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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1-66) - 10,2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2480 ℃

  天佑忙道:「若水兄,不管你和晓丹之间有什么误会,我都会帮助你们化解的。」

  张若水摇了摇头道:「这些事都过去了再要去纠缠的话她还以为我是想利用你来做说客,老弟你千万别跟她提此事不要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你们两个都精通医术又志同道合还一起炼过丹,莫非你和她是一对爱侣?」

  天佑脸色一暗沮丧道:「若水兄你想错了,我和晓丹只是普通朋友,她所爱的是龙威镖局的齐云傲。」说到这里心中更是倍感酸楚。

  「可惜可惜啊,我看晓丹侄女和你才真是天生一对才是啊,那齐家父子毕竟是出身绿林道的曾以打劫为生手底下难免也沾过无辜的血,而且听说此人平日颇为风流,江湖上还传言他曾犯有花案曾迷奸过剑神的义女啊。」张若水故做神秘的说道。

  「什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伪君子……晓丹姑娘完全被他骗了……」天佑一下子脸涨的通红一口酒差点呛到,此时他心里越想越觉得云傲此人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平日里也不知背着众人做下多少恶事。

  「老弟你别太激动了,毕竟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言嘛,你我都没有亲眼看见怎么能就认定齐公子就是个贪花淫徒,所谓捉贼要脏捉奸要双,万一弄错了冤枉了好人岂不良心有愧。」张若水拍着他肩说道。

  「我没冤枉他,他只是隐藏的太好了,我早晚要在晓丹面前戮穿他。」天佑此时已经是嫉火攻心恨恨的说道。

  「是啊是啊,只是要当场抓住他真是何其困难啊。」张若水摇头叹道一边又取出几种药给他观看,其中一包药上居然写着「极淫合散欢」。

  天佑一惊问道:「若水兄,你怎么连这种江湖上的下流媚药都带着啊?」

  张若水叹道:「老弟误会了,武林中有不少无耻淫徒利用这种媚药在客栈中暗算行走江湖的女侠,六年前点苍派的追风剑殷萍殷女侠就中了这种媚药结果惨被几个淫徒轮奸破身。」

  「后来她虽然报了仇斩杀了几个淫贼但已经是万念俱灰自尽辞世,死前她找到我求我能配制出破解媚药的解药,这种邪恶的媚药无色无味连银针都无法验出曾害过不少江湖上的侠女我一直都想要调制出能够化解这种淫毒的药物可惜一直未能成功啊。」

  天佑也不禁一阵黯然,殷萍是点苍派有名的女剑客二十四岁时就已经名列武林十大女剑客之列,不但花容月貌而且剑法精奇,在华山论剑之时曾连败多名武林成名剑客最后败在武当紫薇道长的太极剑下也可谓虽败犹荣,正所谓「福兮祸所倚」,她的名气越响对她心怀不轨的人也就越多,明着来占她便宜的都被她狠狠教训。

  但名枪好躲暗箭难防,终于在六年前一次夜宿客栈时被几个江湖上的无名淫贼在饭菜里下了「极淫合欢散」,这种媚药无色无味而且无药可解,男女服下后若不在一个时辰时交欢就会血脉贲涨而亡,殷萍一个大意最终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身中媚药后无力反抗被几名淫贼绑缚后轮奸了几天几夜后挂在城楼上示众沦为江湖人茶前饭后的笑柄。

  殷萍遭此大劫身心俱残,虽在同门相助之下千里追杀斩杀了那几个奸淫她的淫贼但终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找过一次神医张若水后就此失踪,据张若水所言殷萍求她能研制一种能克制一切媚药的解药让江湖上的女侠不必再蒙受她这样的耻辱,而人曾看到过一上衣着长相颇像殷萍的女子投崖自尽,一时间原本幸灾乐祸的江湖人也颇感遗憾。

  张若水皱眉道:「只是这媚药不同于毒药,若用千年人参自可解于淫毒,但千年人参这等宝物又能制成多少药丸供江湖侠女服用?」

  天佑正色道:「若水兄,所谓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必可炼制出解这肮脏之物的解药。」

  张若水笑道:「好啊,老弟和我志趣相投,我们以后可以多聚在一起聊聊切磋切磋,这里有些药还有我这本炼制各种药丸的心得你拿去看看吧。」说罢将十几包药和一本书放进天佑的怀中。

  天佑连连摇头道:「若水兄,无功不受碌,你这样的大礼我可受不起啊!」

  「老弟啊,我就是讨厌那些出些名的大夫动不动就把自己的药方当成什么宝不准外流,所谓药道就是要救济世人,那分这门那门的?你学了我的炼丹和医术又可以去救更多的百姓这难道不是一件功德,你又何必要再乎这些呢?」张若水在灯光下的神态越来越像一个出尘入世普渡众生的神仙圣人,令天佑对他的崇拜也攀升至了顶峰。

  天佑终究经不住他的盛情收下了药材和医书千恩万谢后起身告辞,回到房中迫不及等的翻那本医书上面尽是张若水行医多年炼药的心得和对各种伤疗用药制疗的见解,甚至连各种罕见的药物毒物的形态枝叶的描述都写的很祥尽,他每看一页对张若水的感激就增加一分,大致看了一下医书又看那些药物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名药,忽然他拿起一包药一看上面赦然写着「极淫合欢散」。

  定是刚才混乱中若水兄给错了药,天佑一边想一边拿起这包媚药想出门把药还给张若水,但走到门口时又开始犹豫起来,手始终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回转身坐在椅子上神色阴晴不定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    ***    ***    ***

  傲雪自昏迷中醒来一肯看到的竟是姐夫被几个黑衣人胁持,自己的内力竟已经跌至不足一成加上刚才行房交欢之时纵欲过度浑身绵软无力,对方拿刀架在姐夫脖子上更是让她放弃了反抗的意志只能抓起被单裹住赤裸的玉体颤声道:「你们是谁……快放了他……否则我喊人了。」

  一个身材肥胖的黑衣人冷笑道:「喊人,你敢喊一句我就把这狗种的狗根切下来,你有胆子就喊啊。」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叫,只要你们不伤害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傲雪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跪在床上苦苦哀求。

  「雪妹,刚才你我合欢之时这些畜生居然用迷药暗算了你我,如今我一点功力都运不起来了,你不要管我快逃啊!」凤舞天一脸悲愤的说道。

  黑衣人飞起一脚踏住凤舞天的头骂道:「狗种还敢嘴硬,信不信我马上就割了你的鼻子喂狗。」说罢做势扬起手中大刀。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伤害他……你们跟他有什么仇恨,就冲我来吧!」

  傲雪哭的泪流满面,她实在想不到刚才自己和姐夫交欢时感觉还像是在天堂里一样转眼间他们就堕入了地狱,难道是因为她不顾廉耻和自己姐夫上床终于遭了报应?

  她既然和凤舞天已经交欢有了夫妻之实自然视他为自己的男人,就算是二十二岁横死也不在乎了,如今为了凤舞天她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正所谓关心则乱,她此时脑中混乱一片跟本无法静下心来想想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怎么会轻易就中了迷药武功尽失?

  凤舞天挣扎似乎想要站起来,但被那黑衣人一刀柄砸在头上顿时晕倒在地,傲雪见凤舞天倒地不起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只是大呼:「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庞正表面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实质上刀柄打到益龙头上时就收了劲,益龙装模做样往地上一躺就等着看好戏了。

  庞正哑着嗓子说道:「骚货,不想这狗种断了淫根就按我们说的去做,把被单拿开下床让大爷们看清楚些。」

  傲雪稍一迟疑马上就把裹在玉体上的被单拉开下床站直低着头双目紧闭,晶莹的玉体完全呈现在众淫徒眼前,原本宛若天仙下凡的矜持女孩如今竟被迫在一众淫徒面前裸身,对一向高傲的她实在是莫大的侮辱,然后这只是刚开始,庞正又淫笑道:「把右腿抬高举过头顶来个一字马,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让大家看清楚你下面的小骚逼。」

  傲雪羞愤欲死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唯有抬起修长的玉腿,一手抓住脚踝举过头顶,她自小练武精骨柔软强健要做到确实不难,但这般羞耻的动作在一众淫徒眼前做出实在是羞煞这矜持斯文的女孩。

  庞正得意的上前道:「为了那狗种我奉劝你放弃抵抗的念头,你要敢反抗我的人马上就在那狗种的狗卵割掉让他当太监。」说罢低下头细细观赏傲雪两腿间的秘处。

  只见阴部鼓涨红肿宛若一个熟桃的桃子,显然刚才的性交让她极度兴奋,两腿间柔软如丝的阴毛已经被她大量喷泄的阴精浸的湿透粘在一起挂在腿间,庞正用手指轻轻捅入傲雪的阴部翻开红色的阴肉,傲雪顿时浑身一阵僵硬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真是恨不得一脚踩下去踩烂这淫徒的脑袋但这只是她脑中的想法,现实情况下她投鼠忌器跟本不敢拿姐夫的性命做赌注。

  庞正一点点把五根手指都插进了傲雪的阴道翻搅着,直痛的她浑身发抖,幸好刚才行房时她喷泄了大量的淫水和阴精,阴道壁早已经润滑了勉强能够容纳庞正的肥指。

  庞正看着这绝美女孩面部扭曲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禁心中大快,这些年积压在心头对凤舞天的仇恨正好发泄在他小姨子傲雪的身上,即使傲雪和凤舞天没有关系能够凌虐这么一个纯真善良又武功盖世的绝色美女难道不是他一直心中所盼望的吗?

  庞正越想越是痛快手指越是往里插入,指尖触及了一层薄膜,正是傲雪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庞正淫心大起用指尖轻轻刮动着她的处女膜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指尖每刮动一次,傲雪的玉体就颤抖一下,可怜的女孩此时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庞正用指尖轻轻捏住处女膜一块往后一拉直疼的傲雪「啊」的惨号一声手都几乎抓不住高举的右脚,口中求饶不止:「求求你……别弄破它……弄破的话我会死的……」

  「怕死了?难道那狗种捅破你这宝贝你就愿意了?看不起我啊,狗娘养的骚货!」庞正随口漫骂道。

  对方出言侮辱自己的亡母傲雪不禁怒火中烧怒视庞正,庞正一瞪眼放开她的处女膜把手指从她阴道中抽出时对准她那颗探头探脑的小肉芽狠狠一弹,原本已经充血稍有磨损的小肉芽那经的起这样的刺激,傲雪顿感下身剧痛还以为处女膜被对方弄破了顿时翻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腿间秘处痛的宛若一只虾米,双眼泪流不止口中喘息个不停。

  庞正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下床骂道:「骚货,别装死,刚才在床上跟这狗种交欢时不是龙精虎猛还叫的特响,现在你也来扶侍一下我们,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射在你的小逼里,现在张开嘴给让这位大爷的肉棍给你嗽嗽口。」

  说罢把她朝雷震天那边一推。

  雷震天适才一招未发就败在这绝色女孩手中被众人耻笑心中含恨已久,如今看这几乎不可战胜的天仙竟裸身在自己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不禁心花怒放,下身的肉棍早就把裤裆高高撑起,他迫不及待的一手解开裤带拉下亵裤竖起那坚硬如铁的肉棍,一手按住傲雪的头把代表自己男人尊严的淫物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傲雪只感到口中插入一根腥臭难当的东西,她从未试过口交(少林寺中流星等人对她进行的口交她并不知情)但似乎这股怪味自己口中曾经体验过,但她跟本来不及细想肉棍已经在她口内抽插翻搅起来。

  雷震天越是想着她刚才带给她的耻辱就越是卖力的在傲雪的小口中进出,膨胀到顶峰的肉棍直顶住了傲雪的喉咙令她「咳咳」声不断,心里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淫根,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咬伤了对方那凤舞天恐怕就难逃被阉割之劫,为了心爱的姐夫她唯有皱着眉头强忍。

  突然她感到双脚脚踝一紧被人抓住然后提了起来,同时雷震天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移动,周铁鹰已经竖起他的肉棍开始狠插她的后庭。

  「哦……哦……好痛啊……」虽然后庭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这种痛苦的感觉傲雪实在不想再一次体会,然而无论如何她也逃避不了,丝毫未经润滑的后庭被坚硬的肉棍一点点强行顶入,傲雪只感后庭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上下颚不由自主的一合。

  「哦……」雷震天痛呼一声把肉棍从傲雪口内拔出,只见肉棍上印出一圈带血牙印,傲雪的上半身摔在地上,高耸的酥胸着地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傲雪见自己闯了祸忙哀声求饶。

  「臭婊子……敢咬我老二……」雷震天怒极上前提起傲雪的上身狠抽她几个耳光打的她口角淌血。

  「老弟,给她戴上这个。」庞正从怀中掏出一副牙托让雷震天给傲雪口中戴上,这样傲雪就不能再咬人了,雷震天才放心的把仍旧在渗着血的肉棍又一次插入傲雪口中,而周铁鹰也配合着他前合一起用力冲刺,紧缩的肛肉令他的肉棍更加兴奋把大股滚烫的男精射进傲雪的直肠中,而雷震天亦在傲雪的口中射精。

  大量男精入喉呛的她直翻白眼,溢出的男精混合着鲜血顺着口角流下,雷震天和周铁鹰稍稍泄了欲火马上又换上了紫凝紫芒师兄弟,只是这二人毕竟是出家道士第一次做这种奸淫少女的行径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庞正则在一边指点他们如何分开傲雪的双腿,用肉棍尽情抽插以带给她最大的耻辱和痛苦,二老亦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把傲雪折腾的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众淫徒尽情折磨傲雪却没发现窗外有一个身影正在暗暗窥视着房内的淫乱场面。

  片刻后他一步步倒退而出走出百丈外在一处辟静处从怀中掏出一根小棍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字又从一棵树中掏出一个鸟笼,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将写好的纸折好扎在信鸽脚上放出,信鸽展翅直向东厂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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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取下,曹诚抱着信鸽和密信快步奔入内厅,九千岁等一干东厂高层正等着插入李穆等人身边暗探的回复。

  曹诚走到厅外把密信交到义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交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崔应元,崔应元再把它呈给九千岁。

  九千岁拿起纸张开,纸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纸上,被淋湿的纸面竟显示出一行行的字迹来,这是东厂用于通信的特殊药笔和显隐的药水,这种药笔在纸上写下的字不涂上特殊的药水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所以即使密信发出一半被人劫下对方也无法知道信上写过什么。

  九千岁细细的看完了一遍又交给身旁的许显纯看,许显纯看完再交给崔应元看,而曹捷则没有资格观看这等机密要信只能满腹狐疑的猜测着。

  九千岁露出一丝笑容:「曹捷啊,你那个孙子办事的本事不差啊,这么快就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要重重的赏你啊。」

  曹捷心中大喜脸上则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督公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为督公办事就是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实在是不敢为一点微末小功就受督公的封赏。」

  「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有功我自然要赏你,少跟我废话,显纯,让你的手下带小曹去我库房领十万两银子。」九千岁不耐烦的说道。

  曹捷连连磕头谢主隆恩,跟着许显纯的部下去领赏钱,九千岁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说说,李穆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动手?」

  崔应元眼冒凶光道:「义父,这帮乱臣贼子竟想暗害您和皇上,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也该犯,您一句话我马上就调动锦衣卫全部兵马去抄他的家灭他满门,连同那帮江湖败类也一网打尽。」

  「呵呵,小崔啊,脾气还是那么火爆,知已知彼百战不贻,那帮所谓的正道中人其实并不齐心,只是勉强凑合到一块罢了,一盘散沙何足惧哉,李穆虽是个将才但亦争法驾驭这些狂妄之徒。史可法一介书生顶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老师左光斗也败亡于我手,他这等无能庸才除了会喊喊口号能奈我何?」

  「倒是那个庞正甚是诡异,他挑唆几个老家伙去玩弄柳傲雪还让自己义子假扮凤舞天吸她的功力,他就不怕到时凤舞天知道后把他们碎尸万段?到时候李府所有人恐怕都要受到牵连,这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九千岁皱眉道。

  许显纯上前道:「义父,据孩儿手下搜集的情报宗卷来看,庞正原是青城派铁门道长的结拜兄弟,当年青城派被凤舞天所灭曾将自己的弟子王益龙托付给庞正,庞正收他为义子,想来是想借此机会,向凤舞天报复,对柳傲雪则是迁怒罢了。」

  崔应元淫笑道:「这几个老家伙倒是艳福不浅啊,那柳傲雪听说美若天仙居然让一个无名小小卒骗上了床还被吸光功力,嘿嘿……」脑中则幻想着自己也能加入那淫乱刺激的淫宴。

  「是吗?听起来不错但我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啊!」九千岁闭目沉思了一段时间后睁开双眼,双目精光直射众人不敢对视。

  「反正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就借此机会好好舒活一下吧!」九千岁缓缓说道。

  许显纯一惊问道:「义父,您这是要?」

  九千岁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然后说道:「凤舞天和万毒魔君有什么消息吗?」

  「凤舞天自天香花城一战后失踪,不过据当时目击者称看到他从爆炸时逃出但似乎浑身都是火焰恐怕也受伤不轻,万毒魔君已经收到东三娘的飞鸽传书正带弟子日夜赶往京城要为他的儿子报仇。」

  「凤舞天绝不会轻易死去的,万毒魔君也算的上是武林中顶尖的用毒绝顶高手,实在是很想会会他们啊。」九千岁想了想又对许显纯说道:「向李府回信,让他继续潜伏有什么消息马上禀报我。」

  「小崔。」九千岁朝崔应元问道:「你那个结拜兄弟是否可靠啊?」

  崔应元马上一脸堆笑的说道:「义父放心,我那位义兄和我是过命的交情相交十余年,他在江湖上声誉很高,李穆等人都认为他是向着他们的,其实他不过是孩子安插在这伙叛逆中间的一把利刃罢了。」

  「很好,只要他尽心尽力为我办事荣华富贵高官优俸禄都少不了他的,而与我为敌者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九千岁说罢随手一弹,一道指劲把四丈外一个数百斤的精铜香炉前入后出射个对穿,指劲射穿香炉后余劲射在柱上的灯纱上而灯纱却丝毫不破。

  左右无不大赞:「义父神功天下无敌!」

  「督公神功盖世!」

  九千岁也是嘴角微微带笑,显然对自己武功的进境也颇为满意,好武功也要有好对手才能验证啊,九千岁心中暗道。

  崔应元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奉上道:「义父,江南商会联名奉上白银银票三百万两上书请义父免去江南的商税和矿税,声称这些年朝庭要他们缴的税太多他们已经承受不起,若义父能该劝圣上免去江南赋税他们另有重谢。」

  「哼!」九千岁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银票清点一番冷冷的说道:「这帮奸商真肯下本钱啊,三百万两银子就想免去他们的税?想的美!钱我收下了,今年的税可以不加但想免去那是妄想。」

  「如今关外战事正浓宛若个无底洞,他们挣的钱多当然该多交税,以前找了东林党那帮伪君子撑腰屡屡和先帝爷为难借着大义的名份拒绝交税,若是免去他们的税那这税自然要出到那些个小农头上,他们不反才怪了,那时才真是天下大乱!」

  曹捷带着曹诚领了十万两银子的封赏心中欢喜回到自己的所辖的府院中,他是个太监不能和女子交欢则更加嗜财,手中摸着桌上堆成小山般的银子正乐不可支,下人前来禀报:「公公,兵部侍郎马士英马大人到了。」

  「哦……他来了,把这些银子快撤下,请他进来。」曹捷命手下将银子搬走沏上两杯茶等着马士英。

  片刻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清秀男子穿着一身官服缓步走进厅堂一见曹捷便行大礼道:「曹公公可好,马士英这厢有礼了。」

  「哎呀,马大人啊,您的官位比我高向我施礼可折杀老奴了。」曹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马士英笑道:「多谢您努力撮和我和亚文之事,这是小人的小点小意思。」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

  曹捷脸一板道:「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奴一生从不多收别人一两银子。」心里却在估摸着盒中之物价值有多少?

  马士英知道他的心思便随手放在桌上道:「公公,这就当是我迎娶亚文的聘礼吧,马某知道公公两袖清风正直无私,但这是马某的一片心意,您不收可真是看不起我了。」

  「唉呀,真是的,马大人你这么客气,我不收都不行了。」口中一边说一边忙不迭的把盒子放入怀中。

  马士英心中暗笑,这老家伙明明是出了名的「两袖金风」还偏要在人前人后装模做样当真是恶心的很。

  曹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马大人,我有些话要说在前面,亚文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小聪明伶俐就连九千岁对她也颇为喜爱。他老人家和我也是希望她下半生能够幸福,你若迎娶她只是想利用她来和我们攀关系,老实说我宁可不要你送来的这些礼物。」

  「做我们这行有今天没明天,朝中文武百官无不对我们恨之入骨,若是那天我出了事她恐怕也要受牵连,亚文自小在东厂长大一旦离开了东厂就失去了我对她的护萌,到时仇家要是找上她的话……你要娶她的话就得预告为她伪造一个身份,她绝不能以我的义女身份嫁入你马家。」曹捷双目紧盯着马士英森然说道。

  马士英却是面不改色微笑道:「公公多心了,士英完全是真心爱上了令爱,令爱的身份有别常人,所以在下早已为她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河北刘阜飞刘大员外的千金。」

  「哦,看不出你对亚文如此尽心,不过你已经有一妻一妾,外加两个儿子了吧?」

  「亚文当了你的小妾可会受欺负啊?」曹捷依旧阴沉沉的说道。

  「公公请放心,马某的妻妾一向和睦相处,马某迎娶亚文过去之后绝不会亏待她。」马士英一脸诚恳的说道。

  「唉,马大人,您别见怪,亚文能嫁给你这个正二品的朝庭命官也是她的福气,不过毕竟她是我的义女,这个事我跟她提过她说要考虑一段时间,现在你就去见见她,问问她自己是否愿意嫁给你,诚儿,带马大人去见你妹妹。」曹诚一边说一边心里打定主意若亚文不愿下嫁马士英,他也绝不会把这聘礼交还。

  随手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匹玉马,通体白晰镶嵌着各种宝马几十颗,至少值几万两白银,玉马下面还压着一叠银票一数足有二十万两,不愧是朝庭正二品高官果然出手豪阔,亚文跟着他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啦,曹捷今日一下子就进帐二十多万两白银把这老小子乐的北都找不着了。

  曹诚把马士英带到一处幽静的小院中,院上种着不少的奇花异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阵的花香,曹诚进了院子轻敲房门道:「妹子,马大人来看你了。」

  房内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子声音:「马大人到了?请稍等容小妹更衣。」

  二人在院外等着,曹诚似乎显的有些气闷跟马士英话不投机,一壶茶的工夫曹亚文开门出来了。

  只见她身着彩色华服牡丹长裙,头戴黄金凤钗很是雍荣,容貌美艳。莲步姗姗地走到二人面前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纤细的腰枝似乎要轻碰一下都要断了,脱去锦衣卫官服换上女装的曹亚文更是惊艳脱俗。

  马士英忍不住赞道:「曹姑娘真是天仙下凡啊,马某若能迎娶曹姑娘过门实在是三生在幸啊。」

  曹诚在一边咳嗽了一声道:「妹子,马大人找义父提亲,义父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要想清楚了,马大人他……他家里已经有妻有妾还有两位公子……」一听口气就知道他不愿意自己妹子下嫁马士英。

  亚文向曹诚淡然道:「大哥,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和马大人单独聊聊。」

  曹诚无奈悻悻而去,马士英一脸诚恳的说道:「曹姑娘,在下对你真的是一片真心的,我虽家有妻妾二子但绝不会亏待你……」

  「马大人,您既非九千岁一系也非东林一系却能官居二品可真不简单啊!」

  亚文打断他的说话意味深长的说道。

  「哈,曹姑娘难道认为我想迎娶你不是为了拜在九千岁门下吗?马某对投入任何一个派系都没什么兴趣,曹姑娘跟随曹公公多年办案必然得罪了不少人,嫁入我马家我会预先为了制造一个新的身份,也就是说我娶你不会令我在仕途上获取什么益处,我只是真的喜欢你!」马士英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亚文盯着他的双眼看了一会然后嫣然笑道:「你说的是实话,我嫁给你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让我再考虑几天吧,我不怀疑你的诚意,不过你得先帮我杀两个人。」

  曹诚在外面等了半晌只见马士英兴高采烈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朝他一笑径自离去了,曹诚忙进院子问道:「妹子,你答应嫁给他了?」

  亚文望着眼着的一株鲜花出神,缓缓的说道:「我终究是要嫁人的,我并不爱他但嫁给他确实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不爱他为何要嫁给他,这样的婚姻会有什么幸福可言!」曹诚激动的说道。

  「大哥,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已经长大了,用不着你再给我拿主意了。」亚文转过身说道。

  「妹子,这么多年来,你难道就不明白……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曹诚一下子激动起来脸胀的通红。

  亚文叹了口气道:「大哥,我是你的妹妹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我是你的义兄,我们没有血源关系的,小时候你要上山摘果子吃我背着你从山下一直到山上,可自从你长大以后我可是……我可是从来都没碰过你一下……」曹诚越说越是激动眼中含泪。

  「大哥,从小到大你都照顾我保护我,可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是兄妹之情,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我已经决定嫁给马士英了,至少他能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你也……你也尽快辞了锦衣卫的职务,马士英会帮你安排其他职务的。」

  「不,我才不要他帮忙,你不爱大哥也不要紧,何必要嫁给他呢!这个色鬼能给你什么幸福?听大哥的话回绝了他,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一起在义父身边不是很好吗?」曹诚的语气已经是几近哀求了。

  亚文迟疑了一下仍旧咬了咬牙道:「大哥,话我已经说尽了,我已经下决心嫁给他了,你要是还念着多年兄妹之情就不要对我动粗,不送了。」说罢回身入屋把门关上。

  「啊……」曹诚发出绝望的哭嚎用拳头狠砸了自己胸口七八下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院子。

  亚文靠着门玉面上亦流下两行泪水,她也不想这样伤义兄的心,可是这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她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即使九千岁现在权势倾天可是将来呢?历史上宦官当政的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若是那天九千岁倒了他们这些给九千岁卖命的锦衣卫势必要受到朝中补压制多年的大臣们的疯狂报复到时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马士英在朝中不属任何一系的势力而且也算位高权重,嫁给他也是她活在这乱世中一种无奈的自保方式罢了,她没有太大野心只是不想受到伤害。

  一定要杀了他们,亚文再一次下定了决心,张震一再的纠缠她已经让她憎恶到了极点,这个家伙不过是想骗她上床然后借她向上爬罢了,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容易哄骗的纯情少女,自小在东厂长大的她最擅长洞察人心,不杀了这个无赖他是不会罢手的,还有……

小说相关章节: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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