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平妖传(原名花间集)(1-28) - 25,2

[db:作者] 2025-06-27 22:57 5hhhhh 9900 ℃

  云炫目眦俱裂,他血脉中的妖力受到感应迅速汇聚,猛然间变得充沛起来。那妖力鼓荡于四肢,他手脚登时可以活动。云炫大喜,正要格挡,然而身子早已飞了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喉中冲出半句:「你这比乌龟还慢……」

  他慌忙闭嘴,这才发现左肩上火辣辣的作痛,心中暗道:「原来并非是我挣脱开来,而是对方一击而中后撤手。若她真是敌人,恐怕我早已小命不保。」他不敢怠慢,爬起来施了一礼,道:「请问前辈姓名。」

  那女子望着他,仿佛在想着什么,见他发问,轻轻吁了一口气才说道:「我叫逄绛萦。」

  云炫愣了一愣,连忙又行礼道:「璇姊姊说你是我的师傅。云炫刚才鲁莽,请不要见怪。」

  逄绛萦摇摇头,道:「这些不必说了。」接着不再说话,云炫也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便站在一旁候着。

  两人对视了一会,逄绛萦长叹一声,折身返回云炫屋子。云炫亦步亦趋跟了进去。只见屋中桌子上不知何时摆着厚厚两迭书册,最上面的两本封皮上分别写着《妖力集注》和《炼气大法补遗》,心知是莲宗的秘籍。

  逄绛萦默默将桌上的书一本一本收起,装入囊中。云炫不解其意,只得眼巴巴看着。逄绛萦几乎将所有秘籍都装好之后,留下本小小的薄册子,云炫拿眼去瞧,只见那书名叫做:《幼妖启蒙》。逄绛萦悠悠道:「这本册子虽薄,却是妖力修炼的入门,你若有空,好生研读一番吧。读到妖力周天运行之法前,可来找我。」

  云炫尚未说话,逄绛萦又说道:「你心里别厌弃,你将来若要有作为,只能仰仗这身妖力了。但若是想一辈子缩在这无忧境的脂粉堆中,那明日也可以将这本书拿回给我,我换给你一本《玉房采战大法》,或许更实用些。」

  云炫似懂非懂,问道:「《玉房采战大法》更厉害么?」

  逄绛萦依然不紧不慢道:「是厉害。只不过是床榻间的豪杰,枕席上的英雄罢了。」

  云炫这才醒悟过来她说的是房中之术,面色登时臊红。逄绛萦不再理他,转身出门,心中暗暗想道:「妖力之纯,足有九品;妖力之厚,不足一阶。哎,但愿他不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云炫望着她背影,目送她出门,这才发现,逄绛萦足底凌于地面三寸之上,竟是踏空而行,丝毫不惹尘埃。她未着鞋袜,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长,嫩如春葱。纤细的脚踝之上系着一圈小小的银铃,伴着莲步迤逦,细细叮铃作响。再往上便是两截儿洁白如玉的修长小腿,如初初脱箨的新笋,白生生的在黑袍下摆间时隐时没。

  云炫发了一会愣,眼睛望向桌上那本薄册,却半天也伸不出手去。他自幼与师兄长在南疆深山,平妖之役于他只是故老传说,虽然妖怪作为邪恶的一方,故事中多半是灭亡的下场。然而他内心深处,并无不能释怀的仇恨。他素来以君舆为榜样,师兄平妖,他也跟着平妖,在他看来,就与狩猎差不了多少。

  此次生变,他忽然就有了一身妖力,先被玄狼所擒,又被正道追杀,天下竟无容身之处。昏迷之时,他不止一次梦到自己被打出妖怪原形,君舆见而不识,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祭出法宝,将他收炼。心中的仓皇凄凉,难以言表,更不知将来要如何面对君舆。

  今日照妖镜中照出人形,明璇又将族中故事相告。他虽然仍有颇多谜团,心中却终于稍稍安定了一些。

  可是对于云炫来说,明璇所说的那些秘辛,和君舆讲过的平妖事迹一样,终究只是故事,他始终不能融入其中。莲宗的覆灭、父母的杳然,初闻时他不免心情激荡,但仔细回味,也不过是心中的一道淡淡忧伤罢了。至于中兴莲族,于他来说,仿佛也很遥远。倒是无忧境里有这许多亲眷,让他不再有被世间遗弃的感觉。

  「我将来还能有作为么?」云炫想到逄绛萦临走时的话,似乎另有深意。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终于慢慢的拿起了那本《幼妖启蒙》。云炫坐了下来,翻开册子,首页却是一篇《妖怪论》,其文曰:「彼君子时谤妖怪,讥为邪秽,类比禽兽。妖怪之名,士子不齿,凡夫心惊,积毁之下,竟成愚妇止儿夜啼之斥,其蒙尘也久矣!」

  「夫先贤造字,精细而微。考之源义,可知褒贬。妖从女旁,盖地坤为阴。配以夭者,桃灼之盛貌也!怪从心旁,佐之以圣,其心圣者,方谓为怪,直指大道本义。故妖怪二字,至美至真,岂是含诟之语?」

  「然反观神仙,申猴示之于众,玄论猿啼;山人鄙陋在野,鹤氅樵披。彼君子昏昧不识,奉若考妣,徒引智者一笑。可叹大义之不存,世情之变幻。昔日席珍,今为路李……」

  云炫几时见过这等歪理邪说?看得不住摇头,但细想字义,似乎又说得有几分道理。再读下去,便是著者激励妖道少年刻苦修炼,奋发努力云云。他心道:「反正我是人,将来学了妖力,也只做好事。」于是便翻过首页,继续往下看,从第二页起却是一些妖力基本的纲要和修炼方法,文字简朴,图像生动。他反倒看得更有兴味。

  原来与灵力不同,妖力之要穴在尾闾而非丹田。其文曰:「百川之下为尾,水聚之处为闾。故尾闾者,汪洋之汇也,乃妖力之要冲。」

  云炫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每次拼命从丹田提气,总是收效甚微!原来尾闾才是气海所在。」尾闾穴位于脊柱尾椎末节之下,属督脉,别走任脉,是正教所言后关三窍之一,在修行中也是重大穴位,云炫并不陌生。

  当下他便按着书中所说的方法,默默导引。果然四肢分散的妖力渐渐被他理顺,直如一丝水银,缕缕不绝注入他尾闾之处。复又延脊养髓,串成一股奇异的力量,活泼灵动,再也不象之前那般难以控制。

  云炫微微一愣,暗道:「妖力的修炼,好像很好入门呀!」原来莲族天赋妖力,生而贯通三气,比起昙族来,一个是高屋建瓴,一个是平地盖楼,修炼时的难易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云炫不明就里,只觉练妖力比练灵力进展快得多了。他恰如一个踏入新天地的好奇孩童,兴致勃勃,竟不知疲倦的练了下去,一时物我两忘。

  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云炫已能驭使妖力灌注各个要穴。他之前被潜渊子毁坏经络,经时先生妙手修补之后,只觉脉络愈加清晰可辨,竟似人工精心画好各条线路,妖力来回丝毫均有路径可循。

  云炫翻一页,就练会一页,进展颇快。他心中欣喜,见后面连续几页都是如何修炼积累妖力,这些却需假以时日,并非一日之功。他便快速翻过,又翻至一页,却是妖力周天运行之法,底下一行小字题注:「妖力修炼至一品一阶者,可济周天。」

  云炫之前研读甚细,已知妖力纯净分品,深厚分阶,各有九级,只不知道自己处在何等位置。他瞧了几眼那周天运行之法,与正教所学大同小异,皆是打通任督二脉。只是一以尾闾为始,一以丹田为始,运行的路线方向则恰好相反。

  云炫悟道:「管不得灵力妖力不能共处,原来周天相逆,二力自然抵消。」他只道自己领悟了一个新道理,但自有聪明智慧之士,早就在这上面做过文章。许多炼气高人,均可在瞬息间逆转周天,但即便如此,亦不能妖灵双修。

  云炫望着那周天循环之图,不由心痒难搔:「灵力周天,乃是过去每日必做的功课。这妖力周天,不知做完是何感觉?我既为莲族,恐怕妖力比起一品一阶来只高不低吧?」他又觉得逄绛萦似乎对自己颇有失望,心中暗暗有些较劲:好吧,我便修炼了这周天运行之法,再去找你。

  当下他摒除杂念,意凝气定,开始导引周天。那妖力出尾闾,逆任脉而上,顺督脉而降,过丹田,贯玉枕,下夹脊复归尾闾,运行颇顺,云炫甚喜。当初他修炼灵力时,每次都要做足三十六个循环方才收功,眼下他便按例反复搬运。

  但做到第五个周天之时,妖力出尾闾便略有阻滞。云炫略一运劲,妖力才冲出穴道。他微微诧异,凝神细查,果然,数个周天之后,阻滞感愈发明显。

  云炫有些害怕,正要停功,尾闾上竟剧烈涨痛起来,他慌忙继续运转周天,将妖力导出尾闾,疼痛才稍稍缓解。可是越是循环,尾闾处就越发不畅,仿佛大石塞流一般,妖力渐渐积蓄,难以宣泄。

  他心中骇然,知道出了岔子,慌忙调息收功。然而尾闾处的妖力壅塞已积重难返,一旦停止搬运,登时左冲右突,仿佛化作几十把尖刀,狠狠搅动不休。云炫疼得脸色煞白,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两股战战,几乎不能立稳。

  他恍惚间只觉紫色衣影一闪,一双柔软的手掌已托在自己腋下,只听苏绣问道:「你怎么了?」两人肌肤一加接触,苏绣便知他练功出了偏差,顿时跺脚:「小祖宗!哪里一口就能吃个胖子?你也忒心急了些!」

  云炫痛得浑身颤抖,不能说话。苏绣也慌了起来,叫道:「快到榻上去。」她搀起云炫,将他面朝下放到床上,双手环到他身前,先松了他的腰带,让他气息不至受阻。接着一双白皙小手按在云炫脊上,向下按摩。

  原来云炫妖力品阶不足,强行运行周天,终于造成妖气积蓄于尾闾,乏力破关,这才有要穴刀刺之痛。

  苏绣既明其理,便设法化解。她一双小手从云炫腰眼之处缓缓按下,将自身妖力度给云炫,盼着帮他打通阻塞。

  然而云炫此刻妖力壅塞,已如木楔深嵌。苏绣妖力虽然高他数阶,却依然不能轻易打通阻滞。云炫尾闾本就不甚通畅,又被她的异种妖力冲击,更加剧痛无比。他忍不住痛哼一声,咬紧了牙关。

  苏绣忙道:「刚开始是有些痛的。若是忍不住,叫出来要好受些!」

  云炫拉过褥子,咬在口中,鼻上汗水直冒,哼道:「不怕……我不痛……」

  苏绣双手按在他身上,见他心中早就在喊爹叫娘,鬼哭狼嚎,嘴上却偏偏死硬,几乎忍俊不禁。但她此时哪里敢分神取笑?连催数次妖力去冲击云炫尾闾,却始终功亏一篑。

  苏绣见自己的妖力不足,双掌一错,左手抵在云炫双肾腑之间的华池穴慢慢揉搓,右手并起纤指,由脊柱下滑,点至骶骨,再慢慢挪移到他的尾闾穴上,温柔按摩。

  肾腑乃经络藏精之处,云炫又是年少壮健之时,苏绣稍稍渡入妖力,便激发精气透过经脉填入脊髓。她右手柔荑软腻,在尾闾上稍加导引,便将精气引来,配合着妖力不断冲击着那滞涩关窍。

  这一下内外齐攻,登时奏效。云炫感觉尾闾处妖力开始缓缓泄出,痛楚立刻大减,整个会阴之处一团温润,更生出丝丝酥麻爽意来。苏绣也大舒了一口气,知道最大的难关已经过去,只剩下些穴位推拿功夫要做了。

  云炫正在快慰,只听苏绣在耳边说道:「喂!屁股抬起来一点!」

  云炫不解其意,心道:「这小妮子心直口快,几近粗鲁。」

  却听苏绣咳嗽一声,说道:「劳驾,请高抬贵臀。」

  云炫虽然有些奇怪,但也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疏导,当下便顺从的撑起身子,跪趴在床上。谁知他腰带已松,才跪了起来,裤子便刷的溜到膝弯,露出一个光屁股来。

  云炫大窘,连声道歉,便要手忙脚乱去拉裤子。苏绣左掌一直按在他腰间华池穴上,见他精气霎时紊乱,难以控制,慌忙喝道:「先别动!」

  云炫听她声音焦急,知道此刻是紧要关头,身子一凝,不敢再动半分。苏绣舒了口气,轻声道:「此刻尾闾刚刚打通,附近穴道仍有淤积之象,你可千万别乱动了!若是走岔气息,我可帮不了你!」

  云炫仍是羞惭,道:「可是这个样子……」他突然浑身一震,原来苏绣春葱般的两只手指,已点在他赤裸的肌肤之上,轻轻揉按着他的尾闾穴。少女指尖温腻,仿佛磨墨一般,在他臀裂顶端柔柔的匀着。一股微微发酸,又带着阵阵酥痒的奇异触感不断荡漾,顿时让云炫心跳加速,他感觉自己的阳物正逐渐抬头,不禁有些慌乱,口中挣扎道:「要……要不要拿被子遮一下?」

  苏绣心道:「当初给你洗澡时,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揉搓过?」

  此刻云炫情动,她已有感应,忍不住也微微喘息,说道:「这个样子是怎么了?待会附近穴道……亦需推拿按摩。裤子脱了,也方便些。你若是害羞,我便换时先生来好了。」

  云炫一阵恶寒,脱口答道:「不!不要!」苏绣嗤的一声轻笑,道:「那你便老实些。」云炫顿时不动如山,千军难憾。

  片刻之后,他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问道:「为何……要按这些穴道?」苏绣答道:「你刚才穴位堵塞太死,我难以冲开,急切间又来不及叫别人,只好先调用你的精气将淤积驱散。此刻妖力被强行冲入会阴之内,需得将它们按摩导引出来,以免落下暗疾。」

  云炫想了一想,又问道:「附近还有什么穴道要按摩?」

  苏绣没说话,呼吸有些发颤。云炫只觉少女的右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尾闾,转到自己的小腹前,从双腿间往后穿去。他刚想低头去瞧,苏绣纤指已如兰般翘起,点在他的会阴穴上。云炫如遭电殛,禁不住狠狠抖了一下。苏绣道:「不舒服么?」云炫闷哼一声,无言摇头。

  苏绣愣了一下,暗暗去读他心思,立时感应到了云炫心中那股莫名的刺激快感。她想不到他竟如此享受,禁不住羞红了脸,暗暗啐了他一口,纤指依旧柔柔按压。云炫此时跪卧在床,肉囊下垂,正好被苏绣满满的托在掌心。他此处肌肤敏感之极,苏绣手掌又一片柔软温腻,微微抽动间,竟似用绵掌裹捏着他的两粒春丸一般。

  苏绣见那两粒肉球嘟囔囔煞是沉手,心中道:「男人就是麻烦!上次绢儿练功出了偏差,也是这般按摩,虽然湿了一手,却没有这一大坨累赘东西,叫人托得腕子都酸了。」世事往往祸不单行,她犹在低哝,雪腻腕子上便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苏绣吓了一跳,还没等细察,一条火热粗大的肉棒已慢慢贴上了她手臂细嫩的肌肤。

  原来云炫精气被苏绣导引过来,冲击着会阴附近穴道,妖力壅淤之象终于冰消雪散。但那精气下注,本就催情撩性,苏绣纤指所按,俱是云炫肉紧之处,他如何能够忍耐?更兼美人在侧,娇靥粉晕,檀口微启,两片薄薄的唇儿好似盛开的牡丹花瓣,觑上几眼便心猿意马,胯下一条肉蟒,不知羞耻的怒挺而起,刚好贴肉挨在苏绣小臂之上。

  这一相触好比冰融火灭,两人各自酥上心头,偏偏又作声不得,一时情趣盎然。倒是云炫被精气炙烤,更为情炽,忍不住先浑浊了气息,呻吟出声。

  苏绣眉波流转,一咬银牙,颤声问道:「怎么了?」云炫此时全无妖力淤积之患,一颗心早已被她纤指拨弄得胡蹦乱跳,阵阵快意自会阴直抵泥丸,便是任督二脉贯通,畅美也不过如此。

  「没……没事。」云炫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仰着脖子将喉咙里憋着的浊气匀匀吐了。心中有些慌乱:「这妖界散功之法,也忒过香艳,如何能挨得过……」正在想着,便听苏绣鼻中轻嗯了一声,微微喘息。纤掌愈发柔若无骨,托起他饱满的肉囊,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轻搓捏。

  云炫只觉酥美直透茎囊交界之处,那肉棒翘得笔直,连深埋体内的茎根,都被女孩撩拨得粗硬,不断向薄薄的皮肤上传来阵阵有力的悸动。

  他哪里舍得这种销魂滋味,纵觉难堪,亦忍不住呻吟起来。苏绣红唇白齿间轻啮着左手小指,喘着气问:「你叫唤什么?难道还痛?」云炫有些心虚,但终于抵制不住欲念,含糊道:「嗯……你这般揉着,才舒服些……且再揉一会……啊……」

  苏绣如何不知云炫的伎俩?但见他贪慕自己的温存,心中甜丝丝的,也懒得去说破他。她偷眼看到云炫胯间的怒龙高翘,想着等一会这长物或许就要贯入自己体内,来往冲突,心中既爱又怕。正胡思乱想间,便感应到云炫脑中迷茫,肉茎之上有如蚁爬,满心热切渴望着自己柔荑的抚慰!

  苏绣呜的一声,浑身发热,仿佛被云炫脑中声音驱使,纤手一滑,就握住了云炫硕长的玉茎。她只觉滚烫的肉棒在她手中猛的抖动了几下,竟是兴奋无比。云炫不料幻想成真,美得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却生出了惊讶来,念头瞬间转换:「小苏绣……竟这般主动?莫非她早已熟知云雨?」

  苏绣脑瓜里嗡的一下,几乎要跳起脚来啐他。但见云炫迷惑间想开口说话,急中生智,抢先喝道:「别做声!平心静气,勿起杂念!你看你这里妖力淤塞,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边说边纤手上下,装作认真推拿,心中暗恨:「唯小人与男子难养也!」

 

               第二十八回

  云炫目瞪口呆之间哪里能心平气静?他本想解释此肿非彼肿。但苏绣掌指轻巧,在他肉棒之上缠绕不休,每每捏拿在他心中最骚痒的软筋上。他只盼她永远也不拿开才好,于是话到嘴边又改口道:「两只手来……会不会更好些?」

  苏绣心中软软骂道:「小色鬼!」然而云炫的提议却诱人得很,苏绣右手握着茎身,咬着红滟滟的嘴唇想了一想,终于将左手缓缓伸出,虚握着那光滑的肉菇,轻轻一旋。云炫长嘶一气,马眼处登时流出透明浆液,濡湿了苏绣的掌心。

  云炫并不知道胯下巨蟒与苏绣一双手儿早已是故友至交,只觉少女柔荑知心贴意,兰指缠绕间,似乎将肉棒上每一丝隐藏着的快意,都榨了出来,忍不住嘶声道:「苏绣……」

  苏绣见他快意如潮,瘙痒可耐,心中一荡,忍不住愈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她不理会云炫的呼唤,叫道:「坏了,越发肿了!快躺下来。」

  云炫如在雾中,晕晕乎乎躺平,苏绣顺手脱去他的裤子,抬头便见云炫胯下浓密毛发间耸出擎天一柱,热气腾腾的微微摇摆。她嗳了一声,往日里品尝到的那股微咸味道,似乎从舌尖上漾起,催唾生津,又化作热流下注,烘得她小腹深处稚嫩花房之内暖意融融,忽然就如阳春雪化涓流潺潺了。

  苏绣一颗心仍在云炫身上胡闹,不知自己已悄然润湿。见云炫迷茫地抬眼看她,连忙正色嗔道:「你心里肯定在胡思乱想!肿成这样,你还要小命么?」

  云炫哭笑不得,尚不知弟弟怒起与小命关系何在,少女已大义凛然的跪在了他双腿之间,螓首埋下,沉声道:「事到如今……只能吸出来了!」云炫眼角抽搐,慌忙支起半个身子,然而肉菇之上一片暖湿润腻,已被如檀小口衔在其中。

  云炫张大口,呼吸粗重,一颗心都在颤抖:「这……这种滋味……」原来他虽和蓝倩雪相处数日,但蓝姝初尝肉杵滋味,蜜穴如何都贪不够,哪里肯分与樱口共享?故而在云炫记忆里,这是他第二次享受玉人品箫之乐,忍不住就拿苏绣和素素做起对比来。

  苏绣心中恼道:「好个没良心的!你既爱这滋味,又何必终日昏睡?白白错过人家之前许多工夫,此刻却来说什么第二次!」

  她见云炫暗暗将她与素素相比,心中争胜之念顿生,一条柔舌不断舔着云炫麻筋痒处,时而将杵顶深深吞入,时而将肉菇浅浅啜吸。她小巧的鼻尖不时埋入云炫毛发之中,被撩得刺刺麻麻。

  少年耻部那股微烘的淡淡膻味钻入她的鼻窍之中,一直透入肺腑。苏绣极爱这股男儿味道,呼吸间只觉俱是情欲。她耳中听到云炫难以遏制的声声哀鸣,忍不住去感应他的所想,然而云炫此时心中早已万物不萦,只剩一个无比爱煞的自己。

  苏绣情动不已,忍不住吐出那浆液淋漓的肉杵,一双美目望着云炫,颤声问道:「哥哥,你是真的爱苏绣么?」云炫低眉便见一张我见犹怜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汪着一泓朦胧的春意,刹那间便丢了魂魄。

  苏绣想起之前那年长侍女说过少年人爱新鲜,见云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思活泼起来,忍不住欺身向前,娇笑问道:「说呀,你可爱苏绣?说对了便有更好玩的消肿之法呢!」

  「更好玩的?」云炫就算再天性淳朴,这时也知道苏绣是在挑逗自己。只是色令智昏,这一诘问让他抓耳挠腮,不由得苦苦回忆着南宫家密传的种种房中之戏。

  「笨蛋啊!」苏绣娇嗔轻叱,一指点在云炫眉心,懒洋洋的作势欲离。云炫见她点起火后,竟毫不讲道义的就要拍手而去,哪里肯依?他一手将苏绣抱进怀里,顺势翻身而起。

  苏绣轻叫一声,素脚踢乱荷叶裙,仰倒在床上,抬头望向云炫。云炫紧盯着她的双眼,呼哧喘息不止。苏绣见他面色潮红,咬牙切齿,正像一头发情的青壮雄狼一般,将自己狠狠扑在身下,目光炽热得几乎要把人熔化。

  她素来胆大,此刻也止不住心如鹿撞,一双美眸倔强地与他对望,明知故问道:「你压着我作甚?」云炫不说话,反手勾在她的膝弯,顺着苏绣软玉一般的小腿一路摸了下去。苏绣刚要去感应他的神思,云炫已嗤的一声,拉脱了她左足的雪白罗袜。

  苏绣低声羞叫,慌忙缩足。云炫眼疾手快,早将那一只粉嫩肉笋捉在掌中。苏绣足心敏感,被云炫火热手掌捂得痒痒的,不由一边踢蹬,一边羞道:「抓人家脚做什么?啊……你……」原来右脚上一凉,也被扯脱了袜子。

  云炫抚摸着那一对晶莹雪足,捧到嘴边,作势咬了一口,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笑道:「你可是又要用这一对脚儿,来为我消肿么?」

  苏绣见他旧事重提,又被他狎玩着娇嫩裸足,就算天性泼辣,也禁不住软了身子,羞道:「你好没来由,人家辛苦帮你,你这才无事,转眼就恩将仇报欺负人!」

  她既与云炫有过肌肤之亲,刚才又丝毫不避他赤裸的下身。云炫早已知道她的心意,此刻见她娇羞,他愈发情动如火,一只手抓着她两只雪足高高举起,另一只手便去解她腰带。

  苏绣心跳如擂,知道那该来的事情终究要来,云炫脱她裙子时,她既不敢推拒,又不好不推拒,才略一犹豫,两条雪白长腿已被云炫剥得寸缕不着。

  苏绣悲呼一声,咬紧了红唇,含恨带怨剜了他一眼,心道:「脱得如此快!真是有天分!」她下身仅余一条极薄的白绸亵裤,裤子细带在两髋处各打了一个活扣。见云炫将自己双腿劈开,她抑制不住羞意,慌忙用手去遮。

  云炫连忙道:「别!让我看看。」

  苏绣心乱如麻,嗔道:「不要!羞人……」

  云炫道:「我什么都叫你看去了,难道不羞人?」

  苏绣应道:「别人稀罕看你么?」她话虽说的硬气,眼波却忍不住在那高翘的怒龙上转了一转,小手迟疑了一会,慢慢从腿心移开,如呻吟般低嗔了一句:「讨嫌鬼……」

  少女的肌肤带着青春独有的鼓胀弹性,那亵裤白绸极薄,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乌黑芳草若隐若现,腿心中央小馒头般的一团丰腴,将绸布鼓得贴肉舒展,中间洇着两指宽的淡淡湿痕,浸成做半透之状,依稀可见一裂粉嫩娇红。

  云炫喉结抖动,伸出食指,在亵裤黏滑湿处轻轻一捺,立刻在那肥软火热的柔嫩间划出一条竖型浅凹。苏绣迸出一声娇呼,香躯骤凝,架在云炫肩头的两只雪腿一只死死勾紧,一只踢得笔直,她只觉得蜜穴的嫩蕊柔瓣,顷刻间俱被他的手指摸得颤抖蠕动起来。

  云炫指尖在竖凹中又划了几下,苏绣双腿颤抖,蜜液溢出,被他指甲一刮,顿时在那湿淋淋的绸布上刮出一层细腻的白泡,其下玉蚌的柔美线条更是纤毫毕现。

  云炫欲火升腾了许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住,飞快拉脱绳扣,褪下苏绣亵裤,双手抱紧她雪白圆臀,阳物便凑了上去。苏绣心中悲鸣:「衣服都没脱,简直和偷情一般!」可是一个火热光滑的圆钝龟头已顶在了她的花底,正饱蘸了粘滑花液欲叩关而入。

  苏绣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伸手一把抓住云炫的肉茎,叫道:「等……等一下!」云炫正想痛痛快快一杵而入,忽然被她小手握住,肉茎禁不住强烈跳动了几下,他有些诧异,轻声道:「怎么了?」

  苏绣虎口拤着那一根粗茎,感受着它蓄势待发的渴望,她虽然幻想过多次,但此刻就要成真,心中却突然害怕起来。她正在支吾,突然间身子一抖,美目大睁,鼻中又腻又娇的长哼了一声,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云炫上臂。原来云炫实在忍受不住,微微前顶,光滑的肉菇推挤开苏绣水嫩的两片薄褶,时轻时重的浅浅顶挨。

  「我想进去……」云炫鼻息已经粗重紊乱。

  「啊!等……等一等。」苏绣不肯松手,娇喘道:「我……我害……还想你这般,多磨一会……」

  云炫无奈,只得捺着欲火,将那翘得微微上弯的怒龙在少女泥泞的嫩褶里来回蘸染。苏绣声声伤春,容颜之媚,难以言表。她右手握着那肉棒,小指翘如兰花,顺着云炫来回推顶之势,悄悄引导,将那火热滑溜的龟首在自己花底缓缓画着圈儿,把一片粘滑涂抹在颤抖的蒂珠、嫩蚌之上。

  这两人上身衣衫整齐,毫无异状,但自腰臀以下,便如刚出生婴儿一般,寸丝不着。苏绣一只纤手放在雪白的大腿间,两条修长小腿挂在云炫肩上,随着他的微微顶撞,不时痉挛绷紧。远远望去,正如一对干柴烈火的小儿女正在偷情,淫靡无比。

  云炫磨了数十磨,见苏绣愈发湿润,那蜜穴入口蠕动间似乎生出一股隐隐的吸力,诱惑着自己深入。他咬牙道:「我……我快忍不住了!」

  苏绣蜜膣水汁四溢,早就痒如骨髓,每次龟头磨到泥泞的桃源口,她都恨不得将这大棒深深吞入。此时迷乱之中她唯存一丝清明,畏缩道:「不是不愿让你进去,只是……它这么大……会疼死人哩!」云炫慌忙哄道:「别怕。不会痛,只会快活!」说着,将那巨龟在苏绣的小小入口上又是一顶,苏绣呜了一声,抓紧了他的手臂:「真的不痛么?」

  云炫想了一想,心中更加确定:「好苏绣,别害怕,一点也不会痛的!」苏绣早已读出云炫并无撒谎之意,又回想起素素和蓝倩雪初始也是惊诧他的长硕,之后却并无痛楚之象。可见这东西虽大,却多半驯良得很。她惊惧之心退去,情欲之火更旺,只觉得身子空虚难受,无比渴望云炫深深扦入自己。

  苏绣春情上脸,如海棠醉颜,手掌拉着云炫的巨蟒轻轻往花底深处一送,樱唇微绽:「哥哥,你来吧!」云炫按捺已久,此时怒龙脱缚,龟首又正好嵌在苏绣入口之处,当下双手搂紧她的娇躯,下腹一送。那肉棒籍着春水润滑,竟一举突破处子柔膜,挤开从未被外物履足的紧窄膣道,直送到花心之上。

  苏绣啊的一声痛呼,纤手抓紧了云炫背脊,双腿死死勾着他的腰臀,尖声叫道:「停!停一下!」

  云炫虽数度云雨,此刻却是第一次深入处女蜜膣,无数娇嫩粉褶纷纷被他龟头粗棱犁开,又因为破瓜之痛痉挛,瞬间紧紧掐在他茎身之上,不停抽搐颤动。他虽美得几欲飞起,但见苏绣脸色都白了,慌忙停杵不发,问道:「怎么了?痛么?」苏绣默默点头,呜咽不语,手脚死死箍着他,心中悲鸣不已:「骗子!都是大骗子……」

  云炫见苏绣眼角簌簌滚下眼泪,心中大痛,凝着身子,俯身在她光滑的脸蛋上吻去泪痕,柔声哄道:「绣儿乖,别哭别哭,定是我太急了!都是我不好。」苏绣自幼父母双亡,因为习了读心之术,众人对她多有忌惮,从未有人如此柔情对她。云炫温柔亲吻,爱怜无比,顿时让苏绣百感交集,她素来倔强,此刻不知怎么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个不停。

小说相关章节:平妖传(原名花间集)(1-28)平妖传(原名花间集)(1-28)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