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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 78

[db:作者] 2025-06-16 20:53 5hhhhh 3110 ℃

            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序

  「我不是处女!」

  「我也不是处男!」

  「我曾经坠过胎!」

  「我也曾经嫖过妓!」

  「我被强奸过……」

  我顿时呆着,我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但她淡淡的道来,却又是那么令人不可不信。

  我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接受我,干脆拒绝我,告诉我:「我们是没可能的」、「你不适合我」之类的说话不就成吗?用不着说这么多!」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说笑的话,我想多一秒,便伤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不喜欢男人,对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由刚开始强硬的语气,变得淡淡的,她坚决的眼神也随着头垂下而消失了。

  我内心很矛盾和惆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得知她对我有好感,但如果无法令她接受我,结果也是一样。

  「我绝对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尝试接受我,比一次机会我,让我令你对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吗?」我情心款款、十分温柔、非常小心的说。

  她默言无语,而且头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无语是意味她在考虑是否给我机会,或者是在挣扎决定应否告诉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静静地凝视着她。

  和她熟识已有快一年的时光,只有现在才有一种和她很接近的感觉。以前见她和异性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不敢与异性交谈和接触,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时间,花了很多功夫,费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认同,令她接受我为好朋友。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费,更加不想她拒绝我。

  这种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场上等死似的,只要刽子手手起刀落,我的明天就会结束。

  「但……」她终于说话,结果却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还当过性奴……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她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但带给我的震撼却是比撞毁世贸中心更加厉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她掉下一句话「我的一家不是人」就快步地走了。

  我并没有追上去,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为她是没有必要告诉我她曾经当过性奴这件事的。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开端——————————————————————————————————-

  世上有两种人注定痛苦一生,一种是:想记却记不起;另一种是:想忘偏忘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后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岁……

  ***********************************

  我的父亲……不,严格点说他只是我的继父。

  我亲生父亲在我刚出世的那天因为赶着到医院看他的女儿,发生交通意外,就这样舍我而去;故此我对父亲是一点印像和回忆也没有。

  我母亲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关心过我,她总觉得父亲的死我要负上全责,她只差没说出口骂我为「克星」,克死了父亲,但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已在她的行为和态度上全然表露无遗。

  父亲死后,父亲的弟弟即我叔父,义不容辞地负起照顾大嫂和侄女的责任。产后的女人是最软弱的,母亲对于叔父,就如遇溺时找到救生圈一样。

  就是这样,叔父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继父。

  对于这位我不知称他为父亲、继父还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没甚好感。纵使他对我很关心很细心,我需要的东西他悉数提供;但我始终感到,他这样做的背后是有别有所图的。

  特别是在他和母亲行房敦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正常的,他们从来只是虚掩房门,而且每次的声浪都比电视机发出的还要大;更甚的是从小到大,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有股炽热的火焰在他眼内燃烧着,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样。

  我有一个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为他是那个令我恶心的大叔和讨厌我的母亲所生。他比我小三岁多,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却十分疼爱他;或许是因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仅有的家庭温暖吧。

  我对那恶心的大叔是采取避之则吉、门户不开放的防御政策。此举免强是成功避开了他,然而我却因此养成了内向和沉默寡言的性格,换来的是亲朋戚友觉得我是有自闭症的。他们大都慨叹天意弄人,空有脱俗的容貌,却没有健全的身体。

  但亲朋戚友的眼光和感觉,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亲的关心,父亲的疼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个正常小孩应有的童年生活。

  但这些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亲撒手尘寰的那一刻开始,都离我远去。而恶梦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缠绕着我……

  ——————————————————————————————————-一、姊弟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课的时候,愁眉苦脸,提笔难下,在废纸上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把本身已经废的纸写满了一堆没完没了的字,仍未能理出个鸟了来。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题目是老掉牙齿的「我的志愿」,我不禁问道:「你无法抉择将来的志愿做什么,是吧?」

  「是的,我在想……将来究竟是加入黑社会好,还是去做小偷好。」

  我顿时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岁多,便想这些东西?这个年纪不是该在烦恼上中学的事吗?

  「电影和漫画是骗人的,你不要信!当黑社会大哥头那有这么易……」

  「……我知!那有人一开始就可以当大哥头?如果我加入黑社会,我一定从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断向上爬,成为最出色的黑人物……」

  「……够了……」我为之气结。

  「……我还没说完,如果我当小偷,一定要成为行内最出色的神偷,不单要窃取国家最高机密,偷人所不偷,盗人所不盗,也要偷尽天下所以美女的心;还要到处偷情,随处偷欢,四处偷拍……」

  他滔滔不绝地发表他的伟大演说,将来的远大理想。他的脸由初初充满自信和骄傲,到后来愈说愈笑,愈笑愈淫,愈淫愈贱,彷佛已经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岁的他,却想做些连二十岁的成年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学回来的。

  道德家常说现今香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我开始有所体会,和另有一番领受!

  「你喜欢当便当饱去吧,烦什么?当一个加入黑社会的神偷大哥头不就成了!」我没他好气,入房睡觉胜过听他的伟论,听完还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这次的戏言却抉择了小弟今后的命运。

  ***********************************

  半年后,有警察登门,我们才知小弟因为在楼下文具店盗窃,被发现后还打架伤人,最后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为他年幼,法官在裁决时,只判了守行为一年,没有即时判入儿童院监禁,不然他的前途就会这样毁了。

  但原来他真的决定了誓要当一个黑社会里最出色的神偷大哥头,还要万人景仰,手下过千,要风得风,要钱得钱,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后,小弟因为要守行为,而且母亲管他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准,一切也不许,令他经常赋闲在家。

  无形中逼得这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且有过度活跃症的小色鬼开始打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发现我的内衣裤常常无故失踪,甚至有时在更衣、沐浴时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当时我第一个怀疑的是我父亲。

  我开始细心观察,同时视父亲为爱滋病带菌者般,有多远避多远。但是过不了几天,我就人赃并获地捉拿了这个只刚满十三岁的小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有点旁徨,只懂看着我傻笑,「……没什么大不了吧……我在实习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当神偷的……所谓熟能生巧,不然怎可成为一个杰出的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挣开我正□着他的手,很理直气壮、应当如此的模样说道。

  我楞楞地看着他,不禁自责,一定是我平时太宠他,令他恃宠生骄,没大没小。泪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儿子不成材、没出色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错?」我再次□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出尽力的□着他。

  「……」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放慢节奏,加强语气,而且泪眼厉着他。

  他没想到我会因此而哭,有点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交接,头也垂得低低的;但不知是在挣扎道不道歉,还是内心悔疚,不敢说话。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开始心酸,继而火起,愤怒地大声问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啪……」我按捺不住,愤怒地一巴掌车了过去。

  一个红色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现在他的左边脸上,我和他同时惊讶得合不起口来。

  他回过神来,「对、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说;眼,茫茫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来,可以重来的话,我情愿掴自己一巴掌也不会掴他。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挣脱我的手,眼无神地看着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厕所里去。

              没有哭声……

              只有沉默……

           无言……无语……无声……

  我本以为他一定会恼我,但他从厕所出来后,却如同没事似的,间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星期。

  然而,他这一句「对、不、起……」的背后,我,却要为这一巴掌付上代价,是沉重的代价。

  而且这一巴掌彻底的改写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

  小弟在暑假的时候,每天未到午饭时间也不愿起床。对于此,我曾骂过他,但他却回答说:「因为我是很有潜质当黑社会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跃和最适合我活动的时间,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绝对不适合我。」

  我暗叹一句:我还能说什么呢?

  每当他说起当黑社会或小偷什么的,他就一脸神气,他大有现在就是最庞大的黑社会大头目和最出色的神偷的气势。

  现在他还要守行为守多九个月,直至他过了十三岁为止。他因为无街可出,便整天对着电脑,我也懒得理他,只要他没事没病没痛,我就乐得心安理得,耳根清净。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当他的练习对像这一下令人十分烦厌。我可以被偷的东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东西他也都全偷过了;虽然被偷之物在事后可在他的房间内寻回,但他愈偷得起劲,我就愈找得困难,有够麻烦,我也没有他的办法。

  后来我在找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原来偷偷地收藏了很多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盘。

  我本来想在母亲面前告他一状,充公他所有家产,但想到上次错手掴了他一巴掌,我内心顿时充满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内,用纸写了一句:「眼看手勿动,多此一举。」后来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劳民伤财又伤身,适可而止,切记!切记!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这样写吧:「再买这些东西回来,再用左右手折磨下体,我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视作小孩。原来他已经张大,而且比我还要早熟,虽然他只有十三岁。

  ***********************************

  这日,小弟依旧睡到午饭弄好仍未起床。

  我没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腰和脚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缩向墙边说:「姊姊早呀……啊!」他做出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道,「姊姊,你对野(奶)又大了!」

  「你说什么?再说多篇!」

  「我说呀……嘿嘿……你对眼袋又大了!」他又开始了招牌式的淫笑。

  「一起床便没来正经的。」

  「有你这么「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经?」

  我揪起他的衣领道:「你有种再说多一次!!」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惧死,义无反顾的架势,但偏偏配上那个不像样的淫笑,更显得不伦不类,「……有你这个好相与(双乳)的姊姊,我以后一定会正正经经的。」

  我气结无言,无可奈何叹道:「趁热吃吧。」每次他都占尽上风,慢慢我也习惯了他这种没大没小的调笑。

  午饭后,他玩他的电脑,我看我的电视,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慢慢,我感到体内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口有点干,手没意识的在颈上摸去,颈开始发烫。

  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我看着看着,却没来由的自个儿傻笑起来。这是那门子的正常举动?又不是在看笑片,却可以看着午间新闻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双颊微红,满脸亢奋!看着那种情景,现在就算我告诉别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只有白疑才会相信。

  我尝试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妄想镇定过来;但感觉愈发强烈,往日的多愁善感没有了,郁郁寡欢也没有了,一直以来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痛苦无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我只懂得傻笑,无忧无虑的笑……感觉很好……

  身体一秒比一秒热,很想舞动,我内心非常渴望能够站起来,无拘无束地跳舞,就像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恼抱诸脑后,得到释放,得到解脱。

  但当我看到在电脑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犹豫,脑内尚有一丝清明,一点羞耻,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和疯狂的行为。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当儿,强劲音乐自电脑的喇叭响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乐,音乐愈来愈大,节奏愈来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头首先没意识的在舞动,没规律的左摇右摆,手也不听使唤的在摇晃。

  随着音乐的变化,这样坐在沙化上没来由的舞动已不能满足我。我终于站起身来,跟着音乐的旋律和节奏,跳起舞来,或许不算是跳舞,因为我只是在胡乱的跳,疯狂的动。

  我不是癫痫症发作吧?以往从来未像今天这样疯狂,也从未试过……像今天这样……开心。

  而且每当我想到感到小弟在我的身边,有机会看到我这刻如此放荡的舞动时,我就更加兴奋。

  是的……我是乐极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话;现在的我,是自发地、心甘情愿在追求快乐,跳得更起劲。

  我要忘记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乐,我要在这刻寻乐,就算……迷失了自己也没所谓。

  以往积压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温暖,得不到父母认同,得不到亲戚体谅,没有同学关心,没有朋友开解;我得不到爱,没有人认同我的存在价值,我虽然活着,却比死更难受。

  我终于在音乐里迷失了,正确的说,是我放弃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对现实,沈醉在这刻忘形无虑的快乐时光里。

  这时,小弟来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开心、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反应,这么开心,却苦了我,这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换来的,你知道吗?」他虽然在我耳边说,但我不懂回应,也没法回应。

  「没改错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为「狂喜」!嘿嘿!」他又在淫笑,这刻仍在不断左右没意识地摇头、不自觉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点头认同一般。

  这刻的音乐仍然强劲,老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却已换了第二首节奏轻快,但旋律柔和,浪漫温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体紧贴着我,现在我们随着音乐的变化,在跳的已是贴身热舞。忽然有双不规矩的小手在我身体游走,那双是他引以为傲的手,更自跨偷东西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许为「神手」。

  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东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也因为我专心一志在感受,对他的抚慰我是益发受用,我灵魂快要出窍了,淫水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身体的火烫,就像有一个火炉在体内燃烧似的,睡衣再也没法束缚着我,礼教羞耻也早在我迷失自己的时候已荡然无存。

  蓦然「□」一声,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掴了过来,我受不住这突然其来的一下,倒在地上。左颊如火烧般总感到赤赤的,我用手轻抚面颊,但痛却是不什么痛,或许是小弟所说的「狂喜」的关系吧!没有愤怒,我还在傻笑,更好像很享受似的;真是活见鬼,平时的我那会就此摆休!

  「贱人,胆敢掴我?你不要忘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掴我,那轮到你?」他在怒吼,面目显得十分狰狞,说着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脚,「啊……哈……」这下我真的有点痛,但亏我还笑得出。

  「贱人!」他狠狼地扯着我的头发,「……卡……吐……」他一口浓痰吐在我的头发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料子?你要紧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不是我们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饿死街头,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贱人罢了。」

  可惜,在这刻我连半点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说话我是确确实实的听进耳内,但却上不了心。

  要是我还正常的时候他这样待我,以怨报德,糟蹋我对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溺爱之情;我一定心痛欲绝,万念俱灰。也幸好是在这刻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发生,不然本已对人生悲观绝望的我,那能面对?就算做出自毁自杀的事也是说不定的。

  想不到我对他多年来的付出的爱护和关心,也不能改变母亲不断在他脑中灌输的观念,要不是母亲因对我的厌恶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爱的儿子,不然只有十三岁的他那会晓得说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挟着我的两颊,我无神地望着他,仍旧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唇,我不懂配合,最后血渗了出来,纵使唇已微分,但一道血线连着我俩的唇,直至断开……

  他无情的把我的下唇咬破,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化上。柔和的音乐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这刻的温柔。

  已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身处于何地何方,虽然他爱抚的对作非常粗鲁,但在迷幻药「狂喜」的药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根本没多大感到因他粗鲁的对作而造成的痛楚。

  他两只手大力的搓弄我双乳,口则对乳头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乳房被搓圆压扁,不多时已渐红发紫,桃红色的乳头也微渗出血水。

  「真他妈的贱,淫水比我的口水还要多。」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下阴,特别花更多时间在阴核上来回抚摸,还弄开包着阴核的包皮,「啊……啊……」感觉强烈得令我的身躯抖震,腰不自禁配合起他的节奏而扭动。

  「啊!痛啊!不要啊……」纵然此刻的我对痛的感觉很微弱,但他突如其来的在阴核上弹了两下,我还是痛得要命,比挟伤手指还要痛,冷汗从额头渗出,我瑟缩在沙化一边。

  他脱去衣衫,掏出阴茎,异性的性器官我是头一遭亲眼看,所以无法比较是长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长度,雄纠纠的,煞是吓人。

  他抬起我双脚,半跪在地上,手持阴茎在我的阴部插来插去,但插了数下仍找不到其门而入,「他妈的……」他不耐烦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那里,快拔出来……」

  此刻我真的醒了,剧痛淡化了药力,令我痛不欲生,肛门如撕裂般被撑开,整个龟头已插了入去。

  「好紧呀!好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视我的哀求,慢慢推进,前后来回不一会,肛门开始些微适应了,没有初时夹得那么紧。他就加快步伐,尽根插入,狠狠地进进出出,不把我的肠脏粪便抽出来不摆休似的。

  要不是药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过意识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醒也没什么大分别。

  抽插了数十下,由于肛门仍然既干且紧,小弟对于不能畅快地狂抽猛插感到不耐烦,最后把阴茎抽出,霎时我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那根东西由龟头至睾丸的都沾满了灰黄色的粪便和暗红色的鲜血,那恶心的模样,什么药力也顿时烟消云散。

  「嘿嘿……贱人,用你的淫水帮我弄干净!」「不要,不行!……啊……你才是贱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着,但未待我说完,他已把沾满了屎血的杀人凶器,攻向那满是淫水的阴道。

  「啊!!!」人先天性对排泄物的厌恶感和破处的痛楚充斥了我整个人的身与心,单是想象那满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难以下咽。

  我虽然从来没有对将来的初夜献给什么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过,但也断然没想过我处女之血会混和那可布的粪便一同蹂躏我的下体。

  涂满了粪便和鲜血的怪物,显得格格不入,那只能说是一埋渗满了血的烂屎;简单一点的说,那是一根未成熟但沾满了屎血的阴茎。

  终于,他的速度再加快,「太爽,爽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爽啊……啊……」一股浓浓的精液先射进子宫,然后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面上,最后他一拼用我的面和脱下的睡衣清洁干净。

  自个儿清理完毕,他说完这话「贱人,活该你受的」便回到电脑桌上,再也没有理会我。

  我大字型的摊在沙化上,双目失神地看着电视,浑身发紫泛黑,到处不知是伤口渗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处女之血,还是那从我肛门混合粪便一同流出的屎血。

  云雨过后,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终,只有痛,谈不上兴奋不兴奋,也没有那所谓的什么高潮,我一动不动,内心淌的血不见得比我的阴道和肛门所流出来的少。

  沙化和地板无辜受罪,皆沾满了小弟刚才鸡奸和强奸我的时候,挤出来的粪便和鲜血,以及那两口浓痰。

       绝对和我一样……已经不幸地……被玷污了……

  电脑仍旧在播放音乐,但已换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

  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内冲洗了两个小时,冲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经痛苦,可惜还要清洁刚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遗留下来的脏物,但怎样洗也好像永远洗不干净,始终感到异味仍在,余香未散……

  我没有哭,也哭不出来;对于小弟,我是又爱又恨,既恨他对我的反脸无情,也爱他和我以往相处的那个可爱的样儿和美好的时光。

  现在我已不知应当他是弟弟?还是堂弟?又抑或是「奸」夫?关系繁复得令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自小养成的自闭内向性格,令我不敢把此事告诉别人,唯有与其它伤心事一样收藏在心底里,继续把自己封闭在那悲伤的囹圄里……

  如果母亲知道此事的话,她一定不会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会帮我,说不定她会说成是我诱奸了她的宝贝儿子;单是上次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她明显已对我极度不满,认定我是教坏他的原凶!

  告诉父亲?情况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闲时他已经常常色迷迷地看着我,我相信他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说什么「我儿子能上你,我为什么不能?」或者「一世人两父子,当然有福同享嘛!」之类的话,继而和小弟两人一同蹂躏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报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监禁的话,父母只会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舍得就此毁了小弟的一生。

  旁惶、无助、绝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对?……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刚才药力发作的那刻,却又是那么的亢奋,一切屯积在心中的负面的情绪和不快的记忆,在刹那间全然忘得一干二净,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渴望能够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瘾吧?新闻早已报导过这些迷幻药是软性毒品,会侵蚀大脑神经和破坏身体机能,像海洛英一样会对人体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但……那种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回味和向往……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时下青年人那么爱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对中服食这些违禁的毒品,感觉实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无益,强奸要坐牢,自杀会死人一样,纵然明知道毒品伤身,但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喜欢明知故犯……

  离开浴室,小弟独个儿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见到我出来,向我送上了一个孩童独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并说了声「姊姊」后便继续专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毛管直竖,如果不是我的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像撕裂了似的剧痛感觉,身体仍然传来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气味,我一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后产生的幻觉,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错觉!

  不过,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呢?是真实也好,是幻觉也好,是错觉也好,唯有全部当是造了一噩梦罢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

  ***********************************

  这两天,小弟能够若无其事面对我,施暴我时的狰狞面孔和粗鲁动作也没有再出现。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对着他。故此我唯有尽量早睡早起,吃过晚饭一会便睡觉,太阳未见就起床,尽量躲在房间里静养,避免与那个小色鬼碰面。

  现在无论大小二便,行坐躺卧,阴道和肛门的痛楚从未减过,就算我一天内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药,也无济于事。

  幸好那件事发生之后,小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父母放工回家,对我的怪异反常的行为亦没多加理会,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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