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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金发碧眼白种少女的非洲狂暴之旅】(1) - 1,3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2470 ℃

  在这个野黑人的粗野的暴力之下, 曼蒂悲伤的呜咽着屈服了,张开了她的嘴。尼尤的嘴唇紧紧地和曼蒂红润的嘴唇亲吻在一起,他的舌头伸进了曼蒂的口腔之中。他的手滑到曼蒂的身下,抓牢了曼蒂丰满滚圆的臀肉, 他的指甲深深地滑进那柔软,富有弹性,雪白的肌肉里。

  尼尤重新开始他的充满野性的抽插,他的鸡巴像重磅铁锤撞击一样在曼蒂的阴道里进出着。力量之大,使曼蒂的身体在每一次的重击之下都被震到了半空中。

  曼蒂感觉嘴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她怀疑一定是这个野人吃饭有什么可怕的风俗。

  在尼尤铁锤般的阳具的残忍地侵犯下,曼蒂的阴道开始疼痛起来。当尼尤把曼蒂的身体拉起来对应着尼尤向下的插入的时候,曼蒂的臀肉正在被尼尤紧紧地勒住和揉搓着。他猛烈地冲击曼蒂,扬起上半身欢快地嚎叫起来。当他的鸡巴深深地闯入曼蒂的身子时,尼尤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向后反弓,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色精液。

  「她的爱道感觉上就像没被用过!我的鸡巴上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的紧!」

  尼尤喘着粗气地向其他人叫喊着。

  大多数班图部落的女人的身体都很肥壮,因而她们的阴道也因此比这个现在正在草地上被强奸,相对瘦小的姑娘的要大一些。

  下一个当地人脱掉了他的腰布,并在曼蒂的两腿之间落了下来,再一次,一个火热的男人的阳具深深地插入曼蒂的身体内,又一次抽插起来。曼蒂合上了眼睛,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当她第三次被强奸的时候。

  太阳的火焰从头顶上直直地照射着这个淫荡和充满肉欲的场面,当一个跟着一个,九个男人中的每一个男人都骑过了这个娇小的白人女孩,并且在她的身上发泄过他自己的欲望以后。蒙塔再一次地骑上了曼蒂的身体来重新确认他是曼蒂的主人。

  最终,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了。他们不仅仅是对他们的性欲被满足感到满意,而且还满意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危险,没有任何一个女巫能够在被如此众多的班图男人骑过之后还有任何的力量。

  曼蒂的手臂和手腕都被松开了,这个疲惫的, 不幸的姑娘被踉踉跄跄地拖着走,她的双手再一次地被绑在身后,但是她的双脚却没有被绑起来当这些当地人把她放在其中的一艘独木舟上再次顺流而下。

    ***     ***     ***     ***

  乔跪了下来凝视着他眼前的痕迹。他用了超过两天的时间才找到一条机动船,然后又发现这些班图人是从什么地方离开这条河的,现在一切都显示不久前这些班图人已经又往回走了。 他烦躁不安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些痕迹。

  实际上,这些痕迹告诉的东西比那更多。那些棍子仍旧插在地里,一部分藤蔓仍旧连在棍子上。这不要太多的想象就能猜出是什么东西被绑在地上和为什么要这样。

  他露出了一丝冷笑。他是希望当时他也能在场亲眼看到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的。他愿意看到这个小母狗被操得发疯,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回到那条船上,挥手让驾驶员重新把船重新发动。他不需要带很多人。他知道他不需要使用武力就能把曼蒂带回来。

  班图人出售他们的俘虏,他有超过实际需要的钱来打败所有其他的投标人,最少是比部落里的所有人都多的钱来把曼蒂买回来。这条摩托艇很容易地就回到了河里,然后他们飞快地向前驶去。

  他再次地诅咒起来,如何才能使他即使是猜测来找到正确的村庄?这一带有大量的班图人的村庄。他仅仅是希望在她怀孕以前就找到她。如果她怀孕了,并且班图人也发现她怀孕了,他们不会让她和他们分开直到小孩子落地出生。

    ***     ***     ***     ***

  两个多小时在河里航行以后,这些独木舟慢慢地被拖上岸。大量其他的独木舟放在这里,这些土著把他们的独木舟拖上岸和那些独木舟并排放在一起。这些船不属于任何一个村庄,如果需要的时候,他们用谁先来,谁先用的原则来分享这些独木舟。

  把这些独木舟翻过来以后, 他们开始沿着一条一百步以后就几乎无法辨认出来的狭窄的小路走下去。曼蒂被拽着跟在他们后边,仍旧是全裸着,她的手腕也依旧被绑在身后。

  蒙塔一根长长的套着曼蒂脖子的藤蔓就像牵着一头山羊一样的牵着曼蒂,让曼蒂跟在他身后。即使是一头山羊也有比曼蒂更多的自由。

  曼蒂几乎从一开始就很困难,这些土著以一种快速行军的非正常方式行进着。

  而曼蒂几乎不可能跟上他们。另一个问题是曼蒂赤裸的双脚。这些土著根本就不需要穿鞋,他们的脚底板由于长年的光着脚行走已经变得很坚硬。

  曼蒂始终走在遍布石头,鹅卵石和锋利的树枝的路上。她用一只脚不停地跳跃着,哀鸣着,疼痛难忍不由得哭出声来。蒙塔始终用力拽着套在曼蒂脖子上的绳子来催促曼蒂向前走,但是曼蒂因为疼痛难忍而不停地摔倒。最终整个队伍停了下来,蒙塔愤怒地走回来察看曼蒂的脚。

  察看的结果告诉蒙塔,曼蒂的脚就像那些软弱的城里人一样。他没弄明白为什么当蒙塔把曼蒂俘虏的时候曼蒂并没有穿任何鞋子。虽然如此,蒙塔还是从看不见的地方拖出一条长兽皮出来,然后把皮条缠绕着包在曼蒂的右脚上, 然后又把曼蒂的左脚用同样的方法包起来,就像是给曼蒂穿上一双草鞋。

  他们重新出发,曼蒂的双脚好好歹歹被保护着。曼蒂依旧不停地摔倒在地。

  她几分钟之内就又精疲力竭气喘吁吁,被捆绑她的藤蔓拖倒在地。蒙塔烦躁地瞪视着曼蒂,然后把绳子头递给另一个叫考齐的土著人。

  蒙塔在后边托曼蒂的背,而考齐在前边拉着曼蒂从地上往上拉的时候,蒙塔移到曼蒂的后面。他从灌木丛中找了一根一英尺长的很轻的棍子,然后不管什么时候曼蒂一掉队就开始用棍子抽打曼蒂丰满滚圆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打都带着空气的破裂声和曼蒂痛苦的哀号声。

  这抽打并没有损伤曼蒂完美的皮肤,蒙塔知道完美的肌肤和紧密的小穴是曼蒂最主要的卖点。曼蒂再次跌倒在地,蒙塔再次用这根棍子抽在曼蒂的屁股上,让曼蒂哭出了声并跑得快了些。

  曼蒂痛苦地哭泣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当她在土著人身后小步飞跑着。她的肺火烧火燎的疼。每一次当她慢下来的时候,那根棍子就抽打在她的背上,当棍子落下来的时候曼蒂就再次痛苦的哀叫。

  她感到头晕目眩,头重脚轻当她疼痛地身体已经麻痹了,体力消耗殆尽的时候。不管蒙塔再做什么,曼蒂也没法快起来了。

  蒙塔一次次地抽打着曼蒂的背,不久就把曼蒂的整个后背打得红肿难忍。曼蒂不停地哀叫着,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快起来了,实际上曼蒂行走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蒙塔怒目圆睁使劲地抽打着曼蒂的后背。

  曼蒂最终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向前跌倒在草丛里。土著人都停了下来,蒙塔走上前皱着眉头站在曼蒂的头上方。如果真的把曼蒂打坏了,就买不了好价钱了。蒙塔伏下身抓住曼蒂的又长又厚的头发把曼蒂扭着跪坐起来。尽最大的努力才使曼蒂免予再次倒地不起。

  「这没用,我们必须等着让她休息过来。」蒙塔告诉大家。「但是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蒙塔。」有人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休息太久,那样会让我们花几天的时间才能到家。」又有人说道。

  「那么我们必须扛着她。」蒙塔耸耸肩说道。「那只有我们能分到卖掉她的钱的时候。」有人说道。

  蒙塔生气地皱着眉头,然后猛烈地用力拉着那根绑着曼蒂的藤蔓,让全身是汗的曼蒂一下子差一点背过气。「好吧!」蒙塔阴沉着脸同意了,所有他想要得到的好处都被这个女人的虚弱给搅黄了。

  尼尤和康塔砍倒一根长长的竹子飞快地把竹子表面搞干净。蒙塔和从塔重新把曼蒂的手腕和脚踝绑到曼蒂的身前。然后用这根大约有八呎长的竹竿从曼蒂的手臂和大腿中间插过去。蒙塔和康塔挑第一段路,他们把这根竹竿挑在肩上,这样曼蒂的身体就被像挑一头猎物一样四脚攒蹄,仰面朝天地被挑在了半空。

  他们再一次重新出发。曼蒂的身体在这根竹竿下跳来蹦去的,她的手腕和脚踝火烧火燎的疼痛,当她的身体重量被吊挂着。他们对曼蒂痛苦地呻吟呜咽置之不理,继续长时间的飞快地赶路。

  曼蒂的手腕和脚踝慢慢地失去了感觉,它们的周边变得麻痹了。当她穿越草丛的时候,她的脑袋上下左右的弹来扭去的。她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有的时候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的雪白的肉体被这天发生的事情搞的,显得完全精疲力尽了。

  然后这些土著人披荆斩棘地穿越了一个几英里宽的草地。曼蒂的身体被吊着只离开地面大约一英尺高的样子。在像连绵不绝的波浪一样的高高的杂草上边滑行着。并划进她的阴道当她被吊着从草丛上穿行的时候。这些杂草就像粗糙的羽毛一样划着曼蒂的大腿和屁股,然后向下划过她的阴部。

  她的阴部感觉到了就像有一个无休无止的旋转的扫帚正在在她的身体的整个下部擦来擦去的,她的两条腿之间隐隐约约地露出来的阴部对于连续不断地在草丛中滑行而不停地被挂刺而及其德敏感。开始在这轻微的按摩之下变得兴奋。

  慢慢地曼蒂完全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的身体变得兴奋起来,她的大脑因为对于事件的过于恐惧已经变得无意识了,依旧,她的两股之间不久就变得噗嗤,噗嗤地作响,两股之间炎烧起来,充满了渴望和需要,希望有另外一股外部的力量来深深地充满她年轻的肉体。这种兴奋变得越来越强,茅草尖强奸一般地爱抚着曼蒂的阴部让她的屁股本能地扭动和颤抖。她需要其他的某种东西, 需要其他人的慰籍,需要其他的某种超过这些轻微不变的,无休无止的摩擦的草茎的东西。

  她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她精神错乱处于狂乱状态的身体扭动着,向上挺起到那根竹竿上。她的眼神时张时合飘忽不定,似乎有些疼痛般的哀鸣着。这两个挑着曼迪行走的土著人停了下来,叫他们的伙伴过来看看情况。他们把曼蒂放到地上,看看曼蒂到底是怎么回事。

  蒙塔忙回过头来,瞪着眼睛俯视着曼蒂,并且开始后悔为什么会抓住曼蒂。

  「她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叹息道。他们把挑着曼蒂的那根竹棍抽出来,让曼蒂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曼蒂闭着眼睛,看不出她有什么地方疼痛。

  「或许绑的太紧了。」尼友打赌般地推测道。

  这时曼蒂被捆着的双手滑进了她自己的两腿之间,立刻她的屁股开始向上顶着她的双手,她的手指插进了她自己的爱穴。这些在旁边察看情况的男人们惊讶的目瞪口呆。「她在干什么?」儒育推测道。蒙塔跪在了曼蒂的身边,把曼蒂的双手拉开,把他自己的手放到了曼蒂的两腿之间。再一次,曼蒂向上挺起了屁股,拱起她的背淫荡地大声呻吟了起来。蒙塔的双手水淋淋的完全湿透了,蒙塔惊奇和高兴地举着手给其他人看。曼蒂发情的特征将增加曼蒂的卖价。

  「她需要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洞里。」蒙塔叫道。

  「这真是不可思议啊!」猴骨巴难以置信地摇着脑袋说道。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或许他们的女人每几个小时就需要一个男人的鸡巴操,不然就会痛!」尼尤猜测道。

  「我真是羡慕他们的男人。」康塔说完,就引发周围众人的一阵大笑。「好吧!我来满足她。」蒙塔说道。

  「我!我保证我能替她泄泄火!」蒙塔威风八面地叫道。「我会帮助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尼尤站在旁边跳着脚的叫道。

  蒙塔把曼蒂的身体翻了过来,把曼蒂从地上拖起来,让曼蒂四肢着地。曼蒂的双臂马上就没劲了,她的脑袋和肩膀沉在地上。蒙塔在曼蒂的身后跪下,把他的阳具从腰布里掏出来。

  蒙塔懒得解开曼蒂的手腕再次绑起来,只是砍断了绑着曼蒂脚踝的藤蔓,把曼蒂的两条腿分开。现在曼蒂的膝盖也开始发软。蒙塔伸出双手围在曼蒂的白嫩腰间滑来滑去,牢牢地抓住了曼蒂的腰肢一会,然后用一只手搂住曼蒂的腰肢,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阳具对准了曼蒂大腿之间的那个非常紧、已经完全湿透的爱穴。

  接下来蒙塔又重新用那另一只握着阳具的手帮助另外一只手一起牢牢抓住曼蒂的腰部,然后猛地向前用力一顶。 曼蒂就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狗一样的大声的惨叫起来。曼蒂的头猛地向上一抬,她的背向前弓了起来,然后全身雪白的肌肉颤抖起来。在吃惊的蒙塔还没有开始抽插之前,曼蒂的身体就开始用力向后撞向蒙塔的阳具,拼命地把屁股用力地撞击着他的下腹部。

  蒙塔开始回应着曼蒂的身体,心急火燎充满渴望的向前挺动着他的下腹猛烈地撞击着曼蒂的屁股。曼蒂的阴道吞食和吸吮着蒙塔的阳具超过任何蒙塔操过的其他女人。蒙塔忍不住,当蒙塔全身颤抖着把他的白白的精液射进曼蒂的体内的时候,曼蒂子宫把蒙塔的子子孙孙一滴不剩地全部吸了进去。

  康塔马上就冲了上来,他把他自己的阳具插入曼蒂抽筋一般的阴道。就像一条疯狗一般地冲撞着曼蒂,在尼尤接着冲上来接替康塔之前,用了足足有好几秒钟时间把他的精液射进了曼蒂的体内。尼尤给了曼蒂一个又长,又狠的冲撞,巨大的力量让曼蒂一下子趴跪在地上。

  他的大手继续拽着曼蒂的屁股向后撞击着他的鸡巴,所有人都看着眼前这个白种女人的身体一次次地抖动着, 嘴唇里发出愉悦的哼叫声,喘息声。

  曼蒂趴跪在地上的身体已经充分得到满足的之后,这些部落人继续用他们的鸡巴在曼蒂的体内狠狠地抽插着。 然后所有人都精疲力尽,松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终,他们再一次地把曼蒂的身体吊在那个竹竿上,挑着曼蒂继续向前赶了几英里的路程,在天黑之前在一条小溪边安营扎寨了。

    ***     ***     ***     ***

  乔最终发现了这些土著人是从哪里离开这条河流的,这些长脖子土著人是在一个大家聚会的时候一起共同打渔的地点上岸的。这有一点帮助,但是太少了。

  在热波谷河的那一边有超过五十个独立的村庄共同使用这个地点。

  他不得不被迫要进入漫无目的的内陆地区,这些踪迹将立刻消失在过去两天内在这一带地区上下游荡的大量的土著人留下的痕迹中间。乔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只能一个个村庄的访问,希望曼蒂能在比较近的村庄中被找到。

  如果不是那样,乔可就要很麻烦了。越远一点的村庄之间越像战场。他们正在和另外一个叫普塔的部落在那个地区打仗。这个剖塔的部落是极其危险的,尤其是对于白人来说。

  乔沿着丛林中间的小路走下去,陪伴他的是三个挑夫。他完全明白,如果他们接近普塔部落的地盘,这三个搬运工会抛下他单独逃走的。没有人想被这些愤怒的北方部落人开膛剖腹,掏心剜眼。

  入夜了。蟋蟀和其他的夜晚出来活动的昆虫的叫声充斥着夜空。这些部落人知道在夜晚这些昆虫和他们的朋友和哨兵。如果有其他物体接近,这些昆虫理所当然地会停止它们的叫声,告诉这些部落人危险的临近。

  他们围坐在一小堆篝火旁边,低声地交谈着。其中一些人安静地吃着东西,狼吞虎咽地吞咽着粗糙的牛肉干。曼蒂坐在一个角落里,背靠着一棵大树。她虽然不是十分的警觉,但是意识时清醒的。她被拦腰绑在树干上,脑袋懒洋洋地向前垂着。

  曼蒂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在这漆黑的夜晚感到格外的冷。垂头丧气的她用眼呆痴痴地环顾着这些散布在她周围的野蛮人,曼蒂开始胡思乱想到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她时不时可能甚至已经回家了,现在不是能不能回家的问题,而是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家的问题。她沉默地摇摆着哭泣,她为自己感到无限的遗憾,诅咒把把她带到这个地步的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情都感到无比的悔恨。将来她的所有梦想就是满足所有人的性欲,都会从这些身材魁梧的残忍的黑野人和他们无以伦比的性器官上得到满足。

  这些部落人在天亮以前就醒了,开始准备继续他们的旅程。他们稍微吃了一点早餐、在曼蒂身上发泄之后,就离开了他们昨晚的宿营地。曼蒂被从树上解了下来,重新双手和膝盖着地,然后一些部落人随随便便,高高兴兴地用狗交式从后边操了她。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藤蔓再一次套住她的脖子。然后他们所有人开始出发。

  曼蒂的双腿剧痛无比,无法忍受的僵硬。但是在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的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曼蒂的双腿不久就变得发热和比较柔软了。

  曼蒂在这些土著人身后蹒跚而行,开始曼蒂还能坚持,十到十五分钟以后,曼蒂开始落在了后边,蒙塔开始用一根棍子抽打曼蒂的后背,让曼蒂能多坚持一会走快一点。但是最终曼蒂就像前一天一样摔倒在地,这些土著人不得不又把她挑了起来。

  班图人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地就很残忍的部落,并不想无缘无故地就让女人受到不必要的痛苦,他们很有规律地走一段路便停下来操曼蒂。这样干还不错,他们这样感觉很愉快。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班图人慢了下来,变得十分的小心。他们把弓从肩上摘下来,紧紧地握着箭当他们在丛林里穿行的时候。当他们向前行进的时候,他们的声音变成了窃窃低语。曼蒂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的变化,因为她由于长时间的旅行和反复的被强奸而变得麻木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非常的疼痛,她的大脑因为绝望而变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傍晚以前,他们终于进入了他们自己部落的地盘。这些人招呼着卫兵,几分钟以后他们摇摇摆摆地进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村庄。当这些土著人和他们的妻子以及乡亲们打招呼的时候,曼蒂被和其他的包裹和行李安排在一起。

  曼蒂迟钝地注视着四周,然后变得有点警觉。在经过两天的赤身裸体的和这一小队猎人生活在一起以后,曼蒂以及变得适应这种生活了。但是现在,大量的男人,女人,还有孩子在四周喧闹着,快乐地闲聊着,而且都在注视着她。

  曼蒂尽量遮掩着她赤裸的身体,她的皮肤因为在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面前而赤身裸体而感到羞耻而变红。一些人指着她交谈着。一个小孩子在被蒙塔赶走之前冲上前用一根棍子来戳她。

  曼蒂被带进一个茅屋并被放在一个肮脏的地板上。她在黑暗中呆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胸前吊着一对硕大的乳房,腰间系着一条裙子的肥胖的当地妇女进来把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碗塞进曼蒂的手中。

  曼蒂很担心地注视着这碗东西,这个当地胖女人发出吃饭的声音并用她的双手做着一个明显的哑剧手势告诉曼蒂吃放进手里的那碗东西。茅屋里很黑难以看清事物,但是那东西的气味很香,曼蒂把那碗东西送到嘴边,开始狼吞虎咽地吞咽下肚。当一切都满意了,这个当地胖女人就离开了,曼蒂让她惊讶地饱的吃完了这碗东西,然后侧过身,最后进入了梦乡。

    ***     ***     ***     ***

  「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危险!」乔瞪着眼睛叫道。

  「不走!老板,不走!」挑夫坚定地摇着脑袋回应道。乔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叹了口气。不需要再试着争论任何东西的必要了。这些挑夫把乔的东西倒在地上,开始沿着这条小路往回走了。

  乔捡起一些必需品,包括一个带瞄准望远镜的大口径猎枪,和一只以色列生产的乌兹微型冲锋枪,这二者都不是他希望需要使用的。他尽量带上额外的弹药和食品, 一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其他一些东西,然后开始爬山。

  几分钟之内乔就把做为警告而立在地上,削尖了顶端插着人头的木桩远远地甩在后面。乔自己觉察到他呼吸的时候的喘息声并诅咒着,他试着减轻呼吸声。

  乔登上了山顶,开始沿着一条非常模糊的小路向前走,希望他自己没有跑进那些走出这条小路的人的地盘里去,这块丛林中的班图人,就像是普塔人一样,看都不看是谁就会杀死任何敢于穿越他们的领地的人。

  乔头几个小时就像平常一样的前行,但是随后他就必须慢了下来,尽量不弄出任何声音。时不时地,当他听到一些无法辨别的声音的时候,他就要停下,然后更加小心的向前走。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只走出六英里路。他爬上一棵高大的树上,把自己绑在一根树枝上在这根树枝上来度过这一个不容易的夜晚。乔想着当他把曼蒂这个小婊子带回来的时候,曼蒂欠让他好好的操一顿,这是肯定的事情。

    ***     ***     ***     ***

  当天空开始亮了起来的时候,这个部落的男女老少和牲口们也都醒过来了。

  这个小村庄因为女人们急急忙忙地喂食牲口和做早饭的来回奔跑而变得喧闹起来。

  那个大胖脸的当地女人来看曼蒂,并坚持让曼蒂吃一种放在一片粗厚树叶上的粘胶状物质。当曼蒂吃完以后,曼蒂手脚没有再被绑起来,这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把曼蒂拖出了这个小茅屋,穿行在早晨喧闹的人群之中。曼蒂试着用手遮掩着她赤裸的身体,但是这个高大的女人抓着她的左手,所以曼蒂只能用右手遮掩着她的右边的乳房和前边的阴部。她被带下到一条已经有其他几个高大的女人等待着的小溪里。

  这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和曼蒂一起涉水进入到溪流中间。曼蒂被这个女人拽在身后,当水齐腰深的时候,这个高大的当地女人把曼蒂的脑袋摁进水中,让曼蒂的身体整个地沉在溪水里。

  曼蒂带着一肚子的吸入的溪水挣扎着浮出了水面,用力咳嗽着把水从嘴里吐出来。三个当地女人围着她,开始用粗糙的杂草来擦洗曼蒂的身体。曼蒂无力地抗议着,试图把她们推开,但是她们对待她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一个需要洗澡的孩子一样,而且就是那样做的。

  她们用来给曼蒂擦洗的这些杂草包着一种箱肥皂一样的胶状物,当她们粗暴地用力的擦洗曼蒂的身体,不久曼蒂的肌肤就像被针刺一样的刺痛。他们用这种像肥皂一样的东西清洗曼蒂的头发,脸颊,还有两腿之间毫不在意地触摸另外一个女人的私处。

  当她们把曼蒂的身体用皂角洗干净以后,她们又反复几次把曼蒂摁进水中算是把肥皂水冲洗干净了。然后把曼蒂拽上岸。那第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拖着曼蒂这个全身上下还在水沫四溅的白种少女从山沟里走上来带到小村庄里,把曼蒂安置在一个小茅屋外的一个小凳子上。

  不久,这个女人把他乱七八糟的大堆头发稍微树立整齐,就用一把粗糙的梳子来给曼蒂梳头来。爱干净的曼蒂鼓足勇气,一声不吭忍受着这把破梳子的梳理。

  当这个女人搞完了,就微笑着看着曼蒂,用手指指着曼蒂说着什么,

  曼蒂领会到这个女人的意思是在说:「在这里等着。」

  曼蒂全身赤裸,湿淋淋地坐在那里。两只手臂交叉着抱在胸前,两腿紧紧地闭在一起,大约等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蒙塔走了过来,拉起曼蒂站起来,围着曼蒂的赤裸的身体转来转去的检查着,看到曼蒂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并没有因为长途跋涉而留下什么伤疤,蒙塔高兴地点点头。

  蒙塔用手拖着曼蒂来到村子的中央。曼蒂无可奈何地被蒙塔拖着走。在村子的中央是一个一英尺高,用木头搭建的圆台。圆台的中央是两根间隔几英尺的粗木桩。

  每一个都超过八英尺高,一根横木被用皮条捆扎在这些木桩的顶端组成一个粗糙的门子型的木架子。这个架子通常是用来吊挂一些已经被猎人杀死的身体特别巨大的猎物的。以便部落里的人可以来瞧稀奇。

  现在曼蒂是被用皮束绑在这些木桩子之间。曼蒂的双臂被举过头顶,高高地分别吊挂在两个木桩子上,这样曼蒂的身体就必须绝对笔直的站立着。然后,无视曼蒂那可怜地抗议,曼蒂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 分别用皮束绑在两根粗木桩上。

  曼蒂被绑成的样子很像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X的形状被放置在那里了。蒙塔要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曼蒂的身体能够最大限度地展开以展示给大家看,也容易被买主检查她的身体。蒙塔向族人宣布,在半小时内将她出售。

  围观的人们都对曼蒂奇怪的毛发的颜色惊吓不已。虽然蒙塔向大家保证曼蒂即使过去是一个女巫,现在也不行了,才使得大家镇定下来。蒙塔还向大家透露说曼蒂的爱穴是多么的紧密,并抚摸着曼蒂的肌肤向大家指出曼蒂的肌肤是多么的完美和洁白无瑕。

  数不清的乡里乡亲凑上前靠近曼蒂,用手全身上下地抚摸着曼蒂的身体,对曼蒂如此光滑,柔软的纹理和象牙般洁白的色调大为惊奇。想要买曼蒂的买主们用手紧紧地揉搓着曼蒂的乳房,用手在曼蒂的双股之间抚摸着,感受着。一确保曼蒂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完整无缺,一些人甚至强迫曼蒂张开嘴,来检查曼蒂的牙齿。

  曼蒂惊恐和羞愧万分地注视着四周。这种场景甚至比她过去做过的最糟糕的噩梦还要糟糕。当那些各种年龄的男女们涌上前来触摸着她赤裸的身体,爱抚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呜咽着

  曼蒂害怕她将被要被当作被无数次轮奸的对象,她被要强奸她的男人们的数量和他们脸上的表情给吓的要死。当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把她那肥厚的手指伸进曼蒂的肛门寻找流血的痕迹的时候,曼蒂吓的大叫了起来。她从未想像过会有如此堕落和下流的事情。她因为羞耻而哭泣起来当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她四周,这些人的眼睛兴奋地在曼蒂赤裸的身体上全身上下的滑来滑去着,这些人的声音叽哩哇啦在曼蒂的耳朵里吵个没完。一个小时到了,蒙塔开始拍卖曼蒂这个可怜的白种女人了。最初,因为曼蒂在这些土著黑人的眼光看来比较瘦弱,所以出价都比较低。然而,当蒙塔详细地描述曼蒂的阴道是如何的紧密和热情如火, 还有曼蒂的种族似乎需要经常性的性交,大家开始有了更高的兴趣了。有人用几头猪,几只羊,还有几只鱼叉和弓箭来出价。蒙塔开始意识到即使他和其他的几个一同把曼蒂抬回来的同伴把出售眼前软弱的白种女人的钱分成以后,他仍然会有可观的利润,此时,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伦噶不需要挤到前边去,作为身高七英尺的他来说,他能够轻易地从其它人的头顶上看过去。他的厚实有力的肌肉和身架, 两条像两棵树一样的粗腿几乎能够追赶上一个大象。的确,当伦噶跑步时地面震动得就像一只大象经过。

  伦噶在班图族的语言里实际上就是大象的意思。当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他的体型过于巨大,他妈妈几乎死了,生完他后他妈妈的阴道再也不如产前。他很容易地就成为了整个村子里最强壮的男人,他能够轻而易举地举起一头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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