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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 47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7640 ℃

            第九卷 第九章 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地说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地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地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镰刀,直接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地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了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地说。

  「好的。」我马上拨打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芳琪严肃地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地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地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地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地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地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地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的身上,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地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地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第九卷 第十章 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找到了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了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地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地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了。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的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该不必那么低声下气,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地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地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地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地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地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地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地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地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是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是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能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地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地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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