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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5,12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2920 ℃

  现在轮到了珍妮去真正地亲吻雯。她把头埋在雯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着雯的阴户,她感到了雯在兴奋,感到了雯的阴部在充血。在隆起。

  雯一点一点地将腿弯曲在胸前,然而把腿分开得更大些,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观众面前,同时,珍妮也把脸向观众侧过来了一点,这样观众就能看清楚,珍妮确实在亲吻着雯的阴部。

  这时雯阴部渗出水来,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条亮眼的光线。珍妮坐起身,凝视着她刚舔过的阴部,灯光一齐集中照射在雯的两腿之间,这下观众们看见雯那湿溽溽的阴部反射出的亮光。雯垂下头去,同时也将眼睛闭了起来。

  珍妮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指插进了云的身体,观众们这下都看清了手指是怎样刺进雯阴部的折皱,然後再深深地一插到底的整个过程,珍妮的手指在雯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阴道里抽动了几下,然後把手指拔了出来,她顽皮地笑了笑,就把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起来。

  珍妮能感觉到她们俩人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而这时的观众正像一群发情的动物般在喧叫着。珍妮掌握着他们的情绪,而她自己仍是非常地沈着。她能做出不同的动作来激起他们不同的反应。

  珍妮淫荡地冲他们笑了笑,就又一次转身对着雯打开的身体。她把头发理了理,放在身後,然後又把头埋了下去,珍妮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雯的身体在颤抖,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扭曲着。珍妮抓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大,她吮吸着,发出极大的声响。

  她感到了一股甘露喷射了出来,这是蜜的甘泉是晶莹的露珠,是女人激情下奉献的珍贵礼物。

  演出结束了。表演棚老板开始急匆匆地驱赶着观众。珍妮和雯有十分钟的时间去休息,而且这还包括了她们重新化妆和穿衣服的时间。然後,她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表演。

  「珍妮。」雯小声地说。她紧紧地盯着珍妮的眼睛。

  珍妮的脸微微地羞红了。她嘴里仍残有雯兴奋时流出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是个非常甜蜜的爱人。」雯微笑着说道。

  珍妮仍没有说什麽,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下一场,我们调换一下角色好吗?」雯提出了建议。

  珍妮点了点头。她不想让观众看见她隐密的性快乐,她不想像雯一样被观众看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渴望着雯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的感觉,她想感觉雯那柔丝般滑软的头发,感觉雯那温暖的呼吸,感觉她的舌头,她渴望雯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她盼望着这一刻的马上到来。

  现在她是个弃儿,她远离家乡,她常常感到害怕,饥饿,孤独,和惊恐。

  她想她明晚就会死去,那何不要雯来亲吻她的阴部呢?她甚至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於是,她就这麽决定了。

  她们一遍又一遍地表演下去,尽管她们的表演每一次都很认真,但也只有第一次的表演是真正充满激情,随着以後动作的重复,感到精疲力尽,她们只是假装着去表演,她们整晚上都表演着同性之爱,一直到夜的慢慢逝去,并且广场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她们疲倦地在舞台上爬动着。终於老板告诉她们可以结束了,再演下去已经不值得了。

  「小姐们,这真是件时髦的事情。」他坐在舞台上她们的身边,正高兴地数着钞票。

  「是吗?」雯疲倦地应了一声。

  「你们明天晚上还想来吗?我们可以早几个小时开始,这样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你们的表演绝对是一流的。」

  「我们明天要休息。」雯说,她能感到身边的珍妮在发抖。

  「当然,我们可以在其他的某个时间再表演。真是一流的表演,我想你们两个人都喜欢这麽做,你们知道吗?它令人感到太真实了,我要付给你们更多的钱才行。」

  老板站了起来,准备去收拾舞台上的丝幕。「够了吗?」珍妮小声地说。

  「我想,应该够了。」雯回答道,「小姐,对於这几小时的表演,我们赚得是够多的了。」雯轻轻她笑了笑。

  「不行。」珍妮呻吟道。「我还要更多的钱,哪怕是累死也行。」

  雯非常地清醒。「小姐,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去做。」雯说,「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实现计划,就不能有这个想法,就得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还不想失去你呢。」

  「威尔呢?」珍妮说。

  「对,他是一个男人。」雯同意珍妮的想法,「是一个有可能的话我也想救的男人,我认为在他凶猛粗糙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个好人。但是,可爱的珍妮,为了他,你死了,对他又有什麽帮助呢?」

  「没有他而能够回家,又有什麽意思呢?」珍妮说。

     ***    ***    ***    ***

  「你的旅行进展得怎样了?」费问道。

  「很好。」罗洛看起来很疲倦,他眼角的皱纹很深。费想,如果可能的话,他再老些,也许还会更好看。年纪和他性格的发展,反而使他更有魅力,若没有对他内心的东西好好研究一番,一定会被他迷惑住的。

  「我们拥有我们所需的东西,我们的计划符合切斯伏劳的发展,我们能使这些可怜的季度指数反弹,我们还知道,在这个阶段它总是很困难的,况且费用一直在增加,而收入一直在平均利润之下。」

  「充分的运送能力要到一年後才能够实现的,以後的情况将会向好的方向进展。」

  「费,这也许需要一年半的时间,但我们现在就可以想一些办法,情况好转时,它将是一个取之不尽的金矿。」

  一会儿之後,罗洛想起该问些他妻子的近况,以及她的那些事情进行的怎麽样了。

  「我登了一则有关我丢失影碟的广告。」她说,「我租了两个时段,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总共一星期。」

  「有回答吗?」

  「大约有五十个。」费苦笑说,「我细心地核对过它们,但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是真的,其馀的都是虚假的。」

  「有一个是真的?你的意思是件已追踪到了这张影碟?」

  「罗洛,这跟过去发生的故事一样,她曾经拿到过影碟,可现在又丢了。」

  「我们认识这个人吗?」

  「是一个寡妇。她曾经是一位警察的妻子,她现在住在格林街,也就是在唐区的西边。你知道这很有趣,她发誓说,她到处都能看见影碟里的那个女孩。」

  「什麽!」

  「她说这个女孩是影碟里的一个女孩,她常能看到她。但她们从没说过话,她有时看见这个女孩在停车场的另一边,或者有时在一条长长街道的另一头,再就是乾脆刚从商店里出来。这个女孩不时地微笑着,同她点头,但是最後她总是消失了。」

  「这个笨蛋弄了个女孩子在影碟里吗?」

  「好像是的。」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说,「罗洛,你知道有个学生曾经得到过这张影碟吗?」

  「知道。」

  「这个学生得到过一只手套,我指的是,在影碟里的这个女人戴了手套。」

  这个女人脱下了一只手套给他,当放映结束後,他就得到了这只手套。

  「费,你在向我说些什麽?」

  「罗洛,我也不知道在向你说些什麽,我想只是一张奇怪的影碟吧。」

  「我真想有机会去试一次这张影碟。」

  费非常害怕。「我很高兴你还没有。」

  罗洛静静地看着费,然後说道:「那麽还有其他什麽事使你忧虑吗?」

  「我接到过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怎样的?」

  「你听说过杰西这个人吧?这就是他在电话里留下的名字,他说他有一张私人的影碟,而影碟里有我在里面。罗洛,我想这是个下流的电话。」

  「告诉警察,让他们去处理这事。我不喜欢男人们打这种电话给我的妻子。我们要烧掉他的手指。」

  「对。」

  「那麽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有什麽事在真正烦扰着你。」

  「威尔和珍妮仍不知去向。」

  「见鬼。」罗洛轻声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见鬼,见鬼,真见鬼。」

     ***    ***    ***    ***

  夫瑞特过了个相当美好的晚上。一群疯狂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黑暗中,她们围住了夫瑞特,提出要夫瑞特陪她们玩一玩。夫瑞特此时正和其他人在赶路,他听到她们的这种要求後,开始犹豫了一阵子,然後就欣然答应了。

  这些女人相当漂亮,并不像那些女战士一样凶狠得令人可怕。他被领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很暖和,装满了奇异布料的软垫,有丝绸,锦缎和天鹅绒,他脱光了衣服,一个人等在里面。过了一会儿,警卫小姐走了进来,她们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是什麽衣服啊,画在身上的纹身就算是衣服了。这些女人不喜欢穿得很考究,甚至还穿得很少,但是你总不敢去和她们亲热。

  这一次,可是她们找夫瑞特的,这使夫瑞特很喜欢。这几个女人都是老手,她们进来後,马上就和他挤成了一团,夫瑞特像个快乐的小狗一般哇,哇地直叫唤,他不再感到害怕了。他完全将自己呈现在她们面前,他四肢张开着,让她们肆意玩弄自己身体上的各个部分。然後有一个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其他的女人在旁边打着节拍,让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按照节拍骑上骑下地抽动。

  好一会儿,这个女人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跳下。他妈的,她们不是让他去做。

  马上,另一个女人也骑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要比上一个女人做得时间长点,但话又说回来,他还是更喜欢後一个女人。

  她们坐下来,开始聊天,好让夫瑞特休息一下。房间里有几个女人放映了一张片子正看着,还有几个女人一会儿玩着猜拳游戏,一会儿玩着纸牌,还有几个人在抽烟。过了一会,女人们发现他又恢复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夫瑞特使这个女人感到相当满意。

  当第四个女人做完後,夫瑞特感到非常奇怪。他知道了自己的性欲是无限强烈的,只是以前从没有机会去发现罢了。他开始感到房间里有点热了,甚至有点令人窒息,他的双膝也在颤抖。

  他活动一下四肢,想休息一会,但是不久,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玩弄他。他的阴茎又一次勃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爬在了他身上,这一次,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仍然在尽着他的职责,这样,他以後就能有个响亮的名声了。很久之後,这个女人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射精,射精,射精。

  事後,夫瑞特要睡觉了。一开始他还很紧张,但一会之後,他就睡得很沈,很放松,他把姆指放在嘴里,甜美地吮吸着。

  他梦到了一个吸血鬼,还梦到了一个专和熟睡男人性交的妖精,可是他仍不在乎。

     ***    ***    ***    ***

  珍妮和雯挤在一个废弃的建物的一角,一直沈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这里有成千幢这种废弃建物,而正是这些损坏的建物组成了这个老城。她们醒来後,珍妮和雯去了一个公共澡堂洗澡,她们每人还雇了个服务生为她们按摩疲惫的肢体。

  然後她们吃了些东西,吃饱後,她们买了许多衣服,珍妮坚持为威尔买了一些夜行紧身衣和裤子。她们还买了能维持许多天的食物和一对非常锋利的刀子。办完这些事後,她们把东西藏在一个密的石头下面,这块石头也就是她们从广场逃回时约定的碰面之地,如果是雯一个人逃回来的话这也是被希望的,因为她将去完成那天晚上珍妮告诉她的事珍妮再一次告诉雯应该怎样和费联系。

  雯要将自己藏身在人群里,跟随着他们四处游动,一直到她知道了珍妮已经输掉了这次挑战,那麽,雯就要赶紧离开老城,去办她该办的事。

  珍妮吃得很饱,现在饱餐一顿已不是什縻问题了。她需要自己有力气,因为她要去救威尔,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而失败。确实她感到了自信,而且身手敏捷,可是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个非常温暖的晴天。外面少有行人,空警们手拿着武器在空中警戒着,而雯和珍妮仍藏身在暗处。大部分商店关闭,这些商店要在黄昏以後才敢开门。珍妮需要找一个药剂师,可是她想药剂师不会来她这个肮脏的地方,所以,雯只得非常烦躁地等下去。这个计划她要竭尽全力地拚命一搏,她希望计划能顺利完成。

  终於她等到了为她身体做一些修饰的时候。这也是她们需要许多钱的原因,因为这些修饰非常地昂贵。她在忠实的雯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画廊。在那儿,珍妮帮她扎起了头发,如此黑而又如此奇特,珍妮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後躺在一张睡椅上,闭起了眼睛。一个画匠正等在那里,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从她的右脚开始。她俩同意後,他才不慌不忙开始画起来,他画得很慢,雯在一旁耐心地监督着他。珍妮不想现在看自己,她要等到他全部完成後才省视自己。

  昨天晚上的那种奇特感觉又一次向她袭来,当画匠的笔触到她皮肤时,她感到自己如同飘浮在空中一般毫无踏实的感觉。明天,也许她就会醒来,所有的这些恶梦将不复存在。她又将生活在她那间宽敞的公寓里。空气是多麽的清新,房间里挂有精致的壁画,屋前有个阳台,阳台上种有许多绿色的盆景。

  她在想家了。

  她想她再也不会回到她的工作中去了,这不是因为她正准备赴死,而是因为她现在很空虚,很不对劲。她很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感受,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

  画匠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她的右腿该画完了,确实,画匠换到了她的左腿。当腿部画好时,她就该翻过身,让画匠在她整个背上作画,必须是全身都画满,这层面纱必须布满全身。

  画笔触在皮肤上很凉,这种凉使珍妮觉得有种快意。颜料乾了时,会在皮肤上有轻微的收缩,但是,它是具有某种适应性的,能很轻易地随着皮肤的舒展而扩张开来。当她的第二条腿被画完时,画匠又在她第一条腿上喷了些药剂来固定上面的画。

  在这些画画的颜料中,有些是掺了排色剂的,这样,在过一段时候後,画中那些掺了排色剂的地方的颜料就会脱落,使得身上总有一些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以保证皮肤换气的需要。

  在画全部完成时,她就好像穿了一件由连绵不断的画组成的外衣,可这件外衣非常坚韧和富有弹性,它能保持许多天而不是几个小时,这也正是珍妮所希望的,这样,这件外衣就能经受得住任何激烈的碰撞而不至於损毁。

  珍妮翻过身,让画匠在她腿的後侧作画。画匠继续画着,从小腿画到大腿,再画到她的屁股。雯将珍妮屁股分开,好使画匠能画进里面去。珍妮毫不介意,她已完全不在乎在她身体的什麽地方作画,也不在乎画会深入到她身体里的什麽程度了。她不去看这些,她只想能快些画完。

  一会儿之後,她的背画完了,然後是脖子,画匠留下了她的手臂暂时没画。当她背上的画被药剂固定後,珍妮又一次翻过身来。画匠开始画她的小腹。

  这时,珍妮睡了过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恍惚的状态罢。当画匠画到她的乳房时,她又清醒了过来,画匠先在一个乳房上画,然後再去画另一个,她一下子觉得非常地愉快。

  雯看见珍妮在笑,就问:「你想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怎麽个样子吗?」

  「不,不想。」珍妮轻声地回答道。她能感觉到画匠的思路被她俩打断时的恼怒。她能够等下去。这也是画匠所希望的,最後的效果并不是从现在的几个部分就能看出的,所以,她要有耐性。

  画匠画了她的颈脖,她的肩膀和她的手臂。他很细心地在珍妮身上的某些局部画面上用了掺有排色剂的颜料,他用到了各种颜色,画好的部份都喷了药剂固定。再剥去珍妮身上那些一点点的掺有排色剂的颜料。珍妮的皮肤能换气了,她还能很正常地活下去了。

  画匠画了珍妮的脸和耳朵,然後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

  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後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後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

  他在画她的阴部,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阴部,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於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麽,然後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後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後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後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後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

  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6-2)

  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後,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後的一根木棒上。

  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麽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於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後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失漂亮的女战士。对他所服务的那个女战士,他感到很满意。

  她风趣,强壮,还有一点创意。他紧紧地抱住她,把他那灼热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感到她在他的身体下几乎都要融化了,有一些事情女人自己做是达不到那种程度的快乐,只有和他威尔做才行。

  但他没有成为她们的宠物,这不行。什麽都救不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暂时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同居者,一个关在闺房里的成员,一个女战士们的玩物,她们玩弄他,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如此贬低。

  他是非常乾渴!他极力不去想喝水的感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去想他年轻时的生活经历。还不太老的他感到已是年老不中用了,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算太坏吧。太阳强烈地直射在他身上,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轰地一声,他晕了过去。晚上,他将使人们感到快乐。

  看守他的女战士们斜靠在他两边的台阶上,手抱着武器,懒洋洋地打着盹,他不可能逃走,她们根本不怕会有人来救他。假如真有人带着武器接近他的话,她们也能迅速地醒来,但这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老城的人们正盼望着他们的娱乐,他们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没有看见什麽时候有个身披斗蓬,戴着头罩,手臂上还挎着个篮子的身影来到了他身旁,那个人同其中的一个女看守简短交谈了些什麽,然後这个女战士的手懒懒地朝他这个方向摆了摆,这个身披斗蓬的人来到了他那早已精疲力尽的身旁。

  他有点清醒了,至少他感到那人不高,而且包裹在斗篷里的身体也很纤细。他很愚笨地在想,是否这个人是来愚弄他的。

  这个人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葫芦,把里面的水都倒在了一只碗里,她又拿了一把调羹,来到了他的身旁,她舀了一勺水,先润了润他的嘴唇。

  这是威尔曾喝过的最好饮料,他嘴里的这种清凉感觉告诉他,他正受着怎样的煎烤,他开始拚命地吮吸着调羹里的水。她再一次舀了一勺水递给他,就这样一调羹一调羹地着他,直到他不再感到口渴,不再感到有一种躁意。

  现在她开始用海绵冼着他肮脏的脸,她洗去他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接着她洗乾净了他的颈脖和胸脯,这使他感到非常地舒服,他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大慈大悲的人的脸,但是,她的全身披戴使她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潭水,总让他那疼痛的眼睛无法看透。除了偶尔一两次他能看见她的眼光在闪动外,他几乎怀疑她是否是个真实的人,是否是一个活着的人。

  太阳低低地挂在西天,这就像一个血红色的圆盘,贴在天边。此时的太阳发散出昏暗的红色光线,照射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比以往要更加黑了,他的皮肤吸收了水份後,显得有了生机。他的肩膀和手臂开始有了疼痛的感觉,而他的腿还在受着火热的煎熬,他希望她别停下来去做其他的事。

  她冼到他的胸脯,然後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一直向下洗去,她在冼他的腹部。他穿的裤子只是一块很小的破布裤头。现在她在冼他的双腿,而这下他们俩都在颤抖。

  他的疼痛,他的未来命运,以及天边的这一轮炽热太阳和他体内悄悄升起的迷幻世界,这一切合在一起使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一件根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他的阴茎带着奇异的肉欲渴望硬了起来,这使他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的渴望战胜了他肌肉的疼痛。

  真不可能,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确实是个极大的笑话。他不断地笑着,他在嘲讽着自己,他有控制能力,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它违背了他的意愿。

  那件肮脏的破布短裤被拉掉了。这个戴头罩的女人弯着腰在他的身前,女战士们仍懒懒散散地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这个她们认为是有点疯的女人。迷幻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轻柔又迅速地扯掉了包在他屁股上的脏破布,她的身体挡在他身前,她在仔细地视察着他的身体,只见他那勃起的阴茎如同一恨粗棒横拦在他们的身前。

  他无法通过她的面罩看清她的睑。她正蹲着身体靠近着他,她戴的罩沿碰到了他的小腹。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他的头发猛地竖起来了,他的眼睁睁得大大的,大到几乎眼珠都要冒了出来。

  我的耶稣,我的上帝。她正在吮吸他!威尔的眼睛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一股强有力的兴奋波涛正向他全身各处涌去。她嘴的吮吸是如此地妖异,又是这般的甜蜜。使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畅,威尔心理默默地念起了感激的祷告,命运真是难以预料,哪怕是对将死的人也不例外。

  他感到她的手伸了出来握在他的阴茎上。她的嘴在用力吮吸着,手还在非常自信而又老练地抚摸着他那根很具男性气质的粗野的宝贝。他很虚弱,不能长久地处在兴奋中,这会更加消耗他的体力。现在,她取出一块乾净的布围在他的腰间,遮住他的隐密处,再一次恢复他的尊严。

  她跪在他的脚前。一边清洗他的双腿,还一边停下来,亲吻着被她刚洗乾净的地方。威尔心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他感到自己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

  她站了起来。

  「亲爱的。」他开口说话,可是他的声音沙哑得无法让人辨清。她把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乞求他保持安静,然後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嘴唇间抚摸起来。这是种何等的深情!她又举起了碗,放在他的唇边。他凝视着她,张开口将这碗甜甜的水喝了下去,水从他的嘴角边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下。

  「谢谢你。」他说,他的眼睛,他的嘴唇,还有他的声音都令人觉得他是多麽地温柔。终於她开口说话了,「准备好。」她的声音很轻。然後她挽起篮子转身走开。

  幢幢的人影布满了广场,他们有的从残垣断壁下钻了出来,有的从地下排水管和阴沟里悄悄地溜了出来。这些人在白天都龟缩,生活在暗澹的石头砖墙下,但是当黑夜战胜白日,驱赶掉天空的最後一丝亮光时,这些人才开始蠢蠢欲动,走进夜的黑暗。

  老城的人们都来了,他们要庆祝他们的好时光。亚玛贞人自己获得了胜利,看守威尔的女战士们抖擞起精神,站在他的两旁,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她们搭起了许多巨大架子,在上面生起了熊熊的烈火。人们用铁杆叉住肉,放在火上翻烤着。装有啤酒和葡萄酒的桶子抬了出来。人们可以尽情地去享用。舞台搭建了起来,涂黑了睑唱着黑人歌谣的游历艺人团在表演节目,拥挤的人群越紧越多,他们有的在闲荡,有的在看表演。威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在想,如果换上他,是否也会像这些人一样在激动在疯狂呢?

  他不知道自己对那位披着斗蓬的迷幻小姐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多亏了她,才使他更加清醒,更加有生气,但是对他这个将死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当黑夜降临时,没有知觉对他反而是一件更好的事。他身上围的那块腰布很合适,也很乾净。他心里清楚,如果她能早点出现的话,他就能够对她说话了,他有一些关於他的命运的事要问她,他不可能让她走的。

  突然一阵隆隆的巨响在广场一侧响了起来,它盖过了兴奋而又醉醺醺人群的激动的喧闹声。他们都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身後发生的事情,威尔也睁开眼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看见一个巨大的令人生厌的箱子正左右摇晃着向他移来,一队亚玛贞人正用力地拖曳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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