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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写【新话金瓶梅】序章至第七章合集 - 2,6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1620 ℃

  刚一插入,武大郎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潘金莲上次已经被自己肏过,已不是处女,加之现在玉洞里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武大郎下身开始撤回到潘金莲的阴道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大肉棒只感觉到突破所有阻力,一直向下势如破竹穿行着,直至大肉棒挤入了六寸许,肉棒顶端猛幢了一下潘金莲花心,武大郎这时才发觉已顶到了潘金莲的阴道尽头。

  “啊…………”的一声惨叫之中,原本少女想努力收紧自己秘穴,来保卫自己温湿的嫩肉不被再度遭侵,没有想到,一下就被武大郎的无敌大炮轰开了,这种直穿感觉令潘金莲全身不禁一阵颤抖,寒毛更是直竖起来,口中直喘着粗气。

  此时武大郎大肉棒被潘金莲阴道内层层叠叠的灼热肉膜紧紧的缠绕,挤压着。

  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武大郎粗暴摆弄潘金莲身体,重新改变做爱姿势。潘金莲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而武大郎则不顾那还在喘着粗气的潘金莲的,抽出肉棒,再次刺入潘金莲那紧窄的秘穴。

  经过一次大力抽插,武大郎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还是被潘金莲的蜜肉包得很紧,不宜马上开始这种每插必深的方式,最佳对付潘金莲的方法就是九浅一深。所以武大郎将一插到底的方式赶忙停住。变得和上次给潘金莲破处时方法一样,武大郎抽插速度缓慢停了下来,虽然应和前一次的一样,但没有停止了所有抽插。

  武大郎每次缓缓奋力地突刺,都被层层叠叠的膣肉紧紧的缠绕着,使得每一次的进入都添了困难度,武大郎享受着一边湿润阴肉夹着自己分身、这种的紧爽快感,一边在又紧又湿的秘穴中小幅度的穿行抽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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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潘金莲觉得自己的秘穴的痛楚已经开始减弱,小穴中那种涨满的舒适感使她兴奋不已,随着武大郎的每一次插入,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中发出都是了悦耳的呻吟声,那些悲哀的哭泣声渐渐听不到了,而武大郎也将每次抽插中大鸡巴深插的次数慢慢的增多了。半炷香后,潘金莲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武大郎的大鸡巴,不自觉,潘金莲娇靥慢慢浮上一层酡红,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看到潘金莲这副模样,也同时听着潘金莲情不自禁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声。武大郎决心要在肉体上彻底征服潘金莲,使潘金莲以后即便心中憎恨武大郎,但是在肉欲上永远屈服武大郎。于是说道:“好了我累了,想要舒服的话,自己来。”

  于是武大郎暂时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武大郎抱起趴伏在床上潘金莲,使她背朝自己,不想继续用他独有大肉棒来回抽插,而是娴熟的将自己那根热腾腾的粗大肉棒留在潘金莲的秘洞口,让巨大闪亮的大龟头抵住秘穴口,并熟练使用技巧% 使肉棒不断内前后摇晃跳动着,不停的过分的刺激她的阴蒂。不时在她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又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肆无忌惮亲吻着。双手分别攀上了潘金莲的玉峰顶端以及探入菊洞洞口,在上面一阵轻揉慢捻。这些方式挑起潘金莲全部的情欲,此时潘金莲以往矜持已经逐渐丧失。。

  毕竟,潘金莲没有多少性爱经验,经不起性技高超的武大郎的调情,这令潘金莲心中欲火难耐,芳心欲醉难以。她的心中没有想到自己会沉沦这么快。口中只好喃喃说道:“不要停,不要停,求求你肏我吧。”

  “我说过了,想要舒服就要自己来,我最不喜欢就是不劳而获啊!”武大郎意正言辞拒绝潘金莲请求。

  此时潘金莲她现在最渴望就是武大郎的那根大肉棒,看到武大郎停止动作,再用力插入,潘金莲再也不顾羞耻,屁股往后一坐,“噗嗤”一声,便把整根肉棒吞如膣道,随后便尽情上下摆动摇晃丰满白皙大屁股起来,渐渐的许多白浊的淫涎顺着两人交合部流了出来,沿着潘金莲大腿根部打湿一大片床单。此时的潘金莲被欲火冲昏头脑,鬼使神差慢慢把嘴凑到武大郎嘴边,希望索吻,看着潘金莲的美目里秋波闪烁,便热情地接纳了潘金莲的香舌。时不时伸入的舌头,以压倒性的方式纠缠潘金莲香舌。

  潘金莲心中恨与欲痛苦交杂着,大脑里虽然狠透了眼前这个无比丑陋的老头。但是欲控制自己身体,痴情地缠吻武大郎,没有了以前书卷气质,眼前绝世美女就像一位荡妇一样。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情欲,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

     武大郎也毫不犹豫配合着潘金莲主动,心中更是高兴,因为,自己在肉欲上征服潘金莲。至于精神上的征服则慢慢开始推进了。武大郎又改五浅三深为三浅五深,而且每当来到最深的一下时,都要求务必要狠狠撞到潘金莲花心。武大郎抽插着潘金莲阴户的速度越来越大,潘金莲美妙呻吟声越来越大,到后来直至不自觉浪叫起来,“快点,………啊………再………快点,插烂………小淫穴吧,………”。

  听到潘金莲鼓励,武大郎抽插速度更加快了,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武大郎感到潘金莲的秘穴内一阵哆嗦,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不一会儿,滚热的阴精浇在武大郎大肉棒上,武大郎的阴茎在潘金莲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又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以後,此时的大肉棒早已充血勃起,武大郎感觉要泄了,他的紧紧抱住潘金莲的纤腰。大龟头死死顶在阴道最深处,不一会儿便如火山喷发一样狂射出来。在不久前那熟悉地点又一次射出了武大郎滚烫的精液!

  这滚烫阳精浇在潘金莲阴道里,烫的潘金莲又高朝一次。在一番蹂躏后,略有困意的武大郎,抱着疲惫不堪潘金莲入睡了。然而武大郎下体依然插在潘金莲秘穴之中,此时潘金莲也没得办法,只得任由小穴将武大郎鸡巴紧紧包裹起来。

  不知道多久二人都醒,当然潘金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毯子护住身体。她没有想到自己空手道五段,竟然被武大郎轻而易举制服,自己在床上的挣扎,却又被他轻易化解,反而增加了武大郎征服乐趣。更可怕,自己最后竟然沉醉在武大郎的奸淫之中,还有了被征服快感,难道自己真的如武大郎讲的那样,是个天生淫妇吗?在潘金莲心中以前所有害怕都化为了对武大郎恐惧,她不敢想象以后事情。

  潘金莲那里知道,这是武大郎第一次强奸她时给他服用的奇淫合欢散、其药还在缘故,这种奇淫合欢散平时不显露出来,只有男性对女性调情时,女性体内奇淫合欢散的春药药性才会发挥,只有当女性与男性做慢十次爱后,奇淫合欢散药性才会丧失。

  这时武大郎爬起来穿好衣服靠在床上,取出一直雪茄点燃后开始抽了起来。

  武大郎瞟了躺在床潘金莲一眼,又浓浓地吐出一个大烟圈,说道“你刚才对我的服侍可不礼貌,我可是能将你弄得身败名裂的人哦,如果我要找一个送你入监狱的理由,实在是太容易了,哈哈哈。”

  这时武大郎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华美的盒盖,呈现在潘金莲的面前,是一枚华光四射,辉煌璀灿的钻戒。这枚钻戒还是上次武大郎在办公室里要送给自己的钻戒。如果是平时一位帅靓威猛、风度优雅的男士在潘金莲的身上使出这样的风流手段,潘金莲也许会接受,但是现在献殷情却是一个糟老头。

  此时武大郎面带奠测高深的笑容,说:“潘金莲呀,我希望三个月后这枚钻戒能戴到左手的无名指上。如果你不接受这一枚钻戒。必定会损害你的利益,我保证让你进监狱,并且你的玉体照片将会出现在黄色杂志上。记住你也别用死来威胁我,你死了,这些照片将贴满整个大街小巷,让你家人和亲戚朋友都看看你生前丑样。”

  潘金莲心中大吃一惊,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她万没想到武大郎武大郎会向自己逼婚,而且不答应地后果会这么严重。虽然潘金莲很聪明,但却缺少心计,但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任何大风大浪,一时之间突然到来危机,让她方寸大乱。

 

              第七章 虚荣诱惑

 

 早上八点,武大郎来到武家大厦(西门大厦)的办公室。一进大厦,员工一个个马上肃然起敬,而武大郎走路挺胸昂首,武大郎觉得自从当上武氏药业集团的董事长,仿佛彻底更新了自我,浑身闪射出威严的光彩。为此武大郎用黄金制作了两大盒金卡名片。这种金卡名片只有自己的最好生意伙伴和自己最亲密人才拥有。

  现在就连自己普通印刷的名片往外一递,西宋临安团练使的官职加上武氏药业集团的董事长的威名,别说公司里的职员了,就连一些地位较低临安地方的官员见了他的面,也要点头哈腰的,一点都不感怠慢。

  武大郎来到办公室,今日潘金莲的病假已经放在他的桌子上了。武大郎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淫笑了一声。将潘金莲的病假条揉成一团然后扔到废纸篓里面。

  随后便处理了公司一些重大的的事务,一个上午下来,武大郎忙得腰酸背痛,批改审核一些重大投资项目文件后,这时武大郎感到有些无聊,他伸了伸腰,捶了一下背后。不免有些欲望的冲动。是的这几天都没发泄过了,是的前一段时间武大郎总喜欢找公司里面的一些风骚女职员发泄。然而随着自己美女越看越多,那些平庸货色已经很难再引起他的兴趣了。

  这时拿起电话拨通了他最近非常熟悉的一个电话号码,一阵呼叫声之后,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清脆迷人的声音。

  “是谁啊。”

  “师师是我啊,大郎呀”

  “原来是大郎哥,有什么事吗。”

  “师师,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约你。”………

     ***    ***    ***    ***

  与李师师聊了一盏茶功夫后,武大郎挂上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自从上次,李师师主动来找自己,以后将近一个多月时间,她再也没有主动找过自己,不但没有主动找过自己,就连每次自己想主动的约她,都被李师师巧妙的拒绝了。前几天,自己看完李师师的表演,又一次约她,她依然找借口拒绝。为此武大郎当场发了火。以后的两天他再也没有去看李师师表演。这些都让武大郎对李师师一切美好映象出现了裂痕。

  今天,他本想打电话给李师师试着看看能不能约到她,如果约不到李师师,那只好暂时放弃,以后再想办法。但是没有想到,李师师这次会答应如此爽快。

  当武大郎电话打过来,李师师正在睡觉,前几天,自己又一次拒绝武大郎邀约,没有想到,武大郎气愤几天以来都没有来看她表演,由于自己晚上的表演都被武大郎包了,因此这几天晚上没有表演,难得自己睡几次好觉。

  昨天,王婆找自己谈心事,她以一个过来人跟自己说:“现在那些年轻公子哥怎么会找一个像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就算有那位年轻公子哥找了你,你能坐正房吗,将来还不是要受正房太太的气。而武大郎不同了,人家虽然老点丑点,但是人家有钱有地位,更重要的事人家没有妻儿拖累,加上武大郎对你痴迷,嫁过去绝对当正房。将来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回到家里李师师在床上仔细回想着王婆对自己说的话,想着想着自己便睡着了。

  晚上睡觉时候,李师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刚刚来到临安时候情况,那天傍晚,在外奔波一天的,正在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师师住在临安城偏远小镇子上,整个镇子的房屋低矮斑驳陈旧而老朽。木门依然严严地关着。

  今日,李师师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今天李师师已经没有着意修饰自己,这时李师师五根原本明朗的手指在蓬勃卷曲的头发上随便地拨了几下,只见有细细碎碎的断发头屑纷纷扬场地飘落下来,像碎银般的洒满一地,他这才觉察到已有一两个多月没有钱买洗发水和香皂了。想到以前的生活李师师心里嘀咕着,不免有些种沉重和愤懑,开始有些后悔拒绝高衙内了。虽然跟着高衙内是过那种天天受虐变态生活,但是毕竟还能享受到荣华富贵。总比自己现在天天哀苦受饿强啊。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比她年龄稍小的年轻女子,模样俏丽,加之浓装陵艳抹,全身穿红着绿的时尚衣着,饰着精致的金链玉饰。使得她更加性感。此时李师师还歪着头,看到女孩李师师有些不好意思,粲然对女孩—笑,时尚女孩看着李师师那窘迫的动作,俏妹那原本看似个温柔的嘴唇滑向一边,眼睛里面发出咄咄逼人的炫人目光,看着这个模样远不及自己的年轻女子,眼中透露出那种鄙夷的目光,叫李师师怀恨在心永世不能忘掉。

  她腹内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便听见胃液在肚子里翻滚的声响,她一摸自己肚皮像空洞的麻袋一样没有一点弹性。是该给这肚肠里灌点什么有营养价值的东西了,吃一碗馄饨吧。李师师按按口袋里的钱算计着想。当然,眼下虽是没有多余的钱买—块高级香皂,但卖碗混沌的钱还是有的。

  李师师往路边官营的南风饭馆方向走去,随着污垢埯斑的陈旧的木门果然“咿呀”—声洞开,李师师悻悻地走进南风饭馆,一碗棍饨被端了上来。棍饨冒着袅袅雾气。此时的李师师顾不得仪表,迅雷不及掩耳地狼吞虎咽起来。

     ***    ***    ***    ***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李师师的梦境。接听到武大郎要求约会的电话后,李师师一回想到刚才梦中所见到的,自己刚来临安时饥肠辘辘情景。李师师毫不犹豫答应了。

  接完武大郎的电话,李师师坐在床边,虽然刚才蒙头睡觉好一会,但是李师师感到很疲惫,刚刚刚刚起床走向化妆台时候,险些摔了一跤。她自嘲地笑了—下,这才放稳脚步才算平安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

  李师师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但皮肤依旧白晰而细腻。脸蛋依然十分漂亮,而且高大苗条身段也比以前丰腴了,显得更加迷人。记得在刚刚投身娱乐界那会儿,她凭着自己的这些自然优势,确实吸引了不少异性的追逐。频频接到达官显贵和纨绔子弟追求信。但出于姑娘的设防心理。她一个也没答应。追求信落到她手中,就如石沉大海。

  随后她机缘巧合之下,她被当朝皇帝宋徽宗赵佶看上,宋徽宗赵佶不但相貌堂堂,艺术才华出众,而且身份显贵。这一切深深打动了,初涉爱河的她激动、痴迷。那阵子连在梦里她都曾几十次、几百次地编织过这样的幻景,洁净、典雅、高贵而又金壁辉煌的皇宫里,风度翩翩宋徽宗赵佶身穿皇家独有新婚礼服的手捧鲜花,饱含深情地向她走来,在满朝文武的祝福声中,他俩不顾羞涩地拥抱、接吻。她完全沉浸在爱河里了,毫不怀疑宋徽宗赵佶的表白。

  一幅多么令李师师陶醉的画面,但是这美好画面很快就被金兵入侵所打破,以前被她所看不上的达官显贵趁机发难,说她是红颜祸水,使得李师师很快被宋徽宗赵佶所抛弃,并且如临深渊。

  为避祸来到临安的李师师已经穷困潦倒。最后不得不靠跳脱衣舞为生。然而没过多少时间,她却被新贵富武大郎所寻觅到。这让她十分的欣喜,主动去拜见了武大郎。现在的武大郎非常的富有,但是武大郎却是个又丑又老的老头。只能算个金龟。而且武大郎快六十了,到底有没有性能力都是个问题。自己将来迟早要进入虎狼年龄,那时面对一个没有性能力的老丈夫,性生活又该怎么办。

  就在那时,李师师依然梦想找一个年轻英俊,有钱有地位的“金马”。所以近一个多月时间,她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武大郎,就连每次武大郎主动的邀约,都被自己巧妙的拒绝了。前几天,武大郎看完自己的表演,又一次邀约,自己依然找了个借口拒绝了。为此武大郎当场发了火。以后的两天再也没有来看自己表演。

  刚才梦里面的那场回忆,让现实生活中还抱有幻想的李师师躁动的灵魂恢复平静,毕竟刚来临安那个时候连吃一碗棍饨都快没有钱了。对继续钓金马的事李师师没了致。毕竟对此时李师师,昨天王婆的话起了很大作用。

  李师师那里知道,那时王婆已经受了武大郎的好处,而且武大郎承诺,事成以后,更有重赏。武大郎不但是临安城里大富豪,更是临安城里一方大官员,俗话说,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武大郎这样人,王婆怎么得罪的起呢。所以只好跟自己摇钱树-李师师做思想工作。何况只要有钱,又有武大郎这样大富豪兼官员照应,还怕自己的生意不好嘛。商人总是利益师弟一位的。

  坐在梳妆台前的李师师一副呆滞愚钝听之任之的模样,这时墙上的挂钟“当”的敲一下,李师师扭头一看,啊!九点半了,武大郎约自己十点见面呀。

  糟糕,肯定让他等烦了。不过。只好任其晚下去了,她在心里面受一种古怪心理的驱使,她反倒把化妆动作放得更慢了。不过此时李师师眼睛中目光炯炯,欲露现实锋芒,她已经把灵魂中幻想骚动溺死在刚到临安那空荡荡的肚腹里了。何况自己最近这样对待武大郎是有一定原因,对于男人来说太容易得到东西往往不会珍惜。

  化好妆后,李师师穿上戴整齐后便出门,在马路边拦了一辆车,赶往武大郎所说的餐厅。来到餐厅门口,向餐厅侍者说明来意,侍者带领李师师来到武大郎包下的雅室。

  武大郎一见李师师她敲门进来,竟略显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今天李师师和上次去自己办公室的装束完全部同,一条地道的香蕉牌正宗牛仔裤紧裹着她的下身;脚蹬一双白色尖头皮鞋;一件米黄色的绸衫束进裤带里。如果说上次穿职业OL服的李师师显得美艳大方,而这次这身装扮就显得娇俏活波。紧跟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从餐桌下抽出一把椅子微微带笑地说:“请坐请坐。李小姐。”然后对侍者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了,等下就准备上菜吧。

  一进门,李师师从武大郎的言行举止里和眼神中,李师师看出武大郎对她极有那种占有的意思。

  李师师还是朝武大郎友好地、略显羞怯地点了下头,坐到一把椅子上。

  武大郎近六十年纪了,个头比李师师还要矮,又干又瘦又丑,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恐怕在西宋国内地是绝难找到一个老婆啦!李师师今年二十六岁,还不足三十岁,武大郎作她爸爸还有多,李师师不管这些,她已经决定将武大郎作为她重点进攻的对象。于是李师师冲武大郎露出微微的一笑。

  武大郎抬起头望着这位过气的艳星。他发现李师师脸上的神色比以前第一次见她时候要自然了许多,脸上重又放出了青春的光彩。而且红晕团团,眼睛里闪着熠熠光彩,显出几分愉悦。同时,他心里越发感到跟前的这个女子确实够迷人的。虽已不是演员。却依然有着演员的魅力,虽未是OL白领。却有着OL白领的风度。象她这种人,是很能吸引男人追逐的。

  于是双方坐定后,令武大郎没有,还没等他主动说话,对方竟抢先开口了:“大郎哥,好久不见你啦,我很一直很钦佩你老的魄力和知识,几次想找你老请教,可怕你太忙了,今天又见到了你,我真高兴呀!”

  “是啊!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李小姐,是不是李小姐现在是鸿运高照发大财了,看不上老朽了。”武大郎这话中带有明显的怨气。

  “哎呀,大郎哥不要生气嘛!人家只是想试试大郎哥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嘛!”

  “我怎么能不生气!上次你主动见我后,以后我每次来看你表演,你对我总是不理不睬,花了钱还要受你这种气,我怎么受得了?而你每次在台上和那四个男人软搞来看,我心里怎么会平衡?”

  如果在过去,武大郎肯定不敢说这话,记得第一次看李师师主演的电影的时候,面对着银幕上娇艳如花的李师师,武大郎真有自渐形秽的感觉,看到银幕上李师师艳丽的目光仿佛在注视自己,他自卑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然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李师师连忙解释道:“大郎哥,那只是表演,你不必在乎那些男人,那些男人怎么能和你比。”

  我认为你对男人根本就麻痹了。也就因为这样,在舞台上眼神才会有那种满足表情,所以你跟本不在乎男人对你的感情。对每个男人都只想玩玩而已。“

  听到武大郎这话,好胜心一向比较强的李师师怒道:“如果我对男人麻痹了,那天我怎么会去主动找你,今天我怎么会主动答应你的邀约。在你的心里我根本就是个妓女,你根本瞧不起我。”说完,李师师起身便要离去。

  看到自己心爱的尤物要离去,武大郎怎会舍得,连忙出手拿住李师师,将她拿回座位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李师师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武大郎连忙劝道:“别哭了,好,是我不对行了吧,如果我瞧不起你、不在乎你,哪会天天去看你的表演,哪会把你的表演包下来。每次在舞台上看到那几个男人肆无忌惮抚摸亲吻你的身体事,我就非常嫉妒那几个男人。”

  “男人我见得多了,那种男人根本不需要我去注意他们心中有没有我,而你不同,你天天来看我,我三番五次拒绝你邀约,你也没有生气,而且不时送我礼物,更没有中断来看我表演得次数,所以我才能确定他一个真心对我好的男人。”

  要是在过去,就算武大郎有现在这样家庭和经济条件,李师师也没有理由看中他。说不定一见武大郎的面,不屑用鼻子哼了一就走了。想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白日做梦。

  武大郎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当然不会轻易被李师师这些言语所蒙蔽,但武大郎又不好意思戳破。只好故意说道:“你为什么上次主动见我,而后又拒绝我邀约,难道真的只为了试探我吗?”

  “上次主动去见大郎哥后,听说你儿子过世了,我心中好难过,直想向你老表示心中哀悼呢!但是所谓人言可畏,我怕人家说闲话,败败坏大郎哥名声,所以一直拒绝你的邀约。”

  这些话出乎武大郎的意料之外,武大郎见过的女人很多,他的确没有想到过去高傲、美艳而又娇贵的大艳星李师师挂念自己的刚刚丧失养子处境,虽说这在情理感觉有些假,但总是一番人情。何况人家毕竟追悼自己的养子,以后在客户和朋友面前说起来这总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当即又比较客气地询问起李师师来。

  “有你这番心意,松儿泉下有知也该欣慰,既然你在意松儿事,那你这次又为什么答应我得邀约呢?”

  这时她想起一些艳星都想找富商保养,以相貌而论,那些艳星比李师师差得太远了。她们平庸的面貌和“美丽”这个词沾不上边,有些过时艳星的身材有点跟水桶差不了多少的,根本没有自己象“云”一样的飘逸和轻盈的小蛮腰。但是现在总不能跟武大郎说看你有钱有权吧,这样也太丢自己身份了。李师师心中暗道。

  沉寂了一会儿,李师师终于红着脸开口了:

  “虽然我现在是个被人瞧不起脱衣舞娘,但是我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希望有人爱我,但是平常的客人只知道玩弄我,而今我终于遇到了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大郎哥。我真的不敢放弃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幽幽地看着李师师,眼里透出渴求目光。说道:“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从我第一次来花街找你。就更加痴迷于你,问这世又有男人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和别人亲热?”

  武大郎深知李师师虽然二十六七岁,但却阅人无数,而是这也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因为每个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每个来找她的男人都只是想玩玩,没有人会真正的在乎她,那些甜言蜜语对李师师来说听得太多,今天自己所说的话开始虽然刺耳,但是仍然让她觉得自己是真正喜欢她,这样可以更早将她收服,甚至对李师师以后调教也有百利而无一害作用。

  武大郎猜得没有错,但是最害怕的就男人始乱终弃,在京都汴梁城里,被些潇洒英俊权贵玩弄过后,他们就另结新欢就把自己甩掉了。而武大郎话虽开始有些刺耳,但是仍然让她心中感到踏实,还有多年以前一件事,李师师也让他决定选择武大郎。

  李师师记得自己刚出名不久,还没有遇到宋徽宗时候,影棚里的一位大妈给自己说过有位富商想约她吃顿饭。那位富商李师师后来见到了,相貌一般,身材竟和自己差不多高矮,顶多一米六八左右吧。四十多岁的年龄,就开始颓顶了。

  一个又红又大的酒糟鼻子,象有五十多岁了。当时李师师饭也没吃,只是寒暄几句,扭头就走。

  后来听说和自己同时出道一位相貌较好艳星,嫁了一位比她大二十岁的那位富商。当时李师师有点替那位艳星难过,跟着这样个糟老头子,这一辈子日子怎么过得完呀。

  但是令李师师没有想到,半年后自己再见到那位艳星,一身珠光宝气,满脸幸福感,后来李师师听说那位女艳星生活不错,那位富商对那位女艳星挺照顾的。

  现在的李师师再想,当时只要自己一点头,那位女艳星今日的一切风光都是自己的了。对现在生活已经无着落李师师来说,那件事对现实自己增添几许惆怅,也频生出几分悔恨!

  如今要她将自己剩余的青春和美丽,卖给了一位年近花甲更加丑陋猥琐并且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老人。然而对得罪了激进凶残的蔡京和圆滑阴险的高俅来说,这是自己眼前最后的机会了,这也是现实中最后机会。毕竟武大郎是朝中有实权地方大官,否则自己只能在王婆那里偷偷跳一辈子的脱衣舞了。

  这时武大郎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公司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武大郎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添上三万西宋币,交到李师师的手中。这些钱,你先拿着,不要再去舞厅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

  李师师很知趣,武大郎有公务在身,她不能多打搅,临走时,她故作娇痴地说:“大郎哥,我是很崇拜你老的,我今后可以随时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

  “可是我怕你的公司职员不通报给你,就像上次一样,要不是我想了好多办法,恐怕现在你也不知道我去主动见过你。”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十分高兴,当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金卡名片,亲自交到李师师手中,说道:“只要你到我的公司,给大堂经理看到我的这个金卡名片,他们会引领你到我的办公室的。”

  然后武大郎叫司机把自己那辆最新款的高级乳白色宝马轿车开了过来,让司机开着宝马车送李师师回家。

  坐在宝马车中,李师师手中拿着三万西宋币的支票看着窗外,窗外树上喜雀在茂密的叶丛间亮丽婉转的叫着,她的心中就像喜雀这样高兴。她能够得到武大郎的垂青,她感到自己太幸福了。但是幸福也隐藏一点对将来婚后性生活的担忧。

  然而李师师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不是武大郎的心中只能瞻仰,只能顶礼膜拜的女神了。此时武大郎心中已经开始计划用什么方法调教亵渎原来心中纯洁的天使了。自己将来也会陷入性欲的深渊,在性虐泥潭无法自拔。

  当晚李师师在床上辗转难免。她想了很多。其实当年她在上流也不傻,加之李师师在平民市井社会里混了这么久,人也变得实际起来,不是过去刚遇宋徽宗那么的那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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