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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不可泄露(1-8) - 2,1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7600 ℃

                (五)

  任纤睫在窗外的婉转鸟啼声中醒转过来,晨光透过薄薄的窗帷蒙蒙的透了进来,任纤睫靠在王聿人身旁,满足的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昨夜之前种种,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有眼下一刻是真实的。嫩葱般的玉指轻轻的抚过王聿人的脸颊,这才发现王聿人身着中衣,自己却是寸缕不着,心下一阵羞涩,又是一阵气恼:「聿人自己着衣,也不怕我受凉。」

  小心翼翼的卧起,便想拾起床边的衣物,不料王聿人手一长,已将他搂回怀中,任纤睫娇嗔道:「你做什么啦。」

  王聿人把头埋在她颈边,轻轻呵气道:「陪我多睡一会儿。」

  任纤睫只觉得耳际颈边一阵阵酸麻,四肢酸软,竟是无意反抗,心中一阵糢糊。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叩门声响,蓝不言在门外大叫:「聿人,天大亮了,快起来用早膳了。」

  王聿人这时也已转醒,任纤睫心下着急:「若被大家知道我昨晚在聿人房中过夜,那可羞死人了。」

  左手移开王聿人搁在自己胸前的手,右手指着他的鼻尖道:「王聿人,你师姑有令,不准让别人知道我昨晚在这里,否则以后都不许你碰我了。」

  王聿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昨夜不知道是谁先碰谁。」

  蓝不言这时推门而入,只见一股白气涌来,目不见物,只得退出门外,高声喊道:「聿人,别胡闹了,起身了。」

  好容易等到白气散去,却见窗户洞开,房中空无一人,蓝不言心下有气,急忙下楼,却见王聿人、任纤睫、艾婕和公冶控已坐在桌边用早膳,蓝不语坐在一旁对着自己眨了眨眼,下巴朝任纤睫挪了挪,蓝不言见了自己兄弟的模样,心下会意,一面下楼,一面高声问道:「昨晚大伙睡得好不好啊?」蓝不语「哈」、「哈」、「哈」的三声长笑,蓝不言奇道:「兄弟何事发笑?」

  两人显然是在一搭一唱。任纤睫听到这里,已知事情要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又偏生发作不得,公冶控这时放下手中双箸,说道:「我用完了。」看似缓缓走出,但身形已倏忽消失在门外。

  艾婕双颊通红,显是想起某事,转头看见一向斯文的王聿人正拼命把盘中小菜往碗里添,堆的像小山般高。却听着蓝不语逼尖了嗓子,学着任纤睫的语气:「嗯……嗯……聿人………」

  艾婕正羞的无地自容,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蓦地眼前一花,只见剑光与人影齐闪,碗盘共桌椅同飞,任纤睫高声娇斥:「我这次一定要割下你们两的舌头来。」

  一道黄影追着两道蓝影,在空荡的客栈大厅中四下纵横,艾婕四下张望,不见了王聿人,抬头一看,他正坐在横梁上,端着碗,吃得津津有味,艾婕心下好笑:「他倒是会未雨绸缪。」

  任纤睫轻身功夫原本就高于蓝氏兄弟,加上手中长剑出鞘,不一会儿就把他们兄弟逼得手忙脚乱,捉襟见肘了。任纤睫心下气愤蓝不语出言戏弄,手下毫不留情,一套昆仑派嫡传的燕翔剑法使得灵动非常,把两人逼到墙角,一招「燕双飞」,佯装分攻两人,忽然倒拖长剑,一招「燕归来」登时把蓝不语的衣袖割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任纤睫一招得手,正要再攻,王聿人在梁上高声道:「纤睫,住手,不要玩了。」

  任纤睫跺脚不依,正要还口,却被一个忽远忽近,捉摸不定,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打断:「小辈们,出来领死吧。」

  忽然听到如此之言,众人都是一怔,蓝不言、蓝不语知道有架可打,甚是高兴,一前一后呼啸而出,王聿人却由来人声音之中辨出此人甚是难惹,携着任纤睫的手,向艾婕一招呼,三人亦随后跟上。

  甫一出厅门,客栈的前院里有如幽灵般的立着几个人影,王聿人目光锐利之极,略一顾视,已知领头的是一个身着银衣的老妇人,胡毓纬昂然立在老妇人的身后,神态更是不可一世,沈胖子和章劫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神态极是恭敬。那老妇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晨光中飘荡无定,手中持着一根金色的长拐,拐杖尽头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金龙的双爪突出,看似直欲腾空飞去,老妇人开口道:「毓纬,毓翔是死在哪一个的手里?」

  胡毓纬伸手向王聿人指了指:「姥姥,就是他。」

  王聿人拱了拱手道:「请问前辈高姓大名?」

  老妇咯咯咯的笑了几声道:「你连我」金衣银拐「邱淡如都不知道,该死、该死。」

  说着飞身而上,手中金拐轻挥,拐上金龙双爪正对着王聿人双眼而来,王聿人身形一侧,左掌护身,右手由内向外,便要夺杖,「金衣银拐」邱淡如心下大怒:「你找死,竟敢如此看轻老身。」

  金拐不避不闪,王聿人五指扣住金拐,便运劲内夺,邱淡如早已料到,顺势击出,王聿人将金拐向下拖曳,眼看就要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坑。不料邱淡如右脚尖往杖上一踢,金拐倏的弹起,王聿人一惊,已来不及闪避,无奈之下,双掌击杖,一个倒翻,向后退出,一声轻微的肌肉撕裂声响起,左腕已皮翻肉卷,众人见到王聿人不出三数招便已受伤,都是一惊。

  「金衣银拐」邱淡如却不追击,双眼钉着众人身后,任纤睫朝后一看,发现公冶控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公冶控走上两步,与邱淡如遥遥对峙,邱淡如「哼」的一声道:「老三,你是要为这青年出头么?」

  公冶控并不说话,只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块看来非银非铁的牌子,随即又收了回去,「金衣银拐」邱淡如目光一扫,面上已自色变,脱口惊呼道:「老堂主随身的令牌!」

  随即恢复冷静,尖声的冷笑道:「老三,你这回可失算了。」

  手一挥,沈胖子摸出一张淡黄的信纸念道:「封首座手谕:拟请」天「部九人追拿叛帮之公冶控、水正升、邢奇三人,邪气堂所属听从调动,各部皆同。」

  公冶控一听,心中大为震动,想起邪气堂排除异己的残酷手段,心中知道今日之事已难善了,而自己两位同袍亦在被追杀之列。但火烧眉毛,只顾眼下,双手虚握如球,拉开架势,邱淡如也不敢怠慢,凝神以对,嘴边不忘道:「毓纬、大掌柜,把这几个毛娃子给我拿下!」

  这边厢公冶控与邱淡如对峙不下,谁都不愿先出手,那边厢却已斗的翻翻滚滚,蓝不言、蓝不语继续昨晚的戏码,又找上了章劫,任纤睫和艾婕双剑齐出,双战胡毓纬,而王聿人与沈胖子相斗却已落在下风,但王聿人身兼昆仑、武当两派绝艺,再兼沈胖子见他有伤,不利久战,采取游斗的的方式,另一方面亦顾忌他的冰氤气,不愿以身试险,所以情势虽险,一时三刻还不至落败。胡毓纬与两女斗到分际,艾婕长剑递出,招式用老,被胡毓纬看出便宜,伸手一勾,拿住艾婕腕上脉门,把艾婕拉了过来搂抱在怀中,把艾婕当了一面活盾牌,恶斗之中,却也不忘轻薄,阴茎贴在艾婕臀部股沟之间轻轻摩擦,右手夺过艾婕手中长剑,左手伸入艾婕衣内,握住艾婕的右乳,食、中二指夹住乳尖,用力搓揉。艾婕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任纤睫连攻数招,都被胡毓纬以艾婕的身体挡住,任纤睫投鼠忌器,不知道如何是好,停手不攻,胡毓纬见到任纤睫不知所措,心下得意,抛掉手中长剑,撩起艾婕紫色长裙,手深入艾婕双腿之间的细缝,轻轻拨弄,艾婕娇躯颤抖,想起昨夜任纤睫的撩人叫声,不由得红潮上脸,心烦意躁。

                (六)

  任纤睫见了艾婕娇媚可人的模样,亦是红晕双颊,手中长剑剑尖微抖,胡毓纬心知机不可失,身形微掠,伸指弹开了任纤睫手中长剑,正在暗喜一双美人手到擒来的当儿,一只手掌从旁拍到,胡毓纬措不及防,右掌从左胁下穿出,硬接了一掌,一时之间,只觉右半身寒气彻骨,气血不顺,往一旁跌开。

  王聿人一掌击退胡毓纬,自己也是背心空门大开,耳边听得身后沈胖子深深呼吸,一掌隔空拍到,端的是掌力雄浑,不可轻忽,当下左臂前屈,左掌向后拍出,掌心嗤嗤作响,两人掌力相交,「砰」的一声大响,王聿人飘开三尺,半空中一个回旋,未及落地已是一口鲜血吐出,溅的一身青衫上都是班班血迹,沈胖子又是深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气血翻腾,飞身而上,立意毙王聿人于掌下,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一道人影从客栈二楼飞出,来势又快又急,双手五指似勾如抓,向着沈胖子当头攻到,沈胖子为人一向自私,当下不求攻敌,先求自保,吐气开声,双掌当头迎上。

  来人不闪不避,临到近处,黑袍迎风飞舞,身形一转一折,如鬼似魅,奇迹般的划了一道弧线,在沈胖子身旁掠过,沈胖子一声惨叫,一只左耳竟生生的被黑袍客撕了下来,黑袍客毫不停留,足尖点地,宛如隼鹰般凌空扑向章劫,只听得「嚓」的一声,黑袍客一只右手竟从章劫左胸穿心而过,章劫自忖一身外功登峰造极,竟然一招都抵挡不了,至死仍是满脸不能置信的神情。

  「金衣银拐」邱淡如目光一扫,失声惊呼:「」魍爪「阴极!」

  沈胖子一听,当真是心胆俱裂,心道:「阴极当年号称邪气堂第一高手,我何必为了邱婆子把命送在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中主意已定,不再停留,夺门而出。「金衣银拐」邱淡如当时听了胡毓纬的禀报,认为凭着自己,带着沈胖子、章劫、和胡毓纬,尽可制的住公冶控和几个刚出道的雏娃儿,现下情势倒转,不由得暗怪自己过于托大,当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拉着胡毓纬向外走出。

  公冶控眼见邱淡如离去,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阴极已不知去向,公冶控素知阴极为人神出鬼没,反正他的职责是保护王聿人,定在左近,当下走向王聿人,问道:「少主,伤势如何?」

  王聿人调顺内息,转了转手腕道:「还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想到这老妇人招术这般古怪,是什么来头?」

  公冶控沉默了好一会,转过身,沉声道:「少主,我们去洛阳找一个人,见了他,一切自有分晓。」

  任纤睫一听,心想:「聿人伤成这样,你居然还推三阻四。」柳眉一竖,便待发作。

  王聿人却道:「如此甚好。」

  王聿人自懂事以来,就对自己的身世之谜耿耿于怀,但二十余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公冶控口气松动。

  众人商议已了,便既赶路,洛阳距长安说远不远,说近不却也不近,众人快马奔驰,当天傍晚,到了风陵渡,距洛阳只剩下一日半路程,眼见天色已暗,蓝不言大叫:「师父,投店吧,一天都没有熟食下肚了。」

  蓝不语也道:「最好来只烧鸡。」

  言语中,各人纷纷下马,公冶控把王聿人拉到一旁,道:「少主,属下想先行一步,连夜赶路,况且,此行可能极为凶险,分批而行,较不引人注目。」

  说着从怀中拿出块非银非铁的令牌,递给王聿人,王聿人定睛一看,令牌上刻着「邪气不正」四个大字,公冶控道:「后天正午,洛阳以北五里的翠云峰上清宫会齐,如果午时已过,我仍未到,你就拿着这块令牌去湖北武昌,找一个叫水正升的人,他会告诉你一切。」

  公冶控翻身上马,眼见就要离去,王聿人忽道:「慢着,公冶先生,你此去是想助邢奇脱险吧,你带着阴大叔同去。」

  公冶控对洛阳之行原本就无甚把握,有阴极同行,无异添一臂助,但又怕王聿人势单力薄,正犹豫间,王聿人一声低啸,转眼阴极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一旁的树梢,王聿人道:「阴大叔,把剑给我。」

  王聿人接过长剑,随手携在腰际,对公冶控道:「这你可放心了?」

  公冶控不再迟疑,微微躬身,和阴极两人匆匆而去。

  王聿人牵过坐骑,拉着任纤睫的手,正想说话,听得脑后风声微响,却是蓝氏兄弟策马而去,听得蹄声渐远,蓝不言的声音远远传来:「聿人,我们帮师父打架去啦,回头见。」

  蓝不语续道:「不打扰你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啦。」

  王聿人笑了笑,心想:「公冶先生走的匆忙,忘了这两个捣蛋精。」

  任纤睫见了王聿人古怪的笑容,却会错了意,靠近道:「你想要享齐人之福吗?」

  王聿人捏了捏任纤睫的翘鼻头,笑道:「不想。」

  任纤睫不死心,在王聿人的耳朵旁轻轻吹气:「为什么不想?」

  艾婕在一旁见了两人亲匿的神态,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酸楚,王聿人这时把任纤睫扛在肩头,任纤睫手脚乱动,格格娇笑。王聿人对艾婕道:「艾姑娘,咱们找个地方用膳吧。」

  艾婕点了点头,抿了抿嘴,笑容又是苦涩,又是勉强,王聿人见了,心下怜惜:「这姑娘总是不快乐。」

  三人找了间客栈,用过晚膳,仍是两女同住一间,王聿人独住一房。到得半夜,王聿人听到扣门声响,把门拉开,任纤睫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垂头站在门口,声似蚊蚋:「艾姐睡了,我……我想要你陪我。」

  王聿人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起,任纤睫把头埋在王聿人的怀里,低声道:「聿人,你……你不会笑我吧。」

  王聿人笑道:「怎会?长夜漫漫,有美人相陪,我高兴还来不及。」

  把任纤睫按在床上,双手一分,衣衫撕裂声响起,把她的黄衫拉到了胸口,露出了粉肩,之下,是令人心跳加速的椒乳微微隆起,又是「嚓」的一声长响,划破了黑夜的寂静,飞舞在空中的是任纤睫的长衫下摆跟乳白色亵裤,任纤睫轻声道:「聿人,你怎么这般粗暴,跟平时的你不一样……啊!你做什么?」

  王聿人把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尖抵触她的私处,任纤睫低声娇吟,吐出一口长气,话声颤抖不止:「不……很……很脏。」

  任纤睫毕竟只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脚掌屈了又直,直了又屈,到了后来,只是低泣:「不要……折磨我啦,给我……我要你。」

  王聿人见到任纤睫低泣呻吟的模样,手指要解开衣袍时,一声惊呼声响起,王聿人听得仔细,正是艾婕的声音。

  王聿人奔向窗边,人还未到,掌风已将长窗向外击开,月色下见到一条绿色人影肩负着身着月牙色中衣的艾婕迅速远去,身法快捷,的是一流高手,王聿人掠回床边,任纤睫一双大眼中仍满是春意,问道:「怎么啦?」

  王聿人道:「快起来,艾姑娘被人劫走了。」

  脱下外袍给任纤睫穿上,又道:「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身边五尺。」

  任纤睫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回床上,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急道:「我……我双脚发软,起不来,你快去。」

  王聿人当机立断,把任纤睫背在背上,提起长剑,从窗户跃出,朝着绿色人影逸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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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多谢大家的支持,这对我来说是继续写下去的鼓励和动力之一,这故事当初设定时布局太大,角色太多现在写的有些棘手。

  另外,我有一个主意,请大家帮我参详参详。我学的是程式设计,对于互动性相当注重,如果说每五集或十集有一集依着读者的意见来写,(当然是在不违背故事大纲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每段时间会有一个分叉,角色的命运一部分是操纵在读者手中,我也会公开我的网路邮址,当然,这可能会是一个冒险的尝试,请大家给我一点意见。

  尚远于二十一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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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聿人追出数里,仍不见任何蛛丝马迹,心下着急,一面仍是急急追赶,一面不时跃上树梢,眺望敌踪。又奔出里许,已然到了渡口,王聿人隐身在树荫处,凝神观望,只见一艘小舟孤伶伶的泊在岸边,舱门悬挂着一盏油灯,静静的发散着惨绿色的光芒,看上去极是诡异。王聿人心忖:「这舟很有些古怪。」

  正思索间,颈项间忽有热气微动,王聿人低声道:「你这顽皮孩子,这当儿还胡闹?」

  任纤睫笑道:「我没事啦,让我下来吧。」

  这时舟中传出一道男声:「那来的大胆小子,竟敢鬼鬼祟祟的窥探于我?」

  舱门帘幕掀起,走出一个面貌粗犷,身材五短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名肤色黝黑,相貌姣好的美妇,美妇人手中一面搀扶着看似昏迷不醒的艾婕,一面将一粒龙眼般大小的红色药丸放入艾婕口中。王聿人心知那红色药丸不会是甚么好玩意儿,但情势未明,敌我难辨,也不愿造次,拱手道:「深夜打扰,晚辈这里告罪,但前辈深夜劫走在下同伴,不知是何用意?」

  那美妇人一双凤眼对着王聿人瞟了瞟,媚笑道:「我们当家的见到你这同伴生的俊,想跟她做几天雾水夫妻,你要是嫌吃亏,我陪你就是了。」举手投足,笑语之间,说不尽的风情,纵然王聿人心中虽无绮念,见了这妇人的模样,也不禁心跳加速。

  任纤睫在一旁看了,不禁恼怒,高声叫道:「你这女人也不怕丑,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个模样,勾引男人。」

  谁知那美妇人毫不介意,掩着嘴轻笑道:「光天化日么?我可没见到。」

  王聿人心中寻思:「这一对男女显是妖邪一路,怎生想个法子把艾姑娘从他们手上救回来。」

  心中思绪此来彼去,口中却道:「晚辈斗胆,请两位放还这位姑娘。」

  那男的淫笑道:「那有这般容易,被我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可以逃的过我胯下的淫威。」

  说到这里,心中警兆忽现,向岸边望去,脸色微微一变,那美妇人则是一脸又怒又妒的神情,王聿人顺着他俩目光望去,一道人影自岸边树林中慢慢步出,王聿人心下惊讶:「此人距我不足十丈,我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定睛看去,现身的竟是一名身材修长的绝色佳人,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腰际绑着一条碧绿色的腰带,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有着绝不相称的世故。

  中年人脸色阴晴不定,试探的道:「李师妹,你功力大进,江湖上的名声比我还响亮啦,深夜前来,有什么愚兄可以效劳的吗?」

  白衣女子冷冷冷冷的道:「洪涛、陈曲羽,你们夫妇俩五年前叛出碧磷洞,投靠邪气堂,师父早就不认你们两个为弟子了,师妹两字,再也休提。」停了一停,又道:「郑师妹三天前被邪气堂的人先奸后杀,你二人可有耳闻?」

  洪涛夫妇二人乍听此言,都是大吃一惊,两人对望一眼,心意相同:「郑钰是师父的亲外孙女,以师父护短的脾气,定不肯和邪气堂善罢甘休。」

  王聿人和任纤睫亦对望一眼:「这必定是碧磷双飞中的李滢羽了。」

  王聿人心想:「郑钰的事,说起来跟我们也脱不了关系。」当下打着静观其变的主意,任纤睫却另有想法,指着昏迷不醒的艾婕,对着李滢羽叫道:「这位姐姐,郑姑娘的事,我们这位同伴最清楚,你可以问她。」打的是驱虎吞狼的主意。

  李滢羽目光移了过来,经过王聿人时微一停留,说道:「我知道,这位姑娘身上带有我师妹的护身匕首。」说到这里,微微扬声:「洪涛,师父命我下山把邪气堂抹平,替郑师妹报仇,你们若是帮我,师父说可以不计较以前的事。」

  洪涛惊道:「就凭你一人?那怎可能?加上我夫妇俩也只是送死。」

  李滢羽没头没尾地道:「师父给了我一只」鬼蛊「。」

  洪涛夫妇同时问道:「」鬼蛊「?那」取「和」受「是什么?」

  李滢羽惨然道:「」取「是我自己,」受「的规矩,你俩也知道,是不能说的。」

  陈曲羽讶道:「你怎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李滢羽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总好过嫁给郑夜!」纵是洪涛夫妇素来心狠手辣,想起郑夜的为人,也是不寒而栗。李滢羽声音转冷:「师父叫我十天内杀十名邪气堂的首要人物,你们若是不帮我,我就从你们开始了。」

  洪涛叫道:「慢着!邪气堂诛灭叛逆向来极为残酷,若你能让师父担保我夫妇性命,能重回碧磷洞当然再好不过。」

  任纤睫这时听的满头雾水,轻声问道:「聿人,他们的师父是谁呀?来头很大吗?」

  陈曲羽耳尖,听到两人对话,惊问:「你是王聿人?」

  王聿人心道:「麻烦来了。」拱手道:「正是在下。」

  洪涛、陈曲羽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但遇上了这等生死交关的大事,却也不敢轻忽,俩人低声商议了几句,陈曲羽道:「李滢羽一个小姑娘家,能有多大道行,封首座的谕示中说的清楚,追拿公冶控等人是虚,这个姓王的小子才是真的目标,不论死活,薪俸递增三级,这样的好机会,只能错过,不能放过。」

  洪涛虽然武功不如妻子,为人又是贪花好色,但遇上大事却是毫不含糊,问道:「李师妹怎么办?」

  陈曲羽手掌成刀,在颈边一划而过,做一个斩草除根的手势,洪涛皱起眉头,吞了口口水道:「太可惜了吧,李师妹可是江湖上出名的冰霜美人,这……」陈曲羽打断道:「你要死啦,要是给人知道,不要说过不了师父那关,就连郑夜找上门来都不好应付。」

  两人商论不休,任纤睫在一旁却耐不住性子,附到王聿人耳边轻声道:「这李滢羽李姑娘很美,是不是。」王聿人一下辞穷,说美也不是,说不美也不行,好在洪涛替他解了围,开口道:「姓王的小子,老子今晚没时间了,你把这美貌姑娘带走。」

  王聿人依言走上两步,只见洪涛提起艾婕后领,「咻」的一声,向王聿人掷来,王聿人见到艾婕仍是昏迷不省,身上皮肤泛着一种异样地粉红色,心下诧异,正待要接,却见陈曲羽贴身而上,附在艾婕身后,双手连挥,袖中飞出点点绿芒,这些绿芒嗤嗤有声,十数枚对着王聿人胸前要穴,另十数枚将王聿人身旁左右上下的空隙尽数封住,招术端的是狠毒非常。

                (八)

  王聿人见绿芒来势迅捷凶狠,不敢怠慢,双掌齐出,将对准胸前要穴袭来的绿芒尽数击飞,足尖一点,不退反进,在半空中一把抱住艾婕,艾婕昏昏沉沉,神智不清,身在半空,忽有依靠,身子自然而然的缠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勾住了王聿人的腰,手自然而然的搂着王聿人的颈子,双乳贴着王聿人的前胸,正是男女间交合的姿态。王聿人对着飞来艳福,却是无闲享受,身形一侧,右手手掌成刀,从艾婕胁下穿出,戳向陈曲羽肩胛,陈曲羽反手一勾,已抓住了王聿人的手臂,正想发力折断,冷不防王聿人五指箕张,一挥一弹,陈曲羽左衣袖破碎,手臂登时出现四道血痕,若不是缩手的早,便是筋断骨折的下场,王聿人心下恼恨陈曲羽用心毒辣,一招得手,毫不放松,左手食中两指一屈,并天指一道白气,直射陈曲羽胸口,陈曲羽心计极深,变招快极,伸手在艾婕肩头一按,登时从两人头顶飞跃而过,毫不停留,竟直取树旁的任纤睫。

  王聿人一见,心下大急,任纤睫的剑术在江湖上已可算是一流高手,但刻下手上无剑,只能任人宰割,在他心中,任纤睫的安危实比自己重要的多,当下不及细索,急忙追赶。就在这时,陈曲羽居然又退了回来,右手衣袖暴长,如鞭似带,这一下大出王聿人意料之外,一失先手,战局登时岌岌可危,武当紫云手,折梅手齐施仍只能苦苦支撑,节节后退,偏生这时艾婕药力发作,双颊嫣红,呼吸急促。艾婕将头埋在王聿人颈中,闻着王聿人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更是意乱神迷,私处缓缓地在王聿人小腹处上下摩擦,贝齿不时轻轻的咬着王聿人颈部,王聿人一面苦苦抵挡着陈曲羽的杀手,另一面却得分神抗拒怀中玉人的诱惑,真不知道是那样更难一些,心中苦乐交集,连自己也分不出是高兴多些,还是痛苦多些。

  陈曲羽此时心下讶异:「这小子怀中抱的有人,竟能支撑许久,尤其李师妹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得速战速决,免的横生枝节。」

  当下步步进逼,把王聿人逼近河边,王聿人心知肚明敌手的计谋,但苦于无法扳平战局,仍是不断后退,眼看距河水不过寻丈,王聿人心道:「罢了,到这地步,我还能隐瞒些什么?」

  长啸一声,向后跃出,但河心毫无落脚之处,这下异变突起,大出旁观众人意料之外,就连一直毫无表情的李滢羽都不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陈曲羽见王聿人已无退路,向丈夫一打手势,两人同时飞身而起,自两个方向向王聿人攻至,王聿人不慌不忙,身在空中运气下沉,双掌互叠称握球状,冰氤气一招「漩王水龙瀑」向下击出,水面以王聿人为中心现出一个凹洞,水花四溅。

  洪涛心道:「玩什么花样,就算我全身湿透,照样能毙你于掌下。」

  只见王聿人又是以一招一模一样的「漩王水龙瀑」向下击出,夜色中视线不清,洪涛直到近处才发觉四下乱飞的,竟是大小不一的冰珠和粗若儿臂的冰柱,饶是他内外功夫登峰造极却也不禁闹了个手忙脚乱,一不留神,大腿险被一只冰柱穿过,忽然间蓝光一闪,一只右手手臂已被斩断,洪涛并不觉痛,反倒大惑不解:「水面上怎容得他再次跃起?」

  原来王聿人第一次下击是凝聚功力替自己造了一块三尺宽的冰台,只是冰块受力下沉,没有马上浮起,所以洪涛等人并不得见,陈曲羽却见机的早,冰珠冰柱一起,她便藉力飞回岸边,只见王聿人剑光一吞一吐,耀眼的蓝光划破黑夜,丈夫的一只右臂便已断去,陈曲羽见多识广,失声惊呼:「蓝夜!蓝夜!」

  王聿人足尖在冰上一点,跃回岸上,颔首道:「没错,剑名」蓝夜「。」

  陈曲羽只是惊呼:「蓝夜!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聿人讶道:「你可是知道这剑的来历么?」

  陈曲羽恢复冷静,狠毒的瞪了王聿人一眼,奔向河边,扶起血染右半身的洪涛。这边厢王聿人合同任纤睫,好容易才将如八爪鱼般缠着王聿人的艾婕扶至一旁,艾婕皮肤仍是泛着那种奇异的粉红色,身子如水蛇一般在地下扭动不休,薄薄的中衣根本无法尽掩艾婕美好的身段,胸前粉红色的蓓蕾似要跃衣而出,王聿人不敢多看,手指轻弹,嗤嗤两声,封了艾婕的穴道,一时之间,四周只剩下艾婕的低低呻吟。王聿人一转身,厉声道:「把解药交出来。」陈曲羽虽见丈夫右臂被王聿人斩断,但自忖自己真实本领仍在王聿人之上,是以并不如何畏惧,担心的只是一旁的李滢羽,随口说道:「解药倒是没有,只要十二个时辰内不断与男人交合,吸收男子精气,就可保无事。这下可便宜你了,小子。」

  王聿人怔了怔,怒道:「你开什么玩笑。」

  陈曲羽笑道:「男人那个不好色,别装模作样了。」

  任纤睫此时俏皮的向王聿人眨了眨眼,王聿人摇摇头,神色甚是坚决,心下盘算:「应该还有别的方法,怎生想个办法让这婆娘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忽尔听到背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王大哥,我可否向你借配剑一观。」

  王聿人大吃一惊,一转身,身后之人正是李滢羽。王聿人心中的惊异之情已至极点,心忖:「想要欺近我身旁三尺而不被我发觉,就连师父任晨闻也做不到,这姑娘年纪看来比纤睫还小,轻身之术怎能有如此造诣。」

  任纤睫却是心下气愤:「第一次见面就叫王大哥这般亲热,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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