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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卧底的自述(1-15) - 1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4910 ℃

                (1)

  「他妈的贱货!」

  身后的那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呻吟着,他的坚硬一次又一次地刺穿我最柔软的部位,让我觉得胀痛与酸楚、深入骨髓的痕痒伴随着失控的膨胀感,这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混合着巨大的羞辱感带来的,却是胸中翻腾涌动的混乱。这让我的理智完全崩溃掉了,我开始向后主动地挺动腰肢,无师自通地开始摇晃我紧窄的臀。

  我满意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喘息蓦然粗重起来,这让我的马眼渗出一滴透明的泪。

  「小骚货的屁眼真TM紧,是练过的吧?」

  身旁蓦然传来充满恶意的声音,我费力的抬起一只支撑身体的手,把垂下的长发拨开,便看到了肥仔那张痴肥的面孔挂着一脸下流的表情,吃吃的冲着我淫笑。

  真恶心。我在心底默默的说。

  每次看到这个表情,我都忍不住想要让他尝一尝背铐暖气管的甜蜜滋味。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任务,又只能双眼微眯,嘴角上翘的向这个猪头甩去一个媚眼:「小骚货的屁眼还不是给亲亲刘哥操的?刘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人家最喜欢刘哥的大!鸡!巴!啦!」

  一开始这么说的时候,我每每都恶心的想要吐出来,怎么也没办法做出那种淫贱色女的感觉来。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昂藏男儿,如何能够一下子变成这种我最是不齿的淫荡妓女呢?

  可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这句警校入学时候的誓言在当时只是热血的随口高呼罢了,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崇高而遥远的口号,把我从一个警校优秀学员变成了现在这个人尽可夫任君采颉的样子。

  嘿,国家利益嘛……谁能相信像我这样四肢着地,两只奶子正被毒贩子操的摇来晃去的境况,也是为了国家利益?

  正想到这里,身后刘哥抽查的速度蓦然加快,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冲击,让我的欲望不住的积攒,但偏偏小弟又被假阴死死封住,淫欲无处发泄之下,仿佛全身的官能神经都涌到了刘哥抽送的部位,更增添了屁眼的敏感性。不自觉的,前俯的上身也主动地增大着摇摆的幅度,好让两只乳房在晃动的同时得到更多的快感。

  嘿,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变成了这个淫荡的模样啊。走到这一步我该感谢谁?跟我语重心长晓之以理的林队?还是眼眶发红高呼继承韩薇同志遗愿,为韩薇同志报仇的指导员?抑或是那些尽职尽责为我们做培训的老师们?

  不能这么想,我用力的甩甩头,长发却甩过肥仔丑怪的脸孔,被我无意识流露的媚态所激,这家伙暴起鼠胆,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秀发。看到正在最后冲刺的刘哥毫无所觉,肥仔痴笑着,就那么把我散发着浴液清香的发梢塞在鼻子下面大力嗅吸,一面贪婪的打量着我前后摇晃的赤裸娇躯,若不是两只眯缝眼里满溢的贪婪,那副花痴的样子真是惹人发笑。

  所以我无声的笑了。小茹,小茹,你能想象得到,你亲亲的男人,你以为正在和毒贩做殊死搏斗的老公,你对家人以出差为借口掩饰的一家之主,此时此刻,正在毒贩的胯下婉转娇吟么?何况,这种生活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半年!在这个陌生的边境城市,半年夜总会坐台小姐的生活,已经将我,和我们的生活,都无可避免的改变了太多太多……

  「喝、喝、嗯……」身后的刘哥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猛的揪住我的长发,像骑士牵紧马的缰绳一样的大力拉扯着。头皮传来的痛感让我媚笑的表情立刻走形。我连忙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小婊子好爽,亲亲好老公好棒!」

  感受到头皮传来的力度稍松,我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这个被称为刘哥的男人玩起我们这些小姐们异常粗暴,完全没把我们当人看,所以每次来夜总会,纵使陪酒时再多公主,最后肯跟他出台的还是只有我这个卧底坐台妹。随着跟他上床的次数愈来愈多,刻意奉承之下,我也掌握了他的许多喜好,每每在床上把他服侍的极为尽兴,而这也让他对我的戒心愈来愈小。这个月来,他已经把我看成是他的禁脔了。这也是我卧底生涯中的一大进展。

  据我观察,刘哥是这伙毒贩中地位较高的打手,也是幕后老板的亲信。这一点,是肥仔这样的小喽啰怎么样也无法比拟的。因此虽然肥仔背地里屡屡流露出对我的非分之想,但我从来也没让他真刀真枪的上过。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所以我欣喜的看到肥仔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在刘哥面前也越来越小心,刘哥也越来越频繁的夸奖他好用。像今天肯让肥仔在他干我的时候进房,就说明了这个月来肥仔地位的提升。

  可是,哼哼,方才刘哥大力拉扯之下,从肥仔手中挣脱的黑发也带走了他掩饰极好的一丝愤恨。哼哼,这一点,也许很快就有一天可以用的上吧。即使是这样一个猪一样的男人,必要时,也是可以很有用的。

  啊,什么时候,我,一位昏黄市公安局的优秀男干警,居然开始以这种富于心计的女人心态自居了?

  这一切,原来真的只有半年么?这让我以为无尽的噩梦,难道仅仅持续了半年?从一开始的崇高理想,到疲累,到厌倦,再至现在的麻木不觉,居然仅仅只用了一百八十多个日日夜夜而已!

  近几周来,随着心态的转变,跟妻子小茹通话的时间愈来愈短,间隔愈来愈长,而在通话时不小心爆出的粗口和娇笑、卖嗲,也在让小茹担心的同时,使我掩饰的愈来愈吃力。后来,我更是每次和小茹通完话,当夜都会和客人出台。在最原始的欲望之海中,深埋我的痛苦和愧疚,也让那个名叫韩孟伟,最爱亲亲老婆小茹的优秀干警,在灵魂深处离我愈来愈远。至于我么?当然是蓝色夜总会的坐台红小姐,妈咪最喜欢的救场好姐妹,嫖客们念念不忘的敬业小骚货,最最喜欢大肉棒的南下坐台妹:韩梦薇啦!「啊……我来了……」

  「快……快……好老公……啊……啊……」

  蓦地,那根在我体内不断涌动,让人家又爱又恨的大棒棒飞快的颤动起来,那突然地抖动和一股一股馈赠的热流,在我的身体内部流淌的同时,也仿佛把我从双腿之间劈成了两半。将我带上了幸福的天堂。

                (2)

  夜风拂动我的长发,像情人温柔的手。在这个边陲都市的夏夜,路边霓虹闪耀的楼宇好似在我的高跟鞋声中振颤着,发射出大团大团的欲望,把每个人都笼罩在贪婪的原罪里。

  今晚刘哥还是没有把我留下来过夜。这个男人,好像一头危险的独狼,健壮、野性,又不失着警惕和暴戾。时而温柔时而冷酷的手段,像伊甸的果实,对好奇的女人们充满了危险的杀伤力。

  这其中,也许也包括我罢……每次都用打入毒贩内部的借口来自欺欺人的跟他上床,却每每在他发泄完肉欲之后被冷血的赶走,垫着被不断流出的精液打湿的卫生巾,拖着疲累的身躯,一个人回到夜总会继续迎来送往的下半夜。而对这种犯贱一样的日子毫不排斥的我,仔细想想,很难说没有因为被他所吸引的成分。

  嘿,优秀刑警啊,被人操到爱上大肉棒的优秀刑警、三好老公么?

  我的心中突然充斥了莫名的情绪,不同于对小茹的愧疚,也有别于被嫖客奸淫时的悲愤。这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心里被掏空了一大团,然后在夏夜充满情欲和罪恶的空气里窒息掉。有种想要甩下这身紧紧束缚的衣裙,踢掉压迫的脚趾痛楚的高跟鞋,抹去时刻卖弄性感的浓妆,让我回到过去的冲动。

  半年前和小茹新婚时的那一夜,房里的水仙开的多么娇艳啊!可如今,那如花娇艳、婉转呻吟的女子,难道是我?

  竟然是我!

  震耳的音乐声和嘶吼打断了我飞散的思绪,抬起头,「蓝色夜总会」这几个像智障儿童的涂鸦一样不堪目睹的霓虹字在夜空中恬不知耻的闪耀着,好像在嘲笑我的软弱。

  「梦姐好!」

  门外迎客的两位公主异口同声的甜甜叫道。

  我连忙换上一脸媚笑,打趣道「又是你们两个来接客啊?萍姐对你们可真是够宝贝的了!」

  「哪有,梦姐又打击我们了」

  「是啊,萍姐今晚上好忙,梦姐你快进去救场吧」

  哦?救场?看来今晚上又有恶客光临了。一般来说,多半都是外地来的嫖客在胡搅蛮缠,非要把啤酒妹或迎宾公主之类仅仅来挣时薪的拉去出台,才会造成这一类的事情。

  不过后来嘛,要么是那小妹在妈咪的软硬兼施下半推半就的就此下海,要么就是妈咪找几个肯出台的姐妹来狸猫换太子。实在软硬不吃,不识趣的,就只好交由坐店的打手们以理服人了。

  哼,当年在市局,扫黄打非的专项行动我不知出过多少次,这里面的门道怎么都明白的,更何况现在又下海在这里「体验生活」。哈,扫黄干警来卖淫体验生活么?这生活果然比小说更离奇吖!

  一想到那等耍酒疯的嫖客恶劣的嘴脸,我上楼的脚步不由得放慢了许多,希望萍姐已经找到姐妹去接手了吧?记得上一次那几个潮州仔,非要玩什么两男一女,同甘共苦。结果几个姐妹都嫌变态不肯去。没想到萍姐觉得我好说话,连哄带骗的把不知内情的我给诳了过去,她算是解决了一桩投诉,而我却被前后夹击的两天下不了床,连隐藏极好的小弟弟都被错位的尿道导管给磨破了皮。这皮肉钱挣起来的苦楚,我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墨菲定律总能在人失意的时候展现它的残酷和大能。我刚刚踏上二楼的平台,便看到萍姐在包厢廊道上大发雌威:「一个两个都这样,不听话还不能说了,受点委屈动不动就要走人,真把自己当公主了?那就别出来卖屄啊!到了这儿还装你妈的逼,岔开两腿卖肉的贱货,少他妈的跟老娘拿架!老娘出道十几年,带过的小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稀罕你个烂逼!不爱干就滚!缺了谁都一样生意兴隆!」

  我无比尴尬的杵在楼梯口,看着她两手撑腰,双腿大叉着站在走廊正中间,对着两排低头的小姐们破口大骂,一时恍惚,好像看到黄局在全局大会上怒批那些不肯上街执勤,天天窝在办公室喝茶的交警一样,竟被这老鸨的气场给完全压制,不知该进还是退……

                (3)

  「啊!」骂声方落,一声惊呼便蓦地打断了萍姐的节奏,让鼻息贲张,正在努力平复心情的她心头一股怒火冲破藩篱,几乎再也没法按捺下去。

  「梦姐!」

  「梦姐回来啦!」莺莺燕燕的雀跃欢呼,偶尔还夹杂有还好还好,阿弥陀佛之类毫不虔诚的祷告。这本可以让我为自身魅力由衷自豪的红粉佳丽马屁大阵,偏偏却让深知其中三昧的我哭笑不得。

  抓狂边缘突地转怒为喜,自觉找到最佳顶岗人的萍姐此刻笑盈盈的转过身来看向我,这一瞬流露的温柔慈爱直追半年前我应承加入卧底行动时那一刻,林队的悲天悯人。

  「小梦回来了?」

  嘿,这种笑容我太熟悉了。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只是说好了来做公主而已,毕竟再堕落的警队也不会让手下的卧底探员真格的生张熟魏,出台陪睡。而我们的任务也只是通过陪酒小姐这个身份去熟悉犯罪分子,从而更容易的打入他们之间。

  可是那天,萍姐就是用这样的笑容,瓦解了我的心房,让急于进入蓝色夜总会,以早日完成任务的我,在不知不觉中便答应了更多的条件,最后顺理成章地下了海,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记得那一天初见萍姐正是下午四点吧,这个时间的蓝色夜总会像一个逐渐转醒的慵懒女人,正在做着夜间接客前的准备工作。在七层的大堂经理办公室,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把我带到这一步的女人。

  「小梅,老娘跟你讲,少他妈的把你那套把戏在老娘面前摆扯,前天人家304包房的投诉你不陪酒,昨天402 又投诉你收了小费才跟人家讲来月经。你是长着个金逼吗?长能耐了?害老娘被罚了一千!你这个月交的台费还不到五百吧?你自己说,怎么办?」

  正当我要敲响萍姐门的时候,却正好从门内传来了这样高亢的咆哮。稍加留意,就发觉了原来是妈咪正在教训手下的小姐。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也许就是我此后一段时间的顶头上司,虽然此前在各种扫黄打非行动中饱览她们的狼狈模样,可那时的我,是居高临下的,以光辉的执法者的身份高举着制裁之剑,从未留意过这个肮脏污秽的群体。

  可是,现在不能了啊……

  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一身正气的谭孟伟,而是急需用钱,前来找工的韩梦薇。对于这个青涩的女孩,这个圈子里的光怪陆离,妈咪小姐嫖客之间的生态链条,则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环境。

  我决定还是先稍稍偷听一下,也能对这样一个老鸨多些了解。当然,也能更满足一些我心底对这个群体隐隐的好奇。

  「……」

  房内的沉默让我瞬间就联想到了那个挨骂的小姐一脸死猪肉的表情,以沉默来不变应万变的做法。哈,这简直,简直跟局里的几个毛病多多的干警一个模样,还真算是狗熊所见略同啊。

  这样的沉默可以理解成默认,当然更可以认为是「你说的我认了,但我就是不改」的对抗。门内的声音本来停歇了一会儿,似乎是缓了下气,此时见得此景,显然将其理解成了悍不畏死的后者。于是声音里的怒气愈发的涨将起来。

  「好,好,好,你真有出息啊。我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不求上进的坯子呢?行了,你先下去吧。」

  听得门内椅子一响,接着便是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那挨骂的小姐就要走将出来,我连忙向旁一闪,免得正正碰上了尴尬。

  就在门把手转动的同时,我亦听到了门内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孙晓梅,你不给老娘把台费交足了,老娘治不死你就是你个小逼养的!」

  看着那叫孙晓梅的小姐从门内走出,也许是心事重重,她从我身边走过竟丝毫也没留意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小姐长着一张典型的湘妹子的圆脸,大眼睛下面小鼻子小嘴的,活像动画片里的元气娘,足够丰腴的身躯却还不到一米六的高度,更是愈发显得滚圆起来。

  「倒是挺可爱的。」这么想想,也明白为什么这妈咪怎么发狠也不肯逼她走人了。对于每个老鸨来说,手下的小姐都是自己的下线,把她们逼去其他夜总会、其他妈咪的手下,那分明不是出气,而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毕竟,再怎么样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我一面咂摸着这朴素的真理,一面敲响了这间聚合板制成的房门。

  连敲了三声之后,稍停,便听得房内一声「进来」,声音里的疲惫却是尽显无遗。

  打开门,正对的大开窗下摆着一张办公桌,桌上像模像样摆着这个女人的名牌。我款款走近桌旁,一眼扫过名牌,随即低垂缳首,对着那张挂着询问表情的脸孔,足够恭敬地道「袁经理,您好。我是看到你们的广告,前来应聘的。」

                (4)

  平心而论,也许萍姐年轻时候长得还不错,可是这么多年来,长期的夜生活、过量的性行为、无节制的烟酒和时常涂着的浓妆都已经让这个女人急剧的衰老起来,瘦削的下巴和高耸的颧骨让她显得有些凶恶,松弛的眼袋和遮瑕霜也无法完全掩盖的黑眼圈,则在那两道细细的曾经有多时髦现在就有多老土的褐色文眉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严重。

  这是一个典型的从鸡升到鸡头的老鸨,我心中暗暗的下了定义。这样的妈咪,光我在例行检查时前前后后就送进去过四五十个了,笔录更是做过一堆,对这些人的毫无廉耻、自甘堕落且冷酷自私的性格了解极深。自然知道她们极端自卑的心态,反而造成了她们在这个圈子内极端讲究等级的严苛。

  因此我姿态放得极低,怯生生的语气,完全就是一个被待遇骗来的失足少女的样子。

  萍姐那两道细眉一挑,脸上挂上了一副邂逅小红帽的微笑「呵呵,来应聘啊,好的好的,坐。」

  我依言走到她对面,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便看到她拿出纸杯来倒了一杯水给我,分明努力想扮出个正经招聘的样子。只可惜骨子里还是叉开腿来收钱,并起腿来卖笑的路子。

  萍姐让我填了一张表格,这表格居然也是不知道抄的那家公司的员工资料表,详细的连祖孙三代都要写。作为卧底,我自然是按照局里安排的资料详细填写了。她看了,点点头,跟我保证她们在外面满城市贴下的牛皮癣上的待遇绝对真实,只要「踏实肯干」,一月两万不是梦。并竭尽所能的跟我画饼,描述娱乐服务产业未来美好的发展前景。

  或许是觉得我的经验实在太嫩,萍姐顺便就关切的问了一句:「小梦,你还是不是处女啊?」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副道具自带的仿真处女膜,和当初小茹惊异的调侃。不由低声说:「是……」

  「哦,是啊,那就好……什么?你……你还是处女?」

  只是随口一问的萍姐好似见了鬼一样大为惊诧,她那诧异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发现这场面和预想截然不同的我,更是让一直担心着卧底身份被拆穿的我惊慌不已。

  看着萍姐的目光逐渐从奇怪到怀疑,再到浓浓的冷漠。我不由灵光一闪,暗骂自己自找麻烦。

  哼,今时今日,长的这么漂亮的妹子居然还能是处女简直就是天雷。既然是处女,那又何以守身如玉二十年,今日却跑到这种地方来做工呢?若不是脑壳坏掉了,就一定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对萍姐保证:「萍姐,我真的要钱急用。我,我……」

  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情急之下,我用留长的指甲死命的掐了一下掌心,眼泪扑闪着就下来了:「我妈妈上个月车祸刚去了,我弟弟脑子又不大好,要一直用药的。现在家里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有了。萍姐你人好心好,帮帮我吧。」

  一面梨花带雨的泣诉着自己可怜的命运,一面惊异于如此委屈哀求的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吐露的,我恐慌的预感到,这个从一开始就麻烦倍至的卧底任务,也许会让我走的越来越远,改变的愈来愈多,可是到最后,我还能回得去吗?

  「嗨……」终于被说动的萍姐看了我一眼:「小梦啊,不是你萍姐说你,作咱们这一行还是处女可麻烦了。」一面说着,她突地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把我从椅上拉起,搂住我的腰,忽然手在我乳房上摸了一下。

  「啊……」我只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便叫了出来。

  「看你,我摸一下你都这样,要是那些男人一摸,你不完了?」萍姐从身后紧紧的搂住我,在我耳边问到:「要不是小梦你急用钱,萍姐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你进这个火坑啊。要知道,咱们公司现在也引进了先进管理经验,制度定的还是很严格的。进了公司,就得服从公司领导的安排,你这种小姑娘多半是做不来的。萍姐也不忍心到时候罚你。可是,现在你都这么说了,你让萍姐说什么好?」

  顿了顿,她又貌似推心置腹的说「既然大家都是出来挣钱,我难道还能拦得住你?可妹子你这样子真的不行。要不,哪天咱们找个大哥,出个好价钱,你既能挣了钱还能找个靠山。不然,早晚哪天也得便宜了那帮子烂仔。」

  我当时听她说这些话,很不舒服,我不是说了是来做陪酒公主的么?怎么她三言两语下来,就好像是我上赶着来卖一样?委屈之下,我没有出声,眼泪倒是掉的更急了。而萍姐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一旦真的上班,我就知道了压根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些客人比我想象的要下流很多,他们不停的讲黄色笑话,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摸屁股掐乳房的更是寻常。我努力不让他们摸我的乳房和下身,可每次下来,我的下身都是湿的。而且有时候碰到一些不讲理的客人,几乎是要扒光了你,有时客人摸你你不让,都会收不到钱。

  更可怕的,是那几个在这里看场子的烂仔。自从知道了我是新来的,那些一起陪酒的小姐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让他们对我极感兴趣,经常对我毛手毛脚的。

  若在当初,我早就把他们统统带到局子里吃生活了。可是现在,不但不能对他们稍加辞色,反而要倍加柔弱的躲避、哀怜,更是增长了他们的气焰。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怎么得了。别说任务,能不能继续呆下去都是个问题。

  为此烦恼不已的我后来就想到了萍姐的那句话。留意之下,我发现这里的小姐几乎都有黑社会的大哥罩着,不想出台就不出,没人敢说什么。

  于是不到半月,不想平白被那些烂仔糟蹋的我就告诉萍姐,帮我找个大哥,我要找个靠山。我自我安慰着,这也算是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嘛。

                (5)

  第二天,萍姐叫我到一个包房里,告诉我五哥来了。我狠了狠心,和萍姐进了五哥那个包房,萍姐指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我说:「这是五哥,好好陪五哥。」

  羞涩的垂着头的我微抬双眼,正好与一道灼热的视线对上,霎时就是一愣。原本,就我的经历来看,大陆所谓的这些黑帮,是绝不同于影视上那等大加美化的江湖儿女的。事实上,他们多半都是那些从流水线上或是田间出奔的烂仔,面目狰狞,语言乏味,把许多的谬论和谎言奉若圭皋,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体液多于脑汁的气息。在我们历次行动中所抓捕的这些涉黑势力中,你几乎找不到一个接受过像样教育的体面人物。这也使得我对他们充满了一种混杂着厌恶和歧视的优越感,而为这些人服务的屈辱,即使是卧底任务,也足以让每一天成为我的酷刑。

  可这个五哥却看起来很有风度的样子。我看过形形色色的人戴金丝眼镜,但这件装备的要求其实却异常的苛刻,稍不留神就会让你变成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或是肥头大耳的奸商。在这一点上,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比面前这个男人更衬这幅眼镜,那略显深邃的眼窝、富有雕塑感的额头和颧骨,在象牙色的肌肤映衬下,居然和一副金丝眼镜下狭长的双眼一起,烘托出了一身儒雅的气息。

  我知道自己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齐宣王曾言: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而天下之人,尤其是女子,又有谁能真格经得住卫玠潘安的引诱呢?

  那瞬间,本已决定献身给一个满脸横肉的所谓「大哥」,以换来完成任务的安全环境的我,忽然有一丝妾本良家子,流落到风尘的委屈,一抹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的柔弱,和隐约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愉悦。现在想来,这种感觉,倒还真真切切是应了五百年前秦淮月下,清倌人开苞那一夜,李香君初见侯方域的心态吧?也许,正是从那一刻起,韩梦薇这个名字,便再也不仅仅是和「三号」、「长江」一样的任务代号了呢……

  那一夜具体和五哥聊了些什么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和他聊天的畅快感很快便让我放松起来。在这种无论男女都是粗俗不堪的环境里呆了半个多月的我,对这样一种和正常人正常交谈的乐趣早已极为饥渴了。半个多月来,为了更好的和这些人打成一片,我努力的去加入这些人低级的话题,附和甚至奉承他们极度脑残的见解,为某个小姐把某个嫖客戏耍了一顿而叫好夸赞,还要用娇滴滴的声音把自己扮成一个不谙世事胸大无脑的青春少女。

  嘿,曾经夸我的课程答辩极有见地的经济学辅修教员若是知道那个在他的课上以最小二乘法当场推导回归模型的优秀学员居然有一天要装作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的话,不知道会是叹息,是苦笑,还是骂我当初不听他的话留校呢?

  享受着与五哥交流的乐趣,在他不留痕迹的灌酒下,我不知不觉的醉了,其实,酒量极好的我究竟是醉于酒,还是醉于眼前这个人,已经分不清也没必要去分了。终于,在我歪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五哥的大手搂我入怀了……

  「薇薇,薇薇……」五哥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轻轻的呼唤。

  哼,笨死了,我才不要张开眼呢。这个时候,不正是人家给这个色鬼的机会吗?

  没有得到回应的五哥并没有继续犯傻,他动作娴熟的把我搂在臂弯里,另一只怪手轻车熟路的伸进我的吊带衫,只一下就解掉了我的胸罩挂扣。

  「唔」,在五哥剥光我的上半身,把两只大手在我的一对玉乳上搓来揉去那一刻,我无比自然地呻吟了一声。

  无法抑制的快感蓦然自胸部传来,我尽力阖着双眼暗骂自己是自作自受。由于特训的时间限制,我们这些卧底警员集体接受了快速隆乳注射。这种注射型隆乳的原理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用自体脂肪代替了普通的假体填充物,这样一来,既没有免疫排斥效应,也不必担心填充物泄露的危险。用当时形体教官的话来说就是「它唯一的缺陷便是完全的真实」,也就是说,除了没有完全发育的胸腺外,我们这些学员的酥胸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女性乳房了,教官的说明只是强调了回复手术的麻烦,那将需要接受那些为乳腺癌患者们设置的乳房切除术。

  而这一点,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很快被证实了。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乳头和衣物的摩擦、第一次被来自身前的下坠感牵引着改变重心、第一次穿上胸罩的羞涩……那些青春期女孩子的感觉,在短短几周内,便让我们集中地体验了一遍。

  尤其是集训完毕和小茹的那场云雨,更让我体会到了乳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怎样敏感、私隐而又关键的部位。它是这具身躯官能的阀门、也是心理上被控制感的开关。

  本来我的乳房也没有这么敏感的。然而这个月入职以后,我面对着无孔不入的揩油和满眼活色生香的女体,特别是有些嫖客根本就毫无廉耻的,喝了酒以后抱住身旁的小姐就在包房的沙发上交配起来。纵使我的自控能力再强,假阴吸附的能力再优秀,可被牢牢地固定在两腿之间的小弟弟能休息,体内的前列腺和三角区却一直是血脉贲张的。仅仅几天下来,就把我折磨的有了轻度前列腺炎的征兆。

  在这种可怕的折磨下,我听从了教官在集训时的建议:「在你们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更好的潜伏,可以适当的服用一些雌性激素,以缓解过于强烈的性冲动。」

  我按照她那时的建议,搭配了黄体酮、倍美力和达英一起服用。很快地,便欣喜又担心的发觉下体的胀痛逐渐的消退了。不过按照教官给的剂量,应该是可以恢复的安全量。所以我在摆脱了下体的烦恼之后,很快就把这点担心抛到脑后去了。

  只是,这么方便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坚持服药在使得我的皮肤越来越好的同时,也让胸部似乎又变大了一些。洗澡穿衣的时候,都能发现乳头和乳晕明显的增大,而且乳头后也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硬结。

  这个改变虽然掩盖了我原来乳头不够女性的最后一点瑕疵,但也让它变得过分敏感起来。每次客人们的揩油和那些姐妹们的嬉闹都让我的快感极度强烈,难以抑制。

  而现在,就是我为这个改变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五哥大力揉搓拉拽之下,我白嫩的乳肉随之变形成各种诡异形状,可快感仍好似海边一波一波的浪潮永无止境,让我软软的小弟弟在假阴里缓缓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在小小的丁字裤前端打湿了一片淫欲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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