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好奇吧，她是这么对自己解释的。

　　她还是一直非常思念男友，但是总觉得愧疚；对于弗朗索瓦，他是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说是她第一个嫖客，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每每想到和这个法国流氓做爱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总是按捺不住那种心跳的感觉，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脸会发烧，阴道会涌出很多水；对于她挣到的第一笔嫖资，也由最初的厌恶变得可以接受，甚至是想再次去尝试。

　　她经常在找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她觉得自己在慢慢陷入一个欲望的深渊，这个深渊是那么有吸引了，以至于自己根本不想爬出来。

　　开学了，小娟非常忙，还要坚持打工，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心里反而平静了许多。

　　这是一个周一，餐馆的客人不是很多，老板就让小娟早些回家了。到家后小娟换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开始准备这一周的功课，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小娟顿感奇怪，因为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透过猫眼，小娟看到一个上了些岁数了老男人，感觉很纳闷，就隔着门问道：「谁啊？」。

　　外面的人没有答声，一会儿从门下面的缝隙里伸进一个密封的黄色信封，小娟捡起来撕开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里面是壹仟法郎和她的一张裸照，她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开始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仔细一看，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周围的环境是自己的卧室，这才确信不疑，她恍然知道弗朗索瓦拍了她的裸照，心里一急，眼泪差点掉下来，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是一阵敲门声，小娟有些慌了，不知道来人是要干什么。

　　「小姐！」外面的人喊了一声。

　　小娟狠狠心把门打开了一条宽缝，疑惑地看着来人。

　　「小姐，是弗朗索瓦介绍我来的，他说你可以接待我。」来人说道。

　　小娟「哦」了一声开始打量起来人，个子不算高，应该有五十多岁吧，有些秃顶，头发和短短的络腮胡子经有些花白，但是穿着打扮甚是整齐讲究，看上去非常绅士，小娟放了一些心。

　　「小姐，我可以进去吗？」那人继续说着，用手指了指小娟手里的信封。

　　小娟脸一红，随即打开了门。

　　那人进屋开始打量起环境，又上下看了看小娟，然后说道：「看来这家伙说的是实话。」

　　小娟猜到这肯定都是弗朗索瓦安排的，但还是有点云山雾罩，愣愣地站在哪里看着来人，手里紧紧攥着那个信封。

　　那人接着说：「小姐，你很漂亮，现在可以开始吗？」

　　小娟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

　　只见那人径直朝卧室走去，小娟赶紧跟了上去，站在门口看着来人。

　　那人进了卧室，打量了一下便开始脱衣服，每脱一件，就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放在凳子上。

　　小娟觉得脸很红，但还是在一直看着他，直到他连袜子都叠得整齐放在凳子上。

　　那人转过身，一丝不挂地对着小娟问到：「有拖鞋吗？」

　　小娟愣了一下，赶紧把自己脚上的拖鞋给他。

　　那人也不客气，穿上了然后走过小娟身旁，一直朝浴室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小姐，你应该多准备一些拖鞋。」等他走到浴室门口，转过身看着仍愣愣站在那里的小娟，又接着说：「小姐，难道你不一起来吗？我这个岁数可抱不动你了。」

　　小娟又是哦了一声，她很想说些什么，或者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在那人目光的注视下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小娟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封，不知为什么感到有些害怕，感觉到有一种很大的压力，她慢慢地开始脱衣服，心里像打鼓一样咚咚的，她解开上衣的扣子，因为是在家，所以里面没有胸罩，圆润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然后是外裤和内裤，就这样小娟也赤身裸体地朝浴室走了过去，那人倒是很绅士，先把她让了进去。

　　一边冲着，小娟一边打量着来人，身上的肉有些松，身材保持得还不错，阴毛都差不多花白了，鸡巴虽没有弗朗索瓦大，但是也已经很可观了。

　　那人也看着小娟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不由得产生巨大的冲动，一边冲着澡一边抱起小娟吻了起来，同时双手在小娟的屁股和乳房上揉搓起来，时不时的还弯下身吸吮着小娟的乳头，小娟被他搞得非常舒服，不由得呻吟起来。

　　老头被这种声音所打动，鸡巴开始慢慢翘起来了，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关上水龙头，把自己和小娟都擦得很干净，一起来到卧室，老头平躺下来，示意小娟爬上来，用六九式口交。

　　小娟很顺从地按照老头的安排，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着、舔着，感觉到老头的鸡吧在缓慢勃起；老头并没有给小娟口交，而是将手指头插进了小娟的逼里揉动着，小娟感觉非常舒服，逼里一下子涌出很多水，毕竟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干过了，嘴里也发出了阵阵快乐地呻吟。

　　老头粘着小娟的淫水，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插入了她的屁眼。

　　小娟一声长吟，感觉非常受用。老头等自己的鸡巴差不多全硬起来了，便让小娟转了过来，示意她在上位插进去，小娟犹豫了一下，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也接受了。

　　小娟骑在老头的身上，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口慢慢坐了下去，然后心里渴望的那种快乐感觉一下子就冲出来了，屁股也随之前后摆动起来。

　　「喔……对……就这样……喔……」老头的鸡巴被小娟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加上小娟的摆动，简直是舒服极了，他一手抱住小娟的屁股，一手在小娟的乳房上揉搓着。

　　「啊……不行了……来了……啊……」小娟的高潮爆发了，身体也向上一挺变得僵直，双腿紧紧夹住老头的身体，痉挛中的阴道把老头的鸡巴裹得紧紧的。

　　老头的鸡巴被小娟紧抽的阴道夹得舒服极了，「喔……喔……」叫着，上身都已经半抬起了，两只手狠狠捏住了小娟的两个乳头，向外用力揪着。小娟的两个乳头几乎都被捏扁了。

　　「啊啊！」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小娟高声喊叫着。

　　等小娟稍稍平静了一些，老头让小娟跪在床上，自己在小娟的屁股后面，用鸡巴粘了粘小娟的淫液，顶在了小娟的屁眼上，小娟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是主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迎合着，老头将鸡巴用力插了进去。

　　另一种别样快感在小娟的全身涌动着，她大声呻吟着。老头扶着小娟的胯骨用力抽插着，喘着粗气，「喔喔」叫着，时不时地在小娟又大又白的屁股上打一巴掌，不久，在小娟淫叫的刺激下，很快就受不了了，他抽出鸡巴，迅速揪掉避孕套，然后又猛地插进小娟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又用力插了几下，精液就随着他「嗷……嗷……小婊子……嗷……」的连串叫声喷涌而出。

　　小娟感受着老头鸡巴的抽搐，屁眼也随着一紧一松地动着，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身体向下流淌，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老头大口喘着粗气，鸡巴继续插在小娟的屁眼里直到完全软下来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下了床向淋浴间走去。

　　老头的鸡巴刚刚离开，大股的精液就顺着小娟白嫩的大腿流了下来，小娟赶紧用手捂住屁眼下了床，可是根本就堵不住，精液一直流到了脚面，小娟很惊奇一个老人会射出那么多的精液，赶紧拿起床头的纸巾擦了起来。

　　这时，老头冲完身体回来了，开始一件接一件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小娟看着他忍不住问了起来。

　　「弗朗索瓦在哪里？」

　　老头看了看他耸了耸肩，笑了笑，摇摇头，继续穿衣服。

　　「您有他的电话吗？」小娟接着问。

　　老头又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满脸不屑的表情，在他看来，小娟只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弗朗索瓦一定是他一个熟客，所以觉得小娟问这些问题很可笑。

　　小娟注意到了老头的表情，心里感觉到了一些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老头穿戴整齐后很绅士地向小娟点头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小娟站在那里，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用双手捂住了脸，眼泪顺着指缝流淌着，同时，屁眼里的精液也在顺着大腿流淌着。

　　让小娟始料不及的是没几天就接连来了第二个、第三个嫖客……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密封的黄信封，小娟真的很想拒绝，可是想到那些照片就有些害怕，她真的很怕弗朗索瓦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而且她也深信这个法国流氓能干出来。

　　她和这些男人上了床，部分原因是出于无奈，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极不愿意承认的，那就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想这么做，因为她骨子里就是这么不安分、这么喜欢刺激。

　　和陌生人干过几次以后，小娟的心理上适应了许多，她真的去买了几双大号的拖鞋和一些很性感的内衣，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疯狂做爱的快乐。

　　从此以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就时常有一些人拿着同样的信封找到小娟，不用说，里面是钱和小娟不同姿势的裸照，一开始钱有时几百，有时一千多不等，到后来却是越来越多，先是法郎，后来就是等值的欧元，似乎多得有点离谱，这让小娟感觉非常奇怪，按理说每次这么多钱至少可以找三次妓女了。

　　来的人也是各种各样，有绅士一些的，也有很粗鲁的，甚至是有些变态的；有干完就走的，也有过夜的。很多人都是反复再来，再后来，更多的是没拿过信封的人也来了。

　　最初，小娟只是为了享受做爱的刺激，并为自己找了好多辩解理由去证明自己能这么做；但到后来事情发展得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完全失去了控制，变成了纯粹的性交易。

　　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身陷其中，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已经不可自拔了，她对此感到很痛苦并做出了一些改变的努力，但是全都是以失败告终；再后来就是越来越麻木。她的行为思想也都有了很大变化，在家基本上只穿一件又短又薄的前系带的真丝睡衣等待着嫖客上门，里面连内衣都没有。

　　她开始很主动地讨价还价了，而且成功率挺高，来人基本上都能给她加不少钱。有很多次，前后脚来了好几个嫖客，她也没有拒绝，有愿意几个人一起干她的，只要多加钱，她也同意；不愿意就在卧室外面等着或者再约时间。要是几天没有嫖客上门，她会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像少了些什么，甚至有一点点期盼的感觉。

　　只是她一直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就是想再见到弗朗索瓦，把一切都搞清楚，但是他始终没有出现过，她问过那些嫖客，他们就像约定好了一样，谁也没有告诉她。

　　　　　　　　　　　　　　　　（四）

　　一晃两年多了，这两年多她回过几次国，每次见到男友都感到无比的温馨、幸福和安全，但是心情复杂极了，他是她唯一爱的人，但也是伤害最深的人，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他自己的一切，她没有这种勇气，可又不想去欺骗他。

　　每次回到法国，都感到孤独和痛苦，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去寻找刺激来填补空虚，有几次她甚至从大街上勾引了几个人带回家疯狂地做爱，但是完事后却陷入更深的空虚中；有时候一个人苦闷极了，就在深夜来到海边，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静静吹着海风，思念远方的亲人。

　　不久，她毕业了，拿到了学校文凭，但是也面临着一个选择，是回去还是留下。她当然是非常渴望回去，回到亲人和爱人的身边，可是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会接受她，但最终她还是作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回去告诉男友一切。

　　在回去之前，她还是想了却那个一直困扰她的心愿，见到弗朗索瓦。在接待了几个拿黄信封的人和一些熟客之后，小娟给了他们每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她的名字和电话，她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心存一些侥幸，希望这些人能把纸条交给弗朗索瓦。

　　一个多月后，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小娟依旧穿着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衣在家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一边习惯性地在等待某个嫖客上门，睡衣里面依旧是空空荡荡的。

　　这时，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后对方先是片刻的沉默，然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嗨，宝贝，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小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心一下子就抽紧了，没错，就是他，那个改变他命运的人……弗朗索瓦。

　　「想见我了吗？好吧，我在离你一条街拐角的餐厅等你。」对方接着说道。

　　「我马上就过来。」小娟应了一声，她知道那家餐厅，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很高档，每天她都要从那里路过，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进去。

　　她挂了电话，心脏急速地跳着，慌慌张张地脱了睡衣，连内衣都顾不上穿，套上一件短风衣，蹬上鞋拎起提包就冲出了家门，雨伞也没有拿。

　　冒着小雨，小娟一路小跑着，很快就来到了那家餐厅的门口，定了定神，她迈步走了进去。

　　门口的侍者非常殷勤地为她开了门，里面非常豪华，这让小娟感觉有些很不自在。

　　小娟的目光在餐厅里四下寻找着，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男人在向她挥着手。

　　小娟慢慢走了过去，心里居然很平静。她来到桌前，静静地站在桌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雨水从湿漉漉的头发上一滴滴地向下落着，风衣已经有些湿了，紧贴在她的的乳房上，因受凉而勃起的乳头非常明显，这让弗朗索瓦感觉一阵心跳。

　　弗朗索瓦站了起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显得格外英俊帅气。他绕到小娟的身旁，非常绅士地为小娟拉开椅子，看小娟还是没有动，便轻轻搂了一下小娟的腰。

　　小娟像触电一样浑身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坐了下来，其实她心里非常明白，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她自己的原因，但她也同样对眼前这个人充满怨恨，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见不见他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也许就只是想看一眼吧。

　　弗朗索瓦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沉默了片刻，他开始主动说话。

　　「你还是那么漂亮。」

　　小娟凄然一笑，她知道自己虽然容貌没有什么改变，但神情中却增加了很多沧桑。

　　「非常对不起。」弗朗索瓦继续说着。

　　小娟的心里感觉非常疼，但是在强忍着。

　　「我是一个画家，也是一个画商，我在巴黎做绘画和古董生意，那些拿着信封找你的人都是我的客户，最初我只是想搞些恶作剧而已，可是所有去过你那里的人都对你感觉太好了，这样就在我的圈子里传开了，他们和我谈生意，非要我把你介绍给他们，我真是没有办法。」

　　听着弗朗索瓦的解释，小娟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弗朗索瓦递上一条方巾，然后继续说了下去。

　　「你拿到的那些信封是不是密封都非常完好？」

　　小娟稍稍保持了一些冷静，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确实是这样，很多的信封至今也没有打开过，而且一开始的信封里有钱和裸照，到后来的信封里只有钱没有了照片。

　　小娟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照片除了我再也没有人看到过，那些钱是我付的，算是补偿吧，信封是我密封的，那些人以为里面只有钱，根本不知道有照片。」

　　小娟又是凄然地笑了一下，这点对她好像已经无所谓了。

　　「真的非常抱歉，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他们那些人告诉过我，不过我真的没有勇气去见你。」

　　弗朗索瓦说着，从桌下拿出一个包裹，包得挺严实，同时拿出一大叠崭新的大面额欧元一起放在了小娟的面前。

　　小娟没有去看钱，缓缓地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幅半米见方、非常精美的油画，画的是一个躺在床上裸睡的女人，姿势虽然淫荡，却也显出一种另类的美，画上的人就是小娟自己。

　　「这是我的作品，是照着你的照片画的，希望你能喜欢。」

　　小娟幽幽看了弗朗索瓦一眼，站起身，拿起油画离开了。

　　弗朗索瓦看着小娟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桌子上那叠欧元收了起来。

　　雨比刚才大了许多，小娟在雨中走着，眼泪也在扑簌簌地流着，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向不远的海边走去。

　　夜已经深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哗哗的雨声和不远处传来的海浪声。

　　小娟来到了海滨大道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听着不远处海浪的波涛，仔细端详起那幅油画。

　　她觉得画上的人很美，根本就不像自己。端详了许久，她慢慢站了起来，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已经完全湿透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又赤身裸体地坐下，继续看着这幅画，还时不时地看看自己的身体。

　　又看了许久，小娟慢慢起身，赤身走到了海边，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把这幅画抛向了大海。

　　小娟拿起长凳上的提包向回走着，她没有去捡地上的风衣，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在大街上，任凭清凉的雨水冲刷着身体，仿佛也在冲刷着她的灵魂。

　　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那是雨中的弗朗索瓦。

　　随后的几天，小娟一直在收拾回国的行李，这几天时不时有嫖客上门，她回绝了所有的人，专心做着准备。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小娟正在屋里收拾着，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她以为又是哪个嫖客来了。等打开门，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地上放着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黄信封。

　　小娟心里咯噔了一下，把信封捡起来，撕开。

　　这次里面没有钱，也没有照片，而是一张纸条，小娟抽了出来看着。

　　「漂亮的女孩，你要是不想回中国就到这里来找我……弗朗索瓦。」

　　下面是他的地址和电话。

　　回到房间，小娟拿着这张纸条看了很多遍，又呆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放回信封，收在了行李箱里。

　　在首都机场，男友依旧抱着鲜花在迎接她，这让她泪如雨下，回家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回家后，她没有打开行李箱，因为做好了很快离开的思想准备，当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男友后，她感觉到了轻松和解脱，同时也像法庭上的被告一样闭上眼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判决，虽然结果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安静许久，她得到男友在她额头上的深深一吻和一枚亮晶晶的钻石戒指……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