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6,16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1080 ℃

  马森喃喃低语道,「在你开口说话前,我简直快活透了。」

  我几乎没在听,舌头继续不由自主翻动着,倾诉着头脑中所有不祥的念头。「你认为我们将怎麽死?是饿死吗?那我们会不会吃同类的肉以苟延残喘,假如是这样的话,我们将吃谁?或者我们中有人会发疯吗?没错,我可能就会发疯,因为许多次我头脑中都出现这种症状。」

  「现在我非常赞同这种说法。」

  我有心无意地试图屈起膝盖攻击他最易受创伤的地方,不料他早有防备,避开了进攻的下肢,躲进黑暗中得意地啧啧直笑。

  我俩摸索着各自的裤子,只找到一条,是马森的,我不得不将就穿着自己带有花边的马克斯和期帕克斯品牌的短内裤。对於丢失的衣物,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事实上如今已不存在真正的困扰了。大约一星期左右,在我死时它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我们只剩下极少量的水,离开了它你是无法再支撑很久的。

  我们将死於一个谜样的坟墓中,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我的报纸或许会尝试着刊一则独家消息,通常报业这行当,坏消息就是最好新闻。

  对於我而言,并未产生过任何真正的印象,但报社的其馀同僚,在进展过程中会随意编造出来,因为他们一直追随这样一句,亦是唯一一句座右铭,千万别让事实妨碍了一段好经历。佩伯将陈述他是如何在旅途的最後一程自船上向大伙挥手告别的情形,目送着我们消失在热带丛林。

  从那里起他们便能毫无约束地发挥着自己惊人的想像力。这段探险经历在我脑中已初步形成,大标题也已拟定,可是如今该由别的工作者来做这份工作,获得那份荣誉,奖励……

  返回第一间石室後,我们发现玛莎正眼泪汪汪地,哀痛地摇着头。「我选他选他只因为那他绝捧的屁股,而不是他的能力……造成这种困境全都是由於我的过失。我们将葬生此地全都因为我选错了人,我是个笨蛋。」

  「别再责备自己了。」马森抚慰道。「他有独特的方法,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和风度仪态。况且你的愚蠢也决非独一无二的,不是吗?西德尼,卡拉和玛格丽特,全都上过他的当。」

  我对他怒目而视,尽管这是事实,但我还是不愿意回忆起。

  「可我早该看清这一切。我并不是轻佻的十几岁的孩子,当他说你就是那个奸细时,我是那麽相信,我简直蠢到了极点。原谅我,马森。」

  「快忘掉这一切,我已经全忘了。」

  卡拉以鼻猛力吸着气,眼眶红通通地哭喊道。「我不要死。」

  「我们不会死的。不管怎样,至少目前还不会。」马森向她许诺着。

  我挑起一条眉毛。「哦,是吗,那死亡何时会来?你能创造奇迹还是别的什麽?」

  他面露不豫之色。「总会有机会,总存在希望。」

  「那麽你是指假如我透过岩石堆中的缝隙无休止大声呼叫,会有人听见?」我癫狂地哈哈大笑。「谁会听到?这儿没有一个人,甚至方圆几百里都没人,这麽明显的事实难道都不记得了?」

  「你就不能开朗一些么。」马森怒吼着。「看来我们不得不调整一下你的情绪。」

  「啊,陷入死亡的绝境!」

  「你也一样。」

  「你们两个快住嘴。」玛莎以嘘声表示友好,「争吵毫无益处。」

  马森和我彼此瞪视着,我下定决心绝不移开目光。「我希望你第一个去死,这样在我生命的最後几小时内还有令我欣喜若狂的事。」

  「西德尼!」玛莎急喘着,浑身如电击一般。「别说那麽恐怖的事。」

  「我,我们是绝对不会突然那麽易受伤害的。」我嘘声道。

  马森的表情充满了蔑视。「毒蛇。」

  「变形虫。」

  卡拉突然跳起来,高声尖叫着,「假如你们两人再这样下去,我就等不及你们自己死了,我会趁你们熟睡时杀了你们。」

  我愤怒地冲了出去,我不想要任何同伴,只想自己一人待着。当然我没有走得很远,在目前这种情形下也不可能。我来到第六间石室,或许是第七间吧?该死的,谁会去数呢!如今我才不会去管这样的事呢。充斥我整个头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将会死去。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贱女人,不善於交际的小姐,就以这儿做基地,我放下自己的睡袋,开始凭藉手电光亮翻查背包中的物品。那是罗瑞的手电筒,他再也用不着了。

  我还剩少量的水,一点脱去水份的食物,几本拍纸簿,几支原子笔,一打短内裤和防虫用的喷雾器及霜膏。化妆物品极其简单,一把梳子,擦脸用的兰绒布块,肥皂,口红和一面梳妆镜。

  我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退缩地震颤着,这不可能是我!根本不可能!我是如此悲惨,如同地狱中的一堆垃圾,一只恶犬。我觉察到啜泣悄悄开始了,而且心中很清楚一旦开了头是很难抑止住的。我不愿再伪装成帅气的西德尼,无法再作一名出色的新闻记者了,我成了一具骨瘦如柴的人类躯,如果我死了,心情还会更好些,我不愿任何人瞧见我这付模样。甚至包括那个卑鄙小人,马森。

  我怀疑不定地摇着头,用力扔掉了手中的镜子。他怎麽能让自己和我做爱的呢?他一定一直闭着眼睛!可怜的马森,我不得不钦佩起他来,同时还有点同情他°°也许他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心理缺点,只喜欢和丑人干那事。

  我在空旷的黑暗中哭喊着,为同时保存电池熄灭了手电筒,最後终於慢慢地沈睡了。

  这地方沐浴在阳光下,参差斑驳的阴影看上去凉爽且动人。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丛和灌木丛,池潭的水呈深蓝色,雪白的沙质潭底闪烁不定,如同水晶般纯净。

  那儿有人,是当地的土族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头发,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他们身着装饰华丽的衣服,极富鲜艳的色彩,红色和金色是她们的流行颜色。

  印加君王高坐在自己石制的御座上,身穿富丽的王袍,头戴王冠,身披一件典礼用的斗蓬。黄金自他身上滴落下来°°双臂。脖颈和耳朵。

  他的臣民不住地战栗着,被压抑的奴隶,甚至想都不敢想去背叛。他是天空中太阳的後裔,周围的环境便是地球上的天堂。那个奇妙的池潭中,清凉如水一样美丽的女眷,正一丝不挂地洗浴着她们身体的每一部份。

  她们的乳头胀得很大,涂着黑眼皮,她们是来自於安迪斯山脉和亚马逊河最美丽的女孩,全都属於印加君王,是一群令他快悦的女人。

  当涉及到繁衍後代时,他却只能和一位如他自己一样太阳的直系後裔结婚,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娶自己的姐妹,但为了满足性需求,他可以在自己的子民中任意挑选。

  他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她们,仔细而又肆意地挑选着。今天会选中谁?他是感觉精力充沛还是要想稍作休息以迎合即将到来的一切?他又想填满她的嘴,她那女人特有的快乐之门。或者呈金黄色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紧收且具有反抗性的阴道了吗?

  一想起昨天占有那个女孩,他便禁不住得意她笑起来。他一直在用鲜嫩。甜美的水果塞她的嘴,直到她拼命努力地呕吐,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同时伴随着浪笑和哽噎声。

  当她的嘴巴填满後,他又开始把水果塞进她的臀部,细心观察着它们是如何被挤压进阴肌,经过她的一小会收缩,便消失了,全被吞咽了进去,他是那般迷恋,用力将越来越多的水果塞进她体内的口和肛门,一边热烈地亲吻着。

  同时将自己的阴茎用力猛地刺入刚才填满水果的地方,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究竟如何。太愉悦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汁液自她的全身各处慢慢流淌出来。

  现在他陷入了沈思,手肘搭在了精心雕琢御座的石扶手上,手托着下颔,仔细注视着她们,努力做出抉择。

  她们知道自己正被注视着,一边用带有漂亮纹路的桃花心木替代阴茎让自己愉悦,不断地准备交媾,但控制着使自己不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只有印加君王才能做到这一切。

  一个仆人走近,打断了他那欢快的情境,印加君王蹙起眉。

  这个奴仆始终双目垂视浑身哆嗦着。「君王,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要求被准许进入。」

  漆黑的眼睛盯牢了他。「有必要吗?请求。」看来他十分厌恶他们。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一直要来,他们佯装成君王的朋友,可他并不蠢。

  「撵走他们。」

  「我会努力,君王,但我不清楚他们是否会走。」

  「你觉得这次他们又想干什麽?」

  「想要我们的黄色金属,君王,他们的要求永远是相同的,这些被称为征服者,拿着浅色金属的男人称之为黄金。对他们而言,它拥有无限的价值。」

  「对我们亦是如此。」

  「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些,他们还会不走吗,君王?」

  「好,但又能维持多久呢?他们会不断回来,要求更多的黄金,恐怕在他们占有一切之前,是不会轻易满足的。」

  「我们可以不让他们得到所有的黄金,君王,我们藏起一部分。」

  这位印加君王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麽做了。不过,现在我得做出一付笑容可掬的模样,让他们无法猜度我心中的怒火,让他们进来,不过首先要通知我的女人,让她们躲藏起来。」

  我一惊而醒,因眼前出现的强烈光线而霎眼,我的肩膀被挤捏着,有人在死命摇着我。「怎麽……怎麽回事?」

  「西德尼,我做了一个梦。」玛莎无比狂热地说,马森和卡拉正搂着她肩。

  「重要的梦境。」我喃喃低语道,由於突然醒来,声音发的相当轻,几乎难以听清。

  「是关於印加黄金,它是那样逼真和清晰,彷佛我就在那儿。」

  「梦中是不是有一群美貌少女在池潭中?」我玩笑似地问道。

  「是啊!」

  我立刻清醒起来,冲她蹙起眉。「还有什麽?」

  「一……眼泉,一种放有御座供君王接见访客的会客厅,只是没有门。并且还有一群无可挑剔的美女,使他无法下决心该选谁。」

  「而且那些征服者抵达了,并要求被批准参拜他,是吗?」

  玛莎疯狂地点着头,几乎惊呆了。「我俩做了同一个梦!」

  我晃了晃脑袋。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绝不可能。你们清楚这一切。」一个寒颤直逼我的脊梁骨。

  「不可能,然而事实的确发生了。」玛莎哈哈大笑起来,我想那是种轻微的歇斯底里,就像一个过份激动的小孩。「而且我知道,无论以何种手段,趁它仍然清晰地残存在你我脑中时一定要设法找到它。」

  「那好啊,所以说这一切是超乎常理的。不过,它并没有指明任何事,不是吗?它不会有助於我们离开这里的,不是吗?」我带着所有的感触和激动说道。

  「是,它确实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明确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我能联想的事实,但……哦,该死的,西德尼,你总是喜欢嘲弄一切。」玛莎泄气地说道。

  他们瞪视着我,各种表情俱全,冷酷,阴郁,激怒。我同样也瞪住他们,比他们几个人加在一起还要愤怒。「早餐吃什麽?」

  马森那张粗糙面孔上的线条在嘴。眼之间抽搐着。只是一言未发,所以我没有理由加以讽刺,巧妙的答案就映在他脸上。我有种古怪。受骗的感觉。

  玛莎嫌恶地放弃了和我的争执,用手臂搂住卡拉的肩膀领她走了。当马森手持他自己的手电筒慢慢走远後,我拧亮自己的电筒,尾随在他们身後,显然我受到了孤立。

  我气愤地将背转向他,随他们去,我才不在乎呢。我从未想要遇上这样一支愚蠢的探险队。为什麽玛莎不能像其他的大实业家一样,将自己的财富花在慈善事业上,以取代她脑中那种要到亚马逊河找寻传说中的财富的念头。不,我根本没必要感觉糟糕,我不要让他们再继续指使我。

  我一边在自己的背包中翻寻着,想找些东西°°任何东西°°只要能吃的,一边紧盯着祭坛後面的那堵墙,细看着上面那些带着非常奇怪的憎嫌表情,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印加族人。我讨厌这河,每件事都是因它而起。一旦我离开这儿……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喉咙中再度升起令人窒息的肿块,我用力将它吞咽下去,并从祭坛的顶端拿起一块松散的石块,用力砸向一张睑中间。石头笔直地穿过眼睛凹处,消失了。我惊异地向後倒退着,霎着眼。

  我高声喊道,「马森,玛莎,回来!赶快!」

  听到我紧迫的声音,他们立即疾步跑过来,卡拉也随後赶到,因为她不愿被独自一人丢在黑暗中。

  「什麽?」他们不约而同地问道。

  「在那堵墙的後面有着稀薄的空气,我刚刚扔了块石头,它……它使穿过那个眼洞消失了。」我因兴奋而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把自己的手电筒递给玛莎,我们一起照亮那堵墙,同时马森爬上祭坛,犹豫地用手摸索着那些脸孔,接着他的整条手臂穿过那孔洞。

  「假如你开始呼号。」我嘲弄道,「别指望我会跳上去挽救你和你的手臂:在《罗马假期》一片中我已观赏过卡莱葛伦和奥黛里。赫本的表演了。」

  「嘻嘻。」他讥讽地狂笑起来,模仿着以取笑我。「把手电筒递给我。」

  他将手电筒光柱从一个眼孔中照进去,并透过另一个眼孔察看着。「什麽都看不见,光线似乎无法穿透它。这是一个漆黑的洞,没有墙什麽都没有。」

  「只要我们能找到一条进去的路。」玛莎声音中充满希望地说。「那它可能就是另一条路的出口。」

  「反过来讲,也可能不是。」我补充道。

  马森已从祭坛上跳下来,正站在那里琢磨着它,和我们其馀人一样,双手插在腰间。「我们别无办法,只能破墙而入。墙壁非常厚……大约有六英寸。」

  我凝视着那些脸谱,可憎的东西,随即我急喘起来。「哦,天哪,为何以前我们从未见过它们!它们一直在瞪视我们。」

  其馀人在那儿直愣愣地瞧着我,彷佛这次我真的发狂了。

  玛莎一把扳住我的肩,将我旋转过来,带着迫切的希望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怎麽了?你看见了什麽东西?另一种幻象?」

  「他们一直在脸中盯着我们,这些脸谱,看见了吗?」我一边晃动着电筒光柱,一边指划着。「一个、二个、三个。很显然,它们是一把开启的钥匙。」

  「摸摸她的前额。」马森尖刻的说。「听起来好像她正在身心崩溃。」

  「不,马森。要知道,它有一个保护装置,当所有正确的暗码都齐了才会有反应,懂了吗?」

  「嗯……」他正在思索。分析,然後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玛莎高声呼叫,欣喜万分,「三张脸谱面孔,三个面具,这些面具被分散开来,由於……印加君王的原因,没有一个人会同时拥有它们,你认为呢,西德尼?」

  我坚定有力地点了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何我们会做梦的理由。这是个线索,由於征服者,他隐藏起维卡巴姆芭的财宝。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另一个人。他最亲信的仆人。清楚它确切的藏宝地点,并知道如何寻回它。後来,面具无端离散了,财宝从此再未被看见,这个秘密也就伴随着仅有的两位知情者从此消失了。」

  「把面具拿来,亲爱的卡拉。」玛莎命令着她的继女,「快点。」

  「我明白了。」马森说道,同时兴奋地握紧双手。

  「哦,很好。」我说,「我知道你将是……最後一个明白的。」

  卡拉拿着三只面具回来了,马森再次爬上祭坛,将每个面具放在与之一致的墙壁凹处,它们相当吻合。

  「还好孟德斯也有一个面具,并将它留给了我们。」卡拉说。

  「没错。」玛莎赞同道。「她把它当做废物留下了。」

  我注视着马森,等待着,期盼着,只到最後一个面具被安放在与之吻合的地方,他向後挪动,察看着,可是似乎什麽都未发生。

  「推一下墙。」我孤注一掷地说。「或许它可能需要一点帮助,历经这麽多年後,它一定已经被住了。」

  他背靠到墙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紧接着,没错,我们听见巨大而呆滞的东西发出了强烈的隆隆声。不过,并非墙被移开了,而是祭坛顶部的雕刻。它缓缓滑开,并令人惊异地。迅速地加快了速度,马森正注视着那堵墙而不是自己的脚,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他落入了祭坛中。

  卡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们向前跑过去,用各自的手电筒对准了下面。

  马森就在我们下方几十尺的地方,双脚抖动着,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突如其来的跌落对他并未产生什麽影响。

  「扔一支电筒给我。」他呼叫道,声音在空旷中回荡着。

  我很仔细地,以离他最近的距离扔下自己的手电筒,使他轻易地接住。

  他四处查看着,显然放松了下来。「这里不错,没有任何肮脏的,毛骨悚然的或别的什麽东西。岩石的外部雕琢出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我的右侧,假如我还能辨清自己方位的话,它的顶端完全远离了那个隘口,向上直入岩石的中心。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裎学上的成就。这可能就是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我们就下来。」玛莎说,也是为我们大家讲的。

  她首先悬抓着卡拉,这样马森便可以自下方接住她。接着轮到我,最後她自己攀缘而下。

     ***    ***    ***    ***

  我们边走边数着台阶。当走到第二百六十四阶时,我的电筒没电了。只剩下玛莎那支发着惨淡,微弱的黄色光柱照亮路,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似乎这样做便可以穿透黑暗。

  「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卡拉喋喋不休地数着。

  她开始搅得我心烦,仍然没有任何新发现。「你难道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头脑中数吗?」

  「二百七十五……我愿意这样数……二百七十七……」

  「不,是二百七十六,亲爱的。」玛莎纠正道。

  我激愤地呻吟着,几个箭步跑到前面,期望别再听见这种烦人的声音,可没过多久,我又能听见了。

  「二百八十四……二百八十五……」

  「你看还有多远?」我问马森。

  他凄然地摇摇头。「不清楚,空气依然十分陈腐,只有当我们感觉到新鲜空气,才能说明离顶巅不会太远了。」

  「但假如我们到达那儿,却发现仍然无法出去,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出口或许已封闭起来,甚至……」

  「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你的乐观主义。」马森反讽的说。

  「我只是喜欢考虑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清楚事实真相。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仅存下我背包中那点少得可怜的必需品,只因为你们这些人在离开祭坛时忘了带自己的东西。我们再也没有电池了,我的水壶中也只剩下一杯水,我估量每人还能喝两口,我简直要为半杯啤酒去杀人。真该死,我怎麽会想到这一切?现在我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了,真是痛苦不堪。」

  他哈哈大笑起来,蛮仁慈的。

  玛莎的电筒也灭了,「这就是说。」她在黑暗中的某处说道,彷佛我们需要交谈似的。「从这里起,我们只能摸黑了,我们最好挨得紧些。卡拉,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拽住我夹克的下摆。」

  「我不喜欢落在最後。」卡拉害怕地咕噜道。

  「总比在前面要好。」我提醒她,顾自摸索着往前去,接着拐过一个弯转。

  每一级阶梯都在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成螺旋状地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有时又笔直向上变窄,以至於我不用双臂支撑便能感觉到两侧的墙壁。

  自卡拉放弃大声地数数已有一段时间了。她喘着粗气,拽住玛莎的後背。

  「能不能停一下?只要一小会,我已精疲力竭了。」

  「好吧。」马森说,一边点燃一根雪茄。他倾身向後靠到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并借着火柴的亮光注视着我。

  「我认为……没错,它又出现了。新鲜空气,马森,你感觉到了吗?」

  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突然台阶下面传来一阵怒号,凶猛的狂风,抑制住我们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後。

  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点,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像一头野兽般怒吼,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

  玛莎失声叫喊着。「它正在撕破我的衣服。」

  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

  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像这东西已强入他口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麽?它是什麽?」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屁股,我的性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

  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须,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入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屁股和性器上喷射了许多乳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麽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像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乳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入洞般窜入我体内,蠕动着,品尝着,揶揄着我的性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我,包围了我的双乳,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入我的口中,它的阴魂附体是彻头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深深楔住我背部和阴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须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破碎了的性兴奋顶点,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精髓喷人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麽坚硬。渴求。

  「哦,亲爱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是骇惧。

  它强行进入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人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阴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呼叫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情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後马森开口了。「女士们都还好吗?」

  精疲力竭的情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

  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占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乾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那究竟是什麽?」我极欲知晓。

  没有一个人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头。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人像那样对我干这种事!它几乎置我於一切!那麽潮湿,那麽黏。感觉上就像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乾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後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麽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情狂鬼?」

  「不论它是什麽。」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

  我们三个女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    ***    ***    ***

  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继续前行。马森认为这些本是沙岩,因年代太久以及水的侵蚀变成了尘土。

  随後,我们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我们都在想,离上面的地表面已不会太远了吧。

  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攀登速度,每个人都渴望获得阳光,从这令人心绪不宁。不可思议的黑暗中逃出去。

  在前面领路的马森突然停住了脚步。「哇,路上有东西。」

  「什麽东西?」卡拉惊慌地问道,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凭感觉,我觉得像树根。能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吗,西德尼?」

  我抽出依然在夹克口袋里的匕首,它还留在我身上简直是个奇迹。我把刀递过去,不料却整个碰到了马森,无法看见的黑暗。他摸到我的手,小心拿住刀,另一只手却顺势向下擦过我的腹部,这只淘气的狗。我也碰到他的睾丸,随後我又想出一个好主意,狡黠地抽回身体,并以肘轻触卡拉,让她站到我的位置上。

  「是西德尼吗?」他的声音中明显存有怀疑的语气。

  越过卡拉的肩,我温柔地喃喃低语着,「噢?」

  「没什麽。」

  他一把拉近她,勿庸置疑,一定抓牢了她的臀部,并将自己挺硬的男根紧紧挤压住她的肚脐。卡拉呼吸加速,轻声咕噜着,并不想失掉这个机会。

  「是什麽要花这麽长时间?」玛莎想知道。

  「一棵坚韧的树根。要花一段时间,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卡拉正完全融入这个游戏,她在黑暗中伸出双手,这样我便能趁机用自己的双手抚弄起马森,爱抚着他紧挨她不停摩擦的地方,并拿起那恨粗大的阳具向下滑去,通过她的柔软隆起,放进她湿漉漉的阴部。她浑身震颤起来,他也为之一振,深深地刺了进去,急切而饥饿地用力抽动着,他那肉感的阴茎己全部塞入她体内,却还在努力想插得更深些。

  我触摸着他俩的连接处,她扩张的性器,他贪食的阳物,我的手指一直在那里拨弄着,直到这对人发狂。

  他开始沈重地出击,一下子埋入她体内,然後用力地抽出来,又猛地一刺,用力地冲刺,塞满了她的阴道,揉擦在升级,愈演愈烈,终於爆炸了……

  他呻吟起来,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

  「你们在那干什麽?」玛莎很纳闷,然而她声音中饱含的消遣感令我深信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什麽也没做。」我故作羞涩地离马森耳根非常近地说道,以使他依然深信我就是同他作爱的那个人。

  卡拉站立不稳地走开了,可能脸上还挂着一付狡黠的心满意足表情,不料却滑了一步,一把抓牢了我才没有跌倒。「谢谢。」她悄声说道。

  为了什麽?是因为扶了她一把,还是让她分享了马森?

  我们继续着逃亡,一些含有少量水份的树根无疑就是巨大的桃花心木或其他硬木的树种,不久我们便看到了日光。

  我们彼此打量了一番,大伙全都衣衫褴褛,实际上等於裸露着身体,因刺目的强光不停霎着眼睛。另一棵树的根系在古老的洞口处交叉成十字形状,那块巨大的石板一旦遮掩住楼梯,就会被那些生长着坚固的树折断。我们一定要通过的那个非常狭窄的缝隙。

  卡拉走在最前面,马森在她身後用力地推了一把。

小说相关章节: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