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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帝淫史 - 2,1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1110 ℃

                (下)

  且说新蔡公主,艳压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欲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阳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沈庆之统兵讨伐。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阳王,也算是个好归宿。

  东阳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性留居宫中。岂亦效新蔡公主耶?

  那子业奸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淫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沈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沈文秀再三泣谏沈庆之废立子业,沈庆之答道:「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果不到数日,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欲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沈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经之路青溪诸桥堵塞,杜绝往来。沈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沈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返报子业。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欲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性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祐,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业所忌。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祐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无复人理。更甚者掘地为坑,和水及泥,剥去刘彧衣冠,裸置坑中,另用木槽盛饭,搅入杂菜,令刘彧就槽餂食,似牧猪状,作为笑谑。且屡次欲杀害三王。亏得刘休仁多智,谈笑取悦,才得幸全。东海王刘祎,姿性愚陋,子业称为驴王,不甚猜忌。桂阳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尚在少年,故得自由。

  子业戏诸王,杀朝臣,深恐群下不服,或会导致叛乱,于是把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召入宫中,令为直閤将军,作为护卫,视作心腹。四子皆号骁勇,又肯与子业效力,所以俱蒙宠幸,赏赐美人金帛,多不胜计。子业恃有护符,行事更无顾忌。

  这日,子业闷着无聊,又想出了新花样,于是吩咐华愿儿:「传朕旨意,召诸王妃,公主,命妇进宫,就说有要事面授。」华愿儿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诸王妃,公主,命妇便纷纷前来,等着皇上发话。子业见状大喜,又吩咐华愿儿道:「甚好!你且去把朕之相好都请来,今日君臣同乐。」你道这子业之相好都是何人?却便是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这帮恶少既是子业的护符,闲时便混在一起,干些取乐之事。

  恶少们进得殿来,只见美女云集,不觉心驰神往,三呼万岁后就忙问道:「陛下传吾等,可有急事么?」子业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只是朕今儿特有兴致,欲与众卿同乐。」恶少们又再叩拜,齐声应道:「谢陛下隆恩,但不知陛下想怎个乐法?」子业清了清喉咙道:「你等且自脱衣袍,看上殿上哪个美女,便只管追逐,朕今日要饱饱眼福!」

  这帮恶少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兼且皇上有令,哪还按奈得住,争先褪去衣裤,满宫殿耍弄起来。一众王妃,公主,命妇平素皆足不出户,此刻见此恶状,怎不骇得花容失色,忙跪地向子业哀求。子业正看着高兴,哪能就此作罢,猛拍大腿,直呼过瘾。恶少们既有依靠,哪还管这许多,但追得女子,即按倒在地,施起淫威。

  一时间,大殿上尖叫四起,平素最讲究礼仪的美女们一个个四处逃窜,裙钗一地,恶少耍弄得不亦乐乎。子业见此情状,抚掌大笑不已。

  正当子业得意忘形之际,忽听有人呼道:「陛下,如此当众宣淫,真乃禽兽不如!」子业一怔,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边在恶少的纠缠中挣扎,一边放声道:「陛下,殿上的俱是皇族宗亲,命妇,陛下就听任我等受辱么?」子业不料竟有人敢如此犯上,不禁大怒,咆哮道:「你却是谁?胆敢抗旨不遵!」

  那女子用力推开正在撕扯她衣衫的恶少,上前跪倒道:「回陛下的话,妾身乃南平王刘烁之妃,姓江名姬。」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身上衣衫。子业道:「原来是南平王妃。」说着一双色眼在江妃身上打转,见那江妃生得眉目如画,身段窈窍,此间鬓发凌乱,裙钗不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妃道:「陛下,此举无异于禽兽,还请陛下开恩,收回成命,这就放我等回去吧。」子业怒道:「大胆!竟敢编派朕的不是,且速速脱去身上衣衫,与朕之众卿同乐,违抗者死!」那江妃不为所动,反驳道:「陛下今日如此胡为,就不怕激起众大臣之公愤吗?」

  子业不料她竟这般坚贞,当场愣住了,一张脸胀得赤红。华愿儿见状,忙趋前附子业耳边小声道:「南平王府有三位小王爷。」子业一听马上会意,大喜过望,当即吩咐道:「左右!到南平王府带来那三个小杂种,朕倒要看看这贱人从是不从。」顿了顿又道:「全部给朕停下来,退在一边,等着看好戏。」恶少们不敢怠慢,忙停了下来,一众女子总算松了口气,慌乱的缩成一团。一时间,大殿上就静了下来。

  片刻,三子已带上大殿。子业步下金阶,逼近江妃,阴笑道:「赶快自裸衣衫,否则……今日这三子小命皆系于你手。」江妃凄然道:「陛下若要杀妾身,便只管下手,何必去加害那无辜小儿。」子业冷笑几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道:「朕要杀的就是你这贱人的宝贝儿子,看你还敢抗旨不成!」

  江妃冲上前,把三个儿子护在身后,颤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陛下就不怕遭天谴么?」子业大怒道:「来人,拉开这贱人!」几个恶少冲了过来,硬生生的把江妃拉开。子业更不迟疑,手起剑落,一口气杀死了三个小儿,鲜血流了一地。江妃料不到子业如此心狠手毒,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昏死过去。一众女子骇得直哆嗦,尖叫声不绝于耳;就是那帮无恶不作的恶少,也被子业的狂暴举动震慑得一个个脸色发青。

  子业此时已红了眼,硬是不肯罢休,喘着气道:「与朕弄醒这贱人。」左右谁敢抗命?慌忙手按江妃人中,把她弄醒。江妃醒转过来,也不再挣扎,悲痛的看着三个儿子的尸体,怨毒的道:「昏君!你好狠毒!」子业道:「与朕剥了这贱人衣衫。」江妃嘶哑的道:「缩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来!」子业喝退左右,恶狠狠道:「好,好,你算是开窍了。你要是敢寻死,朕夷平你南平王府!」

  江妃更不答话,三两下把身上衣衫脱尽,挺直腰身,赤裸裸的站立在子业面前,一脸怨毒;丰满坚挺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一身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愤怒和哀痛而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绷得笔直;微隆的小腹下,一撮卷曲的幽幽芳草;浑圆的臀部翘得很高。

  子业绕着江妃踱着步子,看得一双眼珠几乎掉了出来,咽着唾沫道:「果然是个大美人,比之朕的谢娘娘也毫不逊色。」脸一寒续道:「只是这贱人委实太可恶,糟蹋了朕一番兴致,饶你不得。朕下旨,南平王妃抗颜犯上,赐与一百皮鞭,以示惩戒。」眼珠一转,忽又想到一个主意,对左右道:「把这三个小杂种的尸体叠起来,把这贱人按在上面,狠狠的给朕鞭!」

  江妃看着几个恶少将自己三个儿子的尸体胡乱叠了起来,万念俱灰,双目几乎滴出血来,仰天悲叹:「老天啊!求你开开眼吧!」也不等人来拉她一俯身,趴在三个儿子的尸身上。子业突觉兴奋莫名,大声道:「狠狠的鞭,与朕狠狠的鞭!」

  恶少沈攸之最能体会上意,取来皮鞭,一挥手,「啪」一声,重重的抽了下去,江妃一声惨呼,背上登时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当下沈攸之更不怜香惜玉,皮鞭挥舞,啪啪有声,数十鞭下来,江妃背上,臀上,大腿上登时青一道,紫一道。那江妃本是千金之躯,何堪如此折磨,银牙咬碎,哀号连连。

  子业在傍一边瞧一边直喘大气,眼神也越来越邪恶,突然喝道:「住手!你且退下,朕要亲自惩治这人。」沈攸之忙住手,恭恭敬敬的把皮鞭呈与子业,子业劈手夺过,狂嚎一声,手起鞭落,口中不停骂道:「贱人!贱人!」顷刻之间,江妃身上已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那些王妃,公主,命妇们眼看此等惨状,尖叫者有之,悲鸣者有之,呜咽者有之,呕吐者有之,但都心知肚明,此番定无幸免。恶少门则在傍为子业呐喊助威,子业每一鞭落,便一声喝彩,大殿上一时间一片混乱。

  眼见那江妃已是奄奄一息,子业也鞭得累了,扔掉鞭子,急速的喘着气对沈攸之说:「沈爱卿,你且看看这贱人死了没有?」沈攸之趋上前,伸手一探江妃鼻息,道:「回陛下,还有气呢。陛下千万别累坏了龙体,还是臣来代劳吧!」

  子业深呼吸了几口,渐渐回过气来,道:「不用了,依朕看也差不多了。只是就这般也太便宜了这贱人。朕有更好的主意。」

  当下,子业吩咐左右拉起江妃,再把三具尸体仰面并排,子业道:「朕就要在此肉床上惩罚这贱人。」江妃瞪大了眼怒视子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君,你不得好死!」子业道:「把这贱人扔到肉床上,按住她四肢。」左右哪还敢有半分迟疑,一一照做,把那江妃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她三个儿子尸身上,死死按住四肢。

  可怜的江妃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的王妃,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她本来有三个伶俐活泼的儿子,但此刻业已变成三具冰冷的尸体;她躺在儿子的尸身上,准备着承受暴君的蹂躏。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子业施施然在江妃身旁蹲了下来,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对左右道:「这贱人生得一身好皮肉。」左右连忙附和。子业又道:「你等且看,此等身段哪象是生过三个杂种的,尤其是这对奶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双魔爪用力抓住江妃双乳,胡乱地搓揉捏弄,江妃痛得脸都变了色,怎奈四肢动弹不得,银牙几乎把樱唇咬出血来。

  子业只觉江妃一双玉乳既柔软且富有弹性,抓在手中,滋味无穷。耍弄了片刻,突然屈起中指,重重的弹在江妃一颗乳头上。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江妃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子业哈哈大笑,一屈指又弹中另一颗,江妃又是一声撕心裂肺惨呼。那些瑟缩在一旁的贵妇们都别过头去,不忍目睹。

  不消片刻,江妃的惨叫已然嘶哑,一对玉乳已被子业折腾得又红又肿。子业喘息着道:「贱人,朕伺候得你可够味道!」江妃突然用尽全力,「呸」的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到子业脸上,子业大怒,一握拳头,重重的一拳击在江妃小腹,江妃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张俏脸登时扭曲。

  华愿儿赶忙趋上前来,用丝巾为子业擦拭。子业见华愿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拂尘,心念一转,脸露奸笑,对华愿儿说道:「华愿儿,你这拂尘就暂借朕一用吧。」不等华愿儿应答便劈手夺过,又道:「成了,你退下吧,别碍着朕!」

  华愿儿恭谨的退到一旁,一脸疑惑。

  子业手持拂尘,目光注视在江妃两腿间。其时,江妃两腿被人分开按住,玉户完全暴露着,子业可看得仔细,浓密的芳草下,曲径分明。江妃但见子业淫亵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痛楚与屈辱令她全身冰冷,身子莫名的颤抖起来。

  子业蹲在江妃两腿间,拂尘在玉户上轻轻拂动,来回了十数下,江妃已然吃不消,呻吟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华愿儿,这才知道皇上要他的拂尘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用处。江妃受此强烈挑逗,身子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又骚又麻又痒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满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她的阴阜,阴蒂上拂动着。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淫液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子业淫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双腿蹦紧,全身抽搐。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种痛快?」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阴唇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钻了进去,猛烈地旋动。江妃「啊」的一声,丰臀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抗暴君的肆虐。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淫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淫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淫液,腰一挺,肉棒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穴内深处。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阳具,令她如遭火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抽插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肉棒在那条湿滑的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迎接强暴者的撞击。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贱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贱人,干死你这淫妇!」江妃听着子业的淫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抽插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胸,再度挺动起来。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阳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谁都不敢乱动。一众贵妇也被此等淫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淫欲中交替往返,最后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阴道内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浪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来;但当肉棒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阴道连连抽搐,一股热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江妃的阴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贱人竟是如此尤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肉体上的,有心灵上的。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贱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鸡犬不留!」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淫,纵帝观阅,以免其祸。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交,乱交的淫秽之所。

  一场淫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妻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尽失,无不切齿痛恨。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晋安王子勋,乃子业第三弟,五岁封王,八岁出任江州刺史,子业考查了宋武嗣祚,统是排行第三,太祖义隆为宋武第三子,世祖骏为太祖第三子。深恐子勋亦应三数,意欲趁早除去。又闻何迈曾谋立子勋,越加疑忌,于是派遣侍臣朱景云,带毒酒赐子勋死。

  子勋风闻其事,立命戒严,召集僚佐,令将军潘欣之,宣谕部众,大意说当今天子既淫且凶,社稷将倾,今当督众入都,与朝中群公卿士,废昏立明,愿大家努力云云。当下传檄远近,不日征得五千人马,屯兵自王,伺机待动。

  那子业整日宣淫于寝宫内,对事态一无所知。这日又觉得无聊起来,满脑子在想搞些新花样。华愿儿见状便上前道:「陛下有啥事烦心?且随奴才出宫外去游玩,解解烦闷,岂不快意也哉。」子业叹气道:「只你我两个,又有什么好玩了。」华愿儿道:「是,是,陛下若嫌人少不热闹,大可多带几个随从前去,奴才这就去传。」说罢,就要离去,子业突地一把将他拖住道:「朕不要随从,你只去召来后宫婢妾,连同朕之左右幸臣,就说朕欲与他们游华园林竹林堂,命其速速前来!」

  华愿儿不敢怠慢,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后宫婢妾并一众幸臣几百人云集宫外,子业高兴异常,领着这几百人便往华园林竹林堂走去。到得堂内,不等众人喘过气来,子业便迫不及待的下旨:「你等均自去身上衣物,只管追逐交欢,让朕瞧个痛快。」

  众婢妾自上回江妃之事后,均知这皇上的脾性,此刻哪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不顾羞耻,尽皆裸身,任那班无耻幸臣争相追逐。子业闻得众女呼叫,不禁拍掌大笑。正饶有兴味之际,又突发奇想,或使数女承一男,或使数男淫一女,堂内登时淫声浪语一片。

  至此,子业尚不尽兴,又想入非非,便吩咐华愿儿道:「你速去带来些羝羊猴犬,放于堂内。」华愿儿不解道:「陛下,带些畜生来作甚?」子业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吩咐你作甚么,便只管去作,却问这许多!还不快去!」说罢,再也不理华愿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堂内人群乱交。

  华愿儿慌忙出去,不一忽儿,便赶了数十只畜生进来。子业大喜,兴奋不已的大叫道:「众宫女听着,你等速与羝羊猴犬相交,朕等不及了!」众宫女听得此命,不禁目瞪口呆,花容失色,尽皆跪地求饶,一众幸臣虽未尽兴,却也不敢多言。子业正准备瞧一场人畜杂交的好戏,那还肯罢休,索性再吩咐华愿儿牵进数匹马来,将马仰地搏起,迫令宫女与马交媾。

  当下一名唤秋月的宫女不肯与马相交,跪下向子业求道:「陛下饶命!若做得此事,哪有颜面再活在上!」子业正是兴起之际,不料竟有人打岔,不禁勃然大怒道:「狗奴才!朕乃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更改?速速听命,不然定斩不赦!」

  秋月此时已抱一死决心,反驳道:「陛下,禽兽也还知惟有同类才可相配,陛下莫不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子业怒得胀红了脸,道:「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朕。来人,拖了她去,朕今儿偏要看她与马相交!」

  几个幸臣冲上前拖住秋月,秋月死死挣扎,咬牙切齿的道:「昏君,你悖逆天道,亡无日矣!我死之后,化为厉鬼,定不饶你这昏君!」子业不怒反笑,手指秋月道:「好!好!好个下贱奴才!想死?有那么容易吗?快把这贱人按到马上,朕要这贱人活活被马戮死!」

  那秋月宁死不肯受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断子绝孙的昏君,禽兽不如的恶贼,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还将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子业登时火冒三丈,冲到秋月身前,拔出宝剑,恶狠狠道:「下贱的狗奴才!」言毕,手起剑落,人头落地。子业尚不解恨,喘了口气,吩咐道:「与朕将这贱人抛出宫外,喂了野狗!」

  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众宫女见此情景,为保全性命,只得从令。可怜红粉娇娃,竟供犬马蹂躏,有几个毁裂下体,竟遭枉死。子业反得意洋洋,至日暮方才还宫。

  夜间就寝,恍惚见一女子突入,浑身血污,戟指痛骂道:「你悖逆不道,看你过得明年吗?」子业一惊而醒,回忆梦境,犹在目前。翌日早起,即向宫中巡阅,刚巧有一宫女面貌,与梦中女子相似,复命处斩。是夜又梦见所杀宫女,披发前来,厉色相诟道:「我已诉诸上帝,便当杀你!」说至此,竟捧头颅,掷击子业,子业大叫一声,竟尔晕去。醒转来后,犹有余悸。

  子业如此胡为,上逆天命,下失人心,满朝文武,皆欲除之而后快。湘东王刘彧受尽凌辱,更恨子业入骨,早就想谋杀了他,自立为君。

  一日,刘彧密召子业贴身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说有要事相商;待二人应召而至,刘彧亲携二人进了内室,正色道:「不瞒二位,本王欲弑君自立,不知二位可肯相助?」二人暗暗吃惊,姜产之答道:「主上所为,确乃神人共愤,王爷欲图大事,小的又怎能不毁家相从,却不知能帮上什么忙?」刘彧道:「你二人如愿参与,本王再授计。当然,,也绝亏待不了二位的。」说罢,拿出黄金千两,又道:「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保你二人高官厚禄,但不知意下如何?」

  寿,姜两个对视片刻,心知今日若不相从,定无生还之理,当下姜产之答道:「王爷只管放心授计,小的等自是为命是从。」刘彧闻言大喜,附身上前说,只须如此这般,定叫那昏君劫数难逃。二人连连点头,回去准备。

  却说这日子业正卧榻假寐,其宠信的巫师贾平慌慌张张跑进宫来。子业听得脚步声,坐了起来问道:「外面何人?何事惊慌?」贾平气急败坏的走到子业床前,跪地道:「奴才贾平向陛下请安。陛下,陛下,大事不妙了,华林园竹林堂闹鬼了!」子业惊出一身冷汗,忙下榻问道:「又有此种怪事了吗?你且快些说来。」贾平答道:「回陛下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啊!此鬼晚间显形,乃一红衣女鬼,口出怨言,声声骂的是……」子业急道:「怎不讲下去,朕正听着呢。」贾平忙叩首道:「陛下饶奴才不死,奴才才敢说。」子业一挥手道:「爱卿真乃迂腐之人,朕怎能无故杀爱卿呢?你只管说来,朕恕你无罪。」

  贾平还是犹豫了半响这才道:「那女鬼声声骂的皆是:昏君,你悖逆天道,不得好死!」子业皱眉道:「这话怎地如此耳熟?」贾平道:「陛下难道忘了那个叫秋月的宫女了?」子业猛然醒悟道:「啊,是了,那贱婢平素就爱着红装,一定就是她!爱卿乃此道高手,你快点替朕想个主意,躲过这场灾劫,朕自当重重的赏赐你!」

  贾平沉吟了一会,说道:「陛下,鬼怕贵人!倘陛下能亲至闹鬼之地以箭射鬼,则鬼必趋避矣!」子业想都没想便道:「就这么着!爱卿先去准备一下,朕今晚就要射鬼。」

  到得夜晚,子业带着后宫宫女,贵嫔,侍卫几百人,在贾平的安排下,浩浩荡荡便前往华林园竹林堂驱鬼。到了闹鬼处,等了半响,竟没有丝毫动静。子业问贾平道:「爱卿,怎么回事?」贾平道:「想是人太多,鬼不敢现身。」子业挥手对随来之人道:「你等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众人退下不一会,子业果见一红衣女鬼飘然而来,若隐若现,忙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女鬼就不见了。正高兴之际,外面一阵喧哗,子业定睛一看,却是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仗剑而入,满脸杀气。

  子业惊道:「你两个不听朕命,进来作甚?」寿寂之用剑指着子业道:「昏君!今日便取你性命,献与王爷!」言毕不待子业答话,挥剑便砍。子业忙取箭便射,但心慌意乱之际,箭射偏了。寿寂之急步上前,一剑刺入他的胸前,结果了他的性命。

  所谓红衣女鬼,实乃刘彧授予寿寂之,姜产之二人的妙策也。

  其时,子业年仅十七岁,在位不足一年。子业为寿寂之所杀,湘东王刘彧实乃弑君元凶。但那子业淫昏凶暴,比之古之桀纣,犹有过之,刘彧弑而代之,亦属顺应天命。及后,刘彧称帝(史称宋明帝),做了八年天子,亦是一般的荒淫无道,祸国殃民也。

  自公元420年东晋灭亡,到公元589年隋统一,约170年间,中国历史上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史称南北朝。南北朝实际上是东晋十六国以来南北分裂局面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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