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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米雪情事·破茧篇】 三,1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5270 ℃

 作者:一剑潇潇

 2011年8月30日首发于SIS前文链接:http://67.220.92.14/forum/thread-4049550-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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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首语:

  其实之前写这个,完全是因为看到了这位女网友的日记,一时技痒便提出为她写成小说,她也算是同道中人,便也极支持我的写作。其实整个故事的时间跨度很短,大概也就是从三月到八九月份。半年左右的时间,一个女人经历了迷茫和痛苦的蜕变,最终获得了新生。开始就想随便写写,写成一篇手枪文——坦白说,第一次看到她得这几篇日记,我也是很兴奋的打了一次手枪的——但慢慢的到后来,随着慢慢的了解和熟悉,我才发现,一个32岁的女人能这么没心没肺并且又极有个性还意志坚定敢于承担,太少见太少见了。她的性格中某些特点打动了我,让我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想要表达出来,再加上最近一直在思考有关婚姻和人生的问题,所以打算把这个写成一个系列,也正好回应了最开始设定的题目:那些花儿。

  这个系列大概有四五个故事,大致的排序或是根据女人的生理年龄,或根据女人在家庭生活当中的地位变化,或者是根据孩子的不同年龄段夫妻关系面临的不同困扰,形式不同,内容不同,但最终都会引到一个相同的问题上,那就是:男人、女人,性、婚姻、家庭,谁造就了谁,谁又毁灭了谁?***********************************

             最终破茧篇(三)

  又是一个周末。

  「叮铃铃!」电话不知疲倦的响着,就好像要响到天荒地老,却依旧无人响应。

  「咔哒」,拧动钥匙的声音,随即是一个曼妙的身影闪了进来,飞快的坐到沙发上,接起了电话,留下身后未及关上的门。

  「老公!」

  「老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没事儿吧?」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有些焦躁了,语气却仍旧那么温柔,那么关心着她。

  「嗯……没事儿,我刚才收拾屋子呢,没听见电话声!」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丢在沙发上。

  「哦,那就好。我下周二就回去了,好想你!」男人的声音有了一丝波澜,似乎有一种激情迸发出来。

  「啊~太好了!我也想你!怎么周二就能回来,不是说要到月底吗?」

  女人的惊叫听起来很像是惊喜于周四就能见到老公,但实际却是,她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宝贝儿,怎么不关门?幸亏我上来了,不然不是很危险?」身后的男人那粗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身躯自己已经熟悉,一瞬间的惊恐过后,只剩下了慌乱。

  「雪儿,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电话那头的男人也很惊讶妻子的表现,但还是没有怀疑,接着说:「这边的事情有了变化,提前结束了,而且有些文件需要回去弄,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嗯,那没几天了!今天周日,那就还有两天就能见到你了,好开心!」米雪的雀跃是发自心底的,但身后的男人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有力。

  「是啊!这次想要什么礼物?」

  「你多呆几天就是最好的礼物啦!」米雪撒着娇,身子扭动着,因为裤子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了,一双贪婪的大手,已经紧紧的箍住了自己的屁股,一条火热的舌,已经伸进了自己狼藉的腿间。

  「老婆,我好想你!」

  「嗯,老公,我也好想你!嗯~人家好想要你!」米雪惊讶于情人的大胆,却被这场景惹得一阵惊恐的兴奋,电话那头老公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而电话这头,情人正卖力的舔弄着自己的肉唇。

  背后一股力量传来,米雪弯下腰,左手拄着撑在茶几上,右手握着电话,听着老公在那边喃喃的情话,脸蛋羞得通红,身体却被情人舔弄的潮红,将将褪下的情欲,再次弥漫开来。

  「老婆,你好诱人,我现在就想操你!喔!」听着老公粗重的喘息,米雪当然知道他被自己诱人的呻吟弄得神不守舍了,但她情况特殊,不能真的在电话里陪他。

  「老公!不要嘛!人家要等你回来……回来弄人家!不许你把……把……精液射到人家身体之外的地方!」米雪撒着娇,声音酥腻诱人,身后的男人身体一僵,随即更加兴奋的动作起来。

  「呼!好吧!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妖精!」电话那头,老公终于放弃了发泄一番的念头,叮嘱了她几句,便划断了电话。

  「嗯,老公你也保重身体,好,我会注意的,嗯,我也想你!我爱你,老公!

  嗯,那我挂了!」

  米雪刚挂掉电话,一根坚硬的鸡巴就刺进了自己的蜜道,一阵舒爽的快感传来,她放松了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坏蛋~不是~不是告诉你~在下面等~等我嘛!」米雪左腿跪在沙发上,左手撑着沙发靠背,右手回到身后,轻轻的抚摸男人那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身体,快感连连。

  「我~忍不住,也想~上来看看~你家的样子!」徐朗冲刺的节奏总是那么的快,在他强壮的身体下,米雪敏感多汁的肉体总是被弄得淫液淋漓,满地狼藉。

  「嗯~上来了~就上~来了,干嘛还~欺负~人家,不知~道人家~在打~电话吗?」米雪柔柔的任身后的男人冲刺着,她的细腰被男人的手掌紧紧箍住,拉动着她向后迎合,她顺着他的节奏,每每都能将那根喜人的物事弄到深处,爽的一阵阵的颤抖。

  本来她是不愿意让情人到家里来的,倒不是怕徐朗如何,而是在她的心目里,这应该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世界,一个世界里,有家,有老公,有亲人,另一个世界里,有情人,只有情人。

  她纠结于这两个世界,所以只要徐朗约她,只要徐朗有空,她就会和他在一起,去任何地方,除了自己家里。在这样的日子里,她不是米雪,不是别人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性爱的女人。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疯狂的做爱,朝思暮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要徐朗有约,米雪就一定欣然前往。从开头夜不归宿的不自然,到后来贪恋床上欢愉的不舍,米雪在这迷人的快感中沉醉,无法自拔。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徐朗的女人!啊!」这些天,在健身房角落的棉垫上,在徐朗办公室的桌子上,在两人吃罢晚饭回家的车里,徐朗让米雪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他总是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挑逗的问她「小浪货,说你是谁的女人」,米雪则在听见「小浪货」的时候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在说完这句话后,强烈的高潮。

  但今天,这句话失效了。

  徐朗换了几个体位,已经感觉体力不支了,却还是没有见到美人高潮的征兆。

  多次性爱下来,两人早已彼此熟悉,身体发烫,浑身抽动,声音变大,这都是米雪高潮前的征兆,换成以往,此刻的她早已经高潮两三次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徐朗喘着粗气,说道:「小浪货,今天怎么这么难弄?」

  米雪紧紧咬着嘴唇,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听到男人的话,她的阴道一阵的收缩,依旧分泌的更多的淫水,但那个快乐的顶峰依旧不即不离,弄得她苦恼之际,烦闷之极。

  「小浪货,说你是谁的女人!」徐朗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寄希望于着最后一根稻草,他实在是到了极限了,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

  「啊!我是郑伟鹏的女人!啊!」在女人尖叫声中,徐朗终于射出了忍耐多时的精液,他伏在女人的身体上,预期中女人的高潮并没有到来,怀中的原本火热的身体却渐渐冷却下来,一如女人说话的语气。

  「你下来。」米雪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洗手间,留下一句话,给沙发上错愕的男人。

  「我是郑伟鹏的女人,永远都是。」

  郑伟鹏,是米雪的老公。

  ……

  徐朗被米雪礼貌的送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要拥抱她,她冷冷的拒绝。

  关上门,米雪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块雪白的棚顶。上次老公离开,带着她的思念,带着她的忠贞,也带着她的快乐,而这次他回来,带回了她的思念,也会带给她快乐,但她的忠贞,再也带不回来了。

  其实在决定和徐朗暧昧之前,米雪已经做了剧烈的心理斗争,在不断的诱惑和暗示之下,她放弃了或者说忽视了内心里对这种感觉的反对,她坚定的走了下去,她也并不后悔。

  但她没想过,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痛苦。

  或许上苍在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果,给你堕落的快乐,那尾随而至的就必然是痛苦,刻骨铭心的痛苦。

  这世间的女子,没有哪个愿意背叛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的家庭,尤其这家庭是那么的美好,丈夫是那么的完美。

  是为了满足情欲?有的,却又不全是如此,那还有些什么呢?孤独?寂寞?

  米雪反思着自己的动机。情欲当然是最主要的部分,徐朗结实的身体和强壮的性器,还有那份持久的耐力,都让自己欲仙欲死,在性爱的海洋中载沉载浮,不知身在何处。但米雪无法忘记,自己在高潮之后那份刻骨的空虚和无法言传的寂寞。她有那么多绵绵的情话想要说,有那么多美妙的体验想要分享,还有那么多的幽怨和对生活的感悟要倾诉,但这个人,不是徐朗,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的丈夫。

  所以在徐朗的身下,她是需索无度的欲女,她是婉转娇羞的淫娃,她不再是一个端庄的妻子,而是变成了一个挺着一双大奶子取悦情人、攫取更多快感的淫妇!

  米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胸口那里一阵一阵的酸痛,她似乎被这沉重的字眼压迫得窒息了,身体抽动着,翻滚着,痛不欲生。

  她心中那股幽怨,早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失去,失去自己幸福的家庭,失去老公万千的宠爱,更害怕失去纯真的自我。从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要去营造一个虚幻的场景,辅以纷繁的谎言,来掩盖所发生的一切,但她不想这样做,她不愿意欺骗自己的丈夫,她至此刻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顺其自然,他知道就知道吧!

  是的,她想,他发现了再说,只要他问起,我就告诉他一切。

  这么想着,米雪沉沉的睡去,眼角的泪痕未干,嘴角,却多了一丝浅浅的笑……

  ……

  周一早晨,米雪给徐朗发了短信,告诉他这几天都不要联系她,等她找他。

  徐朗是个知趣的人,回了句「知道了」就没说别的。

  她做不到刚离开情人的双臂就投入老公的怀抱,在情人那充满色欲的世界里她是个堕落的淫娃,在老公那充满温情的世界里,她则是他娇羞可人的妻子。两个角色之间的转换,对她而言是个艰难而痛苦的过程,她需要时间。

  她对情人身体的欲望是真实的,她对老公的情感更是真实的,但她的心,只能跟随着身体。

  一切还是老样子,至少表面如此。老公回来,她热情的欢迎她,他为她烹饪,她和他做爱,一阵阵的高潮,然后是一句句情话,一缕缕缠绵的相思。

  在老公离去的早晨,米雪慵懒的躺在床上,她知道他起身了,知道他拿起了公文包,知道他温柔的吻她,知道他轻轻的关上门,知道他悄悄离去却不肯吵醒她,一如往常。

  这四天里,他们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老公保养得宜的身体和得天独厚的本钱让她高潮连连,而高潮过后缠绵的情话和无话不谈的交流更让她无尽的充实——当然,让她充实的还有阴道里老公渐渐勃起的阳具。

  米雪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洁,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的纠结和痛苦,她觉得自己仍然是那个温婉可人、娇羞柔媚的小妇人。

  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瞬间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起来。

  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米雪躺了一整天,第二天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因为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勉强的振作精神,回去参加了一次同学会。

  老公走后的第六天,米雪在县城的宾馆里和自己的初恋情人旧梦重温,她并没有因此而有罪恶感,因为和陈旭在一起,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做到最美好的时候突然醒了,醒来的她那么的不甘心,就又重新躺下,希望再回到那个美梦中去,看到那个最美的结局。

  陈旭带给自己的高潮是不同的,从头到尾,她都是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他,就连高潮,充满了母性的温柔的高潮。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懵懂不知世事的莽撞少年。

  就好像是提前编排好了一样,先是陈旭,然后就是大学时的男友、自己的老师,自己这一生经历的男人在这半个月里全部都出现了:先是健身教练,揉搓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在和老公通电话的时候让自己高潮;之后是自己的老公,四天小别胜新婚的夫妻生活;接着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自己稀里糊涂的和他再圆旧梦;然后,就是让自己真正变成女人的他了。

  米雪其实并不排斥他,至少在感觉上,他和陈旭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一样的,都是生命里的一部分,经过也好,错过也罢,再美好,都成了过眼的烟云,无法挽回。

  和陈旭是个美丽的错误,但这样的错误米雪不想再犯一次,所以对他充满希冀的眼神,米雪选择了装作不懂。

  因为她现在又更好的选择,一个年轻、强壮、知趣而又充满诱惑的情人。她成熟、性感而又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安分起来,尤其是被两任前男友唤起来的那份躁动,刺激着她,诱惑着她。

  堕落的人是无法自已的,并且这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她躺在沙发上,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想你。」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轻轻的接听:「喂?」

  「老地方,等你。」电话里的男声那么的熟悉而又充满诱惑,米雪的身子一下子火热起来。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万籁俱静,米雪刚走出楼门,就看到了面前熟悉的车子,她小跑了几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不是老地方吗?怎么停在楼下了?」米雪有些不满的说。

  「太晚了,外面没什么人,我怕你害怕,就过来了。」徐朗温和的解释,他很高兴,因为米雪在相隔九天后主动找他了,他仍旧能够享用这个完美的尤物。

  「你还挺有心!奖励你一下!」米雪很欢喜男人的体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呵呵!」徐朗笑了笑,问道:「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去我家?」

  「你定吧!」米雪不置可否,不论去哪儿,只要是和这个男人,自己就甘之如饴。

  「那好,听我的。」徐朗发动车子,缓缓离开小区。

  米雪靠着座椅,定定的看着他,徐朗开始没发现,慢慢的便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

  米雪轻笑了一下,幽幽的道:「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

  「今天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你这是去哪儿啊?不是该走中山路吗?」米雪看着车行的不是熟悉的路,好奇的问。

  「呵呵,带你去江边。」徐朗笑的很贼,右手拉过米雪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米雪由着他拉过去,触手却一片火热,原来不知何时,男人坚硬的鸡巴已经露了出来。

  她冰凉细嫩的小手慢慢的覆盖住棒身,轻柔的套弄,嘴里却嗔道:「不知羞,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等你的时候就放出来了,这几天没见你,想死你了。」徐朗不敢分心,女人的小手带来的快感并不强,但想到一个良家少妇在深夜里为自己手淫,思想上的刺激远甚于此。

  车到江边,停在一片开阔的沙滩上,男人的鸡巴已经坚挺无比,米雪的肉洞也湿的一塌糊涂。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一样,她们对英俊的男人毫无免疫力,对英俊而又强壮的男人更是如此。

  徐朗正是这样的男人,米雪则是一个好色的女人。

  江水已经解冻,哗哗的发着响声,米雪双手扶着车上的把手,上下起伏着套弄,身下的男人用强有力的胳膊托举着她。不一会儿,她的小腿就酸软无力了,只能由着男人上下抛动着自己,那快感,则随着自己一次次的跌落,变得更加强烈。

  「坏蛋~就变着~法的想~着折腾~人家~啊!好舒服~要来了~啊!啊!」

  积攒了多天的纯情爆发而出,米雪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体上,任男人温存的抚摸,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徐朗把她轻轻放下,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小浪货,让你这几天不理我,肏死你!」男人强有力的冲击着米雪绵软的身体,一双硕大的乳颠簸成一阵阵的肉浪,她双手握着男人的手臂,大声的呻吟,高声的尖叫着,伴随着男人的每一声戏谑、每一下抽送,快美连连。

  徐朗轻松的把米雪翻了个个,改成了跪趴的姿势,他一边疯狂的肏干身下娇媚的少妇,一边拍打她的屁股,时不时还伸手去抓她被冲撞得前后摇荡的奶子,嘴里依旧说着让米雪羞耻的话:「肏死你个小骚比,肏死你!」

  「啊!我是~你的小~骚~比~我欠~肏~肏我~啊!好棒~啊~要死了!」

  米雪被肏的魂不守舍,迷迷糊糊的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话,阴道一阵阵的紧缩,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新的高潮又将到来!

  「说!说你是我的小淫妇!是我的小骚屄!是我的小浪货!」男人也到了极限,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好~好羞人!我是你的小淫妇,我是你的小骚屄,我是你的小浪货!

  啊~啊!」米雪话还没说完,就疯狂的颤抖起来,快感如此强烈,她脸贴在座椅上,如同一团软泥瘫在那里,不停抽动。

  「啊!」男人紧紧勾着少妇的臀部,疯狂的冲刺了十几下后也射出了积攒多时的精液,米雪则被男人射精时更加强猛的冲刺弄得快美难言,语不成声,俏脸猛的扬起,尖叫了一声,随即便在强烈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等米雪从高潮的昏阙中醒来时,看到徐朗已经穿上了衣服,自己身上盖着他的外套,男人特有的气息传来,米雪不由得害羞起来。

  看到男人盯着她笑的样子,米雪不由的娇嗔:「转过头去,人家要穿衣服!」

  「宝贝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什么吗?」徐朗不理她,反而拿起她的内裤,扶起她的腿,为她轻轻穿上。

  米雪红着脸,任男人把自己性感的内裤推倒屁股下面,随即轻轻的抬了抬身子,让男人把它穿好,问道:「什么?」

  「最爱的就是你平时极容易害羞,到了做爱的时候却比谁都疯狂的闷骚劲儿,你不知道你让男人多疯狂!」

  「你才闷骚呢!烦人!」米雪背转过身,借着穿衣服的姿势藏起自己羞得通红的脸颊。

  「这个就别穿了,待会儿还得脱,怪麻烦的。」

  徐朗抢她拿乳罩,仔细端详了一下,又说道:「你穿这个不觉得箍得慌?这个太小了吧?」说这话,还抬头看看米雪裸露在空气的双峰,眼中充满了轻浮的戏谑。

  「你就烦人吧!」米雪捶了他一下,又是一阵乳波泛滥。

  米雪又催他:「早点回去吧!我困了!」

  「我还想再弄一次呢!」徐朗说是那么说,还是调整好了座位,接着发动了车子。

  「你还回去么?」徐朗边开车边问。

  「得回去,明天和安安约了去做香薰。」米雪没拿到乳罩,只能那么套上T恤,柔软的面料下,一双硕大的一颤一颤的,两粒葡萄顶出来的凸起,惹人遐思。

  「那好,那后天……」

  「你等我短信吧!」米雪看着窗外,从情欲的高潮冷却下来,她心中的情绪又开始变坏。

  徐朗欲言又止,他明白身边这个女人自己无法驾驭,但他仍然想试试……

  ……

  周六米雪和安安做了香薰,晚上阿雅也别了情人,三个女人一起吃了晚饭,才一起到了米雪家里。两个色女一个劲儿的调笑米雪,阿雅更是大胆,在餐厅就敢拉开米雪的衣襟,从领口观察她因为性爱而更加胀大的奶子——不是米雪狠狠的掐了她,她很可能要用手感受一下的。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安安喝了口水,好奇的问道。

  「一个星期见三次吧?」米雪倒是没认真算过,毕竟两人发生关系的时间并不长。

  「怎么不是天天腻在一起吗?」阿雅放平了躺在安安的腿上,懒洋洋的伸直了身子,看着米雪,满脸的坏笑。

  「讨厌啊你!」米雪捶了阿雅一拳,问道:「你俩要不要换下睡衣?」

  「换什么换啊!谁知道你的睡衣是不是被你老公揉搓过,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被我们看到多不好?」阿雅依旧口无遮拦。

  「死妮子你再胡说我撕碎你的嘴!」米雪恨得压根儿痒痒,吓得阿雅赶紧躲到了安安背后,夸张的说:「妈呀!母老虎要咬人!」

  安安被两人逗得笑弯了腰,缓了口气才说道:「阿雅你一天没事儿就老欺负小米,挺不是个东西的你!」

  阿雅不乐意了,狠狠地拧了一把安安,说:「就好像你没欺负过似的,谁天天追着我问小米的事儿,还问和教练发展到哪一步了?」说完还不忘转头告诉米雪:「小米你不知道,安安可关心你和教练的事儿了,我估计她肯定也惦记教练了,结果被你后来居上了,哈哈!」

  「看来真该让小米撕了你的嘴!」安安气极,反身就要抓阿雅,却被阿雅提前躲开,安安就要起身来追,却被米雪拉住了。

  「真的假的啊?你真的对教练有意思?」徐朗主动接近米雪,所以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想想是安安介绍自己到那里的健身的,可能真是如此也说不定,那样的话自己就罪过大了。

  「你听阿雅胡扯!」安安被弄得不好意思,嘴硬了一下还是承认道:「教练确实挺帅的,很多去那儿健身的女人都是奔着他去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我抛了几个媚眼,人家完全没有反应,我就不讨那个没趣儿了。」

  「看看,我没说错吧!哼哼,安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啦!」阿雅在客房门口蹦来蹦去,怕安安追她,不敢进屋。

  「这有什么,别说他们那会儿还没认识,就是现在,我要说让教练陪我,小米也会一笑置之的,对吧?」安安跟米雪开着玩笑。

  「他算什么啊!就是我老公,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用好了,不介意!」米雪哈哈一笑,打肿脸充起了胖子。

  「哼!谁不是不知道,你同意你老公也不会对我们多看一眼的,谁让他娶了个千娇百媚的大奶妹呢!」阿雅依旧在那里蹦蹦跳跳。

  「那倒是,我们想借,你也肯,你老公都不会肯,他平时都不多看我们一眼,阿雅一调戏他,他就各种不自在,那个样子真是……」安安也附和着阿雅的话,却见米雪的笑容渐渐消散,眉宇间多了一抹忧愁。

  「怎么了小米?」安安关心的问。

  「你们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他?」米雪说出了心中的困惑,虽然她已经下了决定,但还是希望得到朋友们的建议。

  「这种事儿……」

  「有什么呀!」不及安安说完,阿雅一屁股坐到米雪身后,把她搂进怀里,说道:「没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他把你这么个如花似玉又如狼似虎的深闺怨妇丢在家里,自己跑欧洲去,一个月才回来一回,搁我早找一打情人充斥后宫了。

  你这才一个,不用觉得愧疚。」

  「可他去欧洲也是为了事业,当初也是我赞成他才去的……他那么辛苦的工作,就是为了经营这个家,我住着他买的房子,穿着他买的衣服,花着他赚的钱,可我却……」

  安安点点头,她没什么发言权,这种事儿不是当事人是无法理解的,她习惯性的选择了沉默。

  「哪儿跟哪儿啊?你爱教练吗?你想和他过一辈子吗?两个人给你选,你和哪个共度余生?」阿雅是过来人,豪迈之极。

  「当然是我老公,和教练在一起,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因为身体吧!」米雪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她脸红红的说:「和老公那个之后,感觉很充实很满足很快乐,可是和教练……快乐倒是挺快乐,但那只是身体上的快感,之后总是很空虚,反而更孤独。」

  「空虚?教练的鸡巴很渺小吗?还是我们小米的小洞洞和奶子一样会变大的?」

  阿雅说说话就跑题,动不动大惊小怪的样子永远改不掉。

  「笨阿雅!」安安用力捶了她一下,阿雅奸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但是你不是不知道,我最爱看咱们小米羞臊的脸通红,奶子却变大的骚样子,嘻嘻!」

  「说正经的呢!」安安剜了她一眼,她是想给米雪些建议的,但明显她没有实际的办法。

  「很简单,和老公过日子,和情人做爱,又不冲突。你老公一个月回来一次,他回来你就做你的贤妻;等你老公不在家,你就去会情人,教练看着也不像是不懂事儿的人,两不耽误。」

  「可我……」米雪欲言又止,被阿雅直接打断:「可你什么啊!你老公不回国,不朝夕的守着你,就你这俩大咪咪,得勾来多少淫蜂浪蝶啊?就算是古代的贞女节妇,那也是要守着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守得住的,现在你守得住,你也架不住外界的勾引。我的建议嘛,很简单,你只要爱着你老公,那就无所谓了,等哪天不爱,就直接离婚好了。」

  「我不会离婚的。」米雪坚定的说。

  「现在外面的男人,都是奔着和你上床来的,没几个对你真心实意的。就说教练,你今天和他说要结婚什么的,他肯定立马消失。真过日子,还得是原配,哎!」阿雅明显想到了自己的生活,语气很幽怨。

  「你那小情人不是不错么?那天电话里叫的那叫一个浪!」米雪故意逗她,说着自己平时不主动说的话。

  阿雅很郁闷的说:「床上用用还行,其他的白扯。姐弟恋姐弟恋,操心的永远是姐姐,哎,比他妈原配还操心!」

  「不想了,奶奶的,能快活就先快活吧!趁老娘还年轻,得多享受生活,别等老的掉皮了,就没人正眼看咱了。」阿雅毕竟心大,随即便开解了自己。

  米雪和安安相视一笑,这样的阿雅才是他们熟悉的阿雅,只是她们心中的困惑,却并未因此而有所解开多少……

  转天上午,米雪送走了两个好朋友,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在沙发上,倍感无聊。她拿出手机,犹豫着是否要给教练发短信。

  她打上了字儿,在添加联系人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删除了短信,她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不少。

  一想到教练那结实而壮硕的身体,米雪就感觉全身火热,一股热流在腿间涌出,她现在的情状,一个词儿恰好形容:恋奸情热。

  脑海中出现这个词儿,米雪一阵阵的羞耻,但她总是忍不住的想,想教练诱人的身体,想教练那根总是那么坚硬的阳具,更想教练把自己当成玩具一样摆弄肏干时的狂风骤雨。

  是的,在他的手里,自己就是一个敏感多汁的性爱玩具,哪怕自己浑身无力,他也能靠自己的体能把自己摆成各式各样的姿势,然后把累成一滩烂泥的自己弄得高潮不断。

  米雪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男人强大的雄性力量征服的感觉,她时时刻刻都忘不了那种被压迫被揉搓被撕碎被刺穿的感觉,但心里那更深层次的徘徊,却阻挡着自己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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