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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 72,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2570 ℃

           第十四卷 第九章 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之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有带出来,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的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有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地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借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后,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了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地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地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地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地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地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地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字,又被张伯阻止,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地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地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借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地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拿『青乌序』给他看,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了,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是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地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地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地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伯嘲笑地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伯生气地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是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地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地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地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来判断,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地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地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地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地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

  「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地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所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道第二天看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第十四卷 第十章 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是怎么看出破绽之处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对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上露出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个身影不停地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

  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完,最后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

  「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

  「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

  「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地喘着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地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地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地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着说道。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尴尬地说。

  「其实破阵并没什么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地问。

  「『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地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做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我忧心忡忡地说。

  「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地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的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地问。

  「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

  「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经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地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地问。

  「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地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道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地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了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之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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