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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 64,2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6820 ℃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地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地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那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地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地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地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地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地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地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地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地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地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地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也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地问道:「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是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地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地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地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地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地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地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了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地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地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地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地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地说。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地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地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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