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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9,7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1440 ℃

  「别动,别动。」厄休拉小姐劝我道,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口,可我却因为一种不可言状的兴奋而焦躁不安起来:「我只想帮助你,亲近你。莱西安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保证让别人不会怀疑你是个女人。」

  「那是什么办法呢?」

  「嘿,给你自己找个淑女,一个和你合衾共寝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有人再怀疑你了。」

  「可是……我是个女人,我怎么能和另一个女人合衾共寝呢?」我竭力不让我的激动情绪显露出来。

  「究竟哪个女人会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莱西安诺,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话,会感到十分荣幸的?难道你不愿意让我给你带来安慰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个一头栗色头发的女神,既壮实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软,又有结实的肌肉——是个纯种母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骑她,一种能让骑者和坐骑都能获得快乐的方式。

  夜晚虽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里面却没穿任何睡衣。那柔软的睡衣缓缓滑到地面时,我看到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身体,强壮的肩膀夹着丰满坚实的乳房,乳头粉色而又滋润,柔软的身躯在腰部变得异常细巧,然后伸展开去,形成女人特有的宽大臀部。

  她的大腿强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长满阴毛的棕色三角区下面隐藏着什么样的奇妙乐园,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单,却没有按我期望的那样上床,而是坐在床沿,热烈地抚摸我裸露的身体,「这么美,这么强壮!」

  她轻佻地说着,手指尖轻柔地抚着我的两侧胁下:「请你告诉我,我亲爱的莱西安诺,你怎么会穿上这身古怪的骑士装束,把你漂亮的乳房掩藏在冰凉的铁甲和闪亮的皮带子下面呢?」

  厄休拉抚摸着我肉体时,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涛似的快感令我难以想像,可我还是吞吞吐吐地讲起了我的过去。

  「我出身卑微,还是婴儿时,我苗条的身材里就藏了一颗男人的心,对女人的一切追求都没有兴趣。当我长大后,男人们奉承我说乳房多美,臀部多圆的时候,我也不为所动。相反,我发现唯一一次感到肉体的快乐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女。」

  很自然,这种感觉使我困惑不解,因为我相信一个姑娘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是错误,我就开始向自己和世界证实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亲葡萄园里的工头,因为他是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肩膀宽宽的,我还听说他的阴茎特别雄伟。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让他看上的没有几个,我就自以为只要征服了他,让他破了我的贞操,通过征服就能唤起我的欲望。

  于是,我就开始向他献慇勤——他的名字叫奥拉夫。虽然我实际上一点也不想要他,只要他在旁边,我就会搔首弄姿,对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样穿紧身上衣和紧身裤,但我还是开始穿起绷得紧紧的连衣裙,并穿上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让奥里夫窥视里面圆鼓鼓的果实。说实话,这种追求也确实有点刺激。

  九月份一个温暖的日子里,我正帮忙把葡萄园里第一批葡萄装到用来压搾葡萄的大木桶里的时候,我看到奥拉夫拎着一篮葡萄从院子里走过来。跟他一起来的是贾娜,是个长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动,搔首弄姿时常使我心跳加快。但是,我总是拒绝心灵的呼唤,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她和奥拉一走进酿酒作坊,贾娜就去搾汁机旁干活了,而我则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奥拉夫满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莱西亚诺,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他说:「啊,天气这么暖和,我想我们俩的衣服穿多了!」我还在惊愕之中时,奥拉夫跨到门口,把大铁栓插上,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然后,他开始脱衣服,把汗涔涔的内衣脱了下来,露出长着一簇簇胸毛的坚实胸膛,然后,解开束腰,扒掉了紧身裤。

  我以前曾多次见过男人的肉箭——因为我们是乡下人,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但我从没见过这么挺,这么美,这么雄伟的。这虽然是场恶作剧,但想到让这么雄伟的器具放进我的隐秘之处,我不免有点激动。

  奥拉夫脱光衣服后,见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对我说:「什么——你还穿着衣服?我马上来帮你!」然后他像是个乳母给我换尿布那样,马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来。

  于是,不多一会,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样赤裸着站在奥拉夫面前,惊恐得直发抖,因为我事实上对他没有什么性的欲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坚实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间,他亲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头之后,就忍耐不住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我的大腿两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顶端对准了我的秘门,却为我干涸的洞口大伤脑筋。

  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到贾娜,她正躲在阴暗处偷看。我感到一阵激动,看着她把紧身围腰的前襟解开,挑弄着乳房,那又软又妙的乳房。我立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欲望,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满了爱液,滋润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奥拉夫当然不知道我的激动情绪并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时产生的。于是,他满足地低哼一声,撑开我下面的双唇,把他那硬梆梆的东西推进了我的身体,他进去时有点痛,但我的叫声是快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他身后的贾娜面对着我坐了下来,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开,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动作。在这同时,她的舌头淫荡地在嘴唇上滑来滑去,好像是在说她想来舔我。

  粗暴的工头骑我的时候,我欲火渐旺,大声呻吟着。可笑的是,我的叫声并不是带我进入快乐世界的奥拉夫引起的,而是那个婊子,贾娜。她此时拿起了一根结实的扫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进湿漉漉的洞里,同时,像我母亲的侍女擦洗家里银餐具那样使劲掠着自己的阴蒂。

  「小婊子,我要让你泄!」奥拉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确实快要泄了——不过,我的性高潮跟他无关,虽然他的长矛擦着我的阴蒂,硬梆梆地伸进了我的身体,我却注视着贾娜,想像着是贾娜用手指抚摸我,用舌头舔我,用那根长长的木头直捣我的体内深处。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着,快乐地长叹一声便倒在泥地上,而奥拉夫却胜利地将精液射进了被亵渎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听到附近有另一个女人满足的叹息声。

  等我缓过神来,奥拉夫已经站了起来,衣服穿了一半,却已不见了贾娜的影踪。而我则比原先更加困惑,因为,当一个男人的阳物在我的体内时,我并不因此感到快乐,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贾娜淫荡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内疚,羞愧,尽管贾娜几次引诱我上她的床,我发誓不再踏上这条羞耻的路,我怕被发现,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与另一个男人睡觉,因此,我只好不情愿地过着禁欲的生活。

  我是个顽皮的姑娘,总想成为一个男人,献身武士生涯。我和父亲家庭里的男孩子们一起渡过了许多快乐时光,跟他们学会了怎么挥舞大刀和长矛。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锋利的刀,把我的长发割得贴近头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惊地发现自己扮个男孩还过得去。于是,一个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里,我骑着父亲的马私自离家,再也没有回去过,我来到了卡梅洛特,自称为莱西安,是个身无分文的乡绅。几年间,我使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骑士,我就是这样成为圆桌骑士莱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谁也没有发现过我的秘密。

  「对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厄休拉微笑着,低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三角地。我本能地分开腿,让她的舌头能够在我的沟壑中蠕动,虽然我渴望女人的触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双臂举起,搂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让我亲吻她,让我用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洁白的肌肤,她已如饥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我轻声说,几乎不敢讲出来,一旦出了口,又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渴求的声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回答说,她用大腿在我两腿之间轻擦,她结实的肌肉压住我颤动的阴蒂:「我从未想过男人,最亲爱的莱西安诺,让我来告诉你我是如何发现自己渴望女人的爱,好吗?」

  我求她讲下去,我用手指抚弄着她的乳头,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的父亲是圭尔芬的男爵。」她告诉我说:「他对为他干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残酷地滥用权力。他的性欲旺盛,无法遏止,我担心,他贪欲的魔爪不仅会伸向村妇,而且会伸向他的女儿们。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们担心他很快会要求我们轮流成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们打算一一逃脱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尔达说动一位富裕的姨妈把她带走做伴,父亲找不到合适的藉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无须多说,我便成为父亲的主攻目标,我知道我必须在他奸污我之前逃走。

  最后,我意识到,我的唯一出路是进修道院,我告诉父亲我想进附近的圣,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尽管父亲为我的决心恼怒,但他不能反对,因为这样做会给他自己带来嫌疑。于是,在我满十六岁时,我成了圣,威尼弗雷德的见习修女。

  当然,我对修道院并不感兴趣,但是,在与修女们一起生活时,我发现了一大真情:最真诚,最激动人心的爱是一个女人爱另一个女人。

  在我刚进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时分,我被敲门声惊醒。我开了门,艾洛丝修女进了我的房间,她很漂亮,比我年长几岁,自从我来到修道院,她对我格外关照。她只穿着睡衣,冻得浑身发抖。

  「艾洛丝修女!」我叫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快乐。」她微笑着回答说:「但是,你首先得帮我暖暖身子。我能上你的床吗?」我当然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惊的是,艾洛丝在钻进我的被窝前,把睡衣也脱了。

  一碰到她赤裸的身子,我就感到体内有某种奇异的东西在涌动,我的乳头变得坚挺,一碰就刺痛。

  「亲爱的厄休拉。」艾洛丝轻声说:「你呼吸粗重,脱掉睡衣,让我按摩你的胸,让你解除烦闷。」我是个听话的修女,当然顺从她。可是,实际上,艾洛丝修女的按摩不仅没有让我平静,反而让我更激动,而这正是艾洛丝修女所期望的。

  我开始回应她的抚摸,像她探索我一样,我也探索起她的身体,轻轻地,轻轻地,艾洛丝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告诉我怎样揉搓才能给她最大的快感。几分钟后,我的手就浸在她的爱液中,她的头向后甩,兴奋地呻吟着,你可以想像我有多么快乐。

  「现在该轮到我来体验这姐妹之爱的乐趣了。」艾洛丝跪在我两腿间,像一只母猫舔着我的私处。有生以来,是她第一次令我到达到幸福的顶峰,我快乐得想哭。

  我们互拥着过了那一夜,还有许多其他夜晚。

  「但我对修道院没有兴趣,当消息传来说我父亲死了,我没作最后的宣誓就离开了修道院,住到了这儿,继续行医,保护我的妹妹布里吉德。她很幸运,没能引起父亲的注意,因为我进修道院时,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俩的相互忏悔引起了各自许多的回忆,有快乐的也有可怕的。我们扑向对方的怀抱,在那儿寻找舒适和快乐。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有勇气去探索另一个女人的私处,我发现厄休拉的阴道热烈地甜美。她的爱液倾注于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让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绽开,厄休拉则把她的手指探进我的体内,教我这肉与肉的相擦有多快乐。我们的肢体,舌头和手指浑然一体,我们的爱液横流。我们在对方的怀抱里酣睡。

  当我醒来,我惊奇地发现厄休拉已经起床,正饶有兴緻地查看着骑士服饰。

  「这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个?」她对我的服装似乎特别感兴趣。

  「穿起来看看就明白了!」我回答说,我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从床上一跃而起,急于恢复我们之间没有武装的战斗,我把贴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来靠近厄休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气,帮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着。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让前面开着,这样,她的胸仍然坦露着。下一件是我戴在头盔下面的皮头巾,还有一件是护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糙的锁子甲磨损,接下来,我把胸铠系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紧,厄休拉一定能够感到凉冰冰的金属触及赤裸的皮肤的那种妙不可言的震撼。

  我为她武装时,她快乐地发抖,我也不禁激动起来。我让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裸露着,这样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寻的舌头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现在是骑士,你的剑也得归我!」厄休拉喘着气说:「因此,我命令你弯腰趴在床上,让我惩罚你不正经的行为。」

  我服从了她,让我的双脚分得足够开,因为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刚刚弯下腰,撑住床沿,就感到剑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觉痛疼而快乐,爱液很快从我私处往下滴。

  接着,我感到有一种冰凉,坚硬然而光滑的东西摸进了我的体内,那不是阳物,但与阳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识到,厄休拉在用剑柄捣我。

  这种感觉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寻常,最令人快乐的阳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压住我的阴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如雷爆发,就在这时,房门开了,我看见厄休拉的妹妹布里吉德进了门,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我最信赖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没关系,可布里吉德肯定会说出去的!

  我的担心太多余了,因为布里吉德关上门,惊喜地叫着跑进房间:「噢!」

  「太棒了!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是个女人,我跟你们一起玩好吗?求求你们同意了吧!」

  她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认,尽管我倾心于亲爱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里吉德舔人的本领着实高强,任何一位骑士都愿享用。

  我就是这样与贞洁的厄休拉盟了誓约,她成为我永远的伴侣和亲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样贞洁的莱西安爵士理想的爱人。我就是这样拥有了一个新侍从,既苗条又性感,这是事实,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谁也无可比拟。

 

              第九章 亚瑟王

  那个夜晚,骑士们公诸于众的故事,没有哪一个可与最后一个——女骑士的故事相媲美。更糟糕的是,女骑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卡梅洛特堡从未有过这样严重败坏骑士法规的行为。

  「嘿,太好了。」蒙着面纱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拥有这样的情感,你的确可以成为我的好情人……可是谁又能说我不具有这样的情感呢?」

  「够了。」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来,他最先恢复了冷静:「我们的故事,你都听过了。现在你必须选择谁将成为你的牺牲,你得说话算数,把默林放了。」

  「亲爱的加拉哈德爵士,你们当中还有一位没给我们讲故事哩!」

  「国王?那绝不可能!」

  「哎呀,骑士先生,只有国王本人也加入我们的小游戏,交易才能做成。」

  「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国王沉默长久,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蒙着面纱的折磨者无礼地大步走向台阶,登上国王的宝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来。

  目睹这一令人难以忍受的行径,亚瑟王马上采取行动:「夫人,我会把我的故事与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经历怎么也比不上你今晚所听到的故事。」

  「陛下。」嘶嘶声响似乎从他的脑中来:「你不能说谎,这与你的身份,地位不相符。」亚瑟王抬起头,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边,冰凉的手将要碰到他的肩:「请给我们讲一讲身为幼主的国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遗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触摸似闪电煎熬着亚瑟王的灵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声又不能说假话。于是,他只得服从那无法抗拒的力量。

     ***    ***    ***    ***

  《亚瑟王和玛加丝寡妇的故事》

  我登上王位时还是个孩子,没经受过任何考验,对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惧怕,因为我从没梦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块福地的国王。对女人,我也同样无知,我仅有的肉体之乐的经历是与其他年轻人实验而来,那时,我只是个年轻护卫,女人的肉体和欲望,我一无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场严重的叛乱爆发了,不列颠王国的控制权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奥克尼的洛特王领导下,起来反抗我的统治,试图脱离卡梅洛特的领导。我明白,如果我不为我的王国而战,我将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因此,我率领部队向反叛者的王国开进,战争持续数月,死伤无数。但是正义得以伸张,最后,只有洛特王的部队反对我。我们达成协议,打最后一仗定干坤,胜者为王。

  这一仗是在一个可怖的阴天开战的,中午时分,天空也是乌云密布,预示着死亡和毁灭。仗打得极残酷,也势均力敌。但是,当暮色降临时,洛特王落了下风,在短兵相接的搏斗中,我把他砍落下马,他的支持者们看见国王已死,纷纷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为不列颠的国王。

  我年轻气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头,挂在他城堡大门外的尖铁桩上示众,以警告他人,反叛亚瑟王只会自取灭亡。但是我的顾问们劝我采取温和和人道的行动,因此,我把庆典仅限于让我的士兵从战场到洛特王的城堡进行胜利大游行。

  我们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进了城堡。火光把我们的脸照得如同魔鬼一样,使战败者不胜恐惧。囚徒们在我们过吊桥时,默不做声地骑行,聚拢在城堡的大院里,我在那儿让已故国王的妻子出来见我。

  玛加丝王后走出门来到城堡外墙大院,她优雅,尊严地向我走来,令我气得发疯,因为我年轻的自尊心太强了。战败阵亡的敌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头发哭叫,反而对我迷人地微笑着,这真使我恼怒不已。

  「到这儿来。」我命令她。她听命而来,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这样做是她自己愿意,而不是因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样都行。」她的女侍在圆石地上为她铺了块布,她便在我脚前跪下,但她没有把头低下,反而毫无惧意抬头盯着我。

  「夫人,我杀了你丈夫。」我故意残忍地告诉她:「他曾拥有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了,包括你在内,你是我的,就必须去做让我高兴的事。」

  「陛下,的确如此。」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没眨一下。实际上,我开始觉得那双眼睛像短剑一样刺进我。

  「你可以走了。」我对她说:「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为今晚准备盛大的宴会。我们将要庆贺我打败了你那万恶的叛乱者丈夫,奥克尼这贫穷王国的王八蛋国王。」

  我期望我说的粗话会使玛加丝王后为她的丈夫,或丈夫的王国热烈地辩护一番,但我失望至极,因为她只是勉强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礼,「一切会按你希望的去安排,陛下。」然后,她转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厅,去安排晚上的庆典。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在她身上看出一丝绝望,我开始觉得我的胜利有点空虚。

  傍晚,我一直呆在强占来的房间里,这奢华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国王所用。

  我脱下盔甲,洗澡后把伤口包紮好,然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准是已故国王经常与他那标緻的妻子共寝的地方。

  玛加丝的确是一餐美食,可她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是不是过于肥美了?当我想到她对我说话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惧,我就怒火中烧。

  难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拿她怎样都可以吗?难道她没有意识到,我也许会因一时冲动,把她扔给士兵们共享?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能否放她一马,我想看玛加丝寡妇,不得不承认她对我有吸引力。

  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她年轻而成熟,对一个还没失去童贞的男子来说很有刺激性。年轻姑娘对我没有吸引力。但是,像玛加丝这样的成熟女人……我觉得我那阳物颤动着表示赞同。我把它拉了出来,爱抚着它,我认为在赢得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之时,我该享受这无邪的乐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轻揉那天鹅绒般滑爽的囊袋,使之变得紧绷,预感那突发的冲刺。我用右手抽送着那阳物,一面想着玛加丝夫人:金色的长发,傲慢的蓝眼睛,她那苗条,柔软的身体虽然冷淡,但无疑在诱着我。我想知道把我的阳物探进她的身体会怎么样,让她分开双腿,屈服于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着玛加丝在我面前的模样:跪在内院冰冷的圆石地上,只有这时,她不再用那双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着我。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含着泪,低垂着,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她的一切体现着顺从和耻辱。我满意地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紧握着的手,眼泪慢慢流下她的面颊,我可以把她的泪吻干。

  但我发誓采取更残酷,更令人满意的行动。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

  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服都被划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更水灵,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抽出了阳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把阳物塞进她热乎乎,丰满无比的嘴里,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阳物在她高贵的喉咙里轻缓地抽送着,让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尽她最后一丝尊严。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阳光下进入广阔的高潮。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卧室里,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激动,几乎使我崩张。我更快地用手抽送着,揉捏着,让自己达到高潮,快意地看着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着这精液射在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乱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插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发,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花,象徵着少女的纯洁。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么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么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么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嫩的肌肤如饥似渴。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胜利归巢。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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