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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晚风之爱在魔窟里没有泯灭 - 4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8860 ℃

                (十)

  女人天生是用来呵护的,而在这里——鬼子的宪兵队里,女人却是用来摧残的,漂亮在这里绝对是个可怕的定义。冯雅男发育良好的乳房弹性十足,柔软芬芳,雪白上那一点嫣红骄傲的向上含苞待放着,本来初次亲密接触它们的应该是情郎温暖甜蜜的嘴舌,如今却换成了冰冷无情的钢钳,钳口在咬住娇嫩花蕾的那一刻,姑娘激凌凌打了几个冷颤,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瞬间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泪珠纷纷在抖动的睫毛上滑落。

  「冯小姐,害怕了吧?这地方一旦夹坏了将来就别想哺育孩子了,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南泽的判断出了偏差,他认为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坚强?所谓的执着信念是在自身不受侵犯的前提下年轻人们时尚的标榜而已,抗日?抗日就是时下支那年轻人们展示自己的热血,吸引异性的手腕,宣泄精力的游戏而已。

  刚刚攻克北平那会儿满大街的「驱除鞑虏,振兴中华」的口号中又有多少人是言不由衷呢?在菜市口不就杀鸡儆猴了几百个狂热分子后,满街的标语和游行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吗?虽然在占领这个城市的后来几年里游行示威和破坏活动一直就没有间断过,可是比起初期的强烈反抗已经不算是问题了,仇恨随着时间是会淡化的,文化也是会强行同化的。

  在刀枪酷刑下又有几个是真正视死如归的?前几天抓捕的那两个军统特工不是乖乖的招了供?隔壁的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不正在哭爹喊娘吗?就算是那个漂亮的老师不好整,估计还不是仇恨在起着临时作用?只要时间再拉长些,适当地给些温暖,时不时的加些「小菜」,再把她馋人的阴道和肛门充分利用起来后屈服也是迟早的事,以前杀害的很多顽固的家伙们归根到底还是折磨的时间短,不是源源不断抓捕回来的捣乱分子过于得多,使得能够关押几百号犯人的牢房每每人满为患的话,他的慢磨战略计划估计是会被上级采纳的。

  当南泽还没有从自以为是混乱的思维逻辑里理出头绪时,冯雅男已经给了他明确的答复,「禽兽不如的东西们,你们是会断子绝孙的,想从姑奶奶嘴里得到什么,两个字——休想!」这句话肯定捅了柳井的痛处了,连续几代单传的老柳家最怕的就是断子绝孙,成家已经八年的柳井本来就怀疑自己有问题,这下又挨了冯姑娘惨重的一脚,怎不叫他恼怒万分?于是本来未加热的钢针被炉火烘烤了。

  南泽没有因为姑娘粉红色好看的奶头而手软,逐渐加大的力气夹得她浑身发抖,我清楚的看到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姑娘雪白的肌肤上纷纷钻了出来,是那种争先恐后的速度,姑娘起初还死咬着银牙不肯呼喊,是柳井的加入才叫姑娘的惨叫声变了调的,「啊……啊……王……」

  柳井的钢针在刺入姑娘脚心后还在冒着蓝烟,烧糊的皮肉味道竟然引起了几个鬼子的吞咽连声,难道这些家伙们在饲养狼狗时习染了狼的习性?望着姑娘俏生生雪白的腿脚我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心爱的晚晴和这个可爱的妹子她们不屈的后果是否比我估计的更为严重呢?当她们的阴唇和乳房被剔下嫩肉放到刑炉上烧烤。

  当晚晴雪白秀美的纤足被炖熟后端上了鬼子的餐桌……我摇了摇眼前不断出现的恐怖幻觉没敢再想象下去,只觉得脊梁骨后冷气嗖嗖直冒。

  冯雅男的美足被挤压淤积下的血液有了泄压的地方,钢针与皮肤结合处鲜红的血珠欢快地涌了出来,挂成细线流过脚背脚趾滴答到了地面,柳井就像一只嗜血的狼,甜美的血液更加激起了他原始的兽性,一根根暗红的钢针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刺进了姑娘的脚趾缝,葱白般光洁的脚趾们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如此对待它们,几番张开合拢绷直来抗争着残酷的降临,这种剧痛已经超越了女侠承受的范围,姑娘在垂下头时胸前的钢钳还在叼着她嫩红的乳头。

  「南泽君我要拔光她的脚趾甲。」柳井紧攥着冯雅男精致挺秀的大脚趾请求着,这些自然光亮犹如贝壳似的指甲在离开脚趾头后是否会枯萎呢?我产生的这个荒唐念头是因为晚晴的脚趾甲就像是一枚枚娇艳的花瓣儿。

  「先别急,这么漂亮的脚弟兄们还没玩够呢,先弄醒来再说吧。」南泽重新隆起的高度到底没有生猛的打手们坚挺,「哗啦啦。」一瓢井拔凉水泼在了她煞白的俏脸上,姑娘乳房上的水珠就像挂在密桃上的晨露,晶莹剔透。

  柳眉微蹙悠悠转醒后她被眼前的狞笑下了一跳,扭着俏脸躲闪着南泽试图一亲芳泽的强迫,「冯小姐看来不喜欢被人亲吻你好看的红唇了?那就亲亲你的性感娇嫩的阴唇吧,脱!光!她吧!」

  南泽似乎对「脱光」两个字很感兴趣故意加重了语气,早已欲火难耐的宪兵们饿疯了似的冲了上去,于是姑娘哭喊叫骂着,鬼子们嬉笑撕扯着,旗袍揪脱了,三角裤撕扯烂了,苗条白嫩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少女特有的体香散发出来了,一双双毛手伸出了,一口口唾液吞下了,掉进狼群里的绵羊其命运是可想而知的了。

  说实话姑娘凸凹有至雪白芳香的身体很香艳,南泽吸吮的声音很大声很香甜,这种致命的诱惑真他妈要人命啊!我吞了大量的口水后喉咙还在发着干,裤裆里的东西不争气地发硬了,并且坚挺的很厉害,我是人啊!他们才是畜生!我对自己强调了好几次,尽管我有开脱的理由,可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这么做,就算被再次逼迫,我也要无论如何找借口逃避了,幸亏争先恐后的速度遗忘了我。要说我没强奸过自己的同胞那是不诚实的,潜伏在魔窟中想独善其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你是天生的性无能,或者是不顾大局硬想暴露自己。

  我的处男是在慰安妇身上破掉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来至大阪的婊子骗了我,那一夜我脸红脖子粗地好歹找不到地方,是那个婊子用手指捏住我莽撞的阴茎疏导了我,她胡乱的捏住我的阴茎在她的大腿跟上就轻易地将我宝贵的处男身夺去了。

  我真正第一次尝到了完整男人滋味就是在这里,那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军统娘们儿,虽然她的下面松弛地很厉害,但是我还是非常激动地把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当然我的劣迹是被逼无奈的,组织上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纵容了我的「无奈」,我也常为自己的「无奈」忏悔不已,可是这该死的「无奈」我能回避了吗?

  冯雅男的处女膜是被南泽亲手捅破的,鲜红在冯雅男雪白的股沟里宣布了她处女的终结,「呜呜……妈呀……疼啊……天打雷劈啊……」的哭喊叫骂声换来的是魔鬼们更加的疯狂,姑娘不光是窄窄地阴道被强行地霸占了,就连她纤美的脚趾,雪白的奶子,光洁的腋窝等也没能逃避野蛮的袭击,肮脏的摩擦和喷射是在姑娘每一寸诱人的肌肤上的,极度地罪恶在光天化日下发生的很自然,鬼子们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怜悯。

  整整两个小时的强奸将一位身强体健的姑娘折腾地筋疲力尽,姑娘的嗓子哭哑了,灵动的美目空洞了,雪白的裸体上到处是罪恶后的肮脏。新的一轮刑讯并没有因为疯狂后的疲乏而取消,南泽抖动着发软的腿将最后一块砖头塞在了冯雅男粉红圆润的脚跟下,五块砖的高度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也许是常年习武的原因,姑娘雪白的长腿非常柔韧,五块砖才使她的膝盖下凹脚背趾尖紧绷成了直线,到了快要骨折的临界点就不能再加了,这一点宪兵队的职业打手们掌握的很精准。

  「还不说吗?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柳井拼命地抓扯着姑娘汗湿的青丝,姑娘蜡黄着脸死咬着唇继续用沉默作了回答,放在刑炉上的蜡油开始翻滚了,南泽拔出来的温度计显示了液体的温度,整整一百摄氏度,还好没用猪油,看来姑娘细腻白净的皮肤暂时是保住了,这种温度不会给受刑者造成永久伤害的,野兽们的打算我非常清楚,姑娘美妙的肉体还有被玩够呢!

  柳井不满地舀起了一勺子蜡油递到了我的手里,「小岛君的货看来都送给那位女共党了,这第一副画就让给你先来绘制吧。」逐渐阴盛阳衰的他又补存了一句,「先给该死的小婊子腿上来一勺,踢人的代价远远未还够呢!」

  我「欣然」地接过了滚烫的勺子,心里将他十八辈儿祖宗操了个遍,真想将其下体所有的物件儿连根儿通通挖掉。

               (十一)

  日军驻北平最高司令部会议室内激烈地争吵过后是压抑的喘息声,刚刚几则失利的内部消息实在糟糕的要命,尽管几个痴心妄想的疯子还在不甘地宣泄着军国主义的情绪,尽管司令部也宣读了几项「振奋人心」的消息,还特别强调了哀兵必胜的道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局部的获胜代替不了全面的颓势,帝国不败的谎言已经被无情地一层层揭穿了,大势已去的现状就摆在眼前,不是凭口舌之争就能扭转的,所以争论过后是沮丧的沉默,悲观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很快蔓延了。

  倭寇们天人共愤的行径早已引起了几个大国的强烈不满,干掉老大德国后回过头肯定是要收拾这个狂妄的家伙的。几则大为不好的消息如下:苏联红军出兵东北后是势不可挡的,一向引以为豪最精锐的关东军竟然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太平洋战场的连续失利;刚刚截获的来自美国「超级」炸弹威胁的情报还在恐慌中猜度;中国军队的全面反攻已经势不可挡;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现在到了何种地步已不言而喻了,很显然大日本帝国的末日为时不远了,只要是明眼人都会得出如上结论的。

  可是米仓和少数几个偏激分子偏偏不承认这个即成的事实,他们不相信几年前还如日中天的大日本帝国这么快就要日暮西山了。不!不会的!

  大日本帝国是永远不会失败的!米仓的心里还在歇斯底里地狂喊着,他的幻想还有一些可笑的依据:帝国还控制着大半个东南亚,还有将近几百万英勇善战的战士和亿万民众的支持,他相信伟大睿智的天皇是能够力挽狂澜的,在他的英明带领下眼前的难关一定能够克服的。

  米仓不想争辩了,这里的论调已经明显地向失败倾斜了,其中甚至包括了司令长官水源中将在内的偏斜。作为宪兵是要对天皇绝对忠诚不二的,他米仓愿意做天皇最后的守护战士,天皇陛下的帝国是不可能屈服的,「一亿玉碎。」计划一定会在危机关头启动的,本土的作战将会成为盟军们的恶梦!

  米仓昂起的脸色依然是灰白的,青筋突兀的手努力的控制着发抖的膝盖,挺直了腰背故意将胸前暗淡无光的勋章露出了几枚,这是他历年来血腥镇压抗日分子得来的褒奖,他还要顺便提醒一下那些软弱的家伙们,忘记了宪兵的职责和特权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是务实的,务实到每一位抓进宪兵队里有三分姿色的支那女性他都要亲自过问,一想到又抓捕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时,米仓有点坐卧不安了,下体的强硬甚至超越了他对天皇坚挺的忠诚。

  「说啊!臭婊子,今天随便说点东西就放过你。」柳井尖细的声音突兀在暮色里,叫我想起了从宫里出来的那个专侍喊更的老太监。

  冯雅男被再次泼醒前已经昏迷了两次了,几乎布满全身的蜡油经过冷却后纷纷脱离了,下面露出的肌肤犹如新生婴儿般粉红娇嫩,只是可惜了乳房,大腿、赤脚上烫起的好多水泡破坏了玲珑完美的曲线,姑娘本来稀疏的阴毛在剥去蜡油后脱落的光秃秃了,微微隆起的阴户显示了姑娘还处在发育的末端,没了遮挡的阴唇上残留着的白色粘液那是刚刚被轮奸后的铁证。

  「滚开!你个死太监。」冯雅男厌恶的扭过了蜡黄的俏脸,「啪。」的一记耳光给姑娘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巴格!砖头拉她奶头,钢针刺她阴蒂,小婊子就不信你的嘴一直这么硬!」柳井气急败坏的恨不得一下子整死这个给他造成永久伤残的姑娘,南泽疲惫不堪的瘫死在椅子上默许了柳井的花样,这么残酷的刑法是给一个花季少女使用的吗?

  我在恍惚乏困中有点儿不敢相信,隐隐的怒火差点儿再次抬头,哎,忍吧,自己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就连自己的恋人遭受酷刑和羞辱时都能忍下来,这个时候就更不是强出头的时候了,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我索性眯起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冯雅男扭动着苗条的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挂在屋顶上四个方位的滑轮同时开始了拉动,姑娘纤细的手腕脚腕被钢铐上的毛刺划破了几处皮,纤巧的左脚踝上出了好多血,沿着雪白匀称的小腿肚最后在膝盖上凝成了一颗颗鲜红的珊瑚珠,姑娘是被面朝下四肢大张水平吊起的,高度正好与低矮的鬼子们鼻尖持平,这样下坠了的樱红乳尖和张开的水嫩阴唇就能任由魔鬼们摆布了,为了充分地欣赏到姑娘俊美面部痛苦的表情。

  柳井耐心地用冯雅男的乳罩带子将她的秀发盘在了脑后,完工后舔着姑娘玉白小巧的耳垂淫笑着戏弄道,「先吊你的奶呢还是先刺你的阴蒂呢?你看你并不是完全失去了自由,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呢。」

  「变态,滚开啊。」羞愤的强调里带了哭音,这种极尽羞辱的姿势是姑娘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个奶头先吊一块吧。」

  看来柳井不敢将姑娘的奶头揪掉,这里还轮不到他的肆意妄为,宪兵队的人都知道,米仓大佐只对完美无缺的东西感兴趣,他没点头谁也不敢过火。死沉的城砖一块大约有三公斤左右,粗麻绳捆砖块细绳子拴奶头,当托在柳井手里的砖猛地松手时,冯雅男凄惨的叫声绷紧了我的神经,我不无担心也带着好奇睁开了犯困的眼睛,那半空中旋吊的曼妙身体腰腹下弯,四肢斜上挺直,雪白的奶子垂直向下被拉出了一对俏丽的尖峰,想必她粉嫩的花蕾也被勒成紫红色了吧?

  这个吊绑的姿势叫我想起了轻盈点水的蜻蜓。

  「说吧婊子,这才一块砖头了。」柳井用力的拍打摇晃着姑娘肥白的屁股,每一巴掌下去都能牵动下面悬挂物的摆动,姑娘柔软的乳房在拉扯下不断地剧烈颤动着,碰撞在一起的砖头咣铛作响,她光洁的额头上出汗了,屈辱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在煞白的小脸上挂了一串儿,皓齿紧咬红唇,俏丽的下巴努力上扬,她好像在告诉敌人狼狈只属于让人唾骂的背叛,并非肢体上强制屈辱的姿态和各处器官上卑鄙的猥亵。

  「加,再加一块!不说就揪掉这个小婊子的奶头。」柳井的舌头将姑娘光洁的腋下和乳胸上浸出的汗水一股脑儿收入了口中,他下体的迟钝不得已只好转为了舌尖儿的灵动。

  「妈呀……呜呜……」

  又是六公斤的分量没有缓冲是直接叠加上的,沉重的砖头一下子将姑娘的嫩乳揪的老长,晶莹的汗水滑过雪白细密的肌肤顺着紫红的奶头浸湿了下面的细绳,姑娘纤美的趾尖指尖在冰冷的铁铐里可怜的抓扯颤抖着,私密处在雪亮的白炽灯下越发纤毫毕现了。

  「哈啊……不早了,上钢针吧。」南泽终于打着哈欠催促开了,我抬腕看了下手表确实不早了,疯狂地折腾完晚晴又强暴了冯姑娘,难怪他撑不住了,这样也好,无论姑娘是否抗住抗不住,长痛终究不如短痛,我也只好装一装样子了,姑娘的秀发上汗水很多,我用了很大力才抬起了她的俏脸,「冯小姐说了吧,钢针扎到那里的滋味……」

  「呸!都是畜生。」迎面而来的口水唾了我满脸,我擦抹完的白手套上染上了鲜血。唾的好啊!多么坚强的姑娘,真给咱中国人长脸,姑娘纤弱不屈的脊梁就是咱中华民族振兴的希望啊!在我做了继续的手势后松开的发丝还有阵阵余香。

  又是柳井,寒光闪闪的钢针在扭曲的冷笑下尽显狰狞,姑娘的阴唇在大张的雪白腿根儿间仍然闭合的很紧,在柳井唇舌和手指的的侵扰下才不情不愿的支开了缝隙,粉红嫩壁上清亮淫水粘连成丝,两片儿小阴唇更是水润湿滑娇嫩的叫人眼突口馋,「吆西,好好的水嫩阴部啊。」

  「柳井阁下看到她的阴蒂了吗?」鬼子们亲吻揉捏着冯雅男叉开的白腿粉足探着头窥视着她最隐密的部位,「疼不疼啊?疼了就统统的说出来。」我看到柳井的针尖儿轻轻地在姑娘娇嫩的壁肉上划动了几下,「啊……啊……就是……不告诉……你……猪头……气……」姑娘浑身剧烈的发着抖,大腿上白嫩的肌肉突突的跳着,这是敏感的神经自然而然发出的抗争。

  「叫你骂。」插在阴唇上的几根钢针随着阴道的剧烈伸缩蠕动出了几丝鲜红,「唔……唔……妈呀……」「看到她的阴蒂了,柳井君下手啊。」嘶哑难听的哭喊声根本不似一个漂亮的姑娘喊出来的了,当一根细细长长的钢针伸进她的阴道向着女人们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去时,我的冷汗再湿重衣,心爱的晚晴也遭受过同样的刑法,真不知道文弱的她当时是如何熬过来的?

  那可是烧红了的钢针啊!她委婉动听的嗓音也在哭喊中走了调?婉约清秀的面孔也在剧痛中变了型吗?我的喉头哽咽了,血腥沉闷的刑讯室里叫我窒息,我用力推开了铁窗,阴冷的夜风搜刮着我的冷汗,月华清冷隐隐地泛着血色,身后淫荡的狂笑像极了夜枭的鸣叫,牢房里随处传来的是痛苦的呻吟,死亡的阴影随时笼罩着这里,属于魔鬼的夜是没有安宁的,我俩期待的那一天到底有没有希望?是不是一厢情愿的奢望?

  我不禁在心里打了疑问,三个月,一个月还是半个月?是的,最多半个月!这就是决定我们命运最大的期限,我没敢奢望过长的时间,最后疯狂的鬼子们是没有耐心的,想到这里我心里焦虑万分。

               (十二)

  屋外老槐树上的喜鹊一早就喳喳的叫个不停,把我从恶梦中惊醒,起床后我擦着汗湿的额头喘息良久后还心有余悸,临明前的这个梦太可怕太蹊跷了,梦中我和晚晴被成千上万的鬼子包围在一个山头上,我俩已经弹尽粮绝了,鬼子从三个方向唔哩哇啦叫嚣着冲了上来,「抓活的,有大大漂亮的花姑娘。」

  鬼子们激动地两眼放光,我和晚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彼此间的唇舌在依依不舍地搅动着人世间的最后一次温存,身后就是绝壁悬崖,激情相吻后我们手拉手闭上了眼睛,忽然在老远老远的东面,天空中黑云翻滚,随后是地动山摇,天上的烈日变得昏黄灰暗向西迅速沉沦了,鬼子们见此象后大多都丢掉武器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成了一片,可是还有几个穷凶恶极的家伙依然向我们扑来,我与晚晴正在不知所措时,恶梦醒了。

  此梦到底何解?按周公解梦来说:天地动,主国有灾难,日头沉,指国易主。已经饱受了百年苦难蹂躏的国家还有什么更大的灾难?神州大地好久都就没有真正的「主」了哪来的易主?这个梦显然是预示了鬼子们的末日和我最担心的末日疯狂。

  梦后的推演是喜忧参半的,鬼子的加速完蛋绝对已成定论,可是……想到晚晴危在旦夕的处境时,我就不寒而栗,就连屋外很少见的艳阳天和闹喳喳的喜鹊也未能驱散我心里的忧虑。

  由于晚晴的刑伤发炎诱发了高烧,急于提审她的米仓只好耐着性等待了几天,据医护人员报告下午顶多再输一次液就基本上退烧了,这个消息根本就不算是个好事,果然刚接到的通知就大事不妙了,下午开始提前枪决部分抗日分子,从今天晚上开始轮流突审唐晚晴等重要情报人员,今天是公历八月三号,至晚晴被捕后,分秒的时间对与我来说都弥足珍贵。

  临近中午我在购买的哈德门香烟里拆出了组织上的答复:「你的情报非常重要,已及时汇报给了上级,近日密切监视鬼子的动向,适当散布失利消息来进一步瓦解鬼子的斗志,想办法通知狱中被捕的同志,咬紧牙坚持下来,鬼子马上就要完蛋了,十一战区已经对京津唐以及张家口等地区形成了包围,坚持就是胜利!」

  坚持?晚晴在酷刑下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都是个问题,提前杀害被捕抗日分子的先例都出来了,谁能担保我的晚晴和那个可爱的小冯妹子不会在下一批的名单里呢?我牢骚满腹的吞掉了这个恼人的纸条。我的担忧不无道理,下午被鬼子杀害了的同志们就有几位是近期才被捕的,而且人员也较往常多了几位,看来鬼子们确实要提前动手了!

  我一时急得团团转,急有何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听天由命吧!我只能这样无奈地安慰自己了。

  晚上的架势看见就吓人,插在红彤彤刑炉里的烙铁铁丝铁条钢针烧红了一堆,悬挂在刑架墙壁上的铁链钢索叮当作响发出森人的光泽,就连很久没有使用了的电刑椅子也重新接通了电源,这个有必要解释一下,由于刑具的变压器出过几次故障,致使两名犯人很不幸地死在了这张刑椅子上,所以很久都没有再使用这个不稳定的家伙了,看来今天晚上对晚晴是要下狠手了。

  宪兵刑讯手们显然刚刚灌过大量的猫尿,一个个面红耳赤坦胸露乳臭气熏人,米仓今天没有去南牢照会那个冯姓的小女子,过于清纯青涩的姑娘他觉得应该好好地调教调教才有味,所以安排好那边儿「热心」的调教人员后,他急匆匆地赶回了北牢,他对晚晴的重视一方面是她更具有情报价值,另一方面是因为晚晴成熟高贵的气质更吸引他的感官。

  晚晴是拖着重镣进来的,残忍的敌人没有给她的脚镣缠上布条,那么细嫩的脚腕儿怎经的起如此粗糙的摩擦?刮破的丝袜里鲜血淋沥,「哗啦啦……哗啦啦。」叉着腿行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尽管还是收腹挺胸气质若兰,可比起先前的婀娜多姿来说现在蹒跚的步履基本上与优美无缘了,看来她私处的刑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啊!

  我深爱的晚晴啊,鬼子们施加给你的痛苦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他们的,畜生们等着吧,等抗战胜利了老子一刀刀零碎了你们,我极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愤恨。晚晴亭立纤弱的身姿在一众禽兽吃人的目光下淡定自若了很多,这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似乎已不再惧怕什么了,是啊,纯洁的肉体已被屡番糟蹋,尝试过各种酷刑后也不过尔尔,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后再有什么能打垮她的意志?恐怕唯一的薄弱处就是女儿和我了。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此时的泪是淌在心里的,是万般无奈的,交错的目光传递了彼此的爱慕和勉励,握紧的拳头是互相不屈的铭志,那一荡凄美的微笑是安慰我的,柳眉的上扬明显是对敌人们的蔑视。米仓对晚晴显然感兴趣极了,也难怪他不持劳苦的深夜亲临这里,优雅漂亮的晚晴自有一种难言的风韵令所有男人着迷,惨白的灯光下她轻撩发丝的手腕莹白如玉,温婉的脸颊上那一抹虚弱的嫣红更添了十分的明媚,蒸腾的热气抚过鼻尖儿时隐隐约约带来的香气还是那么好闻,不似香水应该是她自然清新的体香所发吧?

  面对如此佳人色迷迷的米仓早已坐不住了,「尊贵的唐老师,敝人也是不得已啊,司令部下了严令非要你的口供不可,我知道不该老是用这种地方来招待你这样高贵的女士的,想不想换个舒适的地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你可以提任何的条件作为交换……」

  米仓的笑容很真诚很和蔼,提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别废话了,你们准备用狗命赎罪吧,首恶战犯名单里不会将你们遗忘的。」晚晴语速和缓但字字令鬼子们胆战心惊,「吆西,看来唐老师是吃了定心丸了,开始吧!」

  晚晴的衣服还未剥,米仓已经不知廉耻的开始解裤带了,晚晴刚刚被吊好,米仓就将她的三角裤掏过高跟鞋儿脱了下来,晚晴还在挣扎中气喘吁吁,米仓已经将赤红的阳具强行塞进了她干燥的阴道里了,仿佛饥饿了数月的恶狼,对猎物不要命的吞噬是连皮带骨的,「啊……啊……畜生。」

  过度的强行抽插撑破了晚晴阴道阴唇周围旧的刑伤,一丝血红爬过炫目的白腿浸湿了肉丝袜口,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晚晴垫起的那只皮鞋尖儿疼得直哆嗦,吊起的大腿袜口上那一截儿细腻瓷白的肌肤上香汗密布,丑陋的阳具出出进进根本不顾及嫩肉上不断浸出的鲜血,晚晴秀美的脸颊疼得都走了型,红唇抑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真不知道年近五十好几的米仓那里来的牲口劲气,竟然一口气硬是把晚晴干了十几分钟。

  鬼子们挺着阳具沸腾了,好像其长官神勇的拼刺能令太阳旗再度勃起似的纷纷嚎叫着喝着采,「嗷……嗷……吆西,吆西。」晚晴的阴道口溢出了大股的精液和阴液,香浓的雌性气息引逗得旁边的狼狗都吸溜了腥红的舌头,下面的狗鞭足有大拇指那么粗细,「今天的刑讯就由小岛君来主持吧,你看如何?」

  米仓恋恋不舍地吐出了晚晴紫红色发硬的乳头后,可恨的一字胡露出了猫腻的神态,幸亏自私的他只顾及了自己神仙般的享受,旁边憋足了劲儿的鬼子和狼狗们都不满地干瞪了赤红的眼睛。妈的!老子就再忍耐几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咬着牙硬着头皮再次接受了这个残酷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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