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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的初恋】(1-13章)(感谢liebherr600t兄帮我找来了缺失的部分),5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1460 ℃

  男人扶着林美珠娇嫩的圆臀,开始缓慢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出没在那粉红的小穴里,带出斑斑血迹,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紧密,每次挺入都显得如此艰难,他兴奋地在林美珠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

  另一边的张软玉已经快到了高潮,她弓起了身姿,双手紧紧抓着身边的玉米株,死命迎顶着。她的小穴开始收缩,流出了成片的淫水,高潮的来临让她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吼声,她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连成了一片,他低叫着:“快了,我也来了!嗯……啊……”张软玉赶紧阻拦住,说:“不能射在里面,不要!”男人拔出了鸡巴,贴在张软玉的脸上,右手迅速套弄着,“噗噗~ ”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张软玉的脸上,精液划过她那白皙的脸庞,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挺翘的奶子上。张软玉含住男人的鸡巴,仔细的舔着,把那里的精子都吞了进去。

  事毕,那个男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来朝林美珠这边探望了几眼,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什么,随后便匆忙地穿起了衣服,牵着张软玉手从另一边离开了,留下了绝望的林美珠和她背后那不知名的男人。

  在那个男人转身的一瞬间,林美珠看清了那张脸,竟是她的表姐夫、春妮的老公林建军!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纯朴的男人竟然也出来偷腥。

  林美珠背后的男人见另外两人离开了,动作开始加大,粗大的鸡巴上青筋缠绕,淫水反射着晶莹的光芒,每次插进那紧密的小穴,都给他带来重重的快感。小穴实在是太紧了,每次的挺进都感觉困难,而拔出时又被层层细密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快乐的感觉象飞了一般。

  林美珠紧咬着牙,心里暗暗抵抗着下体传来的那耻辱的快感。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开始发出低吼的声音,林美珠看过刚才的表演,自然知道这男人也快射了,她赶紧乞求:“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男人越发粗大的鸡巴和越来越快的节奏冲击林美珠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男人还是听从了林美珠的乞求,拔出了鸡巴,套弄了几下射在了林美珠挺翘的屁股上,扶着她的屁股喘了几口气,又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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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美珠面色苍白地回想着当年的事情,那一次可怕的经历仍旧时不时的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至今她也不敢猜想那个男人是谁。而每次家里介绍对象之时,她都自卑的不愿前往,她怕自己爱上了对方,却无法想象洞房里如何面对自己失望的丈夫。

  现如今,又有一个男人,不,是一个男孩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而且这个男孩竟然还是自己的学生!

  她该如何再次站在讲台上面对他?

                (9)

  连天的日子从来没有象这段时间那样匆忙——早晨一起来就要按照牛大海的吩咐跑步三公里,锻炼体力;上午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课,不时还要绞尽脑汁从背后偷袭一下艾霞(并且不能被艾霞抓住,这死妮子下手很黑,敌我斗争很激烈);下午去和牛大海练球,挥汗如雨,在忍受牛大海冷嘲热讽的同时,还要和醋味十足的同学高建军斗嘴;晚上去未来的老丈人家补习功课,要在老丈人艾长青的严防死守下,继续揩自己未来老婆的油;晚上回去又经常被撩拨的按耐不住欲火,隔三差五还要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败败火。这些事情样样都是高难度,件件都是大挑战,自己居然也能应承下来,果然不是凡人啊,连天臭屁地想。

  日子匆忙而又充实——连天颇有诗意的骚包了一下,他刚刚从老丈人家补习功课出来,手里还残留着艾霞双峰之上的温柔和乳香,他意气风发的举起了自己的双爪,志得意满地想到:这是怎样牛逼的一双大手啊,它们竟然将全村最漂亮的妞的奶子掌控于内,即使在漆黑如墨的半夜,也挡不住它们耀眼的光芒!

  和艾霞一番纠缠,连天被撩拨的欲火升腾,双唇发干,思维中枢也开始从头部转移到了下体,数量巨大而活力十足的精虫也代替了脑细胞的工作,开始思考要不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开会——研究一下两人以何种方式坦诚地交换一下体液。他的双脚被新的思维中心指挥着,步伐起码比平时矫健十倍,连天想不明白为啥想干这事的时候脚步如此轻快。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中心已经由远离双腿的大脑,移至了紧贴大腿的蛋蛋,运动指令可以顺畅无阻的快速传达至双腿,自然脚步要比平时轻快上许多。

  “天天,过来一下。”背后有个清脆的声音低声唤着连天,连天转身看去,星光之下,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向自己招手。

  是刘文珊,她神色紧张的左右张望着,看到连天走过来,伸手将他拉至春妮门口那颗大树下,气恼地清打了一下连天的小臂,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连天摸不着头脑,说:“我是干了不少好事,你指的哪一件啊?表扬信就不要了,你告诉牛老师就行。”

  刘文珊看着这个拎不清,气急败坏的说:“我怀孕了,你干的,要不要告诉牛老师啊?!”

  连天吓得倒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师母,这,这玩笑可开不得。”

  刘文珊眼含泪珠,手足无措的说:“我哪里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这可怎么办啊。”

  连天看着不似作假,心里开始害怕,心想这要是让牛老师知道了,不用他动手,我爹就得打断我这条乔丹的腿。他紧张地满手都是汗,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说不定是牛老师的……”

  刘文珊打断他:“不可能,我和牛大海结婚这么几年,都没有怀上孩子,我们去医院检查过,他的精子都是死精,怀孕的几率才十万分之一,怎么可能是他的。”

  连天听完这话心里洼凉洼凉的,心想,他奶奶的,牛大海干十万次才能让刘文珊怀孕一次,自己只干了两次,怎么就命中了涅?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啊。连天思维中枢又上升到了头部,脑袋里的那一团浆糊乱七八糟的瞎琢磨,也想不出头绪。只是紧张地搓着手,嘴里唠叨着:怎么办,怎么办,被牛老师知道了,我恐怕三条腿都保不住……

  刘文珊听着他在哪里唠唠叨叨,苦笑不得,心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也不能全怪这个半大孩子,自己也是被急昏了头,找这么个毛头小子商量什么。

  连天想了半天,呐呐的说:“要不你去打胎?”

  刘文珊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连天看着刘文珊语气不对,想想又咬牙说:“要不你就和牛老师说明白了,跟他离婚,我娶你!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负责,哪怕是牛老师打断我的两条腿。”连天心想,师母虽然大了点,但长得挺好看,只要牛大海把自己中间那条腿留下,打断其他两条腿,修修补补还能用。就是可惜了艾霞,本来要娶她的。

  刘文珊看着他像是壮士就义似地表情,哪里想得到连天心里那么多花花肠子,叹了口气说道:“容我再想想。半夜三更的,你这是要去哪里?”

  连天随手指向春妮家,手抬到半路觉得不对,又赶紧收起来,说:“散步散步,这么好的天气,转一转,哈,哈哈……”

  刘文珊看他抬到半路的手,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春妮家,气恼的抬手要给连天一个耳光,手到了半路又觉得不好,收起了力道,这耳光打得像是在连天脸上摸了一把,说道:“你这不要脸的,准又是想去春妮哪里鬼混,狗改不了吃屎。”

  连天悻悻地摸着脸,不服气顶嘴说:“不吃春妮那狗屎,香饽饽又吃不到,难不成饿死我?”连天心想艾霞要是让我上,我才懒得找春妮那个浪货,都不知道谁在干谁。

  刘文珊脸一红,她以为连天的香饽饽指的是自己,想到上两次两个人在一起搞的浪荡场面,她脸都红到脖子下了,还好天黑看不到,要不丢死人了,她板着脸,色厉内荏的说:“小小孩子,几天不做会死人啊?也没见别的男孩有你这么色急。”

  连天反驳道:“那是他们没吃过肉,不知道肉香。等吃过了肉,又让天天吃豆饼,谁受得了?”

  刘文珊说不过他,也懒得和他牵扯不清,恶狠狠地说:“老老实实回家,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算账。”

  连天也没了去找春妮的心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了家,几乎一夜无眠。

  刘文珊看着连天那高大的身影和越来越宽阔的肩膀,忽然觉得,他和牛大海身材样貌上还是有些像的。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个办法,便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

  牛大海已然睡下,刘文珊看着丈夫那酣睡的神情,心情复杂地躺在了他身边。她轻轻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裸裸地钻进了牛大海的怀里,轻轻地吻着牛大海的胸膛,一只小手悄悄摸进了牛大海的内裤里,轻轻地揉着那条大肉虫。

  牛大海被吵醒了,看到妻子赤裸裸的钻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还抚摸着自己的老二,心中很是惊讶,妻子很少主动索爱的,但这种感觉很好,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妻子。

  刘文珊看到牛大海醒来,在他耳畔娇声道:“人家睡不着。”

  牛大海嘿嘿的笑道:“睡觉前我怎么求都不肯给我干,怎么现在反倒凑上来了?”牛大海的大手揉捏着刘文珊的奶子,老二也慢慢硬了起来,本来就有些紧的内裤更加容纳不下。

  刘文珊心想,刚才死的心都快有了,哪里还有心情跟你搞这个。只是当下计划有变,她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半夜三更又把牛大海折腾醒来。刘文珊假意性致昂扬,娇喘着,翻身将牛大海压在身下,亲吻着牛大海那有些扎人的嘴唇,香舌灵巧的探入,像只跳跃的小鱼,在牛大海的舌尖跳舞。一双小手也在牛大海的胸膛、小腹上游移,不知怎地,刘文珊的小手有些冰凉,抚摸在牛大海身上,像一条游走的小蛇,激起牛大海一身鸡皮疙瘩。

  牛大海感觉妻子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热情似火。他刚刚被吵醒,身体状态还不是很好,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他调动情绪,调整身体状态,积极主动的开始反攻——在床上,不管什么时候,被女人占据主动都不是很好的感觉。牛大海一只手握住妻子的奶子,感觉着哪里的温柔与光滑,禁不住想起了连天写给自己的歪诗: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牛大海想到这里“扑哧”笑出来,刘文珊吃了一惊,娇喘着问:“笑啥?”牛大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了床头灯,双手握住那一对慵慵白鸽,看着它们“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真是爱死人了!又笑着把这首才华横溢、淫者见淫的好诗背给妻子听。刘文珊听完大笑:“哪个缺德货整天琢磨这个,保准是没有媳妇,要不哪有这功夫,早就直接上了。”

  牛大海也大笑,说是连天这个鬼精灵抄给自己的。刘文珊一听到连天,那点好心情又没了,心想这个小混蛋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他。她又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假装娇喘连连,对牛大海说:“大海,来,给我,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这事已经成了牛大海的一块心病,自己不能生育的问题,一直象块大石头堵在他的胸口,村里人说的很难听,说他是被煽了的阉猪,可惜了他家里那么好一块自留地。他刚刚勃起的兴致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悻悻地说:“我,我恐怕是不行,药也吃了不老少,怎么就不见效,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

  刘文珊等得就是他这句,打断他道:“那不是还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吗?说不定哪次就怀上了。”牛大海叹了口气:“这比买六合彩还难。”刘文珊握住丈夫软下来的鸡巴,声音甜腻的能滴下水:“那你就干我十万次……”

  牛大海一愣,看着妻子娇羞的脸庞,哈哈大笑,说道:“好!有志者事竟成。”顿了一下,又说:“李白说铁杵磨成针,我就怕干的太多了我的老二也磨成了针……”

  刘文珊狠狠地打了一下丈夫地胸膛,骂了声不要脸,说那你就不要做了,转身假装要睡觉。牛大海哪里肯放过她,把妻子平按在床上,开始“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时间“深含,浅荡,沉醉,飞翔”,弄得刘文珊从假装,变成了真正地欲火焚身,她接过主动权,从丈夫的胸膛开始亲吻,一路向下,一口含住了牛大海还有些软的老二,卖命的吞吐起来;一双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丈夫的卵蛋,另一只手手指轻轻在丈夫的肛门处划着,时不时又将手指轻轻插进牛大海的屁眼。

  牛大海想不到妻子今天如此热情,竟然前后夹攻,平时求她都不肯。他的老二变得越发敏感,在妻子的口中没有几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赶紧把妻子拉上来,也亲吻了几下妻子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就开始扶枪上阵。

  怀孕中的女人,欲望要比平时更加强烈,牛大海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妻子今天特别热情,刘文珊随着牛大海的抽插放声呻吟着,还死命的一下一下的迎顶着牛大海,一时间牛大海感觉像是在操春妮这个骚货一样。当下咬牙坚持住,开始用力镇压。

  奈何牛大海刚刚睡醒,体力是在有限,加之刘文珊欲火焚身,反应激烈,牛大海没坚持多久就缴枪投降了。

  他趴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窜着粗气,连声说抱歉,今天实在是状态不好。

  刘文珊也不知道怀孕后欲望会更强,只是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想要,当下也不肯放过牛大海,说道:“你离干我十万次还远的很。”便又低头俯身含住了他的鸡巴,轻轻地舔起来。

  牛大海刚刚射完,龟头敏感的要死,刘文珊每舔一下,他都被刺激的打个颤,像是要尿出来的感觉。他有些筋疲力尽,刘文珊弄好了好久都没反应。

  牛大海掐着手指头算,总共要干十万次,就算自己身体好,能在床上干到老,可妻子岁数有限,顶多还有不到三十年能怀孕,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年内操妻子十万炮,平均一天要9.13炮,节假日无休,妻子例假后还要加班补足才能完成任务。

  刘文珊又猛吸一口,引得牛大海绝望的呻吟了一声。

               (10)

  连天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噩梦连连,一会梦到有个留着鼻涕的小鬼死缠着自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口水,还嘴里嚷嚷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连天吓得脸都白了,一直拼命躲着,说认错啦,我还没结婚呢,怎么是你爸爸;一会又梦到艾霞幽怨的望着自己,说“你骗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淫贼”,表情凄楚,赛过孟姜女,超过窦娥冤。

  连天一身冷汗惊醒过来,浑身乏力,身上也黏黏的不舒服,也懒得出去跑步了,冲了个凉,心里的事儿实在放不下,就偷偷溜出了门。

  天刚蒙蒙亮,街上还没人起这么早,显得有些清冷。公鸡们比连天好命,白天追着母鸡随便搞,看上哪个搞那个,想搞几个搞几个,搞完了还不用负责任。晚上都能睡个好觉,此时公鸡们都已经精神抖擞地起早打鸣了。连天郁闷地想,公鸡搞得时候三下五除二,5秒钟射完爽爽地拍拍翅膀走人了;相比之下做男人就累多了,自己欲望升腾的时候,先得压制着培养气氛,安抚女人,然后再运用各种技巧挑逗女人的情绪,两只手、一张嘴外加一条舌头,上上下下的那叫一阵忙活。好不容易齐活了,可以提枪上阵了,至少还要以每分钟不低于80下的抽插频率猛干10分钟以上,这叫一个累。据牛老师私下透漏,搞一次女人花的体力不下于一次全力冲刺100米!看看那些100米跑完的孙子舌头伸的有多长吧。

  累就算了,干完了居然还会出人命!这实在是叔可忍爸爸不可忍!连天愤愤地想,凭什么都要男人负责,干的时候可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凭啥出人命了还要男人负责?

  连天遛到了春妮门前,左右看看没人,顺着墙边的一颗歪脖子树跐溜一下爬上了墙头。墙头那边春妮靠了一张矮梯,这是春妮为夜间工作者出入方便最新安置的设备,目前归连天专用。

  连天顺着梯子溜下墙头,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春妮的房门。春妮依旧那般豪放,一张薄被下光溜溜一片,一条雪白的长腿将薄被撑开来,露出中间一片毛茸茸的。

  连天吞了口口水,心中默念淡定,淡定,这次是有正经事的,千万别再昏天黑地一通乱来。从实际效果来看,连天在默读了几次“淡定”之后,本来已经下移的思维中枢,又很明显的回升到了头部。

  我们来分析下“淡定”这两个字为什么具有如此奇效。这两个字具有悠久的中国古文化气息和深厚的哲学意义,首先来看“淡”字,古人曰过:非淡泊无以明志;又曰过:非淡定不能搞定。由此可见“淡定”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我们再来看看它的哲学意义,鲁迅经常写错字,当然,我们叫通假字,“淡定”本源于鲁迅的“蛋定”一词,在新时期建设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我们将鲁迅先生的“蛋定”通假为“淡定”。这体现了党的正确领导和劳动人民智慧是无穷的,也具有深刻的哲学意义。

  连天蛋定了之后,伸手想摇醒春妮,可看到她凹凸不平、错落有致的身体,又不知道从哪里摇起,最后闭着眼睛在春妮肚子上拍了一下。

  春妮被惊醒了,却并不吃惊,翻过脸来看看天色已亮,转头就骂:“小兔崽子,越来越晚了啊,这都天亮了,你还来干什么?”

  连天清清嗓子,把眼睛从春妮裸露出来的大奶子上拔起来,严肃地说:“嫂子,你说我们这么日搞夜搞的,你会不会怀孕啊?”说罢就心惊胆战地看着春妮,生怕又从这张饱满的嘴唇里说出来:我早就有了,是你的。

  春妮哈哈一笑说:“你这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干老娘干了不下100回了,这才想起来?”

  连天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没有,哪能啊?顶多3、40回。”

  春妮吃吃的笑着,眼里的春色浓得可以染布了,隔着裤头把连天的老二扯过来,说道:“你每次来最少2次,多了能干嫂子3次,弄得人家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哪里才3、40回啊。”

  连天无比郁闷,每次除了第一次是自愿的,后面的都觉得是在被春妮强奸,下不了床的是自己才对。每次来春妮家都是生龙活虎地翻墙而入,回去都是扶着墙根打开大门慢慢挪回去的。

  春妮在连天裤裆里摸了几把,才心满意足的说:“嫂子早就上环了,哪里还能生养。”

  连天顿时松了口气。

  看到连天那紧张的脸色,春妮心想,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在外面又招惹什么女人了?要不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毫不客气地讲,每个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何况是春妮这样的浪妇遇上了男女问题,岂能放过。她突然问:“你把刘文珊肚子搞大了?”

  连天吓得差点跳起来,胸腔里那颗强大的心脏不争气的猛跳了几下,连天赶紧再次默读“蛋定,蛋定”不二法门,转眼就心平气和了。他故作惊讶道:“牛大海那样巨大的东西都种不上种,我这小鸟哪有这本事?”连天两只手圈着比了一下,有房梁那么粗。

  春妮哈哈大笑,说你也不用谦虚,他也就比你粗几分,你的更长。

  连天既然大事已毕,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本来缩手缩脚的神情也重新恢复了本性,大大咧咧在春妮的奶子上摸了两把,对着咪咪说:“嫂子,改天再日,天色不早了,我就给您二位告个别。”

  春妮抓住连天的鸡巴不放手,掀开身上那床聊胜于无的薄被,翻身将连天推到,恶狠狠地说:“调戏完老娘就想走?你以为我是开店的啊?”一把拔下连天的裤子,张嘴叼住了连天的鸡巴,咕叽咕叽的吞吐了起来。说实话,春妮人大大咧咧了些,可嘴巴上的活计可不是盖得,看上去动作很粗鲁,可牙齿从来没有碰到过连天的小弟弟,狂野中带着细腻,让人欲仙欲死。

  连天没两下就开始性致昂扬,把春妮那丰满硕大的屁股搬过来,也开始拼命舔起来。春妮的阴毛很旺盛,连天时不时的把嘴里的毛吐出来。这是天色依然大亮了,连天从来都是夜战,还没有这么清楚地看到过春妮的骚穴,只见浓密的阴毛环绕着咕咕流水的肥厚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屁眼那里去。连天拿手量了量阴道和屁眼的距离,想起了《笑林广记》上的一个笑话。

  一日妇人正在槌米,邻居幼女大哭而至,曰:你家次子意欲不轨,要插我放屁之所。妇人大怒,执槌追其次子,骂道:前后只差了一寸,怎地非要走后门?(我记得有这么一篇,可是没找到,只好凭记忆写下,不一定准确)

  当下连天兴起,嘴唇轻轻嘬住春妮的阴蒂,用舌头用力舔着。腾出右手来,抹了把淫水涂在春妮的屁眼上,中指就试探着插了进去。春妮正在性起,也懒得和连天较真,随他去了。过了一会,春妮的屁眼适应了,竟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连天玩的很高兴,就放开了春妮的阴蒂,把左手也腾了出来,食指和中指插进了春妮的骚穴里拨弄起来。春妮很是兴奋,吐出连天的鸡巴来,张着嘴浪叫。她心想,天下这唯一不要父母师长教会的事情恐怕就是这操屄了,连天这个生瓜蛋子还没搞几次,就会玩出这么多花样了。春妮这走神这一会,连天已经爬了起来,让春妮的屁股翘起来,继续用双手在前后双洞上抽插,春妮觉得屁眼哪里火辣辣的有点痛,就让连天把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

  连天腾出一只手来,注意力也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春妮的骚屄很肥大,弹力惊人,连天插进去两根手指竟然觉得没什么障碍,于是就插进去了第三跟手指。春妮浪叫起来,低声吼着:“来,来,插死我吧,快!”

  连天觉着很没面子,难道自己的手指这么没用?都伸进去三根了,还叫得这么嚣张。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又把第四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春妮吸了口冷气,叫道:“疼,慢慢来,慢慢插进去,那可都是嫩肉啊。”春妮撅着屁股看不到后面,觉得不舒服,以为连天动作太粗鲁了,哪里想到连天竟然插进去了4跟手指。

  4根手指插进去,基本上等于整个手掌都进去了,连天吸着冷气,心里暗叫:乖乖个叮咚呛,难怪老子搞不定,我看就是这有骨头的右手伺候完了她,也得抽筋,别说我那可怜的老二连骨头都没。

  连天慢慢抽插着右手,不住调整者手型,避免指甲、关节弄疼了春妮,过了一会春妮居然也适应了,又开始浪叫。连天一咬牙,用力一插,整只手进去了!

  春妮大叫一声,啊!大骂道:“你插进去了几根手指?”

  连天惊讶地下巴都要砸到脚面了,吓得老二都软了,心想这他妈真是个人间凶器,吃人肉不吐骨头的,以后一定小心些,不要什么时候又钻回里了女人肚子里。

  连天呐呐的说:“整只手都在里面。”

  春妮惊叫道:“不会吧,你作死啊,那怎么插的进去!”连天说已经进去了,春妮扭了扭屁股,说:“那你慢慢来,我顶得住!”

  连天越发敬畏这个容天纳地的人间奇物,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个小洞洞里面是可以跑出小孩子来的。春妮咬牙试了几下,说实在不舒服,都是骨头,太硬,还是用鸡巴吧。

  连天心里暗自赞叹,看看,人家只是说骨头硬,没说太粗了。低头又把自己的小弟弟和右手比了比粗细,自卑感油然而生,小弟弟垂头丧气。

  春妮撅着屁股等了半天,也没见连天有动静,转头看见连天的鸡巴已经软掉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吓到连天了,并且严重打击了连天的自信心,惊讶道:“你也有不举的时候?”她很自觉,转过头来又把连天那弯的吸直了,扶着这个直的慢慢坐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是这东西好用。”她闭上眼,按住连天的胸膛,哼哼唧唧的耸动起来,很是享受。

  连天一夜没睡好,再加上自信心严重受到打击,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春妮大为不满,非要再来一次。连天举手投降,说都7点半了,赶紧得去上学了,春妮这才放过,但要连天晚上自觉前来报到。

  连天疲困交加,哈欠连天,脚步虚浮,晃晃荡荡地走到了校门口,正好碰到牛大海,却发现牛大海也是一改往日的神气十足,一双黑眼圈,半脸胡子,尽显疲累。连天忙问您这是怎么了,昨晚也没睡好?

  牛大海拍了拍连天的肩膀,说:“你我算是半师半友,老哥给你讲句实话,你一定要记住了。”

  连天看着牛大海神情严重,有点想要交代后事的感觉,紧张地说:“牛老师,您不是得什么病了吧?”他心想看这样子牛大海是活不了多久了,看在他这么照顾我的份上,牛老师你就安心的走吧,师母我帮您照顾。

  牛大海哪里想得到连天那些花花肠子,他神情严肃的说:“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从来没有耕坏的田啊!”

  连天慢慢琢磨这句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两个男人各怀鬼胎,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彼此,一同叹了口气,颇有志同道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11)之高建国的愿望

  在校门口临分手,牛大海告诉连天两个月后去一中参加体育特长测试,嘱咐连天这两个月要抓紧锻炼。连天点头答应,赶去教室补觉。

  讲台上,林美珠讲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看着讲台下面这一群歪七扭八的学生,气都不打一处来。市里的大学升学率在全省排名倒数第二,县里在市里排名倒数第一,而这所见鬼的学校,据说,曾经在建校后有多达5名的学生顺利升入了县一中!天下还有比这该死学校更差的吗?

  见鬼的学校!林美珠对于自己放弃在市中学任教的机会后悔不已,暗暗恼恨自己当年的幼稚与无知,妄图想凭一己之力改善家乡教育环境。

  讲台下面,牛秀丽正在对着化妆镜一根一根的梳理着自己的睫毛,身上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隔着几排课桌都传到了林美珠的鼻子里。二胖子和陈建国正在下象棋,看样子二胖子又在耍赖,两个人在那里拉来扯去。高建军坐的最端正,高高大大的身躯笔挺,目不斜视,可你要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双眼根本没有焦距!

  林美珠目光扫到艾霞这里,心里略微温暖了些,这是唯一的好学生,脑子快,学习认真。林美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现在她来讲课的一半动力,都是这个学生给予的。她的目光又转到了艾霞的背后……这个该死的无赖!林美珠愤愤地想。

  按理说连天不是班里最调皮的,顶多算一般偏上。林美珠知道自己与其说是厌恶这个学生,不如说是有些害怕看到他。厕所里的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她总觉着连天看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戏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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