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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烦恼(1-33) - 1,2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9840 ℃

  「哎,你说,她要往你身上一坐,你会不会粉碎性骨折?」

  「你个死疯子,积点口德,再说,小心她今晚到你梦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过分了啊!」萧风攒起拳头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之一移脚步,敏捷的躲开了,嘴里「哈哈」笑着,跑向教室。萧风想着王行之的话,一阵恶寒袭来,双手抱胸龇着牙打了个寒噤。

  「好冷。」

  「风行二傻……别来无恙……」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大叫。王行之萧风皆面露尴尬之色,对望一眼,颇显无奈。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嫩黄色身影由远及近飞奔而来!

  「恭迎未见人先闻声唐明月唐大小姐!」王行之萧风迎上前去,双双抱拳而立,俨然一副江湖好汉的样子。他们两个打赌输了,要给唐明月行一周礼。

  唐明月「噌噌噌」越跑越快,她身穿一袭黄裙,中间用黑腰带束着细腰,裙下小黑皮鞋若隐若现,脑后一束高高的马尾活泼地左右甩动。近了,是个正处破瓜之年的少女,鹅蛋形的脸,两腮略有些婴儿肥,表情眉飞色舞的很高兴,又圆又亮的双眼像明月一般放着灼灼光华,令人一见难忘。

  「嗯嗯……不错。」看着两人恭敬地样子,唐明月满意的点点头:「言而有信,大丈夫当如是。」

  两人心想你唐明月家传咏春拳,一不遂意就撒泼,拳脚齐上,谁敢惹你啊。

  当下各自垂了头,乖乖听训,不发一言。

  唐明月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在两人脸上轮流扫射着,突然停在萧风脸上,好像在看着他,眼角却斜斜瞟向王行之。用余光端详着他低垂的脸。

  「嗯,萧风,向后转……齐步……走!」唐明月右手「啪」地打了个响指,萧风挺胸收腹,听令回教室去了,看都没看王行之一下,嘴边带着笑。

  「那个,王行之,你,看我今天这裙子怎么样,好看么?」唐明月独自面对王行之,脸上竟露出一丝些腼腆来,她轻巧巧的转了个身,裙裾飘飘,如蝴蝶展翅,似春花绽放。

  「嗯,好看,很适合你。」王行之心想又来了,每次都这样,但还是一抬头由衷的赞道。他说的是实话。像唐明月这样容貌身材俱佳的少女,穿什么都是一身青春气息,活泼靓丽。

  「真的,哪好看,具体说说。」唐明月脸颊有些绯红,手轻提裙子一角,又转了个圈。

  「嗯,裙子颜色好看,样式也符合你的气质,嗯,鞋子也配得很清爽,有夏天的味道,不错不错。」王行之知道不讲不行,上下打量着评判。

  唐明月看见王行之的目光,脸上发热,但还是侧身并腿,摆了个姿势。她有一米六五左右,一双长而匀称的腿是她最满意自己的地方。今天她特意穿了白色丝袜,将美腿裹得越发曲线诱人,她转身像个淑女那样,优雅地走了几步。

  「他在看我的腿了。」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害羞的想,心头如小鹿乱蹦。她虽然有些大大咧咧,可毕竟是少女,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美时也会害羞的,更何况她对王行之青睐有加。

  唐明月心里正七上八下呢,王行之却在看她的鞋,心里忽的想起妈妈苏蘅。

  妈妈比唐明月高那么多,穿的鞋倒是和她的差不多大。嗯,看来唐明月的脚有些大呢,不!应该是妈妈的脚格外小巧。他美滋滋的想着,竟然对那双美腿视而不见!天可怜见,唐明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抡起粉拳将他打得头似如来……全是包。

  「放学咯!」全班各路豪杰飞快收拾一番,旋风般刮出教室,有的直奔食堂而去,有的冲向操场,王行之三人都不是住校的,常常结伴而行。说说笑笑间来到唐明月练武的武馆,和她说了再见,两人继续前行。

  「疯子,疯子!想什么呢?」王行之发现萧风神色有异,问道。

  「没事,啊,行之,我今天要去买点东西……呃……有点事情,先走了,明天见!」

  萧风急急道别,转身而去。

  王行之想正好我也有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想去书店好好挑几本「专业书刊」,了解了解女人的想法,好好打造自己这个「器」。

  萧风心里确实装着事。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特香包」面包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    ***    ***    ***

  陈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是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孤独。

  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何振已经十年,由于她不能生子,丈夫大发脾气,婆婆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三岁生日,丈夫却随「省粮食贸易考察团」去台湾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孩子。

  「唉……」陈玲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这个家没人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陈玲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连忙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会是谁呢,婆婆又有钥匙的啊。」她在心里「嘀咕」着打开门。

  「小风,怎么是你?」陈玲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就看见外甥萧风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你这是……」陈玲有些纳闷。

  「舅妈,生日快乐!」萧风大声恭贺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来到陈玲的面前,将她雪白的脸映红。

  「谢,谢谢!」陈玲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这这,红玫瑰是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股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还有人记得我的生日,小风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

  「快进来,快进来!」陈玲急忙转头擦擦泪,萧风看着舅妈,她五官清秀,娇小纤弱。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素雅的娇顔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他心头热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跟在陈玲身后进了屋,萧风看了看:「咦,外婆呢?」他问道。

  「去你姑妈那了。」陈玲回答,她在厨房解冻虾:「估计明天才回来。」神使鬼差地,她又补了一句。

  萧风心头猛地一颤,头一涨,太阳穴直「砰砰」地跳,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外婆也不在家,那,今晚岂不是就只有我和舅妈在家里。他觉得身子僵硬如石一般,脸热得发烫,急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那股邪思挤出脑外。

  不知不觉间,陈玲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萧风拿出蛋糕摆上,插上三根大蜡烛和三根小的,点好。陈玲洗了手过来,萧风说道:「舅妈把灯关了。」

  陈玲展颜一笑:「哟,想不到我们小风还挺懂情调的。」按灭壁灯又开玩笑地添了一句:「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了啦。」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了。

  萧风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走过去挨着陈玲坐下,把陈玲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想:「陈玲,你胡思乱想着什么?他是小风,你外甥。」两人挨着坐好,萧风闻着陈玲身上的幽幽体香,看着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此情此景能够永恒。

  对了,要唱歌。萧风回过神来,张嘴就唱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身日快乐……」唱到第三句时,陈玲轻声相和,声音微带沙哑,有股说不出的感性。

  两人一边对视,一边唱着,陈玲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么能不呢,大家都忘了她,而这么个孩子,却能这么细心,这么至诚,令她无比感动,无比熨贴。

  萧风目光灼灼的看着舅妈,她多么美丽,多么温柔,舅舅却因为她不能生子就这么对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着想着,越发对舅妈生出怜意来。

  陈玲觉得萧风的眼中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在透视她的灵魂,摄取着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萧风痴痴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

  「吹,吹蜡烛。」萧风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噗噗,噗……」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陈玲听见隔壁的椅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啊」的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小风,小风,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声正好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松开。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接着,那张唇贴着移到左边,带给她痒痒的感觉,然后它又向右倾斜,以不同的角度进攻,她闭上了眼,垂着的手环抱住萧风的脖子,欲罢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张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觉一条湿热舌头在轻轻舔湿她的双唇,随后湿滑上下唇分别接触着,做左右来回平行摩擦,不一会她的嘴唇就非常的润滑了,那种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

  她脑袋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嫰滑的舌与嘴边的舌尖轻触。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陈玲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萧风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吸气,空气都被吸走了,从萧风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后他再使劲吸,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紧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唔……舒服死了……」陈玲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腹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四)

  不知过了多久,陈玲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是愉悦的疲惫。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的,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

  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外甥萧风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陈玲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

  「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在心里责备自己。难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亲外甥接吻,还,还被吻成那样!陈玲啊陈玲,难道你真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不,我不是,我绝不是!可我,我怎么会这样呢?

  不不不,这不全是我的错,他抱的是那么的紧,我挣脱不了啊。我越推却,他搂得越紧,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对手。何况,他的嘴唇那么温柔,那么湿润,那么富有技巧,他的舌头那么灵活,那么有力,那么令人销魂。

  她痴痴地想着,全身有些发热。

  陈玲迷迷糊糊的想着,萧风的心里正七上八下呢,舅妈怎么了?叫她没也反应,像晕了过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许久许久,舅妈双眼终于张开了,他那颗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趁舅妈娇弱无力的时候手臂勾住她腿弯,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样抱在胸前。从他看到舅妈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么一个愿望。小小的他坚决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在他脑子里,这个愿望在每次看见舅妈时就被重温一次,今晚他居然美梦成真!柔光如水银泻地,迎着月色,他抱着自己的舅妈,缓步走到窗台前。

  舅妈好轻啊!舅妈好暖啊!舅妈好香啊!舅妈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夜来香让他微醺,他低头看着被白光晕染的舅妈,脸上很平静,可微睁的眼露出一袭光来,似乎是在看他。长长的睫毛轻抖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菱形的嘴半张,好像有些肿……那是自己的杰作。「呵呵」地,他轻笑了,是得意地笑。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偷偷摸了小尼姑头的阿Q,也该是那个样子。

  陈玲逃避似地躲在萧风怀里,不知该如何面对萧风。伦理道德虽姗姗来迟,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扪心自问,其实萧风对她的喜爱之情,陈玲很早就知道。萧风的父母时时出差,经常将萧风送到这来。丈夫何振忙于工作,常常不归,于是萧风,陈玲和陈玲的婆婆经常一起呆着。吃完晚饭,聊了聊天婆婆便进房间听戏曲,萧风就成了陈玲的唯一伴侣,他们坐在客厅里,谈着笑着。

  渐渐的陈玲就发现萧风有时用斜斜的目光看着她的脸;有时甚至直勾勾的与

  她对视,眼里有着野兽一样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进她的双眼,如同看着心爱的珍宝,目光是凝固的。

  她记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裤,萧风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后来好奇的问她什么五脏的位置,在她指给萧风看时,他的目光却随着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还有腿间被有弹性的布料绷得沟壑毕现的私处,她受惊似地用手遮住萧风放肆的目光。

  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天她一转身,便感觉萧风灼热的眼盯着她那翘挺结实的臀部看个不停。每当走楼梯时,萧风总走在她身后,说什么女士优先,其实她心知肚明,她上楼时,细腰和丰臀扭摆的样子才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男孩子青春期对异性正常的冲动与好奇,并没有觉得特别的不可理解,令人厌恶。也没有告知萧风父母必要,难以启口先不说,万一被萧风知道了,他再也不来了呢?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丝窃喜,萧风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丽,她的魅力。她开始在家也注重起仪表来,总觉得要在萧峰眼中永远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时陈玲无法否认的是,萧风确实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的。她生病时萧风天天一放学就来看她,连最爱的足球也不踢了。她在萧风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对梵高的痴迷,萧风整整打了一个暑假的工,给她买了梵高的画「鸢尾花」,骄傲地对她说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没用父母的钱,她看着他布满伤口的手,两眼泪如泉涌。

  平时她有了烦恼和心事,萧风总在她身边,静静地耐心聆听,用幼稚却真诚的话语安慰她,甚至讲蹩脚的笑话逗她开心,她觉得让她开心不是笑话本身,而是萧风讲笑话时滑稽的神情和语气。

  萧风无微不至的关心让陈玲觉得感动和欣慰,这个家还有真心关心她,让她乐意呆在这里的人。可今天……她觉得他们跨越了不可原谅的伦理道德河!外甥和舅妈之间,不管介于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况是舌吻!可事情发生了,覆水难收,已经无法在回避这一事实。该怎么办呢?

  她本不是一个有主见有急智的人,面对着难以明言,尴尬万分的事情,她像一只鸵鸟,头埋在萧风的怀里,心理期待着作为男性的萧风能主动提出稳妥解决方法。在这一刻,她仿佛忘了她比萧风大多少,像个小女孩,毫无主见,不知所措。

  就在这气氛尴尬,月光静默之时,楼道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地犹如直接在陈玲和萧风的脑子里响起。两个人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心就要蹦出胸外。静了一会,门外响起钥匙互碰的声音!是婆婆的脚步声!婆婆回来了!陈玲抬起头惊慌的看着萧风,眼里有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萧风当机立断,抱着陈玲进了她房间,放下她,一转身把房门关上反锁了。

  「嘘……」萧风竖直食指,示意陈玲保持安静。陈玲瞧他镇静的脸,一双手捏着冷汗,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啪嗒。」大门门锁发出声响,门开了。两人站在门后,四眼相望,大气不敢出。

  「啪!」大厅的大灯被打开,明亮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来。

  「陈玲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萧风听见门外的外婆「嘀嘀咕咕」的,低头看着陈玲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激,脸上就有些笑意。陈玲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看着萧风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被「砰砰砰」地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

  「陈玲,陈玲!你在吗?」却是萧风的外婆在拍门。

  萧风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床太低,钻不进床底下去,他急得四处乱看,陈玲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缩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

  「陈玲,陈玲!」萧风的外婆拍个不停。

  「哎,谁呀?」陈玲也走过来坐床边,开口应道。

  「陈玲,你这么早就睡啦?」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

  「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陈玲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陈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萧风。转头把灯坏的事跟萧风轻声说了,萧风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陈玲又等一会儿,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了,妈。」陈玲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陈玲「噼啪噼啪」的开关着按钮,「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陈玲。

  「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老太太敏锐至极。

  「喔,是萧峰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陈玲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买的?」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陈玲张嘴就撒谎。

  「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陈玲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松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

  「舅妈,外婆呢?」萧风吓得浑身是汗,陈玲一进门就问道。

  「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

  萧风一听说外婆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机会。

  当下就推脱道:「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

  陈玲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菜到房里。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舅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萧风看见舅妈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

  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错。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舅妈。」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

  饱暖思淫欲。填饱肚子的萧风牵着陈玲的小手,坐在床边,就着烛光打量陈玲晕红的娇顔,迷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腰,就已经让人销魂不已。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舅妈,吹蜡烛吧。」

  陈玲觉得萧风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

  萧风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陈玲搂在怀里。

  「舅妈,我们继续。」

  陈玲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萧风抱住,萧风强壮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她全身酥痒难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萧风颤声哀求道:「小风,求求你,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舅妈吧。」

  萧风只觉得舅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满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萧风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陈玲顿时慌了手脚,心想小风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萧风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舅妈,我喜欢你!」萧风不等陈玲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陈玲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躲避,手掰着萧风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很激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陈玲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腰肢扭摆,双手用力去推萧风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萧风的脸越来越近,粗粗热热的喘息喷得她面容发痒,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萧风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萧风吻住。

  「唔……」萧风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陈玲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来的激情,让陈玲感受到萧风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

  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如水浸满海绵班,墨染黑宣纸。萧风似乎感受到了陈玲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迷。陈玲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陈玲晕晕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丈夫何振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萧风把陈玲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陈玲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陈玲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陈玲发出的抗议声没有起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萧风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陈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阿风!」陈玲「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至极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小风……我是你舅妈啊。」陈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萧风听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萧风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他伸手勾住陈玲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陈玲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给我给我,舅妈,求求你了!」

  陈玲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萧风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萧风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舅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陈玲看着萧风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舅妈,好舅妈,帮帮我。」萧风哭丧着脸。

  「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陈玲一手拿住萧风红通通的阴茎。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舅妈在一起了!」萧风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的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低叫。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双手固定住陈玲的腰,萧风本能的冲刺起来,陈玲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啊……小风,轻点……」陈玲张着嘴,随着萧风的进攻轻呼着,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她的阴道生的较靠前,很是浅窄,丈夫何振的阴茎甚大,又常常没有充足的湿润大力抽插,痛得她冷汗淋淋,更别提什么快感。

  萧风的长度适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饱胀,汁水横溢,运动起来毫不滞涩,让她快感连连,直想高声大叫。萧风看到平日端庄淑娴的陈玲发浪的媚态,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两个红肿的性器交合处泛着白沫,「唧唧」直响,坚固异常的大床也轻微抖动者。萧风眉头紧皱,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马,越插越快。

  「快点……再快点啊!」G点不停地被触碰,恰到好处的刺激,「唧唧」,明白自己就于要到了。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高潮虽短却能来好几次。

  「嘶,嘶,舅妈……要不行了……」

  萧风奋不顾身向前冲出,每一下都让自己的阴茎捅进陈玲阴道最深处。

  「舅妈……泄了,啊……啊……」萧风的努力有了成果,陈玲嘶叫着达到高潮,阴壁蜷缩着,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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