挑逗。

  「不想还了。」

  他哼哧道。

  「假惺惺。」她含讥哼哼。

  「真的。」

  她松开一只揽在他腰间的手,垂落在两人交接之处……用食指和拇指籀住他的进出之物,感受着它的膨胀,有些疲乏地将脖颈压在他肩膀。

  「男人都只会说好听的,你也不例外。」

  酥麻的感觉在此时前就一阵紧似一阵地从臀尾股往脊椎上扩散,这是亮只能保持匀速工作的原因。

  她的手让他更加紧张,于是只能停下来尴尬地扭动着臀部做最后抵抗。

  「好像你一直在说你们两个臭男人都不会说一句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

  他悄声地争辩,但是嘟囔间听不清说些什么,神色间看出坏坏的,一大男孩般的狡辩。

  「讨厌。」

  她迸着肌肉夹紧他,给他些惩罚。

  「那,你敢带着我逃走吗?」

  他笑了一声。

  「只要你愿意。我敢,你知道我敢的。」

  她心里颤了一颤,笑骂了一句。

  「坏蛋。」

  接着说。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他也伸手去两人交接处——握住她的手,在他们的手下面,棒棒重新开始进出……

  他哼了一声。

  「我知道……」

  她用力捏紧下面。

  「下辈子换过来好吗?」

  「嗯。」

  她满意了——回答虽然极其简单,只一个字。

  「现在给我!」

  她嘤泣一声,整个人瘫倒开来,似乎把心事是放开了,仅一个字却看得似乎甚于眼下神圣的交媾,看来似一段玩笑的交流在她心里确实非同一般,郁闷了很久的心结在此时终于释放了,就这么短短的似真似假的一段话。

  亮几乎也一样,基本没有再后续的动作,瞬间身体就如闸门突然被放开,精液便轰然迸发泄闸而出……

  她笑着流泪,笑着承受……

  「完后——太奇怪了。」他说。

  「什么?」

  「好象不是一下一下出来的,纯粹一歪把子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全出去了,你没感觉?」

  哭笑不得。

  咯咯咯,她笑的弯腰,差点没把他的零件给折断。

  她想说感觉到了,但是突然恢复了羞涩,于是捂着嘴别过脸吃吃地笑,中间还不忘抹去沾在脸颊的湿润。

  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一阵了,两人都觉得奇异,开始都没觉察到奇异在哪,最后,在他移动了一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发现——他竟然、依然在她里面怒涨……

  他极度亢奋的表现使她感觉很好,应该也算是一种虚荣的满足吧,男人如此兴奋是有原因的。

  她温柔地搓揉抚摸他的皮肤,紧绷绷的,健康、干净,因为站立,因为还在持续着那个相交的姿势,结实的臀部绷得煞紧,像两块石头,尽管他似活塞一般地堵着她,渐渐地还是感觉有了麻烦,她害羞地捂住自己已经被高潮染红的脸,进不是,退也不是。

  他笑着帮她,帮她把搭在木桶上的脚放下来,不过这样还是遇着障碍,l两人直挺挺地站立要保持他不滑脱的确考验他的高超技巧了,几次遇到了分离的危险,但他还是不舍得放弃。

  她微笑着帮助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转过身,主动伏在木桶上,给他施展的机会,不过嘴上却在说。

  「还逞能。」

  欲拒还迎,万般风情。

  他言语,直接把她的翘臀扳过来,没有犹豫,轻松地将滑脱的物件重新给塞进去……

  贺兰呜咽着配合,此前站立时流出的汁液早已浸润了她的股缝,他的目光从她光滑地弯曲着的优美弧线一直回扫过来,激动地厉害,再看到她被浸湿的花瓣似的菊门时,更是怀着无限爱恋地在那里轻柔地抚摸起来。

  她紧张地向后伸手按住她的手……

  那里……曾经有过一次让她痛楚的经历,尽管,痛楚夹杂了别样的感受,在他触摸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震动。

  或许,是他此前的回答让她满意,让她心动,或许,她在心里隐隐做出的决定鼓动着自己,她只是在开始时稍稍按住他的手,但是在他的手指调皮地滑脱她的掌控继续在那花瓣游动甚至指尖在那里试探性地进出时,她没有再反对,甚至发出鼓励的呻吟声……

  她的抽搐确实鼓舞着她,他几欲疯狂,身体状况早已从不久前的狂泻中恢复过来,但是怕吓着她,他不敢造次,耐心地逗弄她,很好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似乎开始慢慢适应他的节奏,他很满意,即便是仅此止住,也是种美好的尝试。

  「我的天哦。」

  贺兰忽然发出声低叹……奇异地便进入一波高潮……

  很奇妙的女人,其实此刻他忙着他的新奇的探寻,差点疏忽了另一处的活动了,而她却……他被手指传来的抽搐鼓舞着,等她从高峰落下……

  转身,将她的腿挟在胯间,狠狠地逼近她……贺兰当然明白这一次她将面临着什么考验,面目潮红的她竟然如一头贪婪的母兽一般地踮着足尖去帮他。

  他成功了母兽却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吼。

  如第一次的洗礼一样,起初的几分钟是在静谧之中过去的,只有兽一般的呻吟、低吼。

  摇摆从她开始——

  「来吧。」她说……

  她竟然还能这般给他信号。

  他开始在紧迫中冲刺时,她立马感觉到又一波浪潮随即再次向自己身体的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天呐,她几乎在半昏迷的癫狂中怀着复杂的情愫承受着,还有一种莫名的被羞辱的成分,可是这种成分此时给她的感觉不是难堪,要命的是身体分明可恶地感觉到快感。

  如果原意仅仅是满足这个坏男孩的另类童心,还不至于如此羞辱,仅仅是一种投入的付出而已,而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才是真正使她感觉羞辱的,她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虽然宽容但还是希望他尽快结束,哪怕自己的快感立刻终止也在所不惜。

  她一条腿被他胁迫在胯间,身体靠在后面的木桶上,为了平衡,手臂不得不反身搂住桶沿,原本可以不需要用这样消耗体力的姿势,可是癫狂中的野兽们似乎全然没有了这方面的打算,好像就移动一下身体姿势的时间也没有了。

  「看了这是神仙水了,就泡了这么一会,武功飞长了?」

  这时候,易文手里握着一罐啤酒进来,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过来的角度正好是面对贺兰。

  第一眼看到时,易文有些为里面的这两个家伙摆着的滑稽姿势感觉好笑:自己文质彬彬地披着睡衣,他们却在里面癫狂了这么久,还练起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待走进了,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交接之处,他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此时沉迷中的二人才发觉已在近处的易文,亮顿时停滞了,而贺兰,立时如雷轰顶,无地自容,瞬间甚至连死的心都有……

  说实话,易文当时的第一反应非常清晰,第一个念头浮上来的,不是醋意,更谈不上刺激,而是如何面对,解决这个局面。

  应对的方法一时间,在脑子里转不过来。

  过程非常简短,就那么几个秒针的滴答间,但是他决定后,滴答声便似乎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始按部就班……

  他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边,应该是一罐刚打开的青岛啤酒,他对准了往嘴里倒,一罐300多毫升的液体,一个大男人不加约束地要倒进肚子,时间也应该很短,这几面钟时间里,易文的脑子的的确确在风驰电闪……

  啤酒没了,抹了一把脸。

  他们,已经结束了那个滑稽的动作,他像一只斗败的雄鸡,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可怜的物件,还倔强地呈没有完全消退的迹象,至少还有一半能量支撑它昂然挺立。

  「你……」

  他一把将空空如也的啤酒罐浸入木桶水中,让水咕噜咕噜地灌进去……

  他仰起脸。

  「今天找这么个搞怪的地方,原来是要回原始社会啊?」

  亮不解,尴尬地想启口,没话。

  贺兰低垂着脸,乱发把脸全遮住了,她伸手去拉他,低低地。

  「喝了多少啊你。」

  他摆动了一下,竟然就被她轻轻地拽了过去……

  他突然咧嘴笑起来。

  「我是说……」

  「喝多了。」她说。

  继续拽他,往门口方向,事情的结局应该可以预料了。

  贺兰手有些发抖,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原本……原本今天就是有一个结局的,可是没有料到是这样的。

  这不是自己想这要左右、决定的那个结局,既然这样哪怕是遗憾也只能这样了。

  她继续拉扯他,不管如何,窝在这里面肯定不是个事。

  「臭丫头,干什么啊?」

  他对她吼道。

  「老公……」

  她几乎带着哽咽了……

  眼睛迷离间,易文看到臭小子的窘样,完全一干了坏事的孩子,多年前踢球砸了人家玻璃,晚上端了别人鸡窝被人找上门来就这糗样。

  不能再绷着了,再绷下去都收不了场了,到这应该差不多了,他脑子里这么想。

  「你干嘛呢丫头,拼命拽我?」

  他站住,把她也反手扯住。

  「你俩刚还耍杂技呢,真够凑合喽,简直是人景合一了,小子我总算是明白了,把我们扯这来完全就为演这出伊甸园的动物性本能?是不是?丫头你说。」

  说着,他嘿嘿嘿地笑起来。在地上蹬了一脚,地上有水,水正好溅在了亮身上,甚至滑稽地有一团水扫过他已毫无斗志的玩意。

  她神色缓了缓,看着他的脸,撒娇地去解他身上披的浴衣,他要逃脱,被她先上手,抢了过去,把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裹了起来。

  「唔,那个,那……」

  他指着她衣服。

  他指得是她衣服的口袋,一摸,是烟和打火机。

  可怜的易文原本进来是准备观战一阵的,没想闹成这样。

  她递给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支,自己先点上,然后把火机递给他。

  「现在好了。」

  他长嘘一口烟。

  她裹的紧紧的,再看他这样子,心里安稳许多。

  「好什么?」

  「现在公平了。」他说。

  「公平什么?」

  她撒娇地踢了他脚一下。

  「一前一后,各有归宿啊。」

  他说,语气恶毒,神态却愈加放松一些。

  「讨厌啊。」

  她伸手掐他。

  亮一直呆呆地,这时候才拿火机点上烟,咧嘴笑笑,尴尬的要命。

  这里是在是太过怪异,真像个动物园,透不过气。

  「别拐着弯骂人。」

  她红脸嘀咕。

  「你听着刺耳?」

  他这时真正换上一副轻松调侃的神态,笑了笑继续说。

  「空气不好,心情也不好,我还是出去借酒浇愁……」

  他真出去了,她想跟上,可是,有些不忍还有些难堪亮傻傻地靠在木桶边,脚下迟疑了一下。

  他出去了,门从新合上。

  剩下两个人,气氛愈加尴尬,她双手捂脸,半响。

  「神经病,怎么想起……流氓变态动作嘛……」

  「没事的。」

  他伸手捏住她肩膀,他心里有歉疚,但是觉得责任还是该自己负,应该说做的的确是过分了,责任完全在自己。

  「是没事的。」

  她安慰他。

  「他只是别扭……以前也想……但是一次也没有过,因为我一直不答应。」

  他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管怎么样,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绝对不可以落在她身上,他愧疚地想。

  「我先出去。」他说。

  「不要,你再去泡一会吧,我先出去……」她说。

  他倒在里间的榻榻米上,还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给扯出来了,没有出来时所说的喝酒之说。

  她步履细碎地过去,很奇怪,在小日本的细席毯上走起来也像个日本妞似的了。

  他背朝着她,她坐下来,靠上去……

  「生气了?」

  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

  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

  「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

  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

  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

  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

  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

  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

  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

  「对不起……真的想不到……」

  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

  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

  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

  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

  「是根本没有提议这一说。」她说。

  「哦,是直接提枪上马?」

  「恶心。」

  她娇嗔低骂。

  他在那里抠挖着,贺兰竟然也可以承受,易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一触到那位置,她总是左扭右扭地摆脱,但是眼下竟然可以接受,是觉得不好意思?是愧疚?还是身体已经能够适应?

  指尖在那里探索,但是整个手掌是捂在她私处罩的严严实实的,可以感觉到手掌已经被她的汁液完全浸湿了,能感觉到那些汁液是异样的,他酸酸的不让脑细胞去思考,狠狠地就压上去……

  「臭丫头,你……不怕玩死啊。」

  他在里面一刻也没有停顿便开始运动,滑腻之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记不起以前是否有过这样污秽的事了,以前她总是要尖叫着逃进卫生间一阵冲淋之后才肯再战,这次却无意间给了他这样的机会,既已如此,贺兰也索性放开了不顾许多了。

  「老公……刚才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知道你非常生气。」

  「咳,不说了……臭丫头。」

  他把被子彻底掀开,有些恼火地撕扯她裹得紧紧的浴衣,她的上身基本还在浴衣的包裹之中,纠缠中生生被他从头把衣服摘了出去,根本没顾上解腰带。

  亮悄声打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夫妻俩正在赤裸呈陈地搏杀,这样的场景让他稍稍意外有微微放心一些,站在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还是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到他们。

  这么多年其实是他第一次凝神注意他俩做爱,这更加使得他内心有些歉疚,想起以往每次都把自己扮演成主角了,应该说这样完全是错的,易文应该会有很不好的感受,虽然不是完全体会得到易文的感心理,毕竟主角不应该是自己。

  可是自己一贯大大咧咧地我行我素,肯定让易文陷于五味俱全的复杂境地,看着他们亮最后还是庆幸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外一个人孤独着,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今天的情形早几年就发生了。

  夫妻俩很投入,让他心里也酸溜溜的,想着刚才这具火热的身体屈服于自己的征服之下,感觉才稍稍好一些。

  他在上面抽送的频率并不是很快,但应该是他们熟悉的方式,她尽管眼睛紧闭,但是面部表情是满足的,她双腿高举着缠绕在他腰间,这样的动作亮似乎有些想不起在自己身上有否发生过。

  他盯着她晃荡的双乳,乳头凛凛地凸起着,饱满的像要涨裂,他每一下的进攻她都会呜咽一声,这个角度看不到身体下面,但是他还是看的很专注。

  忽然,她眼睛睁开,仿佛知道亮站在那,一睁开就看着他,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嘴唇紧闭不再发出呻吟,但是嘴角看得出微微笑了一下,很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亮有些难受,不管如何,他觉得她此时多少有些委曲求全的味道,虽然知道易文是个好人,不管如何都不会为难贺兰,但是他觉得罪孽本身应该完全算在在自己身上,他犹豫了一下,退回浴室里去……

  因为此前的事情还是别的,易文的发挥有些超常,他有些满意自己的持久,不过还是准备结束这场搏杀。

  他哼哼地加快节奏,间隙中悄问。

  「臭小子在里面干嘛?呵呵不会是写检讨呢吧?」

  贺兰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原本要说刚才出来过,在偷看呢,但是一想话咽了回去,只是呜咽着驳斥他。

  「人家干嘛要写检讨啊?人家又没做错事。」

  「什么叫没做错事?他胡乱开发还没错?」

  「去你的,他开发什么了?」

  她扭捏着辩解,她知道当他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就是准备收尾了,她凝神准备让自己也能回应他在巅峰徜徉一次。

  不过,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她俏皮地笑起来,同时脸憋得涨红一片,她放下高举的双腿,使劲夹住,让他的动作不能继续……

  「唔……」

  易文有些不解。

  她用手推他,很使劲,易文只能翻身下来。

  她看了他一眼,俏皮劲让他纳闷了一会。

  她转过身,然后后倾,身体呈一弓型,易文这才明白,恍然兴奋度又高涨起来,挪过去涂抹着她湿淋淋的所处,竟然有些激动不已的感觉。

  凑上去的时候,像个毛孩子似地找不着北,还是在两三次的努力之后,贺兰伸手握住他,顺着滑腻迎上来……挤压之中易文开始哼哼,终于成功后……他竟然恶狠狠地骂将起来。

  「这个小兔崽子!」

  「哦……老公你干嘛……」

  她扶着他的腿,有些恐惧地随时准备将他推开,毕竟这样的方式对她而言也还在幼稚园的阶段。

  「小兔崽子纯粹是偷窃行为嘛。」

  他屏住气,半天才长呼一口……

  「讨厌,偷了你什么嘛……」

  「还什么?偷了俺婆娘呗。」

  他半天想了这么个土词。

  她感觉稍稍适应一些了,身体开始放松。

  「事情不都是你自己搅起来的?」

  「搅搅前门可以,谁叫他搅后门呢?」

  「讨厌,真讨厌。」

  贺兰骂着晃动他的腿,暗示他可以开始活动……

  易文还是有些担心。

  「你行吗?」

  她吃地笑一声,不过还是感动。

  「你动吧……」

  里面的紧迫感是前所未有的,火烫火烫的感觉也是空前的,易文低头看着自己在那里的进出,细心地体会里面逐渐开始放松,可是他自己却越来越紧,紧张的不行,在终于把对爱妻的宠爱和怜悯丢掷脑后狂野(起来,却在同时丢盔卸甲了……

  她坐起来,手捂着自己的身体,弯腰看着他,看的他不好意思起来,她的眼神他明白,她是再问感觉如何,还有就是这种方式也不至于让他紧张醋意泛滥成那个样子吧,她就这意思,易文能体会。

  被看的越久,他越难堪,一把把她推开,呵呵笑着骂。

  「滚开骚娘们,随便你吧,再懒得管你了!」

  她不依不饶地逼向他,特别是自己的湿润部位抵住他,易文最怕这一出,他有个怪癖,等自己完事以后,有好一阵子,不适应她湿淋淋地贴住自己,这成了他的死穴,经常成了她对付他的手段,这下又用上了,他只有求饶。

  闹了一会,她低声地。

  「老公我去里面洗了?」

  「嗯,去吧。」

  他处在习惯性的不应期,懒得说懒得动。

  「你不怕里面有小偷啊?」

  「骚货,我懒得理你,让我歇口气。」

  他呵呵地应付她。

  贺兰松了口气,有点欣喜这个臭老公终于脾气过去了,她还想和他说明今天本来很奇怪,原本就是想和里面那个家伙挑明,所以,才会那么由着他胡来,虽然不是说她多方案那种举动,但至少不会那样配合默契。

  她准备和易文说今天就是准备和他说这样的关系多少要改变一下了,起码亮得有他自己的生活。就说这个。

  她有点遗憾,易文似乎半睡半醒间了,她没有机会说,要能说出来,他也会理解一点。

  随便了,臭老公起码现在已经没脾气了。她安慰自己,站起来,捂着身体,扭动着向浴室进去……

  本来是恹恹欲睡的,但是感觉贺兰进去了,他却一下子清醒了,眼睛睁的大大的,骨溜溜地盯着天花板。

  完全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常规的夫妻生活中难免会有些小花样,记得以前不止一次的缠着贺兰有过这样的企图。

  那时候应该还在学校,那时候她应该比现在要单纯的多,他一跟她软磨硬泡这事,她简直就会从床上弹起来,躲到一边,场面几乎和影视剧中营造的被非礼的场景完全雷同,甚至有一次抱着被子逃到隔壁房间去睡了,门锁得死死的。

  今天却会这样了,虽然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算是满意,起码没有表现的很激烈,想必他们也完全看出自己愤懑了,这也没什么的,他觉得这不算什么小家子气,没什么不正常的,起码即便是那样的方式,是不是应该在大家在场的情形之下?

  虽然这么想,他也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贺兰对此形式的唯恐躲避不及,何况要她在三人一起的时候那种羞辱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

  随便怎么样想心里都是不舒畅,想不通,前些天在通话的时候好像还说起臭小子的事情,关于他成家的事情,很赞同撮合和那个医生的事。

  进去有几分钟了,没什么动静,心里愈发不安,他知道这个臭小子其实内心很固执的,如果自己情绪太过凝重,他心里肯定是憋不住,负疚感会非常强,妈的,他心里愤愤地想,既知道这样还什么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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