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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欲 - 4,2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3220 ℃

  窗外的夕阳美得像一幅水彩画,橘红、浅紫、深紫、靛紫,融成一片的玫霞景色,君儿发现在认识连傅麒后似乎和夕阳特别有缘,她记得上一回在有马小镇,也一度被这白昼燃烬的末路颜色给感动不已,只因有他的共度和陪伴。

  洗衣机自动将水槽中的衣物洗涤干净后进行脱水,君儿将脱干大部分水分的衣物放入烘干机中滚动烘除其余的水分。不一会儿,烘干机完成了工作停下滚筒,她把连傅麒的衣物取出。他的衣服是一套休闲衫,不必经过熨烫的处理就可以穿著了,她细心的折迭平整,满心愉悦得像个新婚的小娘子。

  她看看挂钟,心想连傅麒还在通话吗?都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她推开自己的房门,被连傅麒从未在她面前显露的严肃给吓了一跳。

  「继续调查,我不想听假设的说词,给我正确且真实的报告。」他冷然的截断电讯。

  他转头给君儿的却是再温柔不过的笑容,像刚才的谈话马上被丢到九霄云外。「谢谢你。」他看着她送上的干净衣物。

  「不客气。」君儿脸红不已,只能想到这个回答。

  连傅麒坐在双人床上,上身赤裸着,下身虚掩在她粉红色的薄被下,暧昧得像个情夫。君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连傅麒好奇的笑道:「在笑什么?我的小女人。」他拉着她跌坐在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嗅闻着她沐浴后的清香,淡淡的鸢尾花香中,混着一丝山谷百合(铃兰)花香味。

  「我笑你睡在我的粉红色床组中,像是个情夫。」她吃吃笑道。

  「好哇!你想的真是邪恶!情夫的工作就是满足他的女人,想必我的表现让你不满足,才会还有力气取笑我,看我的!」连傅麒哈着她痒,让她笑着躲着。

  「别……别这样,我错了,我投降!」君儿不住的求饶着。

  「知道错了吧!」他结束这场小小的报复。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她瘫软在他的怀中。

  「那你得献上求和之吻。」他注视着她笑得脸色红润的绝色面容。

  「遵命,我的爱人。」她攀住他结实的肩膀,送上她的菱唇。

  连傅麒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像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大掌上下抚摸着她娇软的背脊,感受着她全然的顺服。

  「嗯,连……」君儿忘情的呼叫着,意识到他的大手正拢上她的胸乳下沿。

  「嗯,我在这儿。」他掌中盈满她软热的绵乳。

  「我……饿了。」君儿喃喃道。

  「嗯,我也饿了。」他掂着那变轻了些许的三十四D,没关系,他会把减少的部分再养回来。

  「那我们出去吃饭吧!」君儿离开他的唇,站起身拉着他。

  「啊……你是肚子饿呀!」他怅然若失的垂下手。

  「当然啊!你不也说你饿了?」君儿将他的衣物交给他。「洗个澡,我们出门吃饭吧!很抱歉,没什么吃的可以招待你,我很少在家开伙的。」

  「我是饿了呀!不过,此饿非彼饿。」连傅麒施施然站起身来。

  君儿尖叫一声,捂住眼急忙转过身去。「你没穿衣服!」

  连傅麒坏坏地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我当然没穿衣服,你不是看过好几遍了,还会害羞呀!」

  君儿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一处正炽热而坚硬的抵住她的臀部,她的脸更是烧红。

  「我……我去客厅等你。」惊鸿一瞥他那颀长的壮硕,她赶紧逃出房间,独留他邪肆而得意的笑声。

  他们在向日葵享用了一顿美味的义大利料理,餐后品尝着老板推荐的卡布奇诺咖啡。

  「君儿,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连傅麒考虑了一个晚上,认真提出他所想的。

  「好哇,什么事?」君儿毫无芥蒂,一脸信任。

  「我在想,艾苓结婚搬出去后你自己一个人住,而我待在台湾时一向住在饭店,所以我想,是否我可以去你那住呢?」连傅麒神色正经得不带一丝意图。

  「呃……好呀!」君儿一时之间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可她喜欢他说的这个要求。

  说实在的,她一个人真的住怕了,女性的矜持让她不敢向他做任何的要求,可她的心里是真想和他在一起不分离的。

  「你真的欢迎我去你那住?」连傅麒没想到君儿会答应得如此简单。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在台湾买个住处,再接君儿一块儿住的,可是他不愿让君儿有受委屈的感觉,毕竟他无法给她婚姻的承诺,同居这个说词会让她受伤害的,所以他才提出由自己搬进她家的作法,反正他只要将她租赁的住处买下,实际上就变成他的房子了,可是他会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告诉她。

  「嗯,只要你不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就好。」君儿微微苦笑道。

  「你怎会如此想呢?在我的眼中,你绝对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子,我说的爱你,就是爱你的自爱和坚强,你绝对不能有这种妄自菲薄的想法。」连傅麒的手越过桌面牢牢地握住了她的。

  「嗯,其实艾苓要结婚搬出去时,我哭得很伤心,那种孤单一人的恐惧将我整个人团团笼罩着,我着实哭了好几天呢!」君儿回想起来还会有点怕怕的,现下连傅麒开口要求同住,那她就再也不需要独自面对孤寂了。

  「我会让你无暇去应付寂寞的,尤其是黑漆漆的夜晚时,你将会很忙碌的。」他浓烈的挑逗语气让君儿窘怯得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呀!」她不依的娇嗔,两腮火辣辣的。

  「那现在你和我一起去希尔顿搬家吧!」连傅麒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嗯,好啊!」她喜形于色的轻快道。

  于是这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开始了两人世界的新生活。

  新加坡。

  占地两千多坪的邰氏祖宅里,完全仿唐代的江南府邸设计,假山、流水、回廊、檐壁,以及亭台楼阁,都是一应的古色古香,一走进这儿有如回到古代的生活空间,除了居住在此的人一身现代衣着,一切就像一出古装戏的布景。

  云淡风清的午后连虫鸣也无声,在一处隐密僻静的假山底下其缕空的内部,阴凉的微暗处置有石桌石椅,平常这一处少有人来,最近却有了两个常客。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躲进这儿来。

  「三叔,你找我来这儿做什么?」软语细声的女中音轻喃道。

  「珊瑚,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邰肇南揽紧唤名珊瑚的女子,一点长辈样子也没有。

  「三叔,我们不是说好了,在这个家中我是邰邵玫,不是那个千人枕、万人压的柳珊瑚。」她气恼不已的跺脚。

  珊瑚,是的,这个名为邰家失散多年的千金,真实的身分是个名为柳珊瑚的应召女郎,是邰肇南到香港出差时,在一次和她交易当中想出一个李代桃僵的计画,以她为棋子,设计一切,让她以邰邵玫的身分进入邰家。

  珊瑚的年纪和失踪多年的邰邵玫相当,但她却混迹在杂乱低下的卖春世界里,她是被母亲的不知第几任丈夫在欠下巨额赌债后,以她正当二十岁的黄金年华抵债卖给赌场。

  她从如一张白纸般的不懂世事,经历一再的抵抗换来挨揍,逃跑换来监禁,不从换来强暴后,她妥协的堕落了,她甚至在习惯后转变成个中高手;什么样的客人要用什么样的招式来应付,客人要任何一种服务她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他。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直到她遇见了邰肇南,这个新加坡来的富商,他赎下她的身契。

  他给了她一个跳脱这个卖身生涯、以新的身分进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只要她接受他的安排,各种上流社会人士的生活习惯,高贵气质的培养,饱读各种知识,将她塑造成一个名门淑女,然后以失踪多年的邰邵玫的假身分进入邰家。

  她不知道邰肇南的目的和企图是什么,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知道要紧紧抓住目前所有的一切。邰氏的千金小姐有个多年来亟欲补偿她的母亲,她是那么的慈爱而温煦,像圣经中耶稣的母亲玛利亚,她几乎是沉溺在她满满的母爱里;而邰家千金的身分让她倍受三千宠爱,有着供应不尽任她挥霍的金钱,这是她作梦也想象不到的生活,所以她一心一意的听任邰肇南的命令行事。

  「哦,对哦,你现在是我大哥的女儿,喊我三叔的小侄女。」他大手拨开她上身的网状线衫,钻进蕾丝胸罩里,掳掠着她软糖似的胸脯。

  「既然……你是我的三叔,这种行为是不是就不该再有了。」珊瑚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毛手毛脚。

  邰肇南眼中精光一闪,森冷的语气中净是恫喝,「你以为你真的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可以指示我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了吗?」他毫不留情的加重力道,将她的乳房给捏疼。

  「好痛!你弄痛我了!」珊瑚扳着他的大掌,受不住地喊疼。

  「痛,这种痛还算不上什么,如果你这张可爱的嘴巴再乱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珊瑚,你知道的,我可以将你拱上目前的身分地位,我也可以让你过比你之前的生活更悲惨的日子。」他逼近她的耳畔,温柔地呢喃着最残酷的威胁,「懂吗?」

  「我……这我当然知道。」珊瑚恐惧的点点头。她早已忘了那些低下阶层的生活,而邰肇南的恫喝绝不是说假的,他的确有此能耐让她生也可以,也可以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那你还会告诉我什么是不可以的吗?珊瑚。」邰肇南放松手掌的劲力,转为轻揉慢弄。

  「不,我不敢了。」珊瑚深知识时务的重要性,这是让她在堕入卖笑生涯后,让她能一直平安无事的混迹的保身明则。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邰肇南眼中森冷的精光一敛,换上的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狂肆掠夺。

  他的大手钻进她雪纺纱短裙下,寻找着那片他品尝过无数次的甜点佳肴;她则无奈的配合着他发出他一向爱听的淫声秽语。他更是兴奋,一个反转将她放在石桌上,翻起那掩藏不了多少隐私的裙底,她穿著吊袜带的下半身尽露无遗,细致的蕾丝底裤薄薄的一层,仅仅稍微遮掩住那三角形的黑影,他一个撕扯,那片美丽的布料转眼破碎离身,可怜兮兮地被丢弃在石桌下。

  邰肇南看着珊瑚泪珠凝睫,楚楚动人得让他男性里隐藏的一股兽性街出藩篱,欲一展雄风狂暴的驰骋发泄在她娇软雪白的身子上。他掀开她的上衣,剥掉胸罩,让两只白嫩玉乳弹跳而出,他再以狂狮扑杀猎物之势,张口用力含住她右边的雪峰,唇舌饥渴的舔洗吸吮着,她历练的女体马上有着最诚实的反应,她挤压着软绵的熟乳不断送进他的口中,两脚曲起抵在石桌硬实的边沿身子蠕动着。

  「珊瑚,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它是多么的迫不及待。」邰肇南中广的身躯进占她敞开的两腿间,他掏出早已硬如炽铁的熟箭,在她微湿的蜜谷间磨蹭着。

  「给我,快给我!」珊瑚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荒谬的野合。

  「你再多求我一些,我也许会给你一个痛快。」他扭拧着那充血的核儿,残忍的弄痛着她。

  「好痛!」珊瑚忍不住滴下一串泪花。

  「会吗?」他两指探弄着那爱泉涌出的穴口,邪气秽语的揶揄她,不过这儿可是爽死了。

  「啊!」珊瑚感觉邰肇南的粗硬在她最柔嫩的一处浅浅地戳刺着,并未进入,这让她更是骚痒难耐,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夹紧他,作着无言的邀约。

  「赫!看我插得你死去活来。」邰肇南一个抖身,粗鲁的贯进珊瑚的甬道里,引得她弓身吟叫出声。

  「嗯……啊……」珊瑚痛恨自己的身体无法摆脱邰肇南的挑逗而反应着他的挺进。

  「珊瑚啊,看我们合作得多么愉快呀!」邰肇南男性雄风正是狂暴的怒吼着。

  他一再抽插着珊瑚翻开的绯红色花唇,兴奋地挤捏着她软绵的椒乳,将那顶峰的蓓蕾给掐得硬挺凸出,他伸出舌头将两朵红花舔得水亮,胯下的雄风凶猛的攻击着她滑腻热烫的蜜道。

  「哈……哦……啊……」

  珊瑚知道邰肇南要到达高潮爆发出来了。「啊!不……不要……不可以……射……射在里面……」

  「我偏偏要射在你的里面,要满满的射在最深处罗!」邰肇南几个急速街刺,溃决在珊瑚痉挛的幽径中。

  阴凉暗室中云雨过后,交欢的味道浓烈地翻涌着,珊瑚虚软的瞪视着假山的一角,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破烂的洋娃娃。

  邰肇南抽出自己,整理着衣着,一面下令着,「你的婚期快决定了,趁连家在确定的日子还没通知前,你每个晚上十二点都要来我房间里报到。」他冷酷无情的道出在她出嫁前他将物尽其用的决定。

  在邰肇南走了有好一会儿后,珊瑚才撑起自己似被狂风肆虐过力殆气馁的身体,她麻木的拉好衣服、抚顺裙子,没穿内裤的她像个游魂般荡离这座造形巍然的假山,每走一步邰肇南遗留在她体内的白浊精夜便流出滑下她的大腿内侧。她知道就算结了婚,进入另一个显赫的家族里,邰肇南也不会放过她的,这一辈子她是逃不开他了。

  君儿能感觉得到连傅麒这趟回新加坡带着一份不耐烦的心事回台湾,是什么事让他困扰了?

  正因两人真正一块生活,她有意无意中总会碰触到他以往从不在她面前显现的另一面,她好奇也害怕着,眼前的两人世界像是与他另一个生活隔绝的玻璃缸,虽然亲密,但她却总会不由得想探知他的另一个世界,他对她可有着如何的打算吗?他们真的可以这样一直在一起吗?

  这天,君儿结束了排定的美容保养课程,她到超级市场买了许多的食材,打算回家煮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最爱为连傅麒烹调的美食被他一扫而空的感觉,混杂着骄傲、喜悦和甜蜜的幸福。

  她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走到收银台交由服务小姐结帐。提着两大袋的东西,她走出位于地下室的超市,站在街角准备走到对面搭乘计程车回家。

  等待绿灯的这时她不经意的看到了嬿嬿,她有些儿落寞的坐在公车站牌下的椅子上,君儿向她那儿走过去。

  「嗨!嬿嬿,好久不见,你在等车吗?」她有一阵子没接到嬿嬿约做保养的电话了。她曾打电话找她,却一直没联络上,使她不由得猜想着她怎么了吗?是否出了什么事?她关心这个像姊妹的朋友。

  「是你啊!君儿。」嬿嬿回答得有气无力。

  「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君儿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庞。

  「是吗?我的脸色那么糟,要说没事不就骗不了人。」她摸摸脸颊,苦笑的扯动嘴角。

  君儿在她旁边坐下。「出了什么事吗?」她关心的问着。

  「我……我被骗了!」嬿嬿哀痛的低喊着。

  君儿马上联想到嬿嬿提过的恋情。「是那个男人吗?」

  「嗯。」嬿嬿不怕说出来会被她嘲笑,他把我存的钱给借走,然后一去不回了。她眼中蓄满了泪水,似要涌出眼眶,但被她强忍了回去。

  「多少钱?」君儿蹙眉、忧心忡仲,她知道嬿嬿存钱存得辛苦,而且那些钱是要还债的,要是还不出来,不知道会又被逼得做出什么样的牺牲。

  「两百万。」嬿嬿喃喃说出她努力一年所存的卖笑钱。

  「嬿嬿,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君儿难过的拉住嬿嬿冰冷的手。

  「是我太没有识人的眼光了,你早就在帮着我了,是我一直忽视你的叮咛,被爱情给冲昏下头,一个劲儿的栽进他甜言蜜语编织的陷阱里;会被骗,也是我自己活该。」嬿嬿哽咽着,痛心疾首的责怪自己的傻。

  「不,嬿嬿,你千万别这么想,是那个男人太不应该了,利用了你的真情来骗取你的钱财,他太可恶了!」君儿在心中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骂个狗血淋头。

  「反正钱是拿不回来了,再怎么懊恼也没有用了。」嬿嬿看着车流来来往往,几次想冲了过去了结自己。

  「你可别想不开,找不到那个男的了吗?」君儿看着嬿嬿的眼睛望向路中央,一股不好的想法让她心惊胆战,下意识地紧握住她那几乎失温的手心。

  「遇见了你我不会了,那个男人,我是找不到了,他给我的一切联络资料和方法都是假的,我还傻得一次也没去确认过。」嬿嬿失神的凝视着君儿包覆着她的温暖小手。

  「那你拿什么去还债?」君儿提出最重要的问题。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嬿嬿一字一句,像死神已在她面前招手。

  「你别胡说了,我那儿大约有八十万,我再想办法帮你凑足两百万,你真的绝对不可以有灰心的念头。」君儿急切的喊着,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绝对不能在此刻放着嬿嬿不管,她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君儿,谢谢你。」嬿嬿了无生气的眼眸露出一丝温度。「只有你在此刻还是一样的热血心肠,你该躲得远远的才是明智之举。」

  「你说那什么话,现在听我的,你先回家等,我马上回去凑钱,你一定要等我。」君儿笃定的口气给了嬿嬿信心。

  「你……真的有办法?」嬿嬿反而担心起君儿要用什么办法弄到钱。「你可别胡来。」

  「放心,我不会的。」君儿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于是君儿在将嬿嬿赶回家后,自己也尽快的回到家;而回到家时,连傅麒刚好也回到家了。

  「连,借我一百二十万。」君儿不忸怩迂回的坦言直说。

  「好呀!什么时候要?」连傅麒脱下外套,一口答应。

  「你不问我拿钱做什么?」君儿愣愣的,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问也不问的就应允了。

  「你的眼神清澈明亮,直直照进我的心中,它告诉着我,一向不对我提出任何要求的你会开口借钱,那必定是你真的有急需,而你会想到我,我很高兴。」连傅麒了解的细心道。

  君儿心中一阵震撼,泪水哗啦啦地流下。

  连傅麒手忙脚乱的拭着她突来的泪水泛滥。「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要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哭了?」

  「我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才哭的。」君儿泪中有着感动窝心的笑容。

  「哎呀!我对你好应该要笑才对嘛!」连傅麒揽她入怀,揉拧着她娇嫩的颊畔。

  「连……」君儿甜软的轻唤着。

  「嗯,什么事?」连傅麒轻吻着她小巧白晰的下巴。

  「我好爱你。」君儿深情地诉说着她心中最真实的思慕。

  「多爱?」他轻啄着她微微上弯的红唇。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爱到了非听你的声音不可,非闻你的味道不行,只有在你的身边……」她回吻着他的唇。

  「如何?」他爱死她纯真的告白了。

  「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连傅麒揽着君儿跳着圆舞曲,旋进了卧房,扑倒在软软的被褥上。

  「还有呢?」连傅麒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又一颗,让她洁白姣美的身子一寸一寸展露在他的眼前。

  「就会头晕晕的,整颗心都沉淀下来了!」君儿闭上眼,全心全意的领受他即将带给她绝无仅有的燎原情欲。

  「君儿,今晚的你似乎又和昨天之前我所知道的君儿有些不同了。」他抚摸着她那在他细心照料下的丰盈,已回复了原有的三十四D。「啊……这……这……有吗?我还是一样的我呀!」他轻握住她一只白玉椒乳,揉弄得它越来越是胀大,还低头对着樱红的乳尖呵气。

  「君儿,我总觉得你要飞走了似的。」连傅麒张口含进凸出变硬的蕊珠子。

  「嗯!我要飞了哦!」君儿细声吟喃着他在她身上的弹拨。

  「不行,你得待在我的身边才行,你只能在我怀里飞翔。」他一个收口,用力吮住她甜美的蓓蕾。

  「嗯,我只在你的怀里飞翔!」她紧抱住他的肩头,将自己更往他的口中送。

  一场巫山云雨情急遽而缠绵,他的阳刚、她的阴柔,调和地演奏着一首又一首古老的爱之乐曲。

  连傅麒抬起埋首在君儿背上的头颅,轻抚着在他重力加速度的街刺下昏过去的娇软胴体。雪白凝脂般的美背上两个淡粉红色三角形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着眼研究着,两个位于肩胛骨间的直角三角形左右对称着,不像胎记,若是的话早先他就应该看过的:他指尖在上头画抚着,脑中似有一段记忆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来不及捕捉。

  辗转醒过来的君儿害羞一笑。我睡着了。她翻坐起,拉过薄被掩住胸前。

  「君儿,你的背部有胎记吗?」连傅麒聊天似地问着。那对三角形看似一双翅膀。

  「没有啊!」君儿伸手摸摸背后,觉得连傅麒问得好奇怪。

  「我看看。」他再细看,那两个粉红色正慢慢转淡着。

  「有吗?」君儿好奇着自己的背部他又不是没看过。

  「没有了。」连傅麒无法理解那粉红色几乎已不见了。

  是本来就没有,不是没有了。瞧你说得好象胎记突然冒出来了似的。君儿离开凌乱的床铺,进入浴室。

  这时连傅麒的手机乍响,他心不在焉的接起。

  「喂,戈长老,你好!」连傅麒恭敬而有礼。

  「小伙子,是什么事,让你可以把揪出邰老三那只老狐狸的诡计的重头戏给搁在一旁,一个礼拜也不闻不问?」戈壁,这个连氏族裔中特异能力非常诡谲的老者,古怪的性子和其它的人合不来,却独独和连傅麒这个后生小辈处得愉快极了。

  阿正回消息了?还是梅兰那边有进展了?连傅麒还为刚刚的发现困惑着。阿正是他手下一个专任秘密调查工作的保镖,梅兰则是他的副手。

  看来你是没那闲工夫和我扯淡,那我就长话短说。你的怀疑没有错,梅兰那儿有一些你会有兴趣的发现,你晚一点会收到我寄的快递,内容相当精采。一戈壁清清喉咙,正色道:邰老三和那个他带回来的女人两人之间非比寻常,而且邰家的那个姓唐的蒙古大夫,着了邰老三的道,被他抓了个把柄,所以什么都得听他的,就这样了。

  连傅麒听完戈壁筒略的报告,满意一笑。果然。

  「哦,对了,没想到那群老头子老虽老,动作还满快的,拿到你们俩八字合出的黄道吉日,大大小小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已经要进行下聘的动作,要你快点回来。」戈壁老奸的笑道。又有场好戏可看了。

  「别忘了那群老头子里,你也算其中一个。」连傅麒反唇相稽。

  「臭小子,你皮痒啊!拿我和那几个老顽固比。」戈壁怒发冲冠。他最恨别人说他老,虽然他七十有五了。

  我会找个时间回一趟新加坡的。刚才那一闪而逝的记忆又闪过连傅麒的脑中,他不理会戈壁接下又说了些什么,就关掉手机的通讯。

  他似乎在哪儿看过这个画面,那对粉红色的三角形。

  记忆停格在一个小女娃儿身上……啊!那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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