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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1,1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7890 ℃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复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向卡西姆。皮靴尖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    ***    ***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

  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

  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

  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

  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你们取乐。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

  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

  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么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

  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

  加布里知道,对于那些不怎么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么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沉沉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于上了油,它光亮无比。

  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

  那么,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么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么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很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沈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么就不能妮?

  出于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么,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于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么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于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哈曼德,但无济于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多么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于房里的阴冷,更由于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安详啊。

  多么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于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

  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于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然后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龟头。这感觉奇妙极了。他阴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于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

  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

  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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