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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9,5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8310 ℃

  我另一只手被布朗温夫人抓着往下滑过她隆起的柔软的腹部,滑到了阴毛黑三角洲。

  我摩裟着光滑的棕色卷毛,不一会儿,她又让我的手继续滑行,让我的手掌边缘滑到了它的大腿中间,滑进了隐秘的快乐宫殿。

  为了让道路畅通,她把双腿略略分开了一点,于是我那只颤抖的手轻易地滑进了这个专门的通道。

  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弄得我头晕目眩,这种感觉似脱僵的野马在我毫无防备的体内左冲右突。

  我又惊又喜,不可抗拒的欲念占据了我的身心,打碎我想谨守礼仪的决心,使我心驰神迷。

  此刻,我渴望布朗温夫人教给我呼吸的节奏,吻我的音乐和她与我交合的欢爱之舞。

  「不要害怕。」布朗温夫人喁喁低语了一声。

  她察觉到我按在她隐秘处的手在颤抖,便从桌上拿起了酒瓶,往一只鹿角做的杯中倒了点酒,道:「来吧,把它喝掉,你会感到轻松的。」

  虽然我几乎一直是滴酒不沾的,可我拿起了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布朗温添了一杯,我又一口干了。

  我的脑子顿时像是在水面漂荡起来,可我感觉好多了,我现在增添了勇气,随时准备撕杀。

  布朗温在床边躺下,双腿分开,要我跪在她面前,把双手放到她那卷毛的棕色三角区。

  「随你怎么做都行。」她轻声说道。

  「到我身体的深处探索吧,我会指点你的。」我心慌意乱地盼着她美妙的玉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这种景象,这片属于我幼稚的手指的游乐场。

  我开始抚弄布朗温的棕色卷毛,凑近脸去品尝她的芳香;里面既有她阴户的香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么样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布朗温鼓动着我,自己从床上起来半躺半坐着,勾住了我的头,按到了她毛茸茸约三角区。

  「把香味吸进去,让你飘荡在我肉体的音乐,爱的音乐中。」

  我把头埋进了她的卷毛,深深吸着她的体香,就像在大教堂闻烛火的香味,耳听奇妙的音乐一样,我的心,我的灵魂冉冉飞向天堂。

  我已是心旌摇曳,我自己的乐器已经调好,准备弹奏独特的甜蜜音调,与布朗温夫人相符的乐器琴瑟相和。

  我的可爱的长笛已经挺起,傲然顶靠在肚子上,祈求护手,唇或牡户来启动它的乐声。

  我伸出舌头,伸进了卷毛丛中。

  我的这一动作立即被报以感激的叹声,于是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下决心看看还能弹奏出别的什么音符。

  我用手指探索布朗温夫人私处,真是一朵开放的花,有两大片秘香的花瓣,打开后,就露出里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里面的液体,发觉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头继续搜索着,意外地碰到一个坚硬的小肉蕾,像个花蕊一样,舌头滑过去的时候,布朗温夫人大声哼了一下,我以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回来。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经找到了我的音乐之源,再拨弄几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乐曲!」

  我这才放下心来,聚精会神地寻求我面前的快乐,轻柔地舔着那个小肉蕾,手指也继续探索着。

  我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抚弄了几次以后,我感觉它越变越大,我极为惊讶又极其兴奋地发现它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我约三根手指,啊!我的布朗温夫人在我的抚摸下唱出了多么动听的歌声啊!

  我好像觉得自己是个极其娴热的艺人,在金色的七弦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当布朗温夫人大叫一声跌倒在床上时,我吓得呆若木鸡。

  我只觉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定,带着异香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淋湿了我的手和舌头。

  我从布朗温夫人身上缩了回来,上床爬到她的身边,有点担心我不知怎么弄伤了她,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温夫人,是什么使你如此痛苦?」我焦急地问她。

  但是,她却睁开双眼,对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后大声笑道:「可爱的尤里恩斯,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呆滞地摇了摇头。

  「你给了我,男人给女人的最甜蜜的礼物:性高潮。你在我身上弹奏了一曲最为美妙的乐曲,还有好多首曲子要弹呢!」

  她见我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便续道:「你有没有拨弄过你自己身体获得快感啊!」

  我脸红了。

  「你肯定弄过。你在你这根小笛子上揉搓过,直到它喷出最甜美的乐曲。」

  于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坚硬的阴茎揉搓起来。

  「那么你现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出甜美的乐曲,你刚才舔的小肉蕾,还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通道是这美妙乐曲的音键,是竖琴上的琴弦。」

  突然之间,我感觉崩溃了,身不由已地把快乐全部喷在布朗温的腹部。

  「唤,真是抱歉!」我叫道。

  最后一滴精液喷出来时,我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对这种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

  布朗温让我躺倒在床上,脸朝向我的脚根,分开双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坚硬的阴茎吞进嘴,使它完全恢复过来。

  我这年轻的一生中还从来没见过在这乐器上能弹奏出如此完美乐曲的艺人,而布朗温夫人却在我的肉笛上弹了出来。

  啊!现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觉我快要泄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刚要汇聚到阳物根部的时候,她却把带给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回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里在想,她难道要剥夺我的第二次快乐的高潮吗?

  我能觉出这一次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还有别的,更激动人的冒险方法呢。

  她轻柔地用双臂抱住我,热烈地吻我,然后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导它到了她的洞口。

  与其说是笨拙,还不如说是心甘情愿地听任她的摆布,在她的引导下,我冲进她的体内,在我进入她那湿润,湿热的体内时,我发出了兴奋的喘声。

  「操我啊!操我!」

  布朗温大叫着双手紧握我的臀部,控制着我抽送的节奏,使之缓慢而松驰,这样我就不会太早泄了,破坏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转,在布朗温夫人的身上上下翻腾。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这是我的第一次与人做爱。

  我们在共赴快乐的顶峰时,唱起了神圣的谐歌。

  然而,我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肚子上,把头枕在她美妙柔软的乳房上,直到布朗温夫人再次唤起我的欲火,我们俩又重新开始演奏我们的乐器。

  我被寝室房门上的「嘟嘟」声音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叫道:「进来。」

  门被一下推开了,走进来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红色的丝绒外衣表紧紧地裹在身上,衬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着一根蜡烛。

  此时外面已经转黑了,烛光在我的床头投下了怪异的阴影,使床头木雕仙女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摆脱可怕的追击者,那独角兽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射出了邪恶的光芒。

  「晚安,阁下。」可爱的摩根娜轻声道。

  她好像是滑进房间里来一样,移动时动作轻柔平稳。

  她四肢修长,身材高大,一副优雅的样子,使我想起多年前结婚时的王后。

  我惊异地发觉我已经不觉得疲劳了。

  近年来我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休息得这么好我感到精力充沛,体壮如牛,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

  啊!难道这张床有魔力吗?

  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传给睡觉的人,在他体内唤起多年前的欲望和实现这些欲望的能力。

  啊,我发觉许多年来我长袍内软垂的阳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来,迫不急待要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礼。

  可是,我已是个老人,而她是个美人,是个不久前失去亲人的女子,这是不可想像,也不可能的。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对肉体的欲念。

  摩根娜夫人将蜡烛放在木制衣柜上,然后坐到我躺着的床边,全身由于恐惧而颤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亲爱的父亲。」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唇边。

  「你知道吗,我们的关系那么密切。可是,唉,有那么多的游戏,他不能和我玩只因为我和他是父女关系。然而,你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却不是我的父亲。」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时警觉起来。

  这个年轻女子究竟要她父亲跟她玩什么游戏呢?

  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魔力,使我那疲劳的老东西居然那么急不可耐地来迎接她,而我的身体也盼望着她来探索,来亲吻,直到兴奋的顶峰?

  「我父亲是个学者。」摩根娜夫人抚着我的手继续说道。

  她的月长石戒指闪闪发光,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使我飞快地掉进深渊。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学和炼丹术,还有深奥的艺术。我整天都和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学习,这就是我从未结婚的原因。陛下,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能和我亲爱的父亲比美的男人。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很累了。」

  我口齿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尽量体面地摆脱目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我撒了谎,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后离开我。

  「我想休息了。」

  「唤,我亲爱的国王。」摩根娜叫道:「睡过我父亲的床以后你还没有恢复过来吗?这床在帮助人恢复心智和体力方面是很灵验的,床垫里铺满了秘制的魔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树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图画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复的功效,你如果还没有恢复过来话,就一定是累到了极点。」

  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里透出了狡黠,看来我没能掩饰好我对她的兴趣°°从我袍子的折皱处能很明显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阳物,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具备了凡人不会有的能力,对此,我是无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么样,那晚上她都能办到,不管我是否情愿。

  现在,摩根娜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开始时轻柔而又小心,按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撩人。

  「看!」她抚摸着我的脚踝,兴奋地叫道:「这脚踝和我父亲的一样……还有小腿。你的腿真漂亮,结实而又细长,真精巧啊。」

  她轻轻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却无意抵挡这个女人的诱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她把我袍于往上掀去,再从我头上垃走。

  与此同时,我却身不由已地喜欢起她做的一切。

  「啊,你真英俊!」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年轻的时候那样了。

  「这么美好的身体,我可以吻吗?」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弯下腰,开始轻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还有胸膛。

  「父亲非常喜欢让我亲吻他的肌肤。」摩根娜解释说:「在炼丹房里工作又热又累,一天工作下来,他常常就在这张床上躺下来,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身体,给他降温,而且还很美妙呢。不过,她的舌头没有使我的身体平静下来,也没有使它降温,相反,都唤起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

  随着情绪的升温,我那可怜的,被遗忘的肉箭试图举起来,却又徒劳无益,因为她虽轻柔地物了我的阳物的四周,却没有碰那最稳秘的私处。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着我说:「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亲不允许我为他效劳,不然,我敢发誓他会得到更多的慰藉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服务都好。但是,你会让我为你做这件事的,对吗?我不想让你遭受和我父亲同样的命运,阁下。」

  我害怕得打了个颤,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我有恶意吗?

  她父亲肯定是战死在沙场的吗?还是故意四处放出风声来掩盖罪恶的事实真相?

  我根本没有机会细想这些,这是因为摩根娜夫人已经像只貂一般骑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阳物放进嘴里,一面用双唇和舌尖折磨着它,一面用她泄成红色指甲的手指按摩我的睾丸。

  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睾丸中发涨,光滑的圆袋鼓胀着,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当我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入摩根娜口中时,我就觉得好像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我的脑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阵美妙的快感袭来时,我晕倒在床上。

  等我睁开眼睛,摩根娜已经走了。

  只因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间的事。

  夜晚很凉,我钻进被单,把它拉到下巴处,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蜡烛已经灭掉,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给屋子披上一道怪异的光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只觉得在怪异的世界里漂荡着,奇异的鬼影不知是喜是恶,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我抬头凝视天空的星星时,窗子开了,只见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当这片黑影靠近时,我才看清是一只大蝙蝠。

  它飞进窗子,在我的床头盘旋,像是来给我送信的。

  就在惊恐万状地望着它的时候,我好像见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云,越变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雾渐渐消散,变成了一个老人,白白的胡子,全身赤裸,只有一个紫衫树环挂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着,手里拿着沉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我,张开掉了牙的嘴巴对我说道:「尤里恩斯国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会给你带来什么命运。她是淫欲无度的女人,她的欲望永无止境。老头啊,她会吸干你的精血,就像吸干她父亲的精血那样。」

  这影子突然之间又消失了,房间里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话语中的奇特之处。

  第二天,我尽量避开摩根娜夫人,忙着调度我的人马和东西,在我新家安营扎塞。

  但是,晚上她来见我,温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儿继续她已故父亲的工作。

  由于害怕事实的真相有异,我没敢问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设在马里斯城堡下面的一个地窖里,由一条地下涵洞与大海连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围的城堡守卫者逃逸的通道。

  我见摩根娜在一只注满金属溶液,冒着泡的火锅边辛勤地工作着。

  我走近她的时候,她正用一把铁匠用的火钳夹着火锅从热炭上拿起来,把金属液倒进一个小模于。

  冷却后,我发现这金属发出黄色的光泽。

  「金子!」我惊叫起来。

  摩根娜笑了笑。

  「确实是金子,陛下,因为我父亲发现了有名的点金术。现在这个秘密属于你了,你现在是马里斯城堡的新主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亲陪着我,这个秘密就属于你一个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觉得自己软弱下去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然后,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板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几滴苦涩的液体。

  等我醒过来时,开头还分辨不出到了什么地方。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便摇了摇头,但那声音甩不掉;我睁开眼睛,周围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悬崖下的海摊上,马里斯城堡在我的头上隐约可见。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脱光了衣服,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和背部,这样,她那动人的玉乳好似要冲出羊毛卷成的黑色云朵,那黑云和她的灵魂一样黑。

  她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吟诵着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腾起了一股冲动的欲望,我的阳物也竖起来了,像是一只哈叭狗一样在崇拜自己的女主人。

  我挣扎了一下,但手脚就像灌了铅,根本动不了。

  脑子只想着进入摩根娜迷人的身体是什么滋味,还有昨天晚上在她口中喷射的感觉。

  「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摩根挪用黑炭色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喃喃而语。

  「我终于得到你了。但是,你这可怜的玩意儿不行,让我看有什么办法。」

  然后她弯下腰用杨柳枝增了憎找阴茎的头部,说起了另一种奇怪的咒语,使我感到热血奔腾,精液汇集在下身。

  于是,我的阳物立即开始变大。

  一开始,它只能挺到肚脐,但逐渐变得又粗又长,直到有男人手腕那么粗,足足有一寸尺那么长。

  我便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

  看它那么大我一方面感到恶心,但另一方面,那种奇妙的快感也像阳物的尺寸一样不同寻常,我真像是掉进了天堂般美妙的欲望地狱。

  女巫摩根娜便毫不犹豫地用强健的肢体跨上我的身体,我以为我那头大的肉箭会刺死她,可是我惊喜交织地看到她毫不费力地撑开身体,接纳了我的阳物,把它连根吞了进去。

  我以为肯定会弄疼她的,可她粗声大笑着兴高采烈地骑着我的肉箭。

  我太老了,只能随着她烂熟的上下翻腾而动作,不一会儿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肚子。

  「再来!再多一点!」她叫道。

  「我已经射完了。」我哀求道:「我已经老了,我不能再来了!」

  可是,摩根娜不依不饶,又弯腰给我灌了三滴苦涩的药液,我的肉箭霎时变得更为雄壮,我的睾丸充满精子,快要胀裂了。

  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我又感觉到我的肉箭滑进工她的肚子。

  摩根娜又让我三次获得高潮,我们呼应着兴奋的声音。

  可是我是个老头子了,每一次高潮后,我感觉到我的元气在衰减,我的脉搏在哀竭。

  我心中知道她会一直骑我,直到骑死我为止,直到我心脏破裂,直到我面对冰冷,潮湿的沙滩吐出最后一口气。

  就在此刻,我仰望天空,看到一只蝙蝠在我们的头上盘旋,它在空中一顿,随即朝我们猛扑过来,像是要伤害我们。

  摩根娜愤怒地尖叫一声,一跃而起,用双手去扑打蝙蝠,而我则乘机寻找逃跑的办法。

  我一转身,兴奋地发现沙滩上有一把银色的剑,就顺手撩了起来。

  这把剑很轻,但刀口锋利得可怕。

  我看了摩根娜一眼,只见那只蝙蝠扑到她的脖子上,彷佛要咬她,然后吸干她的血。

  我知道我应该乘此机会逃走,或者说是让蝙蝠屠戮女巫摩根娜。

  但我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就探剑斩向蝙蝠,把它刺落在地时,它已经奄奄一息。

  令人毛骨栋然的是,那蝙蝠的身体一掉到沙滩上就变成一个老人,自白的胡须,全身赤裸,只载了一个紫杉树环。

  老人的眼睛睁了一下,感激地对我缓缓说道:「祝福你,是你帮我获得了最后的解脱。」

  然后他就仰倒在沙滩上,死了。

  「父亲?」摩根娜尖叫着扑到尸身上狂吻起来。

  「我究竟做了什么呀?我只想把你关一阵子,直到你明白我的欲望不是坏事啊!」

  于是,我转身逃跑了,回到悬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马里斯城堡,发誓再也不要到那儿去了。

  「骑士先生,故事讲得不错。」戴面纱的诱惑者把手从他的肩上抽回,轻柔地说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许还会痛苦的。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纯洁被不断破坏时,我会感到高兴的。」

 

          第七章  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

  在烛火照耀的屋子里,人们静静地期待着。冰冷的石壁上悬挂的公猪头饰物茫然的眼神,像是冲破时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骑士们的灵魂。

  这些灵魂看上去很纯洁,很得体的骑士此刻却像他们的敌人一样卑鄙下流。

  难道圆桌骑士中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纯洁吗?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比前一个更为淫荡,那么,邪恶的女巫又将选择哪一位骑士来做她的性欲奴隶,必死无疑的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纱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着,颤抖着。最后,她开口说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对你可耻行为的惩罚,道德的力量沦丧了!圆桌骑士最纯洁,最神圣的灵魂现在赤裸裸地摆在同伴面前,原来你是个虚假的骗子!不管你把你的动机想像得有多么纯洁,你的行为是非常卑下的。」

  「你听任魔力愚弄你,听任淫欲引导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骑士的妹妹失去的贞操,现在你再也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榜样了。」

  女巫提起戴着戒指的手,指着痛苦的加拉哈德,满意地轻轻一笑,道:「骑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纠缠,更为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你了。」

  加拉哈德羞愧万分地垂着头,双手捧头啜泣起来,回忆着他所做的可怕的事情,他如何在虔诚的外衣下面发现淫荡的自我,如何屈服于自己世俗的欲念。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好人亚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扫向加拉哈德左手的黑发骑士,继续说道:「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们?」

  然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于是,亚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来如何期望用美妙的词句美化或辩护都没有用了,他必须说真话——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的故事。

     ***    ***    ***    ***

  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个小庄园里,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仆人阿格妮丝的私生子。我母亲在我出生时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又在战场上战死,我幼年就成了孤儿。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里接受了贵族的养成教养,因为公爵没有儿子,很想有个继承人。

  我七岁那年,还在学习应尽的责任时,我竟然发现我有一种在城堡里四处走动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脚步很轻,眼睛很尖,知道堡里的许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寝室,命我给一个在城堡厨房里干活的女工带一个口信。这个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见这个女人脸蛋娇好,四肢匀称,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兴,因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伴。

  我却天真地以为公爵是希望这个女人到他的房间打扫,或其他正当的目的。

  这个女人名叫罗西尔德,是个漂亮的少女,是诺尔曼农夫的女儿,公爵也是一时兴起,把她买了回来,带到布列塔尼来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诺尔曼女人一样,身材丰满;她体格健壮,四肢发达,臀部宽厚,可到腰部已逐渐变得非常细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处是一条一条的肌肉。另外,我水远也忘不了她那玫瑰红色脸颊的大脸蛋,还有满头的淡黄色头发。

  不过,最令人难以忘记的还是罗西尔德宽大,友好的胸膛。小时候,她抱着我,让我的头枕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哄我,安慰我,让我在她的胸前渡过多少快乐的时光啊。她的乳房像白云那么柔软,又像鸭绒被那样舒服,有很多时候我假装睡觉,她就不会把我从那柔软而又异常舒服的地方挪开。

  罗西尔德正在奶牛场做乳酪,她转动木桶的把手时,她的肌肉一伸一缩,她那硕大柔软的胸部诱人地晃动着。我多么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来,靠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面啊。我想像着她脱下衣服后的乳房会是怎么样的时候,我又多么想弄懂为什么此时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身上奔腾。

  罗西尔德一看到我就微笑着行了一个屈膝礼,「早安,小主人,来帮我挤奶吗?」我确实在奶牛场渡过许多空闲的时光,帮她做点事,这样就可以靠近我神往的东西了。

  「今天不是,罗西尔德,我的公爵老爷要你到他的屋子里去。」

  「现在就去吗?」

  「是的,罗西尔德,他说他急需你的服侍。」

  听到这些话从一个还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罗西尔德快乐的脸上现出满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过来帮我脱掉这围裙。」

  我急忙摸索着系住她围裙的带子,癡迷地嗅着热牛奶,汗水和她体内成熟的芬芳体香(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弯腰把围裙放到凳子上,她的乳房像是熟过头的果实一样垂挂下来,里面充满了香甜的密汁,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罗西尔德和我快步来到公爵的寝室。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进来。」

  她钻了进去,沉重的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知道我应该悄悄地走开,让罗西尔德和公爵做他们的事。

  但是,我心头的异样感觉使我在那儿逗留了一会儿,让我透过钥匙孔向里面窥探。

  由于厚厚的石墙上只有像细长的裂缝一样的窗子,这塔楼的房间里面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才习惯里面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做的事情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罗西尔德齐腰以上的衣服已经脱掉,她的衬衫被扔在地板上,她的内衣则挂在臀部。我当时还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乳房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看,只见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头,上面点缀着粉红色的乳头,眼看着越变越长,颜色越来越鲜艳,她像个热情的忏悔者一样正在用戒条施行惩罚,这动作使她双膝变红,使她的肉体兴奋地颤抖起来。

  但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并不是在责罚自己,而是在责罚公爵赤裸发抖的身体!

  他那裸着的背部上已经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印子,随着戒条一记落下,这皮带都在被摧残的肉体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沟。而每打一记,罗西尔德那硕大柔软的乳房就跟着上下晃动,我多渴望能抚摸它们啊!唉,我开始觉得我也情愿挨这鞭子了——只要是罗西尔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后能安慰我,能吻我的伤痛之处就行。

  我还是个孩子,我怎么样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爷怎么会屈尊让一个下人——不管是多么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开肉绽,鞭子抽在他身上时,他还发出叫声: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还不能理解的一种情感。

  不过,我感觉到公爵似乎用某种特殊的方式从这痛苦中获得快乐。

  过了一会儿,罗西尔德好像打累了,她放开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经又累又燥热,便开始脱身上剩下的衣服。

  她解开裙子,让它和内衣一起掉在地上,我两眼看得发直了。她从衣服中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内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浑圆的屁股好似是两个宽宽的,带着酒容的脸颊,就像发酵的麵团引诱人去触摸,揉捏。

  她弯腰帮公爵站起了身。他好像有点摇晃,要靠着她才能够站稳。但当他转身面对房门时,我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地方却是生机勃勃,比你想像的还要急不可耐。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爷和我一样也有一个阴茎,却长得和我的不一样。他的阴茎没有软软地垂挂在腿股之间,而是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闪光的紫色头部快乐地舞着。

  巨大的阴茎越变越挺,越来越长,此时,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像是要感谢她对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样,开始亲吻抚摸起罗西尔德来。她也报之以抚摸,动作和几分钟前鞭打他的背部时已判若两人。

  她那长满厚茧的手在他松弛的肚子上抚摸着,往下滑到挺立着阴茎的茂密的丛林中。当她开始抚弄阴茎时,公爵显然获得巨大的快感,嘴里哼了起来把那女人抱近一点,然后低下头去咬住长长的粉红色乳头,像个婴儿似的贪婪地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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