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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7,13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4640 ℃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

  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胖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具。

  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一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迎。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娅,干嘛一定要修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都治理得不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

  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的。」

  「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意见到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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