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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X藏剑】绮梦暗香,1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4420 ℃

黑龙沼。

篝火上架着的东西发出怪味,叶瑾忍不住提醒对方,“要焦了。”原本一直笑眯眯望着他的苗白山,这才如梦初醒般,去翻了个面。

叶瑾有些烦躁地扭过头,说,“苗兄,在下脸上有什么东西么。”自打他过来借火休息开始,这异族男子便一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视线令人针扎一样浑身不自在。“唔,就是好看。”苗白山坦诚地笑起来,将自己烤的东西递到对面,“叶小哥吃。”“谢了。”叶瑾瞟了一眼那树枝上带着焦皮的青蛙和小鱼,婉拒了。

“哎呀,我可是为了叶小哥才烤的。”苗白山一脸可惜,用殷切的眼神望着叶瑾。叶瑾索性闭眼,眼不见为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田鸡和鱼崽,还是生吃的鲜。”苗白山扯下青蛙一条腿,直接嚼起来,看得叶瑾心里发毛,心想这南疆之民果然可怖,平日肉食都爱生吃,自己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

叶瑾日落前方入黑龙沼,低估了地势广袤,想在月升之前抵达融天岭的计划破灭了。屋漏偏逢雨,他的火石在之前与天一教卫士角斗中遗失。即便是在中原,夜间露宿荒外也得生火提防野兽猛禽,何况是在黑龙沼这片生莽之林里。所以远远望见了一点火光,他便如蛾子一般靠近,本以为苗白山官话说得顺溜应该好相处,却没想到习性上还是南疆的怪僻。

也罢,暂且将就一夜,明日早起赶路。

叶瑾望着茂密枝叶间露出的一小块夜空出神,苗白山以为他在担心,连忙安慰他,“放心吧,我自小在这长大,绝不会认错路。你要去融天岭不是?从这朝北走,便到了。若是你认得枸杞,那更好办。这东西一直沿着水路长,直到融天岭交界。”苗白山吃完晚饭,舒服的翘起腿靠着树,“看你那么心急,是去找你的阿妹是不?”

“不是。”

“啊,那太好了。”苗白山欢喜地坐直身体,“我啊,可喜欢小哥了。你我做相好好不?”

“……”

“小哥要是跟了我,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不管是山林走兽,还是山匪头子,只要我苗白山一声令下,保管他们连块皮都找不回。”

叶瑾这下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对方简直像要拐自己回去做夫人的山寨头子,从两人搭话开始便一直对自己表示好感,之前他还试图和对方理论,自己七尺男儿,不会对同为男子的他动心。但苗白山总是笑眯眯、笑眯眯,一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的表情。

“我们山头多少的好姑娘,哭着抱着求我,我都不要。”苗白山笑得张狂,毫不在意叶瑾的冷眼,“我啊,生来就不爱女人。但我的相好,只能是金……穿金衣服的人。这些年我翻山越岭的去找,一个都没有。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已经注定是一个人……”

“等等,为什么一定得是金衣服?”叶瑾皱眉,低头无语地看着自己一身金缎绣花的雁虞衣,有些懊恼自己当初为何不换身普通衣服,便少了这茬麻烦。

“我哪知道,我们这一族就是这样。”苗白山耸耸肩,说,“早些睡吧,明日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叶瑾心里不踏实,但是又无可奈何,毕竟苗白山说的是实话,黑龙沼地方太大,自己的马匹在混战中走失了,眼下只能听取这地头蛇的意见。他合上双目,靠着一株老树调整气息。他们约好夜里换人,现下苗白山守着篝火,他那话唠的性子,果真静不下来,抽出自己的虫笛吹出一些奇怪的曲调,低哑却不刺耳,叶瑾听着听着睡了过去。

等叶瑾醒来之时,鼻端弥漫着一股奇妙的香气。这味道不似中原用的熏香,虽也是花叶香,却多了分清新香甜,像是雨后山林才会有的特殊味道。他揉眼,身前篝火已经灭了,苗白山不知去向。该不会被袭了吧,叶瑾心里一冷,向后摸到轻重双剑,连忙起身四处搜寻。

月色皎洁,便是没了篝火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张开双手都能看清掌上细纹。叶瑾皱眉,小心拨开阻碍行进的灌木,周围虫鸣阵阵,叶瑾经过时便都止了声息,头上叶间偶有飞鸟扑棱飞过。还没有看到一点苗白山的踪迹,叶瑾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忽闻一声轻笑,好像是从右方树丛后传来。叶瑾紧攥帝恨,提防着前进。越是靠近,那笑声越是清楚。清清脆脆地好像是雨点打碎在石头上,是还未变化的少年之声,笑着闹着,间或夹杂着两声哼哼,接着又沉寂片刻,再又笑起来。待叶瑾隐约看到两个人影时,那边传来了猫叫一样的呻吟。

长发少年纠缠在一起,细长白皙的身子磨蹭着彼此,他们一丝不着,仅在颈、足上缀着几圈银环,动起来时叮叮作响。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散发出诱人的光晕。他们的手热情地抚摸着对方,自脖颈、背脊、胸膛、一路下滑到腿根,先被摩挲的少年喘息起来,清秀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另一个少年笑着含他耳垂,加快了手下动作,那少年便呜咽着缩起身体,腿缠在对方腰上更紧。待他们抚摸着对方分身接吻之时,才发现他俩竟是孪生子,眉眼生得一模一样,连眉心间那点血红的朱砂都是一样的。

叶瑾一骇,往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人。紧张地回剑,却被扣住手腕按下剑来,苗白山一脸悠然,问道,“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叶瑾没好气的说,一边收了剑,一边往来处走,“回去了。”

“前边好像有好戏看。”苗白山一把抓住了他,饶有兴致地笑着,“看,那小的快受不住了。”

少年断断续续的呻吟激动起来,喘息也愈来愈快。叶瑾听得耳朵烧了似的,热得难受,一把甩开苗白山的手,压低了声音骂,“你这人害不害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苗白山的手又缠了上来,这一次干脆将叶瑾拉到自己身前,用手圈着他强迫他看着,“你们这些人,总是爱装,心底其实不知有多喜欢。”

叶瑾眉头打了个结,刚想动手与他拆招,却突然听到那银铃的声音落到面前。两个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一模一样的脸蛋带着相同的敬意,对着他喊,“主人。”

“给他点痛快的。”

苗白山下令,叶瑾立刻醒悟过来,喊,“怎么回事?”这少年居然是他的仆从?还未搞清状况,那两个少年已经过来开始扒他的腰封、衣带,叶瑾扭动挣扎,但被苗白山扣住了双手圈在怀里。少年的手灵巧地在他身上游走,不一会便将他武器卸下,裤子与鞋袜褪了干净。

叶瑾已经发怒,挣开,但苗白山双指往他颈椎一点,皮肤似乎被虫子蛰了一口,接着身子就软了下去,由少年接好了放躺地上。他瞪着苗白山和一双美少年,眼里露出惊惧。

“你们要干嘛?”

少年将他衣服展开在地上,让他赤裸地躺平,月光下他在苏杭养得健康白皙的皮肤如玉石一样美,纯净中带着点妖异,看得苗白山眼里一片惊艳之色。叶瑾听说,炼制毒尸的天一教原本就和五毒教同出一门,莫非自己正好落入了五毒中残余的天一份子,是要拿自己来炼毒虫?他暗暗运力,却发现自己四肢如被钳制,怎么也控制不住,体内脉门像被毒虫抓着,略略动气便疼出了一层薄汗。

苗白山居高临下,悠哉地欣赏着他,看够了才说,“我要吃你。”

“吃”字戳中了那根紧绷的神经,叶瑾紧张起来。果然,果然。他瞪着那两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少年的手,心中愈来愈冷。这莫不是在吃前先好好捏量肉的肥厚?然后决定从哪里下刀,放血剔骨?叶瑾被这些可怕的想象吓得脸都白了,咬着牙说,“我很瘦。”

苗白山哈哈笑开了,没再回话。叶瑾绝望的任他们摆弄,注意到两个少年胸前同样的纹身有不同的颜色,像花藤,又像火焰,一个青绿一个火红。青绿色的突然凑到胸前,舔上了他的脖子。叶瑾被他碰到的地方汗毛倒竖,这分明是进食的前兆。但身下湿滑的感觉……莫非是火红色的在舔自己腿根?叶瑾咬紧牙关,打定主意即使要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但少年并不马上下口,青绿色的舔着自己的颈项、耳垂,接着垂到胸前来舔弄他小小的肉点,另一只以手攥住揉捏。叶瑾被这怪异的感觉刺激起来,脸上窘迫,怎么这些人吃也不干脆,还以羞辱人为乐。他心中怒火炽烈,攥紧了拳头就想打上去,却不料颈椎的剧痛发出凄厉的警声,只能又瘫平了身体躺回去。青绿少年玩弄着他的乳尖,更绝望的是,火红纹身的少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他看不到,却感觉得到。绝望的冰冷从腿脚蔓延冻住了他全身。

“你们干脆给我个痛快!士可杀,不可辱!”叶瑾对天大吼,脸色发青。说不怕是假,试问哪个男人的要害被拿住,不会像他一样恐惧?但接着原本哽咽的喉头却溢出了一声吟哦,叶瑾一怔,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接着从下身传递上来的战栗的快感,让他瞬间被没顶的情潮闷得不能呼吸。

他不知所措,那少年的口舌将他伺候得好般快活。原本面临被杀的恐惧此时显得有些微妙,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现在还绷得像一张搭了箭的弓,但那敌人的刀枪却从杀人利器一转而变成了讨好自己的爱抚,他的箭还要不要射?当然在受制的情况下,他哪来的反抗。不过当叶瑾喘息着羞耻地扭过头去时,他确实射了,不过是下面的箭。

“你们……你们快杀了我!杀了我!……”叶瑾感到身子都不似自己的了,被那些少年摸得烧起了烈火,声音里带着点哭腔骂道,“别玩了……要杀就杀吧!”

“谁说要杀,我是要吃你。”苗白山失笑。火红纹起身,笑意盈盈地看着叶瑾,探舌舔掉了自己嘴边的白浊,叶瑾被刺激得眼前一黑差点要昏过去。

火红纹乖巧地凑到苗白山耳边说了什么,那语言饶舌而神秘,是异族的语言。苗白山拍了拍他的背,那青绿纹也离开了叶瑾,到后边和火红纹乖乖地站在一起。苗白山跪到叶瑾身前,手指在他雪白的肚子上画着圈,玩着方才叶瑾泻出的液体,又一次挑战着他的尊严。叶瑾怒不可遏地瞪着他,苗白山只是低头舔上了那些东西,一边喃喃自语,“金丝夸你滋味可好嘞。”

叶瑾脑子一炸,抬起腿就踹到他脸上,“下作!”

苗白山一把抓住他脚踝,他踢了个空,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能活动了,连忙抬起另一条腿,却落入双腿被制的境地。苗白山好开心的,毫不理会叶瑾连珠炮一样的谩骂,将他双腿拉高到自己双肩,开始细密地吮吻他稚嫩的内侧。

叶瑾望着,羞红了脸。他在藏剑山庄学的是灵动精妙的四季剑法,山居剑意运重剑之势为攻,问水诀以轻剑之巧刺敌,刚锐并存,以强大攻势压制敌方。但精通各种门路拆招,此时叶瑾却不知能以哪一式回击压在身上的男人。他脑里的自己正抱着教自己剑法的楚歌师兄,哭丧着脸求他教自己怎么办,但师兄只是摇头,爱莫能助,爱莫能助。

双腿酥麻,已经屈服在对方老练的舔舐之下。叶瑾自暴自弃地想,就算被吃,先被他麻木了身子也好,也许可以少一分疼痛。苗白山大概给自己放了奇怪的蛊,自己的身体居然对他的抚摸和舔弄有喜悦的回应,但是一想到一会要看着自己被他撕碎,血管爆裂,刚刚翘首的男根又疲软了下去。

哎,哎。苗白山停下动作疑惑地叹息起来,“你这人很奇怪,怎么潮起潮落的,不难受吗?还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这蛮人,干嘛不直接吃。羞辱我至此,究竟有什么乐趣!”

苗白山略微有些惊讶,“你,竟是处子?”

“……那是形容姑娘的。”叶瑾没好气地回嘴。但他的确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便是在同门师兄弟聊起男女之事时,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连师兄传给他看的春宫图册都没翻过。

练剑,铸剑。他的人生这么过了二十载,波澜不惊,今夜却天翻地覆。

被苗白山瞅得有些心烦,叶瑾心里一动,趁着他出神片刻便已蓄力在手,腰一弹一个手刀劈向苗白山后颈。但苗白山脑里发呆,手却警惕着,将叶瑾扣住,卸了力道又推回地上。叶瑾吃痛,暗想这人怎么恁的无懈可击,虽然看起来只是个二流的货色,底子却看不清。只能先按兵不动。

苗白山眨眨眼,好像找到了满意的回答,他低头吻上叶瑾腹部,叶瑾被他鼻间喷出的热气惹得发痒,扭了下身子,被苗白山双手掐住腰,舌尖在肚脐附近舔弄,一会,他重新抬起头笑眼相看,“叶瑾,你是叫叶瑾?”

“……是。”应了才悔了,叶瑾在心中暗骂自己总是疏忽,这么乖干嘛,谁知道这些古怪的南蛮是不是凭个人名就能下咒。

但苗白山只是回味着,一边念着他的名字,手指在他腹上轻轻比划。叶瑾感觉望着他那双细长的双眼有些晃神,仔细一看苗白山的瞳仁竟是银灰色的,且是兽状竖瞳,真罕见。低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腹上多了一尾青蛇纹身,小巧蜿蜒,盘在自己肚脐右边。

“这……”

苗白山使个眼色,名唤金丝、绿铜两个少年又来到身边,一个制住叶瑾双手在头侧,一个按住他左腿在身边。苗白山手指在他股间徘徊,叶瑾有种奇怪的感觉,小腹上像有虫子在挠痒痒。他扭着腰躲闪,不知道苗白山又换什么法子折腾他,一边寻思着怎么一击制胜好逃离这个诡异的五毒,紧接着双腿一绷,他叫了出来,“苗白山!你!”

臀瓣间塞入异物,苗白山两指拨弄着他的后穴,竟探入了那私密之处。叶瑾挣扎,但招架不住,苗白山探入了第三指,里边紧涩的肉道绞住了指间,进出不得。

“没想到这么难。”苗白山啧啧称奇,迟钝如叶瑾此刻也明白了,苗白山一开始说的“吃”便不是字面意思,顿时一阵好骂,很快便没了声响,被苗白山以吻封缄。

股间一阵冰凉,有液体淋下,顺着苗白山的指间滑入菊穴,这下借着润滑,三指并发,竟一下没入了根部。叶瑾哽咽了声,身子排斥的夹紧。金丝绿铜帮着主人舒缓叶瑾的身子,蛇一样灵活的小手抚摸着他各处的敏感带,很快叶瑾便卸了架式,在苗白山手指的抽动下轻轻摆动。

叶瑾的脑里灌了汤糊似的,热烫难耐,苗白山的手指挠刮着他的内壁,逼他哼哼出意想不到的淫靡呻吟。他感觉羞耻,苗白山却不给他躲避地吻上,手指的节奏和唇舌一般,叶瑾很快被这节奏驯服,再睁眼时已是满眼氤氲的情欲,被咬得红滟滟的唇上泛着水光。

金丝和绿铜知趣地离开,苗白山一边动着手指讨好叶瑾,一边拉起叶瑾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拨开腰带上细碎的银饰,叶瑾摸到的那粗布下巨大隆起,尺寸惊人,傻了眼,他呆呆地看着苗白山,苗白山啄了他一口,笑,“怕了?”

叶瑾却冷笑一声,手下握着他的命根突然加力,意在以十分功力废了他半身!但苗白山笑得气定神闲,似乎毫不害怕,就在叶瑾想动力之时一个晕眩,天地翻转,他“啊”了一声,被人以怪力捏住脚踝提到半空,手下也乱了。接下来这幕,却是让他目睁口呆,这才是今夜最可怖的一幕。

男人上身精悍,仍穿着五毒教特有的紫色布衫,挂着银制颈环手饰,但下身两腿并合成一条长长蛇尾,碧色蛇鳞在月光下光华四溢,好像嵌着一片片青玉。抓住自己的应当就是他的蛇尾,而在男人应该是腿间的位置,有两根巨大、红色的肉柱,不像人类有耻毛遮蔽,袒露出的狰狞可怕。

这下叶瑾也迷惑了,眼前的是人,是蛇?世间怎会有这般生物。苗白山见他面色凝重,咧嘴一笑,他既已现出了原貌,口气也跟着正经了许多,不再似之前刻意模仿五毒教徒的古怪调调,“吓着你了?本座也不想如此示人,无奈叶小哥总不安分。本座只想叶小哥帮个小忙,日后必当厚报。”

厚报?不敢当。只要不是将自己生吞活剥,其他都还可以商量。叶瑾脸色稍稍舒缓,回,“帮忙直说便是,何必动手动脚。”

“呵,这忙却也正是要动动手脚。”苗白山用尾巴将叶瑾垂到面前,叶瑾感觉身体摇晃有坠落的倾向,只得扶住苗白山伸起的双手稳住。苗白山亲了亲他,笑道,“在人类的说法里是‘吃’,在我们的说法里是‘交尾’。”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本座乃白山之蛇,五仙教灵蛇仙兽碧鳞青君是也。”

听这名号,似乎是个大角色。

想挣也挣不开爪子一样勾死自己的双手,叶瑾被迫迎合蛇君的吻,对方尝得津津有味,叶瑾倒吊着的姿势却很累。估摸着血液都倒流到脑里了,叶瑾晕乎乎地反抗不起来,苗白山才将他轻轻放回地面,但蛇尾接着缠上了他双腿,力度恰巧,不紧却也挣脱不开。

“你要怎样。”叶瑾跪在他尾上,感觉到腿内皮肤摩擦到湿滑的蛇尾,一阵肉麻,只得抬头将注意力都放在苗白山脸上。苗白山微微歪头,手勾着他下巴在玩,说,“本座受了内伤,元灵损耗太大,只得以本族交媾双修之法来修复伤体,恢复元精。”

“那你让你那两个小侍从替你便是。”

苗白山摇了摇头,“姑且不说金丝、绿铜的修为不足,他俩已是双修伴侣,灵气相连,本族之法不可强夺他人伴侣,所以只得求助于叶小哥。”他笑眯了双眼,却不觉得猥琐,眼角倒有三分风流,“叶小哥便当积德,助我这一次如何?”

“……我还有得选吗。”

“没有。”

被这条精怪大蛇纠缠一晚,怕是坚持抵抗也会被杀掉强来,叶瑾叹了口气,屈服了,“好吧,我帮你,但你不能碰我。”

“不碰你,叶小哥想怎么做?”

“我……”叶瑾瞥了他蛇腹上那两根肉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以口为你……便是。”他再以眼测量一番,确定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要是苗白山坚持要将这两个巨大的东西往他后穴里塞……嘶~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疼得慌。

苗白山不回,只是笑着坐稳了身子。叶瑾一言既出只得照办,现下四肢跪俯在他放平的蛇尾上,慢慢低下头接近那两个红硕的孽根。那红肿上突起的血管狰狞得不能直视,叶瑾将理智痛苦地咽下,豁出去了,一闭双眼,低头含了上去。那一刹那苗白山欢喜地叹了一声,悠悠长长的,似干涸的土地终于得到了滋润。

苗白山的尺寸比常人大,叶瑾只是含入他一个龟头,就觉得难受,他不谙情事,现下也只是凭直觉来行动,含住它、吸吮它,缓慢又不得要领,可把苗白山折腾得够呛。他双手抚着叶瑾的头,无奈的教他,“你舔舔它吧。”叶瑾皱眉,但还是照做。舌尖划过玲口,摩擦到稚嫩的前端,苗白山瞬间舒服得发出了“嘶嘶”的怪叫。叶瑾撑不住,只得先退出来,手揉了揉下巴埋怨道,“你这个能不能变小点。”

苗白山苦笑,“这怎么能控制?”

“你还是个妖怪,这有何难。”

“但本座现在是半人之身,它得照着人的样子来。”

“人才没有两个。”叶瑾叹了口气,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次放松了些重新含住,倒是轻松不少。

说起来,他倒没有恶心对方的性器。虽然有被这大小惊吓,但苗白山的身上并没有爬虫类特有的腥腻味,而是草木清香。便是这两根家伙也是干干净净的,看来这是个喜好干净的妖怪。叶瑾却不知,碧鳞青君既已位列仙兽,成一山之守护神,早已脱了寻常妖怪的妖气体味,与他脑里想的精怪可是天壤地别。

胡思乱想着,叶瑾渐渐放开了拘谨,一边吮吸着苗白山的巨物,伸手握住了根底磨蹭。他也曾有自渎体验,知道男人如何能获得愉悦,果然这一点小动作让蛇君很受用,他一手牵着叶瑾扶稳他身体,早先为防叶瑾逃走的蛇尾已经松开了双腿,正舒服地在草地上摆来摆去。

叶瑾感觉得到口中的巨物兴奋非常,想着尽快让他舒服完自己就解脱了,于是将它含得更深。但突然有些奇妙的,他自己也有了反应。后穴有些瘙痒,不知是什么东西正在穴口比划,绕着、打着小圈一下一下的试探。他伸手想去拍走那东西,却被苗白山拉住了手按回根部,苗白山另一手玩着他扎成一束的发尾,安抚他,“没事,本座只是想让你也畅快畅快。”

叶瑾隐约觉得不对,但也迟了。当苗白山的蛇尾在他后穴内抽插搅动时,他腿颤得发软,口里含着巨物,气息都乱了。蛇尾逐渐侵入,灵巧地在他内部打探。他瘫软在苗白山尾根上,脸贴着腹部和那两根巨物,嗯嗯啊啊的试图理论,“不要……说了你……你不会碰我……啊啊……”

“叶瑾,叶瑾舒服么?”苗白山唤了他本名,不知是不是用了妖力,叶瑾听得耳朵一麻,脸红了。

“唔……嗯唔……不……”

“不舒服?那这样呢?”

“啊!不……!”

叶瑾扭着身子,从光滑的蛇尾上滑落到一旁,苗白山不依不挠地继续用蛇尾抽插他,一手将他拢到怀里,听着他凌乱的喘息呻吟,一边吻着他的脸廓。叶瑾猛地抓紧他手臂,一手在他腰部抓出几道红痕,腿大张着,脚趾勾住了身下的草地,几道白浊抛出个弧度射到半空又落到苗白山腰腹上。

一晚上已经出精两次,叶瑾虚脱地瘫在苗白山怀中,粗粗喘着气恢复。苗白山很满意,将蛇尾滑出,带出叶瑾体内分泌出的黏液。他将身上叶瑾的精液刮下一些,抹到叶瑾唇上,叶瑾是真的迷糊了,竟然探舌舔食,苗白山看得下腹一紧,身子一翻半条蛇尾又变回腿状,将叶瑾压在他那身金色的雁虞衣上,拉开腿便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叶瑾痛苦的喊了一声,扭曲的俊脸含着泪望他,支吾了几句都没说清楚。苗白山按住他的手低头吻他,身下暂停攻势,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别怕,别怕,我只放进了一个,尺寸也变小了……

“你不是说……”

“本座骗了你。”

“难道、你的伤、也……”

“对。”

叶瑾疼哭了,咬住苗白山探入口里的舌,“你们这些混蛋妖怪!禽兽!”

“本座是蛇。”

“禽兽不如!”

别让我日后抓到你,管你什么山神仙兽,一样剥了皮炖蛇汤!叶瑾愤愤地想,被疼痛和快感双重刺激得脑子混乱,双手在苗白山肩上抠出了半月牙形的血痕,苗白山不痛不痒,坚定地在他体内进出。快感逐渐战胜了痛苦,叶瑾哑掉的嗓子开始发出小兽一般的咕哝声,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现在泛着潮红像被人欺凌过一般。

苗白山抽出他发冠上的珍珠簪,金冠落地,那一把被白缎缠着的马尾便散落下来,凌乱的布了他一身。苗白山一手揪起他的发将他扯过来索吻,叶瑾跟不上他的节奏,唾液沿着嘴角流下。苗白山搂住他腰将人提起来,往树上一按,两人贴在一起就着站姿欢好起来,欢愉的叫喊将巢中的鸟都惊得飞起了一片。

最后,叶瑾迷迷糊糊地,在男人的怀里晕了过去。

耳边虫声大作,嗡的一响震醒了叶瑾。睁眼便看到面前黑衣长发的男子,还未看清,手里已出招。男子皱眉,起手便是点穴截脉手挡开了,嘴边急喊,“怀珺!你醒醒!”叶瑾睁大眼睛,这才冷静下来,“堂兄。”

叶琨脸上系着红色布料,若不是他出口也难认出。叶瑾为自己动手感到惭愧,但一口气没理顺,胸口一滞,剧烈的咳嗽起来。周围空气里甜得腻人的味道让他昏沉,叶琨扶着他,说此地有瘴气,先与我回营再说。路上无语,叶瑾抬头,看到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色,竟已到了清晨。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有些恍惚似的,问叶琨,“堂哥,你如何找到我?”

“我正值巡查,林子里有些药草,营里最近正缺补充,就过来一探,没想到正好看到你。”叶琨笑了笑,他与叶瑾为同姓宗族,却入了万花谷学医。他拍了拍堂弟的背,感觉对方踉跄了一下,有些担心,“怕是中了瘴气,一会回去给你磨些解毒的汤药,可不能嫌苦。”

“又不是小孩子。”叶瑾摇头,拒绝对方将自己当成孩子一样的牢骚,但是腰间酸痛,让他想起昨晚……昨晚,他咬了咬唇确定自己此刻是醒着的,只犹豫片刻便问,“哥,你找到我的时候,可有见到其他人?”

“只你一人。”

“……我的衣着无恙?”

看他疑神疑鬼的,叶琨笑了,“怎么?怀疑我趁人之危不成。”

“不、不是。”

叶琨早年便告与自己的堂弟,自己有断袖之癖,叶瑾早先为此困扰,但又和兄长恢复以往交情。此时不敢再多说,怕引起误会,徒惹兄长伤心。

但昨夜记忆如此鲜明,苗白山微笑时细长的双眸,抚摸自己的手掌冰凉的触感,还有那骇人的性器、诡异的蛇尾……两人燕好时的欢愉,只是自己一场臆想?他又检查了自己一回,衣着穿得服服帖帖,不像是有过一夜激情的样子。

叶琨看他还是一脸困惑,关心起来,“究竟怎么了?”

“大概,还在发梦吧。”

“呵,怀珺你啊,不知道瘴气有多危险,就往那地方睡了。这南疆古怪之事甚多,我现在也未窥得其全貌,早前有五毒弟子警告我,有的植物、虫兽有致幻之能,你莫不要是被蛰了?我营里正好有位引路人,一会替你问问。”

叶瑾连声谢过,安心不少。被问起他怎么一人从江南跑到这黑龙沼来,他说在庄里听说近日南疆战况紧张,担心在融天岭为轩辕社办事的兄长,特地跑过来想助兄长一臂之力,顺便替家里确保兄长平安。一路从白龙口行至五毒,又往黑龙沼走,他迷了路,却没想到叶琨因随杨宁将军遣调至此,提前相见……他说着说着,手按在腰腹上,突然感觉衣料下有物件一动,一惊,再摸时又平坦如初。

大概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他们在熹微的晨光中走向轩辕社的营地,林间鸟语不断,再远些,一丝低哑笛音悠悠散在了风中。

“青君,这么让他走了吗?”

一金一绿两条半人高的长蛇,尾部盘绕一起,吐着蛇信子,发出的嘶嘶声响,听在男人耳边却是少年的稚嫩嗓音。

崖巅,紫衣银冠的五毒一曲奏毕,将虫笛收回背后,笑眯眯、笑眯眯地远眺那两个消失在树林间的身影,自言自语一般说,“他躲不了。”

那绿色的大蛇歪了歪脑袋,向前一滑蹭了蹭五毒,问,“那今后,我们还要继续去找金鳞蟒王吗?”

苗白山摇了摇头。

他们灵蛇一族分青鳞、金鳞两种支系,按常理,青鳞必须与金鳞结合,乃为灵契,至他们成精造化,更是要与灵契对象双修双成。但,凡事总有例外,苗白山天生的喜好同性,不中意和雌蛇结对,让族里长老大伤脑筋、雌蛇纷纷落泪。他独自修炼千年,才得此刻修为,被五仙教奉为仙兽,却寂寞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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