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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淫乱生活全 - 1,2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1150 ℃

  崔振终于尝到了插穴的甜头,边插边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亲,你就让我再插你一会,插完我给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实刚才已经适应了崔振的男根,逐渐进入状态:「振儿……娘的好汉子……秀丫真不疼了……刚才娘可被你插惨了……娘早说过: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不过就算插死为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汉子,我的儿子……使劲插吧……秀丫的情口现在已经是你专属的了……啊……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这狠心的汉子……力气全被振儿插没了……」

  妇人嘴里的淫词浪语,像是强烈的春药,使的崔振发了疯般的抽插,一次持续抽插了上千下,最后妇人丢了再丢,浪劲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非让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还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让崔振边吃边插,而妇人的白浆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终于秀丫第四次昏死过去。醒来后忙对崔振告饶:「振儿,娘的亲汉子,娘下面已经让你戳烂了,你就饶饶奴家,等明晚秀丫再给你插个爽利。」

  崔振还未曾出精,男根在妇人的情口里畅通无阻,没插几下,妇人复又浪叫起来,也许是她穴中积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终于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龙了。最后在妇人第五次昏死过去时,崔振终于将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妇人抱回房中的时候,秀丫别说走路了,双腿中间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肿的有窝头那么大。崔振心疼的自责,妇人却轻轻送上自己的红唇安慰:「振儿,不要难过,都是为娘的自己愿意,过几天为娘的下体消肿了,让你入哥爽利。放心,咱们的好日子多着呢,以后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给你涮棒棒。」

  朝阳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母子的脸上,祥和、安然。

  「土匪的淫乱生活」

  作者:972173332

 

             第三章 :计奸二娘

  自从大娘与崔振欢好之后,感情日益增进。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润,加之生活有了新的目标,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注意保养,越活越年轻。崔振见此情形也分外高兴,只要大娘身体允许,每晚都要与她欢好。这毛头小伙子的求爱次数,让大娘有时也吃不消,但为了报答义子的疼惜,只好勉励而为。几月过后,竟然停了月红,大娘虽然已经三十几岁,但始终没有生养过子女,也没当事,只以为自己身体不调,直到自己肚子见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归西,大娘早成为寡妇,要让寨中兄弟发觉岂不为人耻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并不惊慌,亲自去山下城子里买了一所庄园,收拾停当后,寻得几个懂事乖巧的丫鬟,趁天黑将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寻多年前的家人,也没人怀疑。

  大娘入了庄园,整日足不出户,而崔振虽说一刻不能忘怀大娘的身子,但寨中之事也不能推脱,又为遮人耳目,鲜少自己下山求欢。大娘虽然有孕在身,但每逢月色长鸣的深夜,也是寂寞难耐,下体麻痒难当。直到临产前一个月,还让义子入了个通宵,顺利产下一个男婴后,一心放在儿子身上,对欢好之事开始淡了。

  苍狼山寨中的老一辈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硕果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旧伤残疾。其中有个驼子,人称「驼子六爷」,寨中无人不敬他,他是跟随老寨主多年的功臣,但从未负伤。并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强,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胆小如鼠,以往每次与冠军争斗,总是藏于阵后,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责怪。

  后山寨中的老一辈相继而亡,他也就成了苍狼山寨的长老。

  崔振看六爷对山寨中心不二,又是义父老寨主在位时的心腹,随将管理山寨钱粮、兵器及众女眷的事务交付于他,倒也处理的妥当。

  随着大娘为崔振产下一子,他对大娘更是挂怀,没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念山下的妻儿。一日山寨与山下官兵作战,大获全胜,全寨上下欢聚一堂,大都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儿,提了一坛酒,一纵身上了房顶,面朝月亮躺了下来,边赏月边喝酒。突然一条黑影从东寨门口射入二娘的绣楼上,动作轻灵,一看便是高手行径。崔振一个激灵,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踪过去。

  到了二娘绣楼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轻轻把窗户桶了一个小洞,屏住呼吸往里探瞧。二娘并未点灯,而刚才进入二娘房间的黑衣人竟没了踪影。

  崔振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与离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纱帐中传出二娘的细微的声音:「六哥,咱们整日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寻以前的家人,振儿也未拦着,咱们给他说一声,先后下山去外乡寻个住处,做一对真夫妻吧。」

  帐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兰儿,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我答应过师兄不能带你走,只能与你偷着欢好,这已经很对不起师兄了,再说师兄将振儿托付给我,山寨正处在危难的档儿,我怎能舍了振儿和这帮儿郎。」

  接着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这样苦,年轻时老寨主不能给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后来幸亏遇见六哥你,眼看我已经过了三十几岁,六哥你也快六十岁了,可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在一起,我心里不甘。」

  驼子六接着道:「别说这些了兰儿,这些天我寻了一种能延时的春药,等我用了,一会让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颓废的说道:「还是别用那些东西了,对你的身体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这个年龄能用手指帮帮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会,帐里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着是二娘的声音:「没事六哥,这次已经不短了,你接着用手指帮帮我吧,我还差点就能丢身子了。」

  驼子六无精打采的说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给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这不中用的身体,真是委屈我的兰儿了。」

  接着帐中传出二娘的呻吟声,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驼子六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义父的师弟,也没有把握能一举将他拿下,只得施展轻身术回了房中。

  不几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顺道去见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欢好一番。

  大娘生过孩子后,情口宽松不少,崔振可以肆无忌惮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丢了数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乱飞,带到崔振要回山寨时,大娘赤身裸体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劝,一切以儿子为重,大娘这才依依不舍的与他告别。

  在城中华佗楼买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疮药后,正欲离去,听得药房后面有人大声吵嚷。似是一妇女来找掌柜的麻烦,掌柜的并不容让,两方争执不休。崔振迈步走进后堂,见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妇女,带了几名家丁摸样的人,穿白戴素的与药店掌柜争执不下。崔振问药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头一捏,那小厮痛的浑身大摆,只得实话相告:原来这少妇的相公是本地一员外爷,员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无子,直到原配病故,员外才娶二房便是这个少妇。虽然新妻娇媚,可员外的年事以高,对于房事也是心有余却力不足。这少妇不知从哪觅得壮阳之法,前来华佗楼拿药,回去给员外服了,不想员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妇认为是华佗楼的药材所至,遂领了家奴讨回公道。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释:你当这妇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妇,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阳药,可这药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荡妇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家产,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不想多事,问掌柜的:那是何种春药,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骗于我。

  掌柜的冲他诡异的一笑:「秃鸡散」,你若使用,可莫过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过掌柜的,去了别家药店,寻的三包「秃鸡散」,回了山寨。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鸡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颜开的对二娘说:「兰儿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轻了,阳具自己就抬头了。」

  二娘用手一搭驼子六的下身,随即把手缩了回来:「六哥没个正经的,定是在裤子里塞了假物来哄骗我。」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裤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阳具,虽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欲火已经炽烈。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冲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驼子六的身高刚好适合,站在榻前,阳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户。当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湿,挺着阳具冲了进去。

  二娘也是久旷未尝这真家伙的滋味,虽然驼子六的阳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受用,却不知是真是假。

  驼子六枯干的身体,在二娘的呻吟声中干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往里插,再往里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体,又猛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几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阳具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呼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为何又杀了六叔。」

  妇人早就吓没了主意,只是浑身哆嗦着看着地上的驼子六。

  崔振看到从被褥里二娘露出的白腿与玉足,当下伸手去摸。二娘惊魂未定,一脚踢在崔振的脸上骂道:「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气的看着二娘道:「贱妇,你他妈还没搞清状况,你跟驼子六通奸,还把他杀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万剐,你还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

  妇人这会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活着也没用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崔振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本想吓她一吓,然后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欢好,不曾想,这妇人见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过细想想,刚才驼子六用短小的阳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来,这驼子六突然暴毙,她怎能不伤心。转念一想:这些伤心也只是引为一条阳具而发,等她尝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驼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妇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妇人顿觉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走,但直觉仍在,可是连张嘴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顺势躺在了床上。

  崔振附在妇人的耳边小声说道:「二娘不必如此伤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难过,你们的奸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不愿意拆散你们。现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间,趁寨中无人知晓,你也不必再做声张,明天我自会处理。只是二娘以后可要听我安排,否则我定把你按寨中规矩处置,你且回回精神,一会自来与你同宿,你先有个打算。」

  说罢,崔振将驼子六的衣服与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折回妇人的房中,除了鞋袜,跃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户,顿觉那里已经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嘴里狞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娇娇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驼子,若今晚你不叫,我还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户,你先莫急,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快乐。」说罢,双手开动,右手的中指畅通无阻的进去了妇人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而左手也罩在了妇人丰满的双峰上揉搓起来。

  再说这妇人,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的早就没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时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着,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但一会等崔振将她的嘴唇、脖颈、双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个遍,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先前的悸动,虽然她不愿意相信,可是体内不断溢出的浆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来了。

  崔振看到妇人的反应,知道她已经不再拒绝自己,轻轻的告诉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穴道解开,你若是反抗,我会接着给你点住,彻夜折磨你,让不让你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说完,伸手在妇人滑腻的身体上戳了两下。妇人猛然坐起身来,抡开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杀了崔振,但自始至终却没有发出声音。

  崔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环绕到妇人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二娘,你愿意让我入不,我保证比六叔让你痛快。」

  妇人的牝户隔着崔振的单衣贴在他的阳具上,已经感觉它的力量与大小,心中百种滋味煎熬着,娇羞的假骂道:「你这天煞的畜生,刚才你已经把我的身子玩弄了个遍,这会儿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我一妇道人家,那有办法说不愿意。」

  崔振听完心下大喜,将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双手各握住妇人的两片臀肉一拉一扯,妇人的中间的肉缝在扯动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阳具外的单裤上。

  崔振看时候已到,遂把衣裤一并除了去,露出他那骇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牵了妇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妇人一触及到崔振的阳具,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如此大的阳具,她那曾见过,又爱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虚假的名节,俯下身躯,将这害人之物含在嘴里。

  其实这二娘并无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当初老寨主一心要找个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样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处,她的香臀犹如磨盘,白净浑圆,中间的肉缝也狭长丰润,尤其是两片阴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丰厚饱满,色泽红润。

  妇人给崔振舔了很久的阳具,越是接触,心中越是欢喜,一会抬起头对崔振说:「冤家,我今晚是逃不过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会你往里进时需小心,莫让为娘的太过难受。」

  崔振自是答应,让妇人跪在床上,把磨盘一般的硕大香臀对着自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往妇人中间的情口送去。妇人再三告饶,可崔振有股怨气,明明自己平时敬着二娘,没想到也是如此淫妇,一棍直插到底,感觉这妇人的牝户内竟似有许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阳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问道:「二娘,你这肉洞里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觉得有异物长在内。」

  妇人只缓了一小会便适应了崔振的大阳具,心中美不胜收,听崔振相问,边娇羞的解释:「冤家,你是捡到宝还不知,我这个洞洞书上说叫:浪淘沙穴。是妇人中的名器,只是这洞天生宽绰,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为自己这名穴宝洞,这辈子要浪费了,没想到你的阳具,竟让它起了作用。莫不是为娘的长这洞,就是为你而生的。」

  崔振听罢,心下大喜,双手抱住妇人肥大的香臀,使劲抽插了起来,这妇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着自己的阳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关牢固,恐怕这会儿早就泄了。

  这妇人也从未被如此巨物入过,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插,几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宝贝粒粒给刮出来,自己强忍着不敢言语,可身子却接连丢了两次。

  崔振插了几百抽,将妇人一条腿搬了起来,一条腿骑在胯下,这样两个人的耻部可以更紧密的接触,连续三十几下的猛烈攻击,妇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嘴叫了起来:「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捡到宝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珍贵的肉穴哪里经受的住你这样蹂躏……你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烂啊……快些住了吧……为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话,伸出大手按住妇人的肩头,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冲刺了百余回合,终于把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入妇人肉洞的深处。此时再看那妇人,早已浑身俱抖,十指将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乱不堪。第四章         宝穴浪淘沙

     自苍狼山寨中的长老驼子六死了之后,其职位交由苍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二娘毕竟与驼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没有感情,着实心疼了许久。但她的新汉子,自己的义子崔振比起驼子六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几天她的一颗芳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办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见秀榻之上的床单上有一块黄色的污渍,仔细一想不觉下意识的笑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崔振前来与她欢好,自己太过动情,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壮、挺拔的体魄,还有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好像永远都不会感到疲惫,每次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又丢。吃过晚饭,寨里掌起灯烛火把,崔振一直没有回来,军师射东方先后派出三批探马,沿着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细搜索,以前崔振下山办事,若是晚上不回来,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这样,突然变得杳无音息还是第一次。苍狼十杰中的老七,擅长追中与轻功,眼见寨主这个时分还没有归来,心下坐立不安,向军师请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却说这崔振,下山后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将儿子交由丫鬟婆子照管,与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风言风语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秀丫却以为与振儿欢好才是徘徊在鬼门关,去也去不得,还阳也还不了,好端端的一个白嫩的身子,总要被你弄的像是死过几回。」

  崔振觉得疼惜,晚上与大娘把盏言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回山的路上,被山风一吹顿觉头疼的紧,只好附于马背上,任由胯下的宝马自行前行。却说这匹宝马行至一片陌生的树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乱踏,却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坐骑,前面必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它才会如此狂躁。当下下了马,将一把后背的砍山刀提在手里,几个起伏向前奔去。忽觉前方草丛中一阵腥风袭来,尽是一阵恶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从怀中拽出一只飞镖,一声「着」,向草丛中异动处打去。就见眼前一条赤红飞至,刹那间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后退,手中后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头上,一愣神的功夫,这条赤红已将他身体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条头上长了一颗肉瘤的红蛇,他已经被这条怪蛇卷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中,见这怪蛇张开大口猛然向自己的头咬来,他本能的一侧头,张嘴咬在了蛇头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热的浆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接着就感觉浑身如火烧般难过,周身一运力,竟然将这条怪蛇挣开,捡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将蛇斩成了两段。

  却说寨中,苍狼老七下山后,山中大小头领也都到了寨门前,翘首期待。但最担心崔振的莫过于二娘程兰,这妇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觅得男女之间的真谛,正是一天也离不了也崔振的那条大棍的时候,下午她将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干干净净,就是为了晚上等崔振回来,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个通宵。

  老七在山下寻了多时,寻至北山,忽听有马鸣声,寻着声音找去,竟然看到崔振昏厥在北山沟的一片荒草地里,身边有条碗口粗的红蛇尸体,场景甚是诡异。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用手一试,崔振还有气在,赶忙将他托上马背,回了山寨。

  寨中兄弟见寨主这般模样,都甚是担心。军师射东方安抚众人几句,让大伙都散去吧,说寨主的身体无恙,只是吃酒吃醉了,众人并不怀疑,相继散去。军师命几名心腹,将寨主抬回屋里,仔细诊断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身体滚热,脉象却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将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壶凉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等明天寻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诊断。

  却说二娘,一听崔振回来了,一颗芳心算是落在肚子里,本想去陪陪他,但想到她俩依旧是母子关系,虽说没有血缘,但伦理却是不可逾越的。当下在屋里坐立不安,盼日头早出,她好去探个究竟,若崔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打算再活着了,自己这名穴宝洞,就算百生这世上一回。

  再说那条红蛇,本是自然界中极淫之物,唤作「赤阳龙」,一般有筷子大小便十分罕见,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药材的高人,将之泡酒饮之,可夜御十女而不倒。这碗口粗的「赤阳龙」必是已经有了道行,周身坚硬似铁,寻常兵器不能伤它分毫,只是它额头的一个珠子,便是它身上精华所在,一单被人毁去,自己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个时辰内,若无女子欢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烧死。

  崔振醒来时,身体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下体坚硬如铁。也顾不得穿上衣服,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来在二娘楼下,一翻身进了二娘房间。二娘正在屋内徘徊,突见崔振浑身赤裸,下体挺立,且颜色赤红,吓的往后退去。崔振双目也是红的,一伸手将二娘抱在怀里,不由分说,扯烂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腻的香肉。

  妇人触及崔振的皮肤,感觉滚热如炉,只道是崔振喝了烧酒,又或是吃了春药。当下不再惧怕,伸手将崔振赤红的阳具捧在手里套弄起来,还一边发嗲:「没良心的,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还要吃那害人的药,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够,要把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么。」

  崔振此时却是精神恍惚,忽觉一双软绵绵的手将自己几欲爆炸的阳具包住,而身边的身子又如此诱人,也不答话,将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往妇人的牝户插去。

  那妇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却太过猛烈,妇人被这突入起来的插入,弄的芳心乱跳,双手丢了崔振的阳具,去扒开自己的牝户,将两片湿润的肥唇彻底翻出来,方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崔振插了没两下,一提胯下火红的阳具,对准妇人滑腻的情口插了进去。妇人一个激灵,以前义子从未这样粗鲁,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插穿一般,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种既痛又渴望的感觉。随着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彻底放下芳心,刚才紧张的感觉一扫而空,两条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后,两只玉足打个扣,双手分别揪住自己的两颗乳头,自顾玩弄起来,自己的那个「浪淘沙洞」里感觉如同被捅进了一条烧火棍,洞里那些娇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红的阳具无情的插戳着,一下又一下扯动自己慌张的心房。几百抽过后,妇人便觉下体也如同火烧一般,只是身体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没了一丝力气,只得双目垂泪,默默忍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觉。

  要换作别人,要一夜方能将蛇头的药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内力过人,主要还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几岁的妇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难得是这妇人的阴部还是名器「浪淘沙」,洞里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针,将他阳具上的穴位全部按摩,入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恢复了三分理智。睁眼见胯下的人儿两只硕大的乳房早被他抓的满是指印,而那个自己平时也宝贝万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抽插的红肿,里面的穴肉往外翻着,而二娘的脸上表情痛苦,满是泪珠。崔振将阳具轻轻抽出,用嘴吻在了妇人盛开的情口。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娘,刚才委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妇人的肥穴经过崔振用嘴一阵细腻的舔舐,已不似刚才那样火热疼痛,听义子这般解释,娇怒道:「你说的倒好听,肉棍长在你身上,那个逼你插的?你是诚心要为娘的命,枉费为娘特地洗净身子为你留着,这般好的玉洞,那经得起你没命的折腾,这硕大的一对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点心疼么?」

  崔振听二娘哭诉完,又温柔的把舌头插入二娘的洞里,用舌尖逗弄那些娇嫩的肉粒粒。少顷抬头,含住二娘的乳头,含混的说道:「好二娘,你就原谅振儿吧,我刚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我怎么舍得如此折磨你这香腻的身子,心疼来不及呢。」

  二娘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委屈,将他的头搂在胸口断断续续的道:「你也就说的好听,刚才任凭为娘的怎么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为娘的宝穴都被你插翻了,就算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会疼惜的。」

  崔振也觉理亏,伸手往妇人下体叱户摸去,妇人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用双腿夹住。直到崔振又将头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复又岔开,将整个娇嫩的玉洞呈现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几经逗弄,妇人的淫洞又开始一张一合,妇人的表情也变得淫荡,嘴里呻吟道:「你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准了我离不开你,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随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对我,为娘的也好留着身子,以便日后才能继续服侍你。」

  崔振应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见你都默默忍着不出声响,想来定也是难受的紧,不若情到浓时,你只管放心叫出来,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妇人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你当为娘的不知道叫出来舒服啊,只是这寨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这苟且之事,我到没什么,大不了浸猪笼一死,只是振儿你才多大,前程怎么耽误在我这半老徐娘的老母鸡身上,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把我憋死,我也不会累振儿一份的。」

  崔振听罢,心下感动不已,附在妇人耳边耳语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娘并未归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庄园内,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在那里我们可以整夜欢好,就算你边被操,边唱荤段子也是无妨的。」

  妇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鸡,良久才开口道:「好啊,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只当你只折磨我一人,原来你早有相好,那还来弄我作甚,不若我这就去寻死,让你一心好对你的贤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话中的醋意,随即安慰道:「二娘看开点,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只凭你一人却也应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对你,怎会把如此秘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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