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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0,1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7420 ℃

  「接下来呢?」泰瑞问。

  「我躺下来,你来干我。」玛丽说。

  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动着。吉儿的双手罩住泰瑞的阴囊,感觉着泰瑞的阴茎正进入玛丽。

  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楼时,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尖叫,「天哪!」,然后飞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间。

  「嘿,真爽。」泰瑞说。「接着呢?」

  「现在是狗姿势的时间。」吉儿说,她把屁眼朝上,弯下腰去。泰瑞从玛丽移到吉儿身上。玛丽靠着墙壁,爱抚自己。那些愤怒的客人都提着行李,一个接一个地从他们身边奔过。

  玛丽躺在地板上,把阴部放在吉儿的头下面。吉儿低下头,开始舔着玛丽。

  泰瑞则继续干着吉儿。

  马克妮打开房门,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关上门,然后又慢慢地打开。她穿着正式的夏装,带着手提包和一把伞,她站住,注视着他们。

  「嘿,马克妮女士。」泰瑞说,大笑。「要不要再干一次?」

  马克妮女士呆立着不能动弹。她全身僵硬,连嘴巴都说不出话。她完全被吓坏了。

  玛丽抬起头,看着那个受惊的妇人。「有没有被女人舔过阴部?让女人抚摸过,让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内侧爱抚你?」她问。

  马克妮羞愤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很作贱,被人利用而且丢脸极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兴致高昂。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强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窜。在还来不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之前,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伞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里,珍妮突然遇见了一群不满的顾客,他们都带着行李准备离去。

  珍妮困惑地看着他们。那对布鲁克林夫妇。哈瑞和琳达,生气地转头看她。

  「我们都要退房离开这里。」哈瑞说。

  「为什么?」珍妮问。

  「我们没想到,我们是住在一间妓院里!」哈瑞说。

  「你在说什么?」珍妮说。

  「而且早餐难吃死了!」他太太说。

  「这是一家妓院。」那男的再说一遍。

  「我不懂。」珍妮说,求救地看着那对英国夫妇。

  「而且我们没有人会付账。」那位英国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颗马铃薯在嘴里的腔调说话。

  「拜托,你们必须说理由吧!」珍妮很吃惊地说。「关于早餐,我很抱歉。那厨师已经被革职……」

  「我们还稍微能忍耐吃那种早点。」从布鲁克林来的哈瑞说。「是他们正在上面干的事叫人无法忍受。」他指着搂上。

  「谁在那儿干什么?在哪里?」珍妮焦急地问。

  「你的女服务生跟男服务生,正在一楼楼梯间玩团体的性交游戏。」那个英国佬说。「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英国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馆。在他们后面紧接着是那对布鲁克林区的夫妇,然后是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楼梯。

  「我要把你告到旅游业相关的当局去。」其中一个说,她快速地经过珍妮,跟着她的伙伴走到街上去。

  珍妮现在已经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楼去,正好跟提着行李箱的梭由先生擦身而过。

  「我不会再回来的。」他说,并且没停下脚步地走了。

  她先是听到吵杂声,然后是咕噜声。呻吟。叹息及响亮的拍打声。珍妮吓坏了,她加快脚步跑上楼,在接近楼上时,她抬头往上望。一看到楼梯间那种戏剧性的场面,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了下去。

  玛丽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儿则压在她身上,泰瑞则趴在吉儿身上。就像那个英国佬所说的,他们正在玩集体性交的游戏。而马克妮女士,正用雨伞使力地敲打着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现在都粉碎了。她旅馆漂亮的名声一下子变成了恶名昭彰。她不能让这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要反抗。珍妮从马克妮女士的手里抢过雨伞。

  「滚出去!」她叫。「出去!」她把雨伞丢下楼。马克妮女士想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里开始打包行李。珍妮看着那三个无视于她存在的服务生,他们继续在地板上玩着性交的游戏。

  「停止!」她大喊。「停!你们令人想吐。你们被解雇了,你们三个都被解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泰瑞说。

  「这不是我想的,这是我所确定的。」珍妮说,「立刻离开这里!」

  「我们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想走呢!」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珍妮心里想着。但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粉碎了她。

  她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下楼。当她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有转动头环视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盖瑞做爱的二十四张照片都展示着。照片都经过特别放大。显示的非常清晰,甚至比皮耶给她看过的还要大张。在镜头底下,她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栩栩如生。湿润着。敞开着。

  盖瑞硕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过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穿着底裤,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盖瑞的嘴唇正贴在她的乳头上。而她只穿袜子双腿高举在空中,盖瑞的手托着她浑圆。丰润。赤裸的臀部,他们做爱的每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

  珍妮站着注视那些照片,她感到自己完全地被击败了。接着她惊觉到背后有声响,她立即迅速地转过身来,而吉儿。玛丽。泰瑞正站在那里。

  「你们!」珍妮尖声嘶叫。「就是你们拍那些照片的。」

  「我愿意随时为您服务。」泰瑞如此说着,并快捷地弯身鞠躬。「马克妮女士应该向您学习呢。」

  珍妮默然不语。

  「我们现在要走了。请好好享受吧。」泰瑞说着,并拉起吉儿及玛丽的手朝着前门走去。

  「为什么?」珍妮说,「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无可奉告。」他说完后,他们三个就走掉了。

  珍妮心痛万分,她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谁在恨着她而要如此地设计暗算她呢?那敌人到底是谁?而那当然不会是盖瑞的。

  因为那个傍晚不仅特别还十分特别,所以他们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做了两次,不可能是盖瑞的。

  珍妮感到万分沮丧。难过。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上。此时旅馆整个地静悄无声,真使人毛骨悚然。难道一切的人们都自这美丽旅舍离去了?「做点事情吧!」她如此劝告自己。积极点。

  她向厨房走去,想瞧瞧那对怪异的夫妇是否走了。珍妮觉得真是难以相信,她见过他们两人的交合场面。这当然也提醒她,当时她想要触摸那男的阴茎,并非是欲望所趋使,而纯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厨房中,目睹当时一切的静悄,那儿没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息室,那串串泪水开始沿着她的面颊滚落。要振作起来,她告诉她自己。她缓慢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张张辱人难受的照片。

  她上了楼,一一检查每个房间,它们全空着,她发觉到马克妮女士的房门是上锁的。珍妮既惊讶又害怕担忧,她迟疑不定,敲了她的门。在马克妮女士来开门时,珍妮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马克妮女士说。她眼泪不曾停过,而睫毛膏将她的脸弄脏,她实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

  珍妮望着她,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这是她这整天以来所听到的第一句友善。真诚的话语。这两个如泪人儿的女性彼此注视着对方。

  「要不要来杯茶?」珍妮问答。

  「我想要喝点咖啡。」马克妮女士说。

  「那我们就喝咖啡吧!」突然振作起来的珍妮如此说着。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两人一同走下楼来,珍妮锁上了前门,带领着马克妮女土进入她私人的房间。她为她们两人泡了咖啡,并慢慢地聊了起来。马克妮女士决定告诉珍妮关于她自己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间中。跟她做爱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着,我看到他们三在楼梯间时,我当时……我,不知道。我吓坏了,我觉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对我的处罚。」

  处罚。马克妮女士的话在珍妮的耳里回响。这是贝多夫的处罚吗?是他一手主导的吗?他给她派来那对怪异的夫妻。她回想他在电话中说过的话。「你犯了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惩罚。告白!来找我告白。」

  「马克妮女土。」珍妮说,「您是否介意留在这里,看守房子?我有点事要办。我必须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问题。」马克妮女士说。「我会接电话。让自己有点事可做。」

  「谢谢您。」珍妮说。「对了,我母亲可能会打电话来请别告诉她这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说我尚未开张,让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传真,并向她恭禧——她昨天刚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马克妮女士说,但接着又想再婚真的好吗?她下决心绝不要再婚。她发现了自由,而且今天她发现了性的乐趣。在珍妮来敲她房门时,她哭泣着,那时她就已暗地里发誓,远离家园,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算要留在欧洲,而且要寻求更多的性爱。

  摸索学习从不嫌晚,而她已经跨出大步了。她喜欢性爱!马克妮现在了解,性交不是一种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钟抽动的动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满乐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准确地发现她一生中错过的部份。现在她将要开始重写自己的记录。

  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马克妮坐在柜台旁。珍妮捡起散落一地的照片。这些照片拍得相当好。她温柔地想起盖瑞。她想要再见他。她想再跟他做爱。她想起他的爱抚,一阵颤抖直达她的脊椎骨。不,她绝不能想这些性爱的事。他是奥薇莉的丈夫,他只是个婚姻出轨者。

  想到这,她刚停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找贝多夫。她必须找贝多夫,向他告白。他了解她的事,但现在她必须自己亲口向他告白。而且他会质问,她穿这种挑逗人的服装做什么。好吧,也许她会把他吓到,也许她真该让他看看,她穿这些衣服的模样是多么漂亮。他惩罚了她,但或许她该自己走向正确的路。

  他不要她做个光会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着那些照片并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楼,回到房间,她脱下衣服,穿上紧身衣,长袜和一双极高的鞋子。她把头发放下,把脸蛋上了最漂亮的妆。她在唇上涂上深赭火红的胭脂。接着,她在俏皮的内衣上,罩上一件长的。蓝色。柔软而长及臀部的中国纱织衣服。

  留着马克妮女士负责留守,珍妮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梯,向车子走去。接着她看到盖瑞,她惊慌了。不要现在出现,她心想。拜托你别在此刻出现。然后她努力地往回走,并设法避开他。

  「亲爱的。」他说,他张开手臂拥抱她。

  「不要,盖瑞。」她用力地说。

  他追上了她。他不要听到拒绝的答案。他告诉她,他爱她。她推开他。他抓住她,他说他要两人进旅馆里谈谈。她开始流汗。那些他们做爱的照片仍在休息室里。他绝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说,他想跟她结婚。他是不是个笨蛋?他早就结婚了。珍妮对他尖叫,要他别荒唐了。她用力从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大喊,他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须去找贝多夫。盖瑞不能跟她到那里去。他还有太多工作等着他。她跑着,心脏砰砰跳,双手在发抖,珍妮在手提袋里翻找她的传呼器。找到了,对准车子按钮。跳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珍妮丢下困惑不解的盖瑞,离开了肯席顿。

  她开往贝多夫位于由金汉郡,位于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

 

             第八章 性的狂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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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浓密的金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入他的皮革披风。他的手指向内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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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火女郎,这就是她。先生,我想您不会喜欢这个说法的。」诺利斯先生说,他交给盖瑞一份看起来很官方的文件。「不会吗?」盖瑞说。他早就决定要亲自来拿那个私家侦探的报告结果。

  「您的夫人,她实在有点淫乱。」诺利斯先生说。他是一个衣衫褴褛,毫无特色的男人。他跟他那破旧的环境,在富汉后街上昏暗的办公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事实上,先生,应该说得更露骨一点。我该说她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而且看起来她玩那一套已经有些时候了。」

  「那一套?」盖瑞疑问。

  「当您开始读报告时,先生,您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您最好听从我的建议,找个舒服。安静的地方读这份报告。」

  「舒服,安静?」盖瑞说。

  「对的,先生。不受任何打扰的地方。当您阅读时,我想您会需要独处的,先生。找个清凉的地方。感觉舒服而且有清新空气的凉爽地方。」

  「诺利斯先生,她究竟怎么啦?」

  「龌龊,先生……真的很龌龊。令人恶心。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生。看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先生,我这一生也经历过不少事了,但是我可以诚实地说,我想没有人会干那种事。性交。她是个性交狂,先生。」

  「我太太!」盖瑞大叫。

  「是的,先生,正是尊夫人,先生。她是个性交狂。」

  「可……可是……」盖瑞张口结舌地。

  「她一副不喜欢性交的样子,对不对?好吧,你等着读这里头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能说的。」诺利斯先生油腔滑调地说。他交给盖瑞一个破烂的大包裹。

  「这是什么?」盖瑞问。

  「工作用的衣服。」他说。

  「工作用的衣服?」盖瑞询问。

  「您读了报告之后自然会了解。」诺利斯先生说。「而且我还把它弄得特别点。」

  盖瑞开始拉开绑住包裹的胶布。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别在这里打开,先生。我建议您同时打开所有的东西。除了这个。」诺利斯先生交给盖瑞一个小信封。「这是我的开销。您现在可以打开它,因为我希望能立刻结算。先生,还有这个是总费用。我希望您能七天内结帐,否则我就会开始计算利息。」

  盖瑞跟那个讨厌的诺利斯先生结过帐后,就尽快离开。

  他开往哈摩史密斯,然后再开到M4公路上。开向温莎,然后转往布瑞。他也不知道要开到那里去,只是享受着沿河开车的乐趣。他得想想。奥薇莉是个性交狂?他早就想过她不是像他想的那一回事?她跟一个女的性交,该不致于到性交狂的地步。盖瑞在河堤旁找到一个隐密处。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松鸡。鸭子。天鹅。他坐一会儿,观赏他们逆流上游觅食的模样。

  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件僧侣的修道服。他拿出来。看一看,唇边浮现一丝笑意。他好奇地将那衣服翻来倒去地看看。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颜色是藏青色的之外。

  他见过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从没见过藏青色的。

  他无法理解为何诺利斯先生需要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着盖瑞打开报告。内容是奥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详细地逐项列记。诺利斯先生真是无聊极了。每天都写一页。

  奥薇莉何时离家,去了那里。记录正确,但很冗长,有许多特别的观察。盖瑞跳过那些每天重复的记载,并且认定诺利斯先生一定是有点精神错乱了,一定是个神经病。

  奥薇莉是个工作狂,不是性交狂。然后,报告上约第十天,记载了有点不一样的东西。她像平常时间出门,但没到工作场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驶,上了A40公路到白金汉郡去。盖瑞开始较仔细地阅读。

  「我一直跟踪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关掉主煞车器,我跟她穿过狭窄。蜿蜒的乡间道路。英国夏季的乡间风情是举世无双的美——小鸟的歌唱声,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我的老天,盖瑞心想,这男的干嘛画起风景画来了。真是叫人心焦。还不快讲重点。

  「你太太沿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开往渥康伯下区。」

  我注意到树篱中有许多鸫类鸟,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时候都管它叫弄湿床的蒲公英)长满路边。接着,她转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写着修道院。擅闯者将被起诉。「现在再跟踪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车,走路前进约一英里左右。我终于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门前。我推论你太太一定进去了,因为她连人带车都不见踪影。」

  「那些大门牢牢地关着,而且也没其它路可走。门上有按钮,可以开门。因为我没密码可以进门,而且也想不到任何进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我想我最好试些其它方法探个究竟。有一堵高墙,上头覆满青绿茂盛的美国藤。我想爬上墙,然后跳到一棵七叶树的另一边。树木往往是进行监视的最佳场所。因为我常上地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树对我而言不算难。」

  盖瑞忍耐着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无聊极了。盖瑞继续读报告。「从我所在位置,向门伸展的一根树枝上,我看到一条保养良好的车道,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像是都铎王朝式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橡木点缀其间。房子西侧是一排年轻的白杨树。」

  「对我而言,这景观是极具欧洲大陆情调的。由此,我做出了二个推论,第一,这个修道会是来自国外的,或者它的院长是个外国人,第二,风向是由西边而来。从却尔登吹来的西风是很凄厉的。」

  「我看到你太太的德制跑车就停在房子外的车道上。我四处瞧瞧,发现花园里有人。他们看起来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个正在驾驶自动割草机。其他人都在除草。」

  「突然间,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里拿一把大剪刀,开始剪断我所在树木的矮树枝。我尽可能坐着不动,这时我可以非常清楚看到他的修道服。从表面看来,这是套很方便的服装。我就坐在这棵树上好几个钟头,倒也觉得挺舒服的。」

  「我终于看到你太太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跟一个男的进了她的车。开到大门口,他们停了下来。我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杰克生,告诉我新的密码,你太太对那个男的说,他肤色黝黑。块头高大,穿着像仆役长。修道院里的仆役长,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次是5991FO,「那个叫杰克生的男人说。」我会记得。下星期三这儿见,「你太太开车走时说。由于那个仆役长杰克生就在附近,所以我无法走回去开车跟踪你太太。」

  「不过我是个超级乐观的人,我通常记得收获,不计损失。起码现在我已经知道她下礼拜会再回到修道院。这让我有足够时间在回到伦敦之前,弄一件自己穿的修道服。然后我就可以不受质问地,跟着你太太进入修道院里头。而且我也已记下密码,我可以打开那些安全门。」盖瑞打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个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发现的就只是,她工作勤奋,以及到过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过奥薇莉接下来几天生活的记载。还是讲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离开家,到工作场所去,在那里呆一整天,然后又回到家。只有一次,午餐时,有三人拜访她。是一个年轻男子,及两位年轻女郎。诺利斯先生提到,这是不寻常的,因为,正常情况,那栋大楼里,十二点到二点其间,都只有你太太一个人。」

  「你太太如往常时间离开家,然后开上A40公路,往白金汉郡开去。我一路跟踪她到修道院去。这回我没把车子停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更往内走,在私人道路前才停下来。」

  「我已经先前检查过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有个地方我可以翻过墙,爬进车子,然后迅速逃逸。我就是把车子停在那儿。接着我穿上上礼拜弄来的修道服。我往上爬,越过墙。我原先不是这样计划的。我原先是计划从大门进去,但想想算了。」

  「因为我可能被看见。所以我翻上墙,四处看看。不像上一回,这次我没看到半个修道士在割草或除草。」

  但花园真的看起来十分美丽。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喜欢园艺,所以我会注意到那个花园。我也发现在火红的火钳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异国花卉,是那种我只有在邱村的皇家植物园才见过的花草。「天气相当晴朗。沿着那道古老的墙,我走到屋后。房子是面向北方,所以屋后比屋前来得昏暗。」

  我试开了许多门。其中两个上了锁,一个是堆满了煤炭的小仓库。我试了另一道门。在此我必须强调,我是一个会非常小心,完全不出声音开门的专家。当然,开这道门也没例外。门上旧式的门闩消除了我些微的压力。门开了,我终于进了屋内,里头有食品柜,挂钓上吊着起司。火腿和意大利香肠。屋内很寒冷。

  四处无人。隔壁是间厨房。也没半个人在。厨房通向一条长的走廊。我穿上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够在石板上绝对安静地匐匍前进。我没看到半个人影,也没听到一点声音。我继续走。我来到一座具有厚重门闩的橡木拱门。不过,先生,到这里我必定刚走过仆人的工作区而已。因为整个景象霎时间完全变了。对刚到的人,这里有点热。

  屋内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屋外虽是炎炎夏天,但屋内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内有名的寒冷。有许多镶板,到处都铺着厚地毯,我可以听到音乐和人声。我马上想到这音乐听来有点怪异,但无法立刻发现究竟那里不对劲。

  在一间修道院里,播放的音乐不是赞美诗或圣歌,不是宗教性音乐。有人正在播放非常大声的摇滚乐。也不是你们爱听的克里士。理查的歌曲。是用来跳狄斯可那一类的吵杂音乐。我依然没看到任何人。然后我来到许多门前。这些门全长得一样。大而厚重,上头有铁钩子。

  我必须做选择。我不知道该开那一道门所以我就照孩提时代的做法——照神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缓缓将门闩拉起,从门缝窥视。先生,我所见到的,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门内是个偌大的厅堂。然后我发现,无论我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

  而且,尽管现在是上午,那些相当厚重的窗帘都紧紧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窗帘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缀有许多金黄色流苏。房里全用腊烛照明着。

  数首枝腊烛插在铁铸的烛台上,分布四处。如果我是个救人队员的话,我一定会说这真是容易引起火灾。更有甚者,我一抬起头来,看到多幅织锦垂挂在墙壁上。

  透过烛光所见,那些画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乡间嬉闹之景。在大厅中心是一张长桌,那种设宴的桌子。在一个巨大的火炉前,有三到四张旧式精致的躺椅,椅脚上还有复杂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时代的椅子,虽然我称不上一个鉴赏家,还有一些精巧的维多利亚式的脚凳。

  我知道这是维多利亚式的,因为我一个老客人在遗嘱中送我两张像那款的脚凳。

  在房间一端是一个高台。在高台上有一张我看起来像是宝座的椅子,但造型奇特。它有扶手,宽大的座垫,以及特别高的椅脚。虽然我把它称做宝座,可是它看起来更像一个在高跷上的五斗柜。这是屋内唯一一张空椅子。现在,先生,都不是这些叫我大开眼界。绝对不是的,是屋内的那些人。

  整个房间满满都是人。而他们正在干的事让我惊讶不已。大部分人穿着修道服,但有些人全身一丝不挂。你太太正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套装。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说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装。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处都是镂空的。

  她戴着一副长的皮手套,穿着一双高及腿的长皮鞭。她在鞭打一个全裸,丰满的年轻女孩。没错,就是鞭打。那个被打的女孩,有一个极大雪白的臀部,你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红的鞭痕。

  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着眼罩,被扣上手拷,锁在从梁上垂下来的大钩子上。蹲在女孩前面的是个皮包骨的。脸颊瘦峭的老妇人。她一身黑色装扮,一大串钥匙垂在她系在腰间的皮带上。每当你太太停止鞭打时,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间的私密处。

  在长桌上有各式的人正忙碌着。他们全都是赤裸的。正躺着的男男女女,不是有个男的,就是个女的,正或坐或趴在他们身上。似乎女的跟女的。或是男的跟男的。或女的跟男的,并无多大关系。每个人都正在抚弄别人的私处。

  我注意到有个体格健壮,正值中年的男人躺在桌上。正有一位年轻苗条红发女子,在他的骨盆上下抽动。没错,先生,就是上下抽动,仿佛她在骑一匹公马到班柏里十字路去一样。有一个苍白。瘦峭红发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旁边。

  那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把头转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先生,我相当犹豫要不要写下我见的现象,但是出于职业本能,我必须记录许多事情。那年轻男子的阳具插入年长男子口中,正在来回抽动,宛若陷入一片狂喜。我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的正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他的双腿靠在扶手上。一位年轻女郎跪在他前面,吸吮他的阳具,同时躺在地板上,她身旁男子的阴茎正插入她。

  「我就在门边偷窥,随时准备拔腿就跑,万一被逮到的话。先生,我正在叙述的事件全是我亲眼所见。我目睹了各式各样我能想像得到的方式,也有许多是我想都没想到的。」

  「我看到一位极英俊的黑发年轻男子,带领一位全裸的女人走向墙边。他按了一个钮,然后部份壁板隐去,露出一个瓦制的凹壁。他把女孩拉进凹壁里,然后开始小便在她身上。没错,先生,就是小便,先生,他一边撒尿,一边注意看她的阴部,先生。」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我看到一个女孩,大字型地躺在地板上,另一个女的正跪在她前面。她的前面。她的嘴正在另一个人的腿间游移,正以口水濡湿另一女子的小腹。大腿。那个男人仆役长杰克生,正展示他的全身肌肉和命根子,他在掴打一个跪着女人的屁股。」

  「我看到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拿起根装饰型的大枝木棍,敲击铜锣。」

  「突然间,你太太停止鞭打那个丰满的年轻女孩。宛若是命中注定仪式的一部分,当你太太缓缓经过那些跪着的受教者时,其中两个修道士把她举上长桌,然后开始将她的双腿分开。先生,她仿佛正在展示自己。然后我看到屋内所有人立成一排,站在她面前。他们一个接一个向你太太致敬,他们在她前面跪下。吸吮。舔她的私处,先生,我由此推断,她可能是这恶心团体中的最高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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