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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夺魄之夜魅噬色 - 4,1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9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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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后面绕了出来。屋外好大的风,逐水冻得一哆嗦,好在那辆陆虎还停在那里。这次夜帝倒是避也不避上了驾驶位,逐水当然不会和他抢,开了右侧的门跌坐上去。

  车缓缓开动,逐水小心翼翼的道,「夜帝大人,能不能请你在我家停一下?」

  「有什么事情?」

  逐水害羞的笑了一下,「一会要见到小雷了,我想回去换身衣服,现在这样会吓到他的。」

  夜帝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逐水放下心来。折腾了这么半夜,她早已又累又倦,夜帝开车又极是平稳,一来二去之下,她的神志不觉松散。模糊想着就要见到小雷,逐水唇边含笑的进出了黑甜乡。

  只是,她却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夜帝,并没有问起她的地址。

  再醒来时,宽大的房间里一灯如豆。逐水掀开轻暖的被子,从床上坐起,「这是哪里?」

  夜帝背对她站在桌前,闻言缓缓道,「我家。」

  逐水四处打量,再看看自己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不由歉意道,「不好意思睡着了,其实放我在车上就好了,这下又弄脏了你的床。」

  「我撕坏你衣服,你弄脏我的床单,这样大家也算撤平了。」

  逐水怔了一下,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夜帝已经转过身来,手上拿着细长的针管,「既然醒了,就自己过来吧。」

  「啊?」逐水呆了一下。

  夜帝抬抬手,「你的解药。」

  逐水这才反应过来,从床上跳下,也顾不得找鞋穿,赤脚快步走到夜帝身边。

  针头刺入静脉,药液缓缓的注入,逐水从眼角偷偷打量他,心里还有残余的忐忑不安。抿抿唇,逐水看着桌上放着的像框随意问,「这个是你们全家福么?你好像和你妈妈长得比较像。」尤其是那狭长的双目,逐水呆呆的想。

  夜帝「嗯」了一声,顺手把像框扣倒。

  逐水好生无趣,就在这时,只听「滴滴,滴滴」几声,不知道什么电子设备响了起来。

  夜帝手停顿了一下,天枢的声音已在房中回响,「启禀君上,小展少爷已经救出。光头陈也带着他的部下逃出去了,现在诸事都在掌控之中,不知君上还有什么吩咐?」

  逐水惊叫出声,「光头陈逃了,那小雷呢?」

  天枢那边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惶恐,「君上恕罪,属下不知您有客人在。」

  夜帝将剩余的药液注完,拔出针管置于一侧。然后波澜不兴的道,「你们做的很好,夜深了,去休息吧。」

  天枢答应一声,然后「嘟」的一声,双方对话中断了。

  逐水惊惶的捉住他的衣袖,「小雷呢,我们说好要救他的。」

  夜帝淡然道,「我并没有答应你。」

  逐水回心一想,果然他并没有正式承诺过。逐水咬咬唇,「那光头陈逃了,你们难道不要去捉他么?」

  「帮内事务,恕难奉告。」夜帝声音越发冷淡。

  逐水怔怔望着他,天枢刚才的话不知怎得掠过脑海:……现在诸事都在掌控之中……。

  一寸寸放开捉住的衣袂,逐水绝望的道,「你们是故意放光头陈走的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救小雷。为什么,一个不是你亲弟弟人的命是命,小雷的命就不是命么?」

  夜帝的神色沉了下去,「谁和你说他不是我亲弟弟?」

  逐水笑得讥讽,「有眼睛的人都会看。你和你爸妈都是单眼皮,而小展却是双眼皮,你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夜帝神色趋缓,竟然还露出淡淡的笑意,「有眼睛的人……好多人的眼睛都不会像你这么用的。」

  逐水哀求的看着他,「要不然这样,你们不方便救人,那让我去好了。只要借我一辆车就好了。」

  夜帝断然拒绝,「不可以,光头陈的手下少说也有几百多号人,现在他们都聚在一起,你去只能是送死。」

  逐水的心沉了下去。

  夜帝看着她,忽然道,「其实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著的救他?这个赵雷,据我所知,只不过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玻璃,既不能干,也没钱财,值得你为他这么拼命么?」

  逐水低下头,「能干的人不会无偿为你做事,有钱的人也不会随便把钱给你。可是小雷,又不是想打我主意,又知道我穷,却还是说要养我。所以,别人即使再精明能干,又和我何干,我只要我的小雷。」她抬起头来,眼中的神情又是悲哀又是无奈,「算我求求你了,你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救得了小雷。你就当作善事,救救他好么?」

  夜帝深深看她,她的眼中满是乞求。一瞬间,她以为她打动了他,可是他最后只是轻轻吐字,「不可以。」

  逐水「呵」的苦笑一声,目光惨然坐倒椅上。

  夜帝默默注视她,然后开口道,「浴室在你后面,去洗个澡会舒服一点。干净衣物我已经让人送进去了。

  逐水茫然点点头,晃晃悠悠一路走了过去。

  水流冲泻而下,逐水胸中梗塞,恨不能放声大哭!可她知道,现在还远远不是哭的时候。要怎么办,难道真得要和夜帝交手?光是这个念头,已经让她恐惧的浑身发抖。以前没有见识过他的厉害,她无知无畏也就罢了,可是经过今晚,他的冷血,他的变态,他洞悉一切的观察力,样样令她从骨子里发寒。这样一个人,如果发现她的图谋,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完美无缺的防御,每个人都会有可供利用的弱点,这是安东尼奥事件中她从夜帝身上学来的。那么,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对付夜帝?

  她静静站在水雾中,忽然想起很小以前翻到过一本又旧又破的书,叫某某斋拾遗记,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武林掌故。尤记得,里面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人在毫无防备中暂时失去知觉。但那需要一些辅助条件。酒精,尖的东西……还有最重要的,被对付的人要处在不可竭止的兴奋中!

  她苦笑了起来,兴奋这个词实在太难和夜帝联系起来了。除非……她吸了一口冷气,难道真得只剩那个办法了么?她想起狼厉,又想了想小雷,两个同样可爱的人,她谁都不想辜负。狼厉,想起他别扭又纯情的样子,一股暖流不禁穿过心间,她扬起会心的微笑,对夜帝的恐惧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嗯,如果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应该不算是背叛当初的诺言吧?

  想到了方法,再走出来时,眼睛里还是一样的伤痛,但是精神已没有那样萎靡。

  「床单已经重新换过了,去睡吧,我先走了。」夜帝起身。

  「不要走。」逐水的声音说不出的哀婉,「我,我睡不着,一闭眼,我就好像看到小雷在被别人欺负……。」

  她目中泪光盈盈,夜帝神情冷漠,可毕竟还是又坐了下去。

  逐水胡乱擦擦泪水,强笑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你这里有酒么,大概喝醉了,就比较不容易胡思乱想了。」

  「你成年了吗,喝酒?」

  逐水低头看自己的手,黛丽莎圆睁的双目划过眼前,不由笑的凄楚,「人都杀过了,还不能喝酒么?」

  夜帝不再多言,倾身按了一下钮,「老赵,拿昆仑殇来。」

  须臾敲门声起,老赵推着酒车走了进来。上面冰块上放着几朵显是刚摘下的芙蕖,花苞在冰中似开未开,下面连着的荷叶上水滴清新。沁人心脾的花香入鼻,纵是满腹心事,逐水也觉神情一振。

  老赵拿起旁边硕大如斗的青核,将里面的酒液顺着菡萏倾洒。空气中顿时弥漫着酒香的醇郁和荷香的绵密,只是嗅一嗅,已令人有了醉意。

  老赵退出门去,夜帝指着已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的芙蕖,微微一笑,「请。」

  逐水低头一看,原来那花苞与荷叶枝节相通,酒已有不少在荷叶的叶脉之中,而叶脉处已经插入了竹管,轻轻一吸,酒已入喉。

  逐水只觉那酒味销魂,荷香却冷胜于冰。不由长叹一声,喃喃道,「有此一杯酒,作夜帝也不妨了。」

  夜帝莞尔,「你倒是我的知己。」

  逐水眼波流转,「外人只见你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又有谁知,你连救一个小卒子,也要顾虑重重,瞻前顾后。」

  夜帝手指抚过花苞,柔声道,「你要以外激将法有用,那就错了。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逐水噘噘嘴,「你这人好没趣味,我不过是随便聊聊天,你就多心起来。」

  「嗯,原来是我不解风情么?」夜帝笑不可抑。

  逐水心想机会来了,虽然可恨的是自己最不会调情,但这时,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当下偏头微嗔道,「你才知道啊?」

  夜帝抚花的手顿了顿。

  逐水笑得好生甜蜜,「我虽然还小,可是喜欢一个人得感觉还是知道的,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吧。」

  夜帝紧紧看着她,声音却越发的轻柔。「你喜欢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然都没发现。」

  逐水低下头,轻轻道,「你坏死了,还要人家说。就是,就是那天在那里,虽然你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可是人家却一直忘不掉你。」

  夜帝眸色暗了暗,手指一一抚过娇柔的花瓣,嗓音酥哑似是在爱抚情人,「一点都不温柔……其实我已经很温柔了。」

  逐水走过去半蹲在他身前,「不管怎样,我,我决定就是要喜欢你,就算惹你讨厌了,我也要说出来让你知道。」

  夜帝笑得莫测高深,将荷花拿起嗅嗅,手指在菡萏颤巍巍的嫩蕊上掠过。

  逐水脸红的似要滴血,「嘤咛」一声将头伏在他膝上。

  夜帝即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逐水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轻轻哼起那首曲子。那今天差点要了她的命的,哀伤的曲子。

  夜帝眼中流光一闪,轻轻笑了起来,「你真得这么想?」

  滴酒的花蕊凉凉的,轻轻逗弄过她嫩红的峰顶。那根根绒心刺进乳尖,微痛却更酥痒挠人,逐水哪受过这个,腿一软,整个人像化作了一滩春水。

  夜帝将她连人抱到膝上,在她耳畔呢喃道,「昆仑殇的味道如何?」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涌,逐水轻轻「嗯」了一声。

  夜帝笑了笑,轻捻捻已经俏立的乳尖儿,「那让它也尝尝好不好?」

  「啊,不要……。」逐水被他邪恶的提议吓到。

  夜帝已经拈起另外一朵花苞,将酒注满,然后放到少女只堪盈盈一握的胸前,「别怕,尝过了,你会舒服的上瘾的。」

  逐水轻喘,着魔似的看着菡萏的花苞微张,密密含住了那颤巍巍的晕红顶尖。酒液冰冷,嫩嫩的乳尖儿被刺激的生痛。逐水浑身轻颤,夜帝拿花的手轻轻旋转,几十根被酒泡过的花须顿时合抱住乳首,像羽毛一样在敏感不堪的峰顶扫来扫去。

  「嗯……啊……。」乳尖儿渐渐开始发热,菡萏的花蕊像刺在什么秘密穴道一样,酒液一丝丝的钻进尖端的小突起,让浸在里面的红樱桃吸饱了酒液,又硬又热。

  逐水捉住夜帝的手腕,呻吟着,「不要了,好涨,好难受,让人家拿出来么。」

  「乖,耐心点,酒还没酿好呢。」

  逐水咬着唇,那乳尖儿热涨的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探身往更下一点的冰冷酒液寻求安慰。冷洌的液体无法缓解乳头的灼热,肿热的奶尖也依然被冰冷噬咬。菡萏里的花绒一刺一刺,花粉却软软沾染在顶端,刺痒,微痛,酸涩,肿涨,统统融入感官中。

  「真得不行了,好热,梵,梵,唔……。」

  夜帝叹口气,「没出息的丫头。」

  花瓣温柔的爱抚,慢慢的吐出乳蕊。逐水娇喘,雪白的顶端上那抹红尖,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颤颤坠坠的,仿似就要和上面挂着酒珠儿一起滴落。

  夜帝轻轻吻去那酒珠,「淫荡的小东西,酒都被你烫热了。」

  逐水又是难受,又是羞耻,「别,别欺负人家了,快帮人家吸出来吧。」

  夜帝调笑,「你不是热么,让我先把口里弄凉一点再伺候你。」他将旁边的冰块捣成细碎,放入口中,然后细细含入红肿的乳尖。

  「啊……啊……。」逐水尖叫起来。那细碎的冰在她早已嫩弱的奶尖上细细的滚刺着,乳蕾被肆虐的痛楚哆嗦,浸在里面的酒液却一滴滴滴落。夜帝的舌尖轻轻的抚过,逐水呜呜咽咽的贪恋着那点点的温柔。

  乳尖儿却又肿涨了起来,逐水又羞又怕,「梵,梵,你用力些好么?」

  夜帝轻笑道,「我怕你痛。」

  逐水羞恼的在他耳边哼哼。

  夜帝仿似恍然大悟,窃笑着将敏感的乳珠儿置于双齿之间啮咬,唇却用力吸吮。

  「重一点,再重一点,越重越好……。」逐水呻吟喘息不绝。

  乳尖儿被粗暴的玩弄,酒液虽然被吸了出来,涨张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小腹的火烧了上来,逐水双腿交叠,在他身上不耐的蹭来蹭去。

  夜帝的唇移到了她耳边,「小东西,想怎么样第一次高潮?」

  「嗯?」逐水还陷在情欲的迷茫中。

  夜帝笑了起来,「好吧,我来替你决定吧。女人好像都有被强暴的幻想,就用这个好不好?」

  兴奋中又有点惧怕,逐水咬着唇哼哼,「不要弄痛我。」

  夜帝失笑,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你会求我弄坏你的。」

  将逐水双膝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夜帝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吹入她的耳中。

  逐水颤了一下,「嗯,不要。啊……。」夜帝的舌头强悍的钻入她的耳孔,在她稚嫩敏感的耳壁拍击。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一下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逐水害怕的推拒他。

  「这里,不,不行,不可以……。」

  夜帝重重掐住她的乳尖,浓重的呼吸喷在她耳中,「小骚货,不准说不,只准叫床和求我。」

  他的手按上了腿间的花核,逐水拔尖的浪叫了起来。

  夜帝伸手拿过刚才的菡萏,将酒强灌入她的嘴中,「尝尝你自己的奶味儿,是不是一股浪味儿?」

  冰凉的酒液滴落在乳尖和少女的禁地上,逐水被刺激的只想哭叫,可是唇却被花苞堵了起来,只能呜呜咽咽疯狂的摇着头。

  夜帝紧紧贴着她的耳畔,说着最下流的脏话,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红淤的奶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花道里给予花核最强烈的刺激。

  逐水哭得满脸是泪,只能承受他给的风雨,身体里又是痛又是欢愉,却被他摆弄得动也动不了。

  「嗯……啊啊……。」夜帝手下的阴核痉挛起来,逐水挣扎着想把双腿合拢。

  夜帝笑得险恶,膝部用力,反而让她分得更开,手一下掐住珍珠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在她耳边道,「小浪货,去天堂了。」

  逐水肢体紧绷,全身震颤,「啊……。」高潮降临。

  事后,她喘息的软倒在他怀中。脸却发烧的埋在他的衣中,含混不清的道,「你,你好像并没有……。」

  夜帝轻轻爱抚着她赤裸的肩头,「那个曲子,要像安东尼奥那边那种特殊的乐器奏出来才有效。」

  逐水整个人僵住了。「那,那你为什么……。」

  夜帝亲亲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也蛮喜欢小逐水你啊。让喜欢的女人高潮,是男人应尽的义务不是。」

  逐水只觉满嘴苦涩,原来她以为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Rule20:thegameofwickedtarot(I)

  逐水只觉满嘴苦涩,原来她以为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夜帝微微一笑,手在那要命的地方轻轻一动。

  「啊……。」逐水仰头弓身尖叫,眼眸里的神情半是情欲迷惘,半是倔强不甘。

  夜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芙蕖的花瓣轻拂过她赤裸的身躯,「小逐水,我刚有说过我还蛮喜欢你吧?」

  逐水哼了一声,内心还完全沉浸在失败的挫折感中。

  夜帝轻轻道,「没错,我是对你非常有兴趣,尤其是你冷冷淡淡的身体。」

  逐水看看身上未褪的红晕,自嘲的笑笑,「这也算是冷冷淡淡?」

  「嗯,当然。刚才如果是正常女人,那就不只会是高潮,而是……。」夜帝含笑轻吐出另外两个字。

  逐水脸红了,可又忍不住好奇,「真得会有这种事存在么?」

  夜帝支头笑了起来,「可怜的小逐水,看来你过去的性经历还不是一般的糟啊。」

  逐水无语,半晌苦笑,「是啊,我都被人叫做冻鱼……在床上,我确实很少有什么快感……。」不过和你除外,逐水在心里加了一句,因为你的手法实在是太变态了。迟疑着,逐水接着道,「他们说,这个就叫做性冷淡。」

  夜帝淡淡一笑,「傻女孩,这世上没有性冷淡的女人,只有不够耐心没技巧的男人。」将逐水轻轻扳正,夜帝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过,「你知道么,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宝藏,懂得人就会让她散发无尽的光华,不懂得人只会让明珠蒙尘。」

  逐水在他轻柔的语声中着魔,「你是懂得人么……。」

  「我不是懂,我是专家。」夜帝微笑,「小逐水,想不想尝试自己有多敏感?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是兴奋点,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也会让你很难受很难受。你会尖叫,也会流泪,更会求我,求我停下来,也求我不要停。」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画圈,那独特的似轻似重的力道让她整个人发颤。

  「为什么是我……?」

  夜帝轻柔的道,「因为我是专家,专家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逐水模模糊糊的道,「听起来好像是我赚到了?」

  「不,」夜帝缓缓摇摇手指,「我只随自己的心意做事,只是突然想看冷感的你如何难耐情欲。」

  「千万不要把我当作好人,我会微笑着看你无助的哭泣,我会享受你用颤抖的嗓音求我,你会在我指尖下上天堂,但也说不定是去地狱。如果我玩得太兴奋了,有可能会停不下来,然后,你就会这么被我玩坏掉了也说不定。」

  逐水转头看他,夜帝的眼中燃烧着黑色的冰冷火焰,那令人发颤的眼神,曾经榨干过她骨头里最后一丝勇气,也曾经令她在无限惊恐中完全崩溃。

  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然而这一次,心头却激起点点的火星。

  那么,放马过来吧,只要你会激动兴奋,我就还有机会,哪怕只是渺茫的希望!

  「决定了么?」夜帝声音低柔,眼睛在她脸上打转。

  逐水靠在他身上,胸部蹭过他衣服上张牙舞爪的绣龙,乳蕊里晶莹的酒液「叮叮」数声,滴落在翠绿的竹管上。的7少女的声音娇羞,「我不怕,人家,也想让你快乐。」

  啊,真是不知死活又天真愚蠢啊!许多许多年以后,逐水还总是这么感慨的想到。

  而夜帝,只是轻轻拥住她,然后用黑色的绸子蒙上了她的眼。

  只是一小会儿,他牵着她的手抚过放在桌上的东西,那是叠在一起的木牌,「挑一张出来吧。」

  逐水一张张摸过,只觉手指刺痒痒的,于是抽出最下面一张放在夜帝手上。

  「就是它了。」的36夜帝解开她的眼睛,轻笑着说,「自己看看选到了什么吧。」

  拿着魔杖的人神秘的对着她微笑。「魔术师?」逐水发呆,「这是塔罗牌?」

  夜帝微笑点头。「这是你选出的牌灵,貌似很不错呀。这代表接下来的占卜会非常灵验而有创意。」他在木质牌的洞中穿上绳子,挂在逐水的手腕上,「那么就用它来做暗号吧。记住,如果你实在受不住时,就说『魔术师』,我会停下来也说不定。」的4手在牌面上一弹,剩下的二十一张牌在桌面上旋成扇形,夜帝在逐水耳畔轻轻道,「欢迎进入塔罗情色游戏。」

  逐水颤了一下,夜帝已经殷殷的督促她,「来吧,选一张,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魔术师今天给了你怎样的命运。」

  选中的第一张牌面是轻轻翘起的晶莹玉足,带刺的紫罗兰蔓藤魅惑的一直缠到脚踝。玉足白皙的纯真无邪,而蔓藤扭曲的诱惑邪恶,Theworld。

  美丽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夜帝从牌下的盒子里拿出一段蜿蜒的紫藤来,「「嗯,是正位,那是代表我应该让你舒服喽?」

  紫藤迤逦,从敏感的脚心簌簌移动,刺刺的痒,麻麻的酥软。逐水闭上眼,仰头「唔」的一声。紫藤绕了个圈,忽然灵巧的钻入趾缝。

  「嗯……。」逐水的脚趾不禁蜷了起来。紫藤的尖梢或轻或重的刺着趾间的小窝,酸酸的触觉一路传到的双腿间,令红肿的花心瑟缩。紫藤却继续绕到了下一个趾缝间,将快感加倍。然后,它逗弄的频率倏然加快。

  「啊……啊啊……。」趾间已有了薄汗,逐水的双腿难耐的扭在了一起。紫藤已经占满了所有脚趾间的空隙,灵蛇一般邪恶的窜动。

  「不可以,唔,啊啊啊……。」从未经受过的快感痉挛从足部一直攀沿而上,逐水的手猛然拽紧夜帝的衣袖,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扭动。

  一截紫藤轻探上了足心,诱惑的轻绕,然后加重力道旋转摩挲。

  「呀呀……啊……。」逐水整个身子都经搐起来,足心的神经似乎直接通到了心窝,两边都同时泛溢出异样的酸麻酥软。而另一处的花心,蜜液不受控制的滴落。的a2557a7b2e94197ff7夜帝凑到她耳边,淡淡道,「小逐水,你要把我的衣服全弄湿么?」大掌却包住了她的纤足。

  「嗯啊……。」淫邪的话语,刺激的蜜穴更是不受控制的翕合,而泪水却顺着面颊慢慢滑落。

  夜帝的眼神一暗,手下的紫藤狂野的律动起来,而另一只手却狠狠按压住足心敏感的穴位。

  「停手,啊啊啊,不可以,唔唔唔……。」逐水疯狂的扭动腰肢,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扣住脚踝,大施肆虐的手指和紫藤。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这么异样邪恶强大的快感,是最狂野的梦中也不曾出现的。

  着迷的吮吻起一滴泪珠,夜帝再次变幻按压的旋律,陶醉的道,「对,就这样,用你情欲的泪水来浇灌这色恶之花!」

  快感像是永无止境,所以也永远填不满。

  「啊,求你,求求你,狠狠弄我……。」逐水痉挛的捉住他,几近崩溃的说着淫荡的哀求。

  「果然是不满足么?」夜帝亲切的引着她的手到了塔罗牌前,「来,再选一张,如果运气够好,我就会好好伺候你那魔鬼的花蕊。」

  逐水喘息着伸手,牌只够拿到一半手就无力的垂下。

  「嗯,我来帮你。」夜帝从她手中接过牌,翻开看看牌面,然后在她耳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的小逐水好像运气不大好,Temperance,节制逆位,唔,去过了天堂边上,偶尔去地狱溜个圈也不错。」

  逐水茫然的抬头,只来得及看到牌面上神情严肃的修女持鞭指向大腿根部。

  紫藤还依然缠绕在足趾间,夜帝已经大分开她的双腿。从盒子里拿出细细的短鞭,鞭梢在她颤抖翕合的花唇边缓缓巡过。

  逐水惊声道,「你不是想……。」

  话未说完,短鞭已经挥下。

  「唔啊……。」夜帝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微灼的痛楚,可是触目的红痕已显示在腿根处,看上去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凌虐淫诽。

  逐水羞怕的扭转头,不敢看那过分情色的场景。

  短鞭挑着她的下巴扭过来,「看仔细了。」

  夜帝的手不断的挥下,灼热的痛楚集中在一点,红肿的麻遍布腿根和花唇间。逐水大口的喘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刑虐。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可是无论怎么躲避,都逃不过更凶狠的鞭打。

  渐渐的,逐水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腿根的触感离花心是那么近,而快感却总是满足一下又溜掉了。她呻吟出声,迫切的想要迎合,疼痛是那么鲜明,快感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却刺激的让她只哆嗦。

  眼泪流得更多了,身体攀着他喘息摩擦,「求你,用力,再用力,啊……。」

  随着她的唇被自己咬的似要滴血,哽咽呻吟声声求饶,夜帝的眼睛越来越亮,呼吸也慢慢急促。

  「要我打哪里?」

  「那里,那里……。」逐水终于崩溃,泪如雨倾。

  夜帝的声音轻柔中透着狰狞,「哭得好漂亮,这是额外的奖赏。」

  鞭子猛的抽在花蜜泛滥的花唇上。

  「啊啊啊啊啊……。」逐水尖叫不已,花道突地痉挛收缩,电流贯穿她整个身体。

  那一瞬间,极致的快感让她不能承受的晕眩,手不由自主捉向夜帝。

  夜帝却迅速拦住她的手,低低道,「这个时候,不要碰我,否则我太兴奋了,真得会一次就玩坏你。」

  快感后有瞬间的空虚,逐水空茫的想,他的反应还是那么敏锐,难道,真得没有希望了么?

  夜帝的唇微微翘起,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再没有哪一刻,他更像一个魔鬼。「还要继续么?」他拉着逐水的手放在牌上,「你可以选择说那个词来结束。」

  逐水的指尖在颤抖,那是从内心散发出的恐惧。要在这时放弃么?放弃那个相濡以沫的小雷,选择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或者,继续进行游戏,等待那万中无一的机会?对了,如果,可以翻到胸部,那么在他俯身的一瞬间,她一定可以捉到那个机会,可是自己可以撑到那个时候么?

  逐水咬牙,手动牌翻,老天,请你保佑这张就是我想要的牌!

  Rule21:thegameofwickedtarotgame(II)

  逐水咬牙,手动牌翻,老天,请你保佑这张就是我想要的牌!

  对着她的,是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的巍峨宝塔——毁灭之塔。逐水心倏然冰冻,命运真得会轮回么?

  「唔。」夜帝已将牌轻轻接了过去。

  逐水震了一下,这才想到,塔的顺序在恶魔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上身的部位。

  夜帝缓缓笑了起来,「禁忌之塔,小逐水,应该说你好运还是不幸呢?」

  逐水屏住了呼吸,一方面恐惧使她僵硬,一方面心头却有不忿的火苗燃烧。

  夜帝的手已搭在了她的肩上,要不要不顾一切放手一搏?就在她犹疑的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忽然被轻柔的抚摸抚慰。

  「别怕。」夜帝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听着,已令人醺然沉醉,「我会让你尝试到到连帝王也未必享受到的快感。」

  逐水苦笑。

  他已挽起她的一头青丝,用一把样式古朴的角梳,从发尾慢慢梳开。他的手势轻柔,气息温润,逐水竟不知不觉间心境缓和下来。

  他从发根梳至发尾,让每根发丝顺畅,且细心的不曾弄疼她一下。角梳触到发丝深处,麻麻软软,他清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后颈,痒痒酥酥。

  逐水闭上眼,所有的血腥圬恶仿佛都被一下下涤静,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被呵护照料的祥和宁静。

  逐水被放平在软塌上,一个通体碧绿的杯子,放在她的眼下方。夜帝放下角梳,长长的手指有韵律的在逐水背后的肌肤上运动。

  逐水轻轻打了个寒颤,被他抚过的地方,毛孔舒张,鲜活跳跃。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有了独立的呼吸,每一个细胞都有了自己的生命。她好像新出世的婴儿,骤然面对未知的世界。新奇,却又令人惊恐到手足无措。

  眼泪不知觉的盈眶,叮叮咚咚,掉落在眼下的碧绿杯中。

  瞬间,逐水含泪的双眼,从杯中的水波倒映进夜帝的眼中。伴随着那清脆的声响,他唇边浮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将荷叶里的酒倾倒少许,轻轻按揉进她背部的肌肤,夜帝柔声道,「佳酿难得,不要浪费了才好。」

  逐水「唔」了一声,酒意仿似从骨髓深处里散发出来,酸酸的,软软的,那种令人销魂噬骨的感觉,实在不应该存于人世间。

  「嗯……呵……。」

  三万五千根汗毛都被熨贴的舒舒服服,整个人仿似都要溺死在这欲死欲仙的触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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