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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 179,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4400 ℃

        第三十六卷 第三章  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执的冷月和章敏,终于得到了代价,前者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后者为了刺激的探险,付出的是内疚。然而,小刚为了利益,非但献出了生命,亦毁了家庭原有的温馨,并给妻子多了一个寡妇的名份。至于,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下场,更是死后不得全尸,惨不忍睹,而我该是最伤痛的一个,因为受害者个个都与我有深厚的感情。

  当我们研究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警官向处长通报冷月的父亲来了,处长听了当然很高兴,可以要冷月的父亲向我讨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们个个十分紧张望着门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亲是谁之外,亦想看看铁笔神判儿子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会是他?」芳琪大吃一惊地说。

  不单只芳琪感到惊讶,包括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都纷纷发出震撼的惊讶声,而我和她们也都一样,也许我比她们还多出一份忧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间医院的江院长。

  「我的女儿在哪里?」江院长走进来,很激动的追问警员说。

  处长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长交谈,但是江院长不但没给处长面子,甚至将处长推倒在地,直接冲到我面前,一脚便踢了过来。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心里头十分的震撼,脑海里只想着该怎么向他解释一切,并没料到他会向我猛的踢出一脚,结果,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被他踢中睾丸的部位,导致双腿发软地倒在地上,接着,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当场喷出鲜血。

  「不要!」有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而另外几个女人也不顾一切,冲上前撞开江院长。

  喷出鲜血的我,顺势往后多退几步,随即调息心脉,并且瞧见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奋不顾身冲上前撞开江院长的是章敏和静宜,我感激她们不要命的奋身迎救,同时,亦多谢警员勇于上前护着她们,要不然她们几个不死也会受内伤,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静宜。

  江院长这一掌,确实非同小可,刚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层虽然不疼,但体内却像烈火焚烧一样,灼痛非常,而且还有一股强悍的震荡力侵入五脏六腑,导致神智模糊,眩晕一阵,体内不管什么气或血,即时错乱翻腾,最后,涌至喉间直喷出嘴外,然而,这一掌的代价亦告诉了我,他的内劲绝不在天狼君之下。

  「龙生,你怎样了?嘴角还有血流出呀!他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张,为我抹掉嘴上的血渍,同时拿了蒸溜水给我漱口。

  「我没事,别骂江院长了,我要感谢他这一掌!」我漱了口说。

  「感谢他?」芳琪愕然地说。

  「江院长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将我打得吐血,恐怕体内的痕血,便和无常真人一样,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说是我的另一种福份吧……哎唷!哟!」我说完后向走前一步的时候,肇丸隐隐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撑,才勉强能站着。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慰问说。

  「刚才被江院长踢中睾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地说。

  芳琪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用身体遮掩伸出的小手,为我的睾丸轻轻揉搓。

  「哎……好点了吗?」芳琪小声地说。

  「好多了,不用担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见尴尬……谢谢……」我推开芳琪的手说。

  当我走到章敏的身边,所有的女人拥上前向我慰问,而江院长则跪在冷月的尸体旁痛泣。处长除了关心我的伤势之外,也没有忘记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长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动的情绪已得到舒缓,加上有许多警员在场,应该不会再向我动手,亦该是时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经过。

  「处长,你要的东西和我对冷月的承诺,现在就一起解决吧,走!」

  「龙生,别过去……他……」所有的女人担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劝着我说。

  「我不会有事的,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在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袭,他现在想再伤害我,可没那么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让她们可以安心。

  身边的女人始终不放心,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找江院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能答应让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走到江院长的身旁,看见他那激动哀伤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惭愧,而瞧见盖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让我痛彻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块肉似的,隐隐作痛。

  「你过来干什么!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走开!」江院长冷冷的对我说道。

  「江院长,很高兴听到你说,跟我慢慢算这笔帐,表示你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总算没有辜负冷月小姐对你的敬爱,毕竟她只敬爱讲道理的人,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你还没有找我算帐之前,我应该向你交代,冷月要我为她办的最后一件事。」我故意说出这番话,目的是不想他报复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烦你了,冷月要你办什么事,让我来办就行了,你说完之后,就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江院长愤怒地说。

  「冷月就是为了这本书,所以不听我的劝告,结果,不顾一切,误中炸弹的陷阱,抱歉……就是这本书……」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长手上说。

  「这……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江院长十分惊讶地说。

  江院长看见我递上神笔秘岌这本书,表情显得十分诧异,而他所说的没有理由,则令我迷惑不解,毕竟这地方属于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现在天狼君的地方,属合情合理,怎么会说没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么地方……

  「江院长,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冷月临终前仍死捉着秘岌不放,这点警方可以作证,直到我向她保证会亲手将此书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开双手,瞑目的安然离去……」

  「冷月……你真傻……不对,她在哪里找到此书的?快老实告诉我!」江院长站起身,以惊诧的表情质问我说。

  「这本书就是摆放在朱血神笔的顶上,当时我们曾经相劝冷月不要冲动,免得中计而误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员到场,担心此书落到警方手中,便会泄露铁笔派一事,导致她祖父失信于风水界,所以奋不顾身跳上去拿下此书,而我及时跳上去想阻拦,可是她已触碰炸弹的引爆线,所以……」我简略解释整件事的经过。

  「冷月从什么地方跳上去?最后跌在哪个方向?」江院长紧张且严肃的问我说。

  「这里……」我指着方向对江院长说。

  「这里……没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线,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绝对不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地说。

  我想起紧张的一刻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能逃到更远的方向。

  「江院长,我忘记告诉你,在最紧张的一刻,我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逃离险境。」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那就更加没理由了,即使打伤她,也不该会跌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撒谎!撒谎!」江院长恼怒地说。

  江院长如此肯定地说,当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这张严肃的脸孔,使我不得不再次从新估计。当仔细想了一会后,我同意他指出的疑点,冷月是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没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会跌在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没有使出八卦步法,还是无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来风水库之前,曾因无法使出八卦步,结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笔,又怎会无法使出八卦步?莫非当时激动的潜能,只能维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惭愧,心想还是别再解释为妙,以免说多错多,再次激怒到江院长。

  「江院长,倘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处长手上有拷贝一份。」我凝望江院长的表情说。

  「朱血神笔的顶上,没理由的……怎么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地说。

  「江院长,我要说的话已说完,冷月要我办的事,我也已经办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对了,忘记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报仇,不用费心四处找我,拨个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躲起来。还有,别忘记你刚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过,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别让她对你感到失望,知道吗?」我再次暗示地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话,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但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走吧!」江院长捉着冷月的手,十分认真地说。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走,我们回家!」我答了江院长的话,转身对身边的女人说。

  「龙生,你走什么走?你还要到警局给一份口供,还有你!」处长指着章敏说。

  「对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们别妨碍江院长,到那边坐吧!」我和身边的女人走到另一边等候,但视线还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处长通知我们,由于这里是酒店的关系,为了不想惊动这里的住客,所以尸体要在天亮之前移走。当法医人员抵达现场后,我们即刻被处长请回警局,江院长和刚嫂也不例外。离开的时候,恰好仵作人员匆匆到场,然而,他们的出现使我内心涌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惆怅。

  巧莲和静宜坚持要送刘美娟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则要师母陪她们一块,免得巧莲过于伤心,身边没有人照顾。

  由于事前我已经和处长有过联络,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属于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头疼了,天狼君和张家泉已经死了,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谁,没有人敢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内容,因此少了很多线索,倘若想找出凶手可就难上加难,而处长则十分热情的款待我,或许是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资料。

  今次来到警局给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属,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场的证据外,便是给些简单的资料,所以不用关在隔离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自然是刚嫂,而最伤痛且给最长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员接过电话后,匆匆忙忙,跑过来向警官说了几句,而警官听了后,神情凝重的转告处长。「什么事?」我直接问处长说。

  「龙生,警方要求你到医院做个精子测试。」处长想了一会对我说。

  情况不妙呀!竟要我到医院做精子测试,那我和冷月欢好的事,不就让家里的女人知道了?况且还是肛交的玩意,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见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虚且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个理由!」芳琪很不客气的向处长质问说。

  「谢大状,由于法医初步检查尸体,发现女死者身上,有被强奸和肛交的迹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龙生的精子,作进一步的化验测试,所以……」处长解释说。

  「什么?冷月她……龙生!你到底和我女儿做过些什么?」江院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冲到我面前,紧捉着我的衣领,愤怒冲发地说。

  「江院长,你怎么知道处长所说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刘美娟呢?」我即刻将内劲聚于双臂之间,以放江院长再次向我攻击。

  「除了冷月之外,怎会是刘美娟?快说!你之前对她怎么了?」江院长激动地说。

  「江院长,即使要龙生解释,你也该先放手,难不成想在警局里面动手,你当这里的警察全都死了吗?放开他!」芳琪大喝一声地说。

  芳琪使出先声夺人的招数,果然分散了江院长的注意力,起码他那对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个人身上。然而,芳琪刚才的一声大喝,又是否想先声夺人呢?我没有思考芳琪的问题,反而对江院长所说「怎会是刘美娟」,这一句感兴趣。

  「江院长,快放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处长上前拉开江院的手说。

  「哼!好!龙生!你现在马上给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证你离不开警局的大门快说!」江院长狠狠将我推开地说。

  「江院长!」处长十分恼火的瞪着江院长说。

  「龙生,看来你要多给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强奸冷月,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你则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譬如你有没有使用武力恐吓、她是如何的自愿性合作等等,口供绝不能马虎了事,一定要说出事实的真相。」芳琪一气呵成地说。

  芳琪这番话是暗示我怎么给口供,还是想知道我和冷月发生床事的经过?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强奸冷月,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倒是有一种怕老婆的心虚感。

  「处长,不用到医院测试精子了,我承认在前往风水库之前,曾经和冷月发生过性关系,但绝对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并不是你所说的强奸,现在满意了吗?」我直接承认地说。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会和你做这种事,刚才我看过影片的片断,她对你的态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对情侣,试问怎可能自愿做那种事?相反,她那种表情该属于被奸后的正常反应,你在撒谎!」江院长想了一会说。

  没想到,江院长想得如此仔细,真是给他气死!

  「龙生,我同意江院长的观点,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经过。」处长严肃地说。

  这个处长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强奸,要不然她哪还会和我到风水库,但他却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处长,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应该到另一个房间,起码给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应该!随我来……」处长交代两名警官几句后,接着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

  处长答应让芳琪和章敏陪我进去,却拒江院长于门外,最后在我的请求下,处长才勉为其难,答应让江院长进去旁听,但警告他不可动怒什么的。

  「龙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出真相!」江院长激动的迫不及待说。

  「江院长,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马上请你出去。」处长不悦地说道。

  江院长很无奈的控制情绪,双臂交叠的搁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则将我围困。

  「处长,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处长问我说。

  「处长,我只会给你一份与冷月发生性关系的简单口供,至于床上的详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写在口供纸上,这是我对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

  「好!只要能证明是自愿性发生,警方便不会追究,说吧!」处长脱下眼镜集中精神的聆听。

  刹那间,我察觉处长和身旁两位男警官,脸上露出一张猥琐的表情,隐约中的,还发现他们透出一丝淫笑。

  「慢!我要求更换女警官写口供,这份口供绝对要保密!」

  「我的当事人绝对有这个权利!」芳琪补上一句说。

  「好!你们出去叫妙玉和罗美进来……」处长答应后,马上更换两名女警官进来。

  两位女警官走进来,相貌和身材当然不会令人失望,要不然怎么可能伴在处长身旁,但她们现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么说都已是三朵花的总督察,年龄自然超过了三十三,不过,伴在处长身旁,美容和仪态,自然懂得保持温和的美态,尤其是叫罗美的总督察,身上不但散发出风韵犹存的味道,嘴角边还长一粒痣。

  「龙生,可以开始了,说吧!」处长交代两位女总督察一些话之后,便命我开始说。

  「好!我现在简单说出事情的经过,包括什么时候和什么地点发生,之后所说的内容,便不能写在口供纸上。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俱乐部……」我将如何遇上冷月和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一遍,但性爱内容则没有说。

  妙玉和罗美两位女总督察不停的写,现在我终于明白,写口供为何要有两位警员在场,原来一个当速记,一个负责抄写在口供纸上,真是够专业的。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们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间,看看有没有打斗的痕迹,以你们警方的观察力,应该能轻易瞧得出吧?纸上写的,我只能说这么多,还有什么要我补充的吗?」我总结口供纸上的内容。

  两位女总督察和处长谈了一会后,要我在纸上签名,但江院长已经忍不住向我逼供。

  「龙生,冷月是十灵女,她怎么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风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因为冷月是孝女!」江院长说。

  「等等!什么是十灵女?」处长问江院长和身旁两位女总督察说。

  我简单向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解释十灵女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听了都觉得难以置信,尤其是外人无法触摸十灵女下体的说法,当是天方夜谭之说,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长两人的证实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的,在医院躺着的紫霜,便是十灵女,两位总督察不相信的话,不妨到医院见识一下十灵女的特异之处,以便心服口服!」

  「言归正传,为何法医会觉得有强奸的迹象呢?还有肛……」处长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两位总督察说。

  处长这个问题,正是我要更换女警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这个问题相信你们女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请问你们被男人破处的时候,是否有过挣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们做肛交,即使在你们愿意的情况下,是否完全不会挣扎呢?过程中阴道出现擦伤的痕迹,又是否合理呢?」我反问处长身边的女总督察说。

  「龙生,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芳琪脸红羞怯的问我说。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当然要女总督察证实一切,要不然警方怎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我半解释半挖苦警方说。

  两位总督察听了脸泛红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罗美,仍保持着姿色犹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话想说似的……

 

           第三十六卷 第四章 人情债

  法医通报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爱的迹象,不排除有被强奸的可能,气得江院长大发雷霆的向我兴师问罪,处长则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则要做精子检验,查出冷月死前与什么人做爱。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当着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认与冷月做过爱,最后,由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为我记下口供。

  由于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完全没有强迫性的手段,而处长却质问我,怎会有强奸和肛交的迹象?而我则反问他身旁两位总督察,关于女性一般做爱的状况——这也是我为何要更换女警记口供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听了我的发问后,即时脸泛红霞的把粉脸垂下,而较为大方的罗美总督察,似乎很快就压抑下尴尬的一面,而且有话想说似的,不过,当着两位女总督察面前,讨论性的话题,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新鲜的好奇感。

  妙玉总督察仍是羞得脸泛红霞,垂下粉脸以逃避我们的目光,而另一位罗美总督察,虽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无其事般的望着我,她这份沉稳,以及临危不乱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江院长,你不要如此激动,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挣扎,过程之中,即使出现擦伤的状况,亦属于正常。」罗美总督察发表意见,并劝江院长不要激动。

  「罗美总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长的东西弄进去,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罗美总督察透露小龙生的本钱说。

  「这个嘛……自然是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但是你口中说的女子是第一次,没理由会答应进行肛交,何况还是你说的八寸多长,难以想像女方会在自愿的情况下答应,这点我有所保留。」罗美总督察极力向我反驳,但脸上散发的红霞,如大红花那般的艳红,可想而之,她内心所承受的压抑感,是多么的澎湃和亢奋。

  「罗美总督察,刚才你不相信十灵女的怪异现象,但我可以告诉你,倘若想破十灵气这个难关,只有进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这个方法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问江院长说。

  「对!龙生说得没错,肛交可以破除十灵气,冷月会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了,但冷月她怎么会……哎!真遗憾!」江院长感叹地说。

  「江院长,原来你早已知道破十灵气之法,为何不告诉冷月呢?为何要她终日在这问题上烦恼?不对!我明白了,你好残忍呀!」我气愤的指向江院长说。

  「哎!当父亲的又怎么好意思,对女儿说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长叹气地说。

  江院长说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诉女儿,先让男人插屁股,然后再插前面的话题,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可以体谅他,必须打蛇随棍上,让他有口难辩。

  「谎言!一派谎言!为了女儿的幸福,怎会说不出口?其实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铁笔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边,监视他的一切,甚至当她是重振铁笔派的踏脚石,所以你不告诉她破除十灵气的方法,因为你要她对男人死心,放弃日后的婚姻生活,死心的为你卖命,对吗?你真卑鄙呀!」我反客为主的骂江院长说。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骂我!你没有资格!」江院长愤怒地说。

  「我不但要怒骂你,还要代冷月责骂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承受铁笔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为你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宁愿牺牲女儿的婚姻幸福,想她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真卑鄙!你怎样当她的父亲呀!」我继续骂说。

  「不!我不是这样的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冷月当老处女!」江院长反驳说。

  「有!你根本想冷月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你不但不是一只母鸡,而且是一只专吃小鸡的老鹰!」我讥讽怒骂江院长说。

  「你们别骂了,这里是口供房,不是给你们吵骂的房间。言归正传,我想问龙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愿发生性关系,但态度怎会变得如此冷淡呢?」处长说道。

  「处长,这就是我刚才说,冷月想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龙,但她千算万算,漏了三损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损,在无子息继承铁笔派的原因下,她只好与我断绝关系,另觅他人……」我解释说。

  「慢!请问什么是三损呢?」罗美总督察问我说。

  我解释三损给罗美总督察听,她们听了自然是不相信,不过没有反驳我,只是偷偷地笑。

  「哎!龙生,你真蠢呀!我还以为你的神术很厉害,原来你连十灵气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哎,不过,冷月也和你一样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把十灵气一事,向她解释清楚,导致她找到人中之龙,也不知道呀!呜……女儿……你已经找到了……都是我的错呀!」江院长失望哭泣地说。

  「江院长,冷月找到人中之龙,此话何解?」芳琪发问说。

  「十灵气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强防御力和内劲之外,还可以抵消三损中的一损,所以十灵气被视为神术之宝呀!女儿……你已经找到了……」江院长低泣地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不就表示说,我得了十灵气之后,日后将不再受人损的影响,能如常人般会有后代了?如果他说的话属实,那可真是一件兴奋的事,但上天在这种情况下揭晓此事,未免对我们过于残忍了……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得了十灵气,便不会再受人损的影响,以后会有后代了,对吗?」芳琪喜出望外的问说。

  「对!这是龙生的福份,但他这个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怎会说龙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呢?」芳琪不解的问说。

  我和芳琪同样出现这个疑问,江院长怎会说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毕竟她的死,纯属意外嘛!

  「冷月为何会跌在我说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无法明白,当知道冷月破除十灵气之后,便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都是龙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她肯定可以凭着八卦步逃生,绝不会死在朱血神笔和碎片之下,气愤的是龙生只顾着章敏的安危,没把我女儿放在心上,哼!」江院长愤怒地说。

  江院长的想像力实在不简单,但他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时逃生,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当危难之际,我只护着章敏,而撇下给了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的冷月于不顾,难怪江院长会如此生气,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又要解释一番,同时希望冷月能原凉我。

  「江院长,当时的情况,实在难以估计,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试问我怎会想到她没本事逃生呢?当时我以为她已激发了潜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会出现这个错误?况且那时候,我保护章敏也没错,毕竟她母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我怎能丢下她不管呢?对吗?」我解释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谈起家事了?」处长不满地说。

  「好!我总结整件事的经过,我没有强奸冷月,至于和她的一切,因误会而发生,亦因误会而结束,不管是感情或肉体,彼此间都爱得潇洒,绝无半点难受或被强迫之意。另外,她坚持要抢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当时不知道她恢复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后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难受地说。

  「龙生,振作点……」芳琪安慰我说。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并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见的,毕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儿固然惨重,但我的情况也很惨重,其中一位死无全尸的是我的爱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责任,倒不如把设下陷阱的人找出来鞭尸,因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呜……」我忍不住哭泣地说。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她怎会没能力逃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蛋!」江院长指着我说。

  「江院长,我同情你丧女之痛,但龙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绝对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龙生怎么样,说!」芳琪本以温和的语气安慰江院长,谁料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一下桌子,愤然站起身,怒目以视,指向他说。

  「难道要我白白失去一个女儿吗?」江院长不满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说。

  江院长不满的咆哮中,似有强烈报复的心态,我担心他会精神错乱,而转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来我要先稳住他的情绪。

  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照目前的状况判断,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便能舒缓他的心情,但该让他「得到」什么呢?

  「好!给我一张白纸!」我想了一会,对罗美总督察说。

  罗美总督察给了我一张白纸,而我接过白纸后,提笔写下「人情债」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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