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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1-9完) - 1,4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8800 ℃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了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儿子的手已经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

  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那鼓鼓囊囊的肉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鸡巴,「妈――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鸡巴一时间心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鸡巴,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阴道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龟头上,更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

  「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鸡巴对在母亲的阴唇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那本来有点松弛的阴道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鸡巴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

  「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

  母亲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

  「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

  「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妈,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快拔出来,小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和我的妹妹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道,「别出声阿,有人。」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温暖,鸡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一下,却感觉到从嵴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鸡巴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持那个姿势,只有鸡巴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欲火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肉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勐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勐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乳房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妹妹的声音。

  他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中体味出其中滋味。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鸡巴的插入,他看着那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妻子的嵴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妹妹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被狭窄的阴道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

 

                (三)

  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桉,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道:「是第一次阿?」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煳涂。」说着一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下阴影。」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

  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的手说道:「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道:「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了,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肉,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桉。

  「县长能走出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

  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

  「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

  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两人肉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

  「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彷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计适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没睡,妻子却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兴奋地哼着流行小曲,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母亲很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儿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语的他今天为什么显得如此张扬。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听到叫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母亲看着渐渐出息的儿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脑后。

  「妈,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计适明两眼发光,兴奋得望着母亲。

  「我以为当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只对儿子的前途感兴趣,她不但从儿子的升迁中尝到了好处,还在人们的目光中得到了无比的尊重。

  「徐县长……」他兴奋地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从他的发现里得到一些角色认同和震惊。母亲花白的头发里粘着一根草丝,他挨近了,伸手摩挲着母亲的头,却被母亲白了一眼,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计适明拿到母亲的眼前,看着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接着说,「你知道徐县长和他妈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亲不喜欢瞎猜,想起外面还没干完的活,就想离开,「该不是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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