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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卧底的自述(1-15) - 2,1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9780 ℃

                (6)

  「呼,呼……啊……」

  在情欲之火的炙烤下,我无意识的扭动身肢,在五哥的怀里蹭来蹭去。寻找一处凉快的港湾。

  「咦?」

  我的腰臀之间,仿佛抵上了一根火热的烙铁。那异样的感觉虽只一瞬,却好似触电一般的,自那碰触处开始,低低的麻痹感向四下里蔓延开去。让我的神智在混乱中愈发沦陷。

  被我这么误打误撞一碰,本也不是什么君子的五哥就此也越过了最后一条界线。似乎仅仅是下一分钟,我光滑的肌肤就接触了另一个健壮火热的躯体。

  五哥三两下便撕掉了我的短裙和丁字裤,分开我的腿,稀疏的三角区下,粉红而泥泞的密径就那么展现在五哥面前。可下一刻,极为别扭的我又夹起了双腿。毕竟,这个造型实在是太过羞耻了,我内心似乎有头伤兽在低哑的嘶吼:「我是……警察……怎么可以……」

  以为我还是处女的五哥并没有强求,而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小腹,到大腿、屁屁,他的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像是点燃了一般。那头兽嘶吼许久,不见我清醒,便在这欲火熊熊中失了影踪。而我不停颤抖的紧闭双眼,也滑落下一滴清亮的泪。

  睁开眼,五哥望着我深情的说:「小薇,妳的腿好美,又白又细,真的好美……」

  毫无来由的,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也许是「女性」的直觉吧,这一刻,感觉就是我生命里的全部。

  接着他伏下身来开始吻我的腿,既而吻我的脚,还扶着脚背去抚弄他的脸颊,像是发现了什么世界最美的珍宝……一开始我抗拒的想要抽回,作为一个男人生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人亲过我的脚,更没人会脑残到去称赞它。只是经过了特训的护理,我的一双本来就不大的小脚粉嫩透明,纵使比起我心爱的小茹来也差相仿佛。

  这一次,他没像刚刚掰开双腿时那样放过我,而是将我拉了回去,亲吻着,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脚趾间钻动……

  无法言表的情感刹那间自一双笋足汹涌了我身上的每一处细胞,不是生理上的那种快感,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动,难以发泄的复杂情感淤积着,让我突然有想哭的感觉。第一次,一个儒雅的男人亲吻了连我自己都从没注意过的地方。喜欢上他就在这一瞬,孤独着坚强了二十年的我不要做理性的谭孟伟,我是爱上这被呵护感的韩梦薇!

  「五哥……五哥……」被温柔的呵护和抚摸感动的我,听着他动人的情话,我几乎等不及再多一秒。睁开柔媚的双眼,我用尽平日里和姐妹们学来的招式,半眯起凤眼、轻咬上菱唇,生涩的主动勾引他。此时此刻,不再有任务的重担,不再有警员和嫌犯,我只是一个动情的女人,我要他!

  明白我已然动情的五哥嘴角勾出一撇邪邪的弧度。就在下一秒,仰躺在沙发上的我被他分开了双腿。这一次,他轻松地伏在我的胸前,深邃的眸子看着我晶莹的双眼。

  那一秒对视的深情似乎仅有一瞬,又仿佛一刻千年。我整个人都醉了,女人,女人,原来这就是女人被呵护的幸福。看着他英俊的面庞,不禁想要被融化在他的怀中。

  「小薇,我来了。」

  「我韩梦薇,是他的女人了。」

  伴随着内心的呐喊,在我装模做样的嘶喊中……虽然其实刚开始只有下体压迫力度加大传来的胀痛,可不止现场旁观过多少房事的我,下意识的做出了无比真实的姿态……他的硕大挤入了我的假阴。

  当他真正进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此前和小茹的假凤虚凰太过幼稚了。这真正大肉棒插入时的感觉好似在会阴部和阴囊之间插入了一个火热的烙铁一般,我的假阴完美的包裹着他膨大的前端,在它进一步滑入时,突出的冠状棱压迫着我的假阴内壁。假阴巧妙的设计把这份压迫忠实的传导至我紧紧伏着的阴茎,我只觉像是一团火跑进我的会阴里,从龟头处劈开我的整个身体。我顿时痛得泪水夺眶而出,恐惧的大声尖叫起来。

  「啊!救命啊!好痛!!!」我拼命拍打他,拼命用被肉毒杆菌削弱了的小拳头捶他厚实的肩膀,但五哥一点也没有感觉。他接着将大肉棒抽出来一大部份,这让我的身体开始放松,且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又用非常快的速度,用力的将肉棒插回我的阴道。感觉小弟弟整个被压扁的我发出一声长叫,而随着他大力的再次抽送,膨大却被限制的精索隐隐作痛,阴茎处犹如消失一样的酸麻感让我全身肌肉抽紧,五指曲张,嘴巴合不拢,再也叫不出来,象触电的感觉直贯全身……

  「啊……呜呜!」

  看到我的惨状,五哥的大手又覆上了我的胸前,敏感的肌肤在五哥略略粗糙的老茧下被拉扯研磨、带来微微的刺痛。偏偏这痛楚和下体的胀痛交织起来,变成一种莫名的舒爽,让我紧绷的身体开始缓缓放松。

  「啊,啊,好紧……」

  「嗯嗯,啊!」

  在五哥熟练的挑逗和把玩下,愈来愈舒爽的我自然地紧闭起双眼,发出淫荡的呻吟,把自己的身体全数交给了面前的男人,一任他自由的予取予求着。原本僵硬的身体,随着五哥的揉搓和抽送,也不由得慢慢的松弛了。

  在闭上双眼的黑暗里,更能让我细腻的体会到五哥起伏间令人震撼的火热呼吸,胯下的会阴处在五哥的抽插中逐渐变得灼热起来,心跳也加速着,胸部也在男人大力的搓揉下彷佛波浪鼓般的震动着,脸颊也热哄哄的,汗水也流满了全身。

  可是最要命的,是我感到了身下被乖乖固定的小弟弟传来的异样感。像女人一样,我欲望的汁液从马眼溢出,顺着假阴逆流成河……

  被这具淫乱的身体所背叛的奇特快感使我彻彻底底的放纵了,流下了莫名的泪水,我大声的淫叫起来:「啊……好哥哥……好老公……啊……用力……啊……」

  得到鼓励的五哥更加野蛮的抽送,一面疯狂的亲吻甚至啃咬着我的丰胸。

  「小梦啊,你的奶子还真大啊。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呢。没想到这么有料」

  「噢,人家的尺码是36C 也!」

  对着这个夺走我「女人」身体初夜的男人,我自觉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像每一个在情感栏目中哭泣着悔不当初的傻女人一样,从自豪的胸部尺寸开始,拼命的想把韩梦薇的一切都交付给面前的良人。纵使……这一切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逢场作戏……

  我喘息着、呻吟着,继续发出阵阵的淫叫。

  犹如心灵感应一般,在我隐隐感觉五哥快到极限的时候。他却突然残忍地抽出了肉棒,让我下体紧绷的双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哈!哈哈,小薇你真够淫荡的」五哥淫荡的笑着,不顾羞红了脸的我不依的捶打。猛的将我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扶起我的臀部,再一次狠狠地继续用肉棒猛力的刺入我的体内。在这个位置上,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剧烈的刺激我下体禁锢着的阴茎……不,这不是男人的阴茎,是我韩梦薇的小阴蒂!无比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只能跟随着内啡肽和促性腺素的谱线,不停地追逐原始的本能。

  我的秀发狂乱地披散在身下,被欲火煎熬成粉红色的柔美肌肤与身下粗糙肮脏的沙发席面相厮磨,形成一幅绝美的图画。整间包房里淫靡的气息愈发的重了,叫床声、我俩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假阴在我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被五哥操出的滋滋声,和着身下沙发呻吟的咿咿声,交织出淫兽快乐的嘶吼。

                (7)

  那一夜,不管有多么的不舍,还是如秦淮河的熏香流水那样,匆匆的逝去了。当我在房间里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中天。而五哥也一如这夏日里的彻夜春梦,就此了无痕迹。连沾了我精心调配出的「处女血」的沙发套都给拿去洗了。那如梦似幻的一夜春情,似乎就只剩了我酸疼的腰肢和肿痛的下体,仍在那里固执地告诉我,这一切曾经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这一夜啊,于韩梦薇是快乐的,梦幻的。可对于谭孟伟,却是疯狂的,黑暗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更偏向他们哪个多一些。也许,是欢乐的那面?人总是喜欢欢乐多一些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五哥为什么走的那样决绝,又或者我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打破自己的梦想,哪个女子不愿意把那个他幻想的对自己再好一些呢?而且,那些烂仔也的的确确的离我远了许多,连揩油的咸猪手,似乎也一时间少了起来。这都是因着五哥的缘故罢?我心里一厢情愿的想着,便痴痴的笑了。

  可是好景不长,和五哥欢愉的余味好似还未过去,世间湍急的风浪便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做世事无常了。

  有天,萍姐脸色阴沉沉的把我叫进她那间办公室,仔细的关了门,拉着我坐在她身边,双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严肃的看着我半响,一言不发。

  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不由怯怯地问:「萍姐,怎么啦?」

  萍姐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抵不过我的好奇,长叹一声,缓缓地道:「小梦,你要坚强一些,五哥他……走了。」

  惴惴不安的我任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居然会是这个答案。不愿相信的我急急问道:「萍姐,他走去哪里?这里的生意和兄弟他都不要了么?」心中却奔涌欲出着一句:「那我呢?我怎么办!!」

  梦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怨自艾的我,好像看到了什么新鲜的西洋景。转瞬再自嘲的一笑:「小梦啊,姐知道你喜欢他。咱们场子里,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五哥呢?你把身子给了他,说实话,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呢。」

  顿了顿,她又说:「小梦,五哥占了你身子,是我撺掇的。现如今,你恨我么?」

  我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开玩笑,能把我的「初夜」交给五哥这样的男子,简直是这风尘里的异数了。真是像她说的,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姐妹呢。对萍姐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恨她呢。

  她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点点头,接着说:「那我就告诉你吧,五哥不是去外地,而是去了阴司地府,投胎去了。」

  这淡淡的一句话好似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我眼前当即一黑。在那一夜之后,虽然没有再见过,但我还是坚定地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至少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把身子给了他的韩梦薇。虽然有时也会自怨自艾的想,我这算不算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但是忆起那夜他的温柔,又不由自动的为他开脱「也许他是忙吧,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罢」。

  可是如今,如今……

  就连再见他一面也是不能的奢望了。

  再说,我要拿什么身份去见他?他虽然没有说,但一定是有家人的吧?他的老婆能让我这么一个坐台妹去探望她死去的丈夫?嘿嘿,可笑我的百转柔情、千般幻想,如今都被这一个噩耗轻轻击成了漫天花雨。这算什么?好梦由来最易醒,塞上牛羊空许约么?

  萍姐看我不言不语,小脸好似僵住了一般。也暗暗有些心惊,连忙拉拉我:「丫头,你没事吧?」

  她这一碰,却让我纷乱的心思一下清醒过来,顿时便是心中大恸。想说话时,却感觉喉头有物呛住,咳得急了些,不想竟是一口血痰,当即便喷的地上红梅点点,软软歪倒在萍姐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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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病来的急,去得也快。那无良医生随便寻了个上呼吸道急性感染并发肺部炎症的名头,紧着更高更快更强的原则开药,迅速便花销了我三千多元。由于病的尴尬,也为免给小茹带来困扰,我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告诉她。于是在这最是孤单落寞的时间里,我却是孤身一人在这个寂寞的城市里。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却是让我有了闲下来的空暇,想想从陡闻噩耗到急病突发,对我而言,恰似在生死道上走了一遭。心中有些事情愈发重的刻骨铭心,有些事情,却不免看得淡了许多。就连前些时间对五哥的着迷,现在想想,竟像是魇住了一般,啼笑皆非地问自己,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做了二十年的谭孟伟,被人教导要自强自立自尊,天塌下来自己扛的堂堂男儿。有朝一日去掉了身上的光环,原来,竟然不过是个期待呵护,渴望爱怜的……女人?

  我自嘲的摇摇头,都说女人对占有她的那个男人一生不忘,可是韩梦薇这个身份,虚拟出来的人格,居然也会有同样的初夜情结么?

  也许,这也不过像弗朗西斯卡的那句台词一般:沉迷,唯其毫无理由罢。

  这么掰开揉碎的一琢磨,我不免觉得这段时间来对五哥的痴迷真是好没来由。可是,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还是不由得频频想到那一夜,那感觉……仍然只有美好,唯余怀念。

  这场病来的甚急,当时也亏了萍姐在我生病的时候扶着我求医问药,在医院肃穆冰冷的楼宇里上下穿梭,我对她的感观不免改变了许多。再一次,在萍姐为了硬要拉我出台的客人头疼不已的时候,我淡淡的说,好吧。

  嘿,说到底,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既然给五哥开了头,还需要装什么矜持呢?何况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次的客人,分明便是冲着我这个「五哥打过招呼的女人」来的,又如何是萍姐能轻巧应付过去的?

  这么想着,我便同着客人一起去了城中村里的廉价租屋。一路上,我看着出租车窗外零落的行人,忍不住问自己:今天这个决定,究竟有几分是因着想要忘掉五哥的缘故?是不是仍然想着,和陌生的客人做一回,也许,就能抹去五哥在心底的最后一抹印记吧?

  怀着这样的心理,我竟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隐约的有些期待了。这次不同于上次和五哥,尚且可以用借口来自欺。这一回,就是我韩梦薇的正式出台了?

  嘿,那就来吧!

  心头抛弃了许多枷锁之后,那一夜我的表现竟是异常的开放起来,娇笑、淫叫、淫声浪语响彻了租屋的四下。那一夜,也不知我究竟害的几人唾骂、几人梦遗,几人夜不能寐,几人家庭破碎。没了矜持,借着假阴到底传来的刺激没那么强烈的缘故,我在十分钟之内就用摇摆的腰肢让那人在「亲哥哥,好大爷」的放浪声中一溃千里,然后在生疏的屡次求索中让他面青唇白。

  嘿,阅尽天下A 片,心中自然无码。真以为姐是被征服的女人?姐让你泄的很有节奏!

  于是几天之后,在那些常客的口口相传之下,我误打误撞的,成为了蓝色夜总会的一大红牌,而不断增加的台费,也让萍姐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由着我间歇发作的性子。

  人家是红人,总得有点小脾气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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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名远播的另一桩好处,便是我终于见到了任务说明里的一个重要人物:刘哥。

  藉由林队那里传来的情报,刘哥近期内将会作为贩毒集团首脑的左膀右臂来本市「谈生意」。于是自然地,接近这个人便成为了我的重要目标。好在并未过太久,又一天夜色降临时,他终于和本地的几个帮派人士一同走入了蓝色夜总会。

  和姐妹们媚笑着一同进入包厢后,我们便有如见到了腐肉的鬣狗一样迅速的各自依偎在选定的客人身边。我自然地靠在刘哥右侧,举起酒杯,媚眼如丝的望过去:「老板贵姓啊?」

  像丢下一柄沾着血污的砍刀,带着点厌弃的意味,刘哥放下刚唱完一曲的话筒,听闻我的搭讪,翘起眼角斜斜的一瞥扫将过来。

  说实话,这个人长得并不难看,有着在男人而言略显圆润的额头、起伏并不明显的颧骨、倔强的恰到好处的鼻子和两片单薄如刀的红唇。可是偏偏生在这样一张脸上的不大双眼里蕴含的残酷和冰冷,却生生地破坏了这清秀甚至有些娘气的搭配,让这份构图突兀地传达出血腥的意味来。

  从情报里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便不由得有种错觉,依稀月夜独行的旅客遇上一头喋血的孤狼,人立起来死死盯着你,仿佛要用冰冷的眼神将猎物冰镇起来方便下口。这个人阴戾的眼神是如此传神,以至于仅仅是卷宗里一张不甚清晰的相片,一瞥而过的时候,也是一般无二的血腥、凶残。

  当此时这个人的眼光扫来,无论是我还是另一边那个身子几乎软到扑在他怀里的小姐,都同时变得僵硬起来,那女人不堪到当即从他身上触电一般弹将起来,倒是吓了人一跳。不过我并不奇怪,被那样看尸体一般的眼神盯上,纵然身侧是喝酒嬉闹到热闹非凡,也让人无端感到一丝颤栗的阴冷。

  于是自然地,无论是与他同来的客人还是我的「姐妹们」,竟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直视他的眼睛。更别提和我一起笑语盈盈地陪他喝酒了。当这个冰冷、桀骜的家伙去上厕所的时候,整个包厢里的温度都似乎陡然提升了许多,连身旁的笑闹声都不自觉的大了不少。

  酒筵终了,曲终人散之际,也许是方才的份额划定的极其满意,那几个帮派人士死活要从我们之间给刘哥挑个陪夜的女人。可当萍姐好说歹说都没人肯答应的时候,那几位眼看着就变了脸色。

  「萍姐,今晚让我来陪刘哥好了。」看着局势越来越僵,我适时的挺身而出,在一片迷茫、高兴和感激的眼神中走到了刘哥的身侧。从萍姐身旁擦身而过时,我听见她低声的感激:「好妹妹,萍姐欠你一份。」

  我点点头,丝毫也没放在心上。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早摸透了她的性格,此时的感激,丝毫也影响不了她收台费时的贪婪。嘿,我这么上道,只怕她的报答,便是疯狂的帮我揽客吧?

  跟着刘哥下了的士,七扭八拐的,进了东郊一片耸立的民房区里。这处棚户区离下马的国营老厂的家属区不远,本是些老厂附属企业职工的宿舍区。在上世纪那场失败的国企改制过后,这里由于粗暴的关停转产,原来的职工和退休人员又未能得到接受安置,导致这片东城四分之一的地区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在下岗和城管的夹逼之下,这些看不到出路的人群很快地便从七八十年代的天之骄子变成了社会的边缘人士,而黑暗的地下势力,便恰到好处地在这里蓬勃发展起来,让这里变成了边城治安最为混乱的街区。

  这里的道路极其复杂,犹如蜘蛛巢城一般的复杂小径把这里的棚屋和民房胡乱的连接起来。那些毫无规律可言的屋子和乱搭建的墙体造成了无数的死胡同和不留意便会忽略的窄小通道。用专业的刑侦眼光来看,在这种根本不具有包围可能的地点,栖身的罪犯丝毫也不用担心警察的抓捕。熟悉地形的他们甚至来得及在逃脱的同时泡上一杯速食面,只需转上几个路口,就可以在邻居家里一面看着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警员一面对着面碗大快朵颐。

  「嘿,果然是犯罪组织的中坚。」这样想着,我在他身后小心地走上窄小陡峭的阶梯。脚下蹬着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上这种粗制滥造的楼梯简直就是玩命,住在这鬼地方的人简直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人。

  直到躺在刘哥床上的那一秒,我还在苦苦的憋着笑。这一夜这个男人身上所有冰冷可怕的气场,都在刚才进门那一刻看到的可爱景象下烟消云散了。

  「笑什么笑,死女人!」就连他羞愤的低吼压根也没法让我惧怕起来。毕竟,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恶名在外的家伙居然在床上摆了那么大一个美少女的公仔?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干!」看到我不怕死的在床上打滚着爆笑,露出的雪白大腿和胸前肉光致致。刘哥低吼一声扑了上来。把我的笑声变成了淫荡的喘息……

                (10)

  路,再长也走完了。一路走来,回想着这半年来种种往事,不自觉已然到了喧闹的包厢门口,侧头看看身边略带讨好笑着的萍姐。轻叹一声,还是跟着推门进去。

  怎么,就又答应她来救场了呢?

  「咦,这一回的可都能喝了?别他妈的又是推三阻四逼叨逼叨的,害老子喝不痛快!」

  萍姐媚笑着跟那个一口东北腔的光头解释半天,又是保证又是拍胸脯的,倒是让人在旁恶意的期待那双晃悠不停的水袋会啪的一声爆掉。

  「成了,旁的别叨叨了,先自罚三杯,我就信了你……阿萍是吧?这酒喝下去,这事儿就算过了。」

  那人貌似豪爽的拿起杯子咕嘟嘟的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我看看旁边的另外几位姐妹,发现脸色果然在变幻的彩灯下一水儿的煞白。

  泥马,自罚三杯有拿着威士忌倒在扎啤杯里的么?你个土鳖是存心来找事吧!

  我不动,姐妹们也没人动。这么三大瓶洋酒灌下去,可是没事变有事,真的要人命了。出来做都是求财,若是客人们都这么干,那这行当分明就是搏命了。

  萍姐的脸色也很难看,我看见她咕咚一声咽了咽唾沫,跟那客人解释罚酒一人一杯好了,又说要不用啤酒来代?看她那样子,也是忍到了极点。

  「操你姥姥的,忽悠谁啊?啤酒?你妈的这洋酒要是能按啤酒算账,俺二话不说就换。怎么地吧,能不能喝,就一句话。」

  眼看那光头焦躁起来要破口大骂。另外几个同来的客人也配合的一同停了音乐围了过来,不大的包厢里,几个大汉围着我们一群小姐,气氛竟是一时冷了起来。

  「墩子,话也不是这么说。这位领班你要是承认这家夜总会连一个能喝酒的陪酒妹都找不来,那我们兄弟拍拍屁股就走,今天这么点破事也没必要闹得都不痛快。」一个戴眼镜的在旁边插言进来,稍顿一顿,还是把今天的意图摊了开来:「不过嘛,这事情传出去,你们蓝色的牌子只怕就没那么硬了。」

  萍姐闻言之下,居然被小小挤兑住了。习惯性的拿眼在我们姐妹里瞟来瞟去,只盼有个不怕死的出来顶灾。

  「别找我别找我」,我也极力的向后缩着,唯恐这等烂事摊到我的头上,可是天不从人愿,还是听到了萍姐强装亲切的笑声:「哼哼,这位先生说笑了。我们蓝色一向顾客至上,这种小事当然没问题啦!小梦,来,陪几位先生把酒喝了。」

  看到萍姐望过来哀求的眼神,深知这事闹出去她就免不了倒霉。想到她平日对我的诸多帮衬,我最终还是低叹一声,从一群等着看好戏的女人中走了过去。

  看着萍姐向门口示意,我明白她是教我喝完之后出去吐。我暗暗苦笑一声,萍姐啊,你一有事就拿我顶缸,姐妹们都嫉妒我是你的红人,可是这苦楚倒是有谁记在心上?

  冰冷的酒液入喉化为苦涩的烧灼,大口吞咽之下,此前在刘哥身下嘶喊的太过兴奋的喉咙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我仰面向着彩灯下变幻迷离的天花板,眼角悄悄的滑落一滴清泪……

  叫好声中,我一口气干下了三瓶威士忌。放下杯子,有些胸闷的我看看气氛平复下来,等着他们左拥右抱了,便自然地跟着萍姐退出门去。可想不到就在这时,那个左拥右抱的光头佬蓦然看来,大声招呼:「咦咦,大妹子你要去哪儿啊?这边,这边!」

  他推开挂在他胳膊上的那个女孩,大力的拍拍身侧的沙发,状似极熟稔的要我过去陪他。我看看为难的萍姐,不出所料从那张脸上看到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表情。

  知道这个死光头极难说话,我横他一眼,哑着被酒精刺激到麻木的嗓子道:「怎么,人家去上厕所你也要栏?」

  不出所料的看着他张口结舌,我轻笑一声便向外走,不想身后那个四眼轻轻发话,定住了我的身形:「光头,妈的没看人家小姐要出去吐的,你拦她干什么?话说这边小姐的素质就是这个样子啦。等晚些上了床,你再让她见识你光头哥的威猛啊。哈哈。」

  我擦擦你个四眼田鸡!有种咱们等会儿见!老娘今天不把你灌趴下就不姓韩!

  一边忍下喉头翻涌的酒液往厕所疾走,一面有些复杂的想着,貌似……我对于韩梦薇这个身份,是越来越投入了……

  吐了一回,洗了脸、补了妆,在萍姐的几番催促下慢悠悠的晃回包厢,跟那个光头喝起酒来。偏偏那个四眼在旁边不住使坏,一会儿就催的我跟光头各自灌下几瓶啤酒去,也不知道究竟是帮谁的。

  一边杯不停,一边听他们谈生意,很快地,我就大致了解到了这几人的背景。

  原来这个光头叫做张弛,是本地东北帮的一个小头目,看他被那四眼一口一个驰哥的叫着,灌酒却是一杯紧似一杯的,不大一会儿就已经是舌头发直了。

  这个满肚子冒坏水的四眼,原来是福建那边过来联系货源的买家,不想居然有个蛮武侠的名字,叫做白复生。据他自己打趣,是他老爹当年读温巨侠的小说,看到白愁飞如此英雄居然被生生写死,大为愤恨之下,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

  酒过三巡,我也有些撑不住了。一开始灌下的三大瓶威士忌,纵然吐了不少,但总还是有些留存的。再加上现在又喝下了这么多啤酒,掺杂之下,不由得有些迷离。醉眼望去,好像这包厢里的人,都化作了可亲的面孔。

  「嘿,光头哥,这下火候正好,可以吃醉鸡了!」

  「哈哈哈哈」

  是谁在狂笑?谁在惊叫?我好热,斑斑汗迹让我的内衣黏在身上好不难受,热烈的鼓点声中,好似化作了火的世界。

  依稀传来的,是那首天煞孤星的曲子:擦过我那身影生死不过问,红尘茫茫白发深。

  来来回回命里咄咄逼人,碎了掌风摧了情份。

  天煞弄人大海不能容,头上那颗孤星心上种。

  谁愿注定做英雄,留在孤独长空……

  身上的衣裙好像被人一件一件的剥去,我的感觉也愈发凉快起来。一个身躯蓦然扑将上来,挤入我无暇的双腿之间。是谁,五哥么?春风一度便是阴阳永隔,今夜,仍是你来慰藉我的魂灵?

  随着一杆火热进入我的下体,那温度透过薄薄的硅胶刺激我麻醉的下体,逐渐将我的热情激发起来。好吧五哥,梦薇的身子,你想要就拿去吧……

  「啊啊啊……好热,好热!」随着脉动的加快,我的反应也愈发激烈了。依稀耳边回荡的,似乎是几个姐妹的呻吟声,带着我的音调一同高亢起来。

  然而冥冥间,好像有什么事情出了变故,我的心莫名的急跳起来,心悸之下,胸口感觉要闷杀一般,我茫茫然的张开红唇,浑不顾身上伏着的那人正是冲刺的关键时刻,便是一歪身子,向着沙发旁大口呕吐起来。

  一面吐着,一面觉得好像被人扇了两巴掌。我抬起头正想要找张纸巾擦拭嘴边的秽物,却被人拽着头发昂起头来,定睛一瞧,竟是光头那张暴怒的脸。我眨巴两下眼睛,模糊看到他身后那四眼笑的伏在沙发上一个姐妹身上不住的颤抖。

  「哈哈,光头,醉鸡也没那么好吃啊!哈哈哈,居然被吐了一身,听说射精时被吓到会阳痿的哦!」

  眼前那光头听了四眼的打趣,一张脸霎时间黑的鞋底也似。刹那间,蒲扇大的巴掌便落到了我的脸上。

  由于被拽着发髻,我又醉的身躯绵软,光头这两巴掌是实实在在的吃了。依稀听到许多姐妹的惊呼,我只感觉脸上一热,便感觉鼻腔里、口腔里热热的,咸咸的液体涌泉般的往喉咙里灌了进来……

  像是流血了,我听到有姐妹在旁尖叫了起来。那光头不依不饶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在我身上补了两拳,却刺激到我脆弱的胃,见我「呕」的一声扑在地上继续吐起来。他似乎觉得恶心,离远了一些,但仍没放弃上来揍人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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