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6,6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1940 ℃

  「我梦到的。」我惴惴不安地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令人吃惊的目瞪口呆。接着马森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着,并掌掴着自己的大腿。「她太兴奋了。」他说。「这位女记者简直疯了。」

  玛莎仍在关注着我。我翻着白眼球,佩伯说:「为什麽不试试?」看来他有点赞同。

  「我们也可能做梦。」卡拉不耐烦地说道。「这并不比我们一直在做的其它事情更可笑。」

  「那是个最小的出口。」科林苦恼地补充着。

  罗瑞一言未发,只是专心地注视着我。

  在航路中行驶了近一小时,水道渐渐增宽。水流缓慢而平稳。我们开始加快马力。没有一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

  但是佩怕在对我霎眼示意。

     ***    ***    ***    ***

  我们找到了一块很美的露营地。当天晚上,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稀疏和亲切。我们大家都感到已排除了一些可怕的障碍。

  临睡前,马森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臂。「散散步。」他爽声说道。

  「不,笨瓜。」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於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chambi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後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像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於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後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

  「你认识从礁湖出来的道路。」

  「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也许我必须脱去自己胸前的衣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疑论和愤世嫉俗二者合一的创始者,有点神经质了。

  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用力砍了一会儿身边的草木。「你相信千里眼吗?」

  「不信。」我回答。「正如不信有诚实的警察,牙仙子和敞开车门,拿着糖果的好男人一样。」

  「这就是今天令你难过的原因?」

  「那正是它又开始影响我的时候,当时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罗瑞忧郁地注视着我。我看到他那富於美感的嘴唇轮廓,轻微拖曳的眼睑。

  一位易动感情的男人,一位充满欲念的男人,我确实打心里渴求这个男人,不同他上床真叫做浪费。

  「告诉我真相,西德尼。」他平和地说。

  我忍不住说:「我戴了那个面具。」边说边垂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静默在僵持着。当我重新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说道。

  我没什麽可说的。为什麽还不脱去我的衣服?

  「你同那美国人一起干的?」

  我大吃一惊。「没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我乾净利落地答道。

  「我不信任他,西德尼。你呢?」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问题。」我果断地答道。问题是他在意那种形式而非我。

  「你告诉他有关这一切了吗?我是指有关面具的事。」

  「不,不,没有。自它发生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自己压根就不信此事。」

  「为何现在不保密了?」

  我凝视着他,停止了有关性的念头。「为什麽我还要保守秘密呢?」我警惕地问询着。

  「想知道原因吗?这次探险除去佩伯,专门为我们所有的人准备了笔巨额奖金。或许可以是为他设置的。」

  「玛莎管理着一切事物。那是她的面具。」

  「玛莎会费尽心机地实验自己所有的欲望。」

  我开始沿着刚来的路往回走,宁愿自己刚才什麽都没说,罗瑞跟随在身後。

  「告诉我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事。」我说。

  「好吧,是该谈谈这事的时候了。」他接口道,但紧跟着又闭住了话题,我感到没有再次询问的必要了。

  当天晚上玛莎谈及了那座山脉,那座我们要去找寻的,位於热带丛林区的山脉。

  「这座山很大。」她说。「高峻,山顶突兀,峻峭的悬崖,不过我相信还是可攀登的,我也希望这样。我们一定要尽早获悉它的方位,尽快爬上去。」

  「这就是那个面具的来源之处吗?」我好奇地询问着。

  「是的。卡尔就是这麽说的,只可惜他没能来。」

  「现在主要是方向问题。」罗瑞说,「假如开始方向正确,那它应该就是被当地的印第安人称作的云雾山。」

  「假如这是座宏大的山脉,你又如何清楚从何处开始呢?」我反诘道。

  「这个面具是从一个洞穴里发掘出来的。」玛莎说。她的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淘金者从那里出来,由於某些东西使他们变得惊恐万分,并开始攀登这座山,不久便发现了这洞穴。里面有画在墙上及岩石上的骆马。他们找到了这个面具,不过那是洞中唯一的一件木制品,所以无法估计它值多少钱。」

  卡尔在墨西哥偶尔碰上了这玩意,这是他说的。他爱不释手,联想到有关它的那段经历便买下了它。他曾给一位专家鉴定,据那位专家声称它具有典型的印加风格。卡尔知道後大为震惊,印加的遗物竟然出现在离东部如此遥远的地方,就很自然地推测到可能是云雾山,尽管它的准确出土位置,如同其它诸如此类。令人困惑不解的事物一样,还不太明确。」

  「卡尔请教了几位研究美洲太阳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罗瑞口若悬河地继续补充着。「他听说了关於很久以前维卡巴姆芭城怎麽消失的一些事情,那是众所周知的历史知识,印加族从此便有了一段置身於兀鹰和美洲虎间的传奇。」

  「就是在地球和恒星之间。」玛莎解释道。她红光满面。

  罗瑞接着说道。「後来他又听说了这张地图的经历,据说这张秘密的地图是那些从西班牙人手中逃脱,失去了维卡巴姆芭城最後的子民制作的。多年来曾有一个新印加共和国和西班牙人共存。但西班牙一名重要的公使被杀後,战争便开始了。」

  印加族人放弃了维卡巴姆芭,并赶在西班牙人放火焚烧和洗劫一空之前,自己先将城中的财物劫掠一空。印加族人逃往东部,被热带丛林隐没了。图派克。阿曼诺是印加至高无上的君主,却因为有孕在身。拖着笨重身体的妻子而变得行动不便,再加上他骇怕搭乘独木舟,西班牙人最後在一名叫加西亚的罗耀拉式的队长指挥下追上了他们。

  「虽有一些印加人逃脱,但最终还是被亚马逊河的印地安人杀了。据说,极少数幸存的印加人隐匿於云雾山的两侧,受尽了来自各方面的威胁。但他们却清楚维卡巴姆芭的财富隐藏在何处,并且绘制出这张藏宝图以便将来总有一天他们自己的後代,在击败西班牙人之後,能够来到东部找到它并知悉所有真相。这便是我所知的一切。」

  没有一个字是提到有关玛瑙斯那个矮子。哼,这家伙,看来还保留了很多真象。

  「既然如此,为何这座云雾山以前从未被搜查过?」我以自己特有的直接方式询问着。

  「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科林继续讲这段故事。「西班牙人曾派出过几支缺乏决心的探险队,然而亚马逊河的印第安人和马纳瑞人却俘虏了他们。後来,这个教训实际上被遗忘了。直到十九世纪,美洲大陆的重要性开始加剧後,这段历史才又一次出现。可这片地区属於亚马逊河流域,一直很神秘。」

  「仅仅在三十年前,传教士们才来到印第人部落,那些挖掘金矿的,勘探石油的,伐木工以及场物学家才粗略了解这地方。如今有关云雾山的谣传四起,可至今还未曾有过一次彻底的探险。」

  「你也是一同获得这些谜底的仅有的几个成员吗?」我询问着,表情依旧是甜甜的天真无邪。「也就是和卡尔一样。」

  「不是。」玛莎略显紧张地答道。「那是我们所有秘密的关键,我们不得不假藉渡假来此。在事情结束之後,我们将公布於众,这不成问题。目前我们还未得到授权,我们甚至不清楚云雾山位於哪个国家境内。」

  「可能在巴西,也可能在哥伦比亚或秘鲁。这些政府是如此的动荡和腐败,我们无法信任他们能完成好这项高尚而独特工作。这是一笔建筑艺术上的财富,西德尼,只等着被人发现的。想想吧,它就待在那儿,在某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成为首位发现者,那样我们就能保护它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巡视着每个人。隐约听见一只美洲虎发出的吼声,除了我谁也没注意到。「真是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慢吞吞地说。「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多少有点讽刺玛莎对於古老建筑物的兴趣竟超出於黄金制品。

  马森说:「想想看电影的拍摄版权,华德。迪斯耐一定会爱上它。」

  玛格丽特哈哈大笑起来,工作时间告一段落,接着我们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走入森林,悄悄聆听大自然的各种声籁。我个人认为,修理水管也和牙科学是本世纪的两大奇迹,我衷心期盼自己永远不要牙痛。

  我倾听着每种声响,同时停留在原处未动,这样便意味着一有他人经过,就可以立刻走回河边。

  继之,我看到有动静。我能看见别人,但自己却不会被发现。

  出现一个男人。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我难以看清楚。他对着我这边召唤着,当我刚想跨步上前,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卡拉。

  根据这男人的穿着,我认为在我们所有的人中间,这种服装样式,除了佩伯别无他人有,一件远征专用衬衫,裤腿塞进长靴里。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

  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面具。

  他站在那里无声地呼唤着,由於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我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不过卡拉随後便出现在原本应是我的位置上,伫立在这个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张面具。

  在这片犹如大教堂穹窿般永恒不减的雨林遮盖下,有一块没有散布树叶。受骚扰的地盘,卡拉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着为这面具翩翩起舞。

  我听到那优美的旋律就像听见了面具的召唤,是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卡拉松开乌黑的秀发,让它散落在自己苍白的双肩上,她扬起双臂舞动着,头部向後甩去,喉咙里传出低微而奇特的嚎叫声。

  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後背,跃跳,抚摸着双乳……

  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阴毛,一团污斑呈现於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後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龟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沈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阴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龟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龟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後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後退到能碰到阴茎的位置,然後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於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後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後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阴茎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後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阴茎,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淫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後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省人事了一会。我看见她觉醒後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後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後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麽,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麽,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

  天一直在下雨,将近五个钟头了。我们驾船通过翻滚着棕褐色漩涡的水流,向上游驶去,除了昏暗什麽都看不见。碰上安全平稳的水流时,玛格丽特和我轮流掌舵,好让佩伯休息一会儿。

  我浑身有些凉意,但却是唯一自由自在没受到蚊虫骚扰的一天。

  大约到下午五点钟左右,雨停住了,天空随即如煮沸似的,乌云迅速散去。

  一声令人惊惧的叫喊声从前面那条船上传来。使得乌压压一大片被惊动的鸟儿鸣啭着窜入天空。我们仰头注视,颇为惊骇。

  起初我还以为它走出现在我们前方的另团乌云。黑烟和阴霾。渐渐上部变得犹如糖船一般。

  「云雾山。」佩伯满意地道说。

  「云雾山。」玛格丽特瞪眼注视着说。

  哦哟,原来是那座山。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恰好在预定时间内找到了。

  是谁正以救世主的名义利用这些探险?是谁在暗中操纵?

  我打心底耸了耸肩。或许这只是我不正常,自己那股与生俱来的力量实难接受他们所期待的东西和行为。

  他们边注视着传说中的一切,一边客观谈论。我们加大马力继续向前行驶,尽量朝西南方挺进,尽管有时主水流偏向东北方向,河道是如此地蜿蜓曲折,亚马逊河流域无比广阔,从安迪斯山脉的东侧到汇入大西洋的那一段仅有极小的落差,距离却有几十英哩。多雨的季节里,那儿甚至整条河会颠倒原有的流向。

  如今,当我们不停地曲折前行时,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云雾山,可它似乎总和我们有一段极远的距离。只盼着明晨拂晓而能抵达。

  奇怪的是,马森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印加族土人通常称之为夜间出。」

  「这山好像位於西侧。」我不太肯定地说。

  「完全正确。」

  我凝视着他。这些天来由於在热带丛林中的穿梭,使他看上去浑身透出一股古铜色,散发着粗犷的健美。他那张丑陋,滑稽的面孔显得那样平静。

  这股宁静难道是因为今天早晨在杯中,曾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吸吮了阳具的缘故吗?卡拉至今未满二十岁。

  亦或他的平静走出於同其他人一样的癫狂,正狂热地以为自己的梦想即将成真?

  「所有这一切会给你带来什麽,马森?」我冷不防问道。

  「这一切为我带来什麽?我想可能是兴奋和刺激吧。」

  「这麽说你超越了对财富的考量,是吗?多麽高尚啊。」

  「我从未对金钱置之不顾,甜心。只是我说的确是实情。」

  「这种兴奋。是因为想到了那笔财宝,还是与考古学有关?」

  「财宝?」他漫不经心地接口道。「那只有当我亲眼看见时才会相信。」

  「但你对那张地图确信不疑。」

  他的双眼呈棕黄色,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透察力。「你认为它只是块木头,是吗?」他问道。

  我的鼻孔憎厌地颤栗着。如此看来,他就是林中的那个男人,那个精力充沛的男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这个假面具。

  马森和玛格丽特远去了,玛莎正注视着我,在目送他俩远去的背影後,冲我霎着眼。「一个爱情故事,你认为呢?」

  「和马森?」我猛然停住话题,脸上布满了惊骇的表情。「那麽这个女人不是疯了就是太绝望了。」

  玛莎挑起一条眉毛。「我想你们俩人……」她耸了耸肩膀。「别介意。忘掉它吧。」

  玛莎是一位可敬的。感觉灵敏的女士,她清楚地知道何时是终止话题的最好时机。

  「我要稍睡片刻。」她决定道,伸着懒腰回到自己那艘船上。杰克如往常一样,在附近徘徊着,佩伯已倚靠在一棵树旁鼾然入睡,那顶手编的草帽扯下来盖住了脸。

  我四下张望,难以确定自己要做些什麽。科林正在仔细研究黎明时发现的一种特殊的兰花,卡拉和罗瑞两人靠在一起。

  科林研究的兰花标本已来进了笔记本,准备带回去细研,当罗瑞和卡拉离开後,科林缓缓地尾随其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密切注意着一切,这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和好奇心,终於有事可做。我想知道他们要到哪里。我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决定没错。

  在一块离营地不太远的空旷处,卡拉已戴上面具,并扮演着富有影响力的。特有的古怪模样。

  我退缩在树丛後面,期望郁郁葱葱的草木遮掩住我,那样,在此距离内那个面具的神奇力量就影响不了我了。

  她的衣服脱落下来,随後是罗瑞的。而且我看到在空地的边缘,科林正神情恍惚地剥掉自己的裤子,那细长的阴茎已经像搭帐蓬用的竹杆竖直起来。

  我开始感觉非常灼热和不自在,身上穿的衣服十分不舒服。不知不觉我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朝那两个不同寻常。扭作一团的家伙挪去。他俩紧搂在一起,手臂互相紧抓着,像一个深深着了魔的聚会,我觉得面具在变换着表情,对我咧嘴笑着。我紧拥住罗瑞,浑圆的乳房挤压着他健壮的胸部。

  卡拉开口了。「让我高兴,快干她。」

  罗瑞立即将我堆倒然後趴到我身上,这样他的舌头就能自上而下逐渐触到卡拉的阴唇,卡拉就站在我头旁边,双腿叉开,戴着令人敬畏的印加面具。

  「要快。」她命令道。

  头脑中的某些意识告诉我自己并不十分喜欢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我已失去控制,似乎没有选择,只有任凭健美。全裸的罗瑞为所欲为。

  他抓住我的双腿,提了起来,使得我的双膝靠紧在自己的胸部,他把自己充血。勃起的阳物放到我完全暴露无遗的阴部,引起了一股期待中的颤栗和收缩,处处闪烁着淡红色的光泽。

  那根粗大。坚挺的男根充满了欲望,一滴晶莹闪烁的液珠从怒胀。深红色的龟头中间渗出。他将它放在我正张开小口的快乐之门,迅快抚弄着,同时将一根手指抵进阴道口,接着,当他开始地吮吸和舔吮卡拉那个比所有淫乱者更为重要的阴部时,他用力将阴茎插进我的阴道。

  这种姿势使阴茎塞满了我的阴道,几乎可以说不舒服,顶得我连身心都快挤满了。太过份了,我感到自己像只被捆起来的鸡仔,想试图伸一下腿都不行,双腿被罗瑞牢牢地抓着,一个无论从哪方面都精力充沛的人已是为我们心甘情愿。强壮有力的仆人。

  越过罗瑞位於卡拉叉开的双腿间的肩膀,能看见正在发生的事,我看到苍白的科林正朝前移,跪到罗瑞背後,抚摸着他的後背,他的睾丸,爱抚着在我体内不断推进。

  抽出的阴茎。他舔吮着罗瑞的肛门,设法将一根手指插进去,并在我的阴道口沾了些粘液,用来润滑那个紧绷,被褶皱包裹的洞穴,然後他等待良机,同时又用一根手指撑起我的臀部,专注而爱慕地察看着罗瑞的阴茎。附加的刺激令我的高潮几乎就要到来了,将我撕成千万个碎片。

  我淹没在无尽的快感之中,兴奋地抽搐着,颤栗着,欢快地近似恍惚地松弛着全身。紧接着,罗瑞松开我,用双手和膝支撑着的身体,好让我软弱无力地扭动身躯,活动一下纠缠成一团的身体。

  他仍在舔吮着那位戴着面具的可怕人物,也就是享受着权力的卡拉,一个欢愉的转折点後,他猛地朝前一带身体,当科林使劲用自己阴茎前部肿涨的龟头拱开罗瑞那满是褶皱的肛门肌并一插到底时,罗瑞高声叫喊起来,科林根本没有往回抽,只是稍微动了动,准确地说应是阴部的肌肉痉挛。

  卡拉哈哈嘲笑着罗瑞脸部那骇人的表情。很显然在此之前从没有人对他干过这种事。看来他并不喜欢这种方式,然而却和其他的人一样,成为这个奇异面具的一个臣民,他顺从地待着科林鸡奸他。

  从前我从未看过两个男人这麽干,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不断抽动的阳物上,罗瑞的臀部被情绪激昂的科林弄得快散了。

  可怜的罗瑞,受着这种凌辱,他只是同我一样失去了自制。我对他产生了些许同情,但不是很多。他跪在那里,臀部摇晃着,睾丸悬垂着,阴茎再度处於半兴奋状态,成为戴面具的卡拉的奴隶,他无休止地舔吮着。

  同时将自己尖尖的舌头抵进她潮湿的阴部,使她在许多次之後又再次狂呼乱叫起来,分开的双腿颤抖着,小腹用力向他脸上挤推着。与此同时科林的高潮也来了,大声呼号并狂烈地急抽着,彷佛想永远持续下去。

  我已经寻回自己的衣服,重又感觉神志清醒多了。我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觉得这可能是最好的方式,全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第三章

  我萎靡不振地躺在为夜晚来临早早挂起的吊床中,躲在蚊帐底下。我感觉很热,但还不及白天早些时候那麽闷热。我已游过泳,冼完了换下的脏衣服,把它晾在外面,眼前应可以说很惬意了,但我心中充满了对家的思念。同报社的编辑们说俏皮话,从公寓附近的熟食店买午餐,会见有特殊目标的人,从他们口中获悉自己想得到的信息。和一位即将在夜晚同自己做爱的男人共饮红葡萄酒。

  我的手偷偷滑进裤子里面,不知不觉伸进三角裤。说真的,我又感到性饥渴了。

  林子里发生的事确实骇人,可他妈的实在刺激。

  所有雨林中无声的狞恶都很恐怖,几百种不同的寄生场物依附着同一棵寄主树,并缠绕树枝和树叶而生长。其中有些看起来像是会动的,当它们围成圈并且盘绕着在我脑袋上方蜿蜓转折,好似粗粗的电缆。

  我被这情景吓坏了,不过却令我产生了很有趣的念头。这是一场要继续的争斗,就像精虫在精液里狂乱地游动那样。落叶堆里到处是青蛙,蟾蜍,蜥蜴,蛀满介壳虫的水果,爬虫,甲虫以及在附近佯装成场物欲觅食的蛇。往顶部去有美丽的鸟儿和蝴蝶,正大声咀嚼着绿叶丛中水果的猴子和树獭,食兽蚁以及种种没有我们,没有人类照样生存,繁衍的动物。

  我觉出了某些迹象。

  佩伯曾告诉我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以貘的肚子为食的体形庞大的绿扁虱,假如你射中一只貘,它们便会掉转头,顺男人的双腿往上爬到舒适的腹股沟,并将下颔抵进他的阴茎。佩伯是委内瑞拉人,他是亚马逊河最出色的引擎操纵者。他讨厌家乡的落後,所以便顺流而下来到巴西境内,既可多赚些钱,又可少些蚊虫的叮咬。

  我嗅到一种味道,我得采取行动。

  我揭起蚊帐,用力嗅着,味道很浓烈,但并不难闻。既没腐烂也没有枯朽或其它诸如此类的气味,但显得很危险。

  我把头搁到吊床的一侧,鼻孔里这才吸进一些新鲜空气。

  马森抽着小雪茄正朝我们的船慢步而来。我抬起头,双眼瞪住他。

  「快把雪茄熄了。」我喊道。

  「你只要宣布一个禁烟范围就行了,冷酷的女士?」

  「马森,把烟熄掉,後面有危险。」

  他注视着我照办了。我极小心谨慎地从吊床上爬下来,垫着脚尖穿过船。

  翻过船舷,跃到了岸边。马森立在那里,注视着我。「我闻到煤油气味。」我说。

  我没必要再多说。船上并无房舱,却有地方可容纳大量储存待用品,以及一些设备。这些贮藏物品首当其冲的便是大罐装的煤油,它是引擎的燃料,也可用作压舱物,当每个鼓状容器腾空後,就再次注满河水用来清洁船只。其它每件东西多少都按一定的顺序放置在这批大罐的上面。

  换言之,船上有炸弹。

  马森倾身,鼻子敏锐嗅了嗅。他转身向杰克呼喊着,这时佩伯也徐步过来。

  有些煤油正在船上的某处泄漏着。

  烹用火熄灭了,那伙正在抽烟的人熄灭了各自手中的雪茄。烟斗和香烟,然後我们便着手卸船上的货物。

  原因找到了,一只小桶破了个洞。

  我们全都注视着这个洞。看起来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工具钻的孔,俗丽的油漆被剥落下来,光脱脱。亮灿灿的银白色金属露了出来。它是那种用螺丝刀钻出来的孔。

小说相关章节: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