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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晚风之爱在魔窟里没有泯灭 - 1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1460 ℃

                (一)

  夜深了,街上依稀的锣鼓鞭炮声还在不时传来,历经八年的抗战终于胜利了,当我们还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又一个喜讯差点让我晕过去,组织上及时地批准了我和唐晚晴的结合,三十而立的我乐得像一个小孩子般的直蹦高。

  「我的命太好了,多亏了宪兵队啊!」一时失口急得我直抓头发。

  刚从宪兵队监狱回来几天的晚晴还很虚弱,一直苍白的面孔也因为激动有了红晕,望着我的美眸中满是幸福和温柔,我得意忘形的样子引来了她的愤愤不平,「看你说的啥话啊,不是抗战的胜利,你的晚晴姐早牺牲在鬼子的宪兵队里里了。」

  大概是翻身时牵动了身上的刑伤,她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挂上了密密地汗珠,「晚晴别动!我叫李姐过来帮忙。」由于着急怕她弄破伤口,我的手无意间摁在了她的长筒肉丝袜上了,触手的光滑细腻令我陶醉,「别叫她了,王姐也够累的了,我大腿外侧上的药该换了。」

  晚晴羞涩的表情里带着鼓动,我轻颤地把她性感的肉丝袜子褪到了她圆巧的膝盖上,尽管在宪兵队时已经见到过她的光腿了,可是亲手动她的袜子还是让我冲动兴奋,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一道紫红色的烫伤触目惊心,我的内疚替代了刚刚涌上来的欲火,替她换纱布时我心疼地直掉泪。

  「晚晴,我我我对不起你啊,一连烫了你三下又把你那个了,你恨我吗?」

  「哼!恨死你了,色鬼加恶棍,人家脚心上和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得要命呢。」晚晴的眼泪直打着转,粉脸飞红,「我我……」见我尴尬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样子,她才破涕为笑,迷人的脸颊犹如春风抚过一般,「好了傻子,不记恨你了,当时你也是被迫不得已呀,哎呀……弄痛我了。」

  她习惯性的绷直了好看的脚,我光顾着偷看她的玉腿美足了,包扎时弄疼了她,见她粉脸含春银牙轻咬的动人模样,我刚按压下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我得寸进尺了,「干脆我给你泡脚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晚晴白了我一眼,羞怯的转过了脸,我忙不掂的端来了脸盆,里面中医刘的药汤疗效果然非凡,晚晴的浑身刑伤在它的洗泡擦抹下好的出奇快,从李嫂每次给她换药后脸上露出的笑容来看,我估计晚晴那些隐秘部位的刑伤也恢复的不错。

  我第二次动她的脚却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前一次是在心头滴着血残酷的折磨了它们,这一次却在血脉膨胀中尽情地赏玩着,终于到手的宝贝我怎舍得放手?

  晚晴的脚太美了,纤纤瘦瘦决不露骨,白白嫩嫩雅秀清新,不再肿胀的脚心重新俏丽地凹了起来,脱了血痂的脚背光滑柔嫩弧度优美,那几个被夹断的纤秀脚趾也已经恢复活力了,在我的揉搓下俏皮的躲闪着,大概是兴奋过度半天没休息的原因,这时在温热的药水浸泡下和我温柔的抚摸中她睡的很甜香,我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她的玉足后,轻轻地把她匀称纤长的小腿放到了我的膝盖上,斜靠着棉被的她在我的爱抚下白玉般的脸颊飞出了一抹淡淡地红晕,匀细的呼吸声中有着满足和安定,凝望着她娟秀温婉的面孔我直到现在还以为是在梦中。

  要说能够获得她的芳心,我真的很感谢那些可恨的宪兵队和特高课,这样说我自己都听着别扭,不过这是事实,如果没有这样的机遇,气质高雅成熟美貌的晚晴是轮不到我的,其实她自从丈夫牺牲后就一直没有从骤失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默默地把悲痛埋在心里,用忘我的工作暂时去冲淡对丈夫的思念,在这期间好多同志都对她表露过爱慕之情,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她一直当做弟弟的我,面对众多殷勤地关心她都婉言谢绝了。

  成就我俩好事的因素里晚晴的坚强不屈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如果她抗不住敌人的酷刑那就不会有幸福的今天了,等待她的将是民众的审判和唾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恶梦般一连几天的煎熬总算有了福报。

  老天啊!怪不得小时候那个摸骨先生说我的福大艳福更大呢,他的预测灵验啊,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终于动摇了。

  晚晴比我大三岁,为了挽救祖国的命运,她与丈夫双双归国毅然投身抗战,他的丈夫是学医的,四年前在给战士们做手术时被鬼子的轰炸机炸死了,正在隐蔽战线工作的她听到这个噩耗后没有被悲伤击倒,化悲痛为力量后成绩更加显著了,她利用家庭教师的身份,不断的从驻北平日军警备司司长伊藤那里获得了很多重要的情报,她在美国学到的有关知识又使她很快地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发报员,好多重要的情报都是经她手发往我军指挥部的。

  我与晚晴是在去年春天相识的,我的上线调离北平前,组织上就通知我的接头人换成了唐晚晴,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个桃花飘散的清晨,盈盈婷婷的她就像桃花的精灵,晨风相送阵阵清香,我当时就被她出众的容貌和高雅成熟的气质迷住了,合身的白色碎花旗袍,凸凹有至苗条的身材,俏丽温婉的面孔,雪白纤美的藕臂,修长笔直的腿,云鬓高绾,面若桃花,尤其是她性感精致的高跟鞋叫我看直了眼,我呆子般的模样使她红了脸,于是惊艳下的第一次接头成就了我的暗恋。

  我的身份得来不易,我华北某游击队在无意间捕获了一名间谍,他派往北平的身份是宪兵队刑侦科课副科长,身上携带的资料齐全,因为长相与我出奇的相似,更因为我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的祖父曾经相随中山先生在日本留过学),中央特科知道后非常高兴,因此我的翻译工作变了身份,经过短期的特工培训后我无奈地被派往了北平,从此我安逸的生活变得惊险万分了,刑侦科副科长的身份是要直面血腥的,暗杀、抓捕、审讯、还得经常出入血腥肮脏的刑讯室,我敬佩那些宁死不屈的抗日志士,我又害怕他们仇恨的眼睛,我鄙视那些卖国求荣的汉奸和叛徒,可还的笑脸相送与其假装亲善。

  最难受的是我还要承受两面的猜忌压力,鬼子们对我的身份一直持怀疑态度,可是又抓不住确切的证据,只好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忠诚,比如经常逼我下手拷打自己的同志,甚至逼我亲手杀害过一名抗日志士,那一天我永世难忘,在抠动扳机的前一刻我差点儿崩溃了,看到倒在我枪下的那位国军兄弟我的心在抽搐中滴着血啊!

  更令我难堪的是来自组织上的怀疑,潜伏工作的尺度很难把握,做像了就会过火,做不像又怕暴露,失误,失手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因此几次遭到了组织上的质疑,窝火归窝火,工作还要做,获得的一份份及其重要地情报还是掩饰了我的瑕疵。

  整整两年的潜伏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在凶险地环境中,我从原来的直爽多话变得沉默寡语了,言多必失的古训对于一名特工来说最为珍贵,要说我遇到的最棘手也是最考验我意志的事情就是唐晚晴的事情,她的被捕不是被叛徒出卖的,是技术上的差距令她遭遇被捕身陷魔窟的,宪兵队刚从德国进口的电信探测车没几日的运作就立了大功,一共查获的五台发报机中,有两台是纯用于商业用途的,两台是军统方面的,其中最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就是捕获了唐晚晴,她就是一直困扰日军的神秘的代号人「晚风」,晚晴——晚风,她就像傍晚来风,神出鬼没,稍纵即逝。

 

                (二)

  探测车的事情我及时地通知过组织,上面也及时地下达了命令,要求我党部署在北平的几台发报机暂停一切收发工作。直至晚晴获释后我才知道了她被捕的原因,原来当时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刻不容缓,于是晚晴冒着生命危险发送了电报,不幸被早已怀疑她的鬼子捕捉到了电波,幸亏她在被捕前及时的把情报吞入了口中,同时也把悬挂的红色窗帘换成了白色,避免了其他几位同志的暴露危险。

  那天深夜,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想从中挖掘出点儿有用的东西,一阵急急地铃声响起后传来了特高课柳井兴奋的通知,当我听到那个「晚风」落网时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是谁出卖了晚晴姐的?当时我根本就不认为是因为发报出的事情,稍稍整理了一下纷乱紧张的心情后,我急忙奔向了宪兵队。

  在宪兵队预审室里晚晴百般辩解,企图争取最后的机会,当特高课柳井将查获的一张通过显影粉显示出来纸条拿出来后她才收起了眼泪,上面清晰的「晚风」字样容不得她辩解了,既然身份已经完全暴露,晚晴一转娇滴滴的神态开始与敌人怒目相对了,她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正常,一样的带着鄙夷和仇恨。

  特高课除了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她没来得及焚烧的密码本编码太过深奥,鬼子们调用了所有破译高手研究后开始一筹莫展。对于这位一直潜伏在伊藤家里的老师,特高课也曾经怀疑过,可是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没敢轻易动她,他们都知道丧偶的伊藤少将可是对她一往情深的。

  晚晴公开的身份是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英语教师,故意接近伊藤是在一次舞会上,留过洋的同样经历让他们「一见如故」,刚刚丧妻的伊藤马上就被她的容貌和才识迷的神魂颠倒,怀着各自的目的晚晴担当了他女儿的家庭教师,又没用了多久,她成功取得了伊藤的信任和痴情,于是家教的身份上又添加了私人秘书一职,从此以后晚晴开始顺风顺水了,曼妙的石榴裙旋转中,一封封重要情报不断的的发往了根据地。

  一旦情况明了,剩下的一切就都好办了,在维护大日本圣战大业上宪兵队和特高课是有特权的。

  预审只是走个形式,无非多费点儿口舌,毕竟晚晴的身份地位有点儿不同,这样做也算是给了伊藤少将的面子。从多年的经验来看,来到这里的政治犯基本上是恫吓不住的,不真刀实枪的在刑讯室给他们来几下是不会老实招供的。

  果不其然,就连这个看似文静柔弱的美貌女子也似乎不吃这一套,声音悦耳语峰尖锐,来回一问一答中滴水不露,鬼子们除了没有套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之外,还被晚晴奚落了个够,把几个中国话还算流利的特高课特务气的直跳脚,我在暗暗为她喝彩的同时更加替她担忧了,生怕激怒的鬼子立马粗暴的对待她。

  在走完最后的笔录程序后,晚晴最终还是被转交给了我所在的部门,其实刑侦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可有一阵子没有折腾过女人了,何况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漂亮,有知识有气质的女性他们还真没有玩过。

  科长南泽和特高课柳井的意思是直接提她到刑讯室算了,先剥个精光狠命地玩一玩,然后在她细皮嫩肉的身上随便用点什么估计就解决了,而我却不想叫心爱的她去遭那份罪了,鬼子的残暴我是最清楚的,进了那里面我不相信柔弱的她能够抗住,与其最后受了羞辱遭了折磨再招了供多亏啊?

  我现在的爱可怜到只能期盼她明智点儿了。带她先去观摩一下的建议是我提出的,南牢那边的惨叫声此时正叫的欢,我想叫晚晴有个心里准备和选择,最好是直接把她吓垮算了,至于我的安危此时也顾不得了,就是被她出卖了又如何?只要她能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样她留在根据地的女儿也不会成为孤儿了,就是有个叛徒的妈妈也总比没了希望强。

  我一直认为家国的命运是我等铁血男儿去承担的,女人家只要侍奉好公婆养育大子女就是对国家的贡献,此时的我在猜测她活下后的命运,也许她跟着伊藤未必不是种幸福?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心酸酸。在我提到伊藤的军衔和其与南泽是同乡后,南泽也只好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兵不血刃而屈人之兵的上策他也想试试。

  当晚晴站起来后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的太惹眼了,弯唇淡抹朱红,更加地唇红齿白,胭脂轻扫玉面,越发地白里透红,合身的粉花无袖旗袍暴露了她窈窕的身材,外露的玉臂和肉丝袜上那截儿大腿出卖了她的雪白,听到鬼子们的吞咽声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晚晴啊!美丽在这里绝对是种罪。

  南牢那边正在审讯的是刚刚捕获的那两位军统特工,一男一女放在一起审讯只有宪兵队能做的出来。当我们刚进去后,接受过礼义廉耻系统教育的晚晴瞬间被惊呆了,她的脸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丝腿轻微地发着抖,南泽很高兴地捕捉到了她恐惧的表情,示意正在忙碌地打手们继续进行。

  当时的情形别说晚晴了,就连我都吃了一惊,那个男的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柱子上,鲜血爬过的肌肉在突突的跳个不停,浑身发软的他现在正有一处在逐渐地上扬了,那一处就是他起先不肯发挺的阳具。

  在南泽询问后我们才了解了个大概,这名军统的男子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招供,后来的刑法需要在他坚挺的阳具上实施,可是宪兵们的毛手怎么刺激他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只好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他的同志,长着一张漂亮娃娃脸的她被鬼子们弄出了各种诱人的姿态,面对曾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志他不好意思去老盯着看,出现这种情况时鬼子们是有办法的,被绑在长条椅子上的姑娘下面继续被抽擦着,上面娇小的奶头却被两把钳子夹住了,一连声的惨叫逼迫着他睁大了眼睛,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潮红了,姑娘白嫩的光腿吸引了他大部分的目光,萎靡的阳具开始无奈的发硬了,经鬼子们检验后还嫌它扬起的不够。

  观察入微的鬼子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兴趣,于是赤裸的姑娘被抬到了他的面前,白嫩的小脚被攥住脚腕儿强行地为她的同志足交开了,两人都在骂个不停,只是男同志的谩骂中夹杂着粗重地喘息,冰凉光滑的小脚动作被控制的很轻柔,冠状沟被柔嫩的脚趾一阵刺激后,四十五度的上扬终于让鬼子们满意了。

  在鬼子拿出了一把剪子后,晚晴被扯住头发转过了脸颊,紧闭的眼睛也被宪兵们强行的睁开了,他们希望这一幕直接能打垮她的意志,我当时也是这么希望的。剪子似乎不太锋利,这个男人直把嗓子哭哑了下面的龟头还连着一层皮,血窜起的老高,像男孩子们调皮的撒尿,洒下的血花在姑娘雪白的身上画下了好多不规则的图案,那个姑娘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尽管晚晴被吓得满脸苍白浑身发抖,可是她的神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脆弱,挣脱强制后,她的美目中带了怒火,我暗暗感觉到情况不太好。他两人是一起被泼醒的,醒来后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男子低头看着他的命根子大声的哭嚎着,当鬼子拿着他被剪掉的龟头作势要往他的屁眼塞时,他才后悔自己招供的太迟了。

  那个女子没有被她同志的软弱所感染,啼哭中还是连连的摇着头,于是鬼子决定加长时间一并要突破她了,男子是送往了医疗室包扎去了,而姑娘却被大字型吊了起来,扔在地上的烙铁钳子被重新归了位,捅旺了的刑炉燃起的光亮照的鬼子们的脸更加狰狞了。

  在南泽和柳井询问了晚晴的态度后,她在摇头我也在摇头,她看出了我眼里的深意,回给我的眼神里带着感激也有着坚定。兵不血刃的计划失败后南泽兴奋地给北牢一号下达了命令,那里很久没有开张了,它是专门审讯女共党的地方,在这里面对自己的女同志我还是首次,更何况她是我深爱的人,哎……晚晴啊!考验的是你的肉体我的神经啊!

  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三)

  刚进了北牢一号刑讯室的晚清似乎很紧张,我注意到她的美目在躲闪着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打手,眼睛没个放出的她只好仰过脸望向那扇小小的铁窗,挂在那里的蜘蛛网上正有一只蝴蝶在极力地挣扎着。几个精赤着上身流着仁丹胡的鬼子打手满脸横肉,流下的口水中散发出了难闻的酒气,盯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丝腿上的眼睛死活都不肯挪动一下。

  我当时还想做最后的努力,顺便想旁敲侧击下南泽和柳井,提醒他们对晚晴应该有点儿区别,我当时是这样劝解的,「唐小姐,人活于世应该多替自己的亲人想一想。」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给了回应,「这些我都想过了,我的丈夫和千千万万的亲人都死在了你们这群畜生的手里。」

  「你没有自己的子女吗?难道你忍心叫她成为孤儿吗?」这句话起到的作用只是令她的眼角潮湿了,一时的牵挂让晚晴露出的神态有些软弱,南泽他们满嘴「吆西」的对我的攻心战表示了赞同,我顺竿子也敲打了他们,「伊藤少将对你可是不薄啊,连打了两个电话为你求情,只要你把该说的说了,我们决不为难你一下。」

  说到伊藤少将时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晚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提到他时晚晴的眼睛里竟然没有憎恨,看来伊藤的厌战情绪还在蔓延,要说全北平的鬼子还能称为「人」的估计就剩他了,是叔父的内阁高职保全着他的「仁义」。

  一向残暴的南泽算是对晚晴仁至义尽了,在下令吊起来时我惊讶地没听到「剥光」这两个字,我长嘘了一口气,在设计专门用于吊绑女人的刑架上鬼子们可是动了一番脑筋,这个刑架将人大字型吊起来后能够灵活的旋转三百六十度,这样就能在人体任何部位上施刑或强奸了。

  四个绞链在同时拉动了,开始晚晴的纤巧手腕脚腕在铁环里还能挣动,等绞链拉到极限后,只有穿在她高跟儿鞋内的脚趾还在不甘地抠动着,光滑的丝脚背因为用力过度隆起的血管看起来很清晰,纤美的皓腕被粗糙的铁环磨破了皮,下面的嫩肉在向外不断渗着血,脚腕上的丝袜也挂破了丝,露出的肌肤比她白皙柔嫩的胳膊都白了三分,腋窝的暴露更为糟糕,南泽他们的眼睛直往她那里瞟,晚晴不算浓密的腋毛下汗水很多,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好闻,如兰似馨般,看来她用的香水很高档,这种淡雅的清香很符合她的气质。

  大概是不想叫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俊俏的粉脸转了过去,挂在她尖巧下巴上的水珠是羞辱的眼泪。

  南泽在悬挂了半墙的刑具中找出了一跟大号的皮鞭,旁边的那条钢丝鞭让我好一阵担心,它的下落可是必须有皮肉做伴儿的。扔给打手们时南泽附加了一句话,「蘸上水。」我的心又抽紧了,抽在空气中的第一鞭很清脆,但是没有落在晚晴的身上,只是提示了鞭刑要进行了,第二下就很毒辣了,直接就落在了女人家最怕疼的地方,饱满的乳房成了鬼子前几鞭的重点。

  我听到她嘴里疼的轻呼了一下后就再不做声了,然后银牙紧咬,虚汗直冒,鞭子啪啪作响,正面抽完侧面抽,湿重的鞭子给她的乳房造成的颤动连我都看的心动,她雪白腋窝上挨的几十下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血红的隆起伴随着毛发的掉落,我好心急,晚晴啊,哪有你这样受刑的?你这样咬着牙会更疼的!

  鬼子们似乎对晚晴不屈的表情刺激地更火大了,那是裤裆里的火气,那个南泽比柳井都不堪,手直往裤裆里抓,我真担心晚晴的清白是过不了今晚了,这些畜生一旦兽性发作是什么情面都不给的。

  前后左右的鞭子把她整洁的旗袍抽破了好多处,前襟的丝扣脱落后我注意到她的乳罩是白色的,细细的带子随时有脱落的危险,南泽的逼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后猛的一拳打在了晚晴柔软的腹部上,她干呕的样子一点都不难看。沾水的鞭子又增加了一条,这次要抽打她的丝腿了,刑架做了九十度的调整后,晚晴叉着丝腿被水平固定住了,此时她整条修长匀称的腿没了旗袍下摆的遮挡全露了出来,肉色长筒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肌肤光滑细嫩的惹人遐想。

  鞭子又一次像毒蛇的舌信开始舔弄了,每一鞭下去都能把晚晴的丝袜抽开一道口子,一条条撕开的袜子下是一道道猩红的伤痕,晚晴挣扎的很用力,绷直的脚背引起了打手们的注意,露出鞋口的足弓柔和性感,鬼子们的鞭子重新找到了目标,这次晚晴没有再挨住喊叫了,「啊……啊……」声喊得我心碎了,也不知那一鞭把她娇嫩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抽破了,脚背上的丝袜没一会儿就被浸出的鲜血染红了,我连忙用备放在刑讯室的云南白药喷洒在了她的脚上,紧接着南泽的质疑就来了,说我为何对这个支那女人如此关心?

  我慌忙又拿伊藤做了挡箭牌,由于我和晚晴的工作需要,在她的努力下,我也「巴结」上了他,有大树遮挡着,我在宪兵队里的日子总算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止血归止血,对晚晴的继续刑讯丝毫没有放松,直到她的丝腿被抽打的到处露出雪白的腿肉和鞭痕时,她才第一次昏迷了过去,垂向地面的长发如水洗般滴着汗珠,来自脚背上的剧痛让她的高跟儿鞋尖颤动不止。「哗啦啦。」一桶冷水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淋湿的旗袍紧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剔透的曲线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不停,望着眼前极度诱人的肉体,鬼子们的喘息粗重的吓人。

  特高课柳井和南泽就强奸的问题开始产生了分歧,这让我好不担心,我还想尽力的去拖延对晚晴的强暴,好像多拖延一时就会有奇迹出现似的,那时可怜的她就像一只绵羊,看来豺狼吃掉她只是迟早的问题了。

  我的偏向使得急于强奸晚晴的柳井暂时按耐下了疯狂的欲望,抓住晚晴的秀发用生硬的汉语威胁着,面对袒露乳房用刑的威胁,她扭过了羞红的脸颊用沉默作了回答,递过来的细长钢针柳井要亲自使用了,他粗暴的动作生硬把扣在晚晴饱满乳峰上的乳罩撕扯成了两半儿,突兀出来的雪白乳房不大也不小,挺立在上面的乳头可能是哺育过孩子的原因,颜色呈紫红色有蚕豆般大小,阵阵的乳香带着体温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的心跳猛烈的提速了,只好涨红着脸用点烟来掩饰自己的难堪,晚晴的惨呼冲淡了我的欲念。

  只见柳井的钢针在她的乳头上横穿了过去,露在外面的针尖出出进进把晚晴疼得浑身直打哆嗦,我的眼睛红了,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而自己眼睁睁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心在滴着血表面还得装出色迷迷的狞笑,哎,你这是何苦呢?鬼子的残酷你这才刚刚体验到。

  柳井的大手很会搓揉,晚晴的另一只奶头没用多久就粗大了很多,立在雪白的乳峰上就是一颗鲜嫩的樱桃,端过来的酒精灯外面蓝色的火焰在烧烤着第二跟钢针,原来插进她奶头上的两头针尖上溢出了一丝鲜血,爬过的雪白嫩肉没一处不在颤动,晚晴嘴角的血显然是咬破的红唇留下的,「啊……」的一声伴随着整个身体的紧绷,一只高跟鞋脱落挂在了她的足尖儿上,汗湿的丝袜透出的小巧脚跟儿色泽粉红诱人。

  左乳上灼热的钢针这回是穿过奶头竖着插进她的乳房的,柳井每插进一段儿就拧动一阵,「巴格,你的快快说,不说的插满你的乳房。」

  「啊……你们……不……会……得到的……哎呀……」晚晴的嗓子已不再婉转清越了,嘶哑的答复在继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柳井的假斯文此时已荡然无存,扭曲的嘴脸,顶高的裤裆,原本的兽性发作的淋漓尽致,晚晴雪白乳房上的牙印与钢针逐渐的在增多,内裤中间的隆起也遭到了侵袭。

  望着晚晴凄楚痛苦的脸和柳井龌龊猥亵的动作,我愤怒了,热血上涌差点失控,心里怒骂着,「小日本我操你妈。」刷的一下抽出了军刀冲了上去,短短的几步距离差点儿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刀擦过柳井的头皮最后压在了晚晴白细的脖子上,我的眼睛红了,「唐小姐,继续的执迷不悟死啦死啦的干活儿!」

  虚弱的她很清楚的判断出了我的失态,苍白面孔挂上了焦急。「抓好你的刀,你不敢杀我的。」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和鼓励,我的冷汗湿透了微微顶起的内裤,为一时的失控后悔莫及,如果刚刚的刀锋劈完柳井的脖子后,我想象不到它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小岛君(我的化名),你干什么?」南泽和柳井都被我动作下了一跳,我的举动停止了南泽的第二十三跟钢针的拧入,也停止了他欲把手指探进晚晴内裤深入阴户抠挖的欲望,「你们没觉得这个女人骨头很硬吗?不用死亡来威胁是撬不开她的嘴的。」

  我的自圆其说勉强解释了我的异常举动,「柳井君你先休息一会儿,就让他来继续吧。」

  南泽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他认为只有逼迫我动手拷打才能证明我的清白,看来亲自动手拷问晚晴是不能回避了,我咬着牙挑选了一根大号的钢针,当我伸向晚晴挺翘雪白的乳房时,不听话的手指颤抖的很厉害。

  二十几根横七竖八的钢针有深有浅的分布在她的柔软乳房上,有的斜斜地挂在上面,有的插到只露出一截针尾,这个时候就看出了柳井的歹毒,慢慢拧进去的痛苦更甚猛烈的扎刺,这样做能叫受刑人充分的体验钢针刺入自己嫩肉中的恐惧,再加上慢慢地拧动会把包围在钢针周围的神经敏感度最大化的激活,由于不是猛烈的刺激,受刑人往往不会昏迷的太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根根细长的钢针扎进了自己的肌肤,这些经验手段我在宪兵队早已耳熟能详了。

  当我面对晚晴时,起初两人的目光死活不敢对视,红红的炉火掩饰了我们羞红的脸庞,我呼吸急促中有紧张也有欲望,她迷人的肉体让我渴望了很久了,「动手吧,胆小鬼!」晚晴的目光已不再躲闪,一泓秋水波澜微荡,其中有无奈有激励也有情意?

  我不能再犹豫了,大号的钢针被我烧的通红,我想叫晚晴快速的昏迷过去,因为宪兵队刑讯章程里有着明确规定,一次刑讯只允许女性受刑人昏迷三次,(男性是五次)这项规定并不仁慈,只是防止行刑过度造成犯人突然瘁死。

  我捏住她深粉色的乳晕开始了揉动,血脉的顺畅流通会给她麻木的乳房找回原有的敏感,搓揉女性的乳房我不是第一次了,要想在宪兵队生根发芽就别想独善起身,可是这次搓弄的对象却是自己暗恋很久的晚晴姐,她雪白的乳房柔软棉滑,密密地汗水幽香扑鼻,我的呼吸在加重,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清丽的脸颊红晕升起,摄人的明眸有了迷离,当她的乳头怒然勃起乳晕上的颗粒凸起饱满后,我低声的喊了一句,「晚晴对不起了。」

  灼热的钢针猛地刺进了她深粉色的乳晕中,直至它飘着轻烟几乎全根没入了肉中,凄厉的惨叫消失后,我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在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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