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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 79

[db:作者] 2025-06-16 20:53 5hhhhh 7920 ℃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最担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

  第三天,我发现阴道流出了啡黄色的分泌物,气味恶臭难挡,而且阴道口和下阴十分痕痒,九成九是「阴道炎」吧!

  我犹豫了半天,怕看医生会因为我肿胀的阴道和破损的肛门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后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赶在性交后未过七十二小时前,跑去「家庭计划指导会」用了大半个月的零用买了粒「事后避孕丸」服食。

  后来再也抵不住下阴无比的奇痕,离开了「家庭计划指导会」,我还是立即去看女妇科医生……

  是夜,我非常强烈十分极度严重心酸,久久无法入睡。

  终于,我终于忍不住……无法不哭出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号啕大哭;只有悲凄的笑,和那低声抽泣。

  泪是慢慢的,从心底里,一点一滴淌下。

  我得承认,我根本没有坚强过,我也从不否认我的懦弱……

  ***********************************

  一星期又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对于父亲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变成现在的惧怕。以前我觉得存在于他眼中的那团火,我终于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内里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创伤开始愈合之际,不幸之事又再临降在我头上来。

  我和小弟食过午饭,不适的感觉就像上次般由身体内涌现出来,不同是今次的来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离奇的搅痛,我手尝试在肚皮上搓弄,希望舒缓不适,减轻痛楚;然而不需一会,便意立即传来,而且来势汹汹,我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跑马上进厕所解决。

  起初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但过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这样我在半小时内屙(泻)了七次,粪便由开始是正常的形状,第二次变成粒状,之后逐渐溃烂,再由稀巴烂化为糊状,最后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没有粪便可排了,但排泄欲却未因此而减。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后,没有清洁,不再离开厕所。旧患未愈,加上肚泻,肛门早已再次受损出血,不但清洁痛,排便更痛。横竖出了去,很快又要回来,倒不如不出,一次过屙清屙净好了。

  直至屙了两次屎水,我的脸变青唇发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后,我躺在沙化上,身体因脱水而显得皮肤暗哑,浑身乏力。

  我大叹倒霉,阴道发炎后,现在又轮到肠胃炎。

  就在这时,小弟由电脑桌来到沙化旁,满是歉意却淫淫的想笑但忍着不笑偏偏又忍不了淫笑了出来,「……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没有人一出世便什么事情都懂的嘛……所以吸收了上次教训,我闻说有一种浣肠器和浣肠药什么的,可以在肛交前进行浣肠,清理好后,就能顺利肛交……嘿嘿……」当然也只有他在这时还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后,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还有力气和他计较?

  他顿了顿观察我,见我没愠没火,继续说:「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用来浣肠的道具?就算知也没有人会卖给我嘛;我想了想,决定去药房,问老板那一种通秘便的药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绍了两种药「泻得劲」和「通便宝」给我,我最后买了「泻得劲」……」

  看他现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无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多过似一个为了肛交而不拣手段的色鬼,教我如何发怒是好呢?

  「……对不起,最衰因为我怕通便药和浣肠药有所不同,达不到浣肠的果效,所以嘛……对不起,我一次过放了「泻得劲」该服用的双倍药力……」

  像我这样歹活不如好死罢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他的实验品多过像他的姊姊,是我前世欠了他?还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断要承受他随时的报复来赎罪!

  「早知不用双倍药力,弄成你这副死样,我也性趣索然,提不起劲和你肛交……」他话未说完已返回去玩电脑。真是过份,原来他还想在我屙完后肛交!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我相信。

  终于,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还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关系一样,屙极也屙不清……

  肚痛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别像我那样一天泻足十一次的话。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如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来个同归于尽好了的冲动。当然,那时我连便后清洁的气力也没有,还谈什么自尽丫。

  「为什么要是我而不是别个呢?为什么天你要这么惩罚我?」我声嘶力竭地狂呼猛喊。

  当我犹如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摊在沙化上的时候,再次想到小弟刚刚那满是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时,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溃,就是神经错乱。

  面对这种精神有问题,随时变脸无情,比女人经血来潮的时候还要反复无常的小色鬼,我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出来,是的,我彻底投降。

  这个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灵魂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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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报复,我决定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盘全部充公没收。

  当然行动一切顺利,他每次睡着的时候是连猪也无法比拟的;除了搔醒他外,我尝过在他耳边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诸如此类可以拿来吓小孩的说话全说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两秒后,他又会再次睡着,我不得不佩服。

  一连数天,他也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来,因为全屋只有我胆敢干涉他的手淫生活!

  这年暑假好像特别漫长,尤其是对于我这些没什么朋友,性格比较内向自闭的人来说,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购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对着那魔头,令我烦上加烦;唉,逛街又闷,在家却怕。

  忽然内心有种冲动,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闷忘忧,然后……寻找贩买迷幻药的人……

  虽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愿冒险招待我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向胆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独个儿去那些品流复杂的地方……

  唉,这又惧怕,那又不成……我开始痛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和一无是处,优柔寡断,左想右想最后还是无法果敢抉择。

  这时,我产生出一种仇视父母因为一时的快慰欢愉,而意外制造了我出来,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绪。当然,我亲生父亲已因此而遭到报应,早已入木作古;现在是母亲讨厌我的同时,我也痛恨她。

  他们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带来这个恐怖的世界,我对此已十分不满;没得我同意就把我弄出来也可以就此算数,偏偏弄了我出来却要我自生自灭更叫可恶。

  唉!也罢,但最不该就是不经我同意再弄多个小魔星出来愚弄我,令我本身痛苦的一生再「锦上添花」。

  一定是母亲已届更年期,导致荷尔蒙失调和内分泌失败,引致她的宝贝儿子产生近墨者黑的间接影响性的潜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响他的交感神经出现错乱,变成无恶不作的精神病汉,终日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最终在十三岁、仍未成年的时候,不断以恶作剧戏弄和作出强奸鸡奸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的禽兽淫行。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相信,我深信!

  渐渐,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会比小弟快一步进入精神病院;最痛苦的还是在入住精神病院后不久,又要面对这个不会比我迟太多进占精神病院的小魔星以及一大班变态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兽精神病患者。

  我开始后悔那天没有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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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星期,我的下体终于回复正常,可惜我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同时给小弟一次过夺去了,这是无论过了多久也没法回复痊愈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电视,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苍桑落漠地走过来,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爱你……」

  顿时,我呆了起来,比那天他突如其来施暴我的那一刻还要来得震撼,不是吧……我们虽不是亲姊弟,但也有着一半相同血统的半姊弟,我们是无法相恋的,是乱伦的呀!不成的,绝对不可以!父母亲戚不会允许的!左邻右里会嘲笑的!社会德道会咒骂的!

  我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需冷静,冷静,冷静……

  但我始终无法办到,我极度的不知所措,不晓反应,不懂面对,就这样我楞了很久。

  小弟见我没反应,再用磁性低沈的声音说道:「姊姊,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嘛……」

  泪这刻在我的眼框打转,霎时身体有着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拥而抱以及眼泪大有一涌而下的冲动。

  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把内心深处想接受这一刻的真实的情感完全压下,装出冷冰冰的表情,正想严词以责、教之以训的时候,小弟快我一步抢先说:「姊姊,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爱你的……我的电脑坏了,你可否给我钱买个新的?」他见我神色不对劲,马上改口,「不……只要你帮我要求老爸买也成的……再不成你只要归还所有的色情光盘、成人杂志给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谋杀亲弟啊!啊,我死了啊……我已经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经死了……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弟啊,有人鞭尸啊……你打够了没有?你一点道德也没有的,已经脱了内裤手举白旗投降,你还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愤怒,是我有史以来愤怒到最极点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后也没有这种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无法解释得清楚我自己内心的情感。

  然而,我确切得到了一种觉悟,就是我的喜怒哀乐已给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兽篇——————————————————————————————————-

  那年正值亚洲金融风暴后一年,香港经济持续低迷,这个现象对很多企业造成极大的冲击,有的减薪、有的裁员、有的倒闭,失业率高企,令香港人对香港未来的经济大多都打了个「?」问号。

  我和小弟无牵无挂的享受暑假时,父亲幸运地被公司裁决了。那时不知为什么内心有种莫名的快慰,对于他被公司解雇一事好像罪有应得似的。

  但后来他失业赋闲在家,我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如果我想到他会找了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话,当时我一定会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会被解雇或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这大半个月,小弟对老爸的时间多了,吵闹的次数和频率也愈发增多,因为自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恶劣起来;现在基本上两日一小吵,三日一大闹。

  我发觉小弟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反反复覆,时坏时好,有时甚至连自己干过什么和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有几次和老爸吵完架后,又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和老爸有说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无所适从。

  有时甚至想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但因为我没有钱,而且我和老妈说的话,她一定说我妒嫉小弟什么的之类的难听不堪的说话,所以在逼于无奈下,唯有暂且打消这个念头

  而对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而言,在一个整天家嘈屋闭,吵吵闹闹的环境,下生存,绝对不是一件快乐和值得高兴的事,不过我也习惯了,亦懒得理他们,只好当看戏罢了。

  不过往往,我最担心最不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远注定了怎样也逃不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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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常在太阳未出来之前起床,以免在那两父子最活跃的时间去面对他们。出了房间,才知道老爸仍没睡,正在吸烟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赛,烟灰、烟头、花生壳和酒瓶散满桌面和地上,看来他整晚没睡,我眉头紧皱,一会又得花工夫清理……唉。

  自从失业以及和儿子的关系闹僵后,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多,经常这样把地方弄得一蹋糊涂;我不清理的话,又要受老妈的气,我对这个家已经再没有什么盼望、留恋和归属感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现在还未离家出走,叛逆学坏。

  这时我其实是很尿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马上解决绝对有伤身体,我可不想得了阴道炎后又来个尿道炎。但当我看见他发现我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就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我的家并不大,我的房门是对着沙花的,虽然我和他还有一段小小的距离,但这段距离根本无法能让我安心下来,我马上决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准备入房关门的那一刹,「破……□!」我吓得忙缩下身,手掩双耳护着头叫了起来,我蹲在房与房门之间,看清楚散满一地的是玻璃碎后,我才知道是老爸不知发起什么神经来,以致精神错乱玩飞樽,难道想谋杀我不成?

  当我看到有双脚在跟前,我才知道惊讶,抬起头看时,老爸已一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现在我的脸距他的口只有几分,「我会食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话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开口问我,满口的烟味酒臭令我很反感,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他力气比我大,我又胆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经醉了,所以产生幻觉……是呀……真的是幻觉,你不如……不如早点睡……」他的手慢慢放开我的头发,我立即呼一口气,我已鼓起最大的勇气,如仍无法骗他去睡的话,我只好反转过来骗自己,是自己产生幻觉……但、但真的是幻觉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这真的是幻觉?」「……是呀,快点睡……唔……」睡字未说完,他的臭咀已发疯似的在我的脸上吻来啜去,双手也没闲着的在我身上摸索,他趁我一时间未回神过来,在我身上大占便宜。

  我开始懊悔什么不说,偏要对一个喝醉了的老色鬼说这是幻觉,令老爸做出些平时他只会在幻想的时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经挣不开他的缠绕,我不得已,慌乱不及细想,用头撞向他的鼻子。他盛怒下,以牙还牙,以头还头,居然用头向我的前额回敬,「唔……啊……」我已倒在厅,我感到头赤赤,要不是因为我倒下的时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插入肉,令我剧痛得马上醒过来,我一定会昏死过去的。

  「啊……死变态……」我倒在上,老爸更顺势压在我身上继续蹂躏,而我也因为他压着的关系,痛得更厉害,玻璃碎片插得更入肉几分,背部手脚也被其它碎片割伤出血,我的血和溅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精的刺激令我痛入心肺,意识因脑部受震汤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精的刺激却令我此刻清醒无比,因为实在太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说「幻觉来的嘛,这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怕什么!」之类的话,说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肛门对着我的脸,「帮我啜,快呀,啜呀!看什么呀?未见过痔疮吗?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转头,屏着呼吸,因为他掰大双腿时,肛门涌出了一阵比他的口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

  他执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脸拍了几下,「你一是帮我啜,一是我在你的脸画图,你要那一样呀?」

  我感到脸上微凉,看来他已经轻轻的把我的俏脸划破了少许,「快呀,我数三声,一……爽……」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未数到二,我已经为保容颜,屈在他的淫威之下,屏气啜起他的肛门和痔疮来。

  「爽呀,可惜无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练这招「毒龙钻」!」说着他起身,忽然,我下身一凉,睡裤已不翼而飞。

  「啊……」我尖叫起来,变态老爸竟然性急到不脱我的内裤,却用力撕开,在内裤被撕破的同时,我的阴核不幸无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后,手因用力而向外一左一右分开,不幸地右手□中我的阴核。

  背部和下阴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颤,口在开开合合的来消痛,痛还未减退,他已把阳具全根一次过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声嘶力竭的呐喊,一来因为没有兴奋,即是没有分泌,玉壁干得要命,也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来我想把老妈弄醒,看看他的禽兽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脱离苦海。

  他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怪叫,泪水因为剧痛和屈辱早已涌了出来,但明显流出来的泪根本无法和从伤口流出来的血相比。

  因他的家伙插入干涩的阴道所带来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插入我背部的玻璃碎片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托两人的力度和他抽插的冲击,还要承受酒精的折磨。

  我就快发疯了;就在这时,老妈终于被我惊醒了。她搓着睡眼,打起呵欠开房门,见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鲜血,她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说:「死鬼,一大早弄得折天似的,把老娘从好梦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讫竟入厕所去了,不但没有对我伸以援手,对自己丈夫在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竟也不闻不问,这还可以说是人吗?

  「你们……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终于绝望,泪已干了,痛也感觉不到了……刹那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缺氧,对周遭的事已再也没有感觉……

  当我有回知觉的时候,应该已是过了十数秒,这时我开始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由于我先前对老爸的施暴一直持着抗拒的情绪,而且实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头苦干除了令我产生痛楚、反感和不满之外,根本起不了什么可以令我兴奋起来的作用。

  但在刚刚那一刻,我回复知觉后,开始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重新定位。我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失踪了;不过纵使再次涌现,也无法敌得过身体因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渐渐侵蚀我身心的快感。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尽管我每动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个人都想伤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欲生的样子令他们更加亢奋快慰,我要反过来在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们在伤害我,是我在利用你们来享受吧了!」有了这样的觉悟,我感到浑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也敏感得彷佛不需触摸也会令我产生高潮似的。

  我不再强忍,不断尖叫,既是亢奋的呻吟,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绝望的呼求,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在母亲自厕所出来的同时,我也在痛苦与快感交织底下,被老爸强奸却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我胸口冒出冷汗,双眼反白,继续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再也忍不下来,憋了一整晚的尿液也顺着老爸抽出的那一刻喷向老爸,他满身满地也是我金黄色的尿液。

  当时,我被报复后的强烈快感和膀胱得到解决的舒畅,把我推向了第二次高潮的巅峰。老爸对我喷出的尿液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在射精的那刻早已兴奋得醉倒在我身上。

  母亲的声音响起,指着我大骂道:「你这淫娃荡妇,连自己的父亲你也敢勾引?!」我再一次感到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我在享受高潮的时候她却勃然大怒?

  「你才是淫娃荡妇,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把和着血的口水吐在老妈的身上,她立时大叫:「你去死!」她一手执起桌上的酒瓶,我的头硬吃了一记「爆樽」,在血涌出的时候,我也正式昏死过去了,什么再也不知道。

  ***********************************

  「痛~~啊~~」当我有回知觉,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仍是痛,彷佛全身每一个有神经,能感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声之后,口里发出的是因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断断续续、只有医院里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体会的呻吟;虽然我已经是侧身躺卧在床上,但背部的那锥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动、就算睡着也是那么清晰地能够感受得到的。

  勉强撑开双眼,见到小弟正天真无邪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心内一暖,彷佛所有痛楚和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消失了,就算现在像个木乃伊也没什么所谓。

  「你知不知道?母亲和我不知有多担心你啊!你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讶异,原来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妈会担心我?对呀,她不担心才怪,哼,要是我幸运地死了她铁定要坐牢的!」

  「挑,老妈和老爸都不是人!猪狗不如!」我深深不愤的骂道。

  突然,小弟脸色骤变,双手死命的捏紧我的颈,「贱人,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为什么要勾三搭四,连老爸也不放过,你说呀,你为什么要这样淫贱?!」他说话时唾沫横飞,毫无礼貌;可怜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喷得整脸都是属于他的口水。

  原来我又说错了话,小弟说反脸就反脸,全无先兆可言。我唯有骗自己,这是幻觉好了。但为什么是幻觉也会有种呼吸困难、痛得要命的感觉?

  就算我不是像现在般软弱无力,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却先问起我来?唉,现在又不是你被自己老爸强奸。

  「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你捏着我叫我怎样说?」可惜,除了「啊」字之外,余下的我连自己都无法听得清是在说什么。

  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已经左右开弓,左右合共掴了我四巴掌;我也不客气,每被掌掴一下,我都向他的脸吐出带有血的唾液。

  发狂中的小弟当然不加理会,趁他此时松开了手,我也猛地呼吸多几口,然而无论多呼吸几多口也好,亦无法改变我身体此刻已十分虚弱的事实。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红着脉对着我狂吠,不知是怒得双眼青根红丝满现,还是心痛得想哭出来呢?但怎样也好,我都不得不大叹倒霉,昨天遇到一头发情的种马,现在碰上一只变态的疯狗。

  「他妈的,仆你个街,全家都是禽兽,根本没有一个像人!不,是禽兽都不如!全家都是变了态畜牲!」我实在忍不住,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当然,有了昨天的经验,吸取了教训;现在我是不敢再说什么的,只管在心里继续暗暗诅咒。万一疯狗受不了刺激,和那只禽兽一样兽性大发的话,以我此刻的状态,根本是自杀无异。

  「□」,疯狗吠完后,用力关了门跑了出去。

  我心内百感交集,五味俱陈,原本已经忘记了的惨绝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浮现在脑海,我只能再慨叹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却不是用药迷奸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强奸了我的老爸,而是我那个无情的亲生母亲。

  我以前会相信什么「切肉不离皮」、「血浓于水」的鬼话,但我现在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得到──原来仇恨是这么恐怖的。

  这种感受并不是来自母亲毫不留情的那一记,而是出于我现在内心所想所求的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打颤的龌龊的念头。

  ***********************************

  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样子告诉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或者根本从未发生过。

  而老爸的那种若无其事的神态,要不是他淫贱的眼神更胜从前,我真的怀疑是我自己不是因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为被小弟强奸所产生的后遗症,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从我背部、阴道和肛门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包括那两次高潮。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从前的我没有多大理会,现在我为了平等,也为了将「感同身受」和「受比施更为有福」这两个正确的讯息带给我可爱的家人;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资在我的革命事业上。

  ***********************************

  这次晚饭,是我人生以来吃得最快活的一顿;特别是在看到家人对我那煲花了近三个小时,投放了大量爱心以及无限祝福的菜汤喝个不停的时候,我更加快慰。

  整瓶安眠药一颗没剩的全放了落去,会错手把母亲毒死的犹豫,对于现在这个先后被小弟老爸分别两次强奸一次鸡奸的滔天仇恨以及遭亲生母亲虐待的万丈怒火冲熏了的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继续行动的说服力。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人总要死的嘛,何况能够死在自己最讨厌的亲生女儿手上,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和荣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经不想见到我了,我现在给她完成多年来的宿愿,既能够孝顺她老人家,又满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临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谢我呢!」

  当然,就此结束了她宝贵的生命,我实在太过于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给她知道自己生了一个有多了得的女儿才成。

  「这是那门子的安眠药?!吃了已经个多小时还精神奕奕的在看电视!」等待的时间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疮还要令人烦厌,早知这样我就算牺牲色相也要买多一瓶。

  药力终于发作,见到老爸、老妈和小弟先后倒下,我内心的振奋,足以为我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只饿得皮黄骨瘦,而且满身疤痕的浪流病狗回家,开始展开我的复仇计划。

  事后我回想自己能够抱起一只这样呕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爱心以及了解仇恨的真谛。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我,那会顾虑这么多?

  绑起老妈双手放在地后,我也不知狗喜欢吃什么,便把刚刚吃剩的东西全放在老妈身上,再在老妈身上、特别是她的阴道和肛门涂满了蜜糖。

  狗儿不枉我负以重任,也该是饿得太久,吃得很有劲,不停舞动开始变得血红色的长舌,在老妈的身上游走;。

  这时,我跪在狗儿旁边,撩拨狗棒,「呜~~」狗儿很受用似的,阴茎迅速充血胀大。长度是老爸望尘莫及的,我几欲把阴茎含在口里,但一想到他的卫生程度,我便望而却步。

  狗儿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撩拨改成套弄之后,狗儿停了口不吃,只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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