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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剑风流】(第一卷至第三卷第九章) 40万字 - 2,9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3780 ℃

  绿衫少女冷笑道:「你如此羞辱于我,还看见我……我……,反正我就算不杀你,也一定要挖了你的贼眼!」

  廉驰知道她在说什么,却装糊涂道:「看见你就要被挖眼睛吗?那你赶紧去买个黑头套去,不要到处害人了。」

  绿衫少女怒道:「你少装糊涂,快给我解药,不然我拼着不能恢复内力,也要杀了你这淫贼!」

  廉驰瞪眼道:「少爷我就是对着你撒了一泡尿,又没有尿在你肚子里,怎么就成淫贼了?」

  绿衫少女一瞪眼,大怒道:「再胡说我马上就杀了你!」廉驰趁着绿衫少女动怒,手指又弹出了一股红色的烟雾,绿衫少女没有主意,又是吸入了一口。

  绿衫少女心中慌张,喝问道:「你又放的什么烟?」

  廉驰一脸得意的笑道:「放心,肯定不会毒死你的,只是一些泻药而已……」

  绿衫少女听廉驰一说,大惊失色,果然觉得小腹微微疼痛,想到这无赖男子就在面前,如果再拉肚子,还知道要生出什么麻烦事情,又羞又怒之下,心中便真的动了杀机。

  廉驰见绿衫少女眼中闪出一丝凶光,连忙说道:「小美人,少爷我这泻药可是特制的,如果没有解药,保准你一辈子都拉肚子,连裤带都系不起来,你还是乖乖的放开我,我就给你解药……」

  绿衫少女狠声道:「解药就在你身上,我一剑杀了你,再从你身上搜出解药,何必用你给?」

  廉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这绿衫小美人竟然如此狠辣。其实这绿衫少女平素只是有些刁蛮任性,狠辣是绝对称不上的,只是被廉驰又是调戏又是逼迫,几欲发疯,才变的如此暴躁。

  廉驰还真怕这绿衫少女直接杀了自己,恐吓道:「小美人,少爷我身上瓶瓶罐罐一大堆,毒药解药都放在一起,你知道那解药是丸、是粉还是水?少爷我不说,你又能知道哪个是你要的解药了?别一不小心吃到了其他东西,吃到了毒药立刻就死还算你运气,如果吃到了『阴阳合欢散』之类的春药,嘿嘿,一你个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官道上发起花颠来,可就有热闹瞧啦……」

  绿衫少女真的被廉驰这番话给吓住了,杀又不敢杀他,只觉得小腹越来越痛,想到如此羞耻之事被廉驰这无赖知道,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廉驰见绿衫少女可怜的样子,假装正经道:「这位姑娘,你我二人萍水相逢,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如此,一见到我就拿剑来刺我。我说看到你撒尿,也不过是想气一气你而已,你只要放了我,我就把解药给你,你我二人两不相欠,这样如何?」

  绿衫少女听说廉驰这样说,一想廉驰那是正站在树林靠外的地方,确实并不可能见到自己小解,心中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两人的冲突,也不过是因为廉驰口中不干不净的调戏自己,也确实犯不着这样以命相搏,更何况现在自己腹痛如绞,恐怕就要坚持不住,只得依言放开抵在廉驰颈上的匕首,后退一步,皱眉道:「好,我放开你了,快把解药给我!」

  廉驰从怀中拿出两个药瓶,抛给绿衫少女,笑道:「小美人,少爷我这解药可是很值钱的。」

  绿衫少女不理廉驰,打开两个瓶子,各倒了一颗解药吃下,身上的不适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内力也恢复如常,知道这解药没有问题,脸色稍好了一些,说道:「好了,你还得再发个誓来,绝不和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廉驰微微一笑,举起手来,中间三指向天,说道:「我廉驰对天发誓,绝不向人提起这位姑娘在官道边上撒尿之事,有违此誓,天诛地灭!」绿衫少女又是一阵怒气升起,却不动声色,把瓷瓶递到廉驰胸前,说道:「还你的解药。」

  绿衫少女被廉驰算计了两次,一张漂亮的脸蛋上被药粉染得蓝一片红一片蓝的,就好像是唱大戏的花旦。好在绿衫少女自己看不见,廉驰知道她不好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不去提醒她擦干净。

  见她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了过来,廉驰色心又动,接过瓷瓶的时候便趁机摸了一把,滑滑触感的十分舒服。

  绿衫少女突然脸色一变,扣住了廉驰手腕脉门。廉驰觉得半边身子一麻,惊道:「你要干什么……」不等他把话说完,绿衫少女另一只手收回匕首,飞快的在他胸口连点三下,廉驰全身一麻,不只身体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了。

  绿衫少女长出了一口气,狠狠瞪着廉驰,咬牙说道:「我答应放过你自然不会食言,但你说话太过下流,不给你一些教训难消我心头之恨!」说完用匕首柄在廉驰头上狠狠敲了两下,又轮圆胳膊打了廉驰一个大耳光,这才翻身上马,绝尘而去。扬起的一蓬黄土全都被风吹到了廉驰脸上。

  烈日当空,官道上一人一马。

  马自放在路边吃草,那男子手持出鞘长剑,笔直站立在灼人的日光之下。一阵大风吹过,黄沙扬起,那男子长发飞扬,衣袂飘飞,身体却是岿然不动,逼人的目光直视前方,样子极像白鹤楼冷酷无情的杀手,天地间一派肃杀之气。

  平常百姓见到这等阵仗,哪里还敢上前,吓得远远的便从原路折了回去。便是偶尔有武林人士经过,也是全神戒备,催马飞快,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从官道另一侧绕了过去,生怕这煞星来找自己麻烦。

  就这样,廉驰站了一整天也没有人来理他。

  额头被绿衫美人打了两个大包,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想伸手揉一揉也是不能。头顶烈日如火,晒得廉驰头晕目眩,大汗淋漓。更倒霉的是,蚊虫找到了一个不会反抗食物,纷纷招来同伴,落在廉驰身上吸了个饱。

  正午时分,不知从哪来了一只野狗,缓步从树林里晃晃荡荡的走了出来,远远看着廉驰。

  廉驰吓得脊背发凉,这只野狗可千万别过来,如果想咬上自己一口,自己还真是无法反抗。

  偏偏赶上廉驰今天倒霉,野狗见廉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声音也不发出半点,胆子慢慢的变大起来,跳上了官道,一直向廉驰走来。

  廉驰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这只不怀好意的野狗,那野狗却好像并没有咬人的意思,而是绕着廉驰转了几个圈,在廉驰身上闻来闻去,廉驰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突然那只野狗抬起腿来,一阵哗哗水声响起,廉驰只觉得小腿上一股热流躺下,居然是被这只野狗在身上撒一泡尿。

  野狗撒完了尿,心满意足的一路小跑,回到了树林里。

  廉驰气的几乎昏死过去,脚下骚气冲天,又引来一群苍蝇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把他恶心的几乎把早饭吐出来。

  直到太阳将要落山,廉驰这才渐渐感觉手足恢复了自由。一屁股坐在地上,噼噼啪啪的打死了无数蚊虫苍蝇,这才小小出了一口恶气。

  拖着麻木的双腿,廉驰拉回了马,费了好大力气这才爬上马鞍。

  从马鞍边上解下水袋,一口气喝了个半饱,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厚厚的一层黄沙,于是把剩余的水倒在手里,胡乱洗了把脸,拨马跑回杨柳镇去了。

  回到杨柳镇,人人见到廉驰便掩着鼻子退避三舍,廉驰咬牙瞪眼,一路冲回了客栈。

  郭应田师徒三人都没在客栈,被廉驰包下的小院里,杨雪正在树下踢毽子。

  听到院门响声,回头一看,却是廉驰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

  杨雪见到廉驰,开心的跑了过去,问道:「少爷,你不是说要去万顺山吗?

  怎么又回来啦?「刚到廉驰身前,又跑了回去,捂着鼻子,皱眉道:」哎呀,少爷,你身上什么味儿呀,臭死人了!「

  廉驰没好气的答道:「给我准备水,少爷要洗澡!」说着向房间里快步走去。

  「喔!」杨雪答应了一声,撅着嘴向前院走去,去找小二来送洗澡水。

  刚走了几步,就见到小二正带人担着热水赶了过来,见到杨雪,上来讨好的笑道:「这位少奶奶,是要洗澡水吧?」

  这小二倒是颇为机灵,见到包了天字一号院的豪爽客人今早出去,傍晚却气冲冲的跑了回来。再看这客人脸上几道黄泥,额头生了两个大包,左颊一个小巧的五指掌印,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更是闻到一股骚臭。

  小二知道这客人今天在外边只怕是倒了大霉,回来一定会要先洗澡,这就叫人送来热水,赚了三两银子赏钱。

  廉驰脱光衣服跳进浴桶,杨雪不知从哪找了根棍子,捏着鼻子把衣服挑在棍子上,扔了出去。跑到外边说道:「少爷你这衣服不能穿了,我给你买新的去!」

  廉驰答道:「恩,快去快回!」

  洗干净了身子,廉驰坐在浴桶里,摸着鼻子对着空气发狠道:「小娘皮,心肠真是狠毒,竟然这么折磨你家少爷。下次被我见到,定要搞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其实廉驰倒是冤枉了这绿衫少女,她本是打算制住廉驰小小教训一下,又怕他再用毒药暗算自己,便没有给廉驰解穴就直接跑了。她点穴用的力气不重,又没用什么特异手法,便是内力再差,只要运起功力,几刻钟便能冲开穴道恢复行动了。

  却不想廉驰根本不知道怎么运功冲穴,傻站了一整天,最后靠着身体本身的气息流转,这才解了禁制。

  杨雪买了衣服回来,廉驰穿好衣服,又自己配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涂在头上。

  晚上郭应田带着两个徒弟回来,原来是出去镇上打探消息了,见到廉驰居然回到了客栈,都很惊讶。廉驰觉得这路上的遭遇实在太过丢人,万万不能对其他人提起,随便找了个其他理由搪塞过去。

  第二天,廉驰头上的於肿便已经消失了,因为昨天的意外,这次前去万顺山,廉驰便带上了杨雪,毕竟如果昨天有杨雪在,廉驰也不会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廉驰和杨雪骑马离开杨柳镇,廉驰一路四处张望,见到野狗就一定要去一剑杀死。一路拖拖拉拉而行,又找回了昨天丢在树林里的铁骨扇,正午时分,刚好到达了一个小镇。

  到了小镇,已经错过了用饭最好的时间,镇中的酒楼里都已经高朋满座,僻静的雅间肯定是没有剩下了,廉驰只得带着杨雪在二楼的大堂里用餐。

  廉驰两人一上二楼,立刻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杨雪美丽的样子自然是极为吸引人的,廉驰的打扮也是不俗,只见他头戴方巾,身着儒衫,手摇折扇,宛然一副文人骚客的模样,只是腰间挂了一把长剑,就未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好在廉驰身上自有一股英武之气,也没有人因此来笑话他。

  那二楼只有靠近角落剩下了一张桌子,廉驰对这位置极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坐下喝着送来的茶水,等待小二上菜。

  这二楼上的人,一边吃饭,却一边用眼睛看着廉驰身边的小美人,无聊中,廉驰就反过去打量这些二楼的食客。

  这酒楼二层设计得视野开阔,临街一面没有墙壁,而是围着一道红木制成的雕花栏杆,坐在那栏杆边用餐,还可以欣赏街上的车水马龙,小镇风景尽收眼底,比起僻静的雅间来别有一番情趣。

  廉驰心中羡慕,扫了一眼那些靠近栏杆的桌子,目光忽然一亮,被其中一桌人紧紧的吸引住了。准确的说,是那桌上的一个人,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女。

  那桌人看来也是刚到,菜肴还没有送来,桌上三人正在一边品茶,一边看着风景谈笑。一个身材矮小的蓝衣男子背对廉驰而坐,也看不见模样,只是感觉他身子十分淡薄瘦小;另一个相貌也算得上有几分俊俏的黑衣男子,身边立着一把大刀,正眉飞色舞的讲着些什么;而吸引住廉驰的美貌少女,正面对廉驰而坐,静静的听着两个男人低声谈笑。

  那女子身着白衣,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给人一种极为恬静的感觉。洁白的玉手轻轻端起茶杯,就唇轻轻一抿,再轻轻的放下,姿势优雅非凡。突然那矮小的蓝衣男子拉住白衣美人的手臂,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那白衣美人竟然对这蓝衣男子的举动没有丝毫不快,恬静的脸上反而荡漾出一丝妩媚的微笑。

  廉驰看了却极为不忿,他看那猥琐的蓝衣矮子,身材还不及那白衣美人高挑,居然也能得到美人垂青,当真是老天瞎了眼……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沙尘扬起,那白衣美人的杯子里也被吹进了几粒灰尘,不禁微微皱眉。廉驰看了心中暗笑:「你们只管去看风景说笑吧,少爷我坐在这角落里倒也免得被吹到桌上灰尘,等一会菜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吃?」

  那黑衣男子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一会菜肴里也被吹进灰尘,那可就败兴得狠了。在二楼大堂里扫了一眼,见到只有廉驰一桌没有上菜,两个人正在悠闲的喝茶。

  那黑衣男子的眼睛一直被同桌的白衣美女所吸引,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廉驰两人,见到杨雪相貌比起自己的同伴来毫不逊色,心中暗自赞美。再见与小美人同桌的廉驰,相貌居然也极为英俊,看来还与那个娇小的美人非常亲密。

               第二十二章

  这黑衣男子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十分自信,如今却被廉驰比了下去,已经是微微不快,再看他与那个绝色小美人谈笑无忌,眼睛看向自己却隐隐带有一丝嘲讽的神色,心中更是不悦。

  那黑衣男子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廉驰面前,见廉驰带有佩剑,显然也是江湖同道,便一抱拳,说道:「这为兄台,我们一桌人都不喜欢街边吵闹,刚好兄台的菜还没上,不如我们换一换可好?凭栏处视野开阔……」

  这黑衣男子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这还是第一次出来闯荡江湖,凭着有几分武功,便总喜欢以强凌弱,那凭栏处的座席就他这样强逼人家让给他的,没想到讨好美人不成,反让美人蒙尘,这便又打起了廉驰这桌的主意。

  廉驰听了大怒,自己明明看见那桌子被风吹得全是灰尘,这人还好意思来找人换桌子,脸皮可比自己还要厚上几分了。打断那黑衣男子的话道:「不换,那边风太大!」

  黑衣男子听了脸色一沉,用手轻轻按住廉驰的茶杯,竟缓缓的把那茶杯压到了桌面当中!廉驰见那茶杯整个没入了桌面,却没有被压碎,非常惊讶,也不知道这分功力在江湖上算是几流,但肯定是比自己现在的样子要强上很多了。

  黑衣男子见廉驰惊讶的表情,得意的说道:「这张桌子如此不结实,兄台还是和我换一换的好。」廉驰见这黑衣男子如此无礼,怒火中烧,正想用毒来整一整他,突然那个蓝衣矮子却来到那黑衣男子身后,皱着眉一推他,怒道:「黄立德,你又发什么疯?」

  廉驰一看那蓝衣矮子,却是呆了一呆,只见那人面如冠玉,五官精巧,脖颈光滑纤细,胸脯高高隆起,再听那声音清脆悦耳,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俏丽佳人!那男装少女极为美丽,尤其一对乌亮的眸子极有灵性,相比之下她精致的脸庞都失去了颜色,廉驰被那秋水一般的眼眸深深吸引,刚才的怒火居然也烟消云散了。

  那黄立德回头一看,原来那店家在设计这大厅时早有防风的考虑,大风一起,小二立刻来放下轻纱帐,灰尘就不会进来了。黄立德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没见过这种酒楼的摆设,倒显得自己好像个土包子一般,登时羞得脸色通红。

  那男装少女又对廉驰一抱拳,说道:「小弟同伴鲁猛,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抱歉得很!」她眼睛一扫廉驰,目光却落在杨雪身上停住了,显然也没想到这小镇上还有可以和自己媲美的人间绝色,漆黑的眼睛忽地发出深邃的光芒,宛若灿烂的星河,赞美道:「这个小妹妹好漂亮啊,如不嫌弃,不如过来同坐一桌,小弟请两位吃一些这里的薄酒淡菜,便算是赔罪如何?」

  这男装少女虽然让人一看就知道本是女儿身,却仍旧自称是「小弟」,丝毫不在意别人射来怪异的眼光。

  杨雪对那黄立德极为反感,也不喜欢与陌生人坐在一起,在桌子下边轻轻拉了一下廉驰的衣袖。

  廉驰却对男装少女笑道:「美人相邀,自然不敢推辞,只是我看那桌子只能坐下四个人,我们坐过去了,岂不是很挤?」

  男装少女微一皱眉,美丽的大眼睛露出思索的神色,那桌子四角,确实不适合坐下五个人。廉驰又继续笑着说道:「其实也简单得很,这为黄立德仁兄既然喜欢在下的这张桌子,便让他自己坐在这里好了,也算是遂了他的愿望……」

  黄立德怒目圆睁,用手指着廉驰,大声喝道:「你这狗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想男装少女却对黄立德冷声道:」你大喊大叫的做什么?黄立德,你既然蛮不讲理的偏要人家让这张桌子给你,现在桌子已经让给你坐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就自己坐在这吧!「黄立德却不敢对着男装少女发怒,只是皱眉说道:」

  崔师妹,你怎么反倒帮起外人来了?「

  男装少女却不给这黄立德好脸色,说道:「你如果不喜欢坐这里,就自己先赶路吧,我和姐姐还要在镇上玩上几天,反正我家的路你也不是不认识,干什么偏要跟着我们?」

  黄立德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想要一走了之,却又难得和两个美人一路同行,这讨好美人的机会极为难得,实在不想就此放弃,狠狠瞪视着廉驰,怒气冲冲的坐在了桌边的椅子里。

  杨雪见黄立德恐怖的表情,见他坐在旁边,吓得立刻站了起来。

  男装少女「嘻嘻」一笑,拉住杨雪的手,说道:「小妹妹不要怕,他这人就是这个臭样子,我们不必理他,到姐姐那边去坐吧,还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风景。」

  男装少女拉着杨雪的手走在前边,廉驰得意样样的又看了一眼黄立德,把黄立德气得拳头攥得咔咔作响,这才跟了上去。男装少女又回头对廉驰笑道:「这位仁兄的主意可真妙得很呀!」廉驰点头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在奇怪,本来他只是想激怒那黄立德,好趁机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这男装少女居然真的把黄立德自己丢在了那张桌子,看来这三人的关系也比较微妙。

  廉驰和杨雪坐到了男装少女的一桌,这一桌三个美人都各有诱人之处,看得廉驰眼花缭乱。白衣美人对男装少女微微皱眉道:「月华,你怎么又戏弄黄世兄了,小心回去被我娘罚你。」

  廉驰坐在近前,看得更加分明,这白衣美女天生丽质,一颦一笑都极为动人,天然的媚态让廉驰心摇神驰。单燕的美丽中带有一丝冷傲,杨雪则是天真可爱,这男装少女落落大方,眼眸让人沉醉其中,各有各的特点,而这白衣美女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最标准的女人,没有一丝杂质,温柔中带有妩媚,妩媚中又含有一丝羞涩,娉娉袅袅的如同秋水一般。

  男装少女调皮的笑道:「姐姐喜欢和黄立德他坐在一起吗?反正我是讨厌他得很,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好像谁都怕了他黄家似的。」

  白衣美人对男装少女的调皮无奈,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廉驰微笑:「还没请教这位仁兄高姓大名?」

  廉驰见白衣美人问自己名字,心中乐得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答道:「在下白翰林,请问两位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廉驰此次是要到万顺山打探消息,这小镇距离万顺山已经不远,难保不被浮萍帮的人注意。这两个女子都带着一对柳叶双刀,显然也是江湖中人,而且浮萍帮主吴夏怡就擅用双刀,廉驰心中略微怀疑,便用上了假姓名。

  江湖中人,为了隐藏身份,取个假名乃是极为寻常之事。只是许多人自作聪明,偏偏就喜欢和原来的名字搞上些关系,或拆字重组,或取谐音,或取同义,生怕别人认不出他,极为容易被有心人识破,因此而暴露身份的大有人在。

  廉驰离开逍遥岛前,早就把这江湖上的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吸取了前人的经验教训,为自己取得这假名字和原来的名字牛马风不相及,白翰林这名字,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和廉驰两字联系到一起的。

  白衣美人听廉驰询问自己芳名,微微一犹豫,这才答道:「小女子吴茹萍,今日小女子同伴对白兄多有得罪,还请白兄见谅。」廉驰心中一惊,郭应田曾经说过,浮萍帮帮主吴夏怡的女儿,名字就叫做吴茹萍,难道就是眼见这妩媚的白衣美人?还好自己小心,没有说出真名字,不然可就要露馅了。

  廉驰没想到如此之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浮萍帮的大小姐,而且还与她同坐一桌。但是脸上却没有流露任何惊讶的神色,依旧谈笑风生,表示不会将黄立德的无礼放在心上,眼角一扫独自桌在大厅角落里的黄立德,见他双眼正喷火一般瞪着着自己,心中暗感好笑,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男装少女笑道:「小弟名叫崔月华,白兄这名字取得可真是有趣啊,是想要考状元做翰林院的学士吗?」

  廉驰点头笑道:「不错,家父正是此意,期望我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自小就要我努力读书,此次北上,正是要上京赶考去呢!」

  崔月华星斗般灿烂的眼眸一闪,看了看廉驰腰间的长剑,赞道:「没想到白兄居然是个文武双全的才子!」

  廉驰谦逊道:「在下不过学了几手三脚猫一样的剑法,实在不值一提。」

  崔月华又说道:「白兄如果是去京城,怎么绕到这偏僻小镇上来了,西边的大路才是正路呀!」

  廉驰悠然答道:「距离大考还有些时日,倒是不急着赶路,好不容易离家出来一趟,自然是要好好游历一番才是。」

  崔月华解开了心中的疑问,又对杨雪笑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杨雪对这两个美丽大姐姐心中很有好感,答道:「我叫……嗯……叫唐菲菲,是专门伺候我家少爷的丫环。」杨雪这小丫头微微犹豫了一下,总算没顺口说出真正的名字来。

  崔月华若有所思的一笑,对廉驰说道:「白兄有如此美貌可人的小丫环,真是艳福不浅呀!」

  廉驰却没想到崔月华一个女孩子,说话居然如此直接,只是笑着答道:「崔姑娘也是位绝色佳人呀!」廉驰这话说得十分孟浪,但是崔月华却没有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好像是对廉驰的调笑并不在意,反而是白衣美人吴茹萍又轻轻皱了皱眉头。

  廉驰平时吃饭都是风卷残云一般,今日却装得慢条斯理,吃得极慢,每一道菜肴都要仔细品尝一番,故意把这一顿饭的时间拖得很长,余光看到黄立德已经就着怒气吃饱了饭,正在狠狠瞪着他,心中更是得意,边吃边聊,好让这黄立德多受一些闷气。

  男装少女崔月华性格开朗,席间谈笑风生,而白衣美人吴茹萍则是标准的淑女样子,一直沉默寡言,只是安静的听着其他人谈笑。廉驰得知,崔月华和吴茹萍乃是表姐妹,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要好得比起亲生姐妹来还要亲密几分。

  崔月华看来是极为喜欢杨雪,一直给她讲一些好玩的事情,哄得杨雪极是开心,不过一会,两人就好像成了相处多年的好姐妹一般。

  拖拖拉拉的,一顿饭吃了足有半个时辰,崔月华与杨雪聊的极为开心,倒是吴茹萍被廉驰无礼的目光骚扰得坐立不安,却又碍于面子,不好斥责廉驰。

  黄立德恨不得把廉驰一刀砍死,终于等到他们吃完了饭。崔月华又亲热的拉着杨雪的手,带着杨雪向楼下走去,看也不看黄立德一眼。吴茹萍却是对黄立德深感抱歉,主动上前招呼黄立德一起离开。

  廉驰一扫黄立德放在桌边的那把大刀,刚才黄立德换去了角落的桌子,这大刀还留在廉驰身边,廉驰顺手拿了起来,没想到这大刀居然如此沉重,廉驰连用了几次力,才拿起这把沉重的大刀,感觉这大刀的重量不下五十斤,也不知道黄立德如何使得动的。

  黄立德见廉驰费力的样子,鄙夷的从廉驰手里接过了大刀,廉驰却并不在意,对黄立德笑道:「黄兄这大刀可真是够重的,用来劈柴倒是不错。」

  黄立德轻蔑的看了一眼廉驰,说道:「这刀用来斩人,比劈柴还要省力气,就看是在什么人手中用了!」说完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这两个绝色美女都是浮萍帮的人,廉驰可不敢与她们接触太多,带着杨雪继续上路,婉拒了崔月华一起留在镇上游玩的邀请。

  崔月华临别,还恋恋不舍的对杨雪说道:「菲菲,以后有时间来记得来看我呀,我家就在前边的万顺山,你到那只要打听一下浮萍帮,所有人都知道的!」

  杨雪用力的点头答应,对着两个美丽的大姐姐挥手告别。

  廉驰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浮萍帮的人,一路之上,仔细回忆着与崔月华相遇后的细节,看来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才放下心来,又仔细叮咛杨雪凡事小心,免得被人抓到破绽。

  到了万顺山脚下的万顺镇,神拳门的宅院就在这万顺镇中,而浮萍帮的总堂,则是在镇外万顺山的山顶。廉驰带着杨雪在客栈里包下了一个小院子,夜间去神拳门的总舵附近探查了一番,见那宅院被浮萍帮守得十分严密,看来想要救人出来极为困难,只得折返回了客栈。

  廉驰躺在床上一时没有睡意,苦思救人的方法,脑中忽然闪过吴茹萍那妩媚的脸庞,心中冒出一个主意,既然浮萍帮是捉了神拳门的家眷,自己又何不捉几个浮萍帮的人质呢?这吴茹萍是浮萍帮帮主吴夏怡的女儿,又生得如此美貌,如果能把她抓到手里,不但可以用来胁迫浮萍帮,而且如果能趁机把这两个绝色美人捉到床上,好好享用一番,更是让廉驰心驰神往……

  第二天廉驰就原路返回,吴茹萍和崔月华两个绝色美人极为惹眼,晚上廉驰到了小镇一问,立刻就得知了她们落脚的客栈,便带着杨雪投宿在了同一家客栈里,又花了二两银子,从小二那得知,崔月华和吴茹萍包下了一个院子,用过晚饭以后就回去了小院,再也没有出来过。

  廉驰也包下了一个小院子,草草吃了饭,让杨雪留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迫不及待的翻身上屋顶,向吴茹萍所住的小院摸去。

  「玉蝶身法」最擅长巧力,廉驰跃上了吴茹萍房间的屋顶,先脚尖,后足跟,曲腿收腰,抬臂展肩,下坠之力消弭于无形,连脚边上的一只麻雀都没用惊动。

  廉驰静悄悄的来到窗口上方,把头探下去,见屋子已经没有了灯光,看来两个美人已经休息了,正想有所动作,突然听到一个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传出,廉驰听了却几乎跌下房去,只听那黄莺一样的声音说道:「来,给大爷亲一个!」

  廉驰听出这是崔月华的声音,心中惊奇,也不知道崔月华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今夜正是初一,夜空朔月无光,廉驰也不怕在窗子上照出人影,偷偷在窗子上捅了一个小洞,凑上眼睛向屋内看去。

  屋子里,没有灯光,但是黑暗也无法拦住廉驰的眼睛,只见吴茹萍坐在床沿上,而崔月华正站在吴茹萍身前,一脸坏笑的挑起了吴茹萍的下巴。

  廉驰没想到屋内居然是这样一种情景,眼睛瞪得更大了,见吴茹萍一脸羞涩,妩媚的样子比平时更加动人,也不知道这对姐妹在搞什么东西。

  崔月华慢慢的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吴茹萍红艳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接着用力的吻上了吴茹萍的丹唇。崔月华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楼主了吴茹萍的腰肢,把她压在了床上,另一只手还在吴茹萍的乳峰上揉搓,把吴茹萍抚弄的呻吟不止。

  崔月华自己也变得气喘吁吁,把头伸到吴茹萍的耳边,轻轻舔着吴茹萍的耳珠,问道:「姐姐,这样舒服吗?」

  吴茹萍感觉耳朵有点痒,有点麻,还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这种异样感觉很快让身体内的欲火又旺了几分,吴茹萍的喘息更加激烈,答道:「啊,好痒,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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